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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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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便都是叮嘱他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和元谦说云云;对于这些嘱咐;几乎每次都一样,元卓耸耸肩,在心里腹诽,那家伙是不是每天的信后面的位置都是照着抄的。
元卓想着笑了笑,给两个小家伙盖上了薄被,拿着信走到书桌前准备回信,元卓习惯的把信拿到眼前又看了一遍,却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信上的笔迹有问题,元卓这边品出了某些不该有的阴谋,元谦也脸色难看的跑了进来,显然他的信也出了问题。
“怎么了?楚江的信上说什么了吗?”元卓看着神情有异的元谦,皱眉问。
“这信上没说什么,但是有一股很重的药香。”元谦说着把信纸递给了元卓,元卓皱着眉,把信纸放在鼻子前面仔细的闻了闻,确实闻到了一股除了墨香之外还有浅浅的药味,元卓的眉拧在了一起,“知道这是什么药香吗?”
“里面有奇草,是解毒用的。”元谦的脸色有些发青,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元卓没说话,垂头看着手上的信纸,元拓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他和元拓的书法是当年爹亲自觉的,元拓后来都是拿他写的字去拓写,元拓那时候要求自己和他写的字一样,这么多年也下来,也一直这么要求自己,所以两个人的字迹几乎一样,元卓怎么可能认不清,这次的字迹,虽然不是别人代笔,却很明显的就是有问题,笔迹不够刚劲,用墨也模糊的很丝有些拖泥带水,这样的反常加上那纸上的特别的药香,元卓想到了一些可能性。
元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元谦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元谦点头迅速的闪出了屋子。
元卓在屋子里渡步了两圈,他从来不是个捕风捉影的人,他也从来不会放过一点蜘丝马迹,因为他体察入围,才能活到现在。
元卓渡步停在了床边,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睡的香甜的两个小家伙,元卓叹了口气,念了一句什么,脸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脆弱……
京城里元拓和楚江真的发生什么了吗,元卓在等最后的结论,元卓的脑袋里都是胡乱的猜想,但是他知道即便有变故,致使元拓和楚江受伤中毒,也并没有找到安阳家的低下组织,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告诉他这件事,就证明一切都还在正轨,想到这些元卓的信并没有一点安稳的感觉,那些所谓的计划对他微不足道,他在乎的只是元拓和楚江的安全……
正常的时候元卓是大仁大义,但是就算再柔顺的龙,也有逆鳞,他可不是个仁义为怀的人,如果有人激怒他,说不定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一天以前,深夜,淅淅沥沥的夏雨,落在了京城的大街上,一家花楼的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挺拔的俊俏少爷,带着一个娇俏玲珑的少年,走了出来,这少爷抬起头看了看天,“我还以为,能看到星星的晚上,一定是不会下雨,真晦气。”
少年笑呵呵的打趣,“二少,这应该也算是晴天下雨了吧,看来咱们两个今天是不是成了挨浇的王八了。”
元拓对于楚江的自贬有一点点不满,“要当王八的话,你自己在这儿当吧,本少爷打算早点回家,不去满香楼夜宵了。”
“二少别丢下奴家一个人,您都包了人家这一夜了,二少您去哪,奴家就去哪。”少年说着,腻腻歪歪的凑到了俊俏少爷身上,抱住了少爷的胳膊。
少爷的嘴角晴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随即满是亲昵的道:“小宝贝我怎么能丢下你呢,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那少爷居然自己就打了个哆嗦,貌似是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少年笑的满面春风,嗲嗲的道了一声,“二少您真坏,您干脆赎了奴家回去算了,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少爷小小抖了一下,坏笑着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晚上伺候的爷舒服,爷明个就赎了你。”
“二少说话算话,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做牛做马都成,只要能跟着二少就成。”少年说着,小鸟依人的往男人身上蹭。
两个人说着腻在一起纠纠缠缠的继续往前走,这样的一番对话一听便知道,那少爷是花楼里的豪客,那少年便是花楼里的小倌,这样的两个人在花街柳巷里长见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但是这两个走了一会,就从大声说话到了小声细语,不过只是看起来亲亲热热,实际上花里面却没了之前的勾勾搭搭。“我说姓楚的,你装小倌装的挺像,以前干过吧。”
“滚球子,人家看还是玉洁冰清,人家的童身要给小谦谦留着。”
“姓楚的你现在可真恶心,比昨天装女人还恶心。”
“我说二少,您也给点面子人家这么牺牲还不都是给你逼的,人家这么有牺牲精神,您怎么能说人家恶心呢!”
带着一张假脸的元拓,看着自己怀里一脸娇媚的人,当真有了想吐的感觉,抬起头看了眼天,撇着嘴道:“我没有您的天分,学过缩骨还学过口技,叫人家扮人家也般不出来,你怎么不干脆去当个戏子,那一定不比你当神田赚的少。”
“二少,口技和缩骨功可都是做神探必备的,如果不会这些,我早就横尸街头了。”
“口技和缩骨攻是不是神探的必备,我不知道,但那可是逃命的必要法宝,楚江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才非要学这些累人的功夫。”
出奇的楚江这次居然没有说话,眼神暗淡的向天看了一眼。
元拓啧啧两声,撇着嘴道:“别摆出那一副受伤的样子,老子不习惯,你要是真想和元谦一起,我希望你坦白,我和他就是做不到这个,才走了那么多弯路。”
“我的过去确实有很多的故事,等到一切结束之后,我会把这些都告诉小谦谦,我可不想他因为我的那些过去,受什么折磨。”
元拓听了这话,嘴角微扬,转瞬看着昏暗的街巷,感叹道:“我还真不如带他出来,这样还有点乐趣。”
楚江揉了揉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又抬手擦了把自己的脸,“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和小谦谦出来,别说让我人家在光天化日般女人,就是在床上伴女人也愿意,不过前提是我在上面,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可太好了。”
元拓听着某人那嗲到可一腻死人的声音,看着那人满眼的梦幻泡泡,真心有想要把这家伙踩死的感觉。
这两个多月,元拓和元卓为了不被那人发现,每天都在换各种身份,与他们需要的人接触,当然他们利用身份这些人也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在元拓和楚江用这些人的身份时候,本尊都不会出现。
元拓和楚江现在用的这个身份,是京城有名的一个大学者的,败类二儿子,当着这个败类只是看起来有点败家而已,这个人在暗中一直负责和安阳家联络,他的才学和智谋不在他父亲和在朝廷的大官之下,这个人曾经是个逍遥人生的浪荡少爷,很会觉醒是因为几年前和元卓的结交,另一个人是安阳家旗下一家小倌馆的小倌,当然身份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具体的就不说了,反正是个投奔了元卓的落魄侠士,和元拓假扮的这个少爷有一段奇缘,但是因为元卓的需要屈尊降贵,到小倌官做了小倌。
元拓和楚江表面上扮着恩恩爱爱腻腻歪歪的奸夫淫夫,嘴上攻击着对对方的不满,走到了那大学者的府邸附近,正想着这一夜的折磨总算结束了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浑身一震,有一丝杀气触动到了他们敏锐的神经,元拓可经历过真正的战争的洗礼,对威胁到生命的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楚江也是刀山火海都闯过,感觉到威胁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有一种默契,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像是什么都没发觉一样。
元拓压低声音道:“看来有人想要这败家子的命。”
“有可能是嫉妒人家的美貌。”
“呵呵,这个笑话讲的可真不错!”元拓冷笑着调侃,“不过我觉得嫉妒不太可能,到有可能是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妖孽。”
“二舅子,你说的有道理。”楚江笑着道:“你可要保护人家,人家还要回去和小谦谦成亲呢。”
元拓哼了一声,脸上的玩味的调侃消失了,眼神冷冽的道:“看来来者不善,就算现在跑也躲不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跑。”楚江嗲这声音很女人的说了前一句,抬起头怪怪的看着元拓,“不过,我可没带兵器!”
“我也没有,就地取材吧!”
“也好,不过二舅子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元拓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一个转身把楚江带进了怀里,压在了小巷的墙上,“就这么做……”
元拓把头埋在了楚江的颈间,却只是埋头而已,脖子在轻轻的动,在别然眼里,一看就是在进行着某种不能见光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元拓碰都没碰到元拓。
元拓的动作,让楚江打了个哆嗦,不过他也知道元拓的意思,配合的哼了两声。
元拓从某人的颈间移到了耳边,“你呀的还能叫的再恶心点吗。”
“我这也是配合你,我说二舅子,你不爽,我还要吐了呢。”楚江贴在元拓耳边抱怨。
两个人唧唧歪歪里外不一的时候,几片利刃划破了空气,直射向在那边表演亲热的两只,元拓和楚江翻身立刻推开了对方,只听到铿锵之声连响,几把奇异形状的暗器射进了墙里,有两把已经透墙而入……
“高手!”楚江和元拓同时向后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赞了一句。
又是这一阵风声,有人齐刷刷的站在了两人对面那堵墙的墙头,一身黑衣,脸上蒙着他们都很熟悉黑色面巾,面筋上的十字,闪着耀眼的银光。
楚江和元拓都沉默着没有吭声,静观其变。黑衣人之中站在中间的向前,屈身蹲在了墙头,“兆二少,您果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多谢,夸奖。”元拓战前了一步,挑眉看着黑衣人,“不知黑衣客大侠,这月黑风高打扰人家办事。”
“我们主子知道二少在做什么,他想请二少过去一续,请二少和您的蓝颜知己跟着小人移步。”
“也许你不知道,本少爷从来都不喜欢听任何人的话。”元拓学着真正的兆二少的口气,“本少爷对你的那个主人不感兴趣,本少爷做的事也从不需要任何人对指示。”元拓说着,右手已经抓到了一直藏在袖口的东西。
“二少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今天就别想有命离开这……”黑衣人说着抬起手向前一挥,他身边的四个黑衣人,同时跳下了墙头,元拓也在这时候抬起了手把一颗蓝色烟火,升上了天……
信号筒在空中炸开璀璨烟火的同时,大战也开始了,元拓和楚江的伸手自然是好,但是双拳敌四手,还要空手夺白刃,就算是再高的高手,恐怕也会陷入苦战,更何况上面还有一个暗器高手,总是钻各种空子找他们的弱点,投射暗器,元拓和楚江好不容易,夺到了白刃,身上却都比插了东西。
“怎么样?你还好吗?”元拓挥刀,砍到了被他夺了兵器的人脖子,一刀封喉,转头询问楚江的状况。
楚江喘着粗气,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肩上插着的暗器,看着往外渗的黑血,“看来暗器上有毒,不过我还能坚持一会。”
元拓听了楚江的话,察觉到了楚江气息不稳,错身站在了楚江身边,帮着他一起抵挡。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楚江和元拓伤上加伤,元拓的手臂上背上,各插着一柄暗器,楚江毕竟中了毒,再好的功夫都难发挥……
63、夫“妻”
狭窄的小巷里;几个人混战成一团;两个黑衣人倒在地上;一个被封了喉;一个胸口被人刺了一个窟窿,这两个人显然都已经没有活路了。
元拓一直站在楚江身边,看着楚江的动作越来越慢;身形也开始摇晃;忙大声喊叫,想让楚江清醒一点,“坚持住,马上就会有人来了;坚持住!别倒下!”
楚江咧了咧嘴;他倒是很想要撑住,但是那毒来的太快,脑袋已经开始昏沉,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了,楚江一手扶着墙壁,手上夺来的佩刀插在土里,才勉强站稳,喘着粗气道:“二少,您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人家都要不行了,您还这么清醒。”
元拓转身背靠着墙壁,把楚江拉到身边和自己并肩,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长刀把飞过来的暗器挡掉,又挥这手上的刀,抵挡着另两个黑衣人挥来的刀剑,“你撑住,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和他交代。”
楚江经元拓一提也想起了那个人,顿时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转头看了元拓,“我的命硬的很,我会活着回去见他的。”
元拓听着楚江的话正要应声,手臂被从上面扔下来的匕首划开了一个不小的伤口,元拓怒骂了一声,刀都几乎握不稳,元拓转头的时候正看到手臂上渗出黑色的血液。看着元拓的伤口渗出黑血,还活着的两个黑衣人,向后退了一步,跳上了墙头。
元拓看着自己的伤口,知道这些黑衣人不会再动手了,耳边也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他们的援兵到了,抬起头嘲讽的道:“黑衣人先生,您的暗器不够了吧,这种杀人的利器,怎么能不多准备点了,看来你杀不了我们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黑衣人的首领,从靴子里又掏出了三把匕首,匕首的刃在月光下闪着幽蓝的寒光,“我是奉命来要二少的命的,我可绝不会失手!”黑衣人话音一落,手腕外翻,匕首直直的射向了元拓的大腿处,随后转身带着仅剩的两个人,朝远处掠去。
元拓看着三把匕首直直的射过来,只勉强躲过两个,另外一把根本无处可躲,如果射中腿上的动脉,元拓就死定了。
“小心!”楚江惊呼一声,一个闪身扑到了元卓身上那把匕首,因为两个人身高的诧异,直接射倒了楚江的屁股上,楚江痛哼一声,失去了意识。
楚江倒在怀里,元拓下意识的想把人抱住,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下倒,最后元拓坐到了地上,楚江则倒在他怀里。
“姓楚的你没事吧,醒醒!”元拓按着楚江的人中,出声叫着,楚江并没恢复意识,但被烟火引来的援军,却找了过来,“二少,楚少侠,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快来人,把二少和楚少侠带回府里去。”
带头的兆家大少,举着火把,看着一地的狼藉,和狼狈的两个人被惊得脸色煞白。
元拓抬起头,指了指倒在倒在巷子里的两个黑衣人,道:“把他们处理掉,送,送到官府。”
“是,我知道。”
兆大少应着话音才落,就有人走到楚江和元拓身边,把两人架了起来,急匆匆的往兆家去。兆大少在原地停了一会,明白元拓的意思,冲紧跟在他身边的人,嘀咕了两声,那小厮急匆匆的跑开了,不多时京城的收成兵马便赶了过来。
元拓和楚江被送到兆家,兆家请了最好的大夫,来诊治,元拓的伤除了胳膊上的伤略重,其他的地方都是皮外伤,置于中毒元拓曾经服过雪莲百毒不侵,自然是没有中毒,相反的楚江就比较倒霉了,屁股上那一刀插得很深,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肉厚所以有点血流不止的意思,其他地方到没有什么重伤,只有插在肩上的那只飞镖而已,但是楚江没有雪莲护身,自然是毒走全身,兆家请来的大夫并不是普通的大夫,乃是皇宫里的御医,这御医的本事也算可以,这毒原本是见血封喉,幸好楚江内力身后,现在是先用金针封穴,再服药解毒,要把毒全解了,恐怕要十天以上的功夫。
元拓和兆家简单的商量了一番,安排好了后路,便带着楚江从兆家的地道离开了兆家出城了,在城外换了衣服,两个人都改头换面,把楚江扮成女人,才坐着马车从京城东门又回到了京城,原本楚江和元拓是可以在城外住下的,但是兆家的事明天还要观察,再加上所有的联络网都在京城,若是京城因为这次的杀人事件封城,明日再想进来就难了,所以他们不得不回城。
折腾这么一番,两个人早就面无血色,岂料才进到客栈,还没回房,因为兆家的事已经开始在京城巡查的官兵,就找到了元拓和楚江住的这家客栈,有一群士兵上楼盘查,而楚江和元拓在门口接受兵头的盘查。
元拓和楚江都带着人皮假脸,元拓强打起精神一点,让人看出不端疑,但楚江就有点站立不稳了,整个
人都靠在元拓身上,不过两个人那样的打扮,娇娇弱弱的女子靠在男人怀里,也没什么怪异的。
巡城的兵头走到元拓身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两个人,“你们两个从哪来?”
“从南边,浙吕。”元拓单手拥着楚江,把楚江不断向下的身体撑住,皱眉冲官兵道:“军爷,我家夫人有些不舒服,我是正经的生意人,您能不能让我先把夫人抱回房再回来,让您盘查。”
“不舒服?”年纪大概私事多岁的兵头听了元拓的话,转头看向楚江,楚江的眼睛半睁半合,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那兵头看了眉头轻皱,“夫人只是生了什么病,怎么这么憔悴?”元拓脸色一苦,满脸担心的道:“嗯,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今天赶路赶的太急了,累到了。”
“这样的话,那带着夫人去休息吧!我可不觉得,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会是杀人魔头。”
“多谢军爷!”元拓忙谢过,冲掌柜使了个眼色就要带着楚江上楼。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小兵的惊呼,“有血!”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一种在了楚江身上。
元拓浑身一僵带着楚江停在了原地,知道一定是楚江屁股上的伤,又开始流血了,扯了扯嘴角,看向楚江,无声的到了一句,“怎么办?”
楚江脸色很纠结的挣扎了半晌,抱着肚子蹲到了楼梯上,哼哼叽叽的痛呼,“相公,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好难受……”
元拓在心里恶寒了一下,但动作一点都没慢,转头一脸愕然的看了眼,地上滴着血,和某人衣裳下摆的血迹,屈身把楚江打横抱了起来,嘴上大叫,“亲爱的你该不会怀孕了吧,掌柜的快帮我叫大夫。”说完话就已经一溜烟,跟着给他带路的小二,窜进了客栈的房间,把楚江扔到床铺上,元拓忙转身奔回到门边,听外面的动静。
楼下的士兵们交头接耳,兵头叹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糊涂,夫人有孕了都不知道……”说完之后就和掌柜的打了一个哈哈,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客栈……
元拓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的做到在了门边,右手的伤,因为抱楚江扯开了,血顺着元拓的手臂一直流到地上,这口气还没喘匀,某个躺在床铺上的娇娘子,粗声粗气的抱怨。
“我说二舅子,人家屁股上还有伤,你怎么能这么粗鲁,你太不温柔了,大舅子怎么受得了。”
“我的温柔,不给可不给你这么个一肚子坏水的东西。”元拓一步三晃的从地上站起来。
楚江侧身躺在床上,耸耸肩,“要是没有我这一肚子坏水,你觉得刚才能化险为夷吗?”元拓走到楚江身边,看着楚江那阴出来的一屁股血,当真和元卓那时候极像,似笑非笑的调侃,“我说你不会真怀了吧,没想到你也有着功能,几个月了。”
楚江抽搐着嘴角,伸手揭下了假脸,“我说大舅子,这个不好笑,你要再不给我找大夫,你以后不但不能有侄子,你老弟就要守寡了。”
元拓也揭下了自己的假脸,走到楚江身边,“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我对看别人的屁股不感兴趣,你就在这撅着先别动了,应该不会再流血了。”
楚江嘟嘟嘴,“好吧,我也不怎么愿意让你看我的屁股,不过你帮我把元谦前两天差人送来的药,那出来找止血丸和大还丹给我。”
元拓点头转身去找药,掌柜的差了个小二,来告诉两人大夫马上就到,掌柜的也马上就上来,元拓回了一句,小二便退下去了,元拓找到了楚江要的药,给他喂了两颗,自己也各吃了一颗,在楚江身边站了一会,就要转身离开。楚江开口道:“你要去哪?”
“写信!”元拓用左手拖着手上的右手,诧异自己到底能不能拿稳笔,“这信要是不写,他该疑心了。”楚江趴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挪动,调转了九十度,“给我找个凳子,过来我也得给小谦谦写封信,免得他担心我。”
“自作多情。”元拓嘀咕了一声,却还是把椅子搬到了某人的床边,摆好了笔墨纸砚,才回到隔壁自己的屋子。
等楚江和元拓写完信,老掌柜正好带着大夫赶了过来,这大夫还是刚才兆府,请的那位御医,给两个人重新处理了伤口,元拓千叮万嘱,告诉老掌柜一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人,老掌柜应了,也确实没把这件事告诉给元卓,但是事情并没有朝着某两个人想象的方向发展……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两天之后在客栈里安心养伤,在分居的两“夫妻”的房间,突然来了两位客人……
64、重逢
兆家二公子;京城里花名在外的小倌,昨夜遇袭身亡,因两人没有明显的仇家,官方解释有可能是情杀,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前几晚兆二少没少为了这个小倌;和别人大打出手;虽然已经有了方向;但就想前面说的;兆二少为了那小倌没少和人打架;根本没办法确定哪个是凶手所以还是无头公案一桩……
兆家二少生前和那小倌纠缠不清,虽然是京城当红的小倌,但从在小倌馆里出现;便一直是跟着兆二少,再没有其他人,而且两个人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了,便直接把两个人合葬了。
对于凶手什么的,虽然兆家老爷子一直在给办案的官员施压,但是一连三天依旧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两天之后兆家老爷子因为儿子的死,伤心不已病倒了,不到七天便辞官带着全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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