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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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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兆家老爷子因为儿子的死,伤心不已病倒了,不到七天便辞官带着全家老小离开了京城,除了这个之外京城里就没再发生过什么事,毕竟这种桃色纠纷,京城里绝对不少,而且这件事情,又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办案的官自然明白。
真正的兆二少自然是没死,被,装在棺材里的那一对男男,是安阳家找到了两个和他们几位相似的人罢了。但是那两个人死了,难道他就真的会放过兆家吗,兆家的老太爷曾经当过皇帝和德亲王的太傅,兆家几代都是儒家,桃李遍天下,极有号召力,这样的人,他会放心让他离开吗。兆家老爷子举家搬离京城的那天,在京城西面十里,亭,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可有不少人埋伏在那儿,但是元拓很有先见之明,天和兆家说好了,兆家并没有走原本的哪条路,而是从西城门出绕到了东边,去了陪都,至于在何地落脚,除了安阳家,别处不做他想,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他们可没少帮安阳家的忙。
兆家的事说到这,就算罢了,时间退回到兆二少出事后第三天,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楚江懒洋洋的趴在客栈的床铺上养伤,因为毒还没解,脸色很是青白,唇也有些发紫,不过虽然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但是他的精神可还是不错的,趴在那手上抓着一本时下京城最流行的风月小说,偶尔吹几下口哨。
隔壁元拓挂着胳膊,正和掌柜的计划,怎么送兆家一家人出城的事,因为失血的关系,元拓的身体很虚,脸色苍白,还一直要动脑,精神也可没有楚江那么好,老掌柜都看的不忍心人,皱眉道:“二少,您布置的这些我回去安排,您早些休息吧,看您的脸色真是差极了。”
“我还好,撑得住,”元拓笑笑,左右摇晃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还是兆家的事比较重要,这次他的人是真对兆家来的,还是尽快让他们离开的好,不然要是那人,用什么名义把兆老爷子一家暗算了,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二少,大当家和老当家要是看到你这么劳累自己,肯定是要担心的,您听老头子的话,去休息,四天之后我一定把这件事安排的妥妥当当,兆家一家人谁有损伤。”元拓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好吧,赵叔那剩下的就都交给你了,我确实累了。”
“好!”老掌柜慈祥的一笑,点头应声,“二少您休息,老头子出去看着去了。”
“赵叔您等等,”元拓突然出声教主了老掌柜,“我之前拜托过您,这件事别告诉我哥,他应该不知道吧。”
“老头子没说,不过大当家有没有在别处听说就不知道了。”老掌柜转身,笑着看着元拓,圆滚滚的身材加上慈眉善目,看起来格外憨态可掬,非常可信。
“没事了赵叔,您去忙您的吧。”元拓一脸纠结的目送老管家离开,扯了扯嘴角,比刚才还没有精神,他很了解元卓,就想元卓很了解他一样,元拓知道元卓说这件事由着他自己做,他不会过问,但只要换位思考想一下,如果换做是元卓在这,他会放元卓不管吗,接过当然是……
“唉……”元拓长长的叹了一声,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狂可能会发生的一起。
元拓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身体确实疲惫的不行,没多一会神志就飘远了,浑浑噩噩之间,听到开门声,和谁的被模糊了的声音。
“大当家三少,二少在这边,楚少侠在那边,没什么是老头子先下去了。”老掌柜带着两个男人上了楼,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便离开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各自走向一边,动作很轻的推开了门。这让掌柜的恭敬的两兄弟,不是别人正式元卓和元谦,那天接到那封信之后,不到两个时辰元谦就按照元卓的指示,从送信的人嘴里知道了元拓和楚江受伤的事,元卓倒还冷静,但一听说楚江中毒,元谦就坐不住,当时就备好了东西要来京城。
元卓拦住了他,把两个小孩子交给了三个老人,准备了一番,才带着元谦出发上京。
元卓这么大的目标,元谦虽然是生面孔,但前一段日子也和官场上的人大了不少交到,该也有不少人认识他们,自然都是带着假脸来的,进到室内看到元拓元卓便揭下了脸上的面具,走到元拓身前,站在桌子这边,看着那睡的毫无形象的人,看着那苍白的脸,和孩子们呆久了的元卓心变得相当软,没一会便心疼的眼眶发酸。
元卓忙摇头把眼里的泪都收了回去,绕过桌子走到元拓身边,在元拓身上的睡穴轻点了一下,把人架在肩上,扶到了床铺上,脱鞋脱衣,盖上被子,让元拓好好的睡,自己坐在床边,解开了元拓胳膊的绷带,看了眼元拓的伤,用新的绷带裹好,坐在一边嘘唏不依,这人都伤成了这样,怎么还能撑着给他写信。
元卓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睡颜发带,两个月不见,元拓到是没变多少,看不出明显的瘦,只是因为受伤的关系,脸色苍白了些而已,加上下巴上乙从青色的胡茬,头发大概因为右手不能用,也是乱蓬蓬,整个人有了些沧桑颓废的感觉。
元卓伸出手在元拓的脸上轻抚,从前额到眉毛,到黑色的眼袋,最后停在了元拓那带着胡茬的下巴上,轻轻的蹭了蹭刺刺的感觉,看来元拓这两天都没打理自己。
元卓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概是因为身体的情况好一般男人不一样,他从来都没长过胡子。
元卓在床边又坐了一会,走到中厅,冲一直守在门外的小二,嘱咐了几句,他要给某人收拾一下,元卓正要转身往回走,就听到那边,传出的一声床板撞击的声音,自家三弟怒声呵斥,“楚江你伤的真是不重,还能看这种不三不四的书,要不要我再给你补一刀!”
接着就是楚江的求饶声,都是些让人听了就牙酸的情话,让元卓这个当了爹的都不禁有些臊得慌,元谦那个脸皮薄的,没听上几句,就把什么扔到了某人身上,元卓听到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声音,和某人的痛哼生。
元谦丢下一句话说要走,元卓忙开门闪进了元拓的房间,把门留了个缝,继续听那边的动静,但是元谦却并没有出来,某人很不要脸的哼唧了几声,说了一声这疼那疼,元谦就心软了,接下来的就是一些窃窃私语,元卓知道自己老弟肯定是被吃定了,接下来的事情,大概如果某人的身体润许的话,就肯定是宽衣解带了,不过元拓并没有听到某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出现,看来楚江的身体还很有问题。
元卓正想回身到屋子里去,刚才去取水的小二回来了,元卓这张脸自然不能自己开门去接,便直接让小二送了进来,才自己端着盆和用具到屋子里去给某人大力。
元卓对于梳头和简单的事情都还算是拿手,但是这胡子因为他没有,所以连刮胡子的刀都不太会用,奋斗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把某人的胡子刮好了,才发现元卓的下巴上被挂了大大小小,五六个口子,元卓把剃胡子的刀扔到一边,看着元拓脸上淌着血的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苦笑两声,找了些干净的纸,有拿了点去疤的药抹在了纸上,贴在了伤口上。
元卓看着某人下巴上的纸条,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元卓把东西都收到了一边,看元拓睡的安稳了,便给元拓解开了睡穴……
隔壁的两个人,在做什么跟着个屋子元拓的耳力再好他也听不见,看着睡的安稳的元拓,元卓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这一天多的功夫,元谦的心里不安宁,元卓对元拓的情,比元谦和楚江的还要深,他的心里又怎么安稳。大概是安了心,元卓靠在床帐没多一会,便也睡着……
元拓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渐暗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元卓的睡颜,元拓看第一眼是相当的蒙,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眨了眨眼睛,那人居然还在,元卓的小动作,觉得不清醒就抬手要往脸上摸,岂料才一动,下巴上就是一阵疼,仔细摸摸全是纸片,元拓正诧异的时候。
元卓睡的不沉,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元拓,“醒了?”
“……”元拓有点反映不过来,傻愣愣的看着元卓不说话。
元卓屈身趴在床边,看着元拓,“怎么才两个月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哥…哥,你,你怎么来了?”元拓猛咽了口口水,声音有点发颤,他是知道这不是梦,这么大的事都瞒了,现在看到元卓难免肝颤。
元卓看着元拓心虚的样子,想要质问的话在嘴里绕了两圈,原本要说的气话全都变了调子,手指停在元拓的捆着绷带的手臂上,“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
“你不告诉我,我更担心。”
元拓看着元卓眼下明显的黑眼圈,就知道元卓之前肯定没睡好这一定是担心的睡不着,立刻承认错误指天发誓保证不会再犯,“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下次我就算是指甲断了,我都告诉你,什么都不瞒你了,绝对不否则天打雷轰,死于非……”
“好了!”元卓抬起手赌注了元拓的嘴,现在这话总性命堪忧的时候,元卓怎么能不忌讳这些。
元拓正要吻儿子,元谦跑来敲门让元卓和元拓吃晚饭,元卓的肚子听到这个饭字立刻咕咕叫,元拓忙问元卓中午是不是没吃,元卓告诉元拓他有啃干粮,但实际上因为马车太颠簸了,他很没男子气概的晕了马车,所以干粮基本上没吃。
元拓坐起身,捏住了元卓的下巴,“哥,是不是想我想的都吃不下了,你瘦了哦,走去吃饭,你回去之前我一定要把你喂的胖一点。”
元拓说着穿上鞋,就拉着元卓往外走,元卓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饭菜摆在中厅,但坐在中厅吃饭的却只有元卓和元拓,元谦端着碗夹了菜在屋子里,喂某个重伤员吃饭。元卓明明记得告诉他们情况的人说元拓只是中毒没有外伤,也没有性命之忧,怎么会连自己吃饭都有问题,不由的转头问元拓,但转头却瞧见,元拓用左手拿着筷子,正在吃力的把菜往他碗里夹,元卓瞧着元拓那样子真是有好笑又心疼,伸手抢过了元拓手上的筷子,放到一边,“元谦都喂楚江吃饭了,我也来喂你。”
“不用你赶路一定没吃好,你先吃,我自己慢慢吃。”元拓忙摇头。
元卓轻声软语的道:“你吃我也吃,我喂你,你手不方便,听话。来乖,啊……”
元拓看着元卓一副哄小孩的样子,诧异的皱起了眉,“我又不是小孩子,你……”
“情儿比你乖多了,来快张嘴。”元卓挑眉,把勺子送到了元拓的嘴边,“你吃我好一起吃啊,之前你不是也这么喂过我。”
元拓无奈只得长了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元卓面前这样,从20年前他就再没被元卓这样照顾过,以前都是他在照顾元卓,不过这样被伺候还真的是满舒服的,幸福啊有莫有……
65、守得云开
太阳落山回家;圆月挂在半空,有淡淡的云遮住了月亮的光芒,没一会就被风吹散了,这样的场景,就像是今夜的某人一样;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这人可是守的相当幸苦;是用无数次皮肉之苦换来了某人的真心;京城某客栈的秘密客房;厅里一对夫夫正在吃饭;他们在聊天但是声音很小;还长长会停下,因为他们都在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元卓把一勺子饭送到元拓嘴边,小声道:“他们俩应该好事近了吧?”
“谁知到;我看不一定,那小子太不着调了。”元拓皱眉满脸不爽,虽然对元谦的印象还不错,之前他也推波助澜过,但是真到了一切成针的时候,他又开始心疼自己这个同父的弟弟,让他跟着那个不着调的人过一辈子,真是有点不放心,而且元谦的体质肯定是遗传了安阳爹爹,自然是要屈居人下,他老弟一表人才,这样太委屈了。
“怎么这么,说人家不是还救了你。”
“嗯,我只是有点不爽,要是小谦,真的喜欢,我自然也不会横加干预。”毕竟连父王都没说什么。
“我觉得小谦,对楚江不但不是没有情,反而已经情根深种了。”
“怎么说?”元卓笑着把元拓和楚江走了之后的事,和元拓说了,元拓惊诧了半晌,扬眉一笑,和元卓对视了,都静下心去听那边的声音。
元谦坐在床边,某人因为屁股上的伤严重,这会吃饭都是趴着。
“你功夫不是很好吗,怎么还受伤?”元谦看着趴在床铺上,张着嘴嗷嗷待哺的某人,无奈的抱怨,但眼里流露的确是担心。
“我还不是为了答应你的事才这样的。”楚江嚼着嘴里的东西含糊的回答。“因为我?”元谦诧异,撇嘴道:“别胡诌了,我又没有让你挨打不要还手。”
“小谦谦你可不能没良心,你虽然没说过让我挨打不要还手,但是你说让我,照顾你二哥的吗,我这可是为了救他。那天可是凶险的很,我可是牺牲了我的屁股,帮你二哥挡了一刀。”
元谦听了楚江这话,倒是没没有认为某人有多危险,反而对那天的事好奇了起来,“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楚江听元谦问,可是正中下怀,忙把那天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说的可是绘声绘色,听的元谦心惊胆战小脸都白了。
“你那么拼命就为了我一句话?”元谦看着楚江软声问。
“对啊,小谦谦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不比圣旨还严重,所以当然要听,当然要做到。”楚江看着元谦,连连点头,语气也信誓旦旦。
元谦虽然很不想被感动,但还是被感动了,而且他想到了太多以前的事情,这个人虽然不着调,但是他为自己做的事情,当真是太多太多了,垂着用勺子搅着手上的饭。
“你以后可要补偿人家!”元谦的异常趴着的,元谦的表情他没太看清,自顾自的补了一句,耳边突然听到了水滴坠落的声音,抬起头正看到接二连三的水渍,落在元卓捧在手心的碗,眼泪不断的坠到碗沿上,楚江顿时慌了,吃力的伸手去抬元谦的脸,“小谦谦你在哭吗?”
元谦没有吭声,抬胳膊蹭了蹭脸,带着鼻音道:“饭被我弄脏了,我去帮你换一下。”元谦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
楚江忙跳下床,把人圈进了怀里,“小谦谦,别走!”
被圈在怀里元谦浑身一震,手上的碗直直的掉在了地上,碗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碗还是整个的没碎。
两个人拥在一起,楚江把人留下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直到元谦先说话,才打破了沉寂。
“我…我之前是不是太任性了。”元谦没回头,身体向后,靠在了楚江怀里。
“不会,要是我是你突然被一个男人缠着也会一样,如果不是真的太爱你了,我也不会对你这样死缠烂打,小谦谦跟你说实话,我以前虽然也一样的不着调,但我可从来没为谁低三下四过,我是真的死心塌地的爱你,掏心掏肺的爱你,连我自己多说不出理由。”楚江把怀里的人转过来,看着元谦的脸,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一见到你我的心,我的灵魂就都被带走了,注定了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我都想过要是你到最后也不能接受我,我就守着你一辈子,看你娶妻生子,只要能看着你就足够了。”
“说的那么肉麻,谁信!”元谦红着脸,要挣开楚江。
楚江哪由元谦挣开,把人困在怀里,在元谦的脸上啄了一下,靠在元谦耳边轻声耳语,“小谦谦,我都做了这么多你要是还不信我,难道要我把心掏出开给你看。”
楚江的轻言细语,让元谦的心和身都软了,抬起头看着楚江,四目相对,某人自然不会错失这个良机,凑上前便吻上了元谦的唇,两个人情深如此,很自然的就会去找别的地方,但是某人才把人半推半抱的推到床铺上,自己正要往上去,就扯到了伤口,痛哼了一声,脸都白了。
这一声痛哼把把两个人沉在某处的心都唤醒了。
元谦直接从楚江的怀挪了出去,让楚江直接趴好,“回去躺着,我我去给你换一碗饭。”红着脸说了一声捡起地上的碗跑出了屋子。
楚江趴在床铺上抓狂,气恼,愤愤不平,一口咬住了被单,在心里嚎叫,为什么要受伤,要是不受伤他就能和小谦谦,为什么要受伤……
元谦开门出来脸上还是一片潮红,元拓和元卓大概听到了一些什么,因为某人叫的那一声,还是满大声的,他们自然是能听到,但是这两个哥哥还是很有人性的,都没有嘲笑什么。
元谦还是有做贼的感觉,灰溜溜的出来,又立刻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元卓和元拓再一次面面相觑额,都不禁笑出了声,当然是小小声的笑,怕自家弟弟害羞。吃完了饭,元卓和元拓回到自己房里,元卓拿了元谦给他的药膏,给元拓换绷带,“这伤这么大这么深,估计要养上一段时间。”
“小谦不是说这是新药,效果很好吗,不挨的,反正这短时间我也不会做什么舞刀弄枪的事。而且现在伤口已经合上了,一般的活动都不觉得什么了。”元拓笑着安慰元卓,但头上却因为元卓换药的动作,冒满了冷汗,怕元卓起疑元拓只能找些话说,让元卓别把注意力移到他脸上,“你知道我出事就这么来了,放心两个小不点吗?”
“不放心孩子,我更不放心你。”元卓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是明明白白和我说实话,我就不会跑过来了,你不说,给我报信的人只说了中毒的事,元谦那小子就按捺不住了。”“你看着他急,自己也开始不踏实了吧。”元卓没吭声,算是默认。
元拓垂头惆怅,没想到自己自作聪明的隐瞒,却导致一切适得其反。
元拓忙时又认错,又赔笑,看着元卓有了笑脸,才松了口气。
元卓一天忙着赶路自然是累了,虽然天色还早,两个还是都躺下了,元卓还是倚在元拓的怀里,岂料元拓才一躺下,就从又坐了起来,元卓问元拓他要干嘛,元拓看着元卓嘀咕,“小谦好像没出去,今天晚上不会就和那小子一起睡了吧,我要去看看,让小谦到别的地方睡。”
“别去,”元卓伸手扯住了元拓的袖子,“小谦要是愿意,你就别去添乱,小谦那么大的人了他自己有主意。”
元拓挑眉满心的不爽,但元卓的话说的有道理,元拓想想还是又躺了回去,看着帐顶嘟囔,“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占小谦的便宜。”
元卓苦笑,“小谦这样你就不爽了,照父亲那么说,安儿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你到时候还不疯了啊!”
“呃”元拓想到自家的二儿子,顿时无语了,脸扭成了一团,他那个岳父大人预言什么可是一说一个准,儿子的事肯定也不会是瞎掰的,想想又暗自下定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教安儿练功,不能让儿子随随便便失身。
(奶娃子小安安,正趴在哥哥的怀里睡香香,张开的小嘴里,只有上下各两颗乳牙,一副小猪的样子,这样的他还不会让谁起色心,老爹担心的事,还要很长很长时间之后才会发生……)
元卓不知道元拓的想法,在他怀里蹭蹭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会周公去了。
某只刚才还在担心儿子的爹,下午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现在还完全没有睡意,听着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声,看着那张俊俏白净的脸,有那么点想入非非,但是自己现在很不方便,而且怀里的人气色也不好,他是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地,把思绪努力的往别处推,元拓突然就想起那一夜的糊涂事,视线不由的瞄到了元卓的肚子,会有吗,元卓没说,看来是没有,元卓没有再怀上,按理说元拓应该高兴,毕竟这对元卓的身体有好处,但是却莫名的有那么一点的失意……
夜很静很静,这边两人同眠,一个想入非非,一个倦鸟归巢,虽然一个睡的香,一个睡不着,但两个人都是心安的,那边同样是两人同床,一人也是想入非非,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坑,另一个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墙上,闭着眼睛,想要装睡,但身体的紧绷,谁会看不出他的紧张。
楚江看着元谦浑身不自在,自己也不踏实,“小谦谦你要是不自在,我去外面睡矮榻。”“不用!”
元谦没挣开眼睛,开口道:“你身上有伤,别折腾。”
“那你睡得着吗?”
“嗯。”元谦红着脸应了一声,闭着眼睛努力的催眠自己,大概纠结了半个时辰,元谦总算是睡着了。
楚江看着美人在床虽然不能吃,但还是心朝澎湃,像乌龟一样四蹄活动,挪到了元谦身边,看着元谦的脸,看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睡前还在想,看一辈子也不会看腻。
时间过的极快,转眼就到了四天之后,大街上热热闹闹,小巷子里格外的冷情,元卓四人已经从客栈里搬了出来,搬到了京城城西的一家民宅里,这民宅前面靠着药铺大街,后面靠着官家驿站,往西不到五百米就能出城,那药铺和驿站还有城门主事的人,早就和元卓他们串通好了,这地方安全的不得了,而且也正应了所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他们四个就踏踏实实的在这个小院子住下了该养伤的养伤,该联络的继续联络。
元卓在厨房炒菜,元谦在一边帮手,两个人都带了假脸,毕竟就算是大隐于市,京城也是别人的地盘,这么光天化日的太惹眼了。
他们两天前搬到这的,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他们都是元卓和元谦做吃的,和收拾四个人的东西,两兄弟合作做菜,虽然做出来的东西卖相都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能吃,虽然已经食物中毒过一次,但是某两个病好还是一点怨言都没有。第一盘菜已经出锅了,元谦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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