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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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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因为他看到的东西兴奋了,小小的动了一下,元卓的手停在了肚子上,心里微暖,看来这小家伙对他还有记忆。
这样的变化,其他人或许无从发现,但离元卓最近的元谦,却清楚的感觉到了元卓的异样,视线下意识的往元卓之前看的方向扫了过去,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眸子,心脏一阵悸动,但脸上却和元卓一样丝毫都没变化,调转视线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天空,懒洋洋的道:“哥我觉得我们现在想被参观的异兽。”
元卓转头看着元谦,嘴角微扬,“确实很像。”
两人相视一笑,都做了一个深呼吸,闭上了眼睛,虽然知道但是现在他们都必须保持平静……天上开始飘雪,唯一能带来温暖的太阳,被层层阴云遮挡,囚车经过的那个拐角,有两个人抬起头看着天,低低的骂了一声……
两辆囚车在京城走了不止一圈,他们是从巳时一直在街上逛到天黑,元卓和元谦,拖着已经要冻僵的体,走下囚车,虽然天气是刚刚入冬,正常来讲并不算是冷到彻骨,但是中午的那场雪,把两个人差穿的本来就单薄的衣服湿了,不冷才怪……
“哥,陛下这是要咱们冻成冰雕,明天接着出去展览吧?”元谦走在元卓身边颤声打趣。元卓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肩上的两个铁家伙,冷的像冰块一样,那周围的血似乎已经被那冰冷冻住了,整个肩膀都僵了,连锁反应身体已经开始对大脑的反映迟钝了,没迈出一步都十分吃力,对于元谦的打趣,他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
元谦看着元卓惨白的脸色,他自己都不好受,更何况是他大哥,锁住琵琶骨封住武功的方法,本身就堵塞经络,让内力不能在体内循环,血脉自然也是受阻,元谦也不管别人的视线,直接走到了元卓身边,手挽着元卓的手臂扶着他。
元卓知道自己的状况,对元谦的体贴自然没拒绝,面对走在前面的那位总管太监住步回望,元卓只是淡淡的开口冲元谦道:“你个我还真是没用,身上的这些老毛病,一没有内力撑着,连普通人都不如了。”
元谦也注意到了那太监的回望,皱眉开口说了几句抱怨的话,以打消那太监的其他怀疑,这种关键时候可不能让元卓肚子里的孩子曝光,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好,要是孩子的是让皇帝知道了,这可是真正的软肋。
元谦和元卓步履蹒跚的走回到地牢,出乎意料的居然看到了,穿着官服的太医,那个简陋的牢房里还摆了桌子,取暖的炉子,桌子上还有一桌热腾腾的美食,还有热水,地上甚至还摆了两个软塌。
元谦看到这排场顿时愣在了原地,没反映过来。元卓抬起头看着太监总管,轻笑着道:“陛下还真是有心啊,总管帮我谢谢陛下。”
总管微笑,“陛下说过要好好照顾二位,自然是言出必行,两位进去吧,太医恭候多时了。”
元谦和元卓一起跨进牢房,看着那太医,想起元卓的身体不由开口冲站在他身后的太监总管道:“陛下倒是奇怪要是怕我们兄弟生病的话,出游之前给两件衣服就是了,何必现在劳烦太医,难道陛下认为我这个医仙的徒弟,会不如普通的太医吗?”
“三少多心了,陛下自然不会怀疑三少的医术,只是怕三少自己也病了,没办法给自己医治而已。”太监微微躬身,声音不卑不亢,有意避开了元谦的前半句话。
元谦挑眉,“我看不用劳烦太医了,把药箱留下就足够了,能医不自医这句话在本少爷这不管用。”
太监总管的脸色有些变化,正要说什么,元卓却开口教主了元谦,“小谦,陛下也是一片好心,你被当成了驴肝肺,坐下让太医好好给你看看。”
元卓说着伸手把元谦拉到椅子上坐下,暗地里在元谦的手上轻捏了一下。
元谦被元卓一捏,便知道了元卓的暗示,抬眼斜了一眼那太医,“你最好别给我下毒药!”
太医冷汗,“三少说笑了,我是陛下派来给二位医治的,我怎么会下毒药。”
元谦不清不愿的伸出手放在桌上,虽然他心里很挣扎,他现在的身体不想给元卓知道,但是现在身不由己。
太医微闭双眸,半晌五官突然一动,用心的给元谦把脉,显然是诊出了一点问题。元谦一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杵在那,当看见太医的脸上的变化,心中一突,嘴上很不爽的嘟囔了一句,“怎么,本少爷是不是病的很重啊?”
“没有,三少只是血脉受阻,微感伤寒,稍后吃贴药就没事了。”元卓看到太医的脸色变化,心中微动手不经意的,在嘴边停了一下。
元谦起身让元卓坐下,太医的诊断和元谦的一样。太监总管和太医说了几句,让太医把药熬好送来之类的,便和元谦元卓说了一声,带着太医离开了。
元谦蹲在炉子边上烤熟,心里七上八下,听到远处关门的声音,元谦轻咳了一声道:“哥,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居然连太医也收服了。”
元卓挑眉走上前把手搭在元谦的肩上,“我说,小谦谦你是不是应该有话要和我说。”
“嗯?!”元谦盯着暖炉上的红色的碳,心虚的道:“我,我,我也,我也有,有了……”
元卓脸上都是不爽,恶狠狠的道:“你小子你倒是学会自作主张了,这种事都不和我说,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没多久,才一个多月,开始我也不确定,这几天才勉强能探出脉象。”元卓撇嘴,却也无奈,屈身蹲到元谦身边,“这样的话虽然有点意外,不过你也还是先把经脉打通,明天以防万一……”
“明天!”元谦惊愕的叫了一声,正要转头眼前却从上到下晃过一个白影,定睛去看一张纸片落在了暖炉的炭火上,燃了起来,等他转头看元卓的时候,元卓的手上正拿着一根银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小谦谦,你反映有点迟钝了哦,是不是孕夫症状啊!”元卓戏谑的轻笑,在牢房里造成了一点回音……
元谦看着自家大哥脸上的笑,吃惊愕然,觉得那脸上狐狸一样的笑,是那样温暖……
翌日,昭祥二十四年十一月,德亲王的三队大军汇聚京城,把京城团团围住,企图逼宫……
82、以命换命
京城下起了大雪;已经到了辰时,天还是灰暗的,城里城外都是打折火把,成为整齐列队的上万人;每个人受伤都举着一个火把,整个火光冲天,气势也蕴含在其中,让人不敢直视,皇帝步履缓慢的走上城楼,站在城楼边缘,俯视这下方的军队;那淡定的样子,仿佛这些人并不是要拨乱反政要把他退下龙椅的人;而是他自己的军队。
德亲王带着几个人排众而出,依次排开在最前面的是德亲王,左边是安阳很,右边是袁天,元谦和安阳衡的下手分辨是元拓和楚江,五个人停在城门下,抬起头仰望这皇帝,“皇兄我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方,我不会再退缩了。”
“司徒毅,把兵权交出来,你还是朕的皇弟,还是王爷,犯上作乱只会遗臭万年!”皇帝看着城下的德亲王,轻笑着劝降,似乎丝毫都不知道,现在情况倒向哪一边。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里,不能看着那些贤官好人,一个个枉死,更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的心血,司徒家近千年的基业毁在你手里,皇兄收手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再让京城生灵涂炭了。”德亲王看着高高在上还和往昔一样神采奕奕,眼眸里却看不出一点理智的亲兄,苦口婆心的劝说。
“朕是不会投降的,你若是想强攻,朕就和他们共存亡,朕保证只要朕死,他们绝对会死在朕前头帮朕开路。”皇帝说着张狂的笑了两声,那一脸的平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狰狞的道:“你若不信,就试试看!”
“皇兄?!”德亲王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狰狞的兄长,他一直都没想过自己的皇兄有这么一面,就算是他知道了一切,他也一直认为他皇兄只是意识被迷了心窍而已,他会醒悟的,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
德亲王真的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的皇兄,皇兄在他心里一直有着不可磨灭的形象,是和父皇一样的存在,他尊敬他,也爱护他。
对他二十三年前,元拓和他的生母被人追杀的事,有人说过是皇兄干的,但他没怀疑,二十年前袁天被抓,他和安阳衡重逢,那一系列的事情,他一直认为是父皇一手策划的,从来都没想过他敬爱的皇兄是幕后黑手,这二十年来,他看着皇兄抓那些贤臣善人来杀,虽然种种迹象表明,那是他皇兄有意为止,他也还是尽量帮他善后维护他皇帝的颜面,尽职的辅佐他,但最后他换来的却是猜忌,和设计,让他险些杀了自己的儿子。
在和安阳衡重逢之后他,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早在三十年前他敬爱的这位皇兄就像在他外出游历的时候杀了他,放火烧了他的王府,要杀他妻、子的是他,让他误会他的心爱之人,伤了衡的心的人也是他,让他带着恨活了二十几年的是他,派人去杀他的孙子,儿子要让他失去一切的人也是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那个站在高墙之上的皇帝,早就不是他那个可爱可亲的兄长了,他是个抛弃了所有感情,满心只有争权夺利的怪物。
“司徒毅你最好别把我的话,当成笑话。”皇帝冷冷的瞥了德亲王一眼,手向抬起来冲谁招了招,有两个身穿黑衣,面带纹着金色十字黑巾的人,走到了围墙边,把手上抱着的一团东西丢下了城楼,正好罗珦了德亲王和他身边的安阳衡的方向,德亲王接到的是,安阳元谦用惯的佩剑,和随身携带的针包,安阳衡接到的是安阳家的两样传家之物,灵刺和软剑……
一直跟在三个长辈身后的元拓和楚江,驱马上前,接过了德亲王和安阳衡手上的东西,元拓一脸愤恨的看着头顶的皇帝,楚江已经破口大骂,“狗皇帝,快把他们放了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呵,年轻人火气可以有,但要看看现在是不是你发火的时候!”皇帝冷笑一声,把视线转向德亲王,“司徒毅,朕现在就让人把城门打开,你和朕回皇宫,皇位无论如何是不会落在外人手里,朕也不想天下人看大隋的笑话,我们兄弟好好商量这件事。”
德亲王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脸色阴沉的低下头,沉默了半晌暗自思考,转头和身边的安阳衡低语了几句。皇帝看着下面的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冷笑一声,暗道:和一个男人如此这般,司徒毅我大隋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皇帝站在城楼上鄙夷的看了一会那两个人,又吐了一句,“啊毅,皇兄我在皇宫里等你。”说完冲身边的几个人下了一道命令,有人跑下楼开城门,皇帝沉稳镇定的离开了城楼,坐上了御撵,人歪歪的倚在那金色的御撵上,脸上是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阴沉。
御撵在城门口停了一会,才在一群侍卫和黑衣蒙面人的护送下往城中城皇宫走去。
德亲王是在那御撵向前走的时候,带着他身边的安阳衡,袁天四个人,和腾蛇白虎麒麟魁,九个人走进了京城,守在外面同样身穿铠甲的青龙几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他们都认为这一步是一步险棋,若是不顺利恐怕他们都会折在皇宫,但是皇宫的人是被能被放弃的。
青龙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精致的小桶,举到头顶按动了机关,一颗红色烟火随着一阵风声飞上了天……
晨起元卓和元谦被蒙了眼睛,带出了地牢,有人带着他们一路走出了地牢,兜了一个大圈,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两个人被五花大绑挂在了房梁上。
元卓感觉着身体在半空中摇摆,很无奈自嘲,觉得自己像腊鸭一样,不过很快元卓就把这些杂念丢开了,开始仔细注意身边的情况。
元卓的脸上是桃红色,身上滚烫滚烫的,昨夜虽然和元谦都喝了药,不过毕竟身体非同一般,他们喝的都不是对症治伤风的药,而是安胎的药,所以伤寒根本就没得到治疗,元谦的封穴打通之后现在已经没事了,元卓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但早就吃惯了苦,这会儿虽然发着高热,但神志还清楚,眼睛不能看,但是他耳朵还能听。
元卓的耳朵轻动着,不到半刻就对周围的一切了然了,这个地方很空旷的大殿,屋顶了梁柱上有人埋伏,角落里也有几个人,听着似乎武功都不低。
元卓心中把他们的位置都记下了,稍后肯定有用处。
皇帝坐着御撵,来到了大殿前,皇宫里所有的侍卫都埋伏在这四周,在皇帝走下御撵的同时,这些侍卫和黑衣人从各个角落跳出来,把德亲王一群人团团围住,德亲王一群人虽然入皇宫时,并未被缴械,但这会被团团围住,双拳难敌四手现下只能亮相对峙。
皇帝走到打点钱,冲身后被团团围住的一群人道:“放王爷过来!”说完跨步迈过门槛,走上了大殿坐上了龙椅,仰起头看着那两个挂在房顶上的人,嘴角的笑残忍嗜血。
德亲王走上大殿,抬起头看着被挂在房梁上的两个人,苍白憔悴,尤其是元卓那一身的血污,让德亲王的心脏都瑟缩了一下,他是知道眼前现在是怀着孩子,那样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这种折磨,看着此番情景,德亲王心里对那个坐在龙椅上和他留着同样血液的恶魔,恨到了极点。
皇帝看着德亲王望着棚顶挂着的两个人形腊鸭的眼神,自大的认为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伸手拉了一下系在龙椅上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系着元卓这个重物,整根绳子绷得很紧,他这么一拉,绳子立刻发出一声弹簧一样的响声,有两个黑衣人拿着烛台,放到了两根绳子下方。
德亲王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了过去,看着被放在那两根绳子下面的烛台,德亲王的眼睛瞪大了几分,歇斯底里的吼道:“皇兄,你究竟想怎么样,放了他们,不要再伤害无辜了,伤害他们你得不到一点的好处。”
“啊毅,看清楚,朕是皇帝,所有人的生死都由我掌控!”
“皇兄就算你是皇帝也没有全力,结束别人的人生,我不会让你再这么为所欲为了!”皇帝听着德亲王的话,似乎瞬间就被惹恼了,从龙椅上站起来,冲德亲王咆哮,“你不会让朕为所欲为,你凭什么,你算什么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怎么做都可以,你没有权利说这种话!没有!”
“皇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你,你不该是这样的!”德亲王看着全没形象像个野兽一样站在龙椅前咆哮的男人,心里没有怕,只有深切的痛。
“呵呵,不该这样,不该什么样?不该变得这么穷凶极恶,还是不该变得冷血无情是吗?”皇帝看着德亲王,面目狰狞的继续歇斯底里,发泄着心里压抑多年的不甘。
“司徒毅朕会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朕明明是长子明明是太子,却因为你,因为你变的什么都不是,都是因为你!你的聪明让我这个太子变得一无是处,你的聪明,让父皇骄傲,让母后欢喜,而我顶着太子的名头,饱受群臣的冷眼,你觉得我应该变成什么样,你说啊,司徒毅,你不是能说会道吗,你说话啊!”
“皇兄你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争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我一直在尽我所能帮你稳定江山,为什么这么多年都看不开。”
德亲王看着皇帝,眼眶发湿,“皇兄你做的孽够多了,你到底怎么才肯放手?”
“让我放手,很容易?”皇帝听到德亲王说这话一点都不吃惊,反而露出了早就料到的表情,转身从龙椅上抽出了一把长剑,冲德亲王抛了过去。
德亲王低头看着扔到脚边的长剑,心中凄然。
头顶上皇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你司徒毅死了,朕就放手,你死了朕的痛苦就结束了。你死啊,你不是要朕放下吗,你去死啊!”
德亲王看着地上的长剑,没有动。
“司徒毅,你不是正义凌然吗,你不是想让朕放开仇恨吗,怎么刚才说的好好的,现在却怕死了?”皇帝那狰狞的脸色,像是被摘掉的面具一样,变回了他平常挂在脸上的慈祥平和,“看来我要帮你一把了!”皇帝说这着话,坐回到了龙椅上,抬起手冲身边的两个黑衣人释义了一下,两个人一人从怀里拿出了火折子,要点燃绳子下的烛台。
“别!”德亲王喊出了声,几乎是立刻就蹲下来把地上的剑捡了起来。
元谦听的清楚,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德亲王伸手拿剑的时候喊了一声,“父王不要!”
“小谦!”这是元谦第一次叫他,德亲王感动的不行,抬起头看着被挂在半空的元谦动作停止了。
皇帝看到元谦和德亲王这一番父慈子孝,满心的妒火怒火,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点火!”
德亲王把剑从地上捡了起来,剑尖滑过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响,烛火也已经点燃了,荧荧烁烁的火苗,烤着绳子,整个大殿里都焦糊的气味。
元卓听到那声尖响,闻着那焦糊的气味,心里突的猛跳了两下,又要玩高空坠物吗,肚子里这个有安儿的命硬吗。
德亲王看着那才一转眼,就被烛火烤的焦黄乌黑的绳子,冲皇帝大喊,“皇兄你放了他们,我按照你说的做。”
皇帝冷笑着道:“好啊,只要你死了,朕一定不会食言,朕会放了他们!”
“父王不要,你死了他也不会放了我们的,不要做傻事……”元谦冲着德亲王叫嚷,奋力的开始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在半空中左摇右荡。
德亲王早已经不再相信坐在龙椅上那个人了,但是看着被挂在半空的两个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能救得了谁,救元卓,那元谦呢,如果要他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一个从高空摔下来,死在他面前的话,那还不如最后相信一次他的话,用他自己的命,换三
83、救“美”
德亲王看着那烧的已经变得焦黑的绳子;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被挂在房梁上的这两个年轻的生命,便会在他眼前消失,缓缓的把剑举到了脖子上;“皇兄我希望你说话算话!”皇帝冷冷的斜眼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剑锋蹭破了皮肤,德亲王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往生的时候,有人夺走了他手上的剑,德亲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元谦的背影;那把剑直直的钉在了,龙椅上方。
元谦在德亲王举剑的那一刻用用身上的内力挣开了困在身上的绳子;从房顶落下的一瞬,元谦拉开了挡在眼睛上的黑布,冲到了德亲王身前,这是他生活的这二十多年来,反映最快的一次。
而就在元谦抢刀把刀抛出的同时,一群黑衣人从屋子里各个角落跳了出来,把他和德亲王团团围住。元谦赤手空拳的看着一个个亮起武器的黑衣人,心里没底,但是他不后悔,虽然他对德亲王曾经心里有怨,但是在陪都的那段日子,什么怨都消了,他是个大夫救人活命心软心善,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眼前。
皇帝看着站在德亲王身前的元谦,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懒懒的扬了扬眉,伸手握住了插在身边那长剑的剑柄,“朕真是低估了你,我应该把你也锁起来。”
元谦看了眼皇帝,视线凝固在了熏烤着元卓那跟绳子的蜡烛,“放了我哥,你就算我父王,死了你也不可能再坐拥你的江山。你现在退一步,我们谁都不会为难你。”
“你长的更像安阳衡,但是你的脾气,却不像他,”皇帝把说着话把视线转向了德亲王,“也不太像他!小家伙你的话,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我不是要说服你,我只是在叙述事实!”元谦看着皇帝,又看看还被掉在半空的元卓,脸色凝重,他没有把握能接住元卓,凭他的口才也不可能说服皇帝,他也不觉得他和德亲王能在。皇帝咧嘴一笑,居然自己低下头吹熄了那烛台,就在元谦和德亲王惊讶的时候,皇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狂笑着狰狞着,看着元谦和德亲王狂笑,“司徒毅,你不死你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的!司徒毅我要让你活着,让活着看着所有你在意的人都死在你眼前!”
皇帝说着,从手肘一动,一个小巧的木桶,手抬到了头顶,一颗烟火冲破了屋顶的瓦砾,在天上炸开了,当第一篇瓦片落地的时候,无数的瓦片接二连三的从头顶落了下来,整个大殿的屋顶都塌了,原本有几份灰暗的大殿,转瞬就变得通亮,德亲王把元谦拉到了自己怀里,护着元谦,没让元谦被坠落的瓦力砸到。
元谦一时没反映过来,只能单方面的被德亲王护着,等到他从德亲王的怀里抬起头的时候,德亲王的头上已经被坠落的瓦片砸破了,血顺着眼角不断往下流,视线再向上,看到的是大殿的横梁上,黑压压一片的弓弩手,元谦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皇宫的宫殿做的不结实,是有人埋伏,有不少弩箭冲着他们,但更多的冲着殿外,元谦知道他们是在瞄准外面另外几个人。
元谦和德亲王看着这一幕还没来的来得及思考,皇都喝了一声,顿时围着他们的人,都横刀劈了过来,元谦和德亲王两个赤手空拳和十余个黑衣人打了起来,说是打,实际上他和德亲王是一味的在闪躲。
“把王爷活捉,其他人杀!”皇帝把剑柄在手里耍了一圈,淡淡的开口,语气平缓毫无波澜,不像是再说谁的死活。
德亲王身经百战,加上皇帝刚才说要他活命,所以这些人每一个敢上杀手,和十几个人缠斗这会,也并没落得下风,皇帝似乎是真的不急着要德亲王的命,尧有兴致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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