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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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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等,昨天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会却觉得,听了还不如不听,心里反而不安了起来……

91番外:选妃

八月十五人月团圆;皇宫里御花园,天才将将黑下来,家宴的菜都撤下去了,司徒毅天和元拓一家五口;元谦父女一群人,正喝着茶吃着饭后点心月饼,望着天边渐渐清晰的圆月。
安阳衡像太上皇一样,一左一右坐着两个身价高的离谱的人,一个喂他吃月饼,一个给他沏茶,安阳衡也不觉得不自在;老神在在享受着两人的伺候。
元卓正拿着月饼掰着小块喂怀里的小康,情儿和安儿扯着元拓的手;求着元拓带他们去看花灯,元拓笑着揉了揉安儿的头,喝了一口茶,转头看元卓,“哥,去吗?”
元卓转头看向两个满眼期待的小不点,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安阳衡,“爹,一会看看花灯怎么样?”安阳衡没回答,转头看向安儿和情儿,两个小家伙立刻会意,狗腿的跑到安阳衡身边抱着安阳衡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说好听的,安阳衡笑着点头首肯,两个小家伙高兴的又蹦又跳。
安阳衡转头看向元谦,“谦儿一会要不要一起去看花灯。”元谦抱着女儿正在发呆,对安阳衡的话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席上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对元谦出神的原因心知肚明。沉默了几秒钟元卓再次开口,叫了一声元谦,元谦才将将回神,强颜欢笑的说要去逛花灯,自然也一起去。
元谦应声,众人便都纷纷回房,换上了出行的便装,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因为带着几个孩子,所以还带了麒麟青龙几个得力的人随行,花灯会上热闹极了,康儿和小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五彩缤纷的热闹,看着那一排排的灯笼眼睛都不眨,一人抱了一个小一号的灯笼,高兴的脸都乐开了花,安儿和情儿人小个子也小,要是自己走的话什么都看不到,元拓把安儿举到了肩上,情儿也被司徒毅抱在了怀里,身后的麒麟和青龙的手里一人拎了一个灯笼,当然不是他们自己玩的,是帮着情儿和安儿拿着的,情儿的手里抱着一袋地瓜片,一边吃一边四处的瞧,安儿的嘴也没闲着,元拓的手里拿着一捧榛子,一边扒,一边给安儿往嘴边送,这个爹真是当的很称职。
元卓一直和元拓并肩走在最前面,元拓不光伺候着肩上驮着的小祖宗,还时不时拨几个送给元卓,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司徒毅三个走在中间,这三个人只要聚在一起嘴上就不闲着,这会儿还添了一个能说会道的情儿,四个人是热闹加热闹。相比之下,走在最后的元谦和小若就显得有那么点形单影只的意思了,怀里抱着女儿,元谦自然还是打起精神哄着小家伙,不过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有点苦涩的意味。
元谦望着热闹的人群,看着天上的圆月,路边的花灯,心里戚戚然,这么多年自从遇到他,分居两地的日子就不多,经过这两年更是没有分开过一天,现在少了他,心也是空牢牢的感觉就像是鱼缺了水一样,浑身都不自在,有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几天更是尤其严重,让元谦的思念转变成了焦躁……
在灯会上逛了一大圈,众人坐上马车回宫,回到房里元谦把已经睡着的女儿放到了摇篮里,自己坐在床边发呆,手上攥着一摞信纸,这些信都是楚江离开的这一个多月用雪雕送回来的,每天一封,但是这几天信突然停了,这就是元谦这几天神不守舍的原因。楚江离开之后一直有信给他,两个人虽然相隔千里,但是元谦心里,还是觉得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两个人,但是楚江的信突然停了,就像是两个人之间的纽带也跟着断了,让元谦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让黑雕和白雕送信去了,白雕已经回来了,但没有带回一个字。元谦拿起最后一张信纸,上面楚江写的字让他好像坠入了冰窟,楚江信里写的是他被骗了,父亲的病并不重,而是为了要他回去和指定的女人成婚,来稳定家族的地位,楚江说他不会答应的,他会把事情解决的。元谦的心乱了,自己写的回信都没有回音是因为什么,楚江怎么样了,被软禁,被关押,还是已经认了,他说了上千上万个想法,但是每一个想法都被他否定了,那家伙的功夫比谁都不差,人也滑的跟泥鳅一样没有人能把他抓住,更何况他身边还带着大哥和二哥的助手怎么可能被软禁被关押,那四个人在一起就算是被抓了也不会一点信都送不出来,更何况白雕和黑雕的灵性,不会把信送到别人手里。元谦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天上那轮圆月,元谦的心里其实还有个疙瘩,七天白雕才飞了一个来回,那个人究竟在哪儿,无论是东南西北哪个方向,恐怕都已经飞出大隋的边界了,元谦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摇篮里的小家伙出神……
元谦在摇篮边,一直坐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想要起身换衣上床睡觉,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元谦穿过中厅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木叔。“木叔怎么了?”
“陛下,陛下病了,老当家让您快去看看……”
“病了?”元谦的心里一震,觉得不对劲,“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刚才陛下和老当家正说话呢,突然就倒下了,脸色惨白惨白的,那边已经去请太医了,当家的让我快来通知您,大少和王爷过去。”
“木叔你等我一会,我去拿药箱。”虽说平时总是和老爹呛声,但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这个爹,元谦还是一个孝子,说着话转身跑进房里从柜子上拿下了自己的宝贝药箱,跟着木叔就往外走。元谦赶到司徒毅的寝宫时,元卓和元拓已经到了,屋子里一群御医围在床边,元谦把药箱放到桌上自己走上前询问御医脉案如何,几个御医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所以然,最后还是灵鹭开了口,“太子殿下,陛下的脉象查不出什么异常,但是体温很高,身上起了些斑块,呼吸也微弱,人是清醒的,但是陛下说自己浑身无力。”
“是中毒吗?”
“不是,没有一种毒是这样的。”
“我看看。”元谦说着走上前搭上了德亲王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居然也是一头雾水,元谦皱着眉只能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清心丸,给司徒毅吃了,其他的也是束手无策。安阳衡和袁天在屋子里陪着司徒毅。太医和元拓元谦等人都站在中厅,一群人正在商量着司徒毅这蹊跷的病征时,袁天突然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遣退了所有御医和闲杂人等,让元拓和元卓进内殿去看司徒毅,自己拉着元谦到一边密谈。
“小谦,袁叔接下来跟你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我作为天策,可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元谦点点头,“袁叔有什么话尽管说。”
“小谦你医术高明,关于你爹的病,你怎么看?”
“这病来的蹊跷,我也从来都没遇到过类似的病征。”元谦皱眉,心里沮丧万分,虽然他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就没怎么用过自己的医术,觉得自己生疏了。
“你也觉得你父皇的病情来的蹊跷,我也这么想啊!”袁天说着话转眼看向天边的月色,冲元谦道“小谦你相信有注定吗?”
“袁叔你想说什么?”
“每个人从出生到世上开始,所经历的一切都有一个大概的格局,不会偏离太远,一个人一生吃多少穿多少是有限的,不能逾越这个限制,如果逾越小则伤身,大则送命。作为天策我对这些是信的,小谦你信吗?”元谦的眼睛睁得老大,哑口无言,他知道袁天要说什么了,他猜到了,但是他觉得这不可能。袁天看着元谦大变的脸色,幽幽的又开了口,“你和你二哥都有皇帝命,你们都能成为一代明君,但是如果你二哥继位,你大哥活不过三十五岁,如果你即位,则并没有什么问题,你父皇确实也有皇帝命,但是命格指到五十岁,在他五十岁生辰这天前,如果不把皇位传给你或你二哥,他也不可能在皇位上度过他五十五岁生辰。”袁天叹了一声双手背后,渡了两步道:“这莫名其妙的病恐怕是警钟,你父皇的生辰,就在一个月之后了。”
“你是说父皇如果再继续做这个皇帝,他……”
“他会死……”袁天没有回答元谦的问话,只是道:“命啊,这都是命,你若是不愿意,也没人逼你。”一边说着一边往寝室的方向走“小谦你自己做个选择,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当这个皇帝,我去和你二哥说说,看看他……”
“袁叔!”元谦开口叫住了袁天,见袁天转头看着他,皱眉道:“袁叔,我,让我想想,你别把这事告诉二哥。”元谦说着走到了袁天身边,和袁天并肩。
袁天点了点头,伸手搭在了元谦的肩上,“世间万事早有天定,这皇位是你的,是注定的,其他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说完袁天快走几步,推开了寝室的门走了进去。元谦的脸色有些僵硬,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才抬脚也进了寝室。当天夜里所有人都在司徒毅的寝室守了他一夜,第二天的早朝是一夜没睡的元谦太子听政,之后元谦在房里批阅了差不多一天的奏章,元卓等人三催四请,都没能把元谦请出来,等到傍晚回到宛心宫的时候已经面无人色,下盘不稳。元拓和元卓看着元谦如此,忙一左一右把人架进了屋子,才把元谦放到床上元卓就让元拓去遣人找太医来,但是却被元谦阻止了。“大哥我没事,不用劳师动众的请什么太医了,我的医术比他们谁都好的多。”
“昨天一夜没睡,今天这么拼命,你要做什么?”
元谦一边伸手扶额,一边道:“我就是知道,当皇帝到底都要做什么,想试试,我能不能做?”
元卓一愣,随即想起昨夜的一些事情,心里知道肯定是自家爹亲和元谦说了什么,才让元谦改变了注意,沉默了半晌,看着元谦道:“试过了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感觉除了有点累!”元谦苍白着脸俏皮的一笑,转瞬抬起头看向站在一边的二哥,“二哥你帮我去和父皇说一声,我这个太子,还是转正好了,他老人家该歇歇了。”
元拓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谦你不是不愿意当皇帝吗,怎么才一天就改变注意了。”
“想开了呗!”元谦说着把自己的衣扣解开了,元卓帮着元谦脱了外衣,扶着元谦躺下,虽然元谦想开元卓心里高兴,却还是补了一句,“不等楚江回来和他商量吗?”
提起楚江,元谦心里就是一肚子的心酸,撇着嘴念了一句,“他现在就是只断了线的风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元卓不知就里,只当是元谦相思入骨开始吃味了,便随口说了一句。“他不是一直都有给你写信吗,怎么又成断线风筝。”
“我已经有几天没收到他的信了,”元谦难掩醋意的道:“他给我来的最后一封信说,他被骗了,他爹病了但是死不了,说的严重是为了逼他回去成亲,他现在估计是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成亲!”元卓和元拓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面面相觑震惊不已,等他们低头想仔细问清楚,却见元谦已经盖上了被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睡着了,便只能按捺住满心的疑问,离开了元谦的小屋。
开门关门,元卓两人离开,床上静卧着的人睁开了眼睛,眼神空洞的看着帐顶,嘴里念念有词,“楚江啊楚江,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当天夜里,皇宫的宫门打开过一次,一匹黑马驮着一个人离开了京城,从西门而出,皇宫里一切安宁,元谦忙了一天,虽然心里相思满溢,但还是一夜好眠,小若这个小丫头,当夜是在大伯的屋里和小哥哥同睡一张床,一直求女心切却不得的二伯伯差不多守着摇篮过了一夜……
翌日皇帝重病,太子于五天后登基的皇榜贴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一天之后这消息就传遍了大隋全国,四天之后宋国周遭的几个邻国便也都知道这消息……
八月二十一,是个和元谦八字匹配的好日子,元谦穿上龙袍从司徒毅手里接过了玉玺,接受百官朝拜,成为了大隋第17位皇帝,立五岁的长子司徒衡阳(情儿)为太子,皇兄司徒元拓为齐肩王,新帝登基,各方都有所动作,元谦登基的第二天,收到的前十本奏章都是请皇帝选秀纳妃,元谦起初是把这事压下去了,转眼他登基一月有余,那个男人依旧没有一点音讯。元谦心里起了一点古怪的变化,看着身边堆得有山高的请求他纳妃选秀的奏章,再看看下面跪着的请求他选秀的大臣,元谦阴阴的一笑,从身边的奏章里,抽出一本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准,把奏章合上丢到了下面跪着的大臣眼前。大臣打开看了一眼,像是得了宝贝一样,跪安离开。
元谦把手上沾着红墨朱砂的毛笔随手一抛,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望着开着的窗户,“楚江,你不回来,朕就成亲给你看,你娶一个,朕就娶十个,有种你就别回来……”元谦说着话,手覆在了小腹,嘴角挂着坏笑……

92、番外:失踪

穿着一身金色龙袍坐在龙椅上的元谦;面无表情;双眸微合;慵懒的像是已经睡着了;但是实际上他并没有睡着,看着下面站的笔直严肃的官员,听着他们禀告的一些列公事;元谦的脑袋一直再转;因为那半睁的眼眸里闪着摄人的精光,一直在闪着。
堂下齐肩王元拓仰头望着自己的亲弟,嘴角扬着满意的笑,元谦确实很适合做皇帝;他有着一颗纯粹的仁心;这颗仁心摆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上,便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仁君,才登基不过一个月,现在朝堂上这些一品二品的大员便都为他的仁义臣服。元拓想到这不禁把设想了一下如果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恐怕会是个有个公正心的暴君,让这些朝臣都如坐针毡,应该也会很服,不过应该是不一样的服。
听完了几个朝臣的汇报,元谦从龙椅上坐正,“东北今年的旱灾虽然不算严重,但前几年听闻赋税过重的关系,农民根本有什么囤粮,今年的赋税就免了,朝廷再拨款十万两帮他们打井,这件事交给地方官去办,让当地守军将军李越督办,如发现有官员贪赃立斩无赦。其他的事,写奏章盛上来,众卿若无事,今日就到这了。”
元谦说着便已经要起身,那边一直静立在那的某位王爷突然向前迈了一步。
元谦停住了动作,坐回了龙椅上,“王爷有事要奏?”
“禀圣上今早西厥送来国书,言两年前晋仁帝曾与他过敌国和亲书,当时并未执行婚配,如今新帝登基,他们想将一位郡主送来和陛下完婚。”
元拓此话一出殿上的大臣们纷纷开始低声私语,元谦的脸色也是一变,脑袋里迅速的转过几个念头,最后出现的答案是,这个郡主不能来,闲着便开了口,“王爷这件事,朕看……”
“陛下,这是西厥的一番美意,陛下还是不要拒绝的好,这几年西厥国内并不太平,西厥王和他的两个皇弟不合,此举定然是西厥王要拉拢咱们大隋,拉咱们做他的盟友这样他才能稳住内乱。”元拓开口打断了元谦的话,双手抱拳,语气铿锵有力。
元谦的没有拧到了一起,不等他说话,下面和元拓齐肩而立的丞相开了口,“陛下老臣认为此事不妥,西厥内乱和咱们大隋无关,咱们不用去趟这个浑水。”
老丞相的话音才落,站在元拓身后的一位将军也开了口,“陛下这件事臣也认为不用去理,西厥要乱就让他们去乱好了,若是到时候他们成了一盘散沙,咱们就去把他们都平了,不是更好。”
“莽夫行事,你懂得什么。”元拓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将军,冷声的道:“西厥的国力,足以拖住虎视眈眈的辽北和燕国,如果他倒了,后果可想而知,虽然我大隋的国威不惧那些宵小,但是现在天下大局稳定,保持这个格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咱们大隋才平静了两年,早年留下的硬伤并未完全恢复,现在如果遭遇战乱,只会让黎民受苦,现在我们帮西厥国主一把,绝对是有百利而无害。”
元拓如此一番言论,其他人都被说服了,之前出言否决的老丞相,思索片刻也点了点头,“陛下王爷说的及是,这件事可行。”
“这件事,让朕想想,改日再议!”元谦的脸色很囧,随便甩了一句,便从龙椅上站起来,走下大殿走进了后殿。
群臣在元谦转身之时滚地三呼万岁,随后起身纷纷聚在一起三两成群的窃窃私语,几个和元拓熟识的人想要凑上来和元拓说什么,元拓却一摆手从大门而出,通告长廊绕到了后面去寻自家幺弟去了。
“二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事你应该不私下和我说,你打定主意要让我难看吗?”元谦早就在后殿等着元拓了,元拓一进来就是一通乱喊。
“陛下这你可冤枉老哥我了,这个事我是今天早上接到的飞鸽传书,这事非常急,想要和你通气根本来不急。”元拓辩驳大呼冤枉,看元谦的脸色稍有缓和,几步走到元谦身边,小声道:“小谦这事你可真不能拒绝,西厥国君上次可是帮了我们不少,虽说当时是互利,但是咱们怎么说,也是他帮咱们多,算是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元谦看着自家二哥,心里这个抑郁,虽然不想说却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把那个西厥郡主弄来你想让我怎么办,真的娶她,你明知道我……”我只是做做样子容易,明知道我心里只有那个人,元谦皱着眉后边的半句话没说出口。
元谦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脸上蒙上了一层红雾。
元拓有多了解元谦,不用他说下去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坏笑着接口,“楚江那小子现在还没影子,你左右都是想气气他,这郡主咱们就先收着,不能搏了西厥王的面子。”
元谦听了暴怒,“收了,我的大王爷,您这话说的可真是轻松,那是一个让你,还是个女人你让我怎收收到后宫里,还是收到床上?”
“这个你二哥我自然是给你想了退路,你是皇帝什么还不都是你说的算,等你大婚的之前楚江要是回来,你就把那个郡主指给亲信大臣,跟西厥那边就说郡主和那人是两情相悦,你是成人之美,这不是一举两得。”元谦阴恻恻的一笑,“亲信大臣,我身边最亲,最近的就是你了,我看到时候就把那郡主指给你算了,你的身份和那郡主最配,而且你好像还没婚配。”
“呃,这个本王可无福消受。”元拓却却的耸耸肩,突然抬起头道:“对了,哥说找我有事,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元谦看着落荒而逃的二哥,叹了口气,难言疲惫的萎顿在了龙椅上,转头看了一眼身边做太监打扮的药童,药童会意走到大门,守在了门口,元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吞进了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从成堆的奏折里拿出了一份仔细的观看。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转眼过了半个月有余,给元谦选妃的活动,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上百的官家女子富贵女子齐聚京城,西厥的那名郡主也已经到了京城,皇宫让出了一半给这些秀女居住,皇宫里可谓是环肥燕瘦美女如云。
弄得不少侍卫天天想办法要往那边去巡逻,某些官员借着职务之便也总是到那边去参观一番,皇宫里的正主却对这些压根就不上心,每日除了上朝就是批阅奏章,闲下来就逗逗女儿,剩下的时间就全都睡觉,日程排的满满的对那边丝毫都不感兴趣,可是这天却被人生拖硬拽,硬是把他拉到了美女云集的储秀宫。
因着秋天风高奇寒,有些小伤风,身为太上皇的司徒毅看儿子日渐消瘦又生了病,便主动承担了批阅奏折的任务,闲下来元谦一边养病,一边忙里偷闲,陪着女儿在小院里玩球,却被凑热闹的二哥,拉到了秀女最多的储秀宫去看新鲜。
元谦虽说穿着一身便服,但那便服上面也是盘龙的金色,没多一会储秀宫的那些女人便都注意到了元谦,一窝蜂的涌到了元谦身边。
元谦看着那么一窝蜂的女人跑过来,惊得脸都变了色,等到回神才发现一直在身边的二哥没了影子,元谦心里苦笑,作为一个皇帝自然不会被女人追的落荒而逃,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定,和十几个花痴的女人纠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元谦其中游弋游刃有余,好似大情圣一般,好一会才从众花围绕中挣脱,转身款款离去,一群女人为他的背影所倾倒,两只眼睛冒桃心。
远远的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女,坐在假山上,看着这边群花围绕中挣脱的元谦,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却妒火中烧,指节啪啪作响。隐身在拐角处的元拓瞧着,自家弟弟离开,满意的一笑,冲身边的人道:“看来咱们皇帝大人,还真有当情圣的潜质,不错,不错。”
站在元拓身边听他胡言乱语的人嘴角一撇,“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人带到这。”
“是啊我是故意的,谁让那小子…哼,我要好好报复报复他,老子今天晚上就找一个最好看的塞到到老弟的床上……”元拓身边的人暗暗摇头,转身离开,王爷大人坏笑一声也跟着那人一起离开了。
这小花园里转眼又聚集了一群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什么,这群人聚在一起就像是上千只鸭子,吵得不行,之前看到元谦真颜的几个人,一脸娇羞的说自己已经被皇帝看上了云云……
翌日,退朝之后,几个大臣和元拓聚在朝房,和元谦商定立妃的人选,元谦对这是一点都不上心,精神更更是萎靡,他这可以说是心灰意冷了,从他登基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选秀的消息也已经开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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