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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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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咒骂;“真臭!”
司徒毅再不理袁天,转身走回到安阳衡身边,帮着太医一起给安阳衡包扎。
袁天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就强撑着从床上起来,走到安阳衡身边,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从安阳衡进来,袁天的眼睛就没有一刻离开过他,此时眉拧成了一团,指节发出啪啪的响声,紧咬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都怪我,要不是我被抓,衡也不会……”
司徒毅听到袁天的话恼怒的转头冲司徒毅吼道:“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你这家伙,把他带走你倒是好好照顾他,现在却让他为了你……”
袁天听着安阳衡冲他喊,也不甘示弱,伸手抓住了司徒毅的衣领,把司徒毅提了起来,“司徒毅你这家伙,刚才衡明明就是为了救你。才被人砍伤的。要不是你大意,衡也不会受伤,不然以他的身手,根本不会被暗器打中。”
“怪我,你这小子居然敢说,要不是你被抓,我和他怎么会到皇宫来,你这小子才是罪魁祸首。”司徒毅吼着,抬手就给了袁天一拳。
袁天吃痛向后倒退两步,却不甘心站定便又冲了回去,一拳打在了司徒毅肚子上,太医看着这两人又吵又喊,几乎在屋子里就要上演全武行连着慢开口劝说,但连着劝了几次都没起到效果,正要起身去拉架,那靠坐在躺椅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虚弱的转头看向身边正在吵闹的两个人,皱紧了眉,强撑着从躺椅上坐起来,却扯到了背上的伤,“你们,嘶,你们别,别打了…哈啊……”
安阳衡才做起来,胸口就是一阵停痛,安阳衡吃痛爹回到了矮榻上,司徒毅的几声呻吟痛呼,让某两个打的面红耳赤的人都从暴怒中清醒了过来,疾步奔到安阳衡身边,嘘寒问暖。安阳衡看着两人无奈叹气,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两个人的脾气却还是没变,一有不对就动手动脚,真是头疼。安阳衡叹了口气,冲两人道:“现在不是你美男打架的时候,先想办法出宫再说,你们再这么打下去,咱们都得死在皇宫里。”
安阳衡说完就又撑不过,昏了过去了,之前还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这会变成了黑红色脸上也泛起了青紫。
司徒毅和袁天肩安阳衡昏过去,瞧着安阳衡的脸色异常,顿时急得眼睛里面冒火。
太医连忙出声,“王爷,快想办法把安阳当家弄出宫去,这毒像是混了砒霜之类的药,耽搁的时间越久,安阳当家就越危险。”
司徒毅和袁天对望一眼,什么话都没交谈,司徒毅把自己的夜行衣换了下去,换上了之前给袁天准备的衣服,把自己之前穿的衣服给安阳衡换上了,袁天穿上了之前安阳衡穿的侍卫装,司徒毅为了救袁天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也也预料到了可能会有人受伤,所以这会也不算是手忙脚乱。
司徒毅一边给安阳衡套衣服,一边让太医去和他太子大哥禀告他要回府去给父皇取些东西随葬,因着身体虚弱想要接一顶宫里的轿子。
太子对司徒毅的要求自然是没拒绝,也没理由拒绝,不但允了,还准司徒毅在府中歇息一夜明日再入宫,让太医也同司徒毅回府,好生照顾司徒毅的身体。
司徒毅现下一心扑在安阳衡身上对谢恩什么的一点都不在乎,把先把脚夫都支出了院子,司徒毅才抱着安阳衡坐进了饺子,袁天挎着侍卫的刀,跟在轿子边上保驾护航,太医也坐着软胶,德王进宫的时候两人两马,这会确是浩浩荡荡,回府的时候可是把管家吓了一跳。
轿子直接抬进了王府,司徒毅抱着安阳衡跑进寝室,袁天和太医也紧跟着跑了进去。
太医从夜里一直忙活到了天蒙蒙亮,才研制出了解药,不过这解药极为伤身,要逐月服用,服五到六个月才能把毒根治。
司徒毅和袁天都守了安阳衡整整一夜,第二天司徒毅进宫继续给他父皇守孝,袁天则继续留在王府守着安阳衡,司徒毅离开不算太久,窗外有传来了几声嘹亮的长鸣,袁天伸了个懒腰,帮安阳衡掖了掖被角,转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安阳衡的爱宠雪雕落在了窗框上,袁天从雪雕的脚上解下信桶揣进了怀里,袁天习惯性的伸手想摸摸雪雕的头,天上却突的飞下了一个黑影,那黑影不是别的正是司徒毅养的那只黑雕,袁天看着那黑影飞下来,几乎是立刻就把手往回缩,却还是晚了一步,手还是被那黑雕锋利的鹰喙咬破了。
袁天摔着手大骂,“你这只黑毛畜生,和你主人一样养不熟。
老子摸摸他怎么了,你丫的,明天老子就扒光你的毛……”黑鹰抖抖翅膀,看都不看袁天一眼,转头亲昵谄媚的帮雪雕顺毛。
袁天看着那黑雕的样子,正想要做点什么报复动作,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呻吟,袁天想也不想,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就转身往床榻那边跑。安阳衡已经醒了,一看到袁天,开口便问:“来信了?”
“嗯”
“两个孩子就出来了吗?”
“我还没看!”袁天把信桶从怀里掏了出来,一边开信桶一边暗卫安阳衡,“你的安排肯定周密的很,两个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阳衡一直盯着袁天的脸,袁天的脸色越发阴沉,安阳衡不安的道:“怎么了,孩子没就出来…咳……”
“衡你别激动,”袁天看安阳衡咳嗽,怕他背上的伤口撕裂,忙俯身给他顺气,“孩子就出来了,不过卓儿受了伤,又受了惊,现在高烧不退,你放心他们都没事。”
“卓儿受伤了,什么伤,伤到了哪?”安阳衡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就开口问。
“好像也是伤在了背上,信上说是为了救元拓那小子,他们爷俩,真是你们父子俩的克星。”袁天感慨的开口,脸上满是无奈。
“卓儿没什么危险吧?”安阳衡没理会袁天的感叹,轻声问。
“伤不重,一般的大夫就能看,咱们不在,木槐怕卓儿出事,把医仙给请下山了,所以肯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没事就好!”安阳衡眯了眯眼睛,长出了口气,当了人家的爹,孩子的事,总是最让他挂心,现在孩子没事了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袁天用袖子给安阳衡擦了擦额头,安阳衡的头上全是冷汗,显然刚才扯到了背上的伤,“你啊心里就只有孩子,孩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中毒了昨天晚上差点就没命了,幸好昨晚那个太医医术高明,不然,我真是不敢想。”
安阳衡闭着眼睛眯了半天,开口道:“明天咱们就离开这儿,把你就出来的事,太子肯定知道是毅做的,别给他惹上什么麻烦。”
“不行,怎么也在这住上一阵子,你这伤不能颠簸不说,你身上的毒,也要再观察看看。”袁天知道安阳衡担心的是什么,信誓旦旦的道:“我保证,司徒不会惹祸上身的,太子殿下这几日便要登基,他想要做个完美的皇帝,是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和司徒毅为难的。”
袁天的话,一向很有说服力,安阳衡听了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我睡一会。”
“好”袁天坐在安阳衡身边,伸手给安阳衡拉了拉滑下来的被子,狗腿的道:“你睡吧,小的在一边守着你。”
安阳衡扯了扯嘴角,袁天总是能让他把心安下来。袁天和安阳衡朝夕向白了五六个春秋,对安阳衡什么时候是睡什么时候是醒,清楚的很,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安阳衡便睡熟了,袁天从床边站起来,眼睛盯着安阳衡的肚子看了好一会,眼光有点敌视,有点无奈,最后怅然的耸耸肩,自言自语,“算了有了就有了,一人一个也公平,反正也还是老子占便宜,在司徒毅那小子见到他儿子前都别想再看到衡,十八年老子一个人独享衡,值了……”
安阳衡要留在王府里养伤,按理说两人世界变成了一个复杂的三角关系,三个人的相处应该会很尴尬,安阳衡应该很难做人,但是事情却没朝这方面发展,因为司徒毅前十天,基本上都不怎么回府,每天都在忙着老皇帝的丧事,知道第十天老皇帝入葬皇陵,他才能多在府里待上一段时间,司徒毅在府上的时间多了,三个人的摩擦也多了,但是事情,好像也没有变得太僵,反而……
100 番外:宠
初冬;初雪,身形单薄身穿白衣的男人,站在雪中望着远处,视线的尽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茶,看着那姹紫嫣红的一片;眼里满是平静。
“今天的天气不错;但你身体不好;还是多加件衣服。”袁天从拐角处走出来;手上拿着大衣走到安阳衡身后;把衣服披在了安阳衡肩上。
安阳衡刚要道谢;才一抬头,就见司徒毅端着什么东西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司徒毅走到安阳衡身前;把手里巴掌大的暖里塞进了安阳衡手里,嘴上恶狠狠的道:“京城里现在正式寒气大的时候,你出来干什么,回房去。”
安阳衡司徒毅塞到手里的东西用两只手抱紧,没等他说话,安阳衡身后的袁天已经帮他开了口,“衡听你府里的小厮说,院子里的茶花开了就想要出来看看,才站了没一会,应该不会着凉。”
司徒毅伸手拦住安阳衡的腰,带着安阳衡转身,一边拉着他往屋子里走一边道:“想看茶花,一会我让人移一些到房里,给你看,一会宋太医要出宫给你诊脉,咱们先回房。”
“对衡,回房去,鸡汤应该也炖好了。”袁天也跟着附和,站在了安阳衡的另一边。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安阳衡加在中间,根本没给安阳衡说话的机会,就把人带回了屋子,回到卧室,两个人更是忙乎,一个给安阳衡喂汤,一个给安阳衡暖手,嘴上还拼命打着嘴架,安阳衡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心里暖滋滋的,但是那喜色总是不达眼底,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日子根本不能长久,现在越舒服,就代表分别的时候,心就会越痛,他真的宁愿从来就没有过这段相聚。
安阳衡是个很清醒的人,早在一个月之前,他背上的伤结痂的时候,他便有意要走,是袁天的意思让他在这多待上一段时间,安阳衡理智知道他应该走,但是心里却是不舍,现下有袁天的一句话,便是一留再留,这一留就由多留了一个月,算起来安阳衡到京城已经两个有余。
房里安阳衡仰靠在躺椅上,袁谭在给他暖手,司徒毅坐在一边给他盛汤,趁着袁天垂头,司徒毅坏笑着蹿到安阳衡眼前,在安阳衡的最上轻啄了一下,安阳衡的脸顿时红了透,司徒毅的嘴裂到了耳朵根,安阳衡又羞又无奈,暼了一眼袁天,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这样的偷香,在这一个多月像是游戏一样,这两个幼稚的男人,几乎每天都要玩上几次,安阳衡觉得自己真像是玩具。
司徒毅舀了一勺汤送到安阳衡嘴边,安阳衡眯着眼睛撇了一眼鸡汤,看着那上瞄一层薄薄的油花,闪着油腻的光,嘴角一撇,“我身体好多了,这个能不能免了。”
司徒毅看着安阳衡苦着一张脸,心里心疼,但想想却还是板着脸开口道:“这鸡汤里有高丽参和冬虫夏草,对你身体有好处,是宋太医钦点的膳食,必须喝,张嘴。”
袁天正在一边给安阳衡搓手,也跟着声援,“对,安阳这个必须喝,往年什么时候你的手凉成这样过,这次受伤加上中毒,你身体确实虚了。”司徒毅见袁天声援,忙把汤往安阳衡嘴边送了送,“张嘴。”
安阳衡惆怅望天,他现在巴不得这两个人吵架,这样同声同气,他可真觉得没什么过头了。
安阳衡叹了口气只能张嘴,但今天怎这汤到了嘴里,还没品出什么味道,胃里就开始翻腾,安阳衡捂住嘴,猛地从躺椅上行站了起来,把身边的袁天和司徒毅都带的往前一个趔趄,安阳衡跑到屏风后,对着马桶就是一顿撕心裂肺的狂吐,把几乎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去,司徒毅等司徒毅和袁天反过劲来跑过去,安阳衡的脸上已经血色尽失。
司徒毅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铺上,袁天在一边看着,脸色有些古怪。
安阳衡躺在床上,一直在喘,上气不接下气,又脸色惨白,表情和袁天几乎一样。司徒毅不知就里,抓着安阳衡的手,看着安阳衡现在的样子,急得额头冒汗,只以为是安阳衡身上的毒的问题。
安阳衡司徒毅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宋太医来巡诊,袁天把急得已经没什么理智的司徒毅拉到了外面。
安阳衡身上盖着被子,一只手被宋太医拉着,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搭在小腹上,看着给他把脉把的直皱眉的宋太医道:“怎么了,毒有问题吗?”
“毒按照我配的解药来解,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不过安阳当家你这脉象有几分奇怪?”
“奇怪,怎么说?”安阳衡心里已然有数。
“嗯…”宋太医皱眉,显然这话很不好说。
“宋太医但说无妨,我没什么避讳的,反正你们王爷也不在。”宋太医伸手抓了抓头,道:“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或许是中毒的原因,您这脉象跟怀孕的女人很想,起初只是隐隐约约并不明显,这几天这脉象越发清晰了。”
宋太医几乎不敢看安阳衡的脸,给男人诊断出喜脉,他这庸医得庸到什么程度,“这可能真是中毒的关系,安阳当家不用在意。”
安阳衡淡淡一笑,嘴上道:“那还真是有趣,这事别和你们王爷说,不然他又要大惊小怪,你也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京城,虽然是些宫闱秘事没闹得人尽皆知,却也还是要帮你们王爷避避嫌!”
宋大夫点点头,笑着应了转而道:“安阳当家,你今天吐了可能是这些天进补的东西吃的太勤,肠胃消化不了,我一会会跟王爷说,这几天多给你做些清淡的东西。”
安阳衡应了声好,垂头说疲了,便闭上了眼睛。
宋大夫收好了东西起身离开,出去寻司徒毅。
趁着司徒毅和宋大夫说话的功夫,袁天钻进了屋子,看着床上静卧着的人,道:“我知道你没睡,是怀上了没错吧?”
“嗯”安阳衡应了一声,头微点了一下,“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这是命中注定的,我啊,可是不想,不过老天是公平的,我和他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你的心里有我们,”袁天坐到坐到了安阳衡床边,把手放在了安阳衡的肚子上,手正好握到了安阳衡停在小腹上的手,继续道:“未来的十几二十年,你是我一个人的,现在你帮他生个孩子,也算是扯平了。”
安阳衡睁开了眼睛,盯着袁天的脸看,“能让他知道吗?”
袁天扯着嘴角,“能不能你自己很清楚,如果他知道了,你说,他可能和你断上十几年吗?”
安阳衡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一点生气,“今天就走!”
“好”袁天看着安阳衡脸色不好,心里有几分吃味,心想如果是自己和安阳衡分开,衡是不是也会如此,但转瞬看着安阳衡毫无生气的脸,又不禁心疼,这一心疼,也就不计较这些了,叹了一声道:“我原本是想让你多在司徒身边待上一段时间,谁知到小家伙这么急着,唉……”
“一切都有命,都是注定的,我和他注定只有这么长的时间。”
“你自己跟他说,还是我……”
“我自己和他说,”安阳衡叹了一声道:“帮我叫他进来。”
袁天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岂料已开门就见到了他要去叫的那个人,袁天和司徒毅面面相觑,司徒毅的脸色黑的跟涂了墨似得,袁天并不知道司徒毅已经走出来了,但是看着司徒毅的脸色,就知道司徒毅只听了后半边,没听到前半边,佯装窘迫的咳了一声给司徒毅让了位置,让司徒毅进去。
安阳衡听袁天那一声咳嗽,就知道司徒毅早就在门口,强撑着晕眩从坐起身,看着走到他床边的司徒毅,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司徒毅眼里那慢慢的悲伤,他看上一眼便如同刀绞。司徒毅看着安阳衡,冷声道:“你今日就要走。”
“嗯”
“是啊,要救出来的人,已经救出来了,我这个交易的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毅,话何必这么说,咱们三个之间到底往日的情意还……”
“往日的情分在不在,你都没拿我当过内人,若不然你也不会现在就要走。我和你,你还是想没有关系。”
安阳衡垂头,“我和你不可能保持那种关系,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就算你们两个都不在意愿意不顾世俗的眼光和我在一起,我们这样的背景,在你皇兄看来是多大的威胁,早晚……”
司徒毅愤然的打断了安阳衡的话,“我皇兄不是那样的人,别拿这个当借口。”
安阳衡垂头,“真的只是借口吗,你皇兄或许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安阳家从来都是皇帝眼中的一块肥肉,安阳家传承数代,我不能让他在我手里毁了,我们就这样吧,如果早知道你是皇家的人,我一定不会和你相交,如果那样,现在也不会至于如此……”
“别说了,既然你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那以后咱们就再也别见了,也省的您后悔。”安阳衡的一番话,让司徒毅伤透了心,无论发生了什么在他心里那些三个人朝夕相伴行侠仗义的日子都是他心里最美好的记忆,现在却成了他最在意的那个人最想要抹去的,他的心里怎么能好受,司徒毅冷冷的说着,便转身往外走,“安阳当家,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送您了。”
安阳衡垂头,觉得泪从眼角滑下去,还能怎么样呢,他和他注定只能走到这,孩子你爹在恨我。希望这恨不会是一辈子……
101、番外:含饴弄孙
所谓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只有相聚就会有分离;何况是早就遇见的分离……殷红色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圆滚滚的今红色太阳;在一层薄雾之中;缓缓的往地平线下走;德王府的后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一个很平常的车夫;这都不是司徒毅的安排;是袁天在司徒毅和安阳衡交谈的时候出门找的吗,这车夫是早就等待京城里接应的安阳衡的手下之一,木松。
安阳衡穿着一身白走出了门,身上披着白色的皮裘,病了一个半月,安阳很的身形越发单薄了,大衣里面都是空荡荡的,走路也像是一步三摇,像是一阵风就能垂到似得。袁天跟在司徒毅的身后,两个人都是两手空空,来的时候便没哪什么东西,离开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带走什么。
在王府里住的这段时间,因着三个人身形相似,安阳衡和袁天穿的一直都是司徒毅的衣服,作为一个王爷,司徒毅的新衣服还是不少的。
袁天看着安阳衡迈过门开的时险些被绊倒,忙几步走到安阳衡身边,伸手扶住了安阳衡的手臂,“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抱你上车!”
安阳衡摇头,把手从袁天的怀里抽了出来。安阳衡的脾气倔强,袁天拿他没办法,叹了一声只能紧跟着司徒毅身边防范着,以免安阳衡跌倒受伤。
从后门到马车,十米左右的距离,用不上二十步,安阳衡却走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眼看着走到了马车边上,本来身上的毒没解,安阳衡的身体就虚弱,刚才有吐了那么一顿,身体虚的很,手扶着马车的车辕,正想要往马车上爬,却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直挺挺的跌进了袁天的怀里。
“衡”袁天靠在安阳衡耳边轻叫,安阳衡却没反映,袁天忙把人抱进了车里,有按虎口又掐人中,才算是把安阳衡弄醒。
“你总算醒了,觉得哪不舒服,咱们今日别出城了,到城里的哪个院子去歇一夜。”
“不用了京城到底还是是非之地,早离开早好。”安阳衡蔫蔫的道。
“那也好,”袁天见司徒毅去意已决,便不在多言,扶着安阳衡往马车里面靠,“马车不是早就准备好的,时间太赶了,就只能在马车上铺上几床被子,等出了城,再换马车,我已经叫人备了最好的,保证不会委屈他。”袁天说着在安阳很的小腹摸了一下。
安阳衡扯扯嘴角,算是笑了。
元天拿过一边的毯子盖在了安阳衡身上,因着马车地方小,袁天没在马车里陪着安阳衡。
随着一声吆喝,马车晃了一下,开始往前走,安阳衡伸手拉开了马车车窗的帘子,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围墙,街道,草木,望着目之所及的一切,却唯独不见那个人,眼里流漏出一丝悲切。
司徒毅没有出门来送他们,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但是现下坐在马车,拉开了帘子不见那人,安阳衡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安阳衡收回了手小窗的帘子落下了,把车外的风景把一切分开两边,就像是以后的日子,他和他也会是分开的两个天地。
马车缓缓的驶出视线范围,站在马车后方围墙上的司徒毅,穿着一身褐色的长身,身后的黑色的披风被风吹的向后飘扬,他说不送,却只是嘴上这么说罢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也管不住自己的脚……
天上落下了片片雪花,从第一片雪花落地,鹅毛般的大雪便纷纷而下,一片血雾把远处的一切都挡住了,司徒毅叹了一声,从墙头跳了下去,盯着蒙蒙的雪雾往自己的仿佛走,头上落满了一层白霜,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九个月之后,北方的冬天来的比京城早的多,接连着秋天也就更早,才九月初,树叶便都枯黄了,安阳衡躺在床上虚弱的脸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袁天抱着刚出声的元谦,欢喜的不得了。“衡,这小家伙长的比卓儿还要像你,真好,真好。”
“你喜欢?”安阳衡看着袁天那高兴模样,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却仍是挡不住疲惫。
“当然喜欢,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这孩子的模样这么想你我怎么能不喜欢。”袁天把孩子放到了安阳衡身边,让安阳衡看孩子的模样,“你看看,是不是长的像极了你。”
安阳衡扯扯嘴角,“这孩子在我肚子里多待了一个多月,果真比谦儿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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