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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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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肩上还顶着元卓的剑,女人的动作让元卓身边的十几个人都拔出手里的剑,剑尖对准了女人,这其中却有一人除外,虽然也拿着剑,但是他的眼睛,却看着正对面的树林深处,打扮和其他护卫没什么区别,只是脖子上的围巾比其他人的高得多,正好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和样貌,身材高大挺拔,背脊宽阔,身边同伴拿着的火把,把这人的影子清晰的映在了地上,这人的嘴上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
女人扫了一眼周围寒光闪烁的十几把冷剑,居然没有露出丝毫惧色,抬起头看着元卓的脸,“不知道聪明如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只是瓮中的鳖。”女人说着用另一种奇怪的语言喊了声什么,四周漆黑的树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那声音辨别不出方向,因为四面八方一同响起的,而且不管是四面八方,居然也有人从天而降,直接扑向了元卓。
元卓抬起头看着从天而降身着绛红色衣服的蒙面男人,横剑挡开了男人挥来的剑,肩头一震,两抹银光从肩上弹了出去,其中一枚正好射向了,另一个飞扑上来的黑色影子,那影子在半空之中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战况一触即发,无数的黑影从森林深处跑了出来,人数足有元卓这边人数的三倍之多,两方人撞在一起,迅速交火,场面顿时乱了起来,元卓在众多杂乱的声音之中听到很嘹亮的哨音,那声音有几分刺耳,而且音律十分特殊,估计能传到很远的地方……
元卓带的这十几个人各个是高手,虽然因为敌方人数过多,应对有些慌张,但一时之间还能应付,但是位于人群中央的元卓的处境,就不算太好了,很明显被人重点照顾,那从天而降的红衣男人明显是这些人的首领,而且他的武功很高。
元卓拿着软剑,和红衣男人对打,两人你来我往,元卓并没落下风,但元卓必须顾及到自己身体的特殊,所以并没有火力全开,就在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冲了过来,举起手中的剑砍向元卓的腰侧,元卓横移一步险险躲开,红衣人却在这时候抓到了元卓的破绽,从一个刁钻的位置劈向元卓的面门,元卓看到劈过来的冷剑,想要闪躲却无从行动,就在元卓要被毁容的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人影跃到了元卓眼前,用背挡住了劈向元卓的冷刃,人才一落地就拥住了身前的元卓,把人带进了怀里,握着剑的手向前横劈,把元卓想要偷袭元卓的人,一剑封喉,随即拥着元卓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把又要挥刀砍过来的红衣人,对起来找,两人你来我往,救了元卓的这个护卫,武功居然丝毫不落下风,招式凌厉快准狠……
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利刃朝着面门扑来的时候,元卓已经做好了毁容的打算,却没料到有人会从天而降,把他救了,元卓这会还有些晃神,朦胧间感觉这个救了他的天外来客身丄有他很熟悉的味道,元卓的大脑一时间莫名变得迟钝了,猛然间听到抱着他的人开口,贴在他耳边说:“放心,这树林四周都安排了人,很快就会过来,你别逞能我保护你……”
熟悉的音调,熟悉的语气,让元卓的嘴角扬了起来,虽然有些微怒这人居然不顾大局跑来这儿,心里却暖洋洋的,但不等他充分享受被保护在乎的幸福感,就看有人不甘寂|寞的想从后面攻击,这个抱着他的人浑然不觉,眯起眼睛,握剑的手向前一挥,手中的软剑,像是真正的蛇一样,缠在了那人那的剑上,元卓肩头一阵,一股由剑传导过去,手臂随即用力的一甩,那袭击的黑衣人,惨叫一声抱着手臂跌了出去。
拥着元卓的“护卫”一直在和红衣人缠斗,加上怀里还抱着元卓,无暇顾及其他,元卓看着不断冲上来的其他黑衣人,无法伸展手脚,人不可忍的嚷了一句,从护卫的怀里挣tuo,在护卫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和他背靠着背,飞起一脚解决了扑上来的敌人,没好气的冲背后的人抱怨,“安阳元拓你这家伙,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榆木脑袋吗……”
119、求女(12)肉盾
树林之中元卓比围困;千钧一发之际,一神秘人从天而降;解救元卓于危难;元卓初时没辨出这人是谁;但一听那人的声音,元卓立刻就知道了这人是谁,这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元卓的爱人;元拓!
元拓生怕元卓受伤或是动胎气;一直抱着元卓不让元卓动一分,但是战况却不润许元拓这么做;元卓眼看着元拓落入被动,却不顾自己的安慰,只护着他又心疼又生气;怕元拓伤的太重,元卓只能主动抽身,此时两人正背对着背,元拓一边和明显是敌人首领的红衣人对打,一边轻声嘱咐元卓,“哥,你小心点,动作别太大。”
元卓从怀里磨出几根暗器,天女散花似得,向前一抛,几个黑衣人中招到底,哀嚎不已,元卓冷声冲元拓低吼,“顾好你自己,别管我!”元卓出言不善,元拓去并不生气,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红衣人,直想要快点把这家伙解决,好帮身后的人。
元卓会如此口气开口,其实并不是气,而是担心元拓分心受伤。
两个人背靠着背各自对敌,心里却都在担心对方,元拓横起一脚把红衣人踹的一个踉跄,手里的长剑舞出一个剑花,晃得红衣人眼前一花,元拓向前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翻转,一脚踢在了红衣人的背后,红衣人浑身一颤,整个人扑到在了地上,元拓随之双脚落地,回身抬脚踩在了红衣人的后颈,力度不大,定然是不会致命,但红艺人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失去了神志,趴在地上昏了过去,元拓解决了红衣人一刻未停的转向元卓,帮着元卓御敌,两个人一边打一边相互抱怨,元拓冲着元卓喊,“我就说你该多带点人,现在就不至于这么被围困!”
元卓右手拿剑左手抓着暗器,看起来手忙脚乱,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伤到他,听到元拓的抱怨,元卓不耐烦的开口,“闭上你的嘴,谁让你来这的,你来了那边怎么办,孰重孰轻你不知道吗。”
“哥,我是那种人吗,我来这自然是那边已经有人能顾了,放心有那个人在,一切会很顺利的。”
“那个人?”元卓狐疑的看向元拓,“哪个人,你在说什么?”
元卓皱眉转向元拓,这重时候不免有点分心,这一分心就立刻有人抓住了这个空档,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飞向元卓的后腰处,元拓伸手一拉把元卓拉开危险境地,自己的衣服被匕首划开了个口子。
元拓转头看了眼元卓,一手抬手按着自己的伤口,苦笑着开口,“哥现在可不是和我闹别扭的时候,顾好自己,千万别受伤!”
元卓借着月光看到元拓手心渗出的血,也没功夫和元拓说那些有的没得,专心留意身边的敌人,元拓和元卓都变的越来越专心,身边的敌人虽然一个一个的倒下,但是十几个人和一百人的对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束,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是元卓元拓这样的高手,也低不了这些人的车轮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元卓这边的人除了他和元拓就只剩下了两个,四个人聚在一起互为倚助,还能撑上一会。
元拓看着团团围过来的黑衣人,啐了一口吐掉了嘴里的血渍,低声咒骂道:“这些人真是精,居然刚进树林就动手!哥,你还好吧,再撑一会,咱们的人肯定快到了。”
元卓的身体有些不堪负荷,毕竟他现在情况不一般,呼吸越来越重,动作的反映也越来越慢,怕元拓担心,元卓只能强撑着告诉元拓自己没事。元拓有多了解元卓,怎么会不知道元卓的话是真是假,靠在元卓身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元卓身丄,恶战还在继续,整个场面对元卓和元拓越来越不利,那红衣人一直没有恢复意识,元拓原本以为擒贼先擒了这个王,黑衣人肯定会土崩瓦解,但是很显然,某个之前被元卓打下马的女人,现在成了这些人的新首领,元拓看着那站在战斗圈外围,冲着黑衣人叫嚷指挥他们的叶子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杀了她,但是现在他顾不得那些。
元拓站在元卓是那边,身体像游龙一样,帮着元卓挡住黑衣人的攻击,那一身灰衣已经被刀剑撕扯的破破烂烂,被血染成了骇人的红褐色。
元卓看着元拓像个肉盾一样,帮自己当掉了几乎所有的攻击,心里感动之余,也深刻的感觉到了一句话的道理,老天是公平的,早年自己为了他收了那么多苦,现在该这小子换回来了。
元卓的身体本来就吃力,元拓现在受伤有点失血过多,两个人对敌越来越困难。
元卓忽然听到了一声破空之声,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视线的余光看着有一枚暗器朝着元拓的死穴飞了过来,元拓却浑然,元卓伸手用尽全身力气拉了一把元拓把元拓带离了原位,抬手挥剑,把那要命的暗器打落,暗器落地,元卓松了口气,还没回过神,就觉得右肩一痛,被人打了一掌,整个人一个踉跄倒在了元拓怀里。
元拓险险的把元卓接住,看着元卓苍白的脸色,惊慌的道:“哥,你怎么样,肚子是不是肚子疼?”
元卓看着元拓,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猛地以用力想要站起来,小腹却猛地一痛,疼的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元拓看着元卓这样,以前的经验很快就让他知道元卓是哪出了毛病,顿时心乱如麻。
其他两人能虽然不知道元卓是什么毛病,但见元卓疼的脸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都喊着让元拓快带元卓离开。
元拓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扔掉了手上的剑,把元卓抱起来,打了个呼哨,被一群人排在外围的夜刀控制住的夜刀冲开了舒服,提到了几个人冲了进来,元拓抱着元卓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背,元拓夹紧马腹,伸手抓起缰绳,夜刀前提踏空,踢倒了前来堵路的两个黑衣人踩在了马蹄之下,带着元卓和元拓向前跑,把想要挡住他去路的黑衣人都踢到踩在脚下,夜刀带着元拓元卓突出重围,元拓清晰的听到了身后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元拓冷然一笑,催促夜刀加快速度。元卓倚在元拓的怀里,手紧紧的护在小腹上,但是元卓的精神却并没有因为身在马背上而松弛下来,没多久他就听到了身后嗖嗖的利刃破空之声,忙开口提醒,“元拓,小心,背后……”
元卓的提醒,让元拓也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一边扯住缰绳,让夜刀向另一侧闪避,一边紧紧的把元卓护在怀里,确保元卓不受伤害……
元拓和元卓有马,那群黑衣人也有马,黑夜的树林之中异常追逐战开始了,夜刀是一匹上等的千里马,要追上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追不上,不代表敌人就黔驴技穷,那些人显然马术相当纯熟,一边在漆黑的树林里飞奔,一边还能不断的发射箭弩,元拓不断的左闪右避,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中了几箭,元拓怕元卓担心硬是强撑着一声都没吭,还把元卓护的结结实实的,没让元卓受一点伤……
元卓担心,但腹痛难忍根本无计可施,两人在黑暗之中狂奔了百余米,前方突然火光大放。
元卓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之前动用内力身体疲惫,又动了胎气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易,看着远处闪烁的火光,顿时心中一紧,如果是他们的人,他和元卓就脱离了陷阱,但如果是相反,他和元拓还有腹中的小家伙,恐怕就要死在这了。
元卓用力的睁大了眼睛,想要撑着不昏过去,但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终于还是支持不住失去了直觉……
元拓也是强弩之末,看着身前的人昏过去,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下意识的把人紧紧的抱住,眼皮却越来越重,在夜刀冲进对面的人群里的时候,元拓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顿时精神一松,抱着元卓从夜刀的背上摔了下去……
七天之后,边城齐悦客栈,一个穿着一身素衣白衫的男人,坐在大堂里的角落,这人头发披散着,脸上带着些苍白的病容,头发披散着,嘴角未泯有着,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慵懒,听着邻桌两个人在说几天前的大隋和辽国的大战,听着那些人把某位大王爷大将军说的神乎其神,男人的嘴角微扬,那笑容像是嘲讽,又有几分无奈。
掌柜的从柜台后面走过来,走到男人身边,谦卑恭敬的冲男人道:“当家的,楼下凉,您上楼去吧,一会药熬好了我让小二给您送上去。”
男人冲掌柜的点点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往楼上去,邻桌的两个人并没有因为男人离开而住嘴,还在七嘴八舌的说着,“我还听说辽国的那个什么,骁勇善战天下第一聪明的大将军王,都被活捉了,还是咱们王爷厉害。”
“是啊是啊,不光是那个将军王比活捉,咱们王爷还杀了好几个他们的将领,这次可是搓了他们的威风了,辽国这次肯定不敢再攻打咱们了!”
“那是当然,咱们大隋有王爷和皇上,还有安阳家安阳当家在,想要灭了辽国都不费力,他们哪里还有那个胆子再来打咱们……”
两个人说道兴起有开始夸赞某位王爷,殊不知他们嘴里的那个威风八面的王爷,此时其实就在楼上这客栈的二楼养伤,一点威风都没有的,比某个也被提及的人,骂的毫无还口之力……
120、求女(13)甘苦与共
回到最顶层的天字一号;元卓懒洋洋的靠在床边,手上虽然端着书眼睛却一直在瞄;床丄睡的很沉的某个浑身都缠满绷带像木乃伊一样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想起了几天之前的事,那天自己昏过去之后,元拓闯进对面的一群人之中,看清了那些人是自己人之后也失去了意识;当时带领这些人在原地援救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千里之外赶过来的魁,魁让人把自己和元拓保护起来;自己带着手下人把叶子一干人等都能杀的一个都没留;该活着的都抓了起来;还从红衣人的衣服里搜出了他们联络的烟火;按照之前元拓吩咐的,点燃了烟火。
等到魁料理完一切回到元卓和元拓身边的时候,压抑的发现,两位大人还躺在地上,魁怒问为什么没把两个人带走安置,其他人纷纷无奈,说王爷抱的太紧了,两个人根本分不开,他们没带担架根本没办法运送、魁顿时黑线,走上前又是喊话又是掰,却都没把两个人分开,最后还是在某位王爷的几个穴道上点了几下,让元拓的手暂时失力才把两个人分开。
两天之后,元卓清醒,魁对这件事可是大吐苦水,怨声载道,元卓诧异之际有点脸红,也想起了几年前也有人和他抱怨过一样的事。那边的一切都有和魁一起赶到这边的太上皇处理,元卓一点都不用担心,所以就安心的住在了边城和陪着某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养伤,自己也顺便安胎。
元拓身丄都是皮肉伤,虽然最后中了几箭和几枚暗器,但是某位太上皇很有先见之明的给自家儿子穿了件软甲,所以全都是伤在皮肉上,均没有伤到脏腑,不过有不少伤口都颇深,所以伤要养伤一段时间才能痊愈。左右元卓是没什么心情看书,所幸便把书放下,倚在床边专心的看着床丄的人,元拓的脸色有点苍白,下巴上有些青色的胡茬,不算是邋遢,反而衬出了几份成熟,转眼他和元拓都已经三十岁了,和元拓在一起相伴也有快十个年头了,蓦然回首心中感慨无限,响起那些过往,元拓想起自己刚醒过来,元拓还在昏睡还高烧不退的时候,那种心悸的感觉,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元卓正想的入神,元拓轻哼一声睁开了眼睛。
“醒了,要不要喝水?”元卓看着元拓从床边站了起来。元拓用力的眨了眨有些浮肿的眼睛,皱眉道:“你怎么不去歇着,在这干什么?”
“我已经没事了,放心!”元卓看着原图皱眉的样子,惆怅,这几天每次醒过来都是这句话,这男人也不嫌烦,元拓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走回到元拓床边,给元拓喂水。
元拓喝了一口水,看着元卓道:“你脸色不好,也去躺着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元卓扯扯嘴角,调侃道:“王爷大人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谁的脸色更差,你现在可是全残,我不守着你,谁守着你。”
元拓张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元卓转身去开门,是小二送来了两人的药,元卓接下来,便让小二先离开了,自己把药碗端到床边,拿起右边那碗先喂元拓,元拓却想让元卓先喝自己的,但是行动不便他的话,也没有一点分量,元卓把一碗药都给元拓喂了,随手拿了一颗蜜饯塞进了元拓嘴里,自己拿起了那碗保胎调养的药,用勺子搅了搅,一脸厌恶的看着黑色的汤汁,就在他想要把药碗放下,拒绝喝的时候,一个声音幽幽的在背后响起,“哥,这药必须喝!”
“好,我知道!”元卓无奈的开口,一脸厌恶的把药碗送到嘴边,想要一口气把药都倒进肚子里,那苦涩的怪味却让元卓喉头一紧,把手上的药碗一扔,转身就往屏风那边的水盆跑过去,一通干呕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去。元拓看着听着,急得不行,一不管身丄的伤疼不疼,伤口怎么样,一个挺身从床丄坐了起来,站起来就往元卓身边去,伸手帮元卓拍背递水。
元卓吐得昏天黑地,一时间也没注意身边的人是谁,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顿时气不大一出来,“谁让你下来的,伤口裂开了怎么办,快回床上去!”
“别管我,你怎么样,再喝口水。”元拓看着元卓惨白的脸色,心疼的无以复加。元卓本来就吐得头晕,这会看着元拓被气的头更晕,身形一晃就往下倒,元拓眼疾手快忙把元卓抱起来,转身走回了床边,看着元卓一头的冷汗,元拓用袖子给元卓擦了擦,站起来就往外走,“我去叫人给你找大夫。”
“别!”元卓伸手扯住了元拓的袖子,“我还好,躺一会就没事了,不用去叫人。”
“好”元拓应了一声,元卓实在是晕的不行,便便闭上了眼睛,元拓的身丄的伤口开始疼了,却哼都没哼一声,屏息静气坐在床边看着元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元卓的脸色开始恢复,虽然还是苍白,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太多,元拓见状,长出了口气,这一动身丄的上,就开始疼,一身呻|吟从嘴里跑了出去。
元卓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元卓的心里就是一紧,元拓的手臂上,肩上好几处都渗出了血丝,元卓双手撑着坐起来,下床拿药箱,一边皱着眉tuo了元拓的衣服,一边气呼呼的道:“你怎么就不能听话点,乱动什么,非要伤口裂开你才安生!”
元拓苦笑,被骂应该生气,但是看着元卓气呼呼的样子,元拓去气不起来,反而心里甜滋滋,没多一会元拓的苦笑就变成了傻笑。
元卓一个一个绷带拆开,重新上药重新包扎,元卓随身一直带着元谦炼的金创药,元拓的伤虽然才几天伤口浅一点的都已经结痂了,元卓裂开的伤口只有肩上和胳膊上三处伤口,虽然出血,但并不算太严重,元卓把绷带都缠上,就看到某人那傻乎乎的痴笑,元卓冷声调侃,“笑什么,傻了吗?”元拓嘿嘿两声,像小孩一样,往元卓怀里蹭。
元卓愣了一下,伸手推开元拓,走到柜子前面拿出了干净的衣服让元拓躺下,元拓却扯着元卓的袖子不撒手,元卓看着元拓那无赖的样子,黑着脸问:“你想干嘛?”
元拓咧着嘴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哥陪我躺一会。”
元卓撇了撇嘴,也只能爬丄床躺在了元拓身边,两个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就在元卓快要睡着的时候,元拓的手盖在了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摩擦,“哥这次给我生个像你的女儿吧?”
元卓迷迷糊糊的应声,道:“要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老三就不会是个臭小子了!”
“说的也是啊!”元拓的嘟嘟嘴,想想元卓的话有道理,转瞬一脸谄媚的凑到元卓耳边,“那如果还不是,哥你再给我追一个好不好?要是在一个还不是女儿,我就不强求了,哥好不好…哥,呃,这么快就睡着了,唉……”
元拓看着睡的元卓,回手把身后的薄被拉了过来,给元卓盖上,自己瞧着元卓的睡脸发带,魔障一般的一边摸着元卓的肚子,一边絮絮叨叨的嘀咕,“宝贝,你一定要长得像你爹爹,你爹爹长的比父王好看知道……”
元拓虽然口口声声说想要个女儿,但是这是儿是女不是他和元卓说的算的,现在他只盼这个孩子能长的更像元卓,家里的三个臭小子,情儿长的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越长大就越像,安儿长的也不像元卓,有那么点像自家的岳丈大人,至于老三,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有元卓的影子,现在却只有神似,五官轮廓更像元谦,所以元拓希望这个孩子无论按男女都能像身边的人……
元拓一直在元卓身边念了几十遍,元卓嘟囔着好吵,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元拓忙闭嘴,安静的躺着手却没听,心里不断的用念力感染元卓肚子里的小不点,没多久元拓顶不住安眠的药效,也睡了过去。
一个月之后,和谈结束,挺着小肚子的元卓和元拓随着大队人马回京城,到京城,元卓回府修养,元拓进宫面圣,不过朝堂上的皇帝已经换了人了,不是正主因为正主肚子太大了,不适合坐在朝堂上受累,现在坐在朝堂上的是易了容的皇后娘娘,面圣草草的开始草草结束,皇帝赏赐了元拓不少东西,才退朝某位好男人便到太医院抓了,皇帝的专职御医“路人甲”回了王府。
路人甲对于元卓又怀孕,很是惊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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