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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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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站在酒家招牌后的人,正是循声找来的元拓和麒麟,元拓一直作壁上观根本不想插手,他不信他大哥会这么不堪,对于麒麟的话,元拓没有应声,回应麒麟的只有咬牙切齿的声音。
元拓白大汉踩的口吐献血,那红燃红了元拓的眼眶,元拓两眼赤红纵身一跃站到了元卓身前,把踩着元卓的那两个人掀翻在地,彪形大汉被元拓一脚踹出去几米,倒地之后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麒麟虎吼一声,挥拳把另外三人中的一人打倒,转身想要收拾另外两个人的时候,突然传来几声破空之声,有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射了过来,麒麟闪身跳出,在回过头,几柄长刀已经插在了那五个大汉的胸口,麒麟一怔寻找源头望上去,却什么都没有,麒麟傻呆呆的脑袋消化不了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的死机了。
元卓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知道救了他的这个人是谁,元卓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打手捏住了,却佯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咳了两声,把嘴里气管里的血都咳了出去,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声音虚软的道:“为什么要救我?”
“……”元拓一站元卓身侧,看着元卓站起来,看着元卓失魂落魄,听着他那句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沉默不答。
“呵呵!”元卓笑了两声,身体摇摇欲坠,一边念着一边转身往前走,“为什么救我,谁都死得,难道谁都死得,我就死不得吗?”
元拓听着元卓的话没来由的怒从中来,吼了一声,上前就要抓人,“你那么想死吗,我帮你……”手伸出去却抓了个空,那人直挺挺的倒在了他身前,元拓的心里一空,想也不想的喊了一声,扑到了元卓身边,把人拉近了怀里,“大哥!”
18、面具人 。。。
无名镇的客栈之内,元拓坐在床尾看着元卓,面无表情,心里百感交集,品不出是怎么个滋味,昨夜他把元卓抱起来,才发现元卓已经失去了神志,双目紧闭,那样子像极了死人,元拓被这一幕,震得失魂落魄整个人僵在了那,心脏几乎也几乎停止跳动,直到听到麒麟的惊呼,元拓才回过神,视线的余光扫到元卓被血阴湿的衣物,元拓伸手探过去,摸到了一条结痂的伤口,血就是从这结痂的伤口处涌出来的。
不等元拓知道元卓逃跑,逃到这却并不知道元卓受伤,但不等他做什么反映,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从天而降站到了元拓身前,一身的黑色袍子,身后是随风飞舞着的黑色披风,除了那银色的面具之外,这人所有的一切,都和夜幕融成了一体,仿若鬼魅一般无声无息,一个闪身把他怀里的人抢走了,元拓站起身抬手便打,出招快准狠明显是杀招,却被面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化解了,面具人站在一边,冷冷的丢下一句,“不想看着他死,就跟我来。”说完就带着元卓朝远处掠去。
元拓听着那明显是装出来的不阴不阳的声音,想也没想就紧跟着追了上去。
那面具人明明抱着元卓,应该有不小的负担,元拓却追不上,等到他追到客栈客房的时候,那面具人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了元卓和一个中年大夫。
那老大夫一边处理元卓的伤口,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说着什么,元拓站在一边从心烦听到心痛,又到愤恨,心烦是老大夫的絮絮叨叨,心疼是元卓的身体状况,虚弱,重伤未愈,饮酒伤身,刚才又添了内伤,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人,现在沦落成这样元拓怎么会不心痛,恨归恨怨归怨,此时此刻元拓还是想到了,幼时元卓对他的爱护照顾;那愤恨则是元卓的不自爱,和懦弱,不去找那些害他至此的人报仇反而自怨自艾一心求死,这样的人怎么是当初那个让他仰视,倚靠的大哥,怎么还是那个一言九鼎,比皇帝的话还管用的安阳家大当家。
老大夫包扎完元卓的伤,告退离开,麒麟被元拓赶到了另外一件房,元拓卓在元卓的床边,看了元卓一天一夜,心情在起伏中变化,元拓看着安阳家那一番大起大落心里早有了变化,他和安阳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安阳家不能倒,他大哥也不能倒,元拓原本来到这里是想要帮着他大哥站起来,把孩子还给他,他甚至愿意帮着他重现安阳家的光辉,和他一起同仇敌忾,找出那个在算计安阳家的人,他可以前事不计。
但这人变成眼下这幅模样,元拓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是这瞬息之间,他也改变了主意,对外他自己去应付,对内这家伙既然要懦弱,他到要看他能懦弱多久,他想到了各种方法来鞭策这个人,让这个人站起来,但是如果他站不起来,那也一样是好玩的游戏……
元拓的眼里闪出阴恻恻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想起了昨夜那个面具人,那人的声音被特意掩饰半阴半阳,整个身形都藏在黑色的披风里,分不出男女,但是对元卓的关切之意溢于言表,还有那个生下安阳情的女人,这个人为了那个女人病成那个德行,现在失去情儿会这么消沉,肯定也有那个女人的关系。
元拓伸手摸了摸元卓的脸,看着这张柔美却不缺阳刚的俊脸,很想知道这人到底都背着他干了些什么,勾引了多少人,转瞬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总之今后除了他,没有人再能染指这个人。
既然他想要消沉,元拓就放纵他消沉下去,不过要他付出代价……
床上昏睡中的元卓,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元拓看着,下意识的伸手给某人拉了拉被子,看着男人因为伤口撕裂,高烧的满脸通红的脸,把元卓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握在手里把内力丝丝传进元卓体内。窗外依旧是浓雾弥漫,山谷外的日出很美,很暖,青草萌芽,枯树抽枝,被阳光笼罩的一切都是勃勃生机,但是被遮挡的地方依旧是一片死寂,毫无生气,就想某人的心,被黑暗笼罩了太久,即便已经有些看开,有些大彻大悟,也还是不能真真正正的重生蜕变……
元卓身体新伤加旧伤,正常来说应该会睡上一定时间,但元卓没睡上半天就醒了,比那梦魇追着惊醒了过来,元拓当时就坐在元卓床边,看着元卓惊醒,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元卓睁开整个世界是漆黑一片,大脑还浑浑噩噩,但敏锐的神经告诉他他身边还有别人,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切重回脑海,元卓清晰的记得那个人,此时他也确定那不是梦,因为现在在他床边的就是这个人,他身上的特殊的体香,除了那个人不做他想,元拓身上的体香,一种特别的花香,雪莲香,元拓当兵第三年受过一次伤,元卓托人把一株千年雪莲送到了元拓那儿。
那一株雪莲便是元拓那次身受重伤,所有人都说回天乏力,却能安然无恙的原因,那千年雪莲,这些年还帮了元拓不少,因为千年雪莲有些功效是终生的,例如百毒不侵和他身上的淡淡体香,受重伤之后伤口虽不能迅速愈合却能迅速止血,元拓那不死战神的称号,就是得益于千年雪莲,然而元拓对这些并不知晓,同时他也不知道身边有不少人,都是他大哥送到他身边的,元卓的眼睛看不到,所以他的触觉嗅觉听觉,都被训练的强过常人百倍,元拓身上的雪莲香,常人察觉不到,他却能洞悉。
元拓看着元卓空洞的眼睛,良久才开口道:“醒了?”
元卓有意游出一丝茫然,半晌虚弱的唤了一声,“元拓?”
“是我,你又失明了。”
“嗯,药效过了。”元卓苦笑,只是很不是时候,多让他有几天光明,恐怕就是要折磨他的,“你怎么会到这来?”
“来抓你回去复命,在陛下面前再立个大功。”元卓愣了一下,半晌扬眉一笑,“是吗,这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元拓嘴角也扬起了一个弧度,这个人看不透他,他似乎很高兴,但眼里却有一种难掩的落寞。
“那现在就走吧,别因为我耽误了将军的正事,那我可就罪上加罪了。”元卓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元拓伸手压住了元卓的肩,把人按回了床上,“本将军要的是活的,养好你的伤在上路也不迟,本将军不想带个病猫上路拖泥带水。”元拓说完,起身离开了客房。
元卓的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聪明如他,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但随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心恢复了一潭死水,这一点点的苗头,并不能改变什么。
元卓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睛大睁着,他的世界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没有其他的颜色。元卓并没有安静多久,就又有脚步声靠近,元卓眉头皱了一下,那不是元拓武功和气息都不一样,这人重的外加功夫,元卓没有做声,他现在是连死都不怕,也没什么可防备的了。
来的人是元拓的副将麒麟,送来了一碗粥,直接交到了元卓的手里,并说明将军命令他看着元卓吃完才能离开,元卓只得在外人的监视下吃了一碗粥,同时他也品出了,这粥加了料,安神散,和一种治伤的药粉。
粥很香甜,他却只吃到了苦味,人心隔肚皮,元拓是只养不熟的狼,这次又想做什么,他还真是想不出来。
四天之后元卓的内伤外伤都有所缓解,元拓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当天便启程便要开拔往京城出发。
元卓知道那封信肯定有什么蹊跷,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元卓并没有带多余的衣服,他的那身白衣,虽然在客栈找人洗过,前胸和腹部的血迹还是一息尚存,都有浅褐色的残留,而且不少地方都因为那天的打斗破碎了。
元卓自己看不到,是全然的不在乎,但是元拓可不喜欢带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启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元卓,但这这地方可没有店铺,元拓想让圆桌穿他的衣服,但是元卓的身高虽然和他相若矮不了多少,但元卓现在几乎瘦的就剩下了一副骨头,穿上他的衣服就像是小孩传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比穿那套破衣服还不伦不类,看的元拓嘴角只抽搐。
元卓看不到元拓的脸色,但能勉强感觉到某人的情绪,拉了拉身上松垮垮的衣服,“我只是个囚犯穿什么都是一样,将军何必为了这些小时发火呢。”
“闭嘴。”元拓吼了一句,很是不爽。
元卓耸耸肩,摸摸身上带着香气的衣服,没再吭声。元拓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别的办法正打算放弃的死后,有人敲响了房门,“安阳将军,安阳当家,我们老板知道二位今日离开,让小的送来衣服。”
外面人的话,掐住了元拓的神经,老板这个称呼是在叫谁,元拓很清楚,那应该就是那天那个让他很不爽,阴阳怪气的面具人,元拓冲麒麟使了个颜色,麒麟开门,捧着一套衣物和皮靴的掌柜,把东西交给了麒麟,隔空冲元卓说了一句,“安阳当家我们老板说,他随时准备好好酒,等您来喝,希望您再词大驾光临。”说完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
麒麟捧着衣服,不知所措,元拓语气有些不爽的开口,“把衣服给他。”
元卓接过衣服,一手捧着,一手向前摸,一步一晃的走到屏风后面,把靴子放到地上,衣服都挂在了屏风上,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那屏风极为通透,元卓在那边脱衣服能隐约看到他姣好的肤色,和单薄的身形。
某种记忆在看到这一画面的时候重返脑海,某人面红耳赤的咽了几口唾沫,他很清楚这个人的身体有多么的削魂,轻咳一声冲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麒麟道:“找客栈要些干粮,出镇子把马弄好。”
麒麟憨厚的应了一声,出了门,独留下某只在屋子里欣赏某人的换衣秀,神秘人给元卓准备的衣服很全,里衣,中衣,外衫等,一共六件套还有一条腰带,里面的元卓都自己穿好了,但是这外衫,他却摸不出前后,哀叹瞎子的无奈之后元拓只得开口求援,元拓嘴里叫着麻烦,却还是站起身走到屏风后帮某人穿衣服,元拓撑起衣服让元卓传,元卓穿上衣服转身要拿腰带,两人的距离不知道怎么就拉近了,一人仰头,一人低头,唇贴在了一起……
19、马“刺” 。。。
元拓和元卓走出客栈,一人神色有异,一人双颊飘红,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让两个人都这么的不自在,不过不自在归不自在,两人的步子却没停,直接去了无名镇的当铺,取回了来时留在这的东西,当铺的小伙计,仿佛早就知道元卓等人要走,早就把他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元拓压在当铺的是他贴身的兵器和随身的令牌,一个小伙计将元卓的两样东西和麒麟的长刀送了过来,元卓接下了,令牌入怀,刀束在了腰间。
另一个小伙计走到元卓身边,把一根束发的银钗和一张只遮上半张脸的面具送到元卓的手上,笑吟吟的道:“安阳当家,我们老板说这面具送您,您的身份多有不便,不论跟着谁都不宜露脸。”
元卓道了声谢把面具和银钗都收了起来,面具戴在了脸上,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银钗,却被元卓不动声色的藏了起来,还似有似无的背着元拓。元卓的动作做的极为隐秘,元拓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拿起了麒麟押在这的长刀,带着元卓离开了当铺,到了牌楼外,麒麟已经整理好了马鞍在等着他们了。
元拓走到自己座驾前,眉头就皱了起来,冲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元卓道:“你是怎么来的。”
“骑马。”
“你的马呢?”
“放了。”元卓满不在乎的说着,感觉到某人呼吸一滞,元卓补了一句,“我来了,就没想要离开。”
“上我的马,我带你。”元拓的眼光闪了闪,元卓的话让他很不爽,心里有些猜测,也有些莫名的心悸,眉头一挑,伸手就去拉元卓。
元卓因为某些事还心有余悸,向后一躲错开了元拓的手,“怎么敢和将军同乘一骑,我只是个钦犯。”
元卓的拒绝让元拓很是不爽,冷哼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已经上马的麒麟,把元卓拉到了怀里,靠在元卓的耳边,轻啄了一下元卓的耳廓,邪魅的道:“现在没有你说不的的权利。”元卓被某人的动作弄得打了一个寒颤,等到再回过神,已经坐在了马背上,身后靠着元拓。
元拓喊了一声驾,两匹马踩着踢踏的声响,离开了浓雾弥漫的无名镇。
马走的很稳,因为无名镇四周至少五里都弥漫着浓雾,可见度不到三米,所以元拓就算着急赶路,也没有把马骑得多块,但是马背上的元卓,却如坐针毡怎么都坐不稳,元拓倒是享受的很,拥着元卓虽然不如抱着女人的那种温香软玉,却别有一番滋味,这滋味尝着尝着某个地方就吃饱了似得,开始充血,也就是因为这个,元卓才会如坐针毡,试问有个东西在那个地方磨蹭,会反映正常才怪。
元卓的身体越来越往前倾,元拓却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别乱动,你那伤口虽然结痂了,还没完全愈合。”
“将军如果能管好你的东西,我就能坐好,本人不习惯骑马的时候身后多一根马刺。”元拓抓了抓缰绳,看似一个普通的动作却把元卓拉的更近了,元卓的背紧紧的贴着元拓前胸,元卓能清楚的感觉到元拓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下面某根马刺也贴在了股缝,虽然穿得厚,但神经有些时候特别的敏感,元卓就算是再没火气,被某人这么玩也还是爆发了,恼怒的道:“将军大人难道都是这样对待钦犯的吗,你不觉得这样太…唔…”元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元拓打断了,某人的贱手伸到了他大,腿的嫩肉上狠掐了他一下。
“哥,我对别人可从来都没这样过,我只对哥才有感觉。”元拓说着,在元卓的后颈吹了一口气。
“让我下去!”元卓又羞又恼,听着元拓那一声哥,更是无地自容。
“放你下去,没有马,难道你想跟在马屁股后面跑,一直跑到京城吗,本将军可没有虐待犯人的习惯,而且,让哥你在马后头跑,我可是会心疼的。”
“元拓你……”元卓的声音提了两分,元拓立刻就开了口,“哥,这可还有别人呢,我不在乎被谁知道什么,你也不在乎吗。”元拓的话成功的威胁到了元卓,元卓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匹马上的麒麟,只能咬牙切齿没再吭声,。
就在元卓等人快要走出浓雾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马啼,那声音让懂马的人一听就知道是好马,恰巧元卓三个人都是懂马的人,元拓和元卓叹了一声这荒郊野外能有这么一匹好马真是难得之后,觉得那嘹亮的马啼声格外的熟悉,元拓还没琢磨出味,元卓已经打起了呼哨,一匹黑色的骏马从浓雾中飞奔了过来,像是闪电一般拥有迅雷之速,那黑色的骏马正是几天之前被元卓放生的夜刀。
夜刀跑到了元卓身边,马头亲昵的蹭了蹭元卓的脸,元卓伸手摸了一下夜刀,冲某人道:“现在放我下去,我有马了。”
元拓冷冷的吐了一句:“现在要加速,没有马没鞍坐不稳,今天就这样。”说完扬起马鞭策马狂奔……
颠簸之中,某人精神的东西,因为注意力的转移恢复成了常态,虽然还和他贴近,让元卓束手束脚,不过总比后背贴着根跟“马刺”好过的多。
一整天的颠簸,三个人赶到落脚的城镇时,早已是太阳西斜了,不过街上的人正在赶夜市,还是人头攒动很是热闹,元卓一天都紧绷着脊背,不和某人接触,若是以前的他像这样撑几天都没问题,但是现在身体明显和以前没什么可比性,元卓已经顾不得贴不贴靠不靠了,整个人都倚在了元拓怀里。
元拓看着元卓像小狗一样,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眉梢都扬了起来,有意挺了挺腰,让元卓舒服。元卓闭着眼睛,听着周遭人的交谈,突然听到有人说几天前有五个在湘北打家劫舍的恶匪,被天下第一神探楚江送到了衙门,五个人都已经死了,身上插着他们自己的独门暗器,接着是一系列对楚江的称赞,以及楚江这个人以前的丰功伟绩。元卓听了这些,嘴角突然浮起了笑意,伸手按了按脸上的面具,某个神秘的身份,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了,楚江啊楚江你藏的可真是深啊。
元卓想着想着就嘴角就不禁扬了起来,元拓低头正好看到某人扬眉轻笑,虽然一大半脸都被面具遮住了,也挡不住这人的魅力,这个人的笑容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感染力,让人舒服安心,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他的生命都是靠着那微笑维持,但是后来这个人在他心里变了味,那笑容被负面的情绪所替代,让那笑容在他的世界被淹没,现在这一幕把他所有的记忆都勾起来了,他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对着他笑。
记忆复苏的元拓的脸上也充斥着一种柔情,对眼前的人升起了怜惜,元拓以为某人是睡着了,拉起自己的披风把某人裹在了里面。元卓感觉到一阵温暖带着香气把他裹住了,心有一下跳乱了节奏,他却没有动。
三匹马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口,元拓吩咐麒麟去给元卓的夜刀配合适的马鞍,自己抱着元卓跳下了马背,一个小二应了出来,把两匹马牵进后院,元拓要了两间上房,便抱着元卓往楼上去。某人上到二楼就睁开了眼睛,因为那人只要两间客房神马的,让他很不安。
“醒了!”
元卓点头“将军大人不用找人看着我,我不会逃走。”
“呵呵!”元拓推开了天字一号的房门,某人的话让他笑的很龌龊,显然他明白元卓是什么意思,把某人扔到床上,整个人俯身,和元卓脸对着脸“把你自己放在这本将军怎么放心,本将军不怕你逃走,你逃到哪儿,本将军都找得到你,本将军是怕有人对钦犯不利,要是半夜有人来偷人,本将军不是一场空了。”
元卓的呼吸有些不畅,变得有些急促,因为某人呼出的惹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像是被什么握紧了似得,心跳变得忽快忽慢,但听着某人特意注重的偷人那两个字,元卓的心脏猛地疼了一下,扭过疼,嘲讽的道:“将军大人,您还真是敬忠职守,连犯人都亲自看守。”
元拓看着元卓扭头,错开他的视线,心里有些恼怒,但定睛看着元卓的侧脸,看着元卓耳廓上那一块褐色皮肤,伸手撩开了挡在上面的头发,看着伸手轻轻摸着那深深浅浅的齿痕,邪笑着道:“对待别的犯人,本将军可从不会这样,只有你才配得上本将军,贴身看守。”
元拓的触碰,让元卓的身体紧绷,耳朵上的齿痕勾起元卓脑海里深埋的一段记忆,苦涩的吐了一句,“将军还真是能者多劳。”
“自己的东西要看紧,本将军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大哥你从来都不是个安份的人。”元拓说着站了起来,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布条,把元卓的手捆了起来,“本将军饿了,我的钦犯应该也饿了,我去弄些吃的来。”说完便大跨步出了房间。
元卓挣了挣,没挣开,满心的戚戚然,这家伙总是知道怎么能制住他,困住他的手就足以困住他,因为他没有眼睛,这双手就是在代替他的眼睛,元卓躺在床上,他实在搞不懂他现在又想看什么,真的简单的要把他押回京城吗,恐怕不是……
20、同吃同宿 。。。
元卓躺在床上,没多久元拓就端着两人的晚饭回来了,元拓解开了系在元卓手上的布带,把人带到了桌子边上落座。
元拓自己抓起碗和筷子正要开吃,却瞧见元卓的手在桌上摸,好不容易才摸到了一双筷子,另一只手去摸碗,但手却摸向了自己给他盛的汤,元拓叫了一声,抓住了元卓的手,却还是慢了一步,元卓的指尖还是被汤烫到了,元拓看着元卓通红的指尖,皱着眉骂了一句,“瞎子,你那手往哪摸。”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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