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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配 作者:连城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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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会。”陆羽捡起张锡制,盛了点白粉用保镖递过的火烤化,屏息将青烟送到他的鼻下。
夏实焦灼不安的表情渐渐变成了忘我的安然,伏在地上不再动弹。
陆羽抬手轻触他的脸,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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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明媚的月光。
奢华宽敞的卧室里积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陆羽抱着只小狗静坐床边,听到夏实从被子里爬起来的动作才忽然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摆脱不了我。”
“难道我应该感谢你吗?”夏实扶着头部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嗓音沙哑。
陆羽轻笑:“我不在乎,我能给你想要的,这就足够了。”
夏实说似乎已经忘记了毒品所带来的迷幻快感,他冷淡的沉默,在海洛因反胃的副作用中努力保持镇定。
陆羽把又一盒白粉扔到他身上,放下狗起身道:“除了这个,还有秦越的消息,你不感兴趣?”
话语刚落,手就被夏实用力拉住:“他怎么样了?!”
“岳茗是个疯子,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呢?”陆羽笑,夏实握的他越痛,他就越舒心:“我和岳茗不同,哎呀,虽然你是个尤物,但也不会坐生财富啊。”
边说,边
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面暧昧的抚摸他发硬的肌肉。
陆羽的皮肤冰凉,触觉像蛇一样令人恶心。
夏实忽然不轻不重的扇歪他的头:“发春了?”
陆羽嘻嘻笑:“别他妈一副柳下惠的口气,上床再爽也没有打一针爽,你现在最了解了。”
“是吗?”夏实忽然扯过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到床上,跪坐在他腰上说:“我可以让你比较比较哪种比较爽。”
陆羽还是笑,声音在这黑夜中简直像个妖魔,扶着他劲瘦的腰越摸越下:“夏大人,你知道什么是神经截断吗?哈哈,哈哈哈哈!”
夏实停住动作。
虽然他没有从事过多久的禁毒工作,但是因为陆羽这个死对头,他对于毒品的了解不亚于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当然,对于戒毒的知识更是不陌生。
神经截断手术可以破坏人大脑内某处神经传导,让人脱离毒瘾的控制。
但同时,也消弱了人的对于性以及情感的反应,难免会使被手术者变得相对冷漠。
难怪陆羽对别人毫不留情,他对自己都这么残忍。
“哎,去年我想了好久,我可不想染上不该染上的毛病,那多无聊啊。”陆羽掐了下夏实紧实的臀肉,然后失力的躺在大的没边的床上叹息:“我们商量个事吧,你陪我给辉夜添点麻烦,我就帮你弄回小越,怎么样?”
夏实沉默半晌:“只要小越没事,别的随便。”
陆羽哼:“你别无选择,答应的倒痛快,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夏实道:“我说了,随你便。”
“那明天就证明给我看。”陆羽笑笑:“干吗还赖在我身上,那么想做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你不觉得自己很丑吗?没胃口。”夏实扔下句话,起身就捡起个枕头,颓然倒在床垫里。
陆羽慢慢起身说:“我知道。”
讲完便下了床,抬脚踹了下床下的小狗,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夏实等到房间变得安静,才微微动弹,打开台灯。
他拿起丢在旁边的毒品盒子陷入沉思,过了很久,又叫来那缩成一团的可怜小狗,抱着轻声道:“你上辈子做错事了吧,活在他家,真倒霉。”
小狗很漂亮,被照顾的很好,脖子上刻着名字和生日的金属项圈,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了夺目的光亮。
夏实叹息,摸了摸它的头:“小宝贝,坚强点。”
语气悠远的不知是对小狗说,还是在对谁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时常对故事中的人抱着慈悲的心态,有悲,亦有慈。
Chapter 12
次日清晨,夏实忽然摆脱了几丝束缚,被带到餐厅自由用过早餐之后,便又随着佣人来到地下室门口,身边不再有黑着脸的守卫。
他于途中经过镜子,恍然发现自己怎么变得那么憔悴,消瘦的脸颊上露着青色的胡茬。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羽家四处走动的保镖们根本就像是僵尸,既不会多瞧他一眼,也不会因无视而疏忽到让他逃离。
“你走吧。”陆羽依然白衣翩翩,朝佣人摆摆手,笑的不怀好意。
夏实瞅着佣人的背影消失,才平静看他:“你想怎么证明?”
陆羽忽然把自己那把小巧的枪放在他手上:“这里面有一颗子弹,屋子里有一个辉夜家的走狗,你说,要怎么证明?”
果然是陆羽,没有废话,是要他杀人。
夏实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要杀的不是自己的同志?
陆羽笑:“你也可以选择杀了我。”
如果杀他有用的话,他早就死在夏实的手里了。
夏实要的并不是他的命。
对陆羽背后那庞大的犯罪网络,北京城里有数不清的眼睛在紧紧盯着妄想瓜分。
如果不一网打尽,就会生出无数祸患。
只有粉碎他作恶的渠道,掌握他最深最脆弱的证据。
夏实低头看了看枪,什么话都没有讲,转身便推门进了地下室。
陆羽在原地静静的站着,过了几秒,便听到了隐隐的枪声。
他顿时用嘴角勾出微笑。
门再度打开,夏实面无表情。
陆羽满意的拍拍他的肩:“果然干脆,既然可以合作,那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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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不是去往风流的场所,不是去往消遣的地方,而是一路往西南,到达祖国版图上偏远的昆明市。
夏实随他乘车直奔天津,又乔装搭上飞机。
降落于目的地之后,立刻便有行迹神秘的男人开着吉普来接。
跟踪陆羽三年,夏实非常清楚他是很少离开北京的,因此此行显得特别诡异。
但联系起前因后果,加上陆羽所讲的那些若有所知的话,他才渐渐恍然,坐在后座上很突然的发声:“觉得辉夜碍事了,想要取而代之?”
陆羽丝毫不怕夏实离开自己身边,也不再进行言语上的伪装:“这不是很正常吗,做生意就是这样。”
辉夜家族进行毒品贩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他们早就控制住东南亚的毒源,将成批的海洛因交易给亚洲各大毒贩。
事实上这比陆羽所行之事还要恶劣的多。
只是日本国内形势复杂,辉夜家在政坛又有强大的靠山,仅凭夏实和戴局长是很难撼动其位的。
他不屑的问:“浪费时间在不可能的事情上,真的很闲?”
陆羽笑:“我最喜欢人家跟我说不可能了,这辈子,每一个不可能,我都办到了。”
夏实看向窗外灰蒙蒙的景色。
“我可是个良民呢。”陆羽倾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毁了辉夜家在云南的运货路线,是不是为民除害?”
夏实只说:“我不管你拖我下水是为了什么,只希望你讲话算话,不然别怪我。”
“小越的事嘛,不难。”陆羽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借着微光边欣赏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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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滑稽。
受了这么多罪混进一批毒贩的队伍里,竟然是为了围追堵截另一批毒贩。
吉普车翻越了重山峻岭,越过了黑夜,也越过了黎明,终于载着他们到达云南最难的密林深处,与陆羽所找的雇佣军汇合。
夏实一眼看出这些人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亡命徒,因而行为更加小心。
因为深处野外,住宿条件也非常简陋。
经过整日的跋涉之后,他们到达了个非常安静的溪边,安放下帐篷停步休息。
多年来养尊处优的陆羽哪挨过这个累?
尽管换了便于行动的迷彩服和登山鞋,却仍旧累得脚掌酸痛,坐在敞篷里让属下端来凉水皱着眉头清洗那些被挑开的水泡。
反倒是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夏实没感觉,靠着被子发呆走神。
陆羽颐指气使,示意手下拿来个小黑箱子,从里面拿出昂贵的海洛因扔到他手边。
夏实说:“我不用。”
陆羽哼哼:“爱用不用,想要的时候不要又拽着我哭爹喊娘。”
“你做梦梦到的?”夏实冷漠瞥他:“你要我来这种地方,到底要干吗?有了那些人还需要我替你动手?”
陆羽拿起瓶不知名的洋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擦擦嘴巴道:“不干吗,只是我必须来,留你一个人在北京不靠谱啊,我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着过你的道?”
夏实说:“哟,这么了解我?”
陆羽目光闪烁不明:“比你想的要了解的多。”
“可惜我不了解你。”夏实问:“有烟没?”
陆羽又扔给他一包红河和一个打火机。
夏实装起来站起身道:“我去透透气。”
陆羽没阻拦,只是说:“劝你别乱跑,小心瘾上来倒在哪个犄角旮旯被动物吃了。”
夏实没理睬他,撩起帐篷的门帘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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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溪边一副临近热带的景色,四处都是宽大绿叶的植物,虫鸣阵阵,晚饭清凉。
如若不是惨成这个样子,到真应该好好欣赏。
夏实站在清浅的溪边点起烟来,瞅向粼粼的溪水止不住的发呆。
不管他意志多么坚定,有的却终究是凡人的身体。
吸毒的副作用似乎出现的越来越明显。
精力难以集中、畏光、虚弱、食欲不振。。。。。。
不知还能熬多久,他没有半点时间可耽误,必须在自己彻底坚持不住之前拿到该拿的信息。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觉得溪水倒影出的影子,变成了秦越。
他张着美丽的眼睛,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表情那么哀伤。
夏实压抑太狠的心猛的钝痛,差点就迈入了水中。
“走这么远,干吗不干脆逃跑算了?你不是很英勇么夏队长?”陆羽的声音忽然打断他的幻想。
夏实连身子都没回过去,也不理他。
陆羽不甚在意的走到他身边,撸着袖子,踩着拖鞋,样子有些狼狈:“去吃饭。”
“想吐。”夏实冷冰冰的说。
陆羽失笑:“哎呀,说的我好愧疚,要不要我也给你安排一下手术,来和我做同道中人?”
“行尸走肉?”夏实反问。
陆羽好像怎么也不会被激怒,笑着退了两步:“赶紧滚回去吃饭,别让我叫他们来抬你。。。。。。啊!”
他恶毒的话刚讲了一半,忽然发出声慌张的惨叫。
夏实听到陆羽摔倒,习惯性的冲过去看情况,只见得一条小蛇飞速的窜进高高的草里逃之夭夭,皱眉:“白痴吗你,穿这种鞋?”
话毕,便果断的的蹲下拽起他的迷彩裤腿,毫不犹豫的吮上毒蛇的牙印,将黑色的血努力吸出吐在旁边,而后抱起陆羽回了营地,叫医生给他紧急治疗。
一番忙碌之后,才确定毒性并没有很大,也算挽救的及时。
陆羽因为倒霉而彻底伤残了,坐在被子上端着整个队伍最丰盛的食物,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说:“怎么忽然就有了救命之恩呢?”
夏实玩着打火机皱眉:“你废话越来越多,毫无常识,被人惯的。”
“说的好像我多好命一样。”陆羽仍旧油腔滑调:“我可比你那小情人幸运不了多少,小时候我爸把我妈打死了,自己去坐牢,扔下我没有亲戚愿意要,活的还不像狗似的?”
夏实挑眉看他。
陆羽表情变得很愉悦:“不过我可不是小秦越,卖身养母?装可怜?”
他忽又变得眼神可怕:“我他妈就要活的比谁都高级!”
夏实没言语。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放着那么好的家世不要,要去当破警察。”陆羽问。
夏实说:“我喜欢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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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家所培养的毒贩,都是恶人中的精英。
陆羽虽未暴露自己的行踪,营地却还是被对方提前发现了。
凌晨两点,他恍然被外面的枪声吵醒,因蛇毒而虚弱不堪的睁开眼睛。
夏实已经警觉的坐了起来,他没像陆羽那样矫情的换着睡衣,所以马上利落站起:“出事了,武器给我。”
陆羽脱下手指上的一枚金属戒指。
夏实拿过来对到帐篷角落的大箱自前,立即开了锁,拿出花大价钱买来的轻型机枪和子弹夹皱眉道:“没本事就别出去找死。”
话毕像猫科动物似的离开帐篷,冲入危险四溢的夜色。
陆羽并不惜命,转而又倒在枕头上闭了眼睛,简直完全像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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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从来都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但若把这想象成夏实从警察到罪犯的障碍,终究还是种疏忽。
夏实第一次制造死亡,早在他研究生时代。
因为跟着学长实习,遇上银行出事,在混乱中打死了满是都是炸药的抢匪。
子弹直接进了脑子里,红红白白的脑浆流了满地。
在那刻夏实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走入了个无法离开的世界,开始了场无法结束的旅程。
戴局长曾经上课讲到:警察与罪犯之间的区别,是在于究竟怀着什么样的信仰,维护着什么人的利益,而不是做出了什么行为。
这句话,夏实莫敢忘怀。
陆羽的确是个手段非常周密的人,所找的雇佣军,个个身手敏捷,心肠狠毒,仗着敌寡我众竟将辉夜集团那些在死亡中摸爬滚打的毒贩打的七零八落。
夏实带着那半截面具穿梭其间,记不得自己躲过多少危险,杀了几个毒贩。
他只知等到一切结束时候,自己已然满身尘土,血腥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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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这拨人都死差不多了,抓到两个逼问出了扎营地点,据说那里还有不到十个人在看着,我们怎么办?”陆羽的手下跑来殷勤汇报。
陆羽白色的睡衣纤尘不然,闭上秀丽而阴险的眼睛想想说:“一不做二不休,不留让他们通风报信的时间。”
夏实在旁边默默的擦着枪,手背因为擦伤而缠住了绷带。
陆羽嘻嘻笑:“你还挺精神嘛,还记得我们的交换条件吗,快去替我办事。”
“小心被日本人发现你在动手脚,吃不了兜着走。”夏实拎着枪站起来。
“他们哪有功夫管我?”陆羽说:“其实秦越还是挺厉害的,现在岳茗注意力可都在他身上。”
闻言夏实僵住了脚步。
陆羽抬头笑:“我是个守信用的人,你活着回来,我就给你他的消息。”
夏实也没再废话,随着雇佣军的头目便离开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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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深。
辉夜家的毒贩们完全融化在了黑暗之中,整个栖息地没有半点火光,不知是在埋伏,还是在等待同班的消息。
做这种刀刃上的生意,恐怕他们的武器工具都极端先进。
夏实放下夜视望远镜轻声道:“别再靠近的好,不保险。”
那雇佣军的头目满脸都是模糊的油彩,侧头对手下比了个收拾,他们立刻扔出了燃烧弹,而后急速开枪前进,引起一片混乱的交火之声。
。。。。。。真他妈不怕死。
夏实可没想牺牲在这种事情之上,索性独自端着枪绕过密林,从栖息地侧面插入,用手雷炸死了个日本狗,摸走他身上的武器,神不知鬼不觉的滚入到一个帐篷角落蹲下等待,摸鱼摸得连冷枪都不放。
从双方实力来看,陆羽找的这群人胜算颇大,自己又何必拼命?
果然,恶战之后雇佣军人死伤颇惨,辉夜家的毒贩却已经全部被射杀,满身是血的小领导也被捆成了一团。
夏实趁乱搜了搜他们的行李,果然发现了几箱海洛因。
他皱皱眉,立即点了火,而后摸着黑跑回了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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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浪费。。。。。。”
清晨,陆羽发了低烧,又被医生打了针抗毒血青,拿着酒瓶说道:“本来还指望拿那货顶大家的工钱和安葬费呢,现在又得自己掏腰包。”
说着就狐疑的看向夏实。
夏实受的伤最轻,站在旁边平静道:“我劝了别冲动,他们不听。”
总之陆羽的目的是打击辉夜家在中国西南的势力,哼了声便吩咐:“把抓到的人送给警方拷问,让他们短时间不敢再过西南来,给我争取时间部署。”
话毕便拿出怀里的手机按了下递给夏实:“这是昨天的。”
夏实接过,手有些轻微的发颤。
屏幕上显示的是秦越的照片,他身着和服坐在一间和室内,看似瘦了许多,表情却很平静。
平静的只是表面,那眼神深处,仍旧有光。
夏实看的懂,明白秦越不是绝望而在等待,心里略安,却故意将手机扔回给陆羽道:“这算什么?”
“你以为辉夜家是菜市场吗?”陆羽抬眸:“我花了多少工夫才给你拍到的近况,不识好歹。”
夏实坐下来又点了一支烟,问:“现在没事了?达到目的了?”
陆羽说:“差强人意,我亲手抓小日本送给政府,真是为民除害。”
夏实冷笑:“你才该去做警察,人家追踪了多少年也没做到的事,就被你这么结束了。”
“肯花钱,什么都做得到。”陆羽喝了口酒说:“我舍得花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别的我没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孩儿们,我提前判卷回来了,看了无数作文收到了深深地伤害TUT。。。
决定不一口气了,我怕我一激动给坑了。。。。但是周末要不要二更神马的!
Chapter 13
吸毒的感觉要用多么美妙的词汇来形容,吸毒后的自我唾弃就要用多么嫌恶的语言来概述。
距离那晚在酒吧之后整整扛了四天,夏实终于还是自然而然的无法忍受了,注射进海洛因便在床上朦朦胧胧的半天云里雾里。
陆羽刚带他回昆明,有很多事情需要与官方秘密处理,无心顾及。
两人反而因此相安无事,几日后顺利返京。
陆羽在别墅胡乱的处理完积压的生意,回屋看望时,发现夏实好像又吸了毒,表情恍惚的靠在床边逗着只狗狗。
“你喜欢动物?”陆羽不禁问道。
夏实摸着狗狗仰起的肚子说:“从小被只金毛陪着长大的。”
陆羽哟了声:“这么有爱心,我家狗可多。”
夏实说:“看见了,东一只西一只,像个动物园。”
“多热闹。”陆羽在床边刚刚坐下,就听到门被推开。
非常有规矩的保镖拿着个手机说:“陆哥。”
普通的电话怎么会让陆羽毫不犹豫的接起还语气温和?
夏实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观察。
陆羽拿着电话答应了几声,挂了以后又发呆,半晌才道:“备车,我出去一趟。”
夏实还是不问。
陆羽却忽然显出颓态:“你爱干嘛干嘛吧。”
讲完这个,才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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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待在陆羽房子里的人,恐怕全是他的耳目。
夏实不去试图套任何话,只不过自己走出卧室胡乱逛了两圈,安抚了寂寞的小狗们,而后又进了陆羽的书房。
“陆哥不让别人动他的书,他说明早再回来,您早点休息吧。”盯在背后的保镖忽然冷冰冰地说。
夏实侧目,意识到他们的关系被人误会了,索性顺着话便讲下去:“我偏动,你快去告状。”
接着便抽出了本小说翻了翻。
陆羽喜怒无常,在他身边做事永远如履薄冰。
保镖僵了僵,便不再言语。
夏实把书放回去,坐在书桌前舒适的椅子上。
有只小博美很快跑过来蹦跶。
夏实抱起它放在膝上抚摸,见它的项圈上刻着LINDA,0401,便笑:“原来你是只愚狗。”
而后又抬头看向对面墙壁挂着的北京政区图,在月色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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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海洛因之后,精神会难以避免的长时间处于亢奋。
整个夜晚淌过,夏实竟然焦躁的合不上眼睛。
他自测了下心速,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显得镇定,走到楼下的餐厅吃早餐。
谁知恰巧就在楼梯口遇见了表情阴沉的陆羽。
陆羽是极少把不快挂在脸上的,但此刻他却完全笑不出来一样,瞥了眼夏实便道:“让开!”
而后就摆脱保镖、动作僵硬的上了楼梯。
这种走路姿势夏实感觉很熟悉,每次在床上和小越折腾的太过,小越也会在次日痛到两腿不听使唤。
“一夜风流啊。”警官大人嘲讽了句。
陆羽投来恼怒的眼神,像团阴暗的雾气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夏实没露出被囚禁的窘态,步履自得的朝餐厅走去,好像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似的。
他边走边想,陆羽果然有个秘密情人,还让他心甘情愿做受方,真有意思。
话说回来,那种无情无意的流氓怎么会去谈情说爱。
所谓情人,说是保护伞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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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的空气依旧寒冷,并未因这里多了个住客就显出人气。
在里面待得时间长了,几乎要怀疑那地基是不是冰做的。
陆羽光滑的指甲因为冷而泛着微微的青色,漫不经心的翻着陈良拿过来的账本说:“最近倒是赚了点钱。”
陈良帮着他抓到夏实,最近简直是青云直上:“是啊,主要是陆哥您平时不在意那些。”
陆羽手里的确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店铺,但他不善经营,也不想经营,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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