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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血游戏--血腥玛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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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腥血游戏(拳手,MB,虐身)
作者:赤裸的亡魂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美强/正剧
关键字:主角 配角 其他
文案:
在“腥血游戏”里,上亿的金钱在这里被抛上赌桌,赌局不是文雅的扑克。赌的是人的以命相搏。
它却是每一个拳手的梦想之地。
但是,那里却永远没有失败者的位子。
陈缘本是纵横腥血游戏的“独行者”,却遭人陷害,成了右手残疾的废物。
当骄傲的“独行者”成了任人亵玩的MB……
当身体困在肮脏的肉欲中无法自救的时候……
再次抬头,他是否能看见能那片象征著自由和救赎的蓝色天空?
、开篇
我无法将你滋润,
我只有瘠薄的双唇。
我踩踏的,
永远是干裂的焦土。
我所吞吐的永远是骚动的热风。
我无法将你凝视,
我只有凹陷的双眼。
我所眺望的,
永远是苍茫的狂沙。
我所反射的永远是灼烫的日光。
我如何,
能用我干枯的双手,
抚摸你的面颊?
我如何
能用我皱缩的皮肤,
碰触你的衣袖?
我只剩,
一片荒芜的死寂。
待在这亘古的干涸之中,
埋葬,
自己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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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白的名字在鲜网显示为乱码,所以统一更改为白飒羽,希望不影响大人们看文……真囧啊= =
、第一章
这里很美。
我静静趴在这个无边界泳池的池边,眺望远处纽约市的灿若星辰的夜景。望过去,夜空不是天上,而是落在了地上。
我不得不承认吉尔森是个非常会享受的人。这个私人宅院坐落在这个离纽约39里的小山包上,请了最好的景观设计师设计建造。植被错落有致,空间精巧,房屋四面都是大大的落地窗,夜晚关上灯拉开窗帘,就好像睡在了星辰环抱之中,实在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而我现在泡著的这个泳池,设计的也颇为巧妙。宽大的半月型水面,池底的灯光映射得水面一片斑块状的水纹。朝向纽约市的一面没有任何视线阻碍,泳池的边界和天相融相接,恍然消失的海平线。
所谓无边界,就是这个意思。
我抬起手来,把仍旧湿淋淋的头发向後理顺。一滴水滴顺著我的眉尾滑下,温温热热的。
来到美国已经一个月了。一直住在吉尔森的家里。养父的手术已经完成了,他是免疫敏感型体制,到现在排异反应还是很严重。
不得不说吉尔森的医术非常高超,石头也已经醒了。但是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下来的人,请求吉尔森帮他弄到新的身份ID,就迫不及待的去腥血游戏里注册成为新人。也不肯安心修养身体,兴奋的每天跑去和D组的人玩贴面,不过似乎打的很不错,积分升的很快成为“男爵”指日可待。
但是,我的手却还是没有什麽可以治好的眉目。做过一个小手术後吉尔森每天帮我按摩复健,但是恢复的很慢。
我撇撇嘴,其实我很羡慕石头,每天看著他一脸红光满面的跑回来,我就好像能从他身上嗅到那种让我热血沸腾的味道。
只属於腥血游戏的味道。
“吁……”吐出一口气,想转身游过去拿杯红酒喝。
阿朗很喜欢我,搭著耳朵在泳池边小憩。紫色的百莲子在它身边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不时挠上它的鼻尖,让它不住抽动著鼻翼,还时不时无意识的抬爪将吹到脸上的花拍落。
我不禁勾起一抹笑,抬头,我却愣住了。
白飒羽。
他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让我察觉。
我无语和他对视著。
一来到美国他就消失了,这一个月我都没有再看见他。我问吉尔森,吉尔森只说他去找自己的心理医生去了。
心理医生……我心里闷闷的隐约觉得他的情况并不是一个心理医生就能治好的,难道治不好他就一辈子不再见我了吗?
白飒羽看著我,眼里的蓝色沈的深深的,嘴边叼著一根烟。
泳池的块状的水纹投射在他脸上,淡淡的将他照亮。
我咧了咧嘴,喉咙干涩的厉害:“羽……”
他歪了歪头,吐出香烟,却是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得一丝都不剩。然後,优美的一个跳跃,像海豚一样一头扎进水里,向我游了过来。
我透过水面静静的看著那个飞速向我移动的影子,慢慢的踩著水,眼不由自主的眯起,心情有些复杂。
下一秒,脚踝被人猛地拉住,大力将我往下一扯!
“唔!!”我不由一惊,气都来不及吸一口就被扯进水里,一个嘴唇狠狠的贴上我的嘴巴。
我瞪大了眼睛,後颈被人握著向前压去,竟是挣扎不得……火热的舌头立刻冲了进来!
“咕噜咕噜咕噜……”水泡从我们唇齿相交的缝隙出泄露出来,滚滚的升上去,胀大,破裂,一片白晕闪动。
白飒羽饥渴的吸食著我口中的氧气和唾液,舌头疯狂的纠缠上我的,或舔或咬,像要将我吻死一般……我的腰被他紧紧的握著压向他,下身和他紧密的贴在一起……那炙烫的灼热让我心惊。
不行……
我被他吻的头晕目眩,眼前五光十色,烟花腾升,肺里的氧气都被掠夺一空,细胞开始尖锐的叫嚣。
妈的……什麽肺活量!!我的手艰难的在水中滑动,一拳揍到他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我猛的仰头破出水面,伸手够住池边就开始拼命喘息:“哈……哈……哈……”
“操……”我死鱼一样翻著眼睛吸著气,不禁狠狠的低咒一声。
下一秒,後面一个人狠狠的贴上来,将我的腰用双臂圈住,带进怀里……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也在兀自喘息著,起伏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撞在我的背上。
“呵……呵……呵……呵……”他滚烫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窝里,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麻痒,让我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嗯……白飒羽,轻点。”我不禁皱眉声说,妈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
他不理我,只是抵死的抱住我,静静的平复呼吸。
我掀了掀眼皮,低低的吐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
我感觉到他浑身一僵,老半晌,我才听见他低低的说:“是啊……我就他妈的是一个疯子。”然後,他苦涩的笑了两声:“我根本就不应该来见你。”
“疯了……”白飒羽将额头抵在我的颈後,低低的喃著。
我勾起一抹笑,向後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肌肉平滑,枕著很舒服。
“你不是疯了才来见我……你是疯了才不肯见我。”我一语双关的说,看著满天的星光,半睁著眼睛。
他静静在我耳边吐气,老半天,才闷闷的说:“你不明白……”声音有压抑著的痛苦。
“我是不明白。”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无赖的一笑:“我也不想明白。”
“……他又出现了。”他声音低低的,有些干涩。抱住我的手有些颤抖。
“谁?”我想转身,却被他禁锢在原地,他的怀抱与水池的边缘之间。
“恶灵。”
我翻个白眼:“他不就是你吗?”
“不是啊……”白飒羽在我耳边苦笑了两声:“我七年前就抛起那个外号了,和安特在一起後,我就叫赌徒了。”
“安特?”我想起来了,周辰死的时候也有提到这个名字……是谁?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搭档。”
“哦。”
白飒羽突然放开了我的腰,游了开去。我转身看他一下子跳坐到池边,然後向我递出一只手来。
我伸手拉住,也跳坐了上去,讽刺的看著他说:“你还不是一般的喜欢裸奔。”
“反正我长的帅。”他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伸出胳膊环住我的後腰。
我任他环著,侧头看他。
水滴顺著他被打湿的头发滑落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他的眼睫湿润,蓝色的虹膜和水池交相辉映,波光闪动,竟是有些妖魅。
真美……他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
看著他缀著水珠的月色皮肤,肌肉起伏有致的被包裹起来,健美而结实。四肢修长,还有似乎已经安静下来静静伏在那里的性器……
我的头脑突然一热,感觉背脊突然有些麻麻的……
想上他。
妈的……
我郁闷的不敢再看,深深的吸进一口气,想抽支烟。
於是转身,想再跳入水池去拿烟,却被抓在腰侧的手阻止。
“别走。”他轻轻的说。
“我想抽烟。”我拍开他的手。
“别走。”他坚持的说,双手都抱了上来把我按在原地。
“我……有些人格分裂。”他的唇间突然蹦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什麽?”我愣住,回头瞪他。
“我说,我有些精神分裂。”白飒羽目光深沈的看著我,在最深处,有我忽略不了的隐痛。
“恶灵,他是那个五岁时被一个性虐狂绑架关在黑屋里操了一个星期的小男孩。”白飒羽轻轻的说:“他一直住在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无语的看著他,精神分裂……这种离奇的疯子居然让我碰上一个。
“他是个杀人狂……我一闻到血腥,他就会兴奋。我一杀人,他就会想迫不及待的跑出来,然後大开杀戒,直到杀光他看到的最後一个人为止。停都停不下来……”他咧咧嘴,笑的涩的很。
是恐惧。
我感觉到了他的恐惧,沿著他搁在我腰间的手指,他的皮肤,他的眼神,和他呼吸过的空气……传了过来。
我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肩膀,却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心里突然有些乱……他能深入我的伤痛,我却不能深入他的……我只能沈默。
该死!
我的手紧了紧。
他似乎感受到我焦躁的情绪,嚣张的细眉微微压低,柔著眼神看了我一眼:“後来被老爷子一眼看中,当了杀手,干了不少耸人听闻的事,倒也在地下世界里闯出了名堂。只不过问题越来越严重,是一个恶性循环。越杀人,我就越嗜血,恶灵的影响也越来越明显……几个搭档都死在了我的手里。”
“直到後来,安特,做了我的搭档……他发现我的异常,立刻说服我和他一起离开深海。老爷子不放人,但是因为安特是他的侄子,他悬赏捉拿我们几天,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飒羽的声音低低响著,我静静听著。他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说话时候的艰难。
他是在勉强自己,重新撕开自己的伤口给我看……为什麽?
我不需要知道。
我闭了闭眼睛,抱紧了他:“够了。我没兴趣。”
“不……你要听。”白飒羽硬邦邦的说:“你一定要听。”
“……”
“我和安特在中东那一块做了佣兵。他不让我拿枪,只让我做一些後方辅助工作。他说,拔了恶灵的逆齿,我就甭想再兴风作浪了。呵呵。”他低低的笑了两声,胸腔震动著。
“……拔了逆齿的我,是一个废物。但是……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我们接的活都并不太难,安特很会谋划,两年下来倒也闯出了一点名堂。直到後来……”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看著他,咬了咬牙,一下子站了起来,把他踹开:“行了,不用说了。”
、第二章
“……”他沈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笑了笑说:“我发现了一张悬赏通缉令……一千万美元,抓我的。”
“什麽????”我惊叫起来。
“嗯。”他苦笑著点点头。
“谁悬赏你?”我嗓子干干的。
“不知道……因为现在没有人知道五年前活跃在中东的赌徒会是深海的恶灵,所以我还算安全……但是曝露是迟早的事。”
“那怎麽办?”我看著他,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沈声问。
“我不是害怕那些佣兵和杀手……解决他们并不困难。我怕的是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如果待在这里,我就躲不开杀戮。”
他说这个干什麽……我深深皱起了眉,心里升起一个模糊的概念。
难道……
果然,只见白飒羽挑了挑细长的眉,深深的望著我,笑得有些玩世不恭:“你还记的你欠我一个赌约吗?”
“嗯。”提这个干什麽?
“我现在要向你讨了。”他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高上半个头……月光从他身後照过来,把他的影子烙在我身上,薄如蝉翼一般。
他眼睛沈成深海的蓝色,那蓝色沈进我的视界,一下子扩散成了无边无际……
“跟我走吧……离开这里。”他俯下脖子,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眉心相对。
是的,他说:“离开这里。”
我愣愣望著在那片漫无边际的深海,在其中沈浮著的,是我读不透的暗流。
它们在海洋深处肆乱,翻滚出来溅起惨白的浪花,像被割出的伤口。
他……在求我。
我呼吸窒了窒,目光下移,突然发觉他全身绷得僵硬……他根本,没有他表现的那麽轻松。
只会装……我的心头闪过一丝苦涩,只觉得喉咙干哑。我看著他定定望著我的眼睛,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话来……
怎麽办?
离开……就是离开这里,和他一起躲起来。
离开地下世界,离开……腥血游戏。
离开……我自己?
不……不行!
但是……
白飒羽那麽紧张,我感觉他额头上冷汗都流出来了,慢慢濡湿眉心相印处的皮肤……
我的心,乱了。
望著我的眼神那麽硬,硬的像玻璃一样,脆的可怕……似乎我只要吐出一个字,就要把它们给撞碎了。
我愣愣的望著他,像望了一个世纪,身心都快风化了……
我居然……还是做不了选择。
口里是苦的,心里也是苦的。
很苦……很苦。
突然,他抬起手来,狠狠的把我抱进怀里。
“行了……不要说了。”他的声音有很平静,抱住我的手却有些颤抖。
“不要说了……”他喃喃的说著。
我的心里空空的,难受的厉害。只是呆呆的瞪著前方。
“缘,陪我一晚吧……我明天就走。”
“好……”
一路都是吻,如火如荼的开著,从泳池,到楼梯,到床上……牙齿磕碰,舌头纠缠,津液交融。
我只能看白飒羽微微颤抖著的睫毛,和从那里面,泄露的伤痛……
妈的!
为什麽……你会像要哭了一样……
我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他的眼神像生铁一样,看一眼,就要刺进我的肉里……连疼痛都是苍白的。
我被压倒在床上,他狠狠的纠缠上来。
颈项,胸口,小腹,性器,大腿……全部都紧紧的贴合,摩擦,惊起一串又一串的炙热。
带著刺痛的吻咬上我的肩胛,锁骨,在乳珠上停留……
“啊……”我大力的抓紧了流泻於我指尖的发,拼命的向後扬起我的脖颈。他咬上去的力道是那麽大像野兽一样噬舔,撕扯,吮吸,仿佛要将它吞进自己的肚里。
“停!”我忍受不了的皱眉,低低的喘息著。白飒羽闻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突然就没法言语了……
他的眼睛那麽蓝,比海还要蓝,还要宽广,还要没有边际。里面装的,都是和海一样咸涩的哀伤,和浪潮一样的挽留。
我仿佛听见他说,一夜。
我挽留你,就这一夜。
他紧紧的压覆在我的身上,仿佛泥土压住要暴长的萌动……用唇,用齿将我撕吞入腹。
我勉强睁眼看向他,只见他微启双唇,吐出我肿胀充血的乳珠,从它开始,殷红的舌尖顺著舔上来,重重的咬上我的喉结。
“嗯……”我难受的呻吟一声,他趁机滑进我的嘴里。
他的舌头扫过牙床,挑逗的描画我的上颚,勾弄我的舌头……唾液顺著两人的唇角滑下,他又转头把它们全部勾入喉咙吞下,一丝都不肯浪费。
每次和他接吻……都像要死了一般。
我头脑像浆糊一样糊成了一团,半睁著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他,就连他什麽把我的大腿拉开架到腰上都不知道。
“啊!!!!!”我猛的一声惊叫,冷汗凑的额上滑落下来。
该死!
一点准备和润滑都没有!
我紧紧的闭著眼睛,眉头深深的皱起,汗水一下子把床单都打湿了……他却停住了,半天没有动作。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他。
只见白飒羽呆呆的看著我痛苦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
“对不起……”他喃喃的说:“对不起。”手颤抖的摸上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抬起来,上面竟沾染了一丝鲜红的液体。
他皱著眉头就要退出去,忍耐的汗水滴下来,溅落在我的身上。
我猛的伸出手去抱紧了他的背,手指狠狠的攀上了那优美起伏的肌肉:“不要停……干我!”
他呆住了,愣愣的看著我。
我苍白著脸色,笑起来:“干我……你该不会又痿了吧?”冷汗顺著眉尾滑下,被撕裂的刺痛一点一点的噬咬著我的神经──我都不想管了!
“干我……狠狠的干!”我贴在他的耳边,像露水贴上梨花……又轻又缓的说,一个字一个字的,喷吐在他的耳廓上。
声音里有著让我自己都震惊的蛊惑和饥渴。
白飒羽浑身一阵颤抖,好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下一瞬,他抓起我的双手,将它们推至我的头顶狠狠的禁锢起来,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的压在我的身上。
“对……我要干死你!陈缘……我要干死你。”他咬牙切齿的说,沙哑而低沈,性感而哀痛,刺得我的背脊一阵麻痒,嗖嗖的窜到尾椎,又窜回我的大脑,竟是无法抵挡的快感,一瞬间烘干了我的肉体。
“嗯……”我紧皱著眉头,痛苦的呻吟出来。他炙热的性器开始缓慢的移动,往我的深处挺进。
我忍受不住凑的紧绷了腹肌,整个人在再他的身下狠狠的弓起来,想抵抗那海啸一般喷薄席卷的刺激。他狠狠的压住我,止住我汗水淋漓的挣扎,坚决的震动起有力的腰肢,一寸一寸的抽动摩擦我的肠壁,狠狠的撞击我最敏感的脆弱的一点。
“啊……啊……”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他後背的肉里,感觉湿热的液体慢慢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润湿了移动的艰难,竟让他的进出更加的容易和快速。
“慢……该死的……慢一点!”我细细的哼著,大力的扯弄他丝绸一样华滋的头发。
“真的要慢吗?”他大力的一个挺入,顶的我闷叫一声,贴在我的耳边挑逗的啃咬我的耳垂。
“嗯……嗯……”我忍不住的呻吟著,感觉两人紧贴的皮肤上都是一片粘腻,紧紧的贴在一起,竟像是分不开了一般……
我勉强的打起精神,抓著他的头发让他面对我,苍白著脸色,扯出一抹笑说:“不……再快一点!用力!啊……啊……嗯!”
我拼命的忍耐下挣扎的欲望,拼命的敞开我的身体,吞下一切快感和疼痛,一切苦涩继和甜蜜,一切绝望和热情。
我绷紧肌肉扭动起腰肢,一下一下的收缩著後穴,啃咬著他的性器,要将他带入自己的最深处……
“啊!”他呻吟一声,蓝色的眼睛被情欲熏成紫罗兰的颜色,痛苦的皱起嚣张的细眉,像是承受不住我的主动。
“该死……你这个妖精!”他低咒一声,一把抓住我的紧绷的腰部,剧烈的抽动起来。
“啊……”我大力的扬起了脖子,汗水顺著发梢飞溅。
後穴中快感渐次没顶的积聚,身前的性器却肿胀叫嚣著无法释放,冰火两重的狠狠蹂躏我的灵魂和肉体,要将我杀死!!
“啊……”
“嗯……嗯……”
一夜。
在这个里纽约郊外39里的小山包上,群星环抱,用来自一万光年以外的炽焰照亮两个人痛苦著的灵魂和快乐著的肉体。
我甚至只想……在一场抵死相拥中融合,然後死去。
年进说的对,被干到死,那是何等的风流?
风流……呵呵。
我苦涩的勾起唇角,拥紧了用海水一样的悲伤冲刷我肉体的人。
一夜。
我们翻来覆去,难解难分,野兽一样的嘶吼哀鸣。
一次,两次……还是更多?我早已经记不清楚……我们慢慢向著天亮走去,身体宣泄空了,心也跟著一起空了。
肉体的快乐竟然是那样的浅薄和脆弱。
填不满,甚至像一场残酷的翻掘,一点一点的挖出在心灵深处哽咽的痛苦。
时间,一点一点的,便在这片荒芜里死去了。
、第三章
我愣愣的瞪著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
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水,精液,很是难受,但是我却动都不想动。
一点力气也没有,很累很累,身体在这一场激烈的性爱中全部告罄。
我呆呆的盯著什麽也没有的天花板,心里乱哄哄的,像是一个喧闹的梦境,怪诞而苍白。
白飒羽在我身边沈沈的睡去,就算是有一个月的积累,我毫不怀疑再来一次他就要精尽人亡了。
天慢慢的更加黑了,深深的沈下去,黎明之前一向如此。
在这最深的黑暗里,我仄耳的倾听了……听熨在我耳边的白飒羽的心跳。
我听见敲击的声音,饱含韧力的节奏。
我听到在缝隙出的震颤,软,妥协和痛。
黎明,太密实了。
像蜡一样将我封起来,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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