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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血游戏--血腥玛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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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三人不再多话,朝著约定好接洽的地方冲了过去。
此时,平日肃穆森严的庄园已经一片混乱。不时有冲出来攻击拦截的护卫,但是都被金和魇七飞快的解决。
逃亡不可思议的顺利。
顺利到,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安!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沈重。因为陈缘的伤势,三人不敢走太快。他一直扶著墙壁勉强跟在两个人身後。只经过简单处理的伤口无法愈合,强效的凝血剂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血顺他的腿滑下,一路过来,在地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色。
陈缘需要更加完善紧急的救治。
金心里十分清楚,陈缘现在感染的变异体的解药只有萨伦才有。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
如果能够逃出去,即使没有解药也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为什麽越往前走,心里的不安就越发强烈。似乎为了陈缘而减慢速度都成了借口。
终於,三人逃到了与丧尸越好的地方。而金也弄清了自己的不安所在。
萨伦背对著他们,身後站了几个魇魔。在他们对面站了几十个人,应该是深海和十二段塔的人。
在这个建筑物偏僻的顶楼露台上,所有关键人物通通到场。
深海的肖恩,吉尔森,丧尸。十二断塔的这边,除了恶灵,还有几个面生的人,似乎都是顶级杀手。
天上盘旋著直升飞机。
两方,或者说三方人马对持著。
 





、第五十三章

“缘!”一个突然想起的喊声打破对持的寂静,穿过整个战场,夹杂著各种激烈的情绪,紧张,惊喜,焦虑。
金抬头看去,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死死盯著自己身後的陈缘,本是妖美不羁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渴望。
“白!羽。”陈缘轻轻的回了一声,却又沈默了。
金回头,在他眼中看到了挣扎於无奈的悲哀。
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与爱人久别重逢。这种滋味,有多麽痛苦?
金叹了一口气:“陈缘……”说完,他看向用背对著他们的萨伦:“萨伦,你想要干什麽?”
啪啪啪!
萨伦鼓了鼓掌,轻松惬意的声音响起:“我亲爱的哥哥,你真以为我会就这麽放你走吗?你可真无情,为了逃跑居然想要毁掉贝斯特家族的根据地,父亲如果知道,估计在地下也睡不安稳吧。”
站在深海众人中的丧尸开口了:“金,萨伦在这里埋了微型核弹……桀桀,你弟弟可真是一个恶魔。”说完,他转头向陈缘打招呼:“哟,美人,你血的味道怎麽变怪了?”
肖恩也神色复杂的看著陈缘,他是最没有理由,也是最有理由参加这次救援的人。无论如何,自己没有杀死他,也决不允许他死在别人手上。
陈缘没有说话,他低垂下头。
他心痛的厉害……在见到白飒羽之後。他暗暗决定,如果真的像萨伦说的那样会腐烂死掉,离开这里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白飒羽找不到的地方自我了断。
陈缘受伤了?
白!羽稳住自己慌乱的心跳,收敛了情绪,阴沈看向萨伦……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缘救出来。“放他们过来。”
萨伦笑:“凭什麽?现在局势可在我的掌控之中。”
“如果你引爆了核弹,你自己也逃不了。”
“哈哈……恶灵,你不相信我会引爆?你看,我哥哥都要离我而去了,万念俱灰之下我可是什麽都敢做,你说是不是?我亲爱的金。”
终於,萨伦转过头来,笑著问金。他又看向陈缘,眼中的神情却一片隐晦:“果然,你把生存的机会让给赛思了。你可真是一个又蠢又可爱的人。”
“生存的机会?什麽意思?”白!羽一下子抓住了关键。可是一种恐慌却袭击了他。他看向陈缘的脚下,顺著他来时的路,点点血渍零落,直到他站的地方,聚集。
他的心瞬间揪紧了,恐慌的几乎要失去理智。
“恶灵,冷静。”白!羽身边的人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是一个奇怪的人,穿著深色的卫衣,帽子戴在头上,杂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他是十二断塔之一,外号叫做逆行。
“是呐是呐,你的眼光不错也,嫂子真的是一个大美人……我们肯定会帮你把他救出来的。”一张正太脸也凑了过来。这是另外一个断塔,外号凶刺。即使生命在微型核弹的威胁之下,他脸上却始终挂著阳光的笑容。
对,我必须冷静,现在还有凶险的情况要应付。
“宝贝,过来。”萨伦并不回答白飒羽的问题,反而看向了陈缘。
陈缘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向了萨伦。
现在所有人的生命都掌握在他手里,陈缘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如果这个变态发疯,他什麽都做得出来。
萨伦一把抓住陈缘,将他拉到怀里。
“恶灵,喜欢我送给陈缘的衣服吗?很少有男人可以把你们中国的旗袍穿的这麽美吧。”他伸手,调笑著抚摸著陈缘冷漠的脸,似乎有些著迷的捕捉著陈缘脸上一闪而逝的屈辱与忍耐。
“刷!”
就在所有人吃惊的目光之下,萨伦一把撕碎了陈缘上身的旗袍,破败的令箭昙花下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和腰腹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丝质旗袍挂在陈缘腰间,而他细窄的腰身被萨伦牢牢握住。鲜美的血液随著萨伦的动作飞溅,染在妖昙上,竟是凄豔异常。
白飒羽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周身四散的杀气恍若实质!
“该死的混蛋……放开他。”嗜血的冲动在心底疯狂的叫嚣,恶灵似乎就要从身体里爬出,啖食血肉!
“呵呵……稍安勿躁,恶灵。不然怎麽和我谈判?”萨伦轻笑著抚摸著陈缘的腰侧,下一刻,指腹却狠狠的插进了那道狰狞的伤口之内!
“啊!”冷汗崩落,陈缘脸色一片惨白。眼看著就要跪倒在地,却又被萨伦抓著腰部扶了起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大家不想都死在这里,就按我说的做。首先,你们要去干掉除了深海和断塔之外其他闯进来的人,让我顺利离开。这个是微型核弹副控制器,当我离开这里一两千米之後会自动生效。在这个范围内如果爆炸我也会被牵连进去,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其次嘛……”萨伦看向白飒羽:“恶灵,你知道这个伤口是什麽造成的吗?”
白飒羽冷冷的看著他,并不答话。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泄露了他的恐慌。
“是带著一种很有趣的细菌的武器……陈缘会在十天之内腐烂干净。而且任何碰了他的人都会被感染,只有我有特制的抗生素可以救他。”萨伦笑著:“要不要来尝尝他血的味道?你不是很爱他吗?”
说著,萨伦把陈缘推了过来,用枪指著他的脑袋说:“我现在开始计时,你们的人要在3分锺之内清除掉其他的老鼠。恶灵,我知道你的枪法很厉害,但是不要想玩花样。放下枪,不然我现在就叫他脑袋开花。就请你在这3分锺之内尽情享受你爱人的血吧。”说著,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直升飞机降落。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将枪械对准了萨伦,都不甘心让他就这样逃跑。可是,权衡之下却又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命令,一部分人离开露台开始清理其他入侵庄园的人。
“恶灵哥哥,别冲动。”正太脸的凶刺轻声说:“我在尝试著入侵了那个直升飞机的控制系统,只要他敢飞,我就要他升天。”
“不行,凶刺。我必须弄到抗生素。相信我,我有办法。”
说著,白飒羽便将放在腰间的逆齿掏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後向陈缘走了过去。
此时金,魇七,和魇七身上的血婴正朝他走过来。萨伦似乎并没有特意为难他们就放了他们离开。
终於,白飒羽走到了陈缘面前。





、第五十四章

我浑身都在颤抖,回头狠狠瞪著拿枪指著我的萨伦:“你这个变态……他死了对你来说有什麽好处?”
萨伦笑笑:“没有,但是让恶灵拿著枪与我对持,我可是会紧张的……更何况,被一个顶级杀手追杀的感觉可不太好。”
我回头,苦涩的看向面前的白飒羽:“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为什麽不干脆死在那个笼子里。”说著,我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你要是敢那样做,我追到地狱都不放过你。”白飒羽走到我面前,眉毛嚣张的挑著,眼中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想念。他将手向我伸了过来,然後一把把我抓到怀里,狠狠抱住。
“缘……我的缘。”
我被他抱著呼吸都有些困难。
“羽……”我艰难的开口,声音嘶哑而不稳:“你不要听萨伦的……他不敢引爆核弹。我……”
“闭嘴!”白飒羽仍旧紧紧抱著我,将头埋进我的肩窝,仿佛想要将我融进他的身体一般的紧。
“你相信我吗?”他突然问。
我一愣:“什麽?”
“你相信我吗?不管什麽。”
“我……信你。”
“好。”白飒羽突然放开我,然後温柔的吻住了我的唇。再然後,是脖子,前胸……终於他半跪著下来,就要吻上我仍在不断流血的伤口。
“该死……滚开!”
我突然从呆愣中醒了过来,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将他推开。伤口被剧烈的动作撕扯的流出更多的血。“滚开,给我滚开!!”
“相信我!”白飒羽死死扣住我的腰,声音平稳而冷静,温柔低沈的让我无法忽视。
我顿住,大口喘著气。死死盯住他,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头发:“我怎麽相信你……我不要!我不要你和我一起死!”
“不好吗……如果真的要一起死?”白飒羽低低的问,下一刻,我却感觉到了他的舌头划过了我沾著血的伤口四周。
跟白飒羽一起死……不好吗?
我愣住了,呆呆的盯著半跪在我眼前的他。
远处有枪炮的轰鸣声,四周弥漫的是硝烟的味道。
下降的直升机将衣衫吹的猎猎作响。
我低头,看他炙热如蓝火的眼,高挑如剑的眉,飞入鬓角。
他深深望著我,以仰视的角度。嘴唇和舌头被血染的豔红,美的让我无法呼吸。
再然後,一切便模糊了。
无论我如何眨眼,纷乱的泪水还是打湿了这张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脸。
“别哭。”白飒羽舔吻著我的血液,声音低哑:“相信我。”
“嗯,我相信。”我无法停止的哽咽著,甚至无法压抑。
被萨伦折磨的所有的伤口,已经愈合的,或早已腐烂的,都在这一刻翻江倒海的痛起来。
每一道伤痕都叫嚣著,渴求著白飒羽的抚慰。
在无边的虐待中我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没有流露过一丝的软弱……在这一刻却无法抑制,所有坚强的假象就要不受控制的崩碎。
去他妈的……都要死了。
我浑身一软,也跪了下来。然後死死的抱住了他。
“白飒羽……该死的,我爱你!我爱你!”我喊著,哭著,像没长大的孩子一般,用尽全力的抱住了他。
只有他,只有白飒羽。
只需要他一个简单的拥抱,就平息了我身上所有的痛。
这浪漫如血。
激狂而决绝的奔流,碾碎一切虚妄。
我用尽全力的亲吻著,拥抱著。口齿间是血的甜腥,血的决绝和热烈。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麽坚定的相信我爱著他。是生是死,又有什麽重要?
白飒羽也狠狠的收紧了双臂,把我嵌在他的怀中:“缘……我也爱你,死也爱。相信我,即使我没有资格……相信我。”他深情的说著,却又将漫不经心的笑挂在了脸上。抬手将我额上杂乱的刘海抚到脑後,烙下了一个吻。
“等我。”然後他站了起来,看向就要登上直升飞机的萨伦:“等等,我有一个消息,你要不要买?”
萨伦停下脚步,看著白飒羽挑起了眉头。
“你肯定会感兴趣。我调查过很久之前你找过的那个心理医生的档案资料,虽然你将他杀了,但是却还是有资料被保留下来,被我查到。”白飒羽说。
“哦?”
“你不是一直很在意你小时候失去的那段记忆吗?据我所知,是在贝斯特家族选族长候选人的时候。所有适龄小孩都被关在‘盒子’里,忍受饥饿,直到剩下最後的胜者
……你没有想到吧,你参加的那一次,居然有录像记录留了下来。”
萨伦眼睛变成了晦暗的深绿,他盯著白飒羽:“你有那个录像?这不可能……你怎麽得到的?”
“我有。而且我要用这个跟你交易你所说的抗生素。”
“我凭什麽相信你?”
“这个简单。”说著,白飒羽便向断塔人群中的一个人示意,那个人便开始播放一个录像。
昏暗的房间内一些年龄只有8;9岁的小孩各自占据著角落,一举一动却落在了这个隐秘的摄像头的窥伺之中。
视频文件是经过加速处理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小孩们争抢食物,甚至对彼此痛下杀手的过程。有一个角落的图像被放大。
萨伦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个男孩被另外一个男孩抱在怀里,两个人都骨瘦如柴。下一刻,那个稍微年长的小孩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将手凑到了怀里男孩的嘴边。
“停。”白飒羽挑著眉,勾起嘴角笑著问:“如何?你交换吗?”
萨伦沈默了,身形有微不可见的颤抖。直升机巨大的旋翼吹的他金发狂乱飞舞。
这个地下的王者,在这一刻,却也陷入了犹豫和挣扎。
但是,他却一脚踏入了直升机。
深海拿到核弹控制器的人已经确信了控制器的真实性。似乎一切都成了定局。
无论哪方人马,看向我和白飒羽的眼神中都不由自主的写上了遗憾和怜悯。
白飒羽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深深的望向就要起飞的直升机。
就在所有人以为直升飞机就要起飞的时候,门,却被再次打开了。
萨伦跳了下来,手中提著一个箱子。他将箱子交给一个魇魔,对白飒羽说:“我换。但是我只能给你一只抗生素。刚才我也接触到了陈缘的血,所以现在,我只能给你一只。”
“一只就行。”
我听见白飒羽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後他掏出一个硬盘与魇魔进行了交换。
“我希望这个录像的其他备份被全部销毁。还有,凶刺,停止你愚蠢无用的行为吧……即使你是个机械天才,也别想入侵这个直升飞机。”萨伦接过硬盘,转头对凶刺饱含深意的笑了笑,然後身形被遮挡在了关上的门口。
直升机腾空而去,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让人觉得十分不真实。
我静静的看著萨伦离去,十分平静。对於他,我心中并没有恨。
我连恨都吝啬给予。
现在,以後,直到死……我的一切,所有感情,都只属於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白飒羽将我抱起,走向十二断塔的人。叫做逆行的杀手拍了拍白飒羽的肩膀,凶刺却仍在骂骂咧咧,不满萨伦对他的调侃。
“白飒羽。”
这时一个声音叫住白飒羽,是吉尔森。
“什麽事,树懒?”白飒羽微微侧过头,嘴角轻轻勾起:“是等不及了想让我杀了你?”
“……”吉尔森沈默片刻,咬了咬牙说:“你要杀我,我也认了……但是,你们只有一只抗生素,却有两个感染者。只有我能帮你们。我已经研究出蓝蜥之血α体的抗生素,我可以帮你们研究出β变异体的。”
白飒羽冷笑著看著他:“行,你还有点价值。那我就让你晚死十天。”
吉尔森并不理会白飒羽的威胁,转头又对我说:“缘,对不起。”
我没有看他。
太累了。我想。
闭著眼睛躺在白飒羽怀里,在此刻,任何事情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打扰。
“你不用道歉。我救血婴并不是为了你。”
白飒羽抱著我登上十二断塔的直升机,然後他用毯子将我裹住。
“缘,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这应该是我要说的话。”
“那是我太蠢……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一秒都不行!”
“好,不分开了。白飒羽,能不能再抱我紧点?”
“好。”
“再紧点。”
“……好。”





、第五十五章

一个王朝的建立需要长达几个世纪的积淀,而它的覆灭却只在旦夕之间。
贝斯特家族的主基地被攻占毁灭之後,各种机密的颠覆性的暴露,地下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各大势力都经历了重新洗牌。
其中得益最大的当属作为先锋的深海和十二断塔。谁也不知道,促成两大组织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合作的原因之一是竟是为了营救一个刚刚当上亲王的拳击手。
这样的合作在之前的一个世纪中从未有过,以後也再不会有。
在完全掌控主动权的情况下,两大地下组织都将即得的利益不断扩大,垄断了数量惊人的经济与情报命脉,成了当之无愧的霸主。
但是,相互之间却免不了各种摩擦和争锋相对。
外界的纷纷扰扰与某两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关系。
美国福罗里达州的最南端。
KEY WES小镇。
一条栈桥向海中无限延伸,被碧蓝的海水托起,白色的浪花在它周身缠绵的亲吻。在石制的栏杆上,一个亚洲男子安静的坐著,头上戴了一个粗麻布的帽子。
长长的钓竿绷成拱形,架在他的身边。一只鹈鹕合著翅膀,蹲坐在另一边,小小的眼睛半眯著,仿佛是在假寐,又仿佛在偷窥著那个坐著一动不动的人。
他的肌肤呈蜜色,紧身的背心包裹著有致的肌肉。
形状华美的纹身从肩胛处蔓生出来,呈现诡秘豔丽的蓝色,有种让人一探究竟的神秘。皮肤微微泛出薄汗,在日照下反射著光线,别样性感。
他坐在那里,姿势优美而惬意。似乎谁都打扰不了他。
那是一只停下来休息的鸟。仿佛随时都会振翼而去。
几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穿著比基尼和热裤从他身边经过,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
“看,那个人。”
“天……我想去搭讪。”
“Linda,你够了吧,昨天你在酒吧搭上的那个小帅哥怎麽办?”
“Chardy能和他比吗……看看那肌肉,那腰。我想尖叫!”
“停下!我受不了你了!”
……
“不好意思,几位小姐,能让我过去吗?你看,毕竟栈桥只有这麽窄。”
“哦,对不起。”几个女孩一惊,发现头上落下了一片阴影。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她们身後,精致妖美的五官被墨镜挡去一半,好看的薄唇勾起,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男子绕过挡路的美女们,走向钓鱼的人。
“缘,你怎麽这麽会招蜂引蝶?一分锺都不能放松,我很累的。”
“闭嘴,保持安静……我在钓鱼。”钓鱼的人压著帽子回头看向白飒羽,冷冷的警告。
看清他的脸,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又是一阵哄闹。
“啊……好帅。那个眼睛,我要醉了。”
“另外一个也不错,好高,身材好性感。”
白飒羽无奈的耸耸肩,说:“鱼要是被吓跑了,也不是我的错。”说著,他拿下陈缘头上的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然後勾起他的下巴,印上了一个吻。
果然,一吻过後,身後欢腾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去。女孩们不无遗憾的走了,还不忘回头点评他们的肌肉和身材。
“讨厌的鸟。”白飒羽取下墨镜,抬手赶走鹈鹕,坐在了陈缘身边。浅蓝色的虹膜印著海水,波光闪烁。他温柔的看著身边冷著脸的陈缘,妖魅的脸显得不可思议的柔和。
鹈鹕不甘心的伸著脖子朝白飒羽抗议了几声,又飞到另一边蹲下。
就在这时,浮标猛的向下一沈,有鱼上钩了。
白飒羽默然无语的看著陈缘动作熟练的扬杆,收线,然後将一只手掌大小的鱼扔给了鹈鹕。
“为什麽你对它那麽好,一只鸟长的这麽丑,有我帅吗?”
“没有……至少它没有你那麽无耻。还有,它叫查理。”
“我怎麽无耻了?”白飒羽严肃的问,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
“你……”陈缘烦躁的推开了想要抱住他腰的白飒羽:“以後不要来那一套。”
“亲爱的,你明明很喜欢啊。”
“能让白飒羽出来吗?阿瑞门?”
“我就是白飒羽,阿瑞门也是我。亲爱的,你不要自欺欺人了。”白飒羽仍旧如愿以偿的抱住了陈缘的腰,低头吻上他肩头那片被烈日!的有些发红的皮肤和点点薄汗。
“该死!你要是再敢往我身体里塞吃的……我绝对不放过你!”说著,陈缘脸上浮上了一抹可以的红润,似乎回想起了什麽不恰当的回忆。
“但是缘非常美味啊!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著高潮的样子。真的性感极了!”
“给我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好好,你没哭。但是你眼睛湿润的样子,好美……美的我心都疼了。”白飒羽耳朵红红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想著什麽不愿意回神:“要是每次都能这样就好了。每次都操的你哭出来……啊!!”
“噗通!”
“哈哈哈哈!”陈缘哈哈大笑著,看著掉进海里的白飒羽和随他而起的那老高的一朵浪花。
“真他妈的报应。”他一边笑一边骂著,却掩饰不了自己火热发红的脸颊。
叫做查理的鹈鹕欢快的在石栏上跳跃著,嘶哑的叫著,很是幸灾乐祸。
笑够了,白飒羽却还没有从水中冒头。
糟。
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陈缘便什麽也顾不上了,扛起钓竿和渔具便奔跑著冲向沙滩的方向。
可是还没冲出十几米远,一道身影却破水而出,优美的身形充满爆发力,单手借力後,腰身惊人的一折便翻身上了栈桥,危险而霸道的扣住了陈缘的腰。
该死!
陈缘认命的任由他抓住,眼睁睁的看著白飒羽两步登上石栏……
“噗通!”
巨大的水花溅起,在阳光下刺目的绽放,如千万破碎的钻石,於一瞬间将碧蓝如洗的天空分割成了无数份!
在水面的下方,有两个人热烈放纵的拥吻著,难舍难分。
灵魂和肉体都一同揉碎,在唇齿之间。
过去,未来,全部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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