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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血游戏--血腥玛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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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到了关键时刻……
“蓬!”又是一拳轰上了我的脸,我脚下一个不稳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我猛的爆发出一声惨叫,弓起身体护住被狠狠踢中的胃部,接连不断的攻击却不停的袭上我的背部和身体各个地方。
脑海仍旧有些模糊……那场惨败的比赛的画面不停的闯进我的脑海,配著被绑起来侵犯时的杂音像一个声色具备的惊悚电影狠狠撕扯著我的神经……肉体上的疼痛反而让那些记忆更加鲜活的喧哗起来。
“嗯……啊!”我拼命的翻滚著躲避攻击,但是残狼根本不肯放过,一脚又一脚的踢上来,嘴里猖狂的笑著:“哈哈哈哈哈……小娘们,露著两点勾引哪个大爷啊?哈哈哈哈!”
操……你还不是一样没穿衣服!
我死命的护著胃部和头部……艰难的睁开眼睛用余光看见裁判似乎正在犹豫著要不要上前阻止残狼的攻击。
如果是游戏里的话……不到比赛结束的最後一刻是不能停止的。所以才会有那麽多拳手死在拳台上。
他犹豫是因为我不是真正的拳手吧……我恍惚的想著。
不是真正的拳手……那我是什麽?
那些声音和画面还在坚决的肆乱著,将我的神智和思绪切割成一团红黑交错的狼藉……身体似乎还记得被侵犯的疼痛和比赛惨白的疼痛,而右手……被打断的地方似乎又尖锐的提醒我它的残破,似乎又一点一点的被折断了。
身体越来越薄,纸一样,声色俱厉的呼吸。
我不是拳手……那我是什麽?
是……什麽?
突然,我伸出手,大力的抓住了残狼的脚踝。
“你这只跛狗!”睁开眼睛,我咧嘴朝他一笑。
他愣住了,攻击也停了一停。
是的……我是独行者。
我是那个连胜37场的独行者,不是被人操的爬都爬不起来的丧家之犬!
我猛的大力一扯,残狼一个疏忽被我扯翻在地。
“蓬!”肉体和拳台撞击发出一声闷响。
是的,我是陈缘。
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飞扑到他的身上,把他狠狠的压住!
心中的炎火猛烈的燃了起来,劈里啪啦的烧著,像荒原上浸透了焚风的燎原之势,瞬间摧枯拉朽一般的烧尽了那股发酵腐烂的阴湿。
那些包裹在我心上的污秽肮脏的厚茧,一点一点的剥落……那个曾经在这个四方之地上纵意癫狂的独行者便一点一点的裸露出他的铮亮的骨骼。
你要是非要和谁有一场永不妥协的话,那只能是你自己。
我不会认输……不会放弃,不会认命!
对我自己……也对你,白飒羽。
我咧开一抹笑,闪电般的扬起拳头,狠狠的轰上了残狼的颧骨!转而膝盖一提一压,残暴的凿在他的胃上!
“啊!!!!”他猛的缩弓起来,扭曲著脸痛苦的惨叫出声。
残狼?
残酷,残暴,残忍……还是残废?
我发狂一般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像暴雨一般接连不断的砸下。他被我揍分不清东南西北,颤抖著手臂向我挥出一拳被我轻描淡写的偏头躲过,转而抡起拳头更加无情的砸在他的脸上。
凑的,我突然跃起,狠狠的一脚踹上了残狼的腰侧!
他被大力踹的滑了出去,穿过弹绳的空隙飞出了拳台。
“蓬!”
肉体和地面相撞的声音。
“吁……”我闭上眼睛,仰头吐出一口浊气。然後,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撩开眼皮看向台下。
“那麽,下一个是谁?”
、番外 沸腾一夜
乔伊觉得今晚或许会成为他一生中最奇妙的夜晚之一。
他是血腥游戏里最具资格的裁判之一,因为和深海的老爷子道尔夫有私人的交情才愿意来主持这个称不上正规的“深海擂台”。
虽然他主持过无数的高级赛事,甚至是几届的嗜血擂台,但是现在,他仍是由衷的庆幸和老爷子成为朋友,来主持了“深海擂台”……欣赏到这样一场震撼人心的“热身赛”。
现在他几乎感受到小时候看拳王泰森录像带时的那种热血沸腾的兴奋,不……比起兴奋更让他多了一种深切的感动。
是的,感动。
那个站在台上的人,现在已经是那样的狼狈不堪。但是,光是看著他,乔伊就有一种眼睛发热的感动。
居然,会有这样的人……
他现在已经连续打了9场了,脚步似乎已经有些踉跄,体力应该早就消耗殆尽了……他还站在那里,一拳一拳的打出去,狠狠的砸在对手的脸上。
他喘著粗气,像喝醉了一样的躲避攻击,像喝醉了一样的抡起拳头,像喝醉了一样的勾唇笑著……那麽恣意而嚣张。
那些所谓颇有资质的子爵面对这样一个苦苦挣扎在虚脱边缘的人竟是不敢靠前,小心翼翼的攻击,闪避……却还是一个一个的被他用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狠狠的扔下拳台。
其实,在乔伊眼中这场比赛并算不上太高的水准……毕竟参与者只是一些子爵和不知道哪里跑来的怪物。
不……用怪物形容这个连续了9场,还连胜了9场的他似乎非常的贴切,但是也同样的非常不贴切!
是的……他是那麽的美!
形容不清的,不可思议的……美。
乔伊苦思冥想,最後只能用这个词形容他。
他的确是一份礼物。
一份让人惊诧,惊喜,惊豔的礼物……就这样,出其不意的来到了你的面前,让你激动的无法自已!
整个宴会都是那麽的安静,所有人都轻轻的呼吸,默默的看著台上──看著他。
整个会场都被这种美魅惑了。
那是一种绽放在巴洛克时代的,钢铁雕花一般的妖娆。
华丽而残酷,肆意滋生的藤蔓紧紧的缠紧了每一个人的心脏。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被沦陷,静默的看著那朵花在狂风中搏斗了一夜,溅落了满地残香。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蓬!”
他又用一个看似软绵绵的却含著不可思议的力量拳头把他的对手狠狠的轰下了拳台,一个人独立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缀满汗珠的胸膛不住的起伏。
然後,扬起了青青紫紫一片狼藉的脸……睥睨全场!
那样的眼睛中,没有庆幸,没有狂喜,没有骄傲,也没有轻鄙……就像夏日的夜空,星光热闹,天穹寂广。
比赛的激情没有在他眼中消退,胜利的热焰也没有在他眼中燃起,他似乎还在惋惜结束的太快……将目光转向了下一个人。
乔伊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他的心思……太好了,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乔伊转头看向最後一个拳手,他愣愣的看著台上的他,脸色阴沈的可怕,目光中却有难以掩饰的动容。
就连对手也因为他而震撼。
有什麽样的故事,要比今晚的更让人心跳加速?更让人血脉贲张?
在这个纽约的郊外,夜晚,因此沸腾。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擂台赛,一个费时不多的车轮战,甚至可以说只是老爷子的一个漫不经心的游戏……乔伊却深深的触摸到了关於拳击的魅力,一种将生命的硬度和热量全部绽放的魅力。
它就是这样不经意的呈现在了你的面前,让你品尝。
我爱拳击……乔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在那个人和他的最後一个对手面前,手轻轻的划下,宣布了这场盛宴的终曲。
“开始!”乔伊用他最郑重的声音,拉开了剧目。
他能肯定,今晚,一定会成为他一生中最为奇妙的夜晚!
、第九章
世界,原来可以很小。
一束白光,一个拳台,一个敌人……还有我。
我似乎忘记了什麽,但是我再也想不起来。
出拳,躲避,出拳……我感受著这种仿佛只是机械运动中的节律。没有一次比赛能让我像今晚一样如此亲密的和拳击贴近。
“呼!”“撕裂者”的拳头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带起的风使我脸部的皮肤一阵麻痒。
我歪著头,勾起唇角,然後一拳挥出……狠狠的轰在他满是惊悸和怒恨的脸上。
“砰!!”他偏著头飞了出去,连连後退,终於脚下一滑倒在了弹性护栏上。“呿!”他吐出一颗混著血沫的断齿,双目血红的抬起眼来大吼一声,又猛的弹起向我冲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
叫什麽……是为自己壮胆麽?
我侧身躲过他步伐不稳的攻击,闪到他的身後骤的一个旋踢!
“嗯!!”他耳根被我踢中,痛叫一声啪的摔倒在地。只见他哆嗦的划动了一下四肢,又因为地上汗水而重重滑倒。
“呵……呵……呵……”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瞥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撕裂者”。
完了吗?
今晚……结束了?
闭了闭眼睛──我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半边身子已经在麻木和酸痛中浸渍,但是血液还是不甘寂寞的在血管中奔涌呼啸。心脏快要爆炸了似的,一下又一下,轰击著我的胸腔。
白光透过眼皮,将世界染的一片红蒙。
我静静听著对手在地上不甘的呼吸和挣扎,只觉的那个声音也在离我远去。
世界……更小了。连拳台,连对手都不剩了。
只有,我自己。
呼吸,心跳,皮肤上滑落的汗珠……极度的疲惫之後,我好像完全失去了我的身体,又好像完全感受到了它。
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轻松。像要燃尽所有的能量一样,纵穿了整个黑夜,一下又一下的,撞痛自己,然後奔向心中的高山。
直到……把所有的呼吸化作热气沸腾的烟尘,恣肆漫散!
疼痛早已经感受不到。
在这个无关痛痒的世界,我把飞翔锁在了手臂上,把感觉挡在了皮肤外。
是的,即使这只是一场游戏──我也可以尽兴而归。
慢慢睁开眼睛,我踉踉跄跄的朝地上的“撕裂者”踱步走了过去。既然已经得胜我便松懈了下来,战斗的力气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汗水糊的眼睛有些模糊,并不清晰。我知道自己正处於虚脱的边缘,感觉很是迟钝。只看得见晃晃的白光,只听得见自己的无力的喘息声。
其实他也很不简单,竟然如附骨之蛆一般和我缠斗了这麽久……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我茫然的抬头,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
那个人比我先一步走到了“撕裂者”,一脚将他踹下了拳台。
什麽……我看著那个人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
他是下一个拳手吗……不对,我看著他穿著与宴会格格不入的宽大的裤子,上身一件黑色的毛皮背心,头发染成了怪异的白色。既不像拳手又不像与宴的杀手。
“肖恩少爷……你干什麽?”裁判皱眉的看著他的动作,不禁出声喝道。
那个人转身,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闪过一道兴奋和残戾,转头高声对台下说:“死老头,庸医送给你的礼物先让我玩玩吧!”
少爷?
我困惑的看著那个人古铜色的线条刚硬如刀削一般脸庞。他是谁?
他上台来干什麽?擂台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我茫然的看著那个叫肖恩的人一步一步的像我走了过来。只见,他抬手脱下了那件毛皮背心,然後随意的将它抛向了台下。
在离我四五步远的时候,他小腿一蹬忽的加速,抡起一个拳头便向我砸了过来。
什麽……
我恍惚看著他脸上咧开一抹冷酷而兴奋的笑容,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两下,偏身躲开。
他堪堪的和我错身而过,却又突然不易不可思的止住自己的动作走势,猛的转身弯起手拐狠狠的轰在了我的脸上。
“蓬!”
我被轰的满眼金星,身体一下子飞了起来……思维被狠狠扯断,眼前都是红黑交错的闪点。
“啪!”我猛的落在了地上,又弹起,肉体重重撞上坚硬的地面。
紧接著一脚突然狠狠的踢上了我的腰侧:“起来!跟我打!刚才不是还很能打吗?”
该死……我他妈也想起来!
冷汗不住的从额角滑落,滴在地上,将地面弄得一片湿滑。
我摆了摆头,头昏眼花的想要翻身爬起,腹部却突然被人踩住,残酷的用力!
“啊!!”我惨叫一声,猛的抓住那个人的脚踝,想要将它推开──却是徒劳。
我早就没有再战的力气了。
“啧啧……真是可怜!”他突然错脚分开的跪在我的身侧,用一种擒拿的姿势纠缠著将我狠狠的压在台上。一只打手掐上来,大力的捏住我的下颚。
“睁开眼睛,看我……”他低低的说。
我被他掐的有些无法呼吸,血全部涌到脸上。缓慢而费力的睁开,瞪向那张凑近的脸。
“放开我……”我艰难的掰著他的手指,虚脱的身体却怎麽也使不上力气。
如果不是刚才以为擂台结束泄了气,我应该还有一战的能力。而现在……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放开你……那可不行。”肖恩笑著,捏紧了我的下颚,让我的头部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胀红了脸无力的瞪他。
“嘿,看这脸肿的,真是难看。居然连打了九场……呵呵,虽然是和一些废物,你还是很不错嘛。没力气了是吧?”他再次用力压住我疲软的挣扎,说:“让我放过你也可以……乖乖的脱了裤子,跟我上床玩玩……吉尔森的眼光不错,虽然你脸是肿了,但是还是很诱人嘛!”他看著我的眼光中含著欲望,低下头来,将湿热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
“狗屎……”我困难的扯出一抹冷笑,张了张嘴费力的说:“放开我……我他妈的不是兔子!”
“少爷……擂台赛已经完了!”裁判忍不住的走过来,手拍上肖恩的肩膀。
“滚!”他猛的回头,狠笑著吐出一个字。
裁判愣了愣,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却还是无可奈何的摇头叹了一口气。
“不是兔子……”肖恩转过头来看著我愣了愣,转而又邪笑著抬手覆上我的胸膛,来回的色情摩挲了起来,说:“我管你是不是兔子,我看上你了,你就得乖乖的让我操!”
“够了!”一个人突然翻身上台,紧绷著脸色,低低对肖恩低吼到:“放开他,老爷子让你过去!”
是吉尔森,我费力的转动著眼珠,用余光看见吉尔森那张担心又懊恼的脸。
“庸医?”肖恩不肯放手,五指反而更加用力的,掐的我呼吸都断了:“这个礼物我看上了……你就当是送给我吧!”
该死……我拼命的抓著掐住我的手,难受到了极点,意识有些远离。
“行了,肖恩,你先过去!”吉尔森走过来,不容置喙的狠狠的扯开他的手。
“咳咳咳……咳咳!”我翻滚到一边剧烈的咳嗽起来,狼狈不堪。
“啧……行,反正找死老头要也是一样。”他终於还是站了起来,斜睨了一眼歪倒在一边的我,满是势在必得。
“没事吧……”吉尔森担心的把我扶了起来。
“没事……咳咳!”我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妈的……哪来的混账!
“他是老爷子的儿子……也在打腥血游戏,外号‘卓尔’,他……”
“咳咳……”我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瞪著那个人离开的方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好,很好,他也打游戏……要是让我再在拳台上碰到他,我一定揍的狗血横飞!
我四肢发软的被吉尔森扶下拳台动,作迟缓而笨拙。
啧……今天真的是过了。我笑得有些苦涩……
他妈的都是为了你,白飒羽!
“缘。”
吉尔森低低的叫了一声。
“什麽?”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有些愧疚的看著我,眼神却难掩激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麽……终於,只吐出了四个字:“真有你的!”
我低头轻轻的笑了笑:“嘿嘿!”
他又用看怪物的眼神从上到下将我审视了一遍,在掠过我的脖子的时候闪过一丝懊恼,撇了撇嘴说:“还好……只是皮肉伤,回去我好好的帮你按摩按摩。”
“嗯……多谢了。”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拂开他扶著的手,径直走像不远处的老爷子。
他似乎正和肖恩说著什麽,笑容淡淡的。
肖恩脸色绷得死紧,压低嗓子大吼一声:“他只是兔子!!什麽拳手……”眼角看见我走了过去,却又闭上嘴,沈默了下来。
“老爷子。”我低低的唤了一声。
道尔夫淡淡的瞥了肖恩一眼,抬起头看向我,嘴角挂著微笑,却掩饰不住目光中那一片风云涌动,满是激赏:“好!”
他又细细的将我看了一遍,突然笑了两声:“呵呵!很好……真是个好小子!”
我撇撇嘴,也笑看著他,眼光撇见黑著脸坐在一边的肖恩……他目色深沈的看著我,似乎有些隐隐的不甘。
“吉尔森,你还欠我一份礼物!”老爷子突然转头朝吉尔森说,然後,转头看我,目中含著深意:“这个……可不行。”
“爸!”肖恩低低的喊了一声,声音有著不满和怒气。
道尔夫不理会他,只是微笑的看著我和吉尔森。
吉尔森一愣,脸红了一红,有些被拆穿的尴尬。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中却有松了一口气的高兴,咧开嘴笑著说:“好,完全没有问题。”
我撇撇嘴,斜睨了他一眼──高兴什麽?
是高兴我这个失败的礼物不用履行职责了,还是高兴他必须再去找个裸男往蛋糕里塞了?
“好久没有看到这麽精彩的比赛了……”道尔夫轻笑了两声,摘下眼镜,用那双锐利的让人难以逼视的眼睛赞赏的看向我,然後叹了一口气,说:“都让我这个老头子热血沸腾的想上去打一场了。唉……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我默不做声的看著他──他带著眼睛是为了掩饰这双眼睛吧!
老了又怎样?黑鹰不还一样是黑鹰。
“虽然你的右手有些缺陷……”他不无遗憾的目光掠过我的手,说:“但是,你有一副好眼神。”
“说吧,你要什麽?只要你愿意到深海来,我尽量帮你达成。”他笑著看著我,目光闪了闪。
他早知道我的目的不简单了吧。但是我什麽都没有说他就应了口……似乎急了点。我抬眼看进道尔夫的眼里,除了激赏之外,果然还看到了求才若渴和势在必得。
他……果然是真的热爱拳击呢。
我看著道尔夫含笑的眼睛,顿时觉得这个老人很亲切。像是碰到了某个志趣相投的长辈然,後又一起忘记了年龄,在共同热爱的拳击中产生了共鸣。
但是──我今晚不是为了拳击而来。
“是的……我的确是有别的目的。”我扯开嘴角笑了笑,抬眼看向道尔夫那双积累了岁月的智慧的眼中。
“老爷子,我打赢了擂台是吗?”
“嗯。”
“我可以向你请求一件事,是吗?”
“说。”
我沈默了一下,看著这个老人,心中却突然的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白飒羽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被这个人收留,又是因为这个人而获得了赖以生存的能力……到最後,自己却失手杀了他的侄子。
恐怕,他回来深海也是怀著一份赎罪的想法吧?
“请你训练我成为杀手吧……让我当恶灵的搭档。”
如果你必须要深深的沦陷下去的话……就带上我吧。
你不能杀人,我帮你杀……你疯了,我就陪你疯!
、第十章
“老爷子到底跟你说了什麽?”吉尔森一脸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向坐进後座的我。
“先开车。”我淡淡的吐出一句,笑了笑。
吉尔森瞪了我一眼,转身换挡,踩下油门:“说吧!好奇死我了。”
“老爷子让我重新进腥血游戏。”
“怎麽说?”
“他说……如果我能打进四个月後的嗜血擂台,他就给我指一条明路。”
“什麽明路?”
“我不知道。”
“他不让你进深海吗?”
“……”
“说啊。”
“……他说我根本不是当杀手的料。”我垂下眼睛,撇了撇嘴。
“……”
“……”
“你他妈笑什麽?”我瞪了一眼吉尔森,觉得有些无奈……你以为我没看见吗?
“哈哈……阿缘,不是我说你……你一看就不是那块料。”
“……”我不理会他,将目光转向窗外。
窗外很黑,车内淡淡的灯光将我的脸印在了镜子一样的玻璃上,青青肿肿,好不可笑。
真不知道那个叫肖恩的怎麽对著这样的一张脸也能发情……我嘲讽的扯扯嘴角。
今晚……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夜晚。
我以为我会永远的离开拳台,可是如今我却又必须得回来了。
这就叫做命运吧……它会在你的鼻子前面牵著你走,抑或躲在你的身旁窥视你茫然的影子,抑或早在一旁歇息,等待著,忽然出其不意的横在你的面前……
它就是不让你握在手上。
我有些想笑,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我又能重新打拳,并且要靠它赢得我想要的,但是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却并不是我所喜闻乐见的。
白飒羽离开了多少天了?
一个月了吗?
天气已经慢慢变冷,风也渐渐的硬了。
我已经从泛黄的枯草里提前触摸到了冬天冰冷的骨头。
心不由自主的有些惆怅和晦涩。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看不见边的生活,有我看不见的广阔和汹涌──我还要战胜多少个对手,才能踏上那个凶残而冷酷的嗜血擂台?这其中会发生什麽?我会碰到什麽?
我行麽……?
不!一定可以!
不行也得行!
我暗自握紧了双拳──以一个拳手的身份,以我自己拥有的力量去把你给夺回来,这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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