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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李太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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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跑了过来。
小玉佛碎了,不过并没有摔的很碎,刚刚在上面没有看清楚,只见稀里哗啦的,当时金星还以为摔成一片片,可惜的不行呢,但到了近处却发现,小玉佛一共就碎成三段,之所以看起来很碎是因为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
看着一地的玉扳指、玉镯、玉佩、玉钩以及撒了一地的金豆子,众人一时间震惊了。
原来这小玉佛是中空的,里面居然还藏着这么一堆东西,看这些玉器的呈色,显然比小玉佛还要好的!
金星到浚仪的目的已经完成,一共只有一个星期,剩下再玩两天就要回长安了。
州府已经来人,且来的是叫倪若水的刺史。做到刺史当然就认识李嗣直了,所以嗣直身份曝光。
——一见到嗣直,刺史大人直接磕头喊郯王,这让他隐瞒身份都做不到!
也因为此,事情变的很容易,嗣直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林威的死背金星推到常师爷身上,反正他身上背的人命可不知道多少条,原因是林威发现了常师爷和林氏的奸|情,勒索不成,起了杀心。县令的被毒死也是因为发现奸|情,然后被灭口,而浚仪丢失的那些宝贝也原样奉还,背黑锅的还是常师爷!
小玉佛在此前就包着拿回去,洗去小玉佛表面的毒药,邢大义又找珠宝斋修理,也就是用金边固定。小玉佛本身就是能拆开的,从玉佛捏禅的手,沿着袈裟,另一只托着的手便是机关。之前里面的东西,在小玉佛修好之后,邢大义又装了回去,他说那是他奶奶的嫁妆,以后留给他媳妇,作为传家宝!
而小玉佛就供奉在他和嗣直住的屋子里,摆在明面上,这让金星十分担心,劝了邢大义几次均无果。
浚仪事了,金星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休息了两天,临走前嗣直邢大义刘三哥还有刘才给金星饯行。
吃喝间金星瞄到刘才,突然灵机一动。这小子武功还不错,过于活跃冲动了一点,但他那个预感能力简直让金星佩服的五体投地,到达诡异的境界了,所以金星想到让刘才也当捕快,和嗣直一起办案,免得到时候想要跟踪盯人的时候都没人。
知道嗣直是皇子了,邢大义和刘才对嗣直的态度很是有趣,一开始似乎连看都不敢看嗣直了,见嗣直不打算治他们两个的罪,而且态度好了许多,只是这两人的表现有些复杂,时而恭恭敬敬,时而忘记你你我我之后又突然想到太不敬,然后又一脸惶恐,总之很有趣。
刘三哥的表现成熟的多,一开始呆呆的不敢靠前,发觉没事之后又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了,只是有一些淡淡的疏离,不过并不明显。同时还总是嘲笑邢大义刘才二人的模样。
喝酒总是能够拉近人关系的活动,可谓酒过三巡,邢大义突然开口:“以后,我就听你的话了!给你当跟班!咱们一起半年多了,别端王爷的架子不答应!”邢大义说着还拍嗣直的肩膀。
“答应,当然答应!不答应我怕你揍我!”嗣直笑道,脸也有些微红。
不过金星确定嗣直没有醉。
李嗣直笑着看着邢大义刘三哥,已经很熟悉的人了,但他知道关系已经无法恢复到以前样子,此刻邢大义能说出这样的话,嗣直已经很满意。说当兄弟哥们的话倒显得虚伪,所以不如顺了邢大义说的。
刘才一听也叫道:“我,我当你侍卫!我武功好!”刘才的酒量比邢大义还差,此前几个人还都是客客气气,毕竟刘才与嗣直和邢大义并不怎么熟悉,几杯酒下肚,加上金星此前说的让他也去考县衙的捕快,所以他直接就拉着嗣直衣袖嚷嚷起来!
翌日金星便牵着“黎明”回去了,还带着嗣直买的当地特产,分量不少,因为送的人多,有师傅的,刘华妃的,嗣直同胞弟弟的,还有高力士的。嗣直还想带给别人的,但金星不让,那要带多少东西啊!
除了带东西回来,金星知道嗣直还有让他帮忙询问的话。现在浚仪新的县令没派下来,能够主持工作的师爷也没了,捕头本身其实没什么大错,但嗣直王爷的身份压着,整个县衙对嗣直都是既畏惧又讨好的,嗣直留在那里其实并不适合了。
但这话嗣直不好直接让金星问,他到浚仪当捕快就是想做出点成绩的,虽然体验生活已经足够,但并没有太多作为,这次县令师爷都出事,说好了是功劳,但也可以说是过失的,所以他不好开口问皇上他该怎么安排。
金星快马回到长安,回家洗了澡,吃了东西,夜幕降临之后提着特产进宫了。
在师傅面前极力夸赞了嗣直一阵,师傅也是掩不住高兴的,儿子有出息没有不高兴的,半个晚上,两人从浴池中到床上,金星仔仔细细说了嗣直的情况,以及这次浚仪看到听到的情况。
到最后,师傅决定派人给嗣直一道密旨,同时金星让师傅找工匠打造一张金牌,上面写着一品捕快,办案时各县衙府衙,县城州府必须极力配合——但李隆基还没有宠他宠昏掉,一品捕快那也太邪乎,而且那也不用隐藏王爷皇子的身份了,所以最后按了个四品的捕快,但有权调配一千官兵,各地衙门必须配合。
随后两年嗣直都没回长安一趟,带着邢大义和刘才,差不多走了小半个大唐!

岭南名相张九龄

回长安后,金星又恢复每日看书练武的日子,不过留在宫中的时间延长了,以前是等天黑酉时过后,但现在一般宫里面传晚膳之前就进宫。
已经三月,但突厥那边的消息还是磨磨蹭蹭,据说突厥的可汗正在北征九姓之一的敕勒,一时间顾不得突厥四王子了。
金星也顾不上突厥没人要四王子,他每天行程安排的可是很满的,即使白瑶月光不知所踪,也没有先生给他讲课,所以突厥自娱自乐四王子居然成了小妹月圆儿的玩伴,也因此金星才知道突厥一直称呼四王子还有名字——金星一开始到古代的记忆让他对突厥人没有一丁点好印象,所以知道四王子名字的时候还惊呼不已。
突厥不是没人要四王子原名阿史那匐俱,突厥默啜可汗最疼爱的小儿子!
所以李隆基对于突厥一直不积极赎回匐俱一点也不着急,他知道默啜可汗一定会赎回匐俱,同时也知道现在突厥不仅在与敕勒打仗,而且还知道默啜可汗哥哥的儿子,也就是前任可汗骨咄禄的儿子阙特勒在蠢蠢欲动,至于默啜可汗是否知道阙特勒的小动作,就不是李隆基的事了。
跟师傅一起吃过晚饭,金星拿着书趴在师傅旁边看,而师傅正在看折子,此间只有翻书声,笔墨的声音。小得子在一旁垂手而立,一会儿拨弄一下炭盆,一会儿给皇帝及金星添茶水,眼急手快地接过批好的折子放在一边,动作熟练而熟悉。
时间一点点过去,金星伸个懒腰坐起来,感觉今天师傅批折子时间有点长。晃着腿往桌子上瞄,并没有去注视什么,仅是看着而已。
过了片刻,李隆基道:“困了先睡去吧,我这里可能还要一会儿。”
金星“嗯”了一声,不过没动,想了几秒,道:“师傅看这份奏折有一会儿了,怎么了?”
“奏折?小白说奏疏吗?叫表!”李隆基拿起那份奏疏直接放在金星面前,顺便还敲了下金星的头。
金星委屈地摸头。这个东西不叫奏折吗?
金星哪知奏折的说法是明清时期的,只不过电视机看多了,所以才以为各个朝代都一样呢!
唐朝这种文书文种已经算少的了,一般只用表和状两种,汉代的时候还有章、奏、议、启文等不同用处不同文种。而且要细说其中各种文种的格式固定句式,那金星头会更大!
这份奏疏有点厚度,金星开始还认真看,知道大体是说什么事情之后就草草扫过去。这份奏疏是恳请皇帝重视地方官人选,纠正重内轻外风气,以及选则官员的时候应当重视贤能,而不循资历。加上金星刚从浚仪回来,跟师傅说过县官无能师爷等为祸一方,师傅也在考虑加强这方面改革,这份奏疏送上来简直太适时了!
金星虽高兴,不过没忘记去看一眼上书的人是谁,如果是有名的佞臣,那这人可就只是个有眼力见风倒的家伙了,不能忽视。
“张子寿?”
“此人现为左拾遗,”李隆基隐约察觉金星问此的目的,所以解释,谏官最近调整很多,继续道:“左拾遗也是谏诤官名之一,这人上书言此倒也合适。”
金星点头,应该不是见风使舵的人,作为谏诤官员倒是不错的人。
拿着奏疏再看了看结尾,金星愣了。“张九龄?!”
“……嗯,张九龄,字子寿。”李隆基道,而看到小徒儿扬起的小脸,李隆基转向听声听的很愉快,而且似乎很好奇金星要说什么的小得子。“准备夜宵!”
小得子一愣,然后躬身出去了,李隆基可是注意到这家伙低头退出去那不甘心的模样。小得子当然知道皇帝是要说秘密的事,不能让他听到的,所以准备着夜宵,直到再次得到吩咐才进门。
门关上后,李隆基立刻道:“此人有名?”
金星猛点头。“诗人,有名的诗人!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就是他的!”
李隆基称赞地点头。“文才不错,”又瞄了瞄那份奏疏。“也有不错的能力,只是左拾遗屈才了!他后来怎么样?”
金星抿着嘴摇头。“师傅自己去评断就好,怎么能靠我作弊呢~~而且历史都是人写成的,是非曲直,真假如何,我都不知道!而且而且,师傅看人眼光年轻的时候还行的……”
“什么叫年轻时候看人的眼光!嗯?!”李隆基伸出手去捏金星的肚子。
“本来就是,本来就是!”金星在椅子上躲来躲去,但龙椅虽宽敞,容了两个人也没有他再躲闪的地方了。“呵呵,不要抓!”嘴上说着不要抓,但他自己却伸手、伸脚抓师傅的痒。
——最后被皇帝陛下|暴|力镇压。
“说不说?嗯?”
金星气喘吁吁,武功不错,内力强劲,但也挡不住笑到无力呀。“说,说……”金星只能求饶。
“张九龄多大了?”
李隆基想了一下,道:“三十七岁,是中宗景龙初年的进士,相貌不凡。”
“师傅你记得那么清楚啊……”
小徒儿崇拜的目光很是受用。
“那是,朝廷命官,当然每个都要认真考量才放在那个位置上!”
金星呵呵笑着,然后“吧唧”一下亲在师傅脸颊。话题再次中断,李隆基抱着他亲了一脸口水,最后咬了一口才再次继续张九龄的话题。
“为什么问他年龄?”
“呃……原来都是半老头了,我还打算结交呢!呵呵……”
李隆基听出小徒儿大概想到诗仙李太白的问题。
“他后来为相了?”
“你怎么知道!”
李隆基嘴角上扬,但却故意道:“平时也不笨,怎么就问笨问题!”
金星小脸立刻垮了,刚刚的话问的确实太顺,他根本没思考!
“还不是师傅的错,在师傅身边我都忘记动脑子!都是师傅的错,师傅的错!”金星伸出脚丫拱人,但这种动作多么危险!
李隆基抓住不安分的脚丫,顺势将他拉起来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进行甜蜜的惩罚。
提起张九龄,其实就不得不提到张说此人,两位张姓都做到宰相,而且张九龄还是因张说的拔擢而上位的,且张九龄算是继承了张说在文风倡导的方向,一扫六朝绮靡诗风。只是张说此人在文学上的成就非常高,可谓一代文宗,但在做官方面,在位期间他与其他宰相不合,与其论调不同的就会打压,会排挤,与开元初两代名相,姚崇和宋璟完全无法相比,使开元中期官场黑暗起来。
比之张说,张九龄被称为开元之世清贞任宰相之一,与姚崇宋璟并肩。
张九龄本是张说入京之后被张说提拔上来,金星从中一搅,张说最多只能在相州做他的文学,不过张九龄却被提前了好几年进入李隆基的视野,之后更是当成姚崇的接班人,相才来栽培!
李隆基见金星很期待,所以干脆让金星跟着张九龄当跟班,如此也让金星直接接触一下朝廷里的事。
张九龄对突然被陛下召见于殿内有些忐忑,也有些期许。年前参加道侔伊吕制科,这是关于政事素养水平的考试,意为达到伊尹和姜尚,也就算是选择相才的考试,随后做了谏诤的左拾遗。
两年前张九龄其实就上书过关于地方官员的表,当时陛下也曾召见一批将上任的县官亲自训话。但两年多过去,效果不佳。前几个月听闻陛下的徒弟,那位他并没有见过的小公子去了汴州浚仪,浚仪出的事不小,因此借机再次上表。
近来蝗虫危害甚广,姚相等人一心扑在这上,所以不知陛下现在对于外官到底有何打算。
进入殿内,叩拜行礼,张九龄还未曾单独面见过皇帝,毕竟他只是从八品上阶而已。
起身后不敢看向旁处,垂首听话。
“朕看过你的上表,说的也只是大致概括,虽说左拾遗上表不一定要细节,但朕想听听你是否有了详细的策略。”
张九龄一听大喜,不过不敢妄意,敛神聚精,认真作答。因考量许久,所以说来头头是道,说明在考察,举荐方面的举措,言及重贤能的优点。
李隆基边听边点头,此人心思细腻,考虑周到全面,且态度不卑不亢,果真是可造之材。李隆基当然也不会单方面只听信金星说他好,就毫无怀疑地相信,流传下的史册金星都知道其中有待商榷,何况他还是当记在这史册顶端的人。
且近来与小徒儿胡侃套话的时候,从小徒儿口中套的不少后世经验之谈,其中小徒儿自己也许都没察觉,因为小徒儿还是后世那种认定的常识,而非李隆基所在时代的常识,有些可是很有用!

思革变隆基闹穷

跟张九龄身后当跟班,金星更加忙碌了,而且对许多以前没有了解过的大唐的发展情况有了更多了解,也让他吃惊不小。
无论是以前的刘韵致,还是短期教过他的唐绍,主要教金星的还是子经典籍,算术方面介绍一些,但也并不是重点,琴棋书画算是选修课,但其他方面却有的提都没提。
从科举考试当中就可以看出金星小瞧了古代人。他大体知道科举考试的步骤,先乡试,也就是州县的考试,然后是到京城考试。却不知这其中在京城的考试并不是一次考试,而是分省试,这是尚书省礼部的考试,之后还有个吏部的复试。
考生方面,这次从浚仪回来,也知道了从州县学馆出来的叫“生徒”,由州县直接送上来的叫“乡贡”,而天子诏举的叫“制举”。简单的说就是学校出来的是“生徒”,另一种就是社会上的一般读书人,这是需要推荐的,这一类也叫做“解送”。
跟张九龄改进地方官员的任职等等,其实与科举有很大的关系,金星不得不在这一块下很大工夫,免得让张九龄瞧不起。
第一次见到张九龄的时候金星心中点头又点头,感觉就是见到了大文豪,那气质,那风度,令金星都觉得自己就是个野猴子!
金星打听了一下,张九龄快三十岁才中进士,金星觉得有些大器晚成,不过在唐朝却并不算晚,以前听说的古代有名的都是三岁怎样,五岁怎样的,那都是少数又少数而已,其余大部分当官的时候都已经成家。
张九龄见金星倒没有表现出厌恶来,只是疏离客气,当然不会真当金星是跟班,所以这种客气刺激了金星,一定要让对方认同——由此忙碌的让李隆基心头大呼后悔!
科举的报考时间在每年的三四月份,金星记得苏东坡曾有诗句“强随举子踏槐花,槐花还似昔时忙”。报考的举子要先进行一番考核,国子监六学以及崇文馆和昭文馆的“生徒”由国子监祭酒考核,州县学馆的生徒集聚到州府,由州府官员进行考核。“乡贡”一类举子也要带着文牒聚在州府,与生徒合格者的名字一起上报到尚书省。
考试确认身份也是很严格的,要报三代履历,填写保结,也就是官府给开的证明身份的文书,交到户部审查之后才送往礼部,有了考试的资格。
与金星本来认为的考试之后拜各位大官为师不同,这拜师是一入京就拜的,这往往也是很重要的一步,对于以后的升迁前途。真正考试的时候非常严格,防止作弊。
令金星惊讶的其实是考试的科目上,他以前以为考试就是一种,也就是写写文章做做诗而已!
大唐的科举,是随隋朝旧制,但更加完善,科举的科目可以用繁多来形容,有常设科目、非常设科目,以及特设科目。金星认为的科举类似的,就是属于常设科目当中的“明经”,内容就是各本儒家经典著作的考核,先贴文,也就是填空题,然后是口试,死记硬背而已,其实这种考试考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与其他朝代在这一科的不同点,应该就是贴文中有时候会出现《老子》和《道德经》。
另外常设科目还有秀才科,开元时期已经不用,以前是最高标准的考试。还有俊士科、明法科、明字科和明算科。明法科就是考律学当中内容,算是法学专业考试的真正起源。只是金星觉得考试的人太少,律学的人也少,每年的招生只有五十人而已。
各科考试是不同时参加的,但金星觉得当地方官员的,起码应该都通过律学考试,或者说审案的县令一定要通过律学考试。另外明法科现在是由尚书省吏部主持,但金星觉得刑法一类,还是由刑部去管比较好。
跟张九龄说了此事,张九龄也点头同意,只是张九龄有些迟疑,金星开始还以为他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但在这位文豪温和且极具压力的视线下,顶住压力询问,才知道要将科举一科考试从吏部挪到刑部,可不是他们两个人一句话就行的,尤其是皇上只让张九龄拿出具体实施计划,而没有给他任何行使权力的时候!
虽然张九龄也觉得金星讲的有理,但将明法科从吏部挪到刑部这么大的事,他还是要真知灼句地考量,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关键的考察期,也就是可能一下子就前途光明,也可能一下子被认定无能永远只做小吏!
——他可不是金星和李隆基那样开了作弊器的,所以他当然谨慎小心,尤其他不想通过与皇帝的徒弟关系密切而升职,他要靠自己实力的!
听到张九龄委婉的表达,金星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低头捂了一会儿自己的小心肝——自己又托大了——然后开始为张九龄提高自信心——是对的就要说出来!尤其这位以后可是大才,是相才的,所以对张九龄的信心金星可是十足的!
当然,金星也注意到千万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仗着是皇帝的徒弟,所以说话不腰疼,而是从师傅大人的英明,张九龄的才干来劝说——张九龄从八品小官,虽是京官,还是最近热门的谏诤官员,但突然被皇帝召见,当然会惶恐,也让他的自信有些小小的不稳定。
明法科归吏部管其实也有一定道理的,但金星觉得审案方面,要讲求专业,而且考试的时候最好还是要有更多案例分析才行。晚上跟师傅一说,师傅觉得有门,又讲了现代即使是小县城中也是法院|县政|府分开,且有检察官和律师法官之类的,师傅大人和金星两人通宵了一晚,写了十几页的古代法院创立步骤。
不可能一下子就建立起来,还是先选定示范单位的,而且人才还没招上来,更不是短期能建立起来的。所以首先第一步就是律学的招生。
律学只在京城有的,州府级别在地方只设经学和医学,而县级别的只设经学,这是远远不够的。不过金星建议的每个县设律学也被李隆基否了,还敲了一下金星的脑袋。金星古代常识有问题,但李隆基没有,他虽不知道现代一个县的人口,但他可以肯定在古代是远远没有那么多的,而且一般百姓都是比较质朴隐忍的,杀人犯罪什么的绝对没有金星口中那么多!
律学暂定为州府级别,指定一些大县来办,京中的律学招生要扩大,而且接受金星的建议,六学中的品阶规定适当放宽,而且律学中的课程作为选修课,之后要进行考核,作为以后官员能力安排的考证。
听过金星对现代的形容,李隆基对改造一个小县有了极大的热情,虽然没抛掉那种愚民政策,但他也想看看一方到底能治理成什么样子,隐隐地带着期待。
而且在县中新加一个机构,这有利于地方权力的制衡,虽有弊,但也是有利的,而且从金星的话中,李隆基觉得对人心的控制,人思想的走向控制,也就是带有某种崇拜特质的,对治理百姓可能有很大的益处!
……李隆基想到,那种称百官是让皇帝的子民更好服务的公仆,这种说法简直让李隆基太满意了!
尤其大多文人出身时,都带着一种傲气!当然要转变他们的想法,不能急躁,他可以想象自己抛出这种说法时,反驳之声肯定有不少,不过时间长了,他可以肯定这种想法能够普及。保持了这种当官就是为了百姓更好生活,百姓才是皇帝最宠爱的人们的想法,可以预见人们的风向就会朝他更喜欢的方向吹。
——但难度有多大他也是可以预见的!
当然,李隆基明白他的百姓能用这种方法,但金星所说的现代却行不通!
要在地方设立律法审判机构,这改变的动静就大了点,虽然金星已经详细规划了明法科考生出来后的职位问题,什么法官,检察官,还有师爷状师,捕快的,但李隆基知道这件事还需宰相们参谋,而且实施的地点年限等还需商榷,五年内恐怕都无法完善。
之后,说完了明法科,金星又翻出明算科。明算科考生一般就是算学的学生,考的就是数学,出来了后就是进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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