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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古]吾心归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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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卫眼中登时浮现一丝怒气,咬牙道:“好你个百里屠苏,莫不是联合外人想要对天墉城不利!你个不忠不……”
“陵卫住口!”陵越眼中浮现一丝厉色,喝道。
陵卫一窒,看向百里屠苏的目光变换,厌恶仇恨嫉妒,不一而是。然而,他却窥见了百里屠苏身后那人看向自己的轻飘飘目光,平淡无波,竟好似在看着死物一般。陵卫心中一凉,慌忙避过了视线,不敢再看。
冷冷瞥了一眼口出不逊的陵卫,长琴直直看向陵越,道:“正如屠苏所言,事已至此,死有何用。更何况,洛云平一死了之,死去的旅人家属徒蒙丧亲之痛,甘泉村老者年老失怙……莫不如留其性命,赡养村中老人,弥补死者家属,积德行善。”
陵越蹙眉,有些拿不定主意。身后陵孝忍不住道:“留他性命,万一日后再度为恶怎么办!”
“这个简单。”长琴侧身,看着那个随着逐渐消散的禁锢光圈慢慢走向几个老者的洛云平,取出一个灰色古朴的手镯,道:“此物名为缠心,乃是蜀山派和阳长老所赠,以神兽解廌之角所制,内藏锁妖塔的化妖水。若是心存善念可保你无恙,若是心存歹念,缠心便毁,这些化妖水自会要去你的性命。”
《洞冥广记·神兽篇》有载:解廌,兽也,似山牛,一角。夏处水泽,冬处松柏。主触不直者,可得而弄也。
陵越有些疑惑地看向长琴,蜀山派和阳长老乃是道界的泰山北斗之一,眼前这个白衣公子看上去年岁不大,竟和那位前辈相识?忍不住迟疑道:“敢问阁下何人?”
长琴敛袖施礼,道:“在下衡山青玉坛欧阳少恭。”
陵越不是百里屠苏,一直被师尊禁下昆仑山。身为天墉城首徒,他修行有成之时便下山除妖为民,多年不坠,亦曾经随凝丹长老前去青玉坛拜访。只叹当日并未得见那位被凝丹长老称赞不已的少年长老,虽听长老说那位丹芷长老种种过人之处,但在陵越看来,那人与自己不过同龄,纵是再出众也及不上自家天下御剑第一人的师尊。
然而此时得见,陵越不得不承认,此人与师尊不相上下,人中龙凤亦难以形容。
无怪乎当日凝丹长老所言,纵是不曾见过这位丹芷长老,但只要见过了便会觉得,种种传言亦难以将此人形容而出。
陵越当即拱手道:“见过欧阳长老。”看向那三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忍不住轻叹一声,道:“有欧阳长老作保,自然不无不可。”
洛云平将缠心扣在手腕上,向着长琴重重叩首,哽咽道:“多谢欧阳公子的指点,多谢道长成全,大恩大德,洛云平永世不忘。”
扶起三个颤巍巍的老者,洛云平强忍下眼中的泪意,道:“刘伯,裴公,曲婆,是云平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我们……回家吧……”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曲婆擦去眼泪,絮絮道,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目送洛云平扶着三个老者离去,众人心中因玉衡祸事而蒙上阴霾的心境微微缓和。
站在长琴身旁,百里屠苏抿了抿唇,轻轻吐出一句:“多谢。”话一出口,百里屠苏便有些懊丧地抿紧唇——先生仁心仁术,自然见不得惨事发生。他的道谢,实在是有些多余。
长琴轻轻勾起唇,对于百里屠苏的感谢十分受用。毕竟……虽然长琴高看这洛云平一眼,但若非百里屠苏的话,他还真懒得出言救下这个洛云平,就冲着他让他看到那些伤眼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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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陵卫、陵孝二人进藤仙洞除妖后,陵越略略蹙眉,看向百里屠苏的目光中带了莫名的意味,道:“与我回去,未有师命便私自下山,成何体统?!”
百里屠苏静默片刻,道:“师兄见谅,屠苏如今身负要事,不能回山。”
“可还是因为肇临之事而心有不满?”陵越慢慢道,“戒律长老将你禁于思过崖,固然不妥,但身为晚辈,岂可与长辈动气?”陵越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目间愈发凌厉起来,喝道:“你可知这般妄为,只会越发惹人生疑!有此孽徒,师尊颜面置于何地?!”
云天河歪头,道:“越越……你在生气?”
陵越尚未开口,身后的陵阳瞪着云天河,怒道:“你是何人!休要胡乱称呼!!”
风晴雪缩了缩脖子,喃喃道:“好凶……”
方兰生抓了抓头发,道:“你们这么凶巴巴的做什么!难道那个什么秉横没跟你们说木头脸要跟着少恭收集玉衡吗?虽然本公子觉得木头脸碍手碍脚,但少恭说他能留下本公子就大发善心容忍他了。”
“是啊。”风晴雪抱着仍然昏迷的小狐狸襄铃,煞有架势地道,“辫子姑娘……呃……对,芙蕖明明说会替苏苏解释的,那个秉秉还说会下山帮少恭来着的。”
“住口!”处理完藤仙洞中各妖物的陵孝、陵卫出洞时刚好听到这句话,登时大怒,恶狠狠地道:“你们还有脸提起芙蕖师姐和秉横师兄?!分明、分明就是你们这些人害了他们,百里屠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啪!”
陵孝捂着红肿的侧脸呆呆地站着,他有些难以置信。他天资不错,在众位师兄弟中修为也算出挑,不然此次大师兄下山处理铁柱观之事也不会带上他。他向来自负,师兄弟中除了陵越以外谁都看不上眼,如今在山下他竟然被掌掴!非但未能够避过,反而他连动手的人都没有发现。
不过……除了百里屠苏那个孽障以外,还能是谁?!
恶狠狠地看着百里屠苏,满眼的憎恨,道:“百!里!屠!苏!你——”
恶言恶语还没来得及吐出口,陵孝便听着一个冷冰冰的男声,其声之冷竟胜过昆仑山巅的皑皑冰雪。
“道长修行之人……勿要只专注道法修为,而忘记了为人……之礼……”
长琴眼带讥诮,眸底却是满是冰霜,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袖。纵是陵孝想要怒骂出口却也在那张异常温润俊美的面容前心中发寒,半句话亦是吐不出口。
红玉亦蹙眉冷道:“好个天墉城,门下弟子当真出类拔萃,当可比拟市井泼妇了。”
陵越已然大怒,道:“陵孝休要多言,满嘴荒唐之话,莫不是将天墉城门规戒律都忘之脑后?!此事疑虑众多,掌门长老尚未定言,哪由得你置喙!!”
陵孝一窒,垂头避开长琴冰冷的目光,讷讷道:“陵孝知错。”
然而,百里屠苏根本顾不上被陵孝辱骂之事。那张素来淡然冰冷的面上现出了惶急的神色,上前一步,疾声道:“莫非……芙蕖师妹和秉横师兄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陵知冷笑一声,道:“百里屠苏,你这是明知故问!”
作者有话要说:长琴怒目:你妹的,当着老子面敢骂我家半身?!骂他就是骂我懂不懂,懂不懂喂!
PS:拜谢hlilyhlily 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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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缓缓闭上眼睛;素来端肃的面上流露出些许疲惫来,道:“秉横师弟下落不明;而芙蕖师妹、律义师弟等人昏迷不醒;凝丹长老说他们是……五内俱焚……”
百里屠苏一怔,面上缓缓浮现出恐惧来——昏迷不醒;五内俱焚,当日他用焚寂误伤了师兄,师兄可不就是五内俱焚,昏迷不醒,只能听天由命吗。还有秉横师兄……虽然一向吊儿郎当,但一向最是爱护师弟师妹;论修为也是在众人之中最为高深。芙蕖他们重伤若此;恐怕秉横师兄早已……
百里屠苏攥紧拳;黑瞳中有赤色闪过——是谁?究竟是谁?!
“是谁……”百里屠苏声音嘶哑,扣在掌心的指甲在手心处留下道道血痕。
长琴皱眉,有些强硬地伸手将百里屠苏的手指一一掰开,温润的灵力一点点滋润伤处。
陵阳冷笑一声,道:“凝丹长老可是说,侵入师姐身体脏腑的邪火极是厉害,世间少有。能让凝丹长老束手无策的,可不就是你背上那柄邪门的剑吗。”
“住口!”陵越喝道,“我与师弟相处九载,他绝非残害同门之人!”
“大师兄……”
“我说住口!”陵越深吸口气,复又看向百里屠苏,慢慢道:“既犯门规,不便滞于山下,须得由我领回,亲自看管,待师尊出关后再作定夺。”
“我……”百里屠苏心乱如麻,他忧心芙蕖的安危,但收集玉衡的路上如此艰险,人心易动,那些玉衡碎片若是被歹人所利用,造出无数今日藤仙洞内一般的怪物,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放心离去的。茫茫然地收紧手指,百里屠苏喃喃道:“不能回去……”
“师弟!”陵越既失望又愤怒,更是忧心他不愿回去而在门内掀起更大的流言,当即佩剑霍然出鞘,剑锋遥遥指向百里屠苏,一字一句道:“那么,拔你的剑。”
百里屠苏无措地看向陵越,道:“师兄……”
“五载光阴转瞬即逝,那之后再也无缘与师弟试剑,实乃心头大憾,若要一战,求之不得!”
“这是……要打架?”风晴雪歪头。
方兰生抓狂地揪住头发,崩溃道:“两三天前见到的人现在竟然昏迷不醒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云天河慌忙摆手,道:“越越,你别和苏苏打架,紫英会生气的。那个……俱焚什么的,是不就是身体里被塞进了一团火,还灭不掉啊?”
陵卫冷哼一声,嗤笑道:“乡野之人,问那么多做什么。”
云天河抓了抓头发,道:“要是那样的话,我好像能治。”
百里屠苏心中一喜,蓦然想起这个“云师兄”虽然行事各种不靠谱,但毕竟还是师尊的师侄,得道的仙人。不觉松开了握住长琴的手指,上前几步,道:“云……前辈,你能救芙蕖师妹他们?”当初陵越师兄能够无碍已是侥幸,他不敢奢望这种侥幸会一直持续下去。
陵隐冷笑道:“不过是山上猎户,百里屠苏你这是想脱罪想疯了吧。”
长琴垂眸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心中慢慢泛起不悦来——五内俱焚算什么,莫不是忘记他是医者了?再说,不过是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这般在意做什么。
云天河道:“能治的,我大哥当初教了我一套凝冰诀,很管用。越越你当初那个俱焚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救你的。”
陵越蓦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莫非你是云天河前辈……”
突然,一个层叠着无数符文的金色光圈浮现在长琴的周身。与此同时,两个身着白底青边的青年男子出现在长琴两侧。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佝偻着身子不断咳嗽着的老妪,正是寂桐。
那两个青年男子单膝跪地,神态恭谨,道:“辛合俞齐,见过丹芷长老。奉掌门之名,请丹芷长老速回青玉坛。”
长琴神情漠然,没有看一眼正一脸愧疚的老妪寂桐,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辛和,道:“你身上护符倒也别致。”
长琴凤眸微阖,努力压制一波又一波袭上额前的晕眩感。辛和与俞奇二人自认悄无声息的靠近在长琴感知之中根本就是无所遁形,他毫无动作不过是想看百里屠苏撇下他那些师兄弟过来保护他而已。可想不到的是,辛和身上的护符竟然是以凤来碎片所制。
他似乎轻忽了那毁于雷劫的凤来琴碎片了,上一次尚且是接触后方才引起昏迷,然而这次,竟然仅是携带碎片之人靠近他就使得他无力施法。
纵是已经虚弱得即将晕倒,长琴面上依旧平静,似是毫无影响——他自然不会让他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百里屠苏没有想到在场如此多人,这青玉坛竟然还敢前来劫持先生。当下面上一冷,焚寂霍然出鞘,同时疾步上前,喝道:“放开先生!”
辛和、俞奇二人瞥了一眼百里屠苏,起身道了句“长老,得罪”,便抬手一扬,一道银色光芒闪过之后,长琴等人已然消隐无踪。
长琴只觉得识海中如遭锤击,纵是竭力抵挡却也仍难以抵抗,在辛和二人施法的同时,长琴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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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时代,众神居于人间洪崖境。
娲皇宫。
“祝融,你想求吾用牵引命魂之术将凤来琴灵化为完整生灵?”
“正是,娘娘,此乃祝融所求,还望娘娘成全。”
并非第一次经历此事,长琴面色丝毫不动地看着凤来碎片之中的记忆在他的梦境中重现。哪怕今日,是他那前身太子长琴借女娲之手化为完整生灵的记忆。
祝融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物什放置在桌案上,郑重向大殿深处施了一礼。
桌案之上,是一张以梧桐木所斫而成的七弦琴,正是祝融以摇山之木制成的三把琴之一,凤来。
娲皇宫大殿深处传来一声叹息,随着细微的脚步声,一个白衣的身影缓缓走到了祝融面前,面容亦逐渐显露在天光之中。
那是真正属于上古地皇女娲的神体形容。
那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容颜,美是极美,但世间美极的女子何其之多,却也再不会如她一般,高贵美丽的形容里,蕴含着对于天地广袤万物的慈爱以及对信念守护的无比坚定,令人望上一眼便生出膜拜的冲动。
长琴依旧无动于衷,他出身的洪荒出众之神何其之多,他虽然瞧不上巫妖两族,却也无法否认两族之中佼佼者众多。眼下的地皇女娲,在他再看尚且不及伏羲之妹,人族圣母,更枉论其他。
女娲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案上的凤来琴,拨动琴弦时有幽然的琴声逸散。半晌,她点头,道:“果真好琴,其上灵力竟如此充沛,想不到区区百年,竟然已经生出了灵智。”
“凤来自是极好。”祝融的面上掠过欢喜。
“……这用来斫琴的梧桐,可是从摇山取得,而且,还是在那些人自爆之处所得?”女娲静默良久,方才缓缓问道。
“是又如何?”祝融不明所以,道:“那些愚昧之族不是已经自爆了吗,虽不知他们口中主上为何,但吾辈乃是天道之下的神明,有何可惧?”
女娲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吾当初见摇山灵力四溢却无一草一木生出灵智,好奇之下查探竟发现世间竟有吾从未见过之族,似人却也非人……然而在摇山结界已破,此族众人自爆之后,摇山仍旧灵力逼人却也逐渐有草木成精……”女娲唇角挽起笑容,低声自语道,“许是吾想错了吧。”
“娘娘?”
女娲轻叹一声,道:“也不知那族究竟为何,烈性如此。后来吾又去过摇山,却发现他们形体固然不存,在精血仍在……”女娲语气蓦然一顿,似如梦初醒一般,看向祝融,温和一笑,道:“此事,吾应下了,还请祝融稍待几日。”
“大善!”祝融面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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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观,地牢。
百里屠苏醒来的时候,正身处在一间幽暗的地牢之中。窗棂破败,墙壁潮湿斑驳,地面上堆着枯黄的稻草,但地牢的栏杆却是精铁所制,上面附着着银色的禁锢灵力。
百里屠苏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此时他身上无力,经脉之中更是空荡荡的,聚不起半点灵力。他不禁苦笑,这灵虚三才阵,果真不同凡响。此番功。力受制,怕是需要一些时日方能恢复。
只是,先生被青玉坛的人捉走,红玉等人虽然去追,却也不知追到了没有……
“苏苏,你醒了?”百里屠苏沉默着坐起身体,身旁虽然身陷囹圄却仍是一派坦然之色的风晴雪关切地看了过来,道:“有哪里疼吗?”
“现在何处?”百里屠苏望了一眼牢门上附着的银色灵力,其上传来的熟悉波动令百里屠苏忍不住苦笑,师兄还真是看得起他,也不知道师兄有没有通知天墉城前去保护先生。
风晴雪只比百里屠苏早醒一会儿,也是不知此刻究竟身在何处。而牢笼的角落里,襄铃还是原形,想来身上的毒素尚未完全褪去。
“醒了?”牢门外传来一声略带冷嘲的声音。
百里屠苏循声望去,倒也是熟人。天墉城弟子众多,他一向少与交往,到头来,他能够记得的,除了师兄和芙蕖师妹外,便是这些时不时前来冷嘲热讽一番的师兄弟们。
秉悟下颔微扬,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道:“别动什么逃跑的念头,牢门上可是有大师兄亲自布下的结界!”
百里屠苏沉默片刻,道:“师兄只要将我带回门派,你转告他,放了其他两人。”风晴雪的术法很是奇特,若是有她相助,或许能快些寻到先生也说不定。
“哈,说错了吧?不是两‘人’,是一人一妖!”秉悟面上冷笑,“真不愧是执剑长老的高徒,不思除妖卫道却整日与妖为伍。难怪,芙蕖师姐待你如此之好,你也能联合妖物害了他们!”
“我没有!”百里屠苏沉声道。
秉悟冷哼一声,道:“执剑长老一世英名,却因收了你这么一个怪物徒弟而声名受累。大师兄处事素来公正,也是因为你而多受长老责难。性子怪异,整日拿着一柄古里古怪的断剑,谁知私下里有什么龌龊!”
“苏苏不是这样的人!”风晴雪有些不开心,她弄不明白,苏苏这么好,为什么他这些师兄弟都这么坏。他们这样子胡说,苏苏虽然口上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会伤心的!
“你知道什么?!”秉悟轻蔑地瞥了一眼风晴雪,“与妖为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百里屠苏悄然握紧手指,开口道:“云前辈……可是去天墉城了?”
“那家伙说有医治芙蕖师姐的法子,也不知是真是假,也亏得大师兄相信。”秉悟不耐烦地道,“行了,你老实呆着吧,此处有我和道友看着,谅你插翅,也难飞!”
说完,秉悟“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到地牢外的桌子旁。铁柱观的看守人不明百里屠苏等人的过错,遂向秉悟发问。秉悟一向厌恶百里屠苏,也不管那些所谓罪行并未被证实,当即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言语间有着对百里屠苏毫不掩饰的厌憎鄙夷。
禁锢结界并无法阻止声音传入,百里屠苏听着秉悟仿佛身临其境一般讲述着自己的罪行,也不理会,只是闭着眼,一遍一遍地妄图在空荡荡的经脉中聚起灵力。
一旦他被带回昆仑山,恐怕会被戒律长老一直关着,直到师尊出关,少则数月,多则年余。而青玉坛新任掌门既然能够强夺掌门之位,绝非善类。或许他会顾惜先生才华而暂时不动先生,但先生怎会因己身安危而受他人挟制,去助纣为虐?!时日一久,先生必定危矣!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坐以待毙!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辫子姑娘受伤了,秉秉失踪了,这是闹哪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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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青玉坛上层。
“怎么回事,少恭为何还没有醒过来?!”青玉坛前任武肃长老;现任掌门雷严冷冷地看着殿下单膝跪地额上冷汗直冒的年轻弟子;一身黑紫色的凶煞之气毫不遮掩,凶戾目光的冷冷撇着使得那个年轻弟子已然汗湿脊背。
恕念;亦是这个年轻慌忙叩首,颤声道:“弟子无能。”
“滚出去!”雷严袍袖一甩,眼中满是对这个活似鹌鹑一般胆小怯弱的弟子不喜。
恕念如释重负,忙弓着身倒退着出了大殿。他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他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丝毫不敢抬头看向这位新任掌门。
“没用的东西。”雷严冷冷道。
“的确没用。”空荡荡唯有雷严一人的大殿中忽然响起了另外一个人声音,沙哑而冷厉。雷严面前的空气忽如水波一般荡起涟漪;一阵扭曲之后;他的面前出现了一身满身邪煞之气的人。
或者说他是妖魔要更为贴切一些。
他的面容如一位耄耋之龄的老者;皮肤之上尽是褶皱。他的头发是如血一般的红色,额上的妖纹诡异,眉毛胡须却是雪白的颜色,最为诡异的是,白眉之下,眼瞳的部位竟是全然的白色,也无眼白与瞳孔之分。
若是此刻有蜀山五长老在此定会发现,站在雷严面前的,竟然就是五长老邪念所化,于日前破出锁妖塔的邪剑仙。
邪剑仙“桀桀”怪笑,道:“人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心有邪念,偏偏不敢承认。缩头缩尾,可笑至极!”
“你过来作甚?”雷严冷冷道,“我还不想他人认为我青玉坛与妖孽为伍!”
“妖孽?”邪剑仙嗤笑一声,道:“利用人心贪婪,以玉衡碎片为饵,血肉化妖,借此吸收更加多的灵魂炼药。若说妖孽,你这一门掌门怕是比本座更像是妖孽。更何况……”邪剑仙不掩嘲讽之意,“你这模样,比妖孽还要更邪更恶吧。”
“哼,本座所行之事皆是为兴复我青玉坛,无毒不丈夫,过程手段为何,毫不重要!”雷严无动于衷。
大殿之中,地面以玉石所砌,光可鉴人,清楚地将雷严此时的形貌应了出来。无怪方才恕念不敢与之对视,此时的雷严,相貌当真比妖孽更为可怖。
他的面上颈部以及裸。露在外的手臂皆满是火焰燎伤,几乎看不到半点完好的皮肤。如此情景,几乎能够猜测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惨重。面上皮肤已是凹凸不平,但大半张脸上却满是黑紫色的印记,如同长在那皮肤上一般,隐约有种极为诡异凶煞的力量涌动。而他多年修炼而来的霸道却浩然的真气此时已经尽数化为妖魔一般的邪力,他此刻站在殿上,并没有主动施展灵力,但外溢的点滴力量却已将他足下的玉石地面腐蚀出小小的凹坑。
正如邪剑仙所言,哪还有一点仙家掌门的模样。
那日险些将长琴逼到绝处的雷劫,哪里是雷严这般连元婴期都未到的修者能够抵挡下来的。若是想要在那般绝境下活下来,不付出一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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