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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古]吾心归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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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灵女,正是女娲因神力衰竭、身体沉睡而不得不借用的躯体。
幽都无星无月,亦无鸟兽花草,如今人烟也无,安静得如同天地初开时候的混沌。远远地传来脚步的声音,听在耳中却清晰如在耳畔。
女娲没有回头。
“娘娘……”身后传来的是十巫之一巫姑的声音,似有些迟疑。
女娲眼眸微敛,如叹息一般道:“巫姑,你……要离开了吗?”
石像脚下的巫姑仰着头,此时的她没有戴面具,苍白而美艳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忧伤。她缓缓俯身,如往日一般向着女娲施了一礼,轻声道:“巫姑再不能侍奉娘娘左右,还望……娘娘,珍重。”
女娲闭上眼睛,道:“也罢。”
巫姑面上现出些许犹豫,但很快便化为了坚定。
数日前他们这些承继了巫祝血脉的女娲族人的血脉忽然觉醒,脑海中传承了先祖的记忆——他们竟然不是女娲以泥土配以命魂牵引之术造就的人族。他们属于远古洪荒的战场,是妖族的死仇,是直属于巫族太子长琴的巫卫。
巫姑不知道那些沉寂了无数年的记忆为何会在此时苏醒,亦不知这一切与那个当日来到幽都的美丽女子有没有关系。她只知道,虽然此方世界与曾经的洪荒有太多的相似不同,但龙渊部族七把凶剑之一的焚寂之灵,正是当初火神祝融取摇山之木的凤来琴灵,名为太子长琴。
冥冥之中,似在预兆着什么。
幽都之中的巫祝所承继的记忆各不相同,虽有差异却殊途同归。恐怕当初的女娲也没有想到,不过因见摇山之上残留的血液灵力惊人而将其融进了一些她所造人族的身体内,提升了他们身体素质和潜力的同时,竟埋下了今日的祸根。
那一族竟是如此奇特,所见所知,竟然能够以着血脉的方式代代相传。即使血脉的浓厚程度不足以唤醒那些记忆,但终有一天,他们还是想了起来。
那些传承的记忆告诉他们,主上命他们守护的灵物,正是摇山之上的一棵千年梧桐木。极有可能,便是祝融斫琴用的梧桐。
千年梧桐,凤来琴,太子长琴,魂魄两分,凶剑焚寂,封印千年……
失落主上灵物,万死难辞其咎。
巫姑俯下。身,最后向这位女神施了一礼,不同于女娲族之礼,而是右手按住心口而微微俯身,这是属于巫族的古礼。
对于女娲,她也是觉得抱歉的——毕竟,由于他们这些巫祝的离开,普通的女娲族人,那些没有承继巫族血脉的人族,人心浮动,纷纷离开了世代固守的土地。
她是知道当初娲皇为了七剑封印以及龙渊不足之人的性命曾与天帝伏羲定下的契约。虽然他们不再认为自己是幽都女娲族人,但在天界看来,他们仍然是女娲创造的人族。他们此举,无疑是破坏了当日的契约。
然而,女娲娘娘却没有阻拦他们。
巫姑觉得心中歉意更甚。
待得巫姑亦离去之后,女娲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眼中的悲悯谦和,此时尽数被漠然冰冷所替代——纵是她是以仁爱悲悯著称的女神,纵她神力衰退神体沉睡,她也是高高在上的神族,更何况还是天地初开时的三皇之一。
没有人能够亵渎神的尊严。
忽然,无数的灵魂光点自忘川中逸出,缓缓飘在女娲的面前,倏尔变化,竟隐隐呈现了人的形态。模糊而虚幻的身影,无法辨别的五官,以及几乎是压倒性的气势。
那人微微侧头,悠然道:“看娘娘如今模样,哪还像当初的娲皇,竟连自己手下的几人都看不住。”
女娲没有说话,唯有一双明眸愈加冰冷。若非她神力衰退,哪里容得下那几个巫祝放肆。
那个身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半晌,嗤嗤低笑,道:“你如今模样,哪里还像她……罢了,本座今日前来,不过是想与你谈笔交易而已。”
女娲漠然道:“吾没有兴趣。”
那人悠悠道:“听说娘娘曾在地上遗留一支血脉,半人半神,可叹代代为天下早亡却被中原之人视为邪道妖魔。如今那位女娲后人似乎名叫紫萱,体内融合了水灵珠,修为倒是不俗。只是,蜀山正寻五灵珠修复锁妖塔,可怜那姑娘,最终也逃不了以身殉塔的命运吧。”
女娲缓缓闭上了眼睛,掩去眸底的不忍——女娲后人命运多舛,她又是何尝不知。这其中有谁在从中作梗,她亦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她和那人的血脉,她怎会不心疼。
“若娘娘助本座,本座许娘娘天皇之位。”那人笑得漠然,“天道需要的是天皇,至于天皇是谁……”
女娲的手指缓缓握紧,能许下天皇之位的交换,又岂是等闲,与虎谋皮未为可知。只是,难道要她千千万万年都蜗居这阴冷幽都之中,日日与瘴毒阴灵为伴?
女娲缓缓点头。
脚步声再度响起,来人是一个怀抱琴匣的美丽女子,一身青衣,面容苍白却美丽。
女娲蹙眉,冷声道:“汝为何在此?”虽然不知当日之事究竟因何而起,但她直觉,与这个女子脱不开干系。
面对三皇之一的娲皇含怒的一瞥,那个纤细的女子却是一脸的淡漠,看都不看她一眼。她静静地仰头望着那个虚幻的人影,淡淡道:
“不过,各取所需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收到泥人了,老板震惊了~这发面馒头,竟与他一模一样~~好传神啊啊啊~~~~所谓的阴谋阳谋的就要上场了,黛青女娲刷存在感了,还有不知名人士~
PS:本章很肥有木有,看到了地雷斯巴达了有木有~~
4265582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0 11: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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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筒子们的地雷,含情脉脉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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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百里屠苏醒来的时候;视线虽然朦胧,但身下床榻柔软;有清雅熟悉的药香萦绕;便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侧脸在被褥上蹭了蹭。
好半晌;待得百里屠苏眼前视线清晰之后方才发现,眼下他置身的床榻宽广,足以容纳五六人,而且竟非外界普通床榻的模样,盈盈似是玉质且触手而生温。身下被褥也不知是何种布料,上面虽然绣着祥云的花纹;但根本摸不出半点绣线的痕迹。他的身上……
百里屠苏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头;眼下他竟只穿着白色的里衣。他不禁咬唇;抬手便撩起层层叠叠笼罩着床榻的鲛纱帷幔,赤着足走下了床。
百里屠苏黑色的杏眸迅速地扫了一下四周——这应是一间卧室,屋内的陈设简单,只寥寥几件家具,但用料却极为精细。百里屠苏虽不精此道却也看得出,这屋内物品,无论是屏风案几亦或是书桌上的笔墨纸砚,看上去简单,但皆不是凡品。
百里屠苏的目光梭巡了一周,终于忍不住有些气馁——除了身上这件里衣以外,他竟找不到一件替换的衣裳。气馁之余,目光又忍不住顺着被支起的窗棂向着窗外一瞥,正是一片暖融春。光。
抬脚走了两步,百里屠苏这才看到,距离床头不远处,隔着那一张琉璃山水屏风,靠墙摆着一张木制琴台。也正是在此时百里屠苏方才发现,其实这间不俗的屋子竟然有着这么一处破坏了整体华贵的地方——
那琴台上摆着的七弦瑶琴,既不是九霄环佩这样级别的古琴,亦不是绿绮焦尾这般的名琴。伏羲制式,但做工极为粗糙,琴身略有些凹凸不平不说,连髹漆都没有,更显琴身斑驳。也不知这张琴曾经遭受过什么,琴身的中央竟然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虽然看得出后来有人细心修补,但恐怕终其一生这张琴只能做一个摆设了。
百里屠苏的目光微微上移,却又见到了一物——一个圆圆脸,眯眯眼,穿着杏黄色衣裳,脖子上又挂着一张小琴的泥人。
百里屠苏的脸,蓦地烫了起来。初醒时略有些模糊的记忆此时全都清晰起来,这分明就是他亲手所制、还被先生夸上天的泥人!他的手艺,他自己都有些自惭形秽,偏偏被先生这般大喇喇地摆在桌案上!
想到了长琴,那昏睡前在始皇陵的记忆也一并想了起来。
百里屠苏猛地后退了一步,俊脸涨得通红——他想起来了,在始皇陵内殿中,先生……先生……然后,然后……百里屠苏懊恼地捂脸,他从不知先生如此温和淡雅之人,亲吻之时竟是如此得……而他自己亦是如此得不堪大用,竟然因忘记呼吸而硬生生地昏了出去。
许是有些心虚,百里屠苏竟觉得那个出自他手的小小泥人露出了满含戏谑的笑容。他慌忙伸手想令那个泥人“面壁思过”,却不料手指在触碰到泥人周身半尺的范围时,竟触到如水波一般的无形屏障。那屏障显然对他并不设防,除去微带凉意的触感,他的手很是顺利地摸到了泥人,很是迅速地将泥人转过身去。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百里屠苏方才略略觉得面上的燥热退下了一些。
再度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以及那个正面朝墙的泥人,百里屠苏举步走到门边,苍白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门把手。他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什么好介怀的,不过是一个亲吻而已。更何况,他对先生本就……
百里屠苏手上用力,轻轻推开了屋门。伴随着门扉的打开,屋外暖融的阳光斜斜照进了屋中,骤然的光线令百里屠苏微微闭上眼,半晌后才缓缓睁开。
黑色的杏眸猛地瞪大——
屋外,是唯有古籍上描述的桃花源才会有的景色。
木屋前是一处桃林,明明已非桃花盛开的季节,但此处的桃花却异常绚烂,微风乍起,吹落一树花雨,浩荡飘渺,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桃林尽头处有重山层叠,中有飞湍瀑布,水波到木屋处已趋近平缓。碧水澄澈,其上有莲叶芙蕖,熙熙攘攘,揉碎了阳光如碎金一般。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惊起鸟雀无数。百里屠苏循声望去,竟见远方有黑烟滚滚,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呛咳声,低沉嘶哑却是异常熟悉。
莫非……是先生出了什么事情?!
百里屠苏心下一惊,抬脚就要迈出房门,却在即将踩到门外草地的时候略略迟疑了一下——他的脚上并无鞋袜,身上穿着的也是里衣,虽看上去此地少有人烟,但就这副样子出去,似乎有些不雅了些。百里屠苏猛地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种问题,若是因他这点迟疑而害了先生,他万死难辞其咎!
待得百里屠苏跑出房间,那黑色浓烟处的情景在他视线里愈加清晰的时候,百里屠苏忽然想到,不止是他的衣裳鞋袜,他那多年来来沐浴之时都放在触手可及之处的焚寂剑,竟然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念头只在百里屠苏的脑中转了一瞬便很快被对长琴的担忧给压了下去。他快步跑到浓烟翻滚的地方,初始时的些许尴尬此刻尽数化为担忧。
那不断冒着黑色浓烟的地方,是一处临水的木屋。木屋外堆放着一些新鲜的食材,想来曾经应是做厨房的地方。为何说曾经,只是因为在百里屠苏看来,这处木屋应该推倒重建了。毕竟,也不知这木屋经历了何种可怕的事情,不仅失去了原色,连屋顶都飞了出去。从百里屠苏的角度,他依稀能够看到塌了一半的屋门中,那漆黑的灶台,溅在墙壁之上的滚油食材。
而他那曾经温文尔雅的欧阳先生,此刻正弯着腰呛咳着不停,他一面咳嗽着,一面挥手驱散脸前的黑烟。黑色的头发散乱着,自他的肩膀处垂了下来,发带早已不翼而飞。身上穿着的杏黄色衣裳,此刻满是油污。宽广的袍袖此刻挽到手肘处,依稀可见其上油渍斑斑,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许是听到了百里屠苏的脚步声,长琴抬头见百里屠苏站在那里,下意识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容,道:“屠苏醒了?这一觉可是睡了一日,真像一个小懒猪。”语气甚是亲昵,眸光温柔似水。
只是,虽说先生容颜极盛温文尔雅只需微微勾唇便可颠倒众人,但眼下——
百里屠苏没能忍住,偏头,“扑哧”一声,竟然笑了起来。
长琴怔住,他往日最多只见过他的百里少侠勾勾唇角,还是在极少数的时候,何曾见过他如眼下一般开怀大笑。长琴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一根羽毛反复摩挲,痒痒的,令他因某人的不配合昏睡而搁浅的计划再度蠢蠢欲动。
长琴故作哀怨地道:“屠苏当真令人伤心,在下本打算为屠苏熬粥来着。”这可是实话,只是,那一锅粥未能挨到出锅的时候就全都贡献给了屋顶。
长琴从来不知这世上竟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从前见小兰、无心他们下厨,动手利落干净不说,做出来的食物也是令人回味无穷,偏偏到了他这里就成了这副样子。本想着做一桌大餐的长琴,硬是在百里屠苏昏睡着的这一天里,慢慢降低要求,直到变成普通的米粥。
只是这锅米粥却有着堪比江南霹雳堂的霹雳弹的威力,竟生生地炸掉他厨房的屋顶。
“抱歉。”百里屠苏拼命想要忍住逸到唇边的笑声,试图做出往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然而,直到他走到长琴身边的时候,唇角的弧度仍旧没能够压下去。他微微侧头试图掩饰这一点,开口道:“先生可是伤到哪里?”
——长琴面露哀怨的威力实在是惊人,虽然因为此时蓬头垢面的模样使得威力大打折扣,但也不是百里屠苏能够免疫的。
长琴幽幽道:“屠苏的关怀,实在是太不诚心了。”所以,来一点诚心的关怀吧。
百里屠苏被这种意有所指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兀自微微垂下头,道:“屠苏冒犯,此等小事还是由屠苏来做便好。”说着,身体迅速越过长琴,往着那黑烟弥漫的厨房走去。
但腰上忽然横过来的那只手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百里屠苏的身体一僵,虽然面上强作镇定,但眼底的慌乱却无法掩饰。他没有回头,只讷讷道:“先生?”
长琴亲昵地靠过去,唇角轻轻摩挲着百里屠苏的后颈,颈部的微痒令百里屠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声调略有些颤抖地又道:“先……生……?”有些不自在地侧脸,避开长琴温热的唇角,低声狼狈地道:“勿要……勿要如此。”
“哦?”长琴略有些轻挑地道:“屠苏莫不是嫌弃在下了?也是呢……”声音骤然低落,“在下如今灰头土脸的模样,屠苏哪里看得上……自然及不上红玉妖娆美艳,风晴雪美丽大方,襄铃娇小可人,芙蕖娇俏体贴,方家二姐……”
“先生!”百里屠苏不自觉提高了声音,阻止长琴继续数下去。这什么跟什么啊,连方家二姐都出来了,他怎么觉得先生的语气这么怪异呢。
“是了……”温热的吐息就拂在他的耳畔,长琴的语气无端低落得令百里屠苏有负罪感,“还不及小兰的贤惠厨艺,也许在屠苏心中,还及不上阿翔与屠苏的心意相通……”
“先生何以妄自菲薄。”百里屠苏蹙眉道,“先生一路助我良多,何有不及他人一说!”他实在不明白,先生为何要将自己与他人比较。在百里屠苏看来,这世上再不会有一人如先生一般令他……
听得出百里屠苏语气中的急切与疑惑,长琴的唇角无声勾起,他的百里少侠,实在是可爱。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忍不住欺负他。
百里少侠,我的屠苏,要怪就怪你自己实在是太过诱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筒子们的地雷,爱死你们了~~
菠罗下雨天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1 15:38:51
独赏二月雪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0 21:51:44
凤皇东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0 16:28:03
玄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0 16:25:34
话说,扭头,想要肉的话只能够等下一章,崩溃跪地ing,这是我憋了三个小时的产物嘤嘤,肿么赶脚boss越来越喜欢欺负苏苏了~如此恶趣味是为哪般啊~~~
再话说,今天早上我是乐醒的,握拳,我昨晚竟然梦见了老板把苏苏酱酱又酱酱,手段强硬还玩监禁神马的,虽然苏苏委屈了一点【貌似不是一点,但是,真的真的有一种幸福的赶脚啊~~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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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百里屠苏的后颈,感受到这个平日总是板着脸的百里少侠忽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身子一颤,抬手就想要挣开他的手臂时,长琴忽然问道:“屠苏昨日赠予我的泥人,可有典故?”
百里屠苏身体一僵,面上的红潮顷刻褪去。他有些难堪地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地道:“那日在安陆见老伯的手艺很好,所以……所以……对了,晴雪也送了红玉襄铃他们泥人。”
“可……屠苏只送了我一人,是不是?”长琴的唇慢慢上移,流连在他百里屠苏耳后的部位。百里屠苏的耳后部位最是敏感不过,几乎是在同时,他的腿就是一软,全赖长琴手臂的力量支撑才不至于摔倒。
“……”百里屠苏咬紧唇,喉咙中是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没能得到回答,长琴也不在意,只笑盈盈地在百里屠苏的耳边道:“我听晴雪说,在他们的家乡中,亲手捏一个或者买一个泥人送人,就是向那人求亲的意思。”也亏得长琴记得在拐走百里屠苏之后给他们发了符鸟,顺便问了一下泥人的意义。
百里屠苏面色霍然惨白,唇上更是失了颜色,唯有沁出的点点血迹异常妖艳。
长琴看得清楚,心中掠过些许疼惜。屠苏的心意,他自是清楚,可是,他要他亲口说出来。
抬手,轻轻用白皙的手指拭去百里屠苏唇上的鲜血,很是轻挑地含进自己的口中,长琴继续道:“屠苏不想说些什么吗?”
百里屠苏静默片刻,惨白的唇张了张,有些艰难地道:“倾慕一人,唯心而已……屠苏……屠苏从未妄想过,若是先生嫌恶,我……!!”他的话没能说完,百里屠苏的唇就被一片柔软堵住,浅浅药香的气息几乎攫住了他所有的呼吸。百里屠苏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根本无力呼吸,就在他肺部开始有些疼痛的时候,那片柔软方才移开。
长琴低低地笑,额头与百里屠苏相抵,满是笑意的漆黑凤眸直直看进那双带着潮意的眼眸中,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隐约压抑着什么,道:“能得屠苏的倾慕,在下十分欢喜。毕竟,这世上,唯有屠苏是我的心上之人。”
百里屠苏蓦然瞪大了眼眸,雾蒙蒙的眸子像是没听明白长琴的话似的眨了眨,润泽的唇微微张开,隐约能够看见其中的粉色舌尖。长琴心神一荡,再度覆上了百里屠苏的唇。
这一次,他从百里屠苏的唇角开始,顺着白皙的下颔慢慢下移,牙齿轻轻啃噬着他微凸的喉结,同时一只手顺着白色的衣摆滑进了百里屠苏的里衣中,流连在他腰际的紧实肌理。
“唔……”呻。吟还未完全出口就变得破碎,要害处被掌控被啃噬亦被温热的吐息拂过,百里屠苏忍不住仰起头,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他的手搭在长琴的肩膀上,五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抗拒还是迎合。
他应该做些什么。
在逐渐蒸腾而起的陌生情。潮中,百里屠苏模模糊糊地想道。
他思慕先生,本是他一人之事,正如他所言,他从未想过他能够得到回应。毕竟,男子相恋本就不容于世,他的先生前途大好,他何苦拖累于他?
更何况,他百里屠苏命主孤煞又身负诡异煞气,天道冥冥,若与先生牵连过多,那六亲缘薄的命数又会如何兑现?天意如刀,他已然如此,何苦再搭上一人……搭上,他那满心恋慕的先生。
搭在长琴肩膀上的手指倏尔一紧,百里屠苏仍旧湿润的眸子里闪过坚决。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哑着声音道:“先生……”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便是一晃,身体的骤然凌空使得百里屠苏本能地伸手抱住了长琴的脖子。
眼前的景色转瞬变化,阵法的光芒闪过,下一刻他们已然出现在百里屠苏当时苏醒时候的那间屋子里。
百里屠苏只见长琴轻甩长袖,那支起窗棂的支架直接化为了齑粉,骤然闭合的窗户不仅隔绝了屋外的鸟鸣微风,还使得屋内的光线变得昏暗。
百里屠苏呼吸一窒,下一瞬他已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百里屠苏有些呆怔地看着那人俊美温雅的男子一手撑在他的脸侧,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挑开他身上单薄里衣的腰带,不带一点薄茧的手掌近乎放肆地在百里屠苏的身上梭巡。
百里屠苏身子一颤,忙不迭地伸手按住长琴不断在他衣内作怪的手,另一只手则抵在长琴的胸口,阻止那个温热身体的靠近。
定了定神,百里屠苏开口道:“先生……”话甫一脱口,百里屠苏就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这是他的声音?怎么这么……
百里屠苏一脸的纠结为难,也就没有看到长琴因他的声音而骤然深沉的凤眸。百里屠苏只觉得手腕一紧,推挡在长琴胸口处的手已被长琴牢牢地压在枕畔。百里屠苏有些仓皇地抬眸,那人出奇俊美的面容已近在眼前。微张的唇还来不及说出些什么,重重相贴的唇已然夺去了他的呼吸。
百里屠苏的身体抖得厉害,连那只紧贴他腰身的手什么时候滑到了他的胸口处,轻轻揉捏着那处的红色果实都不知晓。直到胸口处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麻痒的感觉传递到他的大脑时,他才慢半拍地察觉到胸口处的凉意。
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已然被身上的男人震碎。
长琴爱极了百里屠苏此刻明明已然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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