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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真]素手行针 作者:浅洛洳雪 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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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把他带走了。”王媛瓷感觉自己身上升起了阵阵的恶寒。她并不讨厌男男相恋,这种事情在修真界见多了。但是像自家少主这样主动的躺在别人的身下,甚至还想方设法的让人折腾自己,典型的抖M属性。见过一次之后,她便再也不愿意看第二次。
“不,他也留下。”岑晗玉刚想要转头,却在看到方黎面孔的时候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他喜欢阳气,因为能够增加修炼速度所以他愿意躺在男人的身下。
但是他同样也喜欢美人,方黎的容貌无疑是极为精致的。如果这样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求饶,该是怎样的场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岑晗玉眼睛微微眯起,带出了几丝危险的味道。
修魔者中,有很多无节操的人存在,所以交换情人之类的并不算罕见。来一场混乱的情·事也没有多少人会在意。
王媛瓷想要去拥抱方黎的胳膊僵直了一下,视线移向岑晗玉的面孔。看到他眼眸中的不在意,她才意识到他并没有说笑。不知为何,这位不知节操为几何的女人,居然有种恶心到想要呕吐的感觉。明明,她自己也没有干净到哪去。
“怎么,你不愿意?!”岑晗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动作却是与语气完全不相符的温柔。他自己的手指已经放在了秦天的腰间,想要将那碍眼的腰带除去。
“没···没有。”王媛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站在岑晗玉的身前,笑靥如花,“少主,我来伺候您更衣吧。”
“嗯。”岑晗玉放在秦天腰间的手指灵活的将腰带解开,之后便张开自己的双臂。让王媛瓷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下,在地上堆出旖旎的形状。
很快,他身上就完全的空无一物。十年前完美勾人的身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瘦弱到如同白斩鸡一样的身体。一头耀眼的红色发丝,现在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变得格外的黯淡。
岑晗玉的手放在了秦天的衣襟之上,想要将那衣襟扯下,手指刚刚接触到那顺滑的肌肤,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手臂。抬眸,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岑晗玉有一瞬间的失神,美人,果然是美人。
虽然睡美人很让人着迷,但是怎么也比不上清醒的美人。一个看起来还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美人,只是想到这里,他下·身的某器官就变得越发的坚硬。
这次不急着吸收阳气,先把这个没人调教一下也不错。阳气就在这里,被魔器影响的猎物,又不可能跑掉。
方黎的确是美人,但没有抵抗力的美人和他就搭不上边了。没有任何波动的看了一眼岑晗玉早已经亏空的身体,作为医者,看过的裸·体多了去了,自然不会出现害羞的情绪。
指尖出现莹绿色的光芒,如同银针一样被打到了岑晗玉的身体中,直接让他得不能人道。他的身体亏空成这个样子,以后不能接触情·事,反而是救了他一命。方黎依旧谨记着医者仁心···
做完这些,方黎侧头,手指在秦天的身上轻点了几个穴道,原本沉睡的秦天清醒了过来。显然,秦天之所以在王媛瓷碰触方黎的时候没有过激的反应,是强制性的。睁开眼睛的秦天看向方黎的眼神有几分埋怨,再看向其他两人,则带着赤果果的杀意。
刚刚他只是被制止了动作,却没有被制止感官,自然清楚眼前的两人对小黎做了些什么,所有窥视小黎的人都该死。小黎身边亲近的人他没有办法动手,他们两个可不在其中。
“你们两人怎么可能不被魔器影响?”岑晗玉终于发现了两人的不同,他们的眼中并没有情·欲。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明明还有着火热澎湃的欲望,身体却再没有一丝的反应。
这样的感觉,他若是再不明白刚刚那进入他身体中的光芒有问题,他也就枉做少主那么多年了。虽然很在意,但是在此时这些确不是此时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现在只能期盼两人不受魔器的控制,是一种巧合罢了。魔器与修真者的嫌弃是同样的品阶,已经是修真界最珍贵的武器。能够打破魔器的束缚,是身上有什么异宝,还是修为已经足够?不···不可能是修为的。这个世界最强的就是元婴期。
其实,岑晗玉早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元婴期是最强的,这是他的一种执念,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一颗棋子。更不愿意相信,他所作的努力在别人面前不值一提。
他岑晗玉是天才,是万众瞩目的天才。一朝散尽所有的功力从头开始之后也一样。被修魔者第一美人爱恋的也是他,是他岑晗玉,不是别人!
脑海中明明浮现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面孔,唇角也是同样的弧度,幻象中的那个人却硬生生的比自己多出了几分仙灵。他真的是被人打伤失忆,甚至废了功力吗?就算心中努力的辩驳着,却已经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
“魔器吗?还是锁链?我很不开心!”银色的锁链从秦天手腕上划了出来,直接在岑晗玉身上狠狠的划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岑晗玉呻吟了一声,带着应有的痛苦,却还有几分愉悦。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表情,让他原本有些颓唐的样子变得扭曲。
秦天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手中武器对抽打这个人的厌恶,这还是他第一次从银链中感觉到这么明显的情绪。
将银色的锁链收起,手一招,那原本在岑晗玉手中的魔器已经落在了秦天的手中。毫不留情的拥锁链抽打着岑晗玉,响彻在耳边的却是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似乎他现在所作的事情并不是惩罚,而是享受。
秦天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要将这个人折磨死的想法,好像不能这样实现了。眼神从王媛瓷身上划过,对这位咖啡厅的老板,他未曾见过,却感受过她的气息,不过,也从来没有过好的印象。
用魔器在她身上抽打了几下,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拥抱在一起。男子的器物明明没有办法挺立,却已经放在了女人的体内。女人不满的在男子身下扭动着身体,一场让人不愿意再看第二眼的闹剧。秦天手中的魔器一点点的消失在了手中,最后完全的泯灭在天地之间。
“小黎,他们的身体能有我好看?”秦天的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胸膛间的红梅若隐若现。冷漠的面孔带着只有两人相处时才会出现的柔和,一双晶亮的眸子中带着满满的爱意。
“没有你好看。”方黎伸手为亲天整了一下衣襟,将腰带系上。刚刚放下自己为秦天系腰带的手,房间中便出现了第三位不速之客。
“岑晗玉···”书真琴看着正在地板上与某位少女相拥磨蹭着身体的样子,心中有几分复杂难辨,却还有着一丝被她忽视的渺茫的希望。天才真的可以堕落成这个样子吗?还是,她心中的那个人其实只是一个幻影。
“嗯~美人儿~”岑晗玉听到别人唤他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书真琴娇媚的面孔,唇角流下了一丝口水,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书真琴看到这里,唇角出现了一丝薄凉的笑意。她真傻,居然会让自己因为这样一个人动心。为什么要执着的想要看这一眼,是要彻底放下吗?
她究竟是放下还是没有放下?这心中空洞的感觉又是为了什么?看来,她果然还是缺少男人慰藉。回去再找两个练功好了。
秦天拥着方黎,看着某个女人将两人完全无视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眼眸中带上了几分罕见的祝福。
“你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不错。”方黎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又多么的冰冷,连那平日里挂在唇角的笑容都有几分不自然。
“嗯,她是一个痴情人。”秦天并没有发现方黎的不对。这也难怪,自从岑晗玉踏入房间之后,方黎就没有勾起过唇角。他只当他是厌恶岑晗玉,这样的人,的确让人讨厌。“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意,大概就像我对你一样。”
方黎的唇角微微勾起,“是吗?我是不是应该像那个男人一样···”
“不。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那个男人。”秦天紧紧的拥着方黎的身体,“你注定要呆在我的身边,就算你离开,我也有能力把你抓住。”然后,用锁链牢牢的绑在我身边。
最后一句话秦天并没有说出口,两人心中却都明白。
、70·双子
“小黎;我们去师傅那里;这里已经脏了。”秦天勾起方黎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可能是因为力量的作用;方黎的头发长得很快,却在及腰之时停止了生长。但是却越来越黑;也越来越柔顺。这种凉凉的触感,让他格外的贪恋。
“好。”方黎看了一下依旧在地上打滚的两人,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在腰间武器上轻点了两下。手已经从武器上拿开;身体靠在秦天的身上,两人消失在了房间里。
魔器消失,魔器的影响却会一直持续下去,这是永远不会完结的春·药。作为一个医者;他本应该医病救人,可是他却放任自如。他不喜他们的作风,就不会出手。
万花行医,不分贫贱,妙手回春,可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要医治。正如当初为了规避风险,不救治秦天一样。还是因为他真的在慢慢变得薄凉?不知道答案,却不妨碍他一切随心。
秦天拥着方黎离去,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微抿。在意这个‘少主’的人还真不少呢。连特殊的家伙都引动了吗?这个身上带着奇怪气息的人,和这天地的牢笼又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他们是打破一切的节点?
两人消失之后,岑连钧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蹲下身体,静静的看着岑晗玉与王媛瓷良久。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掌,红色的光芒从指尖泻出,延伸到岑晗玉的眉心之上。
岑晗玉那迷失在欲望中的眼眸渐渐有了清明,抬眼便看到了岑连钧那媚而不妖,还带着丝丝清纯诱惑的面容的面容。眼神中下意识的出现了几分欲望,几分志在必得。
下一瞬,他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场景一样,环视了一下四周松了一口气。如同蛇一样攀援在他身上的王媛瓷,此时正想吻上他的唇,而他却已经没有力气拒绝。
视线中闪过几丝懊恼,他血狱的少主,什么时候如同现在这样在美人面前丢那么大的脸过。显然,刚刚被秦天鞭打的事情,他已经选择性的遗忘掉了。
“岑晗玉,你这样,还真是狼狈啊,不知道他当初选择你,会不会后悔。”岑连钧好像极为爱惜自己的衣物,在岑晗玉清醒过来之后,便向后退了一步,好像怕什么脏东西沾染在身上一样。
“你在说些什么,本少主的名字是你能直接称呼的吗?还不快把我送回寝室。此时本少主身体不适,若是能够及时治好,少不了你的好处。”岑晗玉看向自己的身体,代表着男生特性的某个器官没有一丝波动的样子,让他的理智有几分回笼。
“血狱的少主吗?不知道岑雄认同的是千年前的岑晗玉,还是现在的岑晗玉。”岑连钧唇角带着一丝薄凉的笑意,看向岑晗玉的眼中带着明显的蔑视,还有一丝杀意。没错,他恨他,从一出生的时候便开始恨他。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本少主一人。”岑晗玉抿了抿略显苍白的唇,还真带出了几丝霸道的感觉。毕竟做了少主那么长时间,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严。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如果你不想被血狱清出门墙了,就快送本少主回寝室,把最好的炼丹师给本少主找来。”
“还真是让人害怕,清出门墙。可惜,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加入过血狱,你说这样要怎么办呢?”岑连钧似乎有些懊恼的抚了抚额。
血狱清出门墙是要废掉所有的修为的,这是修者们无法接受的事情。掌握过能量再重新变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这比杀了他们更加的难受。更何况,还有修真者与普通人巨大的寿命差距。
“你怎么可能没有加入过血狱??你身上的衣服是只有血狱第八层才能穿的衣物!”岑晗玉得意洋洋的看着岑连钧,血狱从来不统一服饰。不过从衣物的料子上也能看出一二,岑连钧身上的衣服已经将他的身份完全暴露。
“加入血狱的是怜君却不是我。”怜君只不过是他现在的伪装,将伪装的气息散去,这世界上便再也没有其人。而他,岑连钧从来就没有加入过血狱,从来都没有。
靠在墙上,看着在蹲坐在地上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被王媛瓷强行压制在身下的人。看,这就是血狱的少主,血狱花那么多的力量与心血培养的人。最终还比不上他这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说不定这位少主会死在女人的身下呢,岑雄看到这些又会怎么想呢?
“你是别的门派的卧底?!”岑晗玉在王媛瓷的身下挣扎,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此时他才感觉。这个让自己恢复理智的人,或许并不是想要救他,而是想让他清醒着死去。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恐惧,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比立刻死亡,更加的让人难耐。
“卧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门派能够请的起我?这么多年,我也算是看着你成长的。为什么你的智商反而在随着这千年时光慢慢的减少。”岑连钧嗤笑了一声,对他这个哥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能够用自身的能量将魔器的效果抵消的,就算不是散仙,也绝对要达到渡劫期。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个门派都是会被奉为上宾的存在,怎么会当一个卧底?岑晗玉心中有着两分怅然,双生子,与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居然是这么一个蠢货。
他是岑连钧,如果按照出身来说也算是血狱的少主。但是很可惜,血狱只需要一个少主,而刚刚出生身体比哥哥虚弱的他,便成为了牺牲品。他们不会知道,刚刚出生的他便已经有了记忆,更不会知道,他之所以那么虚弱,是因为他刚刚降生,身体中便自带极品仙器。
是极品仙器,本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极品仙器。套用一句让人无语的话便是,他是上天选中的人。他的确是被选中的人,不在乎资质,也不在乎被选中的是谁。那选中他的人只是为了为这个世界留下一线生机。所以才将极品仙器放在了孕妇的身上。而他与岑晗玉,这柄极品仙器选择的主人是他。
一柄翠绿色的发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却是在仙界都难见的东西。不过他知道,让他驾驭极品仙器的人并不是想要将他当做传承者还是怎样。而是,这会是天地被封印之后的钥匙。
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地球会被封印,天劫只剩下最厉害的九九天劫。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妖兽化形都是九九天劫。以至于,妖族在地球上已经基本灭绝,修真者大部分都兵解成散仙,还有些人连兵解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东方两人,西方两人,最后一人至今了无音讯。那五人的封印便不可能解开,就算五人齐聚,要想要修为差异巨大的他们达到能量的平衡也是极为困难的。几人未曾刻意的寻找过,他们甚至根本没有想过寻找。其他人在渡劫期会惶恐天劫的到来,但是他们五人如果打不开天地之间的封印,便会永远被封印束缚在此界。这边是一出生便拥有极品仙器的代价。
那些仙人不会知道,有朝一日这地球开始不适合修行,而修者的飞升之心也越来越弱。比起飞升,他反而更加喜欢在世间找一些乐子,其他的几个家伙也差不多。
这人人想要得到的极品仙器,在刚刚出生的那段时间带给他的只有痛苦。身体格外的虚弱,而仙器认主则自动的抽取人体之中的血液精华。一个婴儿能有多少的精华?怎么满足极品仙器的认主条件?
一直接受良好的治疗都很有可能丧生。而他,在刚刚出生之后便直接被他的亲生父亲扔给了侍女,一句现在依旧响彻在耳边的‘处理掉’断了所有的父子情谊。
该庆幸岑雄还知道虎毒不食子,没有亲手将他杀死。更应该庆幸那位侍女刚刚流掉了自己怀上的岑雄的孩子。所以一向残忍的血狱中也出现了几丝怜悯之心,那个侍女并没有直接杀了他,只是在他的手上划出了一个小小的痕迹,然后扔进了那维持着门派大阵与血魑血液存在的血池。
血池为整个门派的防御阵法提供能量,为血魑的血液提供能量。也为仙器的提供了认主的能量。他一个修魔者,得到的却是极品仙器,而非与他相符的魔器。仙器沾染了魔血的肮脏,自然而然的想要排斥。他的身体一边被仙器吸收着血液的能量,一边被仙器中的仙灵之力改造,维持了某种平衡。
直到最后一丝仙灵之力逸散的时候,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逸散了自己本身力量的仙器之中,取而代之是魔灵之力。虽然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再打开封印,对于他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而其中的修仙功法,也自主的变成了修魔。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给与了他一个不好的开始,却注定了他一个辉煌的未来。
在血池旁修行百余年,百年渡劫,他是靠着对岑家的恨意才能那么快的到达渡劫期。而他离开血池,出现在外界的第一件事,便是取代了他那个废物哥哥,一个闭关了百年都没有离开血狱闭关之地的哥哥。
血狱的少主,未来的主人,不达到融合期便不能离开闭关之地。也正因为这个所谓的规定,他才能那么容易的便取代了他。同样的面孔,踏出闭关的密室,没有人敢说他不是血狱少主。几十年不见,那位父亲都不知道他心中的少主能成长为怎样的模样,而他展现的自己修为是元婴期。
那时的他还只是想要让岑雄看看他的选择有多么错误而已,并没有想要展示自己真正的力量。他显示自己进入了元婴期,却有两分的能量浮动,明显的并不稳定。那位父亲也适当的表现出了他的慈爱,以及欣慰。
只是,有什么不一样,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没有对比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个冒牌货是怎样的优秀,而真正的血狱少主只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一个百年都无法融合成丹的废物。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血狱的少主,整个修行界都知道血狱的少主是怎样的天才,而他却越来越不满。他不满别人看到的不是真正的他,他是谁呢?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他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代替岑晗玉,含玉而生,岑雄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的期望,还真大!
自始至终,一直对他真心相待的只有那一人。也是她平息了他浮动到想要将血狱毁灭的心。
他还记得她对他说的一句话,“吾名为书真琴,是血狱的守护者,如果你有什么愿望,我都能帮你实现。”
都能实现吗?第一次有人询问他的愿望,他的想法。她那时眼中就只有他,不是因为他是血狱的少主,而只是因为他是他吗?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血狱中,他最喜欢的便是第四层,因为有她在。
她很喜欢笑,尤其是喜欢对他笑。很多男人都会因为她的笑容痴迷,说是娇艳妖娆。明明,她只是单纯的笑而已,别人却说是勾引。果然,这些修行者都是那么的虚伪。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他甚至认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忘记了自己本身的目的,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并不是自己的。直到有一日,他最忠诚的属下告诉他,她是血狱的守护者,她眼中的人是血狱的少主。如果是真正的他,她恐怕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与。
想要反驳,却终究找不到能够反驳的理由,所以他直接询问她。
依旧笑靥如花,她带着温暖的笑意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想,血狱的少主只会是你。而我将会守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她这样说,反而会让他心寒。她的一辈子,给的是血狱的少主,而不是他这个本该死去的人。或许,他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喜欢呆在这个女子的身边。是爱吧,爱上了,所以只是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满足。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随后而来的修真者与修魔者的战役,他上了战场。在上战场之前,她告诉他,她爱他。但是他终究是分不清她爱的究竟是他还是血狱的少主。
所以他给了他一枚戒指,这是西方的那位告诉他的求爱方式,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然后依旧选择离开了血狱,也为两人的关系划下了中止符。
最后一次面对面交谈,他问她,“若是我不愿让你称呼我为岑晗玉,你想怎样称呼”
“怜君。”
“好,琴,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他让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人为自己取了名,在二百岁生日的时候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怜君,终究太女气。那他就用连钧吧,岑连钧。
然后他带着自己几十年唯一的收获离开,从战场中隐匿,将那被封印了几十年的‘哥哥’扔了出来。制造出重伤失忆的场景,他完美的功成身退,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与他并不是一人。
再次回到血狱,已经是几百年之后。只因他发现,那么多年的流浪,他依旧忘不了她。想让她看到真正的他,所以他来到了血狱,以怜君为名,一如她所期望的。
可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女子在看到他的时候,却只是想着来一场在床上的运动。没有爱,只有欲的运动。他给她的那枚戒指还在,可是人心却已经变了。
就算是以怜君为名,他也无法摘掉自己的掩饰。因为他眼前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不想看着她勾引一个又一个的修者,所以他离开了第四层,一直走到第八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原地停留,而且这一停便又是几百年···
“你究竟是谁?”
岑连钧听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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