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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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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德没有想到,托雷竟然处处为自己的安危考虑,他迎上了托雷灼然的目光,“我听您的,殿下!”
“为何你能在炼融井内七日不死?为何你对音律竟能无师自通?酋德,你是个奇人。”托雷正色。托雷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这件事情很危险,但是胜算很高,你敢一试吗?”
托雷预料果然被证明,有大臣上奏,明熠虽为争宠指证酋德,但是用心却是端正,如果大王身边真有奸细,对大王以及兰陵的安危实为不利。明熠冒死指证正说明其用心良苦,再有,明熠是楮烈国英吉所赐,如果斩了明熠,那英吉定会心生嫌隙,他远在天边本来就不易遥控,安稳住此人不生变也是必要之举等等。
烈布沉默,眉宇却是一片阴霾。酋德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明熠不在,宫中安静了许多,为了烈布开心,明熠经常搞些噱头哄烈布开心,歌舞饮酒嬉闹经常通宵达旦,那些魅惑的男宠没有明熠撑腰,也安静了起来。
几日,酋德陪伴烈布,夜晚烈布却总说乏累,让酋德自去安歇。这日晚上,酋德看烈布神色安然,还让侍从摆上宴席,饮起酒来,酋德近身,为殷勤烈布斟酒,并坐到烈布身边,双手放到烈布肩上轻轻按压起来。
烈布一笑,“怎么,你今天倒是主动亲近本王了?”

、第44章.察言观色

酋德笑,“难道大王不喜欢酋德如此吗?我是近身些好还是远离些好呢,我倒是为难了。”
哈哈,烈布戏谑,“怎么,你难道想本王了?”
酋德含羞低头,“大王近日心情不大好,那有那样的情致,现在就是我想侍奉怕也难于近身了,大王心理似乎只有明熠。。。。。。。”酋德目光嗔怨。
嗯?烈布转过身,他很近的凝视着酋德的眼睛,手指轻抬起酋德的下颚,目光悠冷。酋德暗暗心惊,但是脸上却依然平静无波,“怎么了,大王,您这么看我?”
“告诉我,你对本王是真心的吗?”烈布声音低沉,一双鹰眼像是透彻一切的专注。
酋德心头慌跳着,他平静的迎视着那探究的目光,他知道他的任何慌乱都会让烈布有所察觉,“大王,直到今日,您还在怀疑我的忠诚吗?”
烈布沉默一笑。
“大王,我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酋德温言。
说。
“大王登基三年了,兰陵国虽然兵强马壮,国富民安,但是朝中却并不安稳,很多大臣居功自傲,各怀心事。他们勾结一起,居心难测。大王不如先安稳他们,等日后得到适当的机会再一一铲除,这事不能性急。世人都说大王暴虐,但是对于那些奸臣贼子,宽恕就是纵容。天下是大王的,他们应该明白君命如天,现在,他们动辄上奏干预,大到朝政,小到大王恩宠家事,他们也要事事干预,到底谁为君谁为臣?”
烈布惊异的看着酋德,他没有想到,一个从不出宫的琴师,竟然能把朝中的弊害看的如此清楚。虽然兰陵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但是关于他当年即位一事,却有很多争议跟微词。当年很多人曾经上奏先王,认为烈布虽然骁勇却不够温厚,并非帝王的最佳人选,在诸多的皇子中,他烈布也不是父王眼中最得力的儿子,多少人觊觎他的皇位,他的兄弟也未必跟他一心,朝中派系纷杂,尔虞我诈。烈布又岂能不知?
“你接着说。”烈布沉闷出声。
“大王喜爱明熠,在不明真相之前,万万不能轻易决断,或许,明熠只是为了争宠才算计小人,命不该死。大王不如赦免了他,也省得朝中大臣认为您专宠于我,非议于您。适当的怀柔,才能更彰显大王的宽厚。”酋德一笑,双手拿起烈布的胳膊,轻轻揉捏起来。
“酋德今天斗胆还想多说两句呢,”酋德偷偷看着烈布的脸色,此时烈布微闭着双眼,似听非听一般,他没有吭声的意思是让酋德继续说下去。
“大王,宫中嫔妃众多,您一直没有立后,偌大的后宫无人掌管,吵闹不绝,祁妃虽然德高望重,但是毕竟名不副实,她是重臣之女,又跟随您多年,您没有想过立后一事吗?”酋德轻声。
“怎么,你也要干预本王的决策吗?”烈布语气有些不快了。“难道因为她的父亲位高权重,我就要立她为后吗?我最忌恨的就是那些要挟本王欲图私心的人!”
“酋德不敢,酋德是为大王着想,我知道您是情义之人,曾经与发妻恩情似海,为了追思您才迟迟没有立后,但是您是王者,王者不能只顾自身的喜乐,还要考虑朝中的安定,酋德斗胆,您想,您现在专宠我也好明熠也罢,我们都不过是一介男宠,难登大雅,也不能为您增添子嗣,自轻点说,也不过是陪伴大王开心玩乐的玩偶,忽略了那些嫔妃,她们岂能不生事端?为了朝廷安定,大王也不要太随性而为。”
烈布微微睁开眼睛,他看着酋德,嘴角一翘。
酋德赶紧低下头,这些话他已经深思熟虑斟酌再三。
“抬起头。”烈布慢慢的说,“我很欣慰你能这么说,酋德。”
连绵的大雪终于停歇了,兰陵国的上空碧空万里,高低错落的宫殿在霞光中更加巍峨宏伟。
烈布的寝宫乐声悦耳,一派祥和。
烈布端坐在高高的座椅之上,桌子上摆放着珍馐美味,他的身旁一边是白衣素裹的酋德,一边是明艳浓妆的明熠,明熠脸上挂着笑意,看上去悠然自得。明熠被释放了。那个侍从被斩首示众,缘由是怂恿主子制造事端妖言惑众,这是给宫中人的警示。
明熠的脸上挂着妩媚的笑靥,他知道,烈布终究还是舍不得杀他的,酋德又能奈何于他?酋德冷眼旁观,心中冷冷一笑。

、第45章.依计行事

烈布欢喜,侍从们也松口气。酋德跟明熠轮着为烈布敬酒,各展才艺,烈布笑声朗朗。
席间,酋德起身,双手端起酒杯举向了明熠,“这杯酒我是敬你的,这次你有惊无险,可见大王对你的垂爱,酋德也希望以后我们能和睦侍奉大王,你我都是大王的宠臣,我们应该彼此再无嫌隙才好。”
明熠只能举杯,他笑笑,“多谢酋德的深明大义不计前嫌,你我都是大王的臣子,心系的也只有兰陵的安危与大王的安危罢了。”明熠浅笑起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侍从进来禀报,上将军缇班求见。
酋德看到,从殿外走进一个身材高大威武的男子,他身穿铠甲昂首阔步目不斜视,即便如此酋德也看出来虽然他竭力稳步还是难以掩饰他略略行走的倾斜,他竟然是个坡足。怎么看上去好不眼熟?酋德很快认出了,这不是乱马军中将他捕获还让人殴打过自己的那个男人吗?原来他就是烈布的兄弟上将军缇班?
缇班跪地而拜,烈布让他起身说话,看到高高在上安坐的明熠跟酋德,缇班拱手鞠身,算是礼过。酋德跟明熠点点头。
“怎么,缇班,我让你去打探的事情如何了?”烈布问。
缇班略微迟疑了一下,“我的探马禀报,英吉疑有叛乱之心。”缇班回答。
烈布的鹰眼严峻,“怎么,情报属实吗?”
“我也担心这是一方的传言,我即刻派人再去探个究竟。”缇班抬眼看看烈布,“大王,此事重大,不可听信谣传,英吉千里之遥,如果没有内应,怕也难成大事,最怕的还不是英吉谋反,而是他暗中勾结周边的小国,联合作乱。”
啪!烈布拍案而起,“怎么,这些鼠辈什么时候胆子也敢变得这么大了?难道是我对他们太宽纵了,当初没有灭门九族,打入地狱让他们永不超生,难道他们不知道感念我烈布的恩德吗?”寒光一闪,烈布忽的拔出了宝剑,‘咔嚓’一声的刺进了面前的地面上,力道之大剑锋深深没入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石面,缇班不由得抖了一下。
“我要亲手割下叛逆的头悬挂在兰陵的城墙上,让恶鸟啄食!”
缇班微微抬眼,面露惧色。
酋德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缇班环视周围,欲言又止。
“你们都退下!”烈布威严,两旁的侍者慢慢退了下去,烈布微微侧身,瞥视了一眼酋德。
酋德连忙颔首而起慢慢退了下去。明熠皱皱眉头也站起身,嘴角却浮上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夜晚,酋德的屋内灯光明亮,人影绰绰。侍者摆上酒宴侍奉在两旁。酋德正襟坐在席间,明熠坐在他的对面,两个人微笑端起酒杯,轻轻磕碰下,一饮而尽。
酋德向侍者示意退到廊下,屋子中只剩下酋德跟明熠两人。
“怎么,酋德,今日想起跟我饮酒?”明熠笑,“大王心绪不好,怎么不去陪伴大王?大王现在专宠与你,你可是唯一陪伴大王过夜的宠儿哦。”
哈,酋德一笑,“大王忙于政务,我怎敢打扰,今日请你过来,也是想跟你聊聊,我们似乎从来还没有这样促膝而谈过。”酋德微笑。
“哈,酋德,你很有意思,怎么,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可聊的吗?今日大殿之上,上将军说英吉有谋反之意,我看你脸色灰白,怎么,到底是惊恐还是欣喜呢?”明熠轻轻喝了一口酒,斜睨着酋德。
“呵呵,明熠。别忘了,你才是英吉献给大王的,英吉谋反,你难脱其咎,应该感到危机的是你才对啊?”酋德笑。
哈哈,明熠大笑。“酋德,我虽然是英吉献给大王的礼物,但是我一心忠诚挚爱着大王,全心为了大王的江山社稷着想,我的真心天地可表,而你,酋德,你跟岚宁暗通私情,心怀叛逆,虽然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但是,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酋德指尖轻轻敲着桌面,他含笑而视。“真心可表?明熠,你暗通朝臣,结党营私,欺凌奴婢,藐视后宫,你才是犯上作乱,为什么还要巧舌如簧呢?”
‘啪,’明熠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杯盘落地发出清脆的爆响。酋德镇定的看着明熠,面色沉静。
“酋德,不要在狡辩了,不要以为后宫之中有人袒护与你,大王一时迷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一旦大王识破你的诡计,知道你通敌叛国,你马上会死无葬身之地!大王最恨就是背叛,你该晓得啊,呵呵。”
“好吧,明熠,我不跟你争了,既然我们话不投机,也不必多言了,来,干了此杯,不日,你我必见分晓。”酋德谈定自若。
“不必了,酋德。”明熠起身冷冷一笑。“懂得男人的只有男人,真爱大王的也只有明熠。大王早晚会懂得明熠的苦心。”明熠轻轻一笑,”明熠告辞!”
酋德悠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声一笑,“巴图,送送明大人。”

、第46章。身中巨毒

静谧的夜晚悄无声息。酋德安静的躺在床上,难道,岚宁真的策反了英吉?可是,烈布如今兵强马壮,国事强悍,兰陵的势力正如日中天,这个时候策反,英吉有必胜的把握吗,一旦英吉惨败,岚宁怎么办?岚宁这么做会不会铤而走险?
明熠早就怀疑自己,不除掉此人隐患无穷。
酋德安静的躺着,双手放在胸前,他安静的感觉着,那杯酒他喝了下去,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毒性就会发作,更大的未知还等待着他,他必须按计行事,不能拖延。
酋德安静的等待着,腹内隐隐的感到了一丝微恙,像是有一种气流开始在体内膨胀,穿梭,劲道越来越猛烈,腹内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像是一把利刃在腹内搅拌着,酋德的额头慢慢的渗出了冷汗。
两个时辰,他必须在煎熬两个时辰。酋德极力忍耐着,他知道胜败在此一举。
时间分秒的过去了,疼痛几乎变成了无法忍受的剧痛,酋德强忍着侧过身体,“巴图!”他向门口大喊了一声。
门砰然开启,巴图一脸惊慌的冲了进来,他看到面色死灰的酋德滚落到床下,他紧紧抱着腹部,他的额头已经汗湿了,鬓发贴服在脸上,他的嘴角渗出一丝血痕。
“酋德,你怎么了?”巴图大惊失色。
酋德强忍剧痛让巴图近身,他伏在巴图的耳边。
“去禀告大王,我,我好像中毒了。。。。。。”酋德声音低微,他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他拼尽最后的气力大喝了一声,“快去!”
巴图惊恐万状了,他看到酋德眼睛上翻,气若游丝似乎已经不行了,巴图疯了似的冲了出去,侍从们被眼前的一幕吓晕了,他们张皇失措的扶起酋德,“快去叫御医!”侍从们乱作一团。如果酋德有事,他们可是罪责难逃啊。
烈布到来的时候,酋德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烈布被眼前的突变惊呆了。
“怎么回事!”烈布声色俱厉。
侍从们蜷缩着已经抖如筛糠,“小人们确实不知,他,他。。。。。。。”侍从们吓得语无伦次。
“他吃了什么!快说,谁刚刚跟他在一起?”烈布痛骂。
“明,明大人刚刚来过,跟酋德饮酒。”一个侍从哆哆嗦嗦的说。
明熠?烈布眯起鹰眼。
酋德!烈布走到近前他俯下身子,酋德的脸犹如白纸,呼吸已经极其微弱,烈布抓住酋德的手臂,酋德已经毫无反应跟知觉。
烈布倒吸了一口冷气。
御医匆匆赶来,他急忙为酋德进行了检查,“他到底怎么了?”烈布急切的问。
御医抬起头,他惶惑的看着烈布,面色惊恐,“大王,他中了剧毒,已经,怕是不行了。”
什么?剧毒?烈布目瞪口呆。“什么意思?什么剧毒?”
御医跪地而拜,“大王,这种剧毒小人还不敢马上断定,但是您看,”御医快速卷起酋德的衣袖,酋德苍白的胳膊上似有一片黑紫,“这是毒性发作所致,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这剧毒已经注入了他的经脉,如果流到心脏,他必身亡。”
烈布的肩头一抖,“屁话!我在问你,如何救他性命!”
御医磕头,“大王,我还不能完全断定这是何种毒所致,万万不敢轻易诊断。”
咣,烈布一脚踢翻了御医,“要你何用,如果你不能救活酋德,本王马上处死你!”
大王,御医哆嗦着爬到了床前,果然,那片青紫还在慢慢上移,酋德的腹部已经青黑一片。
“大王,您看,这青黑还在上移,”御医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伏在酋德身边,仔细察看起来,他用手指轻轻按压下酋德的腹部,抬起脸颊,“如果小人没有猜错,这该是一种特殊的毒虫所致。”
“混账,什么意思!说明白点。”烈布大骂。
“大王,这应该是一种毒虫,我在医书上看到过这种病例,但是极为罕见,这种毒虫生在高原地带,身体微小体态透明,融在水中眼睛根本难以察觉,如果误入口中,两个时辰内必暴毙无疑。”
“废话!我在问你如何医治!”
“口,含蜂蜜水,”御医已经浑汗如雨,“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什么!吞吞吐吐,快说!”烈布怒目圆睁的双眼充满了血丝。
“医术上说过,这种毒虫喜欢甜味,如果口含蜂蜜水,用利刃割开这片青紫,把毒虫吸引出来。。。。。。”御医哆哆嗦嗦的,“但是,小人只在医书上看到过,却没有实际诊治过。”
“速拿蜂蜜水!”烈布向侍从断喝,“刀!”烈布伸出手,侍从惊恐的递过来一把短刀,烈布走到御医近前,“你,赶紧为他吸出毒虫!”烈布瞪视着御医。
御医一屁股坐到地上,满面惊恐抖若筛糠,“大王,这种毒虫生性猛烈,如果误入口中,性命难保啊,酋德,他,他怕已经回天无力了。。。。。。”

、第47章。嫁祸于人

“滚!”烈布抬起一脚,御医连滚带爬的滚到了一边。烈布一个近身一把撕开酋德的长袍,酋德青黑的腹部显露了出来,仔细看去,那皮肤下似有微微的颤动,像是一条不断蠕动的蚯蚓,那青紫还在慢慢上移,烈布接过侍从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大口,他手握短刀,凝视了片刻,快速的切开了一个小口,黑色的液体慢慢流淌而出,烈布略略迟疑了一下,他猛的低下头,用嘴吸住了那个切口,用力吸吮了起来。
大王,大王,您保重龙体啊,侍从们惊呼。
“大王,您小心啊!”御医身后大喊。
烈布吸满了一嘴,噗的将一口黑色的液体吐在了侍从端过来的盆中。复又俯身下去,噗噗!烈布不停的又吐了几口,他的嘴唇已经变成了暗黑色,御医吓得面无人色,“大王!您,您。”
一股鲜红的血液再次从烈布的口中吐出,烈布用衣袖擦了擦嘴唇,终于停了下来,哈哈,烈布大笑起来。
“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笨蛋!这么贪生怕死,本王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如果事事都已经万无一失,还要你这个宫廷御医做什么!废物!混账!”
“大王,”御医哭泣着跪在地上。“大王赎罪啊,医书上说过,这种毒虫毒性极大,一旦误食,几无回天之力,酋德已无脉象,小人担心即使配上这条狗命,怕也是枉然啊。”
“呸,那本王怎么没死?”烈布大骂。
“大王是天子,自有神的护佑,大王啊,您就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御医不住的磕头,大声求饶着。
“笨蛋,你哭什么?本王活的好好的,我问你,我已经为他吸出毒液,是不是可以保全他的性命了?”烈布看着依然没有反应的酋德大声问。
御医闻言连滚带爬的爬到酋德床前,他仔细的查看着酋德反应,腹部的那片青黑竟然慢慢变淡了,御医喜极而泣,“大王,我想酋德不会死了,您看,这片青黑已经变淡了许多啊。”
嗯,烈布抹了抹嘴巴,“呸,妈的,什么味道,臭死了简直!什么狗屁毒虫?区区一个臭虫,也能毒死本王吗,哈哈哈哈。”
大王大王,他醒了!有人大叫。
烈布赶到床前,烛光下,酋德微微睁开了眼睛,他恍惚的看到眼前晃动着人影,一个男人正很近的凝视着自己,他没有死,依稀间眼前的男人那不是烈布吗。
“大王,”酋德费力的张开了双唇,烈布的身后,巴图正在悄悄的饮泣。
“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暗害了你?他是不是明熠?”烈布握紧了他的手。
酋德缓缓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本王为你做主!”烈布用力的一握,语调凌然,“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后宫,如果这是真的,我定要严惩!”
酋德无力的摇摇头,“大王,酋德自认为从来没有刻薄于任何人,却不知为何总是遭人暗算!”
“是不是明熠!”
“大王,我一心想跟明熠尽释前嫌,谁知道,明熠刚刚与小人对饮,不想他却下此毒手。”
烈布猛的站了起来厉色道,“带明熠过来见我!”
赶来的明熠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烈布残酷的目光告诉自己,目前的他已经百口莫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贯温文的酋德竟然下手了,力道之狠让自己措手不及。
看来酋德早就计划暗害自己,自己却完全蒙在谷中。明熠愣生生的跪在那里,脸上全无血色。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烈布冷冷的问。
明熠瞪着酋德,他的眼中迸出刀子一般的锋利,他忽然站起身冲向了床前,一把钳住酋德的脖子,“你竟然害我,我要杀了你!”
烈布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扯,明熠瞬间已经倒在几米之外的地上,身体重重的跌倒,明熠趴伏而起, “大王!酋德在陷害小人,大王明鉴啊,酋德,你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明熠哭着大骂。
“怎么,你不承认是你给酋德下的毒?”烈布恶狠狠的问。
“大王啊,明熠虽然妒忌酋德得宠,但是绝对没有害他之心啊!”明熠大声哭泣着。
“那你的意思是酋德自己喝下毒酒,嫁祸于你了?”烈布阴沉着脸。
“酋德用心险恶,这样的事情他未必做不出来啊,大王!”
“混账,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吸出毒血,酋德早就一命归西,他如何嫁祸于你?用他的亡魂吗?”
烈布指指身旁的侍卫,“你们马上去彻查下明熠的住所!”侍卫领命而去。

、第48章。 险中求胜

烈布坐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浑身发抖的明熠,面色严峻。
酋德轻轻叹气,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熠,他笑了笑,“明熠,你既然敢加害于我,为什么却没有勇气承认呢?”
你!明熠刚要起身,看到烈布的脸色,急忙跪在了原地,“酋德,真没有想到,你如此心如蛇蝎。”
酋德呵呵一笑,“这话,却是对你自己最好的形容,明熠。”
侍从回来了,他们的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烈布瞥了一眼,“这是什么?”
侍从双手端上,“这是在明大人房中找到的,请大王过目。”
什么?明熠惊恐的看着烈布手中的木匣子,“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
烈布沉默的打开了木匣,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瓶子。摇晃了一下,哗啦哗啦似水水声,他皱了皱眉头,转向了身旁的御医,“你,过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御医慌慌张张的走到烈布跟前,接过瓶子打开瓶盖,凑近鼻子嗅了嗅,仔细观看了一番,御医跪拜,“大王,如果小人没有看错,这该就是我说的那种高原毒虫,这里面貌似还有几只,它们体积微小,犹如细线,如果不是明眼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烈布眯起了眼睛,他看着明熠。“高原毒虫?”烈布看着御医,“你的意思这玩意不是本地的东西?”
“什么毒虫?这根本不是我的东西,小人从未见过此物,这是有人陷害小人啊!”明熠哭嚎着,他凶恶的转向御医,声色俱厉,“混蛋,如果你敢胡言乱语,诬陷于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啪!‘明熠只感到眼前寒风一过,一边脸热辣辣的肿胀了起来,“你给我闭嘴!
说!烈布面对御医厉色。
御医看着明熠嘴巴张合着“是的,大王,我们这里是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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