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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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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布一个劲的点着头,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你却不知这个恩公是谁?”
烈布不住的点头示意。“还不止如此,酋德,醒来后我身上的刀伤奇异的愈合了,如同酣梦一场,所以我说,神人相助,我大难不死!而且还不止如此,嘿嘿。”烈布坏坏一笑。
酋德不解凝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如果不是我坠下悬崖,也永远不会听到你的真话。”
酋德脸孔一红,内心不知为何却涌现一丝欣喜。
“你倒是心宽,兰陵人都认为你已经亡故,托雷继承大统已成定局,那些对你赤胆忠心的亲信,却弃你而去,投靠了托雷,你江山尽失,你也不担心吗?”酋德看着烈布的脸色。
烈布歪嘴一笑,却神色如常,酋德好不惊奇。
“如果没有那日之变,你或许永远也看不到人心的险恶,这,也未必是坏事。”烈布收住笑容,眼底阴戾一闪而过。
烈布意外获救,说明有人暗中相助,并且此人绝非寻常之辈,想要凌空接住高空坠落之人,犹如亲手接住万斤之重的巨石,绝非常人之力所能达到,此人将烈布隐匿在山洞之中,托雷多次派人搜索一无所获,说明他熟悉此地的地形地貌,瞒天过海,非同一般。烈布身上的伤痕不治自愈,说明此人不但力大惊人还有通天的医道,这一切,都离奇的令人难以置信啊。
“你的恩人救了你,却从未现身一见?”酋德好奇。
嗯,烈布点点头,他低头沉思着,忽然,烈布抬起了头,鹰眼洞张,“不对,我坠落的那一刻,我似乎记得那是一个白色的影子,飘然若仙,他张开双臂的感觉,像是张开了一个无边巨大的翅膀,我坠落后,头部一阵眩晕,我失去了知觉,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我落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如同羽毛般的柔软,像——”烈布极力寻找着可以描述的语言,他支吾着,眉头拧在了一起。
既然此人没有现身,说明他并不想让烈布知晓自己,烈布现在前无救兵,后无退路,他该何去何从?
“你今后有何打算”酋德忧虑起来。
“怎么,你也不想收留我了吗?”烈布一脸委屈。酋德噗的笑了,这个男人啊。
“也好啊,你不必为王了,可以跟随我Lang迹天涯去了。”酋德一笑。
“卖艺为生吗,哈,那,老婆你也不要了吗?”烈布笑嘻嘻的,酋德脸色一沉。
烈布自知失言,他忙拉着酋德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刚脱口的玩笑,你不要恼我啊。”
酋德垂下头,心头一阵黯然,是的,他该如何去面对哈尼斯?如果她知道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是自己当初的仇人,最可怕的还是她最讨厌的烈布,她会如何看待自己?他背弃了达布的重托,他有何面目去面对达布的在天之灵?


、第181章 爱欲焚身

想到哈尼斯遭到托雷的重创,现在依旧生死未卜,酋德无法抑制内心的伤感,命运弄人,谁又会料想莫测冥冥中的一切?
酋德的脸色烈布看的真切,他咧嘴一笑,“别担心,你个性仁厚,不如我去跟她说个清楚好了。”
什么?万万不可!酋德瞪大了眼睛,如果烈布不想被徒洛捏成肉饼生吞活剥了的话。
“我看出来了,你对那个小妖女还是有些情意的,唉,”烈布轻叹了一声,“人生在世,谁无遗憾?如果顾及每个人的看法,那就不要活了。”
“你再说小妖女,我真的恼了!”酋德有些生气了。
烈布慌忙摆手,闭住了嘴巴。
“托雷现在掠走了哈尼斯的宝镜,法力大增,兰陵的兵权又握在手中,你又能奈何,你真的能像自己所言的,安心放弃王位吗?”酋德叹息。
呵呵,烈布不屑的一笑,“魔镜?当年的达布横跨疆土,不可一世,尚不能扭转乾坤,何况我这个弱不禁风的弟弟?我还不信了,乌鸡插上毛就真成了凤凰了?我的九龙神弓也不是吃素的!”
酋德忧虑的看了一眼烈布,“如果不做这个王,你很遗憾终生吗?”
烈布愣了一下,他收住笑容,起身蹲在酋德脚下,双手握住酋德的手,“我明白你的心事,酋德,我对你一往情深,尤其经历这么多的风霜雨雪,我对你爱意更深,你该信任我才对啊。我不是不可以放弃王位,但是,兰陵是父辈们用性命换来的江山社稷,我是父亲的长子,我有义务保护兰陵的安危,有责任让我的臣民安居乐业,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祖宗的基业葬送在托雷的手中吗?”
酋德莞尔,他不想辩驳,他宁静的安坐着,无声静默。
“酋德,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是爱我的,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能亲口承认真心面对你对我的爱,那天我坠下悬崖,听到你的话语,心中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却只有万分的欣慰,即使那一天我粉身碎骨,我也会含笑九泉。”烈布一双鹰眼竟是柔情万千。
酋德眼中一阵潮热,他轻轻把脸颊靠在烈布宽大的肩膀上,曾几何时的恩怨情仇,生生死死,此情此景都是万般珍惜,烈布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的心头微微颤栗。如果不是烈布跌下悬崖,命在一线,或许他永远都没有勇气告诉自己,他早已深爱这个凶狠暴烈的男人。
酋德阖上双目,此刻,他的心中安静,明澈,真实,爱意浓浓,他伸出手臂环住烈布的脖颈,嘴唇埋进烈布浓密的发间,一行泪水无声而落。
烈布慢慢起身,四目相对,烈焰升腾,烈布局促一把推倒了酋德,身体缓缓倾轧下来。
“你干嘛?”酋德明知故问的挑眉。
“你说呢?”烈布嘴巴向前拱了拱,酋德闪到了一边。
烈布执拗,一路摸索寻来,酋德无处可躲,被男人的热力逼到死角,双唇被压碾住无处可逃,烈布狂暴的亲吻,酋德已经如火焚燃。
烈布手掌滑进酋德的衣领,五指张开,像要覆盖每一寸肌肤,狂乱中酋德伸手挡住了烈布的摩挲,“别,等下,”酋德喘息着。
“等什么,等完了再说!”烈布心急火燎。
噗嗤一声,酋德笑出了声。
干嘛?烈布纳闷抬头,“扫兴的家伙,你到底想问什么?”
“问了不许生气哦,”酋德一笑,“我还没有问你,托雷所言是否属实?”
烈布蹙了下眉头,脸色果然沉了下来,他用肘部撑起身体,反问道,“凭借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呢?”
酋德沉默。
“我从未觉得我烈布是个完美无缺的人,没错,我杀过很多人,也害过很多人,但是,弑君杀父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自认还是干不出来的!”烈布咬牙切齿的变了脸色。“你如若不信,我也不想多说一句了!”
我,酋德沉吟着。
烈布忽然狠狠的揪住自己的头发,大声道,“好吧,我发毒誓,如果我弑君杀父,让天打雷劈,让我不得好——”
酋德一把捂住了烈布的嘴巴,“别说了,我信你——”
烈布冷着脸一动不动,酋德扯了扯烈布的衣袖,烈布僵硬的像块石头似的无动于衷。
干嘛,酋德轻轻撼动烈布的身体,烈布摇晃着,脸上失去了表情一般。
“还真气了,那,好吧,天色已晚,不如早些安歇——”酋德无奈的侧侧身。烈布微微转过头,瞪着酋德不发一言。
“现在着急了?”烈布扬扬长眉。
“谁着急了?”酋德翻了翻眼睛。
“不着急发什么嗲?”烈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谁发嗲了?”
酋德——烈布猛地俯下身体,把头埋在酋德的脖颈中,迷蒙的闭上双目,用力不停的嗅着什么。
“你在干嘛?”酋德躲闪着,他被烈布的胡茬扎的痒痒的。
“你的颈间总有一股淡淡的草香,令人迷醉,”烈布呢喃道。
去去,酋德推了推烈布,嗤笑了一声。
烈布的双唇落在酋德的眉貌上,眼睛上,流连忘返。
“你的容貌倒是比那些绝色的美人更胜一筹,”烈布笑,“笑什么笑,你以为我在恭维你吗?”
“难道不是?简直马屁喧天!”酋德失笑,两个人不由自主的笑成了一团。
“男人跟女人怎会有可比性?”酋德妩媚一笑,他忽然发觉自己今天讲话不自觉的媚态十足,不禁有些羞红了脸。
“男人跟女人当然不同,”烈布压住了酋德,硬梆梆的顶在酋德的腹间,酋德热Lang翻滚,禁不住一阵战栗,烈布贴在耳畔,低语道,“我且问你一句,要如实回答。”
酋德轻笑,“你满嘴yin词Lang语,能有什么好话可问?”
“谁让你更舒服些?”烈布咬了咬酋德的耳垂。
酋德马上明白烈布所指,脸庞瞬间紫涨。
说!
酋德嘟噜着,不发一言。
“到底说不说!”烈布一只手霸道的伸向了酋德胯间,肆意摩挲起来。
酋德扭捏,竟一脸的忍无可忍。
你。酋德终于吐了一句。
哈哈,烈布大笑起来。还不等酋德反应,烈布忽然翻下身体,伏下身去。酋德惊恐抬起头,你干嘛!
嘘嘘!烈布扬扬手,示意酋德不许动。
酋德无可抑制的勃然而起,他死死抓住烈布的手,顺服的仰面躺了下去,他微微阖上双目,一任那如火的炙热将他包裹,并完全的吞没了。


、第182章 脚底抹油

一夜缱绻,酋德沉沉睡去,安适踏实的竟一夜无梦。酋德在一阵扑鼻的香味中醒来,好香啊,酋德使劲嗅了嗅,追寻着味道支起身体抬头望去,不远处篝火燃起,将山洞映照成了橘红色,寒冷的深山洞穴中却是温暖如春。
烈布坐在篝火旁,用搓好的草绳绑好树枝,架起支架,正美滋滋的翻烤着一只野鹿,烤肉的香味徐徐传来,酋德腹中一阵咕隆作响。
酋德没想到,他睡在深山洞中的岩石上,一夜竟丝毫没有觉得寒冷,烈布的身体环抱着他,他们微微屈腿,身量高于自己的烈布,严丝合缝般的扣在他的身后,男人的热力竟比盖上一层棉被还要暖和许多。酋德忆起昨晚,偷偷一笑。
“醒了?”烈布满面笑容,口中啧啧有声,“好香啊,来尝尝这山中的美味吧,我好容易打到的呢。”
“你还会这手呢?”酋德好奇的看着烈布,他褪去华服,一身素色长袍,腰间系着腰带,宽肩细腰,长发扎在脑后,精干而矫捷。他熟练的烤制着鹿肉,样子很像个身经百战的猎户,却唯独不像兰陵王,酋德噗的笑了。
“这算什么,我多年带兵打仗,身先士卒,什么险恶的环境没见过,艰难的时候断水断米,饿的双眼昏黑,能吃上烤肉,那还不给美死了!”烈布欢喜的点着头,“好喽,我的美人,快快用膳吧,你一定饿了吧?”
呸,酋德啐了一口,烈布哈哈大笑。
“难道你不饿啊,昨晚你操劳过度,不补补怎么成?”烈布挤挤眼。
酋德只当没听到。
酋德这才想起,这深山荒僻,烤肉的味道随风而送,怕是几十里都闻得到啊,如果托雷派人追踪,不是生生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赶快灭火!”酋德大声。
“现在灭也晚了嘛,先填饱肚子再说,逃跑也是需要气力的,”烈布拉着酋德坐下,熟练的给酋德撕下一块野鹿的大腿,“吃吧,吃完有劲,咱俩使劲跑,他们追不上的,哈哈。”
啊,酋德大张着嘴巴,世上还有如此心大之人?
“你,你想往哪里跑?”酋德傻傻的问了一句。
烈布攥着酋德的手,转过酋德的手臂,把鹿肉塞进酋德口中,“问那么多,我往哪跑你就往哪跑不得了,赶紧吃!”
酋德嘴巴机械的嚼动着,若有所思。
“好吃吗?”烈布大口嚼着,摇头晃脑。
“还行,”酋德食不知味的回了一句。
烈布点点酋德,嘴巴含混,“别担心,我自有打算,你看你,民以食为天,这点心胸胆量,如何做得了天下的王啊?”
切,酋德鼻孔哼了一声,谁稀罕天下的王?尊贵的时候万人朝拜,落难的时如同落水之狗,算了,还是别说了,再惹恼这个暴躁的家伙,酋德可不想在听到粗声大气的怒吼。不过,山洞怎么了,起码踏实安稳,比起如履薄冰的深宫也好过数倍!
酋德看得出,烈布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看来做一个王并非他想象的容易,正如烈布所言,他征战数年,历经险恶,深谙权术。想统辖天下,收服人心,谈何容易?如今落难,他面色不改。皇位被夺,却谈笑风生,酋德心中不能不对烈布另眼相看,暗暗佩服。
酒足饭饱,烈布这才起身,厄,他打了一个响隔,拍拍肚子,心满意足。咚咚咚,烈布抬脚跺灭了烟火,这才快速的整理了随身之物,他拉着酋德手臂,正色道,“跟我来吧。”
“到底去哪里?”酋德急问。
“呵呵,难道你信不过我?”烈布爽朗,“山后有我藏好的两匹快马,你随我即刻返回兰陵!”
什么?回兰陵,兰陵现在重兵把守,阿布托怕是早就等不及烈布回去呢,烈布没有一兵一卒,去了不是白白送死?烈布一笑,点下酋德鼻尖,“你以为我那么傻?”
那,酋德看到烈布自得意满的神情,心中明白,烈布早就成竹在胸。
事不宜迟,烈布快步走在前面,酋德紧随其后,爬出洞口,酋德才看到,此时已是午后,大雾弥漫还未褪去,十米外迷糊难辨。
烈布拉着酋德的手,谨慎四顾,悄悄的顺着小径,慢慢向山下走去。酋德这才知道,烈布一早就出了山洞寻看了天气,还打了只野鹿回来。真有他的!
大雾之中,山路崎岖,道路难辨,烈布脸色郑重,并不讲话,看来他早就勘察好了地形,一路上脚下速度飞快,步履如风,一只手紧紧握住酋德,无声的给酋德引领着道路,片刻也没有松开。
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忽然,酋德停下了脚步。烈布看着酋德,酋德点点头,他侧耳倾听,酋德耳灵,他似乎听到了嘈杂的人声与脚步声,仔细分辨,似乎正向着他们这边而来,酋德心中一惊,烈布的手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他拉着酋德的手,侧身钻入杂草之中,俯下身体,隐藏了起来。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正是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酋德听得真切,他可以判断,来人不在少数,看来他的预测完全正确,这些来人怕正是托雷派人巡山的军队。
“妈的,好大的雾,都跟上!”一个男人低声吩咐,“探马报,烈布就在俯近,都给我仔细点!”
脚步声渐渐走近,透过杂草,酋德看到疾行而来的黑色的短靴快步谨慎的从眼前而过,他们身穿夜行衣,步伐敏捷,手持兵器,一看便是精心挑选的武士。酋德暗暗数了数,来者不下百人,他们躬身猫着腰,所向之处正是他们藏身的山洞。
酋德禁不住冒出一头冷汗,如果不是大雾,如果不是他们稍稍提早了一点,他们就很有可能被堵在洞中,只要封住洞口,即使烈布骁勇善战,百人难敌,怕也会插翅难飞。
更何况,洞口窄小,如果用火焚烧,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酋德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手心湿漉漉的,烈布捂住嘴,偷偷看着酋德的神色,忍着不笑出声,酋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吃,多悬啊!”酋德低声斥责。
“让这群废物跑跑腿吧,当他们找到洞穴,我俩早就无影无踪了,想抓我烈布,怕他们还没那个本事!”烈布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


、第183章 绝地反击

酋德跟随烈布的脚步,两人快速到了山底,果然在一处隐蔽处,酋德看到了拴在树上的两匹战马,一黑一白,恰如他们的衣着。烈布拍拍马背,拉住酋德手臂,用力一托,酋德飞上了白马,烈布一个跃身跳上黑马,一扯缰绳,挥鞭而下,烈布颔首示意,两个极速飞驰而去。
一路酋德没有多问,烈布行事他还是放心的,这个家伙做事利落,多次的事件证明,烈布善于计谋,从未失算。
夜色将晚,夕阳西沉,兰陵城即在眼前。烈布在不远处的树林间,翻身下了马,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间不长,酋德看到不远处飞来一记快马,烟尘滚滚,直奔他们而来。
来人蒙着面,一身黑衣,看到烈布,十几米外就勒住了缰绳,翻身跳下马,他奔跑了几步,跪地而拜,扑倒烈布近前。
“大王!”来人向着烈布拱手一拜。
哈,烈布走过去扶起黑衣人,“别来无恙,此处不宜久留,我嘱托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来人这才伸手入怀,掏出两个烫金令牌,高高递给了烈布。
烈布拿在手中,频频点头。酋德似有不解,他徐徐策马近前,来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是他用黑布蒙着面,却又看不真切。看到酋德,来人深鞠一躬,“小人拜见笛仙大人!”
男人竟然认得自己。
男人声音浑厚,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酋德记忆飞转,他忽然想起了这个声音,酋德凝视,“阿塞将军?”酋德脱口而出。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就是曾经在朝堂之上竭力阻止烈布赐死缇班的副将阿塞。当初阿塞力排众议,直面进言,给酋德留下印象极深。
“正是小人。”阿塞眼睛一弯,似在微笑,“笛仙果然厉眼咄咄。”
“起来吧,阿塞,”烈布近身扶起阿塞,“现在本王落难,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最有心计,我的部将大多数已被阿布托斩杀流放,却只有你懂得委曲求全,保全了性命,本来我以为你已经投靠阿布托,仔细想来,我断定你不会那么目光短浅,所以本王特意寻你一见,重托于你,你果然不负使命!”
阿塞拱手躬身,“谢大王器重,兰陵风传大王染疾暴毙,却始终没有人亲身而见,我早就料定此事定是阿布托从中祸乱,朝臣畏惧他大权在握,不敢直言,但是我一直相信,大王没有死,您一定还会卷土重来的!”
烈布微笑颔首,“你啊,一直官位卑微,都是我眼拙,却是委屈了你这个一代雄才。这次如若除却奸逆,我定要重重提拔于你。”
阿塞跪地深拜,“多谢大王隆恩。”
烈布挥挥手,“你去吧,记住我的吩咐,按计行事,我自有定夺。”
阿塞起身,却迟疑未动。
嗯?烈布回身,面有不解。阿塞近前一步,“大王,您要这帅府令牌到底何用?”
烈布沉吟不做声响。
大王,阿塞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近前拱手,“小人斗胆,大王如果想去帅府刺杀阿布托,此行过于凶险,如有不测,定会错失乾坤,请大王三思啊!”
烈布垂目思索,面色阴暗。
“大王,阿布托的府中戒备森严,此人行踪诡秘,狡诈多端,大王是一国之君,您的安危关乎国家命脉,断不可只身前往啊,不如我暗中寻派高手前往,大王不可亲自涉险啊!”看到烈布不语,阿塞语气急切焦灼万分。
什么?烈布原来想去帅府刺杀阿布托?酋德这才听出缘由。
“阿塞说的很对,大王,你不可冒此危险!”酋德翻身下马,快步走到烈布近前。
烈布鹰目低垂,神色呆滞,面无表情。
“大王,”阿塞还是不甘心,“阿布或许早已料到大王未亡,迟早会派人行刺于他,近来,他经常更换安寝之处,行踪诡秘,早有防范。他的府中重兵把守,处处设有陷进,即使您能幸运潜入,也未必能行刺成功啊,大王,这个举动太过凶险,断不可行啊!”
烈布!酋德终于按耐不住,他脱口唤道。
烈布抬眼,瞟了一眼阿塞,用眼神告诉酋德,注意点好不好,什么烈布烈布的!真是!
烈布摸着下巴上已经冒出的胡茬,似在沉思,终于他抬起眼,“我听说他最近经常溜入我的宫中?”烈布挑了下眉。
阿塞一惊,他没有想到烈布虽然不在兰陵却对兰陵的事情洞察秋毫,这件事情他本来没有想马上禀明烈布,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关乎皇室名节,更关乎烈布的尊严,骄傲的烈布如果知道此事,定会颜面尽失,气疯了头。
厄——阿塞胆却的支吾。
“怎么,你竟然不敢如实禀报吗?”烈布冷冷的发声。
阿塞砰的一声跪地,俯拜道,“小人有罪。”
“我再问你话呢?这件事可否属实?”
“这,”阿塞咬了咬牙,“回大王,确实如此。”
“接着说!”烈布冰冷的的抛过来一句。
阿塞抹了一把冷汗,他抬起头,“阿布托丧心病狂,不但诛杀了大王的近臣,夺了兵权,还经常潜入大王的内宫,大肆yin乱之举,他妄言道,后宫美女如云,大王岂能兼顾,不如——很多嫔妃侍女都,都被他**祸害——他——”阿塞偷偷瞟了一眼烈布,冷汗簌簌而下。
烈布掰动着手指,咔咔作响,他沉默着。
酋德惊呆了,他猜得到,烈布虽然面色如常,他的内心一定被气疯了。这个阿布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竟敢私闯禁宫,**烈布嫔妃,这已是十足的十恶不赦了,酋德暗中攥紧了拳头,这个天杀的猪狗!
咳咳,烈布咳了一声,语调平静,他扬扬手,“起来吧,阿塞,你秉公直言,难道我会责骂于你吗,我怎会如此昏庸,好了,我且问你,今天是几月几日?”
阿塞愣了一下,一时不解。他想了想,“回大王,三月初三。”
烈布点点头,“你自去吧,记住我的话,你回去马上清点你的部下,埋伏在兰陵城下,如果看到我发射的信号,马上到城楼接应于我,等候我的调遣,记住了吗?”
阿塞目瞪口呆,他看到烈布一脸肃穆的冰冷,知道再劝无用,烈布脸色告诉自己,他心意已决。
阿塞重重的点点头,“阿塞领命!”
“去吧!”烈布挥挥手,徒自慢慢背过身去。


、第184章 技高胆大

看到烈布一脸决绝,酋德心急如焚,阿布托该杀,可是目前时机并不稳妥,一旦烈布有个闪失,那——酋德想到烈布坠落的那一刻仍心悸不已。烈布不是鲁莽行事的人,断不能因为气昏了头铤而走险。
“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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