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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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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烈布弯腰,凑近了阿布托,“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呢?”
阿布托忽然满眼含泪,他不住的打着冷战。
烈布揪起阿布托飘在前额的一缕湿漉漉的发丝,在指间缠绕把玩着,“阿布托啊,你曾对我忠心不二,还助我除掉英吉,你有胆有识,孤身诱敌,平定叛乱,立下奇功,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阿布托忽然呜呜的哭了。
烈布指了指肖妃,“你喜欢她是吗?你跟我说啊,知道为什么我会断定你在这里?因为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事,我也是男人,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从你第一次在宫中见到肖妃,你就双目放光,满眼欲望,但是你不敢,这点你没有英吉的胆量,你跟我说啊,我未必不会赏赐于你,对不对?”
阿布托哭得愈发大声,他不住的抹着眼泪,哭花了一张脸,看上去竟有些滑稽。
大王!阿布托终于哭嚎了一声,嘭嘭嘭,头磕的山响,“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啊!小人并非存心谋反,亲王说您已命丧黄泉,他习练了妖术,苦苦相逼,小人才不得已而为之——小人确是贪恋肖妃美色,但是也绝不敢越雷池一步,都是她,她屡屡勾引小人,小人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啊——”
哦?烈布扬扬眉,瞟了一眼肖妃,这样?
阿布托痛哭流涕的点着头,“大王明鉴啊——”
酋德暗暗攥紧了拳头,这个畜生!
烈布歪着嘴挠了下挠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肖妃却有些变了脸色,她的脸上已经失去刚刚的笑靥,显得麻木冰冷。她看着阿布托轻声笑了,“蠢猪,你当真烈布会原谅你吗,今天我方知你这么没有气节,连死都不愿意硬着腰杆去死!算我瞎了眼!”
烈布噗的笑了,“贱人,你倒是蛮有气节的,比起你的父亲倒是强上百倍。”
呸!肖妃啐了一口。
厄?烈布扬扬眉。
“你不配提起我的父亲!”肖妃藐然,“烈布,不要太嚣张,你想权倾天下,独霸一切,让所有人仰视于你,拥戴于你,他们可以为了讨好你,把江山送给你,把女儿送给你,把财富送给你,但是,既然我死到临头,不妨奉告一句——”
烈布抹着下巴,此时,他已经扯去了假须,露出了青方的下巴,他饶有兴味的看着肖妃。
“你的权利是血腥跟暴虐换取的,你的权利与仇恨是同等的,最终是要血债血偿的!”
烈布眉梢微颤了一下,他轻轻一笑。
肖妃站了起来,轻叹了一声,“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也不求你的宽恕,不过,大王,我自从嫁给你,你可有爱过我一分,不出把月,你就厌腻了,弃我于不顾,再想见到大王,却犹如登天了——”
烈布阴冷的沉默着。
肖妃凄然一笑,指了指阿布托,“我不后悔,虽然这个男人令我失望,好梦一时,也好过一世悲苦,呵呵。”
“说完了?”烈布冷漠抬眼,“好吧,肖妃,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犯下大罪,罪不可赦,你,自决了吧。”烈布起身,慢慢背过身去。
咯咯咯,肖妃笑声凄厉。
“还有,因为你的过错,我将处罚你的父亲与族人,他将走下高高的王位,失去所有的富贵,从此贬为庶人,而你的族人也将因为你的过错,被流放苦地,终身为奴。”烈布慢吞吞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
“你这个暴君,牲畜!”酋德听到一声刺破耳膜的呼喊,肖妃像是一下失去了理智,她手中握着一只银钗,忽然疯了似的刺向了烈布。
、第188章 来个万箭穿心
烈布迅疾转身,一把握住了肖妃的手腕,一声骨节断裂的闷响,肖妃目光如剑,却没有哀吟一声,烈布死死逼近,“贱人,你想刺杀本王么?”转瞬间,肖妃的手臂反转,锋利的银钗已然抵在肖妃的咽喉。
呵呵,肖妃扬起下颚,甜美一笑。
肖妃不在挣扎,她的额头渗出滴滴冷汗,她强忍剧痛,微笑的扬起了目光。
“大王,臣妾与您夫妻一场,臣妾不求宽恕,只求大王能赦免我的父亲与族人,臣妾愿意一死保守大王的名节。”
烈布冷冷的垂下鹰眼。
肖妃慢慢近身,锋利的银钗慢慢刺入咽喉,噗的涌出一股鲜血,酋德惊恐的看着烈布,烈布抬眼,他眼皮跳动了一下。
“大王,”肖妃气息微弱,“臣妾万死不能谢罪大王,只求您网开一面——”肖妃强忍着,再往前一步,让银钗更深的刺入。
烈布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王,”肖妃泪光盈盈,她血如泉涌,艰难的发出最后的声音,“答应我——”
酋德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他把目光深深的投向了烈布。
肖妃身体摇晃着,她坚持着不倒下去,她凝望着烈布,凄然一笑,她奋力向前一步,银钗整根没入喉间。
大——她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烈布睁开双眼,眼底微红,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肖妃含笑,她身体前倾,扑向了烈布,烈布一把接住了那个绵软的身体,把她轻轻放倒在地上。
啊!一声撕裂的悲鸣,酋德惊异回头,看到地上赤露的男人忽然疯了一样的站立而起,扑向了悄然无声的女人。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阿布托抱起肖妃的尸体,大声号啕起来。
他疯狂的嚎哭着,不停的撼动怀中的女人。
烈布用指间敲了敲桌面,制止着男人的哭嚎,阿布托却像是聋了一般,依旧拼命哭喊着。
啪的一声,烈布的手掌恨恨的砸向了桌面,“给我闭嘴!你这个懦弱的败类,你还不如一个女人有骨气,有气节!”
阿布托的哭声曳然而止。他慢慢抬起头,失神的望着烈布恶狠狠的目光。
大王,阿布托起身,摇晃着走向了烈布。
烈布厌烦的把目光移开了,他不想看到赤条条痴呆呆的阿布托一眼。
阿布托走近了烈布,大王,阿布托口中叨念着,呵呵呵,阿布托笑了,难道他疯了吗?酋德看着神色异常又哭又笑的阿布托。烈布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投向了远处,根本不睬。
阿布托伸出手,像在祈求,大王——烈布面色冰冷。
阿布托慢慢抬起头,一丝冰冷的寒光射出眼底,酋德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不好!
忽然,阿布托抽出桌上的长剑,疯狂的劈向了烈布。
小心!酋德大声呼叫了一声,烈布一侧头,长发飞起,剑锋滑过他的脸颊,几捋断落的发丝飘散在空中,烈布大惊,几乎翻身而倒,阿布托回身再一次抬起了双臂,向着烈布狠狠的劈了下去。
烈布鹰眼暴突,他飞起一脚踹在阿布托的额头,迅猛如电,阿布托的手臂停在半空,长剑脱手飞上半空,酋德眼疾,他纵身扑了过去,一把接住了长剑。
烈布由于用力过猛,整个身体从椅子上翻了过去,阿布托不顾一切的扑倒在烈布身上,双手死死卡住烈布的脖颈,双眼血红,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压了下去,烈布眼前一阵昏黑。
“去死吧!烈布!”阿布托指间深深扣进烈布的咽喉。
“住手!”酋德一声大吼,烈布指指酋德,紫涨的脸庞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酋德挥剑而下,一股黏稠的液体喷溅而出,酋德闻到一股逼人的腥臭,‘咕咚’一声,圆滚滚的东西滚落在地,酋德大惊,禁不住后退了几步。
烈布咳嗽着,揉着后腰站了起来,“哈哈,够狠,酋德,好!替我宰了这个畜生。”烈布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头骨碌碌的滚向了一边。
烈布走近,揽住酋德肩膀,“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不,酋德冷冷的瞥了眼地上的阿布托,“这一剑,不仅仅为了你,也是为了岚宁!”
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多吉带着众人冲进了门,酋德手中的长剑还滴落着血浆,阿布托的头颅血淋淋的狰狞可怖。
“随我一起去兰陵城楼,收缴阿布托的余部!”烈布吩咐道,指了指地上的人头,“带上它!”
是!多吉领命拎起阿布托的首级,立在旁侧。
烈布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面,多吉略略迟疑,难道,只有他们这十几个人?
“怎么?你害怕了,多吉将军?”酋德冷峻。
没没——多吉赔笑,他向着手下挥手,跟大王去城楼!
烈布走到殿外,忽然站定,他回头吩咐多吉,“你立刻派人提着阿布托的头颅前往天牢,传我的口谕,立刻释放坷伦!“烈布伸手要过弓箭,箭羽上绑上火把,他拉满弓弦,射上了天空,”这是信号,告知我城外的兵马,大功告成!“烈布将弓箭抛给侍卫,拍拍多吉的肩膀。多吉满脸欣喜,看来烈布志在必得啊。
烈布骑上备好的战马,一行人快步向着兰陵城门驰去。
兰陵城,历来都有烈布的重兵把守,戒备森严,百米内根本无法靠近,瞭望哨很远就能看到远处的敌情,关隘繁密,巡防昼夜不停。
一行人很快就被哨兵察觉,城门上火把通明,有人断喝,“下面什么人?”
多吉策马向前,向着城楼大声呼叫,“叫你们将军前来听命!”
呸!你是何人?
“妈的,老子是护卫首领多吉!大王驾到,你们还不赶紧通禀守城将领下来迎驾!”多吉骂道。
城楼上静谧了一刻,大笑声起,“多吉将军,你深夜来此开这等玩笑,也不怕阿布托将军怪罪于你吗,大王已驾崩,新王尚未登基,您这是演的那一处啊?”城楼上一阵哄笑声。
混账,多吉指着城门的守卫大声斥骂,“大王在此,你们胆敢出言冒犯,是不是活得都不耐烦了?”
城楼上交头接耳,哄笑再此响起。
“混账小子们,我身边的就是烈布大王,阿布托谋反已被大王处斩,现在城外已经埋伏了大王的千军万马,大王不想同室操戈,你们不赶紧下来给大王谢罪,难道想同阿布托想一同受死吗?”
城楼上忽然一片混乱。
哈哈哈,笑话!一个男人的笑声响起,酋德抬眼,火光中映照出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模样的人,他指向多吉,“妖言惑众,胆大妄为!弓箭手!“男人一声断喝,哗的一声,城楼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忽然涌现,齐齐的指向了烈布等人,”让这些大胆暴徒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男人猛地扬起了手臂。
、第189章 兵不厌诈
谁敢!烈布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
城楼上的男人惊了一下,手臂停在半空。
“兰陵的将士们,举起你们的火把,睁大你们的眼睛,混蛋,谁敢射杀我烈布!本王在此,谁在那里放屁,给本王滚下来!”烈布大骂道。
城楼上骚乱起来。
“你是烈布?”男人藐然一笑。
“混账,你等不及我砍下你的脑袋吗?竟然直呼本王名号?”烈布嗖的抽出长剑。
呵呵,男人傲慢的笑了笑,“先王烈布已经驾崩,现在兰陵城归阿布托将军管辖,我们只管听命,管不得别的!”
驾崩?烈布胯下战马,伸手夺过身边人手中的火把,高高举起,阔步向前走去。
站住!男人断喝,“再往前一步,弓箭手会把你射成个刺猬!”
烈布扬扬手臂,“来啊,小子,我看谁有胆量,敢射杀兰陵王!”
放箭!男人一声令下,城楼上交头接耳,嘈杂一片。
烈布哈哈大笑,“将士们,我相信,你们很多人见过我烈布,听过我的声音,我曾经带领你们出生入死,力克顽敌,百战不殆,今,阿布托意图谋反,散布妖言,已经被我立斩刀下,我烈布什么时候驾崩的?本王活得硬朗的很,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不是烈布?”烈布把火把凑到近前,他的一对鹰眼在暗夜中熠熠生辉。
啊,城楼一片惊呼声,大王,真的是大王?
谁敢喧哗!男**声呵斥,“违令者斩!”他手指指向烈布,“烈布,你暴政天下,穷兵黩武,早就怨声载道,兄弟们,如今烈布不在是兰陵王了,托雷亲王将会即日登基,阿布托将军才是兰陵的最高统帅,不要听信烈布的谣言,烈布一手遮天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烈布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眯起眼睛,仰望着城楼上高高在上的男人,嗤的一笑,“好小子,有胆量,你叫什么?本王怎么看你有些眼生?”
男人冷冷一笑,向着烈布拱拱手,“我是阿布托将军的副将成霖!”
哦,成霖?烈布叨念了一声,阿布托这个孙子手下还真有干将啊,“你,成霖,你这个蠢材,不明是非,阿布托已经被我斩下头颅,难道你还要誓死效忠一个身首异处的鬼魂吗?”
呵呵,身首异处?首级呢?成霖嘲笑的伸出手臂。
烈布顿了顿,成霖哈哈大笑。
“阿布托首级在此!”一声断喝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一个满身血污的男子勒住缰绳,立在烈布的旁侧,“坷伦拜见大王!”
此时,坷伦的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他高高举起,“成霖,你仔细看看,这可是你的主子阿布托?”
城楼上一阵惊呼,有人向后微微退却着。
烈布呵呵一笑。“怎么,成霖,你不会肉眼凡胎,认不出了吧,本王抛给你看!”
烈布一把夺过坷伦手中的人头,挥臂向着城楼抛去,在一片惊恐声中,人头飞上了城楼,滚落在成霖的面前。
啊!成霖大惊失色。
哈哈哈,烈布双手插在腰上,大笑不止。
坷伦拱手道,“成霖,你还赶紧下来给大王谢罪,获许大王会免你一死!”
成霖冷笑,“现在的大王是托雷,除非亲王亲自下令!”
烈布眯起了眼睛,他沉吟着。
弓箭手!成霖在此举起手臂,“兄弟们,亲王托雷礼贤下士,众所周知,亲王仁德,享誉天下,他即位兰陵王那是众望所归。弟兄们,你们不要被烈布恐吓,凭借他们区区几人,难道能与亲王的百万雄兵相提并论吗,你们不要不识时务,听从我的命令,射杀烈布,亲王自会重重的犒赏你们!”
酋德站在烈布的身后,不觉周身冰冷。旁边的多吉已经浑身颤抖,他盯着酋德,低声道,“大王的伏兵呢?难道——”
闭嘴!酋德目视前往,面不改色,低声训斥道,“城楼上的人都盯着我们呢,如果你不想变成刺猬,拿出点气势来!”
多吉脸红白相间,手心已是汗水淋淋。
烈布双手抱胸,哈,他笑了笑,“成霖,你这个叛逆,本王本想给你个生机,你却执迷不悟,现在,我的万千人马就在城外,我一声令下,兰陵将血流成河,你以为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里吗,成霖?我没有攻城,是不想同室操戈,残杀自家兄弟,你家中没有老小吗,你没有妻儿吗?你想成为兰陵的千古罪人吗!”
守城的官兵惊恐的望着成霖,将军——有人支吾道,闭嘴!成霖低声骂了一句,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沉思了片刻,猛地举起了手臂,“兄弟们,不要被烈布恐吓!那里有什么万千人马,这是烈布再诈我们!”
不好,将军,城外似有伏兵!一命兵士极速奔来,跪地而拜,“将军,城外忽然火光冲天,烟尘滚滚,似有大军前来!”
什么?成霖大惊,他转过身飞快的向着城楼那端跑去。
成霖惊呆了,远处,似乎无数的火把在闪动,烟尘弥漫,战鼓隆隆战马嘶鸣,似有千军万马正向着兰陵城逼近!怎么可能?烈布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集这么多的兵马,阿布托说过,他早已游说列国,只要支持托雷登基,托雷承诺,他愿意立改烈布以往的政策,同意诸小国独立一方,不必再附属于兰陵,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恩泽。他们感念还来不及,难道还会帮助烈布翻身,重新让烈布凌驾在他们之上吗?不对,这定然是烈布的诡计!
成霖慢慢夺回原处,呵呵一笑,“烈布,你死到临头,还敢欺诈兰陵的将士吗?”
烈布哈哈大笑起来。
酋德一个近身,站到烈布的身边,他递了个眼色给烈布,低声道,“天快亮了,不能在迟疑了,不杀这个叛逆不足以服众!”
酋德昂头阔步迈前一步,他向着城楼上面拱手道,“我是酋德!诸位将士,大王大军已兵临城下,你们还要为了成霖这个逆贼舍身卖命充当炮灰吗?阿布托祸乱朝政,挑唆离间,已经被斩,兄弟们,你们的家小都在等着你们,你们的生命是用来保卫家园,保卫妻小的,不是为了权谋政变做垫脚石的!谁做兰陵王是大王的家事,只要天下安定,兰陵富足,他们兄弟自会坐下商谈,皇位不是要用自己人的生命跟流血抢夺的,有些人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为了私欲,宁愿牺牲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兄弟们,你们切莫听信此人的蛊惑啊!”
、第190章 得便宜卖乖
酋德?这不是那个大名鼎鼎刺杀大王的笛仙酋德吗,城楼上的兵士不自觉的探身而望,满目震惊。
“将士们,你们听!”酋德忽然咆哮大声,犹如惊雷,“竖起你们的耳朵,听听城外的战鼓,你们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城楼上忽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汇聚在酋德的身上。
“成霖!”烈布厚重的声音忽然传来,成霖震惊俯望,烈布手臂一挥,一到白光直向面门飞来,啊,不好,成霖惊恐间,耳边噗的一声,咽喉处一阵灼热,他微微低头,一把雪亮的匕首已经没入咽喉,成霖失神的呆立,众人皆惊,成霖张张嘴巴,未发一声,轰然仰面倒地。
成霖死了,成霖死了!城楼上慌乱一片。
“兄弟们!安静!”酋德大喊,“大王只杀成霖一人,只要你们悔过,大王定会既往不咎!”
混乱中终于有**喊了一声,“兄弟们,不要喧哗,笛仙说的对,阿布托成霖已死,快快打开城门,迎候大王回城啊!”
城楼上一片喧闹声。
守卫的士兵匆匆转身,轰隆隆一声,沉重的城门被打开了。酋德看到,几名身穿铠甲的将领匆匆走下城楼奔了过来,他们齐齐跪拜下去,“臣等罪该万死,惊扰了大王,请大王赎罪!”
烈布哈哈大笑,朗声道,“错!将士们,今日除却奸人,本王重返兰陵,你们功不可没,我宣布,每个守城将领官生一级,每个护城士兵赏银百两!”
城楼上一片欢呼之声。
天慢慢亮了,烈布深深吸了一口清晨清冽的空气,回首跟酋德对视一笑。
来,烈布回身对身边的护卫将领们招招手,“跟我一起迎候我的大军吧。”大家纷纷点头奉迎,跟随烈布的脚步一起踱出了城门。
硝烟散尽,战鼓平息,兰陵城外竟是一片波涛平静,放眼望去,却不见一个人影。众人心中疑惑,他们不解的凝望烈布,烈布眺望远处,满脸笑意。身旁的酋德也含笑不语。
晨雾中,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向着兰陵城疾驰而来。雾霭渐散,众人惊异发觉,稀稀落落的队伍看上去不过几百人。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彼此对视,大惑不解。
为首的男人策马走在前面,看到烈布等人,他急忙下马,疾跑几步,跪在烈布面前,“阿塞拜见大王!”
“阿塞将军,快快请起!”烈布一把扶起了阿塞,阿塞双目放光,一脸欣喜,一张脸却乌黑肮脏。
“哈哈,将军这是去烧山了吗,怎么看上去这么滑稽?”烈布拍拍阿塞的肩膀笑道。
哈哈,阿塞也笑,“臣等忙活了一夜,烟熏火燎,自然满脸肮脏。”阿塞开怀,神神秘秘的一笑,“大王难道真的猜不出?”
哦哦!烈布梦醒,心中豁然开朗。
阿塞颔首,“昨夜,为了接应大王,我让部下分兵三路,一路点燃上千只火把,一路马尾拖上棌草飞驰,卷起烽烟滚滚,一路擂鼓呐喊,三路并发,可谓万马千军啊。”
烈布指指阿塞,两人开怀大笑。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烈布未动一兵一卒,小施计策,竟然只身收服了兰陵。
烈布重返兰陵,免不了安抚官兵,昭告百姓,召集群臣,当烈布正装威立大殿之上,群臣皆惊,烈布竟然死而复生。
重返兰陵宫,酋德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他,竟然跟随这个男人再一此重返兰陵宫。前尘往事,让酋德思绪万千。
后宫的嫔妃看到烈布归来,掩面哭作一团。烈布叹口气,本王还活着,你们倒是跟奔丧一般。
女人们还是哭个不停,“大王不在这些时日,阿布托肆意yin乱,很多嫔妃被他欺辱,我们还有什么脸面侍候大王呢。”
酋德心中叹息,这些跟随烈布的女人,看似锦衣玉食,呼风唤雨,其实不过是笼中之鸟,风雨飘摇。想到肖妃惨死,心中竟有些黯然神伤。
烈布摇摇头,一丝悲戚眼中滑过,“你们不要哭了,你们跟随本王多年,本王也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这次阿布托祸乱,也是本王之错,我不想为难你们,如果你们有愿意回归故里,离宫再嫁,本王会一概应允,绝不追究。”
女人们的哭声更大了,“大王这是嫌弃我们了么?”
烈布摇摇头,“你们出身贵胄,很多远离故土,多年未能与亲人重聚,本王愿意让你们自主选择你们的未来,你们正值妙龄,将来日子还长,如果你们愿意离开兰陵,重返家园,本王愿意备下厚赠,为你们送行。本王答应你们,绝不会因为此事牵连你们的国家与族人,你们尽管放心。”烈布轻轻闭上了眼睛。
酋德对于烈布的决定非常吃惊,“你难道真的打算遣返这些被阿布托侮辱过的嫔妃吗?”
烈布叹息,“与其让她们自惭形秽于宫中,不如给她们一线生机,她们还年轻,可以重返故里,择人再嫁,未必是件坏事啊。”
酋德惊异烈布的变化之巨,这次重返兰陵,烈布却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却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寥落横在眉间。
酋德安抚,“怎么,大王竟然不感到开心,为何还有些失落似的?”
烈布疲惫一笑,招呼酋德坐到旁侧,“回到这里,你似乎话语就变得少了许多,跟我也总有些隔膜似的,是吗?”
那有,酋德微微垂头。
烈布叹息道,“阿布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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