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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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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大火竟然愈加猛烈,你头上放出金光,还跟一个绿毛的怪物勾结一起,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怪,又会是何人?”
哈,酋德鄙夷的看了一眼铁匠,“我这么做目的何在?大王对我尚且敬重有加,如果酋德爱慕虚荣,早就不乏高官厚禄,我这么做又意在何为,乡亲们!”酋德向着百姓振臂高呼,“不要因为某些人的胡言乱语就妄加揣测,诬害好人!”
众人听到酋德的面不改色慷慨陈词,一时间一片交头接耳。
铁匠愤怒的看着酋德,他转身向着众**声喊道,“乡亲们!切莫被这个妖人的花言巧语迷惑。我想不是我一人看到酋德的妖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何人!”
众人仿佛被点醒,他们不住的点着头。
酋德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铁匠就是怂恿百姓的首领,那日他额头放出光芒,此人确实亲眼所见,他该怎么解释,他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们会相信吗?那大火很可能是哈尼斯与徒洛为了报复自己的刻意所为,可这其中的万般渊源,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即使解释了,他们会相信吗?
酋德明白了,这些失去亲人的百姓,把他当成发泄愤怒的靶子了。而最令酋德悲哀的是,那城楼上汇聚满朝的文武官员,他们正端端的看着自己,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讲话。可悲的兰陵宫,可悲的烈布!
酋德的心冰冷如铁。
哈哈,铁匠终于得意起来,“妖人,你无话可说了吧?好吧,如果你真的像是你所言的那样,是人不是妖,那好,就证明给我们看吧!”铁匠扬扬眉毛,双手叉在腰部,好不得意的看着酋德。
酋德缓缓抬起目光,“如何证明?”
铁匠手臂一指那团汹汹的烈焰,“进入火中,看看是否安然无恙!”铁匠残忍的说。
酋德嘴角一弯,露出一个悠然的笑容。
乡亲们!声嘶力竭的叫声忽然传了过来,众人惊异的抬起头,向着城楼上观望,一个男孩不顾一切的拨开士兵的拦阻,双手把住城墙,向着下面的人群疯狂的呼叫着,“乡亲们,不要误伤好人啊,酋德不是妖人!”
酋德抬眼,巴图?酋德心底欣然一笑,巴图啊,这一次,你输了——厄?铁匠眯起眼睛,他认出了巴图的脸,“小叫花子?乡亲们,别听他的,这家伙是个骗子!他曾经欺骗过我,放走了妖人,他们是一伙的!”
铁匠向着身后大声,“乡亲们,为了我们死去的亲人,难道不该让这个妖人也尝尝烈火烘烤的滋味吗!”
烧死他,烧死他!洪涛般的叫喊声铺天盖地般的响起。
酋德忽然向前迈了两步,怒目圆睁的逼近铁匠,“这位大哥,如果我真的是个妖人,你还会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吗?”
铁匠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了一跳,他禁不住后退了两步,身体撞在众人的身上,他趔趄了一下。
对啊,大哥,他会妖术,会不会伤人啊?有人小声耳语,他怎么一点也不害怕似的?会不会——众人惊惧对视,人群一片嘈杂之声。
哈哈哈,酋德仰面大笑。
“别怕!”铁匠环看了下四周,兰陵宫外密集着兰陵城大半的百姓,他们大多数手持刀械,怒火万丈。酋德竟然一人出现,说明他已经被大王放弃了,横,这个酋德就是有通天本事怕也逃不出去了!
“乡亲们,别怕这个妖孽,他既然被交出来了,说明大王愿意让我们处置这个妖人,凭借他孤身一人,能对抗我们上万人吗,我们怕他作甚!今晚,就是这个妖孽的忌日!”
杀了这个妖孽!
杀了这个妖孽!
铁匠抱着双肩,藐然而视,“怎么,妖人,请吧?”
酋德沉吟了片刻,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他们想让他死,如同城楼上的那些百官,酋德轻轻叹息了一声。
好吧,酋德终于抬头直面众人,“乡亲们,酋德跟你们一样,是父母生养十月怀胎,跟你们一样,会哭会笑会流血会受伤,为了兰陵,酋德可以死。终有一天,你们会相信,酋德不是什么妖孽,是跟你们一样的血肉之躯,你们终会明白,你们是如何错杀了一个好人!”
酋德说完,不等众人反应,他向着那大火疾步奔跑起来,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他张开双臂纵身一跃,人们仰面惊呼,一道翻飞的白影高高越过他们的头顶,飞入了汹汹的烈焰之中。
酋德——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从城楼冲向了兰陵宫的上空,凄厉的久久回荡着——
、第262章 情义相通
入夜,雅阁融入一片恬静的夜色之中,虫鸟哼鸣,月色清幽。这里没有玄颠山的险峻与奇异,却充满了淡然的温馨,酋德的一颗心感到少有的安详而平静。
蒙煵端来一个瓷碗,“喝下它吧,”蒙煵轻轻递到罗泊的手中,没有任何新奇的瓷碗,浓浓的药汁带着一丝苦味,看上去十分平常,罗泊一口气喝下,他微微歪了歪嘴巴。
蒙煵笑了,“良药苦口嘛,不过,这汤药是我专门为你调配,你的精气很快你就会恢复的。”
“法师也懂得药理吗?”酋德甚为惊奇。
“那要看什么病症了,常人很多病症看似奇特,其实多数因为心疾所致,所谓的难医其实是没有找到病根。”蒙煵含笑拿过瓷碗,“你们也早些安歇,我们明日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蒙煵说完转身离去,轻轻关上房门。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喝了汤药,罗泊感到神清气爽一般的舒适,浑身竟然不感到疼痛了,罗泊惊异,“看来法师真的非比寻常,真是一位遁世高人。”
又一次躺在一起,两个人微微竟有些窘迫,屋子中只有这一张床,两个男人挤在一起,略微有些狭窄,酋德本想让罗泊舒服些,自己打个地铺也好,又怕显得自己多虑节外生枝似的,只要闭了口。
两个男人和衣躺在床上,蒙煵那边竟没有一点声息。
宁静的雅阁让两个人心绪平复,酋德把手枕在脑后,两个人目视窗外,竟然同时叹息了一声,酋德瞥视,与罗泊的目光相遇,两个男人竟然都有些羞赧,他们对视而笑。
“他很神秘,是不是?”罗泊小声说。
酋德摇摇头,“不,我觉得他很亲和,完全不像我想象的那么陌生,倒是很亲切一般。”
罗泊一笑,“我听说蒙煵本是出身豪门,却独独喜爱离群索居,他少年得志,一朝顿悟,获得天赐之能,在达布那个时期,他被奉为神人一般的人物,我小时候见过他一次,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他依然那么俊美。”
酋德笑了,“如果一辈子总是一个样子,会不会也很闷?”
哈哈哈,两个一起笑出了声,酋德连忙把目光伸向放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难道你不想成为法师那样的人?永保青春,永生不老?你看上去容貌并不比他逊色哦,”罗泊有兴致的悄声问。
不。
哦?罗泊好奇起来。
“人间四季,生死轮回本是自然之态,”酋德腼腆一笑,“或许,我只是个凡夫俗子,不能体会法师那样的智者吧。”
嗯,罗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并非庸碌,那种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炊烟袅袅,团团圆圆的感觉,才是真实的。”罗泊眼中露出几许向往。
酋德一笑,“哥哥,你以后有何打算呢?”酋德知道,罗泊忠诚,而忠诚就像一道枷锁,让罗泊屡遭欺凌,难道他还要待在那个无情无义的人身边吗?
罗泊被问到痛楚,他轻轻摇了摇头。
酋德聪慧,他早就看出罗泊心事难了,像是有什么抑郁压在胸中不能释怀。
“只要我们跟随法师,你还担心什么呢?”酋德望着罗泊。
罗泊沉默着。
“哥哥是不是信不过我,你到底再想些什么,担忧什么呢?”酋德有些焦急了,“托雷那样的人不值得你再去牵挂啊!”酋德一语道破。
我,怕——罗泊迟疑着吐了一声。
“我不怕!我相信法师!”酋德坚定的口吻。
“托雷早已今非昔比——”罗泊重重叹口气,他——酋德诧异的看着罗泊犹豫不决的脸庞。
“哥哥难道担心托雷会战胜法师?我早就听达布说过,蒙煵的法力高深,世人仰慕,托雷如想贻害兰陵,法师既然出山,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哥哥,你不要担心!”酋德握住罗泊的手,用力点点头。
酋德,罗泊似乎想了想,“我看的出你依然牵挂着兰陵,听到兰陵有难,你心急如焚,唉,按说你并非是兰陵人,倒是处处为兰陵的安慰着想,而他们,竟然那么对待于你!”
酋德心头一紧,是啊,唯独他不是兰陵人,相反,他的国家曾经就是被兰陵所灭啊!罗泊的话让酋德心头一阵黯然。
“哥哥没有别的意思,”罗泊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唐突。
酋德温柔一笑,“无论是哪里人,那个国家,将心比心都是一样的,这一次,我相信法师定能阻止兰陵的劫难,哥哥也要相信法师的力量!”
酋德,罗泊脸上呈现出一丝喜色,他迟疑着,“酋德,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会与——”罗泊脸色微红了,酋德仿佛感到了什么,他轻轻松开了手指,故作镇定的一笑。
“如果有一天,兰陵无恙,天下平安,我自会Lang迹天涯,做一个自在的琴师!这是我平生所愿。”酋德无限畅想的接过了罗泊的话语。
那,我可——罗泊目光热辣辣的凝望。
“哥哥一身功夫和胆识,难道还没有地方可以安身吗?”酋德连忙移开目光,他感到了那火热的凝视,他不敢看罗泊的眼睛,不知为何,他心头一阵慌乱。
罗泊似乎也感到了自己有些冒失了,他忙收回目光,双手放在胸前,“很晚了,我们不如安歇吧,或许法师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安排的。”
也好也好,酋德这才松下一口气,他给罗泊盖好被子,这才悄然躺了下去,为了让罗泊舒服些,酋德尽量让身体贴近床沿,不大宽敞的木床上,竟然留出了一大块空闲,罗泊合着双目,似乎沉沉入睡了,月色下,他宽阔的额头光亮而白皙,浓黑的眉毛下,挺直的鼻梁映出清晰起伏的侧影。
黑暗中,酋德悄然的凝视着沉睡中的罗泊,他恍惚感到了罗泊的内心,他不敢面对罗泊未表的言语,他得体的岔开了话题,他知道,他的心还不能完全的接受,他需要平复,他需要时间。
酋德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
罗泊翻了一个身,手臂伸过来轻轻放到了酋德腰上,酋德没有动,他悄无声息的凝望着罗泊安静的脸庞,像是梦中遇到了什么欣喜,罗泊的嘴角竟然挂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第241章 惊梦玄颠山
青山如屏层峦叠嶂,一条碧水犹如绵长藤蔓层层盘绕。云雾低垂,恍惚像是飘浮云端,不在尘世之中。
这是真实的还是一场梦境?空寂的四周安谧幽静,几声小鸟的鸣叫时而传来,湿润的空气带着芳香的气息,沁人肺腑。这是哪里?酋德揉揉眼睛,他环看四顾,这是一间没有四壁没有屋顶的房间,他安然的躺在一个竹塌上,青石铸成的桌椅巧夺天工,似人工锻造又似自然天成,桌面上放置着精巧的杯盘,那质地晶莹剔透,有着翡翠般的色泽,却无法辨别它的材质。
仿佛间,酋德想起了仙螺城,但是他马上辨别出,比起仙螺城,这里似乎更加迷离奇特,韵味十足。
他真的没有死?可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来到仙境了吗?
酋德低头看去,他的身上盖着一层洁白的丝被,轻飘的没有重量一般,他好奇的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啊,他的身上到处覆盖着白色的药膏,而除此之外,他竟然一丝不挂。酋德猛的盖上了被子,心头怦怦作响。
他感到了皮肤的灼热,刚刚的一惊让他整个人惊醒了,他还活着,他感到了浑身火辣辣的烧灼感,酋德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仔细的回想着——那熊熊燃起的烈焰,无数疯狂的火把投射过来,烈焰冲天而起,那兴奋高涨的人群挥动着胜利的手臂,那烈火烘烤的感觉,爆裂的皮肤发出吱吱的声响——酋德猛地打了一个冷战。他不由自主的抱紧双肩,收回神思,赶紧抛开了恐怖的一幕。
酋德忆起了一切,可这是什么地方?他挣扎着想要下床,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他摇晃了一下,无力颓然的倒下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谁救了自己?酋德咬紧牙关,周身的伤痛随着他记忆的复苏愈发的清晰起来,酋德忍不住嘶嘶的呻吟了两声。
忽然,他听到咿咿呀呀的声响,那是脚底踩踏草叶发出的声音,酋德闭着眼睛,仔细的聆听着,这里有人。
“他好些了吗?”一个浑厚好听的男音,好不熟悉似的。
“我正要给他换药,他一直昏迷着呢。”那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
哦,男子沉吟了片刻,酋德听到徐徐而近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了,两个人停在了酋德的身旁,静默了一会,有人轻轻掀动被角,“他伤口好些了吧,要按时为他涂抹。”男子弯腰凝视,酋德感到了迫近的气息,他闭着眼睛没有动。
“知道了,大人。”男孩听话的回答。
被子被轻轻的掀开,酋德赤裸的胸膛显露出来,“嗯,大人您看,似乎好多了呢,这果真的神药,”男孩笑着说。
被角还在下移,男孩的手指轻柔,像是怕把酋德惊醒一般,正当男孩打算撤掉被子的霎那,他的手臂忽的被握紧了。男孩大惊失色,酋德猛地睁开了双眼。
啊,啊,男孩后退两步,一下躲在了男子的身后。
酋德,男子也惊了一下,但是马上镇定下来,他嗔怪的叫了一声酋德的名字,嘴角挂着笑意,“你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到吓了我一跳。”
罗——酋德马上认出了眼前的青衫修长,黑发垂肩,眉清目朗的男子。
呵呵,罗泊一笑走上前,示意男孩可以去了,男孩这才点点头,向着酋德微微一躬,得体的退了出去。
“怎么,这一别,连兄长都不叫了吗?”罗泊含笑。
罗兄,酋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快速的将被子盖住下体,罗泊满眼笑意,这个酋德,还是老样子。
“罗兄,我,我这是在哪里?”酋德结巴的问。
嗯?罗泊悠然的扬扬下颚,“你猜呢?”
厄,酋德傻傻的愣了一下,“你没有死?”话一出口,酋德就后悔了,他真的被大火烧迷糊了,简直口不择言了。
罗泊看到酋德的窘态,哈哈大笑起来,他摇着头,脸上是长者般的慈祥,完全没有怪罪的意识,罗泊就是这样的,虽然他比酋德年长几岁,气质却如同一个长者,有着天然的亲和感。
“对不起,兄长,我——情急失口了——”
哈哈,罗泊止不住的笑,他点了下酋德鼻尖,“你啊,刚刚活过来,第一句话却还是关心别人的生死,我们都是幸运之人,岂能就这么死了,那天理还何在?”
“是你救了我,兄长,对吗?”酋德抬起目光,凝望着罗泊俊朗的面庞。
罗泊含笑点了点头。
酋德挣扎着要起身施礼,罗泊一把扶住了酋德,将酋德身后的柔软的靠垫竖起,让酋德慢慢躺靠好,他坐到了酋德的身旁,“不要急,你现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任何过激的情绪都会影响你的康复,你是最完美的酋德,绝不能留下难看的疤痕,”罗泊一笑“别担心,过几**就会行动自如。”
酋德心头一热,他哽住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罗泊明察秋毫,他微笑道,“你我相交犹如兄弟,你真的不必谢我。”罗泊亲热的拍了拍酋德的手背。
是啊,酋德忆起往日,罗泊不顾性命多次解救自己,而许久以来,他却从未言谢一声。酋德抿了抿嘴唇,“兄长,大恩不言谢,酋德会铭记在心。”
哈,罗泊爽朗一笑,“既然想谢我,就不要那么拗口的叫兄长了,听起来很生分似的,以后叫我哥哥好了。”
酋德有些羞却的点点头。
“那,叫一声我听听吧,”罗泊打趣。
哥哥,酋德口齿清晰的叫了一句。
两个人对视而笑。
酋德好奇的环视,雾霭飘动,丝丝就在头顶,触手可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罗泊看出了酋德的疑惑,“嗯,这里叫做玄颠山,高达万丈直入苍穹,这是玄颠山的峰顶,你我此刻已不在人间啦。”
玄颠山?酋德想了想,从未听说过此山啊。
呵呵,罗泊会心一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知也不算新奇。”
那,酋德马上想起了托雷,既然罗泊在此,那托雷呢?难道他们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
罗泊点点头,“是的,托雷也是兰陵王亚瑟的后裔,他如何会不关心兰陵的安危,那日,兰陵城大乱,无数百姓围聚在兰陵宫,我就预料到你出了事,当我赶到时,千钧一发,你竟然飞身如火,如果我晚来一刻,怕是也回天无力了。”罗泊深深叹息了一声,“酋德,你怎么可以如此看轻你的生命,如果去死,也要死得值得才对!”
、第242章 真相的残酷
酋德悲戚的凝望远处的碧海青天,幽幽吐声,“这个世上本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只有愿意与不愿意,对吗,哥哥?”
罗泊微微一愣,止住了嘴巴,若有所思。
酋德淡然一笑,扶住罗泊的手臂,“上次一别,以为哥哥命丧黄泉,今生难见,所以说,你我兄弟也算因祸得福。”
酋德的话语令罗泊不甚欣喜,他本打算劝慰下酋德,却没有想到酋德比他想象的要释然许多,罗泊心中好不欣慰。
亲王,他,酋德支吾问道,他心中纳闷,既然罗泊在此,为何托雷却没有现身?
哦,罗泊这才说,“托雷去拜访高人去了,他对魔法情有独钟,而且天份极高,他心智高远,定会有一番成就。”
酋德看得出,说道托雷,罗泊还是满目的疼爱,心中不由得叹口气。
酋德想起那灰飞烟灭的仙螺城,想到上次托雷软禁自己的兰陵宫,心中叹谓不已。
哥哥,酋德沉思半响开口,“你我即为兄弟,酋德不妨直言,那所谓的魔法虽然绚烂高深,终不过是虚无的幻影,当年的达布雄霸天下,却因为迷恋魔法,走火入魔,才会遗恨百年,哥哥既然是亲王的挚爱知己,为何不愿劝阻他回归正途呢?”
罗泊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酋德发觉,罗泊笑起来竟然更加俊美,“那当然不同,达布是个极有野心的大王,他妄想利用魔法倾吞他人,这才惹怒众生,给亚罕国带来灭顶之灾,托雷习练魔法,只是为了结识高人怡情养性,所以,本质上他们完全不同。”
酋德若有所思,超越凡俗,随心所欲?人活在世,各种羁绊牵挂,身不由己,说出来简单,做起来谈何容易,唉,酋德心中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不过,这次前往兰陵搭救于你,也是托雷授意,”罗泊看着酋德的眼睛,似乎在斟酌自己的话语,“托雷对你真的很,关心——”
酋德垂下头沉默着。
罗泊握住酋德的手,目光恳切,“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你死里逃生,国破家亡,酋德,难道你还不能醒悟吗?”
酋德抬起迷茫的双眼。
“你真正的归宿在哪里,真正爱你的人又是谁?你难道真的不明晓吗?”
酋德心头一震,他局促的挪动了几下,马上明白了罗泊的所指。
酋德苦笑了一下,他望着罗泊,“哥哥,我能否告诉你一句真话?”
罗泊点点头。
“我不可能去爱托雷。”酋德平静无波的说。
为什么?罗泊震惊的看着酋德,“难道你还心念那个暴君吗,如果他真的爱你,会让你焚身自毁吗!”
酋德噎住,他停顿片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并非烈布逼迫,哥哥错怪他了——”
哈,罗泊不以为然的一笑,“事到如今,你还要为那个暴君分辨吗,如果说以前对烈布的那些指控你不足为信,那么烈布对你又如何?我并不怀疑烈布贪恋你的美貌,宠爱于你,但是跟他的安危与王权相比,他永远不会选择你,难道你不承认?”
酋德沉默着。
说到烈布,罗泊难掩愤懑之色,“烈布一向独断专行,为了王位,他嗜杀无数,从不姑息,以他的个性,岂会被他人左右,所谓的被逼无奈,不过是一个堂皇的借口罢了!”
酋德疑惑的抬眼,他感觉到罗泊的话中有话似有所指。
罗泊点点头,“烈布专权暴虐,多年来穷兵黩武,早就怨声载道,他与缇班面和心不合,各怀心事,缇班不反只是碍于名节,烈布不杀缇班是碍于人伦,他们都很虚伪。这次你冒死说服缇班,缇班借由你的力量假意臣服,只为了夺回兵权,架空烈布,他们之间的争杀远没有停止。这一次,缇班等人拿你作为幌子,是为了给烈布一个下马威,而烈布为保安危,只能舍弃于你。”
酋德迷茫的看着罗泊,一颗心犹如忽然压上了一块巨石,酋德胸口一阵憋闷。
罗泊怜惜的看着酋德,“兄弟,你舍身取义,不惜用生命保全烈布,而怎知,这一切不过是他设计好的一步棋罢了。”
够了!酋德低沉的吼了一声。
酋德眼前一阵昏黑,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罗泊这才意识到酋德的情绪,他慌忙近身揽住酋德的肩膀,“对不起,酋德,我可能不该这么说,你没事吧?”
酋德脸色苍白,空洞的目光失神的望着远方,他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半响,酋德幽然回神,望着眼前焦灼的罗泊,“哥哥,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我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我纵身一跃的那一刻,我与他已经诀别——”酋德心头一阵悲戚,他紧紧抿住了双唇。
罗泊叹息一声,把酋德的头扶靠在自己的肩头,怜惜的拍着酋德的脊背,“都怪我,不该说这些刺激你,哥哥只是担心你冥顽不顾,用情过深,担心你再受其苦啊。”
酋德摇了摇头,一行泪水再也不能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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