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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气缠身 作者:水经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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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伍满含深意的盯了赛尔奥斯一眼,看到对方窘迫的脸一时间心情大好。
当晚,甄伍的房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却也意料之中的客人,沈靖打开房门礼貌的将赛尔奥斯让了进来,为这位高贵的牛皮糖王子殿下准备了珍贵的贡品大红袍。为赛尔奥斯沏好茶之后,在主卧室前敲了敲房门,恭敬的立在门边。
不一会儿,发丝上还滴着水珠的甄伍走了出来,沈靖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浴袍披了上去。
甄伍此刻慵懒随意的模样和白天里派若两人,赛尔奥斯一时间看得痴了,竟然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甄伍从沈靖手中接过新泡的茶水,将沉浸在男色的王子殿下唤回现实,“殿下,深夜来访,可有要事?”说完摆了摆手,沈靖自觉的走出房间,为两人锁好门。
赛尔奥斯的态度要更热情一些,“称呼我为赛尔就好,伍。”这位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搭错弦了的王子起身移动到甄伍身边,紧靠着甄伍的位置坐下,鼻端都是甄伍身上清幽的味道。
“伍,你真是一个完美的男子。”
甄伍不置可否。
“伍,你像月亮一般神秘又耀眼!”
甄伍默不作声。
“伍,你真是个充满魅力的东方男人!”
甄伍放下茶杯。
“伍,你今晚俘获了我的心!”甄伍悄悄坐开了一些。
“伍,你喜欢男人吧!”
甄伍起身准备离这个莫名其妙的王子远一点。
“伍,我们来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吧!”甄伍侧身躲过突然扑上来的赛尔奥斯,就在甄伍考虑到底要不要对一位外国皇室中人下重手的时候,赛尔奥斯扯住甄伍的浴袍,将其压制在沙发上。
甄伍看着身上一脸得意表情的赛尔,玩味的说,“你想在上面?”
赛尔一脸得逞的奸笑,戏谑道,“当然,好好享受吧,美人!”
就在赛尔因为甄伍的顺从而心花怒放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一股力量禁锢了,尽然丝毫不能动弹。甄伍的一只手放在赛尔的腰间,另一只手放在挺翘的臀部上,“赛尔,你还没有洗澡吧?真是太不讲卫生了。”
说完单手将赛尔奥斯拎起,拖进主卧的浴室里。温热的水流经全身,但是赛尔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四肢冷冰冰的,皮肤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连声音都发不出的赛尔流下了惊恐的眼泪,在他的眼里,这个邪魅的东方男子显然是一个伪装的恶魔、吸血鬼!
甄伍环视一周,一招手大镜子前面用来装饰的细长蜡出现在甄伍手中。甄伍托起赛尔的蜂腰,将一支白色的蜡烛插入紧致的后穴,赛尔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但是随着甄伍的抽动,赛尔浑身泛起了一片粉红。
“再,再深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口说话,不清楚什么时候四肢已经恢复知觉,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赛尔只想让甄伍再大力一些,顶到他的花心,让他痛快的爽一次!
甄伍故意避开赛尔体内的敏感点,弄得赛尔扭动着身体乞求甄伍的安慰。
“求求你,让我……呜呜……让我舒服……”赛尔瘫软在浴缸里,自觉的摆动着腰肢,企图顶上那一点。
“不行哦,这可是惩罚。知不知道错在哪里?”甄伍一边抽动着蜡烛,一边揉捏赛尔的乳首。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赛尔已经被欲望征服,思维已经彻底混沌了。
“蠢货!问你错在哪里!?”甄伍一个巴掌拍在了赛尔的屁股上,刺激得他不禁收缩了肌肉,甬道中的蜡烛顶到了花心,让他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呜呜……我错,我错在……嗯……对不起,我对你起了色心!”赛尔全身烧的火热,摇晃着脑袋想要的更多。
“还有呢?”甄伍停止了抽动,用蜡烛在赛尔体内画圈圈。
“啊……别,别折磨我了。快点动,别停……”赛尔扭动了半天还没有得到满足,稍微清醒一些的头脑开始思考起来,“我,我……我企图抢走你的人,我不对,我错了,原谅我,给我好不好!呜呜……”赛尔双手勾住甄伍的脖子,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甄伍拔掉了蜡烛,一个挺身进入了赛尔的身体,在赛尔哭天喊地的嚎叫声中撞击了近一个小时,双腿都不能并拢的赛尔终于被甄伍提出了浴室,扔在了沙发上。
在多年之后,这位年轻俊美的丹麦王子还专程飞到中国香港寻找一位名叫甄伍的男人。只是,我们的沈大总管怎么会让他接近家主大人的身边呢?
这位丹麦王子在后来的回忆录着重描写了这神奇的一夜,最后留下一段感言,“上帝指引着我,沉浸在飘渺的月色光影之中,沐浴在梦幻的威严神光之中,真心拜服在神明的脚下,乞求神的馈赠。我穷尽一生的时间寻找神光的踪迹,可惜上帝没有再一次眷顾我,那只是神明偶然的恩惠。”
、软语温言,如胶似漆
甄伍和沈靖结束了蜜月之旅回到香港,旅途劳顿的甄伍泡着舒适的热水澡,沈靖在门口探出头来,目光游走在甄伍象牙色的肌肤之上。缓慢的蹭到甄伍身边,为他做起全身按摩来。
沈靖的双手从按摩到揉捏到轻抚,逐渐被诱惑的沈靖褪下了衣物,浸入宽大的扇形按摩浴池之中,甄伍眯着眼睛懒懒地扫了沈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闭目养神享受着滚水的按摩。
沈靖的手指爬上了甄伍的胸前,他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甄伍,又大胆的亲吻了上去。含着甄伍胸前的朱果反复□着,待两边都成熟的红肿起来又一路亲吻着来到腹部,甄伍睁开眼睛,较有兴趣的注视着沈靖在水中为他服务。
沈靖在水里屏住呼吸,口腔里灌入了不少热水,在上下吞吐的过程中会不小心咽下一口水,喉咙不停的收缩着让甄伍体验了一次别具风格的咬经历。沈靖每隔十几秒钟就不得不露出水面呼吸,甄伍在这种断断续续的快感之间备受折磨,将沈靖推到池壁边,扶住柔韧的腰肢,猛地进入让沈靖浑身一颤。
坚硬的浴池边缘特别湿滑,让沈靖把扶不住,在甄伍的进攻中艰难的保持着平衡,膝盖跪在带有小按摩石的陶面上很是疼痛,沈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是在自讨苦吃,手肘和膝盖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淤青,但是又不想破坏甄伍的性质,咬着唇生生忍耐了下来。
甄伍察觉到沈靖的异样,亲吻着泛红的耳朵以结合的状态将他翻了过来,避开边缘带有按摩石的地带,在浴池中央戏玩起来,沈靖紧紧搂抱着甄伍的脖子,双腿纠缠着甄伍的腰肢,迎合着一次次深深浅浅的撞击。
不一会儿,这间浴室里就回响着沈靖情动的浪语声。甄伍俯视着在他身下娇喘的沈靖,双眼朦胧红唇微张的样子无以伦比的魅惑,甄伍狠狠咬住水润的红唇辗转吮吸,不断夺取沈靖肺部的空气,因为缺氧的窒息感和从内而外的刺激让沈靖有些神志不清,极乐巅峰的到来使他失了分寸,在甄伍的后背上抓出数道红痕,有些甚至都渗出了血丝。甄伍报复性的狠狠一击,啃噬沈靖的嘴唇,直到尝到浓浓的血腥味才放开迷蒙的沈靖。
第二天早上,甄伍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沈靖的胸膛上,支起身体下面就传来一阵被包裹着的紧致感,让早上已经充分肿大的部位更加舒服。沈靖哼哼了两声,企图活动活动已经麻痹到没有知觉的四肢,蠕动的甬道不禁让甄伍舒爽的眯了眯眼睛。
甄伍的眼中风暴再起,化身为魔鬼开始新的一番云雨。沈靖颇为主动的打开身体,让甄伍埋入更深的地方,让每一次撞击都敲在心头之上。手指扣住甄伍的手指,露出了满足而幸福的笑容。甄伍看到沈靖再度沉溺在波涛汹涌之中,被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甄伍动容的跟沈靖交换清晨的第一个吻。
“沈靖,我……”甄伍的话还没出口,一阵悦耳的铃声将他从旖旎的氛围中惊醒。甄伍丝毫没有放慢攻城掠池的速度和频率,接了起来,“喂?”
“儿子,我和你爸爸在深圳的海关口呢,过一会儿就去你那边了。你每年都一个人单独过,这回爸爸妈妈有没有给你一个惊喜啊?”那边传来的话说声大的连沈靖都能清晰的听到,忍不住一阵紧张后面一阵收缩,让甄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妈,我不小心撞到头了。你们等我,马上去接你们。”
甄伍挂了电话,沈靖才松开了自己的手臂,上面被咬出深又红的两排牙印。“唔……老公,你快去吧。别……别弄了,停,停下……啊!!太深了,慢一点~~~”半个小时后甄伍一记猛攻夺取了胜利的高地,沈靖还回味着方才的欢愉,巅峰的余韵还没有散去。
被深度开发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浑身潮红微微发抖着,沈靖双腿大大的分开瘫在床上;白色的剔透液体从后面蜿蜒流下。甄伍习惯性的抱起沈靖做事后清理,被沈靖阻止,“陛下,别管我了,赶快去接二老吧。”甄伍在沈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跟沈靖说,“我接他们去张阿姨那里。”
(话说大家还记得张阿姨吗?就是甄伍曾经住的房子里面的保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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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伍开车穿越了整个九龙来到深圳的福田海关,给张阿姨拨了一通电话安排了一下。一路上甄伍多次回想起昨夜和今晨的疯狂,心想沈靖这次要整天都下不了床了,实在是做得太猛烈太久了。
直到带着两位老人来到两三个月没回的房子,看到张阿姨在门口恭敬的等待,思绪才从沈靖身上拉回。一切都收拾妥当,张阿姨给三人泡了通常甄伍独享的贡品普洱。
甄父是一个喜茶的人,一辈子也没喝到过这么好的普洱,懂行的人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转动着茶杯不禁赞叹道,“小伍,看你过得好我和你妈就放心了。”
“朋友送的,小意思。”甄伍淡淡的说。
“什么朋友?”甄父是比较敏感的,他知道普通人是不会花大价钱去买几克茶叶的,又看了看儿子英俊不凡的相貌气质,不禁想歪了,儿子不会是被富婆包养了吧。
甄伍暧昧一笑,没有回答,神态中显尽风流。
甄父心中咯噔一声,天啊!真被自己猜中了!儿子难道真的被包养了!!!???
甄母对茶叶没有研究,也不知道这茶叶的珍贵,看见儿子明显金屋藏娇的表情,也想歪了。她可是记得去年回家时,甄伍口中那位英气乖巧博学多闻门当户对的女朋友呢!
甄父甄母对视一眼,相互都以为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甄母笑意盈盈的问,“小伍,这次,让妈见见未来媳妇儿呗?”
甄伍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温柔,被眼尖的甄父甄母抓个正着,“你一定会看到的。”
与甄父甄母同时下飞机的真老爷子并没有跟儿子儿媳同行,转道去探望了老朋友。
此时,古色古香的金丝楠木书房里有两位老人,中间是一盘残棋,手边的茶水已经没有热气。甄老爷子皱着眉头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半信半疑,“老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对面的老人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信誓旦旦,“当然,这十年来你们竟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问题?”
甄老爷子慢腾腾起身踱步至窗前,长长叹了一口气,“造孽啊,真是造孽!”
甄老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乖孙竟然和一个男人搞到了一起,真是家门不幸啊!曾经,那孩子跟陈家小子暧昧不清,险险保住了小命,本以为这孩子想开了懂事了,不想最近又跟沈小天师闹得满城风雨!真是家门不幸啊!
田老天师看着甄老爷子在哪里长吁短叹,忍不住感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能消停的过个晚年。要是老头我告诉你家孙子已经被千年恶鬼附体多年,灵魂都不知道在不在了,你不得一下子背过气去!
“你刚才说,沈小娃的父母最近也会来香港?我能不能跟他们见一面,现在这两个孩子你情我愿,恨不得化为比翼鸟喜结连理,我偏偏要他们劳燕双飞!”甄老爷子心中默念,要是在甄伍这一代绝后,日后他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老伴要是泉下有知,不得咒死我这个老不死的下地训话啊!
甄伍安排好了父母,借口说单位还有事,今晚他是值班医生,明天再来看望他们。驱车回到与沈靖同居的别墅,往常这个时间总能看见沈靖在厨房忙碌,如今连灯都没有开,整栋房子黑漆漆的。甄伍直接走向卧室,他感觉沈靖的气息还在里面。
推门而入,只见沈靖趴在床上,抱着甄伍的枕头睡得香甜,连有人走过去也没有发现。这几天的旅行加上昨夜今晨的劳累,确实让人吃不消。甄伍伸手摸了摸沈靖的脸颊,此时才发现有一些不对,沈靖的皮肤滚烫,呼出的气体燥热,嘴唇都干裂了,显然是烧得不清。甄伍注意到沈靖身上还有多处干涸的痕迹,后面没有被清理周围也肿胀着,褶皱的地方有些许的破裂渗出血丝。
甄伍怀抱着晕睡着的沈靖去浴室,放满了烫人的热水将沈靖放了进去,细细的清洗起来。期间沈靖的唇微微开阖,发出低哑的呢喃,甄伍凑过去一听,“陛下,好好吃……”
甄伍不禁挂了一头黑线,这人是梦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甄伍将洁净一新的沈靖放到大床上,将人搂紧自己的怀里,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睡了一觉就完全退烧的沈靖按时醒来,迷迷糊糊间习惯性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一抬手就发现双臂被压制着。睁眼一看,甄伍放大了的俊颜近在咫尺,忍不住偷偷亲吻了那淡粉色的唇角,见甄伍没有反应有亲了亲漂亮的眉眼,逐渐大胆起来的沈靖细细盯着甄伍的睫毛,都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新生的一根根小胡茬。
就在沈靖看得入迷的时候,甄伍动了。搂住沈靖的手探到后脑,一个法式早安吻激烈的进行了十分钟,甄伍放开双眼炯炯有神亮晶晶的沈靖,看着他剧烈的喘息着。
“沈靖,你想见见我这具身体的父母吗?”甄伍抚摸着沈靖的短发,似是无意间提起。
、连枝共冢,碧海青天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沈靖习惯性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一抬手就发现双臂被压制着。睁眼一看,甄伍放大了的俊颜近在咫尺,忍不住偷偷亲吻了那淡粉色的唇角,见甄伍没有反应有亲了亲漂亮的眉眼,逐渐大胆起来的沈靖细细盯着甄伍的睫毛,都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新生的一根根小胡茬。就在沈靖看得入迷的时候,甄伍动了。搂住沈靖的手探到后脑,一个法式早安吻激烈的进行了十分钟,甄伍放开双眼炯炯有神亮晶晶的沈靖,看着他剧烈的喘息着。
“沈靖,你想见见我这具身体的父母吗?”甄伍抚摸着沈靖的短发,似是无意间提起。
“这个……我怕他们会反对……”沈靖开始脑补甄伍父母得知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会是什么反应,自己也许会被扫地出门,也许他们还会强迫甄伍跟自己分手,也许还会找一个姑娘勒令他们结婚……
甄伍翻过身子躺在沈靖身边,淡淡的笑了,无所谓的说道,“他们肯定会反对的,但是那又怎么样……”甄伍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始终没有把甄父甄母当成自己真正的家人,对于他们只有这个身体留下来的义务。
“陛下,您想让我去吗?”沈靖在此事上有些拿不定注意,只好寻求家主大人的意见。
“周末晚上六点整,你去安排吧。”甄伍把这件事情交给沈靖,就表明了让他到场的态度。沈靖一下子紧张起来,盘算着如何让自己在两天之后的晚上表现的更加出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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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伍在从丹麦回来后,便向医院提出了辞职,为此他特意去了几年来对他多方面关照的陈老院长那里。
“院长,我不想做医生了。”甄伍坐在陈老院长家的书法中,在寒暄了许久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另一边逗弄着八哥的老院长长吁了一口气,“说说原因……”
“无论是去牛津大学,还是来养和医院,都是为了达成某人的一个夙愿。如今,我想做一些我愿意做的事情,更适合我的,或者说更能与我生活的步调配合的工作。”甄伍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上辈子没有体会过,这辈子怎么能错过呢?
老院长转身正对着甄伍,沉默了半响终于说道,“你……是一个好医生,但是你也许确实不适合做医生。”陈老院长能感觉出甄伍对生命的漠视,以冷眼旁观的态度看着一个个垂危的病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无动于衷。他更希望甄伍能给病人一种精神上的力量,它往往能创造出医学上的奇迹。可是这一点,甄伍没有。
“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小伙子?”陈老院长看着眼前这个与数年前没有多大变化的年轻人,他还记得当年甄伍第一次站在他的面前,他对这个年轻人说,好好干,小伙子。如今已经过了将近七年了。
“成家立业。”一说起这个词,甄伍就想起了沈靖,就算他并不是一个女人,他也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在甄伍去往其父母处之后,沈靖接到了田老天师的电话,他听到师父久违了的声音,忍不住眼眶泛红。
“靖儿,我是师父。”电话那边的声音依旧如曾经一般带着亲切柔和。
“是,师父……”只是沈靖并没有向曾经一般嬉皮笑脸的揶揄田老天师,也没有再有恃无恐的称呼其为死老头子,“师父,有什么事?”
田老天师也是一阵心酸,从小宠到大像孙子一样的徒弟就这样跟着一个外人跑了,最可恶的还是被一只千年恶鬼勾搭跑了。
那话这边一阵沉默,不久就传来田老天师苍老的声音,“沈靖,你父母过来看你了,现在有空吗?来田公馆一趟吧。”
沈靖从记忆的最深处才挖掘出多年未见的父母亲,自从四五岁跟着田老天师学习道术之后,这二十多年来他只见过父母不出五次,小时候他天天爬上田公馆的大柳树上望着门前的马路,他以为不久之后,父母还会来接他回去。失望久了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每天和可亲的师父相依为命。对于父亲和母亲,若不是每年过年的一封信件或者电邮,他早就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血亲的存在。
当沈靖端坐在饭桌上,沈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真的失去了师父,在他选择跟甄伍在一起的那一刻。以前师父都是坐在他的身边,他的对面是自己的父母。如今……
八个人的圆桌只坐了五个人,主位上的田老天师一脸严肃,没有了曾经和蔼的模样。主位右侧的这位应该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也只是拿礼貌的疏离的态度看着他。主位左侧保养的非常好的贵妇人则是一脸的激动,死死盯着沈靖似乎那目光就可以把他洞穿。贵妇人旁边是一位妙龄少女,低垂着头颅,红扑扑的脸颊水灵灵的眼睛很是惹人怜爱。沈靖坐在田老天师的对面,左右两边隔着空椅子,顿时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靖靖,你……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吧,自从十年前得知你已经出师自立门户,嗯……生活得不错,我们,我和你爸爸都很欣慰。”沈靖的母亲在这个很少谋面的儿子面前,特别激动还十分紧张,“当年将你送到这里,爸爸妈妈也是迫不得已的,靖靖你千万别怪我们。”
这句话沈靖的印象很深刻,无论是小时候父母将他丢在这里的时候,还是日后他们寄信的时候,都会在最后附上这句话。他们是迫不得已,为了自己好,用心良苦……这些词他都听烂了。
小时候他曾经怨恨过,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宁可只活三十岁,也想待在父母的身边。后来在师父的关爱下,这种想法也渐渐淡去了。
如今,他真的很感谢他们,若不是这样,他也许就见不到甄伍了,那才是一辈子的遗憾。
“靖靖,爸爸妈妈这十年真的很忙,你大哥二哥都娶妻生子,家里多了两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你小妹从小身体不好总要生病,你不在爸爸妈妈身边,真是忽视你了。靖靖,你能原谅爸爸妈妈吗?”贵妇人还是很爱沈靖的,但是毕竟常年不在身边的儿子,她对沈靖更多是一个母亲的责任和一份愧疚。
虽然沈母不是第一次嗲嗲地叫靖靖,但是沈靖依然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不禁看了看沈母身边的那个乖巧的女孩子,莫非这个就是他那从未谋面的病秧子妹妹?
沈母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僵持太久,她看到沈靖乖顺的点头,态度礼貌又谦虚,有些高兴又有些难过。但是该说的她也还是要说,她看了看田老天师,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似乎比刚才更有底气,“靖靖,我和你爸爸听田老天师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能不能给妈妈看看?”
沈靖勾唇一笑,那种清高又神圣的感觉少了许多,多了些让人仰视的威严和不可抵挡的魅力,就像平时甄伍的笑容。“你们都知道了吧?我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
田老天师的表情有些诡异,而主位旁的老男人立即变了脸,就算压抑着情绪沈靖也知道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这是真的,只要我活一天,我就要跟他在一起!”沈靖铿锵有力的说完,一个烟灰缸就像他砸过来,轻轻一偏头,四分五裂的碎片划伤了沈靖的胳膊,立刻就流出血来。
“你这个孽障!看我不打死你!还不如让你就这么死了!”沈父暴跳如雷,将桌子撞得一阵摇晃,一个箭步过去抓起沈靖的领子,毫不留情的狠狠戳了沈靖的心口一拳。
沈靖并没有还手,也没有动,他稳稳的站在原地,任由这个疯狂的男人对她拳打脚踢,冷眼看着那个母亲在后面拉扯着劝阻。
等男人打累了,沈靖才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软下来的拳头,“自从我十五岁之后,因为听说了妹妹的病情,十多年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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