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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气缠身 作者:水经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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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男人打累了,沈靖才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软下来的拳头,“自从我十五岁之后,因为听说了妹妹的病情,十多年来一直往家里寄钱,特别是近两年,林林总总数百近千万元,这是因为我希望为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沈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接着说,“但是,我也拜托你们,既然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甩手掌柜,在这件事上也请你们尊重我的看法。我是不可能离开他的,今晚让你打我是看在血缘关系上,不然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呢?”
、甄家沈家,风云再起
沈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接着说,“但是,我也拜托你们,既然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甩手掌柜,在这件事上也请你们尊重我的看法。我是不可能离开他的,今晚让你打我是看在血缘关系上,不然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呢?”
沈靖的父亲显然气得不清,“有什么资格?只要你身体里留着我的血,你就是我的儿子,父亲管教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沈父看着对面高大的儿子,心中也溢出一丝内疚,“没错,我们对你有愧,我现在真是后悔对你的疏于管教,你才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下作事情!”
虽然沈靖在甄伍面前是个好脾气的软柿子,但在他人面前清高惯了,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那真是抱歉,污了您高尚纯洁的慧眼。我下作惯了,不需要您伟大的管教。不如自此一拍两散,两不相干好了。”
这回沈父真的怒火中烧,大有燎原之势。“你个不孝的混蛋,居然被一个下贱的男人勾引的连亲生父母都不要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赶紧摆脱那个死不要脸的甄伍,不然我打折你的腿!”
沈靖将甄伍奉为神明一样珍视着,怎么可能容忍别人的侮辱,他一时气极忍不住朝对面的男人印了一掌,出手后才发现不自觉的带上了真气,虽然恨不得一掌捏死眼前不断叫嚣的男人,但是看在这个男人是他父亲的份上只好强行收回功力。
田老天师见到沈靖居然运气出掌,一时间没顾他想,连忙出手挡下这要命的一掌,当两人对掌之后田老天师才发现沈靖已经强行逆施了功法,再加上自己的刚猛一掌,怕是要内伤不轻,连忙观察起沈靖的神色。
沈靖被田老天师挡了一下,一时间经脉都痉挛了一下,疼得他马上出了一头冷汗。这种有气还出不得反对打了一掌的熊熊怒火烧得他心肺都撕心裂肺的疼起来。
一边的沈父只看到沈靖向他推了一掌,半途被沈靖拦下,更是气愤难平,“好,你个沈靖,居然还想出手?你这个不孝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沈靖轻松的挡下沈父的拳头,将其甩到一边,“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提他的名字!”沈靖显然是被气狠了,纠起男人的衣领,口不择言道,“我告诉你老秃驴,在我眼里,一坨狗屎都比你整个人有价值!”
男人在沈靖手里憋得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被衣领勒的,还是被沈靖的话气的。沈靖冷冷的扫了一眼呆愣着的一群人,扔下手里的男人,转身走出了大门。
沈靖驶出了田公馆的地界,将汽车停靠在马路边,彻底趴在方向盘上,左手伸向右肩猛地推拉一下,右肩的韧带发出嗡嗡的拉伸声。沈靖摸出了衣兜里的手机,他很想在这种心情极差身体还疼痛的时候听到甄伍的声音。就在沈靖思考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沈靖看着来电显上面的“吾皇陛下”,一瞬间有点想哭的冲动。
“陛下,我想你了。”沈靖每回跟甄伍通话第一句都是这个,只不过今天的沈靖鼻音有些重。
“沈靖,晚上来我这边吧,家长们想见见未来儿媳妇。”电话那边传来甄伍永远冷静稳重的声音。
“今晚?”见面提前了一天,让本来就没什么准备的沈靖有些更手足无措了,一个激动坐直了身子又抻到了右肩已经损伤的韧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好的,六点我会准时到的。”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沈靖不明所以,试探着问道,“陛下,还有什么事吗?”
甄伍用怀疑的口气问,“沈靖,你……怎么了?”
沈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感动,而且脆弱的总想哭,急忙收敛了所有情绪,“没事啊,我很好。”陛下,我怎么能让你为我担心呢,只要有你在,我就是所向无敌的。
甄伍听沈靖说无事,轻声说了一句晚上见便挂断了电话。站在阳台上,甄伍盯着电话思索了半响,将手机揣回兜里回到了客厅。
“怎么样?儿子?”甄母见甄伍回来了,连忙问问结果。
“我只是告诉一声,就算是没有空,他也会推掉原来的安排赶来的。”甄伍如实对甄母说道,听在她耳朵里就变成了儿子对自己的炫耀。这位老母亲止不住的开心的笑着,心想儿子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儿媳,以后也放心了。这都一年时间了,得催儿子结婚了。
甄老爷子坐在旁边默默的瞥了甄伍一眼,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又瞟了眼还被蒙在鼓里傻开心的甄父甄母,重重叹了一口气。
华灯初上,张阿姨将饭菜都摆上了饭桌,八菜一汤样样都是去哪都拿得出手的佳品。甄父夸赞说,“张姐,这么多年真是谢谢你了。你这菜,绝对是御厨级别了。”
张阿姨知道甄伍和沈靖的事情,这么多年看着两个孩子风风雨雨过来,从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理解,张阿姨可以想象得到一会儿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免处于感情,希望替沈靖说句好话,“哪儿的话呀!靖靖那孩子比我做的可要好吃多了,近两年小伍都不回来吃饭了呢。当初靖靖学做饭的时候可没少吃苦,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他跟我学的时候我也没有教他,还挖苦了人家孩子一顿。现在想来……哎……”张阿姨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保姆,有些话明明不想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甄父甄母听了之后,也对这个叫静静的姑娘越来越满意了。
这时,门铃响了,甄伍叫住准备去开门的张阿姨,亲自去迎接沈靖的到来,不知为什么,甄伍有种感觉,沈靖很希望见到自己。
甄伍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色休闲西服米色长裤的沈靖,阳光潇洒的笑着,左右提了一大堆的礼盒。一双比平时更加璀璨的眼睛柔柔的注视着自己,甄伍觉得内心都被这深情的目光融化了。
“进来吧,傻站着干什么。”甄伍将沈靖拉客厅,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对着傻愣着的甄父甄母说,“这是沈靖,我承认的伴侣。”
、与子同裳,与子偕行
“进来吧,傻站着干什么。”甄伍将沈靖拉客厅,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对着傻愣着的甄父甄母说,“这是沈靖,我承认的伴侣。”
甄父注意到甄伍的目光,这样爱怜的目光他从来没有见过,就连当初他和曾天琪的婚礼上也从未有过。甄父又看了看沈靖,他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看到沈靖沈天师的样子,年幼却成熟老练的模样,圣洁还带着桀骜不驯的气质,虽然看似柔和的笑着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样子。而如今,仙人懂了情爱,成了痴情种子。
甄父虽然很想让甄伍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在甄父神游的期间,甄母面无表情的走到甄伍面前,对一手搂着沈靖腰肢的甄伍说,“你是认真的?喜欢一个男人?”
“当然。”甄伍看着眼前这个冷静异常的女人,总觉得事件有些偏离了他的预计。
“真是混账!”甄母一个耳光扇过去,沈靖的脸立即肿了起来。甄伍沉默的看着沈靖,这个巴掌,无论是他还是沈靖,都可以躲过去的。沈靖没有说话,退了两步,站在甄伍的斜后方。
甄母盯了沈靖半响,转过来对甄伍说,“这件事虽然我无法接受,但事实已经注定。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孩子的问题,我希望你能组成一个正常的家庭,给甄家留后。至于他,你可以维持现在的关系。”
在甄母心中,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她认为,只要甄伍有了妻子和孩子,就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渐渐的这个上不来台面的关系就很难维持下去了。这些话恰恰也打在沈靖的心上,他紧张的注视着甄伍,如果甄伍有了自己的家庭,那自己还能无时无刻都陪在在周围吗?也许那时候,自己只能在不打扰他家庭生活的条件下远远的看上一眼。
房间里一时间静得出奇,甄伍这时候笑了,“这有什么不可以。”在甄伍的观念中,伴侣和孩子根本就是两码事,只要找个女人,都可以延续香火,但是伴侣不一样,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一个合适自己的人选。
沈靖死死攥紧了拳头,他意识到,无论是中午师父的一掌,还是方才的一个耳光,都不值一提。甄伍的一句话可以带他升入天堂,也可以把他打入深渊。沈靖有些恍惚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把自己的心给了一只千年恶鬼,如今这颗心要碎了……
甄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挑衅地对一边白色苍白如雪的沈靖说,“你先回去吧,沈靖。我跟我儿子有点家事要谈。”
沈靖将目光锁住甄伍,他真的有点害怕,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近距离的靠近甄伍。可能不久的未来,他就要娶妻生子,过着他父母安排下的正常的生活。他只是个妄想永远跟在帝王身边的小角色,永远不可能像一个母仪天下的王后一样光明正大出现在众人眼前。
甄伍实在搞不懂沈靖那变幻莫测的目光是个什么意思,弄得他一阵莫名其妙。他对一边盯着自己发呆的沈靖说,“你回去吧。”
沈靖没有收回目光,他用疼痛的右臂牵起甄伍手,单膝跪地虔诚的宣誓,“我会等您的,我可以等一天,我也可以等一年,就算是一辈子,我也等得起。”
沈靖拖着疲惫又疼痛的身体走回家,等到了家门口,沈靖才木然发现自己像游魂一样走了两个多小时。他环视这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甄伍和他在一起时幸福的影子。沈靖来到二楼的书房,打开墙里面的保险柜,又翻出一个精致的檀木镶玉流金的盒子,再一次打开小盒,里面是一个水晶的相册,翻开水晶的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简单的纸片,那是他和甄伍的结婚登记证。被沈靖收藏在这里,视作珍宝。沈靖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笑得像个白痴一样,忍不住乐出声来,没错,自己就是一个白痴一样。
就在沈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沈靖一听是甄伍和他的私人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陛下,我好想你。”沈靖揉了揉眼睛,委委屈屈的说。
“沈靖,我不是甄伍。”电话那边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沈靖失望极了,但依然打起精神来应付。“甄爷爷,您好。”
“哼!我是想告诉你,趁早死了心吧。我绝对不会允许小伍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有违天道是要遭天谴的!若是你再执迷不悟,小心不得好死!”随着甄老爷子的一句话,天空中白光道道,闪电之后又是一阵隆隆的雷响,噼里啪啦的雨点落了下来。沈靖知道雨季的天气就是这样,但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气势,也没有底气反驳。
“沈靖,你怎么不想想你师父,他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今天中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一走,你师父就又犯了冠心病。若不是你师父,你能有今天!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孝顺了!”甄老爷子一阵沉默,又接着说道,“沈靖,你知道你父母为什么会忽然回来了?你师父他大限将至,怕你没有亲人孤单寂寞才将你父母叫了过来,结果你将事情变成了什么样?你有没有尽过一天的孝道?”
沈靖呆呆的听完这通电话,师父他老人家,要仙去了吗?沈靖郑重的在结婚登记册上亲吻了一下,将它放回原处。随手拿了一个车钥匙,从车库里开出一辆大越野,向着田公馆的方向驶去。
在田公馆的大门外,沈靖就察觉到了一阵死气,联想刚才甄老爷子说的话,加快了步子向里面奔去。推开主院的大门,沈靖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整个院子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抬头望向天,无风无月,这真是一个不祥的日子。沈靖随手抽了一支签,下下签,果然不祥。
“沈靖小师叔,门派争夺,自古就是你死我活,过了几年不求上进的日子,你可真是太差劲了。”一个白色道袍的中年男人手持拂尘,立在屋顶的兽角之上。
“呵哈哈哈,沈靖小娃娃,要论起辈分,你还是我的师侄。当年我那师兄带着众多术法秘籍出来自立门户,奈何他修为甚高我等奈何不了。如今风水轮流转,属于我们的东西,终究还是我们的。”另一个白胡子老道扶着刚才的中年男子,挥了挥手,八个白色道袍的门徒按照八卦的走位出现在沈靖的四周,挡住了通往主屋的路。
这时有一个白衣老者出现在沈靖面前,“沈靖,不要怪我以多欺少。想要突破这主屋的结界,要么心无恶意,要么拥有这房子的权限。可惜,这两个我们都没有。只好问你借用一下。”说完,男子瞟了一眼沈靖左手手腕处带着的藏银翡翠玉饰。
沈靖双手在腰间一抹,不知怎的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处各夹着一张沾染着鲜血的符纸。
白胡子老道双眼一眯,吸了一口冷气道,“红莲式神!这小子居然会这么高超的术法!”
在老道身边的中年男人不解的问,“师祖,这红莲式神,有何精妙之处?”
白胡子老道摸了摸长胡子,悠哉道,“哼!你这小子眼界还没有针尖大,怎么知道这式神的厉害!之所以取名叫红莲,是因为他用的是施术人的心头血,就算教了你,你敢不敢用啊?”
、红莲祥瑞,各显神通
白胡子老道摸了摸长胡子,悠哉道,“哼!你这小子眼界还没有针尖大,怎么知道这式神的厉害!之所以取名叫红莲,是因为他用的是施术人的心头血,就算教了你,你敢不敢用啊?”
中年男子心中不屑至极,想他王励钻研道法二十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只会一些歪门邪道的臭小子?平时上面有师父谢真人和宋师祖压着,真是万分憋气。
白胡子的宋师祖斜眼一看就知道这个眼高于顶的小辈在想什么,也不说什么冷笑一声转过眼专注的瞧沈靖。
谢真人站在八卦阵之外,对八位门徒说,让他见识一下鹰啸八卦阵的厉害!
沈靖心中一凛,鹰啸阵他听说过,可以提高攻击速度和威力的四人组合阵法,他一听这阵名就不敢怠慢,手腕一动一男一女两个式神显现出来,这两位式神显然比曾经沈靖招出过的式神都要完美,男女式神的样貌都是以沈靖本体为基础,男的要更妖媚阴邪一些,女的更清冷高傲。
王励看着女版的沈靖式神,一时间呆了。沈靖没有注意另外三人的反应,以三敌八外加三个不知何时就能暗箭伤人的老怪,沈靖第一次觉得头痛了,相比之下,妖魔鬼怪真是可爱多了。
王励在旁边嘲笑着被重重围困住的沈靖,厉害又怎么样,单枪匹马的有什么用?你以为自己是赵云啊!
谢真人也眉开眼笑,对被围堵的沈靖说道,“沈靖,你就别浪费力气了。当年你师父若不是多有准备,又投机取巧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不得不立下重誓五十年不得再找他麻烦,你以为就凭他一个人能翻出什么风浪!”
沈靖真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自信,右手隔空一抹,又是一张符咒出现的两指尖,“瑞,帮帮我。”
那名叫瑞的男型式神双手结印,当下又分出一个身体去了沈靖那边,帮沈靖阻隔了两位门徒的纠缠,沈靖压力骤减,专心与符咒上。
冷艳高贵的美女式神也一分为二,一时间被动的局面逐渐好转,两方开始僵持不下。
谢真人看着沈靖手中光芒渐盛的纸符,望了一眼在屋顶站着的宋师祖,心想这沈靖应该只是困兽之斗,玩不了什么花招,但是天师趋利避害已经成为本能,一个旋身飞到屋檐上,对宋师祖说,“师父,您看这……有没有不妥?”
宋师祖紧紧的盯着沈靖的动作,那亮闪闪的符咒有点像禁锢术,但是功力不稳顶多让一人行动不能三五秒钟,八卦可防可攻,这又有什么用呢?
沈靖冷漠的瞥了一眼屋檐上方的三人,对两个式神说,“祥瑞,待会可要好好表现,也许只有一秒钟。”
沈靖在四个式神将八位门徒牵制住的时候,立即纵身而起跃上了三人对面的屋檐,根本就无视严阵以待的三个人,一甩手八张蓝色的符咒以八卦阵的样式定在空中,刚才一直在沈靖攥在手里的那张金灿灿的符咒赫然出现在新八卦中央,被阵法笼罩的八位门徒顿时呆立了一瞬,当下被式神按住天灵盖,浑身的灵力奔腾而出,其中几位功力不甚高深的当场被冲断了经脉,口喷鲜血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妙哉,真是个高招,沈靖,你果然是个可塑之才,老夫真是小看你了!”宋师祖用赞赏的口气夸奖了沈靖一番,不顾身边黑脸的谢真人和有些幸灾乐祸的王励。
谢真人发现八张溢满真气的符咒被四位式神吸收,即心疼又愤懑,谢真人疾呼,“手下留情!”话刚说完,八位门徒的身上几处大穴都被印上了血窟窿,躺在地上抽搐着,有的疼得四处打滚,有的干脆晕死过去了。
祥瑞两位式神回到沈靖身边,祥甩了甩手指上的血水,“一群没用的废物!真是脏了哀家的手!”祥端坐在虚空之上,宽大的华丽宫装尽显高贵风姿。
瑞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手指上鲜血,品评道,“低劣的灵魂,普通的血统,索然无味。”说完身体又化为一团云雾,缠绕在沈靖周身,在心脏的位置停了下来,“还是老板的血最美味,这浓郁的香气真让人欲罢不能!”
祥伸手将瑞从沈靖身上揪下来,掐着他的耳朵说道,“不许对沈靖大人无礼,式神的败类!”
谢真人怒火横生,指着沈靖大骂,全无刚才装腔作势时的天师风范,“兔崽子沈靖,居然废我门徒修为,今日非要将你千刀万剐,解我心头之恨!”
沈靖从来不讲江湖规矩,谁也没有想到沈靖会突然发难,一时间匆忙招架,功力不深的往里首当其冲,被沈靖一掌扫下屋檐,还顺带拐走了他手中的拂尘。沈靖端详了手中的战利品,对摔了个狗啃屎的王励说,“想不到就你这水平,还用净心拂,真是暴殄天物!”
王励躺在院落里的空地上,指着头顶上方的沈靖,堪堪挤出了两个字,”卑!鄙!”便晕了过去。
谢真人眼巴巴的瞅着沈靖手里的拂尘,这是他收藏了一辈子都舍不得用的宝贝啊,先是被宋师祖发现赏给了王励小混蛋,又被一个外人夺走,他的心在哗啦啦的淌血。吝啬的谢真人双眼都冒着绿光,扑向沈靖与其缠斗起来,祥瑞急忙上前帮忙,一个前去缠住宋师祖,一个去帮沈靖想要速战速决。
“沈靖小贼,看你爷爷的厉害!”谢真人大吼上前,被沈靖几个烫金的符咒困在原地,“雕虫小技,谁敢挡我!”
一阵疾风吹的沈靖连连后退,脸颊也被飞走的小石子刮破了几个口子,左手捂住已经不能动弹了的右臂靠在墙上喘气。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呕出一口血直接喷到了瑞的身上。
“哦,老板,你这奔涌的爱让我异常感动,但是我所有的情都已经给了女王陛下。”随后向祥所在的地方抛了一个飞吻。
还在屋檐上被宋师祖压制的祥分身乏术,一边招架着一边骂道,“待哀家收拾了这个山寨的圣诞老人,再来教训你这个纨绔败类!”
沈靖对这两个脱线的式神也无可奈何,用袖口擦净唇角的血迹,一抬眼就看到瑞正直勾勾色迷迷的瞅着他,“老板,你那娇艳的红唇很性感哦,既然我已经把所有的情都给了女王陛下,那么我把所有的爱都给您好了!”
谢真人看到不断来回调侃的三人,愤怒到了极点,这也太不把他谢老二当回事儿了吧,岂有此理,看我不打得你们跪地求饶!
谢真人一个纵身跃下屋檐妄想给沈靖致命一击,不想身体沉重异常直直摔在了地上,只听咔嚓一声,谢真人的腿骨怕是断了。
“无耻之徒,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谢真人此刻不敢乱动,浑身针扎了一样疼痛。
沈靖面色也不是很好,左手虚空一抓,一条条灵丝显露出来,用力一拽,谢真人浑身像是筛子一般,灵气纷纷泄露出来。每一根灵丝头上均有一根墨色牛毛针,从谢真人身体里拔出后就和灵丝断开了,被沈靖收回。
沈靖看着满地打滚嗷嗷直叫的谢真人,抱歉的说,“真是对不起,谢老头。好多牛毛针还在你的经脉里,怕是只有宋高人能取出来了。”
宋师祖瞟了一眼疼得直喘气的谢真人,两个眼睛突出来像金鱼一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道骨仙风的飘落在地,捋了捋胡子对沈靖怒道,“沈小娃,真是真狠毒辣,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宋师祖刚想俯身为谢真人治疗,立即又站直了身体,“好小子,差点上当,你想趁我为徒儿疗伤的时候偷袭?待我先解决了你!”
姜还是老的辣,在宋师祖全力迎战时,沈靖三人只得堪堪防御,祥瑞两人均衣衫凌乱,特别是箱的一头朱钗都散了,及其狼狈。
沈靖侧腰被宋师祖的紫薇知足乐彩云拂尘扫了个正着,当场就飞了出去,在厚实的院墙上留下人形的坑印。要不是有真气护体,估计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沈靖的精神有些恍惚,连带着两个式神也后力不济。宋师祖也渐渐露出了疲态,想要给沈靖致命一击之后立即逃走。宋老头一把抓起在地上痉挛状的谢真人,很快谢真人就在沈靖三人惊骇的目光下变成干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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