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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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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饮了一口冰啤酒,松了松领口的领带,瞥了我手里的那杯柠檬水一眼,笑道:
“你不喝酒了吗?”
以前,我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没事吃外卖的时候,就会喝一些冰啤酒。可是,离开他之后,我就再也不碰酒了,因为酒会让我不清醒,不清醒的我就会想起他。
“我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我冷冷道。
他闻言,只是用指尖勾勒着酒杯的杯沿,抬头看了看电视机上的足球赛,今天正好是阿森纳的比赛。
以前,我们总是坐在沙发里看阿森纳,看皇马,看巴萨,一起讨论着球赛,可是离开他之后,我就一个人窝在我上海的那个出租屋里,一个人安静的看比赛。
“好久没和你这样一起看球赛了。”他瞥了一眼球赛,然后低下头,侧首看着我。
这一秒对上他那双眼,下一秒我离开将眼光看向别的方向,不自然的从裤子口袋里抽出香烟盒,从里面取出打火机和香烟,用微微发抖的手架着香烟,打着电话机,将香烟点燃,然后吸食。我将烟盒塞进裤子口袋里,问酒保要来了烟缸,吸一口烟,喝一口柠檬水,平静的看着吧台上的酒保做着调酒的工作。
“你以前从来不抽烟。”他说道。
“去了上海之后,工作压力比较大,就开始抽了。”我淡淡的解释,不,是骗着他。
其实,我抽香烟我戒酒,全都是因为他。
“抽烟对身体不好。”他说着,夺过了我手里的香烟,塞进嘴里,自顾自的吸食起来。
话说,他自己都说抽烟有害健康,自己却还抢我的香烟抽!而且,这算是间接接吻吧!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的脸在发烫,只是别过头去,一边喝着柠檬水,一边看着在酒吧里微微摇摆起舞的英国人。
时间飞逝,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凌晨一点,我们和公司的同事们告别,因为坐不上地铁,又暂时打不到车,只好站在马路上吹风。
虽然还没到冬季,可是可能是温带海洋性气候的关系,英国的晚风不如国内的那般温柔,简直是寒冷又刺骨。
我缩着自己的身子,干脆把带帽衫的帽子戴在了脑袋上,心中暗暗祈求着,出租车能快来接走我们,赶紧结束两人相处的这种场合。觉得有些冷的我不停用手摩擦着自己的双臂,他似乎看到我的冷,便将身上的风衣套在了我身上,自己穿着单薄的西装,站在风里。黑色的风衣上残留着他的温度,还有他的味道。
细细一嗅,他的衣服上不再是那股清新的洗衣皂味,而是一股橘子香水的味道,给人一种小男孩成长到男人的错觉。
他改喷橘子香水了,这件事大概是我离开之后才发生的,以至于我不知道。
等了十五分钟,慢慢吞吞的英国司机才开着他的车,停在我们面前,然后载我们回去。回到酒店,出了电梯,通往房间,铺着红地毯的走廊出现在我们面前。踩在红地毯上,我快步往前走,走到自己房门面前,而他只是默默的跟着我。
我将身上的那件风衣脱了下来,塞进了他的怀里,明明想要道谢,嘴上却又说着违心的话。
“以后别对我这么好,我这种人不值得。”我冷冷道,语气里还有些严厉。
“我对你好是我的事。”他反驳道。
可能是因为刚刚饮酒的关系,他突然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不给我松开的可能,咆哮道: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这时我头一次见到这个冷静沉着如帝王的人,有这么心急火燎的一面。
我使劲挣扎,想要甩开他的手,嘴里说道:“你喝多了,快放手。”
“我没有,我很清醒。”他继续反驳,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三分。
我吃痛的皱着眉头,而他依旧不依不挠,似乎身体里有一只即将冲出的猛兽一般,将我抵在门背上,问道:
“明明你也很爱我,可是你为什非要把事情搞得这样,小猪!”说着,他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的痛苦,像是在苦苦挣扎一样。
我们两个同时落进了一个怪圈,就像浑身缠满了藤蔓,想要拥抱却不能,想要脱离却也不能。
想到这里,一瞬间各种回忆朝我涌来,浑身充满负能量的我重重的甩开了他的手,眼泪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
他见我哭,想要靠近,我推开他,用衣袖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泪,叫道:
“是啊,我承认,我是喜欢你,喜欢周承瑾!戒不掉忘不了!”
既然这一句话都脱口而出了,后面干脆我也就不管不顾了。
“我比任何任何任何人都想要去爱你,去抱紧你!可是,有很多东西我都得去顾及!”
说着,我咳嗽了三声,明明那么不想哭,眼泪却不受中枢神经的控制,不停坠落于地。
他是那么的心疼我,想要靠近我,想要搂住我,而我歇斯底里的吼着:
“我得顾及你的生活还有我的生活!你也年纪不小了,这点道理你该懂的!”
是啊,我得顾及的东西太多了。我得为我和他的家人考虑,为我和他今后的工作考虑。
“小猪,你是不是傻?”他脸上先是愕然,然后干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觉得他这样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羞辱,明明我正正经经的跟他说正事,他倒搞得我像一口正经的胡说八道一样。
可能是由于我们闹得声音太大,而且时间也很晚的关系,附近一间房间的一个英国男人打开了门,朝着我们的方向问着:
“what’s wrong with you; guys!”
那英国人先不满的问候了一句,然后直接警告我们道:“Just be quiet!”
说完,周承瑾立刻一脸不好意思的跟他道歉,说道:“Sorry; we apologize for。。”
趁他和那外国人交流之际,我迅速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了钥匙,打开了门,然后甩上了门,将他关在了门外,一个人靠在门背上默声咽泪。
过了三分钟,走廊里没了声音,他也没有敲我的门,估计是回房间里去了。
真的,一切都结束了,这样也好。
我倚坐在门边,捂着自己那张应该很悲怆的脸,等着悲伤的情绪散去,等着眼泪流干,变成泪痕,最后消失。可是,正当我认为一切已经都尘埃落定,我和周承瑾再无可能的时候,我还是输给了那个人。
节奏有序的敲门声把我从悲伤里唤醒,把我从痛苦的恶水中捞出来。
这个敲门声我一听就知道是周承瑾。想到刚才的事情,不安和暴躁的情绪又像火焰在我心里燃起来。
恼火的我拧开门把,拉开门,也没顾他是什么表情,来意为何,指着鼻子大骂道:
“周承瑾,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他没有说话,意识到情绪有些失控的我大口的吸气,也不管眼泪横飞的那张脸,茫然的盯着他。他一脸惊讶的立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那本书我认识,是那本《掰弯计》,是那本我之前看的耽美小说,是那本那夜他一个人拾起来收好的小说,我走的太匆忙来不及找的小说。
他将那本书递到我的面前,简单的解释道:
“我刚记起来,这本书你之前忘记拿了,我一直都替你收着。”
说完,他抿着嘴,我瞥见他的眼圈泛红,像是方才哭过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背后那些紧锁的房间门,又想到刚刚我们的扰民行为,快速大力的抽过他手里的书,准备关门。
关门的那一刻,身材高挑的他突然右手按住了门,左手将我往房里一推,嘴里说道:
“小猪,我们进去说。”
被他一推,踉踉跄跄的我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就一屁股摔到地上。
他关上门,利索的将门反锁了,一边走近我一边单手解开领带,将那条在我眼里极端没有品位的领带扔到一边,又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脖子下面的喉结。当我想问他到底想干吗的时候,他垂着头,离我只有两步的样子,凝视着我,没有说话。
看他不说话,我心里倒是有些发毛了,抱紧了手里那本书,用着瑟瑟发抖的声音,轻声说道:
“书我已经拿到了,回去吧。”
趁我没注意,他快步上前,将我搂紧了怀里,紧紧的,根本不给我松开的机会。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根下面,用着他那种快要让人陷进去,无法自拔的声音,温柔的说道:
“那些事明明是不需要你一个人顾及的,再说了,那些事今后你我再慢慢考虑就行。”
说实话,听他讲话真的很舒服,就像在寒冷的天里饮下一口不烫不冷的白开水,味道虽淡,但恰到好处。
“我很乱,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我拽着他胸口的那块衬衫布料,嘴里带着哭腔,回答的着他。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从一个直男被自己的直属上司掰弯,还要面对各种现实的问题,我真的陷入了混乱之中,无从下手。
“你考虑那些问题,今后我们一起慢慢想,好不好?”他低下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还是和以前一样,用手把我的一头秀发揉乱了。
他喜欢那样做,我喜欢他,所以不会阻止他。
有人和我说,我和他之间只差了一步,他走完了九十九步,而我只要再往前挪一步就成全了一桩没事。可是,因为我的害怕,我的犹豫,我的不知所措,我不仅没有跨出第一步,反而后退了两三步。可是,如今,他却又往前挪了两三步,走完了存在于我们之间的距离,使我们的距离为零。
他说的没错,明明我是那么爱着他的,我为什么要违背自己,明明我是那么爱着他的,我为什么非要搞得我和他都遍体鳞伤,明明似乎不过是我一个人自我意识过剩。
想到这里,我身子微怔,而他紧紧的抱住我,似乎在给我信心勇气一般。
我将头深埋于他的胸膛,贪婪的闻着他身上那股橘子香水的味道,木木的点了点头,喃喃道:“好。”
我之前很反感喷香水的男人,觉得那类男人都娘炮,可我现在却觉得他身上那股子橘子清新的味道,特别好闻。
他低下头,捏了捏我的脸,然后吻上我干涩的嘴唇。我和他的第一个吻,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嘴厚那边似乎触电了一般,又酥又麻。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嘴上的唇纹,他的嘴唇抚过我每一寸肌肤的温柔。
我之前和前女友接过吻,可是她总是嫌我像一具僵尸,吻技实在拙劣。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不是喜欢的那个人,情达不到浓处,就算接吻,自然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
导演李安曾经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私以为,那座断背山指的是备受质疑和阻隔的爱。本来我就想把那座断背山藏在心里,埋进土里,可是眼前那个人,深深的吻着我的人给我了勇气,让我敢于面对这样的现实。
我被掰弯了,被这个明里暗里对我施着掰弯计的男人掰弯了。
我闭着眼,享受着他嘴唇对我肌肤的每一次触摸。不知不觉,他已经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抚慰我,一边往床那边挪。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际,像是一条沉沦在漩涡里的鱼,又像是深陷沼泽。
之前身为直男的我从来都是那样抱着一个女子,与她缠绵,却未曾知晓,今日会被人当珍宝一样宠着哄着。
接下来我们做的事情,可能在之前的我眼里十分的荒唐。我突然觉得,我宛如一点纯白,他如一点浓墨,而此时我们正在慢慢渗透,互相污染。
陷进柔软的床里,他暂时离开去拉上那碍事的窗帘,情到浓处的我见他返回,立刻伸开双臂,楼主他,等待着更多的,限制级的动作。他脱去我身上的套头衫,细腻的指尖划过一寸寸肌肤,像是在摩挲每一到纹理,我脸涨到绯红,大口的喘气,又因为觉得色气满满而遮着自己的脸,像个方才才明白云雨之欢的纯情男生。
当然,对于基佬的云雨之欢的事情,我还真是第一次。
他咯咯直笑,那声音悦耳动听,像是一方天籁,又像是充满了诱惑和禁忌的靡靡之音。
他的衬衫几乎是被撕开的,扯去皮带,脱掉裤子,褪去最后的一道底线,我跟他坦诚相待,仅仅相拥。看到他身上的八块腹肌以及肌肉线条,再看看我瘦弱的样子,果然我是反攻不了了。他含着我的指尖,嘴里唤着我的名字,而此时的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突然觉得这云雨之事根本没有那么的不堪入目,反而,我喜欢了耳鬓厮磨,唇齿相依这样的词语。
他像是个整装待发,即将上战场的的士兵,额上流着热汗,轻轻的爱抚着我,生怕弄疼了我,而深知那滋味不好受的我紧张的咬着嘴唇,躬着身体,像是炸了毛的猫,有些害怕。
他见我紧张的绷着脸,便吻了吻我的唇,轻声说道:
“放轻松,相信我。”
尼玛我还是第一回被那样啊,我能不紧张么!我点了点头,想着反正横竖都是死,就让暴风雨来的猛烈一点!
一个痛击,我觉得那种痛就和那种结痂到一半的伤口被撕裂的感觉一半,痛到根本不能言说。我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眼里噙满了泪花,痛到无法多说一句话,而他紧紧搂着我,拍着我的背,安慰道:
“好了好了,不要哭。”
他上我下,我们的体位姿势是这样的,当然,似乎在感情里也是这样的,他掰我弯。
渐渐地,习惯了这种欢爱方式的我和他慢慢合拍,隐隐约约,我觉得连房间里的空气都是粉红色的。今夜伦敦又下起了大雨,晚风将白纱的窗帘吹了起来,他的矫健的身影落在光与影之间,透着神秘的气息,我却觉得很好看。
我忘了我们登上了多少次山峰,我数不清他说了多少句爱我,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的背对着窗户,冰冷的风伴着雨飘到我的背上,而身前确实如火一般炽热的他,一冷一热,记忆深刻。
早上的时候,我捂着自己的老腰,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睡在一边的他。他早上很早的时候,就起床给我去买某个部位受伤的药,我当时也睡的昏昏沉沉的,现在他窝在被窝里睡回笼觉。见我有了动静,又因为他多年睡得很浅,很容易就被我弄醒了。
“醒了,今天是周末,要不要再睡会?”
他打了个哈欠,起身穿了我那件宽大的套头衫,问道。
迷糊的我摇了摇头,起身顺了顺头上乱七八糟的毛,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来着。
见我还没醒透,他又爬回床上,捏了捏我的脸,问道:“要不要再来一炮,小猪?”
他这么一说,我打了个激灵,算是完全清醒了,瞠目结舌的看着嬉皮笑脸的他。
我和他的故事就像在写一本书一般,语言优美,辞藻时而华丽时而清新,可是我们一旦分开,书写的速度便慢了下来,词语和词语的距离逐渐变得遥远,段落与段落之间多了一些留白,对白和对白之间没有之前那么流畅。本来我以为,这本书是本再没有了结局,可是我们在伦敦相遇,我们执手站在词语和词语之间的距离里,站在段落与段落的留白里,用接下来的时间去填充那些留白以及书写今后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哈。。我的文风就是很含蓄的。。不是能写的很露骨。。大家自己意会就好。。
、番外(三)
结束三个月培训的我和六个月调职的他一起从伦敦飞回了北京。
本来我是要飞回上海的,后来出于我在伦敦的表现优良,加上周承瑾从中美言,我被提拔升职,调回了北京。
我打算在北京再租房子,他则执意要我继续住在他那儿。我跟他沟通了一下住在一起的事情,毕竟那是他爸妈给他准备的婚房,而他以那是我和他的婚房一句反驳了我,没经我同意,就把我把行李全部搬到了以前我们的那个家,还帮我收拾好了我那堆乱七八糟的破铜烂铁。
我很爱他,也感激他,却不想自己成为他和他母亲之间吵架的导火线,可是,他却说我们双方父母那边的问题,今后慢慢解决。
清晨,今天北京是雾霾天,性福满满的他起的很早,穿着干净的白色背心,藏青色大裤衩以及人字拖的他手里提着喷壶,在阳台上浇花。
我很喜欢多肉植物,之前我一个人在上海住的时候,养了三大盆。这次住回他这边,我就顺便把他们都带过来了。
本来怕我那些植物不习惯北京的水土,可在他每天精心照料下,果然是我担心太多了。
现在,面黄肌瘦的我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而他已经浇完水,把喷壶往储物柜那边一放,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时而还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就真的跟一个一家之主一样。
我喝了一口牛奶,咬了一口面包,看着外面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雾,感叹道:
“这雾跟寂静岭里的有一拼了。”
外面的雾很大,平时没雾的时候,公寓对面那栋大楼里的灯火能看的很清楚,可如今一有雾,我只能模糊的看到那栋大楼的一个轮廓罢了。
他顺着我看的方向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时间,笑着让我快吃早饭,否则会上班迟到。我们还是在一个部门上班,只不过他不再是我的直属领导了。下班以后,我现在房间里根爸妈和哥哥视频,跟他们报备了一下自己在北京的情况。他们知道周承瑾,知道他是个各方面都非常照顾我的上司,当我说我还和他住一起的时候,他们倒是挺放心,还让我对人家客气一些。我侄女易可人已经长得很大了,如今跟爸妈视频的时候,她也会被爸妈抱在手里,对着视频里的我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周承瑾很喜欢小孩子,我之前给周承瑾看过她的照片,他表示很喜欢我侄女。
坐在沙发里掰着手指,算着离黄金周还剩几天,自己该怎么计划。就在这时候,他洗完澡,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把我搂进怀里,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被一个吻替代。他身上橘子香水的味道很浓烈,发梢上很残留水珠,黏的我额头上都是水。
我用手抹了抹额头,突然想起我刚刚做的决定,便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
“十一我要回武汉,你要不要跟我回去,顺便见见我爸妈?”
可能跟我回武汉是他一直想的,他突然很嗨的抓着手,脸色却还是一脸平静,说道:
“好啊,就当去武汉旅游了。”
明明自己很激动很开心,他还要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有这种男朋友我也是醉了。
想到这里,还看着他的反应,我揉了揉他的耳垂,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周承瑾你肯定是笨蛋。”
他狡黠一笑,搂着我的腰把我一推,我整个人就倒进了沙发里了。我看着欺身而上的他,心想大事不好,正想装疯卖傻,脱离这个危险的范围的时候,他笑道: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最近微博上霸道总裁体特别的火,我没事就没大没小的称呼他磨人的小妖精,这回他倒是现学现卖了。
我笑的很夸张,然后干脆顺着他说下去,以一副皇帝临幸宠妃的模样,厉声说道:
“坐上来自己动!”
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笑道:“遵命。”
说完,直接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里面走去。
好吧,我真的悔的肠子都青了,没事跟他玩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梗。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商场里逛街,因为他准备买点东西给我爸妈,总不能空手上我家门。买了一些保健品,我又想起了我那个可爱粘人的小侄女,便跑到婴幼儿区那边,准备给那个小家伙买点东西。
由于在商场里,我们只能肩并肩走着,稍微留一些距离,他也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搂着我的腰或者捏着我的脸,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他拎着东西,迈着他那双大长腿,跟在我的背后,我则站在专柜那边,挑选着商品。我看到了一个粉蓝色的小奶嘴,又看到了一道印着维尼小熊的婴儿连体衫,最后脚步还是停驻在一条粉红色的公主裙身上。今天商场里的人很少,几个导购员立在一边说话,他趁人不注意,大手揽上我的腰,弯下身子,亲昵的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指着那件公主裙,对着身后的他说:“你看,好可爱。”
他点了点头,轻声笑道:“喜欢就买。”
我点了点头,取下了那件公主裙,又逛了逛别的婴儿床以及婴儿用品,感叹道:
“要是我们也有个孩子就好了。”
不经意间,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完,我才想起来,我不是女人,我不能为他生育。
我抬首看了他一眼,立刻摆了摆手,化解此时的尴尬,说着:
“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我去买单,你在这里乖乖等我。”
说完,我撒腿跑开,而他立在那个地方等我。
我知道,他特别喜欢小孩子,他爸妈也想早点抱到孙儿,可是,我是个男人,一个没有能为他生育的器官的男人,没办法为他生下我和他的孩子,我们爱情的结晶。
晚上,我们像一般的情侣一样,去了一家西餐店,点了牛排和红酒,在烛光晚餐下低语呢喃。他是个很贴心的男朋友,会帮我把牛排一点点的切好,切成一块块有模有样的三角形颗粒状,会帮我倒满正好半杯的红酒,会帮我把香烟收起来,一旦烟瘾来了,我只能跟他要烟,而他也只允许我每天抽两根。
吃完牛排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我们用身子顶着夜风,漫无目的的走在冷冷清清的广场上,看着灯光下的喷泉一起一落。我无聊的踩着脚下大理石上的纹理,走着歪歪扭扭的猫步,他牵着我的手,生怕我摔跤。走了一会儿,我们决定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稍微休息一下。
北京的夜十分的繁华,即便是凌晨,还会有人在街上呼天喊地,不像我曾经独自旅游去的那种小镇上,一到晚上十点,整个镇上的人似乎都陷入睡眠,我想买可乐喝都没办法。
他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肩上,我则抬着眼,看着北京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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