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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夫夫 作者:焦尾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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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予衡想到什么笑嘻嘻的对林苏说。
“你还说。”林苏也想起旧事,一个瞪眼过去,“要不是你非要我给你做,做了还要穿出去显摆,别人怎么知道。”
“你经常帮你姑姑给她的娃娃做衣服,我从小看着可眼红了,好不容易让你给做一件,还不让我出去显摆,怎么做得到。”肖予衡说。
“远的不说,自到这里来,我给你做衣物还少了,还想怎么给你做。”林苏说。
“这不是那天是个好日子,怎么也得穿上红衣新一会儿吧。”肖予衡原来在这里等着,因为这几日都没看林苏动手缝制过红色衣服,肖予衡生怕林苏没准备当天的礼服,这喜服自然要自家做的,出去买像什么话。
林苏如何不知道肖予衡的心思,只笑点他,“我心里有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苏如此说,肖予衡也不紧追着问了,拉着林苏到院子里,“把这大水缸放在两侧,酒坛子搬到地窖里去。”
水缸里养着荷花,林苏如何不懂肖予衡的心思,也不说肖予衡浪费钱,欢欢喜喜的把水缸放到地下,摸摸荷叶边,满心欢喜。
晚上,林苏灯下看锦缎的颜色纹路,肖予衡歪在一旁拿本书,“看什么呢?”
“这匹红色的和那匹墨青色的锦缎就做两床新铺盖,天青色和月白色的几匹留着等天凉了做秋衣,这匹胭脂红的家里用不合适,只裁成相应的份,年节时拿来送家里有妇人姑娘家的年礼倒是合适,这匹枣红我想就做一套披挂,有余下的就做几个靠枕,你看可好?”林苏说。
“你拿主意就是。”肖予衡说。“只是三少爷给了这么大的礼,日后找机会还是要补回去才好,厨子也定的他家的。”
“日后还想到好方子就寻去给他就是。”林苏忽然捂嘴笑道,“要不你写一本以他为原型的小黄书送给他吧,他又好这一口。”
肖予衡似笑非笑,“这会子又大方了?”
“我还怕你有什么想头不成。”林苏轻瞪他。灯下美人,这一眼端的是风情无比,肖予衡伸手搂着林苏往怀里带,“宝贝儿,我心里有个想法,你若能应了我,我真真是圆满了?”
“不答应你你还不圆满了?”林苏反问说。
“好人儿,你就全了我的心思吧。”肖予衡可怜兮兮求道,“平常让你做这事,你是定不会答应的,等我们那天的好日子,洞房花烛夜,你就成全我一回吧。”
“什么事又不说,只道求,求,求。”林苏不松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值得你这般作态。”
肖予衡吞吞吐吐的说他曾经给林苏买过一两件小衣,怕林苏不喜欢,一直放在柜子里没动过,若洞房花烛夜,林苏能捡一件穿在身上就好。
林苏还有什么不知道,这说的是箱子里的做的肚兜呢,他只当不知,爽快的答应下来。林苏答应了肖予衡又有点惶惶了,怕林苏看了肚兜生气,心里到底还是林苏的感觉比那点子念头要重要,嘴里好人好人的说着林苏,心里却想,还是去买一套中衣换了那箱子里的肚兜才好。

、第七十六章

准备的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五月二十号就在眼前了。二虎婶过来给肖予衡做个合卺礼的主管事;只是林苏和肖予衡到底是两个男人;二虎婶又请了村里的福寿双全的契弟过来给林苏和肖予衡主持屋里的事。
肖李子今年已经四十岁了;是村里最让人羡慕的契弟了;保养的白白胖胖;脸上的皱纹都透着一股喜气;附近十里八乡的结契礼上都喜欢请他过去;好沾沾一点他的喜气。肖李子和他的契兄肖青山也是从小认识;肖李子家穷;他父亲最艰难的时候曾经想卖了他。
肖青山那时候也才十岁多一点,就和自家说,他会想办法养肖李子;两家就结了契,至此之后到肖李子成年,他所有的花费都是肖青山想办法挣来的。后来肖青山的两个哥哥一共生了六个女儿,肖青山的父母眼看没有孙子传承后代,就让肖青山再娶一房妻子。
肖李子没让肖青山为难,肖青山父母觉得对不起肖李子,就给肖李子也娶了一房媳妇,两人都各自成亲生子,不过感情一直很好,等到孩子们都长成了,媳妇们也都过世了,两个人又凑到一起过日子了。儿孙们也都理解孝顺。
二虎婶给林苏普及人物生平,林苏皱眉,这就是人人称羡的关系嘛?各自结婚生子,偏偏又有感情,对不起爱着的对方,也对不起那些无辜的女性。林苏突然都不想请他来给自己铺床,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兆头。
二虎婶像是看到了他的不以为意,便说,“人生在世,哪里有那么多的顺心如意。契兄契弟各自成亲的现象并不少见,有的契兄不止要负责契弟成亲的事,还要负责养契弟一家。收养的虽好,但还是自己亲生的好。你和肖予衡是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做事只求自己顺心,没人给你压力,自然不能理解这些是。在旁人看来,李子叔已经够好命了,媳妇死的是时候,儿孙们又成器孝顺。关键是青山伯对李子叔那是呵护了一辈子,说实话,在你和肖予衡没来村子里之前,最肉麻黏糊的他们那一对的,不止别的契弟羡慕,就是有些媳妇们也嫉妒的很。”
“总觉得夹杂在他们之间的那两个女人惨了些。”林苏说。
“你知道她们惨,也许嫁给别人还没有嫁给他两好命呢?”二虎婶不以为意的说,“你以为谁家的女子嫁人是因为情情爱爱的,有的人嫁了一辈子,也不一定和夫婿培养出感情来。”
“既然婶子觉得请他好,就请他吧。”林苏说,想起现代同妻都不在少数,更何况这对也是彼此知情的。
“你这孩子,李子叔这几年也不是谁请都去呢,要不是对你家观感还好,请都还请不来。”二虎婶说。“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觉得喜欢一个人,中间就插不进任何人了,等你再大点就能明白了。李子叔是少有的有福人。”
成亲前一天,李子叔被青山伯送到林苏家,林苏去门口接人,看着青山伯小心翼翼的搀扶李子叔下车,青山伯精瘦,李子叔富态,相牵着的手,青山伯不停的嘱咐,李子叔让他回去,青山伯还是板着脸和林苏说了一下李子叔平常吃饭的禁忌。
“你这老头,我上人家来做客了,你说这些做甚,赶紧回家去,家里兔子还没喂的呢。”李子叔状似嫌弃的对青山伯挥手说,眼里的笑意却不是假的。
林苏突然觉得二虎婶说的很对,李子叔是难得的有福人。
青山伯赶着驴车走了,李子叔在原地目送直到看不到影子,李子叔才回转,对林苏笑说,“让你看笑话了。”
“哪里。”林苏连忙上前,扶着李子叔的手,“我也盼望能占点李子叔的福气,到耳顺之年,也能和他执手相笑。”
“可以的,你们都有福气。”李子叔笑说。
两人进了院子,李子叔啧啧夸赞说,“真不愧是城里回来的孩子,你看着院子布置的,真雅致。”
能不雅致吗?肖予衡给定的基调—莲花,院子里青瓷水缸,亭亭玉立的粉荷,正屋厢房廊上挂着的荷花灯,红色的纱像波浪一样围着院子,还有配合莲花主题的喜字。可不比平常人家红彤彤的喜事布置要雅致。
林苏请李子叔上正屋里坐着,泡了茶给李子叔,李子叔歇息一会儿笑说,“我看你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披挂应该准备了吧?”李子叔问的是椅子上的披挂。
“准备好了,只等明天挂上就是。”林苏笑说。
“你们今晚就不能在新房睡了,铺盖准备好,明天一大早我来给你个铺床。”李子叔说,“别的也没有什么好提醒的,你家正屋就一大间,你明天是在哪待客?”
“把我家那个的书房整理出来,老少爷们就都去那坐坐,些女眷就在这坐吧。”林苏说。
“摆的东西捡大的摆,小的贵重的东西还是要收好。”李子叔说,“有那凑热闹的不请自来,到时候若有个闪失,就是喜事不美了。”
林苏点头,“这屋里的人我让婶子给我招待,这屋里我就交给他了。女眷来的还是少,大概是没什么事。”
“林小哥在家吗?”外面有人喊。
林苏和李子叔示意后走到院子里,“哪位?”
“城里绘春楼的,给你送桌椅碗筷来了。”外头的人说。
“快请进。”林苏闻言连忙把院门大打开,让人牵着马车进来,“桌椅就挨着墙角叠放好,碗筷放到这屋来,林苏用钥匙打开杂物间,用箩筐装着的碗筷就都放在里面,等明天再拿出来洗刷后用。
“我们先来,衡小哥带着原料还在后头呢。”赶马车的人说。林苏连声道谢,给人上了水,还想留人休息一下,那人摆摆手就要走了,林苏只能用到袋子抓了一把糖,让人带上走。
这袋子也是林苏特意做的喜糖袋子,和衡苏百货的中号袋子相似,不过上面的图案变成并蒂莲的喜字图案,这来吃酒的人的打发,林苏也想好了,每个袋子一包喜饼,一包喜糖,再来三尺细棉布。
这个打发在村里不算顶好的,但也算拿的出手的了。按照家里的条件,再拿好一点也可以拿的出来,但林苏觉得这样就够了,他们落户肖家村也不过一年有余,不好招人妒忌。
其实就算林苏选择了中规中矩的打发,他和肖予衡的合卺酒也注定要招人引目了。
李子叔也不空坐着和林苏谈明天的流程,晓得明天就是正日子,今天肯定不得闲,林苏一边做,李子叔就在一边说,手里也帮着打下手。不一会二虎婶也来了,帮林苏做些琐碎的事。
半下午的时候肖予衡赶着车回来了,满满的一车,林苏忙又帮着下货,李子叔去看明天要铺的铺盖,二虎婶帮林苏包明天打发的喜袋。
车上的菜还有一半半成品,林苏问怎么回事?肖予衡便说,这次所有的菜蔬都是让绘春楼帮着进的,胖师傅说,与其要提前一天过来做准备工作,还不如直接就在绘春楼的后厨处理完了,一并拿过来,明天直接大厨就是。
“还有一部分,明天胖师傅来的时候再带过来。”肖予衡说。
“你是喊的大槐哥给你招待客人,有什么好提醒的你都和大槐哥说了吗?”林苏说,见肖予衡额头冒出的大汗,进厨房里给他舀了一勺水喝。
“都和他说了,反正还是我在前头招待。”肖予衡猛灌一口水后,发出一声得获新生的喟叹,“不过席面后的送客,就都交给他了,我可不能让太多的事耗费我的精力,晚上才是正头戏呢?”
林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忙的都跟狗似的了,还惦记着那些事?”
“不为了那些事,我何苦忙着一遭啊。”肖予衡说,“合卺酒后,那就是我光明正大的需求,我知道你有压力,但你可不能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啊。”
“我有什么压力。”林苏强撑着说,“今晚都不能进屋睡,我去客房睡,你就在你书房里将就一晚吧。”
“没问题。”肖予衡说,“对了,我明天下午请了一个戏班子到大槐树下唱戏,就算是请全村人同乐一下了。”
“你决定就行。”林苏说。
吃完晚饭,李子叔拉着林苏到一边问,“你们哪个是在下面的,那些个体己话是跟谁说?”
林苏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低头对李子叔说,“你先跟我说吧,做上面的总要体贴一点不是。”
李子叔理解的点头,拉着林苏去卧房,帷帐放下,不让其他人进来。“这事本不该我来说,只是你家里没有长辈,也没个亲近的和你情形相似的人给你做指导,你二虎婶托到我家来,我就厚着脸皮多叨扰几句。”
“李子叔说哪里的话,旁人求都求不来,能得李子叔的教导,是我的福气。”林苏说。
“你家里有压箱的书吗?”见林苏上道,李子叔便开始隐晦的问道,林苏悲哀的发现自己秒懂了。节操就是那水,哗哗的就不见了。
李子叔见林苏点头,就问,“之前两人亲热过吗?”
林苏涨红着脸摇头,李子叔拍拍他的肩,“没事,你年纪小,身体正柔软的时候,做那事不会太疼。”
李子叔见林苏好像很窘迫,温和着宽他的心,“是不是害怕?”
林苏摇头,李子叔对他说,“没什么害怕的,我看你和肖予衡的感情非常好,只要他温柔一点,那事是享受,两人相亲相爱的人,情+欲+融合,其中美妙,只有你亲身体会了才知道。”
林苏看着李子叔,叔,你这么直白的和我说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是古代人,封建保守的吗?情+欲+融合,其中美妙,是我幻听了吗?
李子叔对林苏说,“旁的你不要准备,只要准备两件事,一个是心情的完全放松,二个是后穴的清理。”
林苏瞪着眼睛看着李子叔,这个婚前教育需要到这么大的尺度吗?
“不要这样的看我,还怪不好意思的。”李子叔故作羞涩的说,林苏配合的呵呵笑两声。
“叔不跟你说虚的。”李子叔说,“男子的那处毕竟不是用来迎客的,若不好好保养,老了后就有很大的麻烦。”
“别这样看我,我保养的还算不错。我认识好几个,年轻的时候不保养,老了屎都兜不住,后面那个有这么大。”李子叔用手比了个圈。
林苏被李子叔的形容逗笑,“说的好像叔见过别人的那个似的。”
“这是真的,他们跟我说起来都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是老了后悔了,都来不及了。”李子叔说,“就说人过了三十以后,正是如虎如狼的年纪,你要是松了,家里那位在这上头得不着趣,这房事不和谐,再恩爱的爱侣也会变怨侣。”
“我知道保养的重要性了。”林苏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说,就转移话题说,“叔和我说说怎么保养吧。”
“第一个,你得学会拒绝你家那位的求欢。”李子叔说,“这人要是真爱你,就不会勉强你,就会尊重你,若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的鱼望,不管他嘴上说着多爱你,你都不要信。”
李子叔见林苏好像不太理解的样子,他又细细的掰开来说,“这拒绝是有缘由的,情到浓时,总想着只顺他的心就好,房事过度可是伤身,想想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好过,你现在就把他喂饱了,日后怎么维系两人的感情。不是什么东西都是越用越好的,你适时的拒绝一下他,既让他心疼你,又减少那处的使用,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保养了。”
林苏闻言惊讶的微张着嘴,这想法,也太超前了吧。
李子叔瞧他那傻样,呵呵笑说,“第二呢就是每次房事前都要清洗那处,进去前一定要涂膏脂,千万不可蛮干,若后面裂开出血,在好完全之前万万不可再行事,房事过后,后面也要清洗,若不嫌浪费,清洗过后也可涂一层脂膏在后头。这脂膏市面上有成品卖,也可以去找大夫给你配,当然了,这个比较贵,可以和市面上买的掺杂起来用。花柳街后头有一家大夫姓成,专门做这个的,日后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
林苏点头,李子叔看他乖乖的样子笑说,“其实你们这个年纪是最好的,柔软,你家那位和你年纪差不了太多,那物也没发育完全,你也能接受。现在敦伦,等日后习惯了就不觉的难熬。有那二十几三十几的才和男人敦伦,起码要多花一倍的功夫时间才能体会到乐趣。”
“但就是因为你们年少,初尝情+欲+滋味,怕不能克制,沉迷其中就大大的不好了。”李子叔语重心长的说。
林苏面红耳赤的点头,李子叔满意的说,“我看你就知道你是个拎的清的,你们的日子以后一定能过的红火。”
林苏脸现在也不红了,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李子叔拍拍他的手,“那些压箱底的书你让你家那位多看看,你自己倒是可看可不看。让他多学点技术,好好伺候你。”
“李子叔,青山伯过来接你了。”帷帐外肖予衡说。李子叔起身,“我该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日子都是自己过的,你慢慢琢磨去吧。”
“这次是谢谢李子叔来和我说这些了。”林苏说。
“你不嫌我多嘴讨厌就可以了。”李子叔说。
肖予衡见结束秘密会谈的林苏双颊红扑扑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心里就痒的厉害,和青山伯李子叔寒暄几句,约好了明天什么时候过来,再目送他们两人远走。
肖予衡看着两人互相依偎着的背影,手搭在林苏肩上,“他们两感情真好啊,真是难得,在古代还能见到他们这样感情外露的人。”
“平常也不见你感情有多内敛。”林苏说。此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夜晚的风凉凉的,好像合卺礼带来的焦躁都被风吹走了。林苏放松身体,轻轻的靠向肖予衡,明天他就会全部属于肖予衡了,肖予衡也会是他的了。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实现了。还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从他以前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肖予衡的时候,不就等着这一天吗?
“你说他们两现在还有没有+性+生活?”气氛正好的时候,肖予衡突然问出一句,顿时气氛全无。
林苏没了浪漫的心思,这会就觉得累了,抬手打个哈欠,“我回去睡觉了,你锁好门检查好东西后再去睡啊。你自己能铺床吗?”
“不能,你给我铺。”肖予衡撒娇说。“我想他们应该还有房事吧,毕竟也才四十出头,中年人嘛。”
“你别忘了,在这个人均寿命大概六十出头的年代,四十岁妥妥的儿孙满堂的老人了好吗?”林苏没好气的说。
“我四十岁的时候绝对还能干。”肖予衡信誓旦旦的说。
林苏冷着脸看他,心里想除了明天的第一次,以后的频率就控制在一个月一次吧,甚好。
可怜肖予衡还不知道未来可能出现的悲惨局面,现在正像个志得意满的公孔雀,在林苏面前显摆他的X能力。
林苏去给肖予衡铺床,肖予衡洗了澡回来,“只是临时睡一晚,弄那么整齐干嘛?”
林苏没理他,邋遢活着的人是怎么都理解不了精致的生活是怎么一回事。林苏指着床头一个包裹跟肖予衡说,“这是明天要穿的衣服,你自己起来穿好衣服后,就把被子卷起来,放到那个柜子里。”林苏手动解释了一下他说的意思。
肖予衡点头表示知道,“把衣服拿出来我看看。”
“明天床上就知道了,还看什么?”林苏不让说,“早点休息,明天事还多着呢。”
肖予衡搂住林苏叹气说,“宝贝儿,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你对明天喜宴的兴奋喜悦呢?”
“你要我怎么喜悦啊?累都累死了。”林苏抱怨说。
“是累了点,这也是我不好,如果再晚几年,说不定家里条件好了,请了丫鬟小厮的,你就不用那么累了。”肖予衡叹气说,“我也累的慌。”
“不过以后能请多少人啊,关于咱们两结婚。”结婚两字被林苏可以含糊了一下,“的事,我还是希望能亲力亲为,就算是累,心里还是满满的。”
肖予衡抱着林苏,大概是嫌抱着不足以表达他的感情,肖予衡抱起林苏原地转起圈圈来,“宝贝儿,我好开心。”
“今天就这么开心,你明天怎么办?可不会掉链子吧。”林苏淡淡笑说道,“快点放我下来,我真的好困了。”
“怎么办,一定要分开睡吗?一起睡吧,别人也不知道。”肖予衡提议说,“我现在不想和你分开,一秒钟也不想。”
“休想。”林苏一个巴掌拍在肖予衡的脑门上,“就一晚上也不能忍?”
“好痛苦。”肖予衡假哭说。
“痛苦也给我忍着。”林苏继续一巴掌拍上去,“难道我连让你忍耐一晚的价值都没有?”
“当然有,你值得全世界。”肖予衡认真说。
肖予衡认真了,林苏倒不好了。红着脸捶打一下肖予衡,扭身跑了。看着林苏这难得的小女儿情态,肖予衡也痴痴的笑起来,满室静谧,独他一人呵呵做笑,若旁人来看,少不得道一句古怪。
即使很困了,林苏还是要泡一个澡再去睡觉,想到李子叔之前说的清理,忍着心底的羞窘,到底还是伸手去那处做一二清理。自己捅自己的菊花,其中滋味,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五月二十日,晴,微风。人逢喜事精神爽,天公也作美,肖予衡穿着新衣喜气洋洋的就想去寻林苏。才出门就听见院门响,打开门一看;竟是二虎婶带着儿子女儿媳妇都来了。
“婶子,这么早?”肖予衡奇道。
“也不早,凑巧,走到你家门口就见你起了。”二虎婶今天也穿的一身新衣,“衡哥儿这身衣服真好看,又好看又别致,衡哥儿穿这一身就像是画上的玉人似的。”
林苏也推开门出来,“婶子来了?”说罢就往厨房去,“我去烧水倒茶。”
“苏哥儿且慢。”二虎婶喊住说,“没有新妇成亲当天还得下地干活的,你只管去你那屋坐着,我带着大槐他们来就是来帮忙的,远亲不如近邻,你家里没个长辈,我就逾矩给你做一回主了。”
“多谢二虎婶了。”林苏说,原本说好是让二虎婶今天过来主持一下的,但也没说那么早,本来林苏还以为起码要吃了早饭去了。
“你且在屋里坐坐,热水马上就来。”二虎婶笑说,花妞儿和大槐媳妇直接挽起袖子进厨房了,她们都不是穿的新衣,二虎婶笑说,“等她们忙完早上再让回去换衣服吧。”
契兄契弟的喜服都没分个什么特定的章程,不过看各人的喜好,有把契弟喜服设计的跟女装似的,也有契兄契弟的喜服是一样的。林苏设计的喜服是两件款式相同只花纹不同,红锦缎打底,外罩纱衣,锦缎上不曾绣花,只纱衣上绣了图,这图也不是寻常的图。
肖予衡读大学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爬市里的一座香山,常对别人说,这香山四时景不同,早晚景不同,他是有事没事就喜欢爬香山,爬上去也不急着下来,寻一块石头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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