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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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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左顿时气结!
淡淡道:“说什么?”尽量保持语气平静。双手握着拳像是随时准备着给面前的人重重的一击!
手被人握在手里,慢慢地握着拳的手被那人展开,然后十指交扣!
“你不生气?”幽幽的依据飘过来。
“你说呢?”不答反问。
“不许生我的气。”说着便又把廉左温润的嘴唇擒住!
扑通一声,陈锐风被廉左推倒在水里!
廉左头也不回的上了岸!
、第 15 章
一路上廉左在前,陈锐风在后,两人有两三米远,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走到了屋内。
廉左径自上了床,陈锐风则靠在床边,把蜡烛吹灭。
廉左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无法入睡。第二天,陈锐风等在床边等廉左醒来,谁料廉左一睁眼看到陈锐风站在自己床边只淡淡说了一句:“早。”便越过陈锐风走了,连陈锐风帮他准备的早餐看都不看一眼!
之后,廉左对陈锐风都是这样不咸不淡。
陈锐风心中积郁,整日的严眉肃目,练武射箭,更是使尽全力,想以此发泄烦闷的心情。
“嗖”地一声,又中了一个十环,旁人皆叹,武师也甚为满意,旁边一恶毒的目光扫向陈锐风,双手握拳“咯咯”直响。这时,武师对那人道:“苏江,该你了!”那人随即收起的目光道:“是,师父!”抬起手,举起弓箭,手发全力,“嗖”离弦的箭直逼把心,众人又是一声惊叹,苏江得意的收起弓朝旁边望去,只见陈锐风负手而立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傲慢姿态,苏江在心里骂了句娘,便退回边上。
晚上,廉左从河边洗澡完后,便收拾衣服起身准备离开。自那日的事情后,自己便再也没有和那人一起来这了,都是等他洗完回来自己才起身去洗,廉左也是烦恼,他不可能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沿用以前的相处模式,也不知道该怎样不在意的对那人和从前一样笑。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便是覆水难收,不可挽回的。也许是该好好谈谈了。
路过一片草丛时,廉左好像突然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停下脚步,慢慢走近,拨开草丛,竟看到两个人身子缠在一起,暧昧至极,喘息声不断!廉左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转身想赶紧离开,却因为紧张绊到了脚下的一块石头!险些摔倒,还好站稳了,“是谁!”草丛中传来一阵爆和!廉左当即吓得拔腿就跑,跑得远了,见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心脏还在猛烈的跳动。慢慢走着,越想越不可思议,要说这学院里应该是不会有姑娘的,要说是那厨房的大娘。。。。甩甩头,猛地打了个冷战!难道是两个男的?还有刚刚那声音竟有些耳熟!是谁?要说耳熟,那是。。。。。“!”是沈凡!那他身下的人是?越来越不敢想下去,廉左被自己刚才的猜想给吓到!不知不觉已走进了房间,一句话也没说,仿佛被勾了魂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便不再动,沉思起来。
一旁的陈锐风看着打进了门便一声不吭躺下的廉左,想跟他说句话,见他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打扰他,也躺了下来。
翌日,午休时间,廉左望着不远处的陈锐风,那人正在烈日下一手持弓,一手持箭,这姿势做起来英姿尽显,微微蹙起的眉更添几分英气。
今天是来想和陈锐风说说话,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慢慢走近他,不知为何,廉左却突然转过头望向不远处的假山,紧接着快步向陈锐风跑去一把扯过他的身子,冲力太猛,两人在地上滚了一圈,陈锐风看着朝自己和廉左飞来的箭,当即身子一转把廉左护在身下!箭猛地插入后背,陈锐风痛的哼了一声。望向假山那边,人早已不见踪影!
廉左脸色发白,想伸手帮他把后面的剑拔出,还好理智尚存。陈锐风忍痛从廉左身上起来,廉左扶着他站起身。
两人回到房间,廉左赶紧把床底下的药箱翻出来,对小良道:“你去把沈院长叫过来,就说有人恶意放箭,伤了陈锐风,再问他多要些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快!”小良连忙点头便出去了。
陈锐风看着廉左手忙脚乱的着急样,背后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趴在床上,享受着廉左的“热情服务”!廉左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让陈锐风咬着,廉左道:“忍着。”
陈锐风点头:“嗯。〃
廉左手随即猛地使力,一把箭头沾血的箭便拔了出来,陈锐风额头渗出几滴汗,廉左用一块布把那支箭包起来,回过头来替廉左处理伤口。
廉左动作已是很轻,却还是把陈锐风疼的直冒冷汗,陈少爷何时受过这等皮肉之苦,能忍着不叫唤已算是很能忍了。
不一会儿,沈院长便到了,过来询问了一下情况,把那支箭带走了,让陈锐风好好养伤,表示院里一定会彻查此事,给陈锐风一个交代。
沈凡等人听了此事也赶过来探望伤患。一旁人吵吵闹闹的问这问那,整个屋子空间都变得狭小。胖子李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难咽下这口气!”
“要怎样才能让咽气!”一旁廉左早已不满胖子李在屋子里咋咋呼呼的随即开玩笑道。胖子李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气不过嘛!”
廉左淡淡道:“你们都出去吧,陈锐风要休息了。”
陈锐风看着廉左像护崽子一样的护着自己,有些飘飘然。
一干人等都出去了,廉左便认真问道:“你觉得是谁要害你?”
陈锐风回想了一下,实在找不出值得怀疑的人。廉左又道:“我看了看那箭,是用木头做的,并且依我判断,那人本是想朝你的脚盘下射的,结果我们却倒在地上,你背后才会挨了那一箭,说明他并不是想要你的命,也许是一种警告!”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惹了什么人?”
陈锐风无辜道:“没有。”
“算了,先好好休息吧。”廉左替他掩了掩被子,便出去了。
廉左出了门,站定,回想那时自己也仅仅只是看到一人躲在假山后面,露出鬼鬼祟祟的两只眼睛,因为距离太远,故看不甚清,那人正箭对准陈锐风!便也没多想便跑了上去。看来只能去那假山后面看一看了,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他当然不是不相信沈院长的能力,只是他更像快些捉到真凶替陈锐风出口恶气罢了。
路上遇见沈凡,两人便一同前去。来到假山后面,两人端详了一阵,并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便又只能无功而返。沈凡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四周小声道:“我听我爹说,上建安学武的人师傅们给配的箭都是带标记的,但武生并不知晓,而且查看标记的方法,异常神秘,只有沈院长知道。”
这一句话当即使得廉左拨开云雾见天明。
“如此说来,那只要那支箭,便可判断真凶是谁了?”
“没错,但用箭之人却并非箭的主人。”沈凡摇摇头。
“如果是这样,那这人一定知道这箭的秘密,并且想陷害于人,否则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微微蹙起的眉毛更显得严肃。
“这秘密知道的人不多,我爹和沈院长的交情还算不错,这是当时沈院长不小心在我爹面前说漏了嘴我爹才得以知晓。”沈凡回忆。
“既然如此,那真凶应该很快便可查出来了”廉左不禁有些放心。
两人说着说着,沈凡便有事先行离去。廉左则先去给陈锐风打饭,特意问李少安借了灶台炖些清淡的补品。
廉左推开门,陈锐风还在睡,轻声唤道:“起来了,该用晚膳了。”
陈锐风睁开眼,看到廉左正含笑的望着他,心情无比舒畅。廉左帮扶着陈锐风坐起,拿着筷子放到他手上:“吃些清淡的,有助于养伤。”陈锐风接过筷子道:“你吃了吗?”
廉左点头,陈锐风便开始动筷,却不知为何,突然放下手不动了,可怜兮兮的望着廉左。
“是不是牵到伤口了?”廉左猜测,手动的话的确有手带动肌肉牵动道伤口的可能。那人立即点点头!非常之用力!
廉左没有丝毫的怀疑,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菜送到陈锐风口边,陈锐风张口便吃了下去,看起来胃口极好。
不一会儿,便吃完了。受伤是不断能去洗澡的,而擦身子一个人是断是干不来的,并且廉左想找找小良帮,陈锐风是明显不同意的!故现在陈锐风趴在床上,廉左坐在床边,手拿湿毛巾,脚边放一盆清水,开始任劳任怨的干了起来,这人也算救了自己一命了,帮救命恩人擦个身子也没什么!
待收拾干净了,廉左让小良出去把水倒掉;坐在桌边静静地翻看医书;夜色渐深;廉左望了望早己熟睡的陈锐风;起身把蜡烛息灭便打算就寢。忙活了一天,廉左也很困,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夜里;廉左被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吵醒;动了动身子;陈锐风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廉左;我好难受。〃原来这陈少爷不知什么时侯跑到廉左床上来了!
廉左也不恼反而着急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刚下床去想点跟蜡烛手又被拽住;只听陈锐风道:〃不是;廉左你帮帮我就好。〃接着便拉着廉左的手往下面摁!廉左手感到手下的巨物;不由得红了脸。
之前帮这人解决是因为不知道这人对自己的感情;但现在已经知道就不应该再纠缠不清。于是手就一直停在那里没有动作;想拿开却又于心不忍;也知道这人手不能发力。
终于狠心的想抽回手却被一股大力摁住,不禁怀疑这人手到底能不能发力。〃你是喜欢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想要替我挡那一箭!〃无比肯定的语气让廉左心漏跳了一拍!心中苦笑三声,是不是真如这人所说,不是的话那自己为什么会奋不顾身想要替他挡箭而且知道被他喜欢心中没有丝毫厌惡甚至还有一丝…欣喜
难道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陈锐风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带着些蛊惑。
说着带动着廉左手的动了动,耳边喘息声不断。陈锐风一手环抱住廉左,头埋在廉左颈间,欲望更加高涨难耐,陈锐风一翻身把廉左压在身下,廉左本能的想推开却还是顾及到他背上的伤,轻轻推了推倒有些像欲拒还迎!陈锐风情绪激动俯下头就往廉左脸上舔。廉左被弄得痒痒的难耐的别过头,手下也停止了动作。陈锐风掰过廉左的脸继续舔,低声道:“左儿,继续。”一把握紧廉左的手继续动作。舌头在廉左嘴边辗转了一番,猝不及防的便滑了进去,粗暴地在里面搅动,吮吸。廉左被弄得脑袋晕眩,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陈锐风手下动作渐渐加快,廉左的手心发烫竟像是要擦出火来。两颗年轻的心脏离的如此贴近,耳边都是喘息声,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一阵过后,陈锐风头埋进廉左颈窝在他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长呼一口气。两人俱是大汗淋漓。陈锐风趴在廉左身上久久不动,廉左有些燥热难耐便推了推。
陈锐风从他身上下来但依然双手紧紧环着廉左,只听他道:“左儿,别推开我。”声音竟有点楚楚可怜!“嗯”廉左无法任他继续趴着,自己闭着眼睛任思绪汹涌。
于是从后半夜开始两人都保持着这一上一下的姿势到天明。
、第 16 章
这几日,廉左利用休息时间,照着医书上所说在建安山中找些药材以助陈锐风早日康复,那天晚上陈少爷的伤口果然裂开了,那人却还得意的一本正经的说了两个字:值得!
廉左差点没把他踢飞!看着他背后的缠着的纱布上渗着血,心里是有些心疼的,补血是必需的,听沈院长说这建安山上有不少上等草药,廉左便不辞辛苦的找了来。
廉左看着陈锐风把自己亲手熬的药灌下后,便让他好生休息。
门外有人敲门,廉左起身去开。原来是沈院长,只见他身旁还有一人,这人莫不是。。。。。
廉左把他们请进来,陈锐风已经起身。
“陈锐风伤好的怎么样了?”沈院长慰问道。“烦院长费心,还有几日就可回武部继续上课。”陈锐风答道完瞟了瞟沈院长身旁的人。
“这样就好,今日我前来是想告诉你,那日伤你之人已经找到。便是这人,赵宝。”沈院长示意这人上前。
这人上前一鞠低头说道:“那日确实是我拿箭伤了陈公子,只因为看你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成绩总是在众人之上,便心生嫉妒,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等蠢事,在下今日特来赔礼,还望陈公子海涵。”
陈锐风眯起眼打量着这人,这人确是武部的人没错,只是这人平时成绩确实不怎么样,弓都拿不稳!而那日的那一箭射的雄浑有力,准头更是没得说,不像是这成绩平平的人射出。
转念一想,既然这人甘愿当替罪羔羊自己和不遂了他的心。真凶是必须要找到的,想他在苏州可是没有什么人敢招惹的主,要找出真凶,突破口就是这个胆小懦弱的赵宝无疑。望向沈院长淡淡道:“不知院中对于故意伤人有何惩治?”
“本院本着从宽处理的原则,希望此事你们两人私下里相互调解,若是你不满意,我们可以让他退学。以后也不再招收此人。”沈院长肃目。
“不要啊,我不要被退学,请陈公子原谅再下吧,在下也是一时糊涂!”那人哀求道。
望向一旁的廉左,只见那人点头,也知道那人心软,要是让这人退了学,今后是很难再被朝廷或者别的地方招用的,但自己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了幕后的主使者!这人要是走了那便当真再也查不出真凶了,所以。。。。。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陈锐风望着那人道。
沈院长带着赵宝出去后,廉左问陈锐风:“你当真觉得这人便是那日伤你的人?”陈锐风摇摇头:“所以才不能就这么让他走。”
廉左点头道:“那日我虽看不太清,但也注意到了那日伤你之人手并没有那么白,赵宝的手像是常年被细心呵护一样,竟比女人还要细腻几分!”陈锐风挑眉:“哦?你喜欢女人细腻的手?”语气竟有些嗔怒。
廉左故意道:“当然!柔软小巧,光滑细腻,手感甚好!”说完起身。
“你摸过?”语气已有些发怒的趋势。
廉左也不想太过,淡淡道:“没有,听少安说过。”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陈锐风嗤笑一声。
几日后,陈锐风已能去武部了。午膳时间。
“把这个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廉左把一碗汤递给陈锐风。
“这回又是什么药?”陈锐风接过碗问道,之前这人简直就是把陈少爷当药罐子使了,什么药都端来让他喝,那人说是课上新学到的方子,喝了对身体并无大碍,且有强身健体之功效,陈锐风都依言喝了下去,很是配合。其实那些药有些甚是难喝,但陈少爷可不想让廉左去找别人试药,他宁愿装作很好喝的样子忍一忍也要把那人的药给喝完。
“不,这次不是试药,是试汤。”廉左淡淡道。
陈锐风黑线。又听廉左道:“这是我专门帮你熬的,有助你恢复体力,练武更有成效。”陈锐风装作感兴趣的点头:“嗯,可以恢复体力啊。”便把药,哦不!是汤一口灌了下去,一挑眉,没想到这回味道还不错!放下碗伸手刮了一下廉左漂亮的眉,无视廉左瞪过来的眼!
“我说左儿,你天天灌我这汤那药的,你也不怕我补过头了?”
“放心吧,这些我都有分寸,有些药确实是大补,但有些喝了之后会消耗掉你体内的多余的养分,不会有问题。”廉左信誓旦旦的说着。
“那你为何不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喝?”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陈锐风笑道,说着便端起桌上的一碗汤道:“左儿,你看我替你试了那么多药,这是我今天亲手替你熬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廉左挑眉:“没想到陈少爷也会做汤?”
“这有何难,举手之劳而已。”其实那是什么举手之劳,为了做这碗汤他可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特地跑到厨部去学了两手。
廉左接过那碗汤,看了两眼,心道这卖相到是不错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又道:“可有何功效?”
陈锐风心道这人还真是老毛病,喝个汤还问什么功效,不过这汤的确有些功效,至于这功效是什么还真不好直接告诉廉左。
随口胡诌道:“当然有,我看你今日老是睡不安稳,便熬了这碗汤希望可以助你睡个好觉。”
廉左今日确实是睡得不太好,一方面是陈锐风中箭之事,真凶还没有找到,这让他怎能放心;而另一方面则是与陈锐风的感情问题,虽说经过中箭之事他已有些看开了自己的心意,但考虑到日后,他仍是有些忧心忡忡。
廉左拿起勺子喝了几口,细细品味,汤汁滑过喉咙,有一股甜腻之感,但却没有腻到叫人难以忍受,总体而言还算不错。
是夜,廉左突然感觉有些热,便把衣服脱去些,但依旧燥热难耐,陈锐风从对面的床走过来道:“左儿,你怎么了?”
廉左不答,陈锐风坐在廉左床边双手撑在廉左两侧,俯□看着他,看到廉左额头上的密汗点点,便伸手摸上去,这一摸把陈锐风吓着了,“你发烧了?”当即站起来把蜡烛点燃。
发烧?不是发烧,廉左以医者的身份担保这绝对不是发烧!
陈锐风已经在旁边急的不知所措,莫不是自己今天给廉左喝的汤有问题?那日陈锐风无意中听到有人在聊到什么梦逍遥,说是这汤喝了可以让人在那个方面更加主动,于是便想弄来让给廉左喝了,可如今廉左竟发了高烧,陈锐风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汤出了什么问题。
陈锐风打来水,拿出廉左常用的药箱,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给翻了出来,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旁边廉左出声了:“你去多打些冷水来就好。”
廉左现在浑身燥热难耐,直想泡个热水澡去去热,身体的热流蹭蹭的往上冒,直叫人难受。
这些动静把隔壁的小良也给惊醒了,便过来瞧瞧,不一会儿,陈锐风吩咐小良去打水,不一会儿便把桶里都灌满了水。命小良回去休息后,陈锐风扶着廉左起身。
整个人泡在水里,廉左却还是燥热不减,陈锐风是想过来帮忙的,但被廉左赶了出去,外面的陈锐风终是不放心,便闯了进来。
廉左当即吓了一大跳,水下的动作也停止了,满脸通红喘着气道:“你进来作甚?”
“我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陈锐风说着便走过来。
“出去!我一会儿就好。”廉左声音有些大声,他已经知道是那汤的问题,对他的态度也好不起来,还好药性不算猛,自己可以解决。
陈锐风被他吓到了,抿抿嘴便道:“好,那我出去等你。”
不知过了多久,廉左披着衣服出来了,双颊还有些通红,不过比刚刚好很多,陈锐风急忙跑过来扶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心终于放下了,然后一副做错事认错的摸样,低下头:“你发烧可能是因为那汤。。。。。我。。。。”
廉左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好笑,这人竟把自己这种状况看成了发烧。想来他可能不知道那汤是什么东西,便道:“没事了,睡觉吧。”
于是陈锐风就这样丧失了与这人春风一度的好时机。
、第 17 章
一日月休的清晨,陈锐风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突然把还在睡梦中的廉左给拉起来道:“左儿,醒醒,我们出去赛马吧。”廉左一听心中一股强烈的想踢飞此人的冲动油然而生!那人又摇了摇廉左:“快点,我帮你穿衣服!”说着便开始动手动脚。
廉左立刻清醒:“不用!”陈锐风只好摸摸鼻子。
两人到马厩中各选了一匹马。
太阳才刚刚升起,草尖上,树尖上,花瓣上还停留着些许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晶莹的露珠,两个人一人身着飘然白衣,一人身着紧身黑衣,骑着马在一条不算很宽的路上并行,廉左刚开始的起床气早就被这大好景色掩盖的无影无踪,竟好心情的跟陈锐风用温润的语气说笑着:“陈少爷可知道女人每月都会有几天的不舒适?”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地方却也叫人听得很清楚。
陈锐风疑惑,好好地说什么女人啊,这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家里就有个每月都要发那么几天臭脾气的娘,听娘说是带下,经水不利,少腹满痛,简称“痛经”,还说是女子都会有。
廉左继续微笑道:“从前一少林寺的藏经阁失火了。结果烧毁了很多经书,方丈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小和尚不知道方丈为什么哭,便问了起来:‘方丈何患难忍啊?’方丈继续哭曰:‘老衲痛经啊……”
陈锐风哪料到他这是在讲笑话,想憋住但还是忍不住“扑哧”的笑出了声。
只听前方草丛中好像有什么动静,正疑惑,路边草丛竟滚出一个人来,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地上哈哈的笑个不停!看清地上的人,竟是小木头!这时旁边还窜出一身穿青衣的人跑过去把地上的人一把拽起来帮他拍身上的灰。
廉左和陈锐风无语对望一眼,再望望前方停在路中间的沈凡和小木头。廉左先道:“怎的,两位好兴致,大清早的便来玩滚马路?”
沈凡笑道:“不,我俩刚好路过。”小木头做贼心虚似的忙帮着附和:“对,公子,我和沈凡刚好路过!”
陈锐风却道:“路过要从草丛里路过的?两位放着大路不走,去钻草丛,两位真是奇人也。”
沈凡立即转移话题:“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廉左道:“随便出来兜兜风,怎么,一起?”
小木头忙道:“不不不!两匹马四个人怎么骑?”
“无妨!两人一匹便是!”陈锐风和沈凡异口同声!
廉左和小木头对望一眼,廉左淡淡道:“不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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