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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爷爷我爱你 (完结+番外)作者:神于天圣于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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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见过可以将东西变大缩小的魔法呢!”
爱染马上又一个无辜眼神飘向阿郎,无声地说:“不是我问的哦!”这下子轮到阿郎眯起眼睛不爽了。
哈里正直的视线扫到司徒身上,说:“司徒,你这个魔法刚才为什么不用呢?那样迪亚小姐就不用挤开你了啊!”
司徒露出一口白牙晒笑着说:“爱丽丝,这个魔法是师傅教我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变形术呢!还有,哈里,迪亚不是我的伙伴,你们才是啊!我才不要跟奇怪的大婶坐在一起呢!”司徒一边说一边瞄着爱染,眼神示意:大婶!离阿郎远着点儿!
爱染深呼吸一口气,自我催眠道:他只是孩子,他只是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查理觉得他该说点儿什么纠正一下司徒的审美路线:“司徒,你的审美有待加强,迪亚也是佣兵界排得上号的美人了,你怎么能叫她大婶呢?从年龄来说,迪亚最多算是你的姐姐,你应该称呼她为迪亚姐姐或者迪亚小姐……要知道年龄是女人永远的死穴,即使是老婆婆,你最多只能称呼为阿姨!这是绅士的常识哦!”他循循善诱的说教被黑潮忍无可忍的铁拳打断。大家装作没看到,继续聊天喝咖啡!
大家都是草草吃完了事,然后几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司徒。看司徒放下刀叉了,查理和黑潮就一边一个将他挟起来拽楼上去了。阿郎无视司徒求救的目光跟在后头,大家紧跟着都回到了查理他们的房间。
司徒知道这下子不能再蒙混过关了,只好老老实实地宣布:“那个……其实我有办法可以完成任务啦!”
众人眼睛一亮,期待地等着下文。
司徒思索了一下,决定只说出计划的一部分:“就像大家刚才看到的,我可以使用魔法将物质任意放大和缩小。这样只要让我有机会接触‘爱神之心’,我就可以将它变小,藏在身上带出去……例如藏在一支空心的发簪里面、一个特制的袖扣里面等等,这样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离开而不会被怀疑。关键是,我们怎样接近‘爱神之心’? ”
哈里开始的时候还一副焕然大悟的高兴样子,听到后面就就是苦大仇深的表情了。司徒继续说:“艾斯。巴图格达虽然好色,但是能够任职帝国元帅,绝对不是□熏心的蠢货。为了选老婆就招惹天下间的盗贼、佣兵或者各方势力?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我猜问题出在‘爱神之心’上面,也许他想用‘爱神之心’引出某个势力……这样一来,我们的信息就太少了。但是,这没有关系,我们正好可以来一招浑水摸鱼,参与这件事的势力越多,对我们越有利。没有人会发现是我们拿走了‘爱神之心’!”
司徒像成功的演讲者一样用自信的眼神看着大家说:“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只要让我碰一下‘爱神之心’,它马上就会缩得比蚊子还小粘在我的手上。只是元帅的家里护卫众多,而且藏宝的地方可能有机关等着我们。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爱神之心’自动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不是我们冒着被机关暗算的危险去偷!那么,什么情况下,艾斯。巴图格达会冒着被围攻的危险将‘爱神之心’拿出来呢?”
见司徒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爱丽丝她红着脸举手说:“是不是他的家里着火的时候呢?”
司徒笑着说:“要让艾斯。巴图格达家着火,这可不容易哦!还有呢?”
查理调笑般说:“如果参加宴会的美女们要求看一眼‘爱神之心’,我想即使是艾斯。巴图格达也得乖乖将项链拿出来吧?”
司徒点头赞成道:“是啊,可以制造舆论怂恿其他人去做,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容易接近目标,但也可以一试。还有其他想法吗?”
黑潮沉吟一下,说:“也许我们可以制作一条赝品项链,然后谎称‘爱神之心’已经被我们夺走,这样艾斯。巴图格达必然会去藏宝的地方确认消息……我们只要知道藏宝地在哪里,然后将地点公布出去就可以了。司徒不是说要浑水摸鱼吗?只要等‘爱神之心’离开藏宝地点,我们就可以找机会下手……”
哈里截住黑潮的话说:“可是那样我们要面对的对手太多了,说不定一混战,我们根本搞不清楚项链在哪个人的手上……司徒,你一定想到办法了吧?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啦!”
司徒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开屏的孔雀,神气得不得了。他笑吟吟地说:“我想到的办法很简单。艾斯。巴图格达无论是否真心选妻子,即使是演戏,他也必须表现出对某一位女士的爱慕之意……而且,大家想过没有?他的目的是引蛇出洞啊!即使我们不做什么,他也会冒险取出‘爱神之心’引幕后的窥视者出手的。我认为,他最有可能是利用‘求爱’这个藉口将‘爱神之心’公示于人前……接近他爱慕的女人,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司徒停下来给大家时间思考。爱染非常震惊,她没想到司徒会从一个任务里面推敲到那么多。她忍不住问:“司徒,你知道‘爱神之心’是什么吗?你……你怎么能够接近艾斯爱慕的女人呢?宴会只有女人才可以参加啊!”
司徒奇怪地看着爱染:“该不会连你也相信那个传说吧?人的思想是世上最复杂的能量之一,能够影响人心智的魔法器具怎么可能存在?”他在心里加了个后缀:应该说以多明克大陆的炼金水平,那样的法器不可能存在。
随后司徒又诡异地笑着逐个逐个地看着查理、黑潮和哈里,语出惊人:“女人?我们整个佣兵团都是女人啊!”
哈里大惊:“司徒,你是不是疯了?我们中只有爱丽丝和女王是女人啊!”
司徒对着哈里摆摆手,说:“现在你是男人没错,但是到了巴隆帝国,我有办法给大家变身,保证没有人知道你是带把的!”哈里毛骨悚然地夹了夹大腿,害怕地赔笑着问:“司徒兄弟啊!我和小弟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实在不想他离开我……我们还是想其他办法吧?也不是一定得变身是不是?”
司徒翻了个白眼,对爱丽丝说:“爱丽丝,这几天你得帮我的忙,我需要一些草药制作变身的魔药,这个魔药会让我们的功力下降十分之一,但是药效只会维持一个月。药效过后我们就会自然恢复,不会对身体和功力产生‘任何’的损害……哈里,你的小弟弟不会离开你的啦!”
大家闷笑着看向哈里,后者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爱丽丝对司徒的魔药很感兴趣,兴奋地问长问短。在他再三保证明天一定会让她全程参与制造魔药之后,她才放过司徒回到她的房间里去。
司徒借着“为魔药去买些东西”的理由拉了阿郎陪他出门逛街。二人一路沉默走过街道和小巷,冷不丁司徒问了阿郎一句:“阿郎,等我拿到‘爱神之心’,你帮我戴上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归来,晚上6点回到家,马上赶稿……这四天没什么留言,大家都像我一样忙吗?
错身而过
这是一条仅容两人并排通过的小巷。勇者之城最初是商人汇聚交易货物的地方,没有所谓的政府规划建设,因此城内布满狭窄的小巷,而小巷两边是高低不平的房子。司徒在走入小巷里一处阴影的时候,强忍着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阿郎,等我拿到‘爱神之心’,你帮我戴上好不好?”
司徒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在小巷里面荡开去。也许他以为自己是小小声地说出来的,想不到声音在狭长、安静的小巷里会这样清晰;他也以为自己可以闲话家常般自然地说话、微笑,可是此刻每向前踏出一步,他都在勉力控制自己全身的肌肉不要太僵硬失了自然;他又以为阿郎会当作自己开玩笑地叫他不要胡闹,或者宠溺地说会给他戴上……
阿郎没有看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出房子的阴影。阳光打在阿郎金橙色的头发上,灼烧了司徒的眼睛。就在他以为司徒不会回答的时候,阿郎说话了:“司徒,我不会为你戴上‘爱神之心’的……它不属于你。”
阿郎的声音在小巷里面回荡,夹杂着衣物摩挲的沙沙声,还有二人的鞋底摩擦地砖的声音。司徒就这样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重重复复地回响……
“不属于我,不属于我?‘爱神之心’的传说固然不可尽信,但是这终究是情人之间的信物不是吗?阿郎……你不会把我当作情人,是吗?”——司徒的心在悲鸣。
此刻他的心脏就像一条正在被扭拧的毛巾,拧出来的不是水,而是是他那渴望爱的希望。修真千年,司徒当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以穿越空间壁垒吗?他知道,可他还是飞蛾扑火地冲了过去,落得转生到异世大陆的下场。
“长生”二字,是世上最恐怖的武器,不知不觉间,爱你的人,你爱的人都离开了你,哪怕你希望用回忆苟延残喘,慢慢你却发现,回忆已经模糊,最美好的部分,最难过的部分,你都想不起一丝一毫,就连你以为早已铭刻在你灵魂中的爱人的面孔,也会消散,你甚至会记不得那人是男是女!
司徒早在出世之日,就决定永不再踏入长生之途……直至他爱上阿郎。阿郎已经练就不老之身,待他真正勘透自然之道,他将成为长生不老的半仙之体。
回想这三年来,一方面司徒不愿意过早炼成神功踏入长生,另一方面他却孜孜不倦勤练武艺只求早日突破肉体的极限。以前他对自己说:“我违背最初的心意转而勤习武艺,是为了对得起‘奎因’这个族姓”——可笑!何其可笑啊!
司徒勤练武艺,希望能够早日赶上阿郎的脚步,因为他不想再被阿郎当作孩子!他违背心意修真养生,因为他担心阿郎很快就可以进阶成为半仙,他必须尽快达到长生之境才能跟阿郎长相厮守!——为了阿郎,他愿意再次忍受长生的寂寥,只要有阿郎的陪伴就够了,只要阿郎!
“可是,他,不爱我……”
司徒就那样机械地向前走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在冰冷的泥沼中下沉,呼吸被堵住,就连他的血也带走了他的生命,从身体的各处一点一点地流失掉了……
司徒看着眼前从阴影步入阳光中的阿郎,暗与光的交替令他一瞬间以为阿郎就那样融化在光圈中消散开去。他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前方停下了脚步……“我,已经失去阿郎了吗?”
阿郎走了一会,发觉身后的人没有跟上,疑惑地转身看过去。
这一看,阿郎不知怎的就觉得悲伤起来。眼前的司徒不复平时爽朗狡猾的样子,苍白的脸色,眼神没有焦距,像是丢失了心爱的东西,彷徨、无助,以及痛斥心扉的无声哀恸。
阿郎一点一点地轻脚走回去,司徒现在的模样太过脆弱,仿佛稍重的脚步声就可以将他震碎。“可是这是怎么回事?”阿郎在心中仔细回想进入这条小巷后发生的点滴,“是精神系的攻击魔法吗?但是并没有任何人靠近这条小巷的痕迹……还是司徒在认识我之前就被诅咒了?”这些猜想没有结果。阿郎终于伸手捧起了司徒的脸,他轻轻地唤着:“司徒?”
司徒循着声音,神志慢慢回笼。“阿郎,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用那么担心,那么痛惜的眼神看着我呢?”司徒悲呛地想着,慢腾腾地将他的手从脸上掰开,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
阿郎就这样,看着司徒面无表情地从他的身边错开,走向小巷的尽头。有那么一霎那,他以为司徒会从此离开他的身边,永远不会回头。但是司徒在小巷的尽头停了下来,像平日一样笑着说:“阿郎,快过来啊!前面就是集市了!”——阿郎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过于感性了,刚才司徒的失常,是错觉么?他决定抛开刚才的疑惑,上前并肩和司徒一起向前走。
——即使你不爱我,我也要为你拿到“爱神之心”,当你为你的爱人戴上的时候,我也会因为你的幸福,而变得幸福吧?(司徒)
——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有心事,可是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的一天。(阿郎)
作者有话要说:唉,写到这里自己就觉得痛苦了……时机未成熟啊未成熟!阿郎你这个笨蛋!
月桂商行
勇者之城的集市司徒非常熟悉,这里大部分的老板都从他的手上购买过高级魔晶和魔药,大家都混成熟脸了。当他站在集市中央的时候,收购原材料的老板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他的面前打招呼:“司徒啊!今天有什么好货?我们XX商行价格公道,一定可以给你的货品一个满意的价钱!”
类似的广告式问候语此起彼伏。如果是往日,司徒一定会笑吟吟仔细听他们的报价,或者钱货两讫,或者以物易物。可是今日的他心灰意冷,光是维持表面的平静就已经非常吃力。他直接对着站在人群后面的大婶说:“月桂婶婶,我要购买一些东西……我们到月桂商行说吧!”
月桂商行是大陆上最负盛名的商行,它几乎在每一个城市都有分行,甚至在一些边关小镇都有下属的办事处。这位“月桂婶婶”,是司徒在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勇者之城分行的行长的情况下给她起的花名,她也喜欢司徒这样叫她。
月桂商行的行长,在很多城市里面是类似于商业领袖的存在,没有一定份量的生意,月桂行长都是不出面的。过去三年司徒仅有几次到这里交易货物的经历,每一次带来的物品都成为了各商行争夺的目标,因此月桂婶婶才会在得知他的出现后马上现身,以示重视。她一直站在人群外面,倒不是玩矜持,而是司徒以前每次到来都会带一些品次不等的魔晶和魔药,高级的成品他都会留到最后,直接找月桂婶婶谈价钱。因此她用不着跟其他人一起挤到司徒身边来,只需等着他过去找她就好了。
这些老板们也是懂眼色的,当下告辞四散开去了。司徒没有多客套,直接向月桂商行走去。
月桂婶婶有点纳闷,平日这小子嘴巴可甜了,哪一次不是缠着她说几句“月桂婶婶温柔娴熟,真希望我也有这样一个姐姐”之类的恭维话做开场白?
也不是月桂婶婶爱听恭维话,实在是每次司徒提到家人的时候,都会在脸上露出一抹伤感,那种渴望却又求不得的表情,让人一见也跟着拧心:唉,这孩子的家人恐怕遭难了,否则小司徒怎么会这么伤心?月桂婶婶的母爱泛滥开去,每次司徒来了都给他准备糖果点心,连带司徒带来的货物,她都会以最好的价格购入。
也是司徒幸运。当年司徒年岁小,顶着一张娃娃脸,不自觉就对着眼前的大婶撒娇了——女人么,看到小孩子、小动物,总是容易心软的。至于提到家人时脸上的悲伤,一来司徒是被迫离家,确实有些感伤;二来他必须隐瞒家世,而“伤心事不提也罢”是最佳的藉口。这一来二去,月桂婶婶的误会日深,对司徒越发痛爱;而司徒感念月桂婶婶的诚心,反而更不敢告诉她真相了。
到了商行,司徒跟着月桂婶婶进了楼上的会客室,阿郎自觉呆在楼下门堂——要剑神上阵杀敌容易,让他跟商人讲价钱就太伤脑筋了。
月桂婶婶泡了一壶月桂茶,她担心地坐在司徒对面说:“孩子,来,先喝杯热茶……你还好吗?”
有人说,女人是最精密的探测仪,她们能够轻易感知他人的情绪波动,并且给于抚慰。
一声“你还好吗”,仿似轻轻一锤,将司徒封锁自己感情的防线彻底击溃。他的眼角一酸,流下泪来。起先他还能克制,只是低声呜咽,可是当月桂婶婶叹息一声走过来轻轻拥着他的肩,司徒就再也无法伪装坚强……会客室里回荡着司徒那仿佛要将体内的气息全部挤出去的哭声,他哭着不断干呕,就像是要把心给吐出来一样难受。
月桂婶婶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轻轻地给司徒顺背,不断用手帕为他拭去眼泪。良久,司徒的心情终于平伏下来,渐渐止住了哭声。司徒想:“我该感谢商行的会客室设计是屏蔽声音的,无论谁都可以,但是我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阿郎见到。”
司徒接过月桂婶婶递过来的热茶。月桂的味道苦而甘,还有一丝丝的辛辣味在里面。往日他曾抱怨过这茶味道不好喝,但是月桂婶婶坚持泡月桂茶给他喝,说:“这月桂茶,用的不是月桂的叶子,更不是月桂的花朵,而是将月桂树的树皮磨成粉末做成茶包泡的。孩子,人生不会只有月桂叶的苦味,也不会只若月桂花的甘甜,苦中带甜,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辛辣,才是月桂真正的味道啊!”
现在喝下这月桂茶,司徒体味到为情而苦,体味到带着月桂婶婶一份关心的甘甜,以及这剧烈的情感起伏带给自己的辛辣。他感觉到内心轻松下来的舒坦,是的,这是月桂真正的味道,这是人生真正的味道。
司徒放下茶杯,坦然面对月桂婶婶,微笑着说:“婶婶,你的月桂茶真好喝,这是我喝到最好的月桂茶了。”
月桂婶婶欣慰地点点头,为司徒的杯子注满一杯新茶。一大一小开始闲聊,司徒告诉她自己新近加入了“俊男美女佣兵团”的事情,她告诉司徒最近勇者之城交易的重要物品有哪些。二人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仿佛司徒哭泣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司徒终于将袖子里事先写好的物品清单交给了月桂婶婶。月桂婶婶仔细看了看,她答复:“孩子,这些物品我可以在三天内调度过来给你,可是这么多的货物,你怎么带走呢?”
司徒在清单上不但列写了各种各样的魔药,还有很多日常用品、水和食物。一来他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魔药真正的成分,二来拿到“爱神之心”后少不得逃离巴隆帝国,备些逃忙用品总是要的。
司徒避重就轻地说:“我是一个魔法师,阿郎也有办法帮我的。”
一般人不会相信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惊天的实力,司徒和阿郎总是一起出现在勇者之城的集市,大家都以为那些珍惜的魔晶魔药是阿郎拿到的,他只是负责买卖而已。大家对阿郎这个年轻的强者有很多猜测,月桂婶婶也向司徒打探过阿郎的身份,都被他含糊其辞混过去了。
魔法师嘛,总有些常人不知道的秘法;至于神秘强者,有个法宝之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当下月桂婶婶不再追问,只是对司徒以后很可能不再回来感到有些伤感。
月桂婶婶待司徒很好,离开她司徒也是不舍的。他想了想,说:“月桂婶婶,明年我会去贝隆爱尔大学读书,到时候我再给你写信;如果你有时间,也可以到那儿找我的!”月桂婶婶惊讶地问:“孩子,这贝隆爱尔大学可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而且你现在年岁还小,说不定会被里面的大孩子欺负的……”
司徒笑着打断她的发问,将自己在魔法工会考核时遇上皮特副院长的经过说出来,并且把皮特送他的介绍信拿给她看。
婶婶看到介绍信很高兴,她将信件仔细折叠好还给司徒,然后认真地对他说:“孩子,能够进入贝隆爱尔大学读书是一件好事。可是婶婶在这里提醒你,贝隆爱尔大学里面的人都不简单。先不谈那些成名的老师,即使是学生,也分为三五九等。皇族和大贵族即使是无能之辈,你也万万不可得罪他们;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习惯用钱来解决问题,也许他们魔力不如你,但是花钱请来的人就不一样了;至于那些没钱没家族背景的学生,不是有贵族撑腰就是实力不凡,你也不能轻慢他们……孩子,你要记住,我们商人说和气生财,其实和气也能保命的。你一个人在帝都没有亲人,又没有人给你撑腰怎么成呢?”
婶婶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转身在二人喝茶的桌子上摸索了一下,靠向司徒的桌腿上弹出了一个暗格。她从暗格里面取出一枚徽章递给司徒说:“孩子,这是我们月桂商行的徽章,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你就拿着它到任何一间月桂分行求助,我会吩咐他们尽力保护你的,你收下吧!”
司徒错愕了一下,很快水雾又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用双手包裹住婶婶拿着徽章的手,语带哭音地说:“婶婶,多谢你。徽章你还是收回吧,我会听你的话以和为贵,不会惹麻烦的,你不用担心我,真的。”
婶婶执意把徽章塞给司徒,她笑闹着说:“傻孩子,我是谁?我是月桂女王玛格丽特!商界的传奇怎么可能做亏本的生意?你是我看中的人才,这个就当是投资吧!”
想不到婶婶就是月桂商行的当家!可是……玛格丽特被称为月桂女神,是因为传闻她拥有清新美丽的相貌,当年更是被誉为商业联盟的第一美女。眼前的婶婶有点中年发福,只有一身白白嫩嫩的皮肤依稀有点符合传说的影子。难怪没有人知道商业女王在此,传闻和现实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岁月催人老,看来佛家说色即是空也是有缘故的。
司徒要是再推却,恐怕就失了婶婶的情谊了。他贴身收好徽章,婶婶这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来。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最后确认了司徒来取货的时间,这才告辞。
司徒不自觉感叹缘分的奇妙。想他一直隐瞒身世,对婶婶说话不尽不实。现在婶婶毫不保留地以商行的名义来保护他,真是令人既感动,又感到愧疚。以前报答婶婶的痛爱,唯一的方法就是将好的魔晶魔药留给月桂商行,可是这又怎会比得上婶婶的一番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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