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救世主"马尔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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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弯腰帮他整理好塞得乱糟糟的围巾，虽然那金红色的颜色让铂金小贵族嘴角有些抽搐，并且恨不能摔地上踩得稀巴烂。

不过这点小小的不适被他低头掩饰住了，卢修斯若无其事继续道：“埃尔，等会儿的时候好好看我的表现，哥哥帮你把场子找回来。”

“可是我想自己解决。”埃尔罗伊嘟了嘟嘴巴，最近越发瘦下来的脸颊和腮帮子让他的这个习惯动作不如以前来得可爱了。

卢修斯哀怨万分，忍不住旧事重提：“都说了让你每天多吃点多吃点，怎么还是瘦了这么多？”他抬手轻飘飘捏了一把，黯然道，“果然没有以前手感好了。”

“别动丹尼斯万尼，把他让给我好不好。”埃尔罗伊趁机拉住了他的手，“正好丢给我练手。”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么有趣的玩具，他怎么舍得让卢修斯玩残废了。

“乖，这次哥哥给你做示范，下次让你自己来好不好？”卢修斯矜持地思索了一下，“我都已经跟同伴们商量好了，不好临时改变主意。”

埃尔罗伊并没有让他为难，乖乖点头：“那也好——先说好，不准真弄死了，我还要留着解闷呢。”

卢修斯一下子就笑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再次感觉到埃尔罗伊是真瘦了，捂着胸口紧皱眉头忍痛道：“我得给父亲写封信，让他督促你好好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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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魁地奇球赛只能够用惨烈来形容，丹尼斯万尼本来就因为连日来的泻肚子掏空了身体，虚弱得要死，在球场上更是被除了守门员外的六个斯莱特林魁地奇院队成员追着到处跑。

丹尼斯万尼就纳闷了，作为一名光荣的找球手，就算离着比赛中心再远，他也仍然被对方追求手扔过来的鬼飞球砸得满头包，直到他最后不得已龟缩在斯莱特林球门附近，为了防止一球扔进自家球门乌龙事件发生的小蛇们才不再摁着他狠揍。

斯莱特林追求手开始专心抛接球赢分，丹尼斯万尼抓着飞天扫帚的柄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惊恐万分地看到两个蛇院击球手一左一右包夹上来。

“不……”他只来得及虚弱地发出一声惊呼，就感觉一阵烈风顺着脸颊擦过去，鼻头酸疼一片，热乎乎的鼻血顺着往下流——卢修斯挥舞的击球棒下落的目标不是游走球，而是他的鼻梁。

“哦，马尔福今天又发挥失常了，”使用声音洪亮咒语讲解比赛的解说员正好是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他脸上带着虚假的不悦和气恼，“他的击球点跟游走球差了两厘米，竟然不小心撞到了万尼的臭鼻子——真可惜，那柄雕刻了坚固咒的击球棒还是神秘人给他入选校队的礼物——”

在霍格沃茨球场上直接谈论黑魔王貌似有点不太对，莱斯特兰奇并没有介意麦格看过来的目光，却在斯拉格霍恩的苦笑中只能不甘心地放过了这个话题：“嗯，不管怎么说，虽然不是故意的——当然不是故意的，马尔福攻击到了对方，这是犯规的，斯莱特林球队减二十分。”

卢修斯的目光在比分牌上扫过，自己已经废掉了对方的找球手，而斯莱特林球队现在领先格兰芬多六十分——联想到双方深刻的梁子，他很难不为之动心。

“卢修斯！”纳西莎轻轻叫了一声，示意他千万不能真的再抡棒槌一样照着万尼的鼻子再来三下，不然瞎子也能看出不对来，恶意攻击对手是要面临禁赛惩罚的。

卢修斯一扬下巴表示自己心中有数，而另一边，嘶嚎着愤怒无比的几个格兰芬多球员也冲了过来，卢修斯对着他们轻蔑地笑了一下，甩了甩击球棒上的血迹，没有丝毫犹豫，抬高扫帚升上天空。

“那个该死的、卑鄙的白鼬！”格兰芬多队长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万尼，“哥们，没事儿吧你？用不用换人？”

第一句话是气恼，第二句话是担心，第三句话却带着些许踌躇，他们缺少找球手替补队员，不然也不会让万尼带病参加比赛了。

丹尼斯万尼摇了摇头：“我、我没事儿……”一句话还没说完，球场上掀起了大片的欢呼声——他当然知道这些来自斯莱特林的欢呼不是因为自己足够坚强，而是对方趁着几个球员来看他的情况，而打进了鬼飞球。

队长愤恨地嘟哝了一声，来不及说别的，赶忙指挥聚拢在一块的对手四散防守，他是追球手，不知道斯莱特林球队今天怎么这样兴奋，导致己方一上来就被压制了。

万尼感觉眼前一阵阵发晕，他看到好几个斯莱特林队员不怀好意地操纵着扫帚在他身边驶过——幸亏没有发动第二次攻击。

他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从各个方向时不时打过来的各种球类，勉强睁大眼睛寻找着那个有着小翅膀的金色小球。

一道金色流光从卢修斯身边一闪而过，万尼心中一紧，安慰自己有可能是眼花了——他可是万分明白，对方巴不得他凑过去，再光明正大给他一棍子呢。

然则那道让他心砰砰直跳的金光并没有离开卢修斯，反而在他腰间闪闪烁烁，此时已经到了下半场，整个比赛即将结束了，万尼看了一眼比分，格兰芬多落后了八十分。

他咬了咬牙，见卢修斯正跟格兰芬多队长较劲，悄无声息地压低扫帚，慢慢驶了过去。

一路上他的心都吊在嗓子眼里，紧张得不得了，幸亏那颗圆球并没有离开卢修斯，不然这番努力就白费了。万尼此时离卢修斯已经不到半米的距离，他是从背后凑过去的，所以估摸着这只白鼬肯定看不到他。

“丹尼斯！你在干什么？”格兰芬多队长却一眼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副队长，惊讶到了极点，“斯莱特林找球手刚刚都飞上天空追金色飞贼去了，你怎么在这里？”对方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

丹尼斯万尼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想说明明金色飞贼就在卢修斯腰间，为啥对方找球手会飞到高空去？

然则残忍的梅林没有留出足够的时间让他问出心中的疑问，被格兰芬多队长的话吓了一跳的卢修斯顺势转过头来。

——他手里拿着的击球棒也跟着主人转身，长达半米的大棒准确万分地抡到了紧挨着卢修斯飞行的万尼脑袋上，并且因为主人是急转身，力道着实不小。

万尼只感觉头脑一片轰鸣，他傻在原地——不仅仅因为头部遭受了重创，还因为他利用这不到一秒钟时间看清楚了那个勾引得他以身犯险的金色玩意——那是一个银色的护身符，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啧啧，真可怜，”卢修斯在全场惊呼中，维持着惊讶的表情，灰蓝色的眸子中却一片冷凝，“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卢修斯马尔福，埃尔罗伊马尔福的哥哥。”


、37·跳舞会的埃尔罗伊

丹尼斯·万尼差点被各种飞行轨迹神秘莫测的鬼飞球和游走球砸死在魁地奇球场上；他顶着卢修斯冷淡却又透着阴狠的灰蓝色眼眸；在比赛结束的一瞬间，屁滚尿流爬下了飞天扫帚；做出了此时此刻唯一的正确选择。

——痛哭流涕向埃尔罗伊·马尔福承认自己的错误。

其实万尼之前连着几天倒霉透顶；而且还是从他做了亏心事起；自然要有所猜测，觉得八成是马尔福或者布莱克家出的手；只不过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明明事情没有牵扯到埃尔罗伊·马尔福身上，卢修斯竟然也这样不依不挠；非要逼着他道歉认错后才算把事情揭过。

卢修斯神清气爽地从狂风十三上下来，对着站在解说员台子上的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打了一个隐蔽的眼色，便施施然跟着掏出手帕抹汗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向麦格教授道歉去了。

女巫的神情略有些复杂，卢修斯恍若未觉，笑容优雅得体：“很抱歉，教授，我不小心打伤了万尼同学。”

在场的人谁都不是瞎子，麦格当然知道这只小蛇刚刚是故意找自己学生的茬，不过看丹尼斯·万尼的反应，显然此人自己心中有鬼，麦格的怒火大部分是冲着他过去的，对貌似是在为弟弟找场子的好哥哥也说不出太多重话来。

而且谁都看到了，第一次冲突完全可以被归结为意外，如果第二次不能归结为意外，那只能算是万尼自己找抽，往卢修斯击球棒上撞——一个找球手，不好好在高空寻找金色飞贼，还偷偷摸摸跑到对方击球手身后仿佛想玩玩“猜猜我是谁”的无聊游戏，被打了也是活该。

麦格教授除了一开始有些气愤，后来看出蹊跷来，倒是感叹马尔福家兄弟关系是真好，心中的气也就消了大半。

她并没有再追究，略说了卢修斯几句，就轻轻放过了。

卢修斯颇为得意，对着看过来的宝贝弟弟打了一个眼色，同时不动声色地把腰间别着的银色护身符取了下来——这当然是他提前设计好了的。

斯莱特林在魁地奇初赛上赢了格兰芬多，不论他们在决赛上的成绩究竟如何，看目前的势头，今年的学院杯已经是囊中之物，小蛇们心情都不错。

卢修斯格外开怀，他特意走在最后，摆出一副等人的架势，果然待了不长时间，就见埃尔罗伊笑眯眯走了过来，亲昵万分地呼唤道：“卢克！”

“丹尼斯·万尼那个蠢货跟你说什么了？”卢修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软软的铂金色卷发，灰蓝色的眼睛中俱是笑意，“有了这次教训，相信以后格兰芬多也没人再敢招惹你了。”

自从埃尔罗伊进了狮院，马尔福家继承人对整个格兰芬多的不满越发严重了，那帮格兰芬多蠢狮子抢了自己的宝贝弟弟还不算，竟然还三天两头使坏挑衅，今天来几个高年级围堵，明天在飞天扫帚上动手脚，打量着他家埃尔脾气好是不？

埃尔罗伊扯了扯他的袖子，轻声道：“万尼说他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卢修斯其实很不想善罢甘休，他跟莱斯特兰奇商量的是要想法子把那个死小子赶出霍格沃茨，不过刚刚看麦格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已经闹到她那里去了，事情就有些不太好办了。

卢修斯还是愿意相信麦格会秉公办理此事，只不过由院长插手惩罚了万尼，其余学生就不好再死揪着不放。

他哀怨地轻叹了一声，手上加大力道，揉乱了弟弟本来就梳得不是很整齐的头发：“埃尔，马上就要到万圣节了，今年——嗯，今年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负责筹备，所以也许会有些小惊喜。”

埃尔罗伊眼睛一亮，他很容易就听懂了卢修斯的意思，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难道鼻涕虫教授要把万圣节晚会变成互扔蛋糕比赛？或者看谁小便尿的远比赛？”

“……哦……呃，当然不是，”在听到他的第二种猜想时，卢修斯圆滑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若无其事遮掩过去了，“是巧立名目的华尔兹舞会。”

这句话一说出来，埃尔罗伊就觉得味道淡了，再巧立名目的舞会也是舞会，他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作为马尔福家幼子，埃尔罗伊从小到大当然参加过数不胜数的舞会，不过他的舞跳得有够挫的，这么多年来熟人中肯当他舞伴的也就真·弟控卢修斯，连西里斯都嫌弃带着个球满舞池滚太掉份了。

卢修斯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允许混学院搭配。”而自己弟弟的舞伴运一直不是很旺，这时候肯定就需要好哥哥出马承担重任，所以他对舞会还是相当期待的。

埃尔罗伊眨了眨眼睛，慢吞吞道：“那倒是挺好的，前天还有一个拉文克劳来给我表白，正好我可以邀请她。”

卢修斯的笑脸这次真真切切僵硬住了，他努力牵动唇角尝试了半天也没能让其显得自然一点，声音中满带着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仿若在看到黑魔王身着麻瓜西服，一手捧花一手举戒指跪地向穿着婚纱的邓布利多求婚。

埃尔罗伊定定看了自家哥哥三秒钟，抓了抓头发，用天底下所有早恋的小屁孩被家长抓住时的乖巧表情，自觉禀报道：“唔，是一个一年级新生，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就是人傻兮兮的，见了我就捂嘴笑，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傻孩子，人家那是羞涩得。虽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卢修斯仍然摸了摸弟弟的脸蛋，拼命上眼药：“这样小家子气，一看就不是纯血种，你可千万别放心上，不然Lord和父亲都会很难做的。”

顿了顿，捏着埃尔罗伊瘦了不少的脸颊，卢修斯很伤心很伤心补充道：“而且她也是最近才贴上来的，明显就是看中你的脸了，这种事情不能当真。”

弟弟瘦了，是真瘦了，都开始招蜂引蝶了，卢修斯恨不能抱着柱子大哭三天，他真的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圆滚滚的埃尔罗伊，不仅看着可爱，而且也很能给人安全感。

“她给我写了三十六封告白信了，还送我吃巧克力了，给西里斯和詹姆斯也都送了礼物，这样也不能当真吗？”埃尔罗伊歪着头看着他，发现自己哥哥的目光频频往旁边的柱子上看。

现在的小女生心机这么深，连宝贝弟弟的狐朋狗友们都打点好了？卢修斯面容都有点狰狞，勉强压抑住了，假笑道：“当然不能当真——我刚刚才想起来，是我记错了，似乎是不能够跨院选择舞伴的。”

马尔福家继承人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因为埃尔罗伊对舞会不感兴趣，他的跳舞水平实在一般，卢修斯为此做了两个多星期的努力。

——他当然不会强迫着弟弟去练习跳舞，本来人就抽条似的瘦了下来，真每天剧烈运动那岂不是要更瘦了？而且埃尔罗伊每天的课余时间早就已经被捣乱、调皮、恶作剧占满了，挪不出空来学习跳舞。

所以卢修斯一个人对着墙壁练了两个星期的无声无杖咒，从华尔兹到塔郎泰拉舞，从鬼步舞到霹雳舞，不论埃尔罗伊想要同他的哥哥一起完成什么样的曲目，卢修斯都有信心操控着弟弟完美地完成表演。

整整两个星期的苦练，他为此焦头烂额，掉了十三根头发，长了一颗青春痘——虽然第二天就消下去了，证明那其实不过是鹅肝过敏，但是确实在其存在的八个小时内让铂金贵族痛不欲生，结果现在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卢修斯无语凝噎，他的声音都哽咽了，带着让人心碎的鼻音：“不论怎么说，好好准备，埃尔，得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青睐，对你以后很有帮助。”

他叮嘱了弟弟几句，蔫蔫转头离开了，留下埃尔罗伊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神色不复刚刚的天（chi）真（sha）。

埃尔罗伊调出人物面板，发现卢修斯对他的好感度已经不知不觉间从95升到了98，但是原本在后面标注的“兄弟”红戳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抓了抓头发，愣了一下，又抓了抓头发，烦躁地一个劲儿摇头，幸好旁边草丛里传来的悉悉索索声音打断了他一个人的悲秋伤春。

莉莉·伊万斯的绿眼睛璀璨生辉，女孩儿颇为歉疚地扭头：“埃尔，很抱歉，我们不是有意听你们谈话的……”

不过她的重点不在这上面，莉莉兴奋得满面笑容：“万圣节我们真的要举行舞会吗？”

埃尔罗伊看向旁边，饶有兴趣地一挑眉梢，他觉得西弗勒斯·斯内普真的跟莉莉·伊万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莉莉因为兴奋，脸颊变成了跟她头发一样的红色，而斯内普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脸颊变成了跟莉莉眼睛一样的绿色。


、38·学跳舞的埃尔罗伊

麻瓜间并不是很流行舞会；不论是对于中产阶级的莉莉·伊万斯；还是对于受虐儿西弗勒斯·斯内普；这都是他们未曾涉猎过的领域。

莉莉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颊红彤彤地看着他：“可是，埃尔；你也知道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我可能对舞会的具体事情不是很了解——”

女孩儿停顿了一下；狡黠地补充：“没准儿巫师们的舞会跟麻瓜们的不一样；能请你具体给我们讲解一下吗？”

这种既可以让自己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又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孤陋寡闻的说法让埃尔罗伊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最多就是在舞会上，主办方会用些小手段助兴。”

西弗勒斯·斯内普神情诡异；他看看自己的童年好友兴奋莫名的样子；谨慎地多问了一句：“我想魔法界的舞会也一定需要准备礼服？”

“如果你的变形术已经可以把万圣节的蝙蝠变成礼服，再把南瓜变成帽子的话，不仅不用准备礼服，还能够在麦格教授那里拿到最高分。”埃尔罗伊毫无恶意地打去了一句，见他面有难色，主动伸出了援手，“只可惜我的舞步糟糕到了极点，不然还能邀请美丽的格兰芬多之花跳舞。”

莉莉的这个外号并没有被传开，是埃尔罗伊在属于她的人物面板上看到的，只不过目前还是灰色状态，显然还没有真正实现，不过他也已经知道，眼前还其貌不扬的小女孩儿以后将要成为格兰芬多在校女生中最耀眼的明珠。

莉莉初次听到这个称呼也愣了一下，见他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属于她的别称，禁不住红了脸，避重就轻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会跳舞呢，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西弗勒斯·斯内普苦大仇深地飞快刮了铂金色头发的小胖子一眼，后者立刻笑得更为得意了：“没有关系，正好我也要重新学习，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一起来的——西弗勒斯，你说呢？”

虽然他接到的任务只是跟莉莉·伊万斯打好关系，但是埃尔罗伊对斯内普的兴趣更大，小男孩儿暗自气恼却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可爱极了，埃尔罗伊有时都在期待他会不会真的喷洒出毒液。

瞌睡了送枕头，斯内普其实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他在斯莱特林的地位还不至于高端到可以让人哭着喊着抱大腿祈求教给他华尔兹舞步的地步，这种情况下自然就要麻烦自己的庇护者。

是跟一个隐性神经病一起学跳舞，还是在万圣节晚会当天成为斯莱特林的又一个笑料？他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调动五官让神情显得更为受宠若惊一点：“真的可以吗？那真是太谢谢了……”

——其实倒也不是全然伪装的，虽然事后西弗勒斯·斯内普为他轻率地答应行为悔不当初、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地窖门口对斯拉格霍恩以死谢罪，但是起码在这一刻，他确实是颇为感激的。

虽然他的庇护者疑似重度脑抽不治患者，但是确实是一个很靠得住的庇护者，自从在头顶上盖上“埃尔罗伊·马尔福御用魔药师”的金字招牌后，他在斯莱特林的日子确实大为改观。

光冲着这一点，斯内普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冲上去给埃尔罗伊·马尔福一个“绝世好人”的牌匾，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撒撒花瓣送对方直接飞升成仙，不要再在人间祸害霍格沃茨祖国的花朵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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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感激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在看到属于西里斯·布莱克的□脸和属于詹姆斯·波特的傻瓜脸时，恨不能一口血喷出来。

他因为极度的惊讶，眼睛微微瞪大，五官都是扭曲的，好半天后才哆嗦着开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这个有点白痴的问题，他才反应过来，也对，以埃尔罗伊·马尔福如今杀伤力完爆霍格沃茨四个学院的现状，也就这两个白痴会跟他混在一起。

——被直接无视了的卢平靠在角落里叹了口气，他感觉有点头疼，看样子今天所谓的跳舞特训有没有办法顺利结束了。

西里斯冷笑了一声，而詹姆斯的魔杖已经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两个人几乎在瞬间就摆好了决斗的姿态，跟活吞了鼻涕虫一般满脸厌恶的斯内普互相对峙着。

“如果你们想要二打一的话，那就太不公平了！”莉莉·伊万斯虽然慢了一步，却也坚定万分地扬起了自己的柳木魔杖，正义凌然道，“我肯定会站在西弗这边，这样才符合决斗精神！”而且论亲密度，她跟斯内普的关系绝对超过两个很讨厌的同院学生。

卢平对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表示万分淡定，他在入学后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跟着埃尔罗伊走，捅哪个马蜂窝不是捅？在当了觊觎邓布利多凤凰的罪恶小组外围成员后，卢平相信，能够对着被吓了泻药的凤凰福克斯泰然自若的老校长肯定能够正式斯莱特林学院和格兰芬多学院几个一年级新生断掉的胳膊和大腿。

现场唯一比卢平淡定的就是埃尔罗伊·始作俑者·马尔福，他扭动身体插入四个人之间——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减肥初见成效的他来说不再是难度系数九十分以上的特技动作：“放松点，我的好朋友们。”他特意强调了最后面的那个“们”字。

西里斯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不过还是配合地收起了魔杖，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反驳好友的意见，这一次也很给面子。

埃尔罗伊对着他笑了一下，西里斯则回了一个白眼，示意回到宿舍再算总账慢慢计较这件事儿，他是个格外护短的人，在外人面前就会很自觉维护好友的面子：“我来负责在万圣节前夕紧急教导你们舞步。”

斯内普很响亮地嗤笑了一声，旁边的红头发女孩儿对他报以不赞同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

虽然斯内普是一个未来的大情圣，却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大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