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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官和男孩 作者:徐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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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挑明关系,并不是什么错误的选择,就像现今他活得很快乐,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应该感谢沈夏宁的,虽然弄不明白他送自己花做什么,但还是要感谢他,苏珂看着手里的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
这几日段雷启一直在想着当时苏珂被绑架时莫黥鹿说的那句话,而后看到自家儿子和莫黥鹿的来往愈加密切,段雷启的心就越来越沉了。
不是说不同意儿子和男人在一起,在这方面他自己就是个反面教材,没什么立场批评儿子,可苏珂现在还小,他还有大把光阴,要是现在就和个男人在一起,以后万一反悔了又该怎么办?
这厢段雷启兀自痛苦思考时,莫黥鹿就来接苏珂出去了,莫黥鹿一直闲职在家,平时还颇为洁身自好,不去和李延珀他们鬼混,当然这是外人眼里看着的样子。他也并非是自命清高只是那些玩意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他的热血也许早已在部队里的十年间统统奉献完了,而后什么都没了,孤寂了,虚无了。
如今的莫黥鹿比起那些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来,他的身上多得是另一种内里看不见的戾气,那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有的,但莫黥鹿伪装的太好了,他的那种戾气早已被他深深的抑制,让人看到的只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摸样。
这天莫黥鹿带着苏珂去爬山,尚城的山不高,虽是这样两个人走走停停还是花了些许时间,到了山顶后,苏珂已经累得不能动弹了,欣赏了一会山上风光,苏珂有了精神,想到自己刚才一副虚软没力气的狼狈摸样逞强说道:“这里的山太矮了,一点都没意思。”
莫黥鹿看了看他,苏珂脸红了大半,莫黥鹿心情颇好的说:“那下次带你去登山,X国的最北边的那座雪山,我们下次去那里看看怎么样?”
苏珂一愣,而后笑着连声说好,后来一直围着莫黥鹿转,一副兴致勃勃的摸样。
回程的时候苏珂早已累得睡着了,莫黥鹿拿了放在后备箱的毛毯,披在苏珂身上,开车送他回家,这时电话响了,接通后,只听电话一边传来李延珀聒噪的声音,“喂!黥鹿快点过来吧,红灯这边来了好多人,三少也来了,就是想特意看你一眼。”
莫黥鹿看了一眼副驾驶席上睡着的苏珂,小声道:“你们上次不是聚会过了吗?”
“上次你没来,大家在一起玩也没劲,阿启也吵着说要见你,黥鹿来吧,就一次啦,给我个面子。”李延珀在电话那头撒泼,莫黥鹿沉了沉脸。
“你觉得我过去你们会玩的更起劲?”他一张脸冻得都快结冰,话一说,电话那头的李延珀噎住了,尴尬的傻笑,后又立刻说:“反正黥鹿你一定要来,这边大家都等着呢,有些好几年的朋友也来了,他们都想看看你的那位。”说完就挂了。
莫黥鹿沉着脸,方向盘猛地一个打转,车子一晃,苏珂摇摇脑袋醒了过来。
“怎么了?”他睁开眼看向莫黥鹿。
“不能送你回家了,要去见些人,和我一起去好吗?”
“恩…好。”苏珂点点头,没有迟疑的答应了。
车速开得很快,大概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红灯会所,莫黥鹿把车停在了门口,和苏珂下来后,立刻就有侍者过来带路。
“莫先生请到这边来。”摸样秀气的侍者指着路,他们在一间包厢前停下了脚步。一般按着李延珀的个性他更喜欢在舞池里举行派对和酒会,找他的话来说地方大不闷不挤最舒服了,而在包厢里举行的聚会一般都是些不愿抛头露面,面对媒体都要遮着脸的高官子弟,像莫黥鹿这样的就是一个。
打开包厢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大部□侧都靠着长相美丽的伴儿,看到莫黥鹿来,都惊讶的看着他,莫黥鹿在里面环视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一通电话要他来的那个罪魁祸首,李延珀哆嗦着站起来,朝莫黥鹿僵硬的打了个招呼。
莫黥鹿冷淡的看着他,拉过身后苏珂的手,大步朝里面走去。


19、旧友与三少

方季启看到莫黥鹿来了似乎很激动,身体一震,脸上溢着笑,却在看到莫黥鹿身后的苏珂时僵住了,脸上挂着僵硬的笑,那种生硬的微笑掩饰不住心里的狼狈。
正坐着的几位都是场面上的好手,见到此番情景,心里早就有了一番猜测,刚还在喝酒的男人放下酒瓶,立马站了起来,眉眼含笑道:“来来来,哥儿都来了还站在这干嘛,黥鹿快带你的人坐下啊!”
莫黥鹿朝他点了点头,拉过苏珂坐在沙发上,那热络着场面的男人立刻让侍者送来了一些果汁酒水。
李延珀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感叹道:“还是三儿厉害!”被称为三儿的男人正坐着,脾气很好,任由李延珀把手搭在自己肩上,喝了一口酒,转而向莫黥鹿问道:“黥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早要说了,哥几个还可以去接你。”
“年前,没想要大动干戈的。”
被称为三儿的男人点点头,有看向坐在莫黥鹿身边的苏珂,迟疑道:“这位是?”
“那是他相好!!”李延珀坐到苏珂旁边,特亲密的环住苏珂,“还是我弟!”
“哥,那我呢?”远处李燎弱弱一声。
“一边去!”李延珀不耐的甩了他一眼。
三儿笑出了声,可没笑几声就咳嗽了起来,边上的侍者忙送上一杯水,“三少,时间不早了,晚回去夫人又该生气了。”
“知道了。”三少抿了口水,趴在他身上的李延珀幸灾乐祸道:“让你少喝点酒吧,不听,身体不好还逞强,现在咳嗽了吧!”
三少又喝了几口水,才缓缓说道:“黥鹿你这次回来不比从前,莫家树大招风,万事都要小心谨慎。”说完他看了一眼苏珂,之后才缓缓离开。
直到人走了之后,李延珀才大叹一口气,眼底是隐隐的担忧,“三儿这两年来身体越来越差,今天他知道你要来,是强打着精神过来的。”
莫黥鹿点点头,“我知道。”
他和三少是从小的朋友,那时候三少是他们的头,带着一帮子弟兵出去,每次都是风风火火,后来长大了,懂事了,他们也依然是保持着联系,关系从不曾淡下。可自从那件事,十几年的铁哥们一夕之间瓦解,三少被子弹打中了肺部万幸没死,可身体却是坏了;方季启也在这时孤独一注的考入警校,再没和人联系;李延珀和莫黥鹿两人双双从军,让外人看来还以为这两家要从政界涉入军事。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夕之间发生了改变,莫黥鹿低下头,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李延珀侧目,看到了方季启灼热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对着黥鹿。
怪不得黥鹿会生气,阿启早就知道苏珂是黥鹿的人,却因为嫉妒而耍弄苏珂。看了看坐在莫黥鹿身边的男孩,眉目清秀,不知何莫黥鹿说着什么,竟让他脸上泛着笑意。手指轻弹皮质的沙发,李延珀冷笑,阿启还是太天真,以为回来了就有机会!
这种太子爷的聚会就是大家伙围坐在一起唠嗑,讲讲谁家的女人或男人是个尤物,说说最近的政局如何动荡,这种事李延珀最喜欢了,可莫黥鹿是个冷感的人,看上去不好招惹也没有敢去搭话,对于这位太子爷大家都是保持远观,偶尔有几个不怕死的,主动上去说一句,最后变成了一个人自说自唱,尴尬着脸灰溜溜的回来。
夜深时,苏珂早已困倦,莫黥鹿也早就想走了,和李延珀说了一声,便拉起苏珂,男孩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在后面,像是踩到了什么突然整个人一晃朝前倒去,幸好莫黥鹿及时扶住了他。
莫黥鹿挡在苏珂前面,漆黑的眸子看着阿启,面无表情的神色却让人胆颤,阿启颤抖的朝后退了一步。
“啧啧啧!”李延珀在后面怪叫,“阿启你也太孩子气了!”
莫黥鹿说道:“道歉。”
方季启脸涨的通红,正待说什么,却脸色突然一变,大口喘气,李延珀似察觉到了什么,脸一僵,正想去扶阿启时,被他啪的打掉,阿启咬着下唇,“……对不起”而后看了莫黥鹿一眼,夺门离去。
因这一出,好些公子哥都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趣,有些人冷言冷语道:“怕是那家伙毒瘾犯了吧!”
“嗤,谁知道,那个不要命的家伙。”
听到这,苏珂身体一僵,莫黥鹿用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无声的去安慰,侧身又对李延珀说道:“方季启这件事快包不住了,方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他还是不肯戒毒吗?”
“他说没事,还想再玩玩。”李延珀面色终于是难看了。
莫黥鹿冷嗤,“他当他是什么,别把自己的命给玩进去了,这种东西!”
回去的车上,莫黥鹿的心情很不好,虽然他没有表示,但是苏珂能够察觉到。果然两个人接触的越久,有些隐藏的事情便会显现出来,这种时候如果处理不当,那么就会演变成矛盾。
早在上辈子就幻想着自己和军官如何如何的苏珂同学,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车里缓缓开着,尚城的夜光成了旖旎的色彩,苏珂半边脸藏在这些暧昧的光中,突然开口道:“莫黥鹿你能告诉我你的事吗?”
“……”
“那些人,那些事我都想知道,让我也能了解你,让我也能帮助你,即使我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也想尽一份我的心力。”
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莫黥鹿觉得自己心中的柔软一块又被男孩触动了,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己说出口的话,被他说了出来,莫黥鹿感到……很温暖。
可即使这样莫黥鹿还是说道:“有些事情很复杂,你也许不会想听的。”
果然,苏珂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着头,从莫黥鹿那个角度看过来,觉得他像是在哭。
他有些慌,忙说道:“要是你想听,我不会不说的。”
苏珂闷闷的声音传来,“那就和我说说吧!我想听的。”
车里开了音乐,一首有些伤感的回忆歌曲,莫黥鹿开着车停在了露天广场上,深夜里没有人迹的广场显得有些寂寥,莫黥鹿干咳了声,对于苏珂像个好学生那样眨巴着双眼看着自己有些适应不来。
手指轻弹座椅,他闭上眼开始慢慢回忆。
那些属于自己少年时的记忆。
尚城的大家族来往都是密切的,这也造成了孩子的一帮势力,各家的孩子总会围在一起商讨着一些让大人头疼的恶作剧,那个时候三少是头,莫黥鹿是副手,还有一杆小将都是干活的,一帮的毛孩子都听令于他俩。
三少小时就尽显领导者的风范,一张娃娃脸可爱的笑着,占尽了一帮孩子的心,连大人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喜爱,而莫黥鹿却和他截然不同,他不笑,成天板着一张脸,朋友极少,却是深深的威慑住了一帮毛孩子。
后来莫父为他安排的学业愈加繁重,他也不再和这帮孩子玩闹了,不久之后这帮子弟兵就解散了。
之后的几年他们都还有联系,感情热络的还算平稳,可谁也不曾注意到的隐疾出现了,也许三少曾注意到过,但他没有点破。
那让兄弟之间的情谊来了个大大的改变,从小玩到大的阿启给莫黥鹿下了迷药,虽然在行事中被三少发现及时制止,但他与莫黥鹿的情分也算是到了尽头。而三少也是在这次事中受的伤,谁都以为三少是被杀手刺杀,却不曾料想到那颗子弹是从好兄弟阿启的手中射出的。
“那个时候阿启磕了药,有一定迷幻的成分,他没认出三少,浑浑噩噩的就开枪了。”



20、恩怨与囫囵 。。。 
 
听完了故事,苏珂一顿,立刻问道:“那你没事吧!”
“什么?”似乎是想到了,莫黥鹿干咳一声,耳廓微微红,“没事!”
“那就好……”苏珂拍了拍胸脯喃喃道。
此时车厢里已经换成了一首欢快活泼的歌曲,刚才回忆少时的忧伤情怀也没苏珂没抓住重点的话给搅没了,莫黥鹿一扫刚才沉重蹙郁的心情,指尖轻点方向盘,“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苏珂点点头,看着窗外夜色倒退,成了一轴墨色画卷。
下车时,苏珂站在家门前,“要进去吗?”指了指身后的大门。
莫黥鹿侧目看到了苏珂父亲正从门缝里巴望着的眼,摸了摸鼻子,“不了,你先进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嗯了一声,苏珂有些小女情态的依依不舍,自嘲一笑,接而三步上前,踮着脚吻住了莫黥鹿的唇,果然还是太矮了,亲吻的时候郁闷的想着身高的苏珂,在蜻蜓点水一吻后刚想撤退就被莫军官一手牢牢的困住,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带有安慰兴致的吻,苏珂想要告诉莫黥鹿,你是一直存在于我心中的大英雄,你就是我的世界,我生活在这世界中,我不会背叛你,不会离开你。
吻从温柔轻慢到霸道禁锢,一点点的深入对方,舌尖滑过男孩的贝齿,带着一阵酥麻,某爹扒着门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正思考着去还是不去,去了会不会打扰自己儿子,不去会不会太放纵了云云问题时,两人已经分开了。
苏珂舔了舔下唇,眯起眼瞟了瞟莫黥鹿腹下三寸得意道:“我回去了啊,再见!”
军官依旧很淡定,弯下腰咬住了刚才男孩舔过的下唇,脸上挂着淡笑,“晚安!”
夜晚,白家大院
白颐今日回来的晚了,白夫人便一直生着气,可看到儿子咳嗽不断的摸样,她终究忍不下心来,亲自端了药碗来喂白颐吃药。
喝过了药,白颐稍稍觉得身体好些了,虚软的躺在床上,白夫人拿着软怕轻轻的擦拭白颐无血色的脸。
“和你说过多少次,身体不好不要出去,你偏不听。”白夫人说到气急,手上的动作用力了些,就看到白颐雪白的脸颊上泛出了红印,白夫人心里一阵疼惜,眼里竟快要流出泪来。
“妈……”白颐无奈叫道。
白夫人一愣,接而抹抹眼角,“下次可别再这么不顾自己身体了,你现在可不比从前,动一下都可能有危险。”
“我知道,妈,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把握,不会有什么事的,今天只是想去见见黥鹿,比较那么多年不见了,怪想念的。”白颐拇指指甲磕着食指,温声说道。
“莫家那小子?”白夫人抓着儿子的手让他不要乱动,“别动,磕出血来了怎么办?”
白颐无言,看了看自己的食指。
白夫人从前不是这样的,在白颐还未出事之前的白夫人,是一位能够只身撑起整个白家的铁娘子,每日的行程排的满满,甚至连儿子生日都抽不出空来的女强人。当然那些血雨腥风的过去也只存在于白颐的记忆中了,自从他出事后,白夫人后悔当初,如今想把曾经亏欠儿子的爱都给补回,悉心照料,也许只期望能够婉转自己心里的愧疚。
白夫人和白颐说了会话,看到儿子疲倦的脸色,又唠叨了几句就走了,佣人轻轻的关上门,人都走清后,屋子里变得安静。
白颐在床上躺了会,实在是睡不着,压抑的咳嗽了几声,怕守在外面的人听到,开了夜灯,轻轻的下了床,慢慢的走到衣帽间里。
白颐不喜睡觉的地方有镜子,所以设计这间屋的时候,只在衣帽间和卫生间里放了两面镜子,走到衣帽间里的那面全身镜前,白颐瘦长的手指扒着镜面,看着里面苍白消瘦的人影。
从前他并不是这样的……缓缓拉开睡衣领子,扯开去,光洁的皮肤上有一块狰狞的伤口,圆形的子弹眼,夺取他健康的致命伤口。
那是阿启射向他的……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莫黥鹿和李延珀,他们两个都以为三少是因为念及昔日兄弟情谊,才没有以眼还眼,却不知平日里温和雅静的人内里却藏着深不可测的邪念。
人都有两面性,温润的外表只是他欺骗他人的手段,而他的真实却从不曾透露,从始至终也许只让一人知道过,就是那妄下杀心的方季启。
“阿启,呵!”看着离心口极近的疤痕,白颐低笑。
科莫从法国回来了,带了许多礼物给苏珂,让一旁的段雷启眼红不已,被科莫嘲笑道:“和儿子争什么?”
段雷启顿时老脸一红。
因为先前有提过要去登山,所以莫黥鹿趁着年假前先备好了登山用具,以前莫黥鹿和李延珀他们也常会去登山锻炼自己,一些登山用具旧的还有,这次还是以苏珂为主。
这厢莫黥鹿正在为登山而做准备时,那边李延珀不知从哪里得知他这次的行程了,没脸没皮的缠了上来一个大老爷们撅着嘴哭丧着脸,“黥鹿啊,你可不能抛下我自己去快活了啊!”
为此莫黥鹿很无感,掰开了他惹人嫌的脸,继续整理东西。
李延珀这人的特点就是脸皮厚,所以对于莫黥鹿一切的冷脸,他早就做好了全面的准备,在莫黥鹿没开口同意之前,他硬是磨啊缠啊,最终莫黥鹿还是沉着脸答应了。
于是,原本两人的浪漫雪山之旅,成了五人爷们风雨路,为此,莫黥鹿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夜间,为儿子收拾着行李的段雷启一脸不舍,道:“儿子啊,真的要去吗?”
苏珂点点头,“哎……”段雷启看他高兴的摸样,张了张嘴,心里想说的话还是未说出口。
虽然心里想着这是儿子的选择,我不能干涉,可和心爱的儿子离开,他的心里总是不舍外加些许的担忧,也不知道这次的雪山之行安全不?
知道段雷启要说什么,苏珂先一步说道:“爸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莫黥鹿会保护我的。”对于儿子口吻中无条件的信任语气,段雷启最终只能长叹一声。
基于苏珂年龄小又从未有过登山经验,莫黥鹿决定攀登的雪山是位于X国最北边的一座容易登顶难度不大的小雪山,名字叫朗其雪山。
一共五个人,军官和他的男孩,李家兄弟还有一位陈家的公子——陈木澜,几人没有坐飞机,而是自驾去朗其雪山,莫黥鹿自己开着一辆,李延珀他们三人一辆,开着越野车一路拉风的开在国道上。
下车休息时,李延珀打开车门,就跑到莫黥鹿这边,攀着莫黥鹿的肩靠在他耳边,“知道吗?听到你要去登山,阿启那小子原本也想来的,不是我拒绝的,而是三儿把他留下的……。”
李延珀趴在莫黥鹿耳畔还想说什么,却被莫黥鹿扯了下来,“以后他的事情别再和我说了,你要知道方季启早已和我们没任何关系了。”莫黥鹿看着李延珀,眼里没有情绪,李延珀一愣,低下头,轻不可闻的说了句“知道了。”
莫黥鹿不再看他,从车里拿出毛毯,围在苏珂身上,把男孩抱在自己怀里,“这里风沙大,我们回去吧!”
苏珂点头,乖顺的回了车里。
北边荒凉地的风沙大,打在人脸上生疼,李延珀呆在原地,他觉得当年的那场恩怨,也许只有自己还记得,不论是黥鹿还是三儿都没了怒忘了恨,那么他又算是什么?
作为一个旁观者出现,却始终无法释怀。
 


21、山下和农舍 。。。 
 
几人开车来到雪山脚下时已经是薄暮,本来这个季节天气就还凉,现在到了朗其这里,这气温直线下降,苏珂都有些后悔衣服拿得少了,不过好在莫黥鹿有经验,早备好了一系列的保暖措施。
几人下榻在山脚下的农舍里,农舍的环境有些简陋,但几个都不是挑剔的人,莫黥鹿和李延珀在部队里的几年什么苦没吃过,而李燎则随他哥,苏珂则是莫黥鹿在哪他也在哪,这其中只除了陈家公子。
“哥,你怎么把他请来了。”看着陈木澜嫌弃的摸样,李燎小声的问着李延珀。
“陈家就他一个儿子,又是个没长大的货,不知从哪里听到我要去玩,姨妈让我带着他。”
“哥,好像是你说的吧?”
“……恩?”
“那天晚上在家里吼了三声要和黥鹿哥去登山的人好像是你吧!”
“一边去,小兔崽子!”李延珀踹了他弟一脚,骂骂咧咧道。
农舍的大爷很热情,做了一桌子的菜,席间陈木澜称吃不下没有过来,李延珀咧着嘴,“切,别管他,小孩子脾气。”接而先动了筷子。
苏珂也笑了笑,伸手去舀汤,这时坐在身边的莫黥鹿就先一步帮他舀了。
“有些烫,慢着点吃。”
苏珂吹了吹泛着热气的肉汤,点点头。
“不公平,黥鹿我也要。”这时,坐在对面的李延珀怪叫起来。
莫黥鹿没看他,又给苏珂夹了些菜。
“黥鹿你无视我!”李燎默默的夹了菜给他哥。
夜间睡觉,莫黥鹿和苏珂一屋,李延珀和他弟一屋,而陈家公子则一人住。农舍里睡觉的地方是一大炕,外面的风像利刀,但在屋里却是一点都不冷,苏珂脱了衣服,就往被褥里钻,莫黥鹿在外站了会,看他把被子卷塞好了才睡下。
两个人很疏离的用了两条被子,苏珂靠着墙一脸纠结,早知道应该和大爷说不用那么周到的,一条被子就够了。
在枕头上蹭了蹭,苏珂转过身,从被窝缝里伸出细胳膊,戳了戳莫黥鹿,军官背对着男孩,苏珂的手碰到的是他的后背,结实紧绷的肌肉让苏珂差点把持不住。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种时候为什么是我把持不住?苏珂皱巴着脸,难耐的想着。
突然一直扒着莫黥鹿的手被抓住,苏珂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带到了莫黥鹿的怀里,“一起睡吧!”
就等你这句话呢?
苏珂红着脸点了点头,埋在了军官的肩窝里。
把两条被子合成了一条,两个人卷在一个被窝里,男孩身体瘦小窝在莫黥鹿怀里,刚刚好。房间的灯关了,此刻夜色朦胧,苏珂抬起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刚毅下颚,这种时候不是该做些什么吗?
苏珂用头发蹭蹭莫黥鹿的下颚,小声说道:“睡着了吗?” 不见他动继续蹭。
莫黥鹿无奈的看着他,按住男孩的头,不再让他乱动,道:“快点睡吧!明天要起大早。”
苏珂不死心,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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