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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官和男孩 作者:徐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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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淡蓝色的内裤,轻轻一拨也没了。
“啊!”苏珂轻呼,情事也并非没有过,只是像今天如此,衣衫不整对上衣着整齐的时候却是没有的,苏珂闭着眼缩着腿不敢看他。
“有没有自渎过?”莫黥鹿在他耳边低着声音。
苏珂惊讶的看着他,莫黥鹿的目光清澈,没什么戏谑,刚才那一声仿佛只是普通的疑问,在这样的注视下,苏珂通红了脸,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而后便是听到莫黥鹿的笑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完,他便伸出了手握住了男孩的软肉。
以前在部队里,他也不是没看过一些寂寞难耐的士兵彼此安慰的场景,也有人曾向他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不过都被他回绝了。
这样抚慰人,莫黥鹿也只对苏珂做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男孩的小□,摩挲揉捏,一点点挑起他的欲望,苏珂软趴趴的陷在沙发里,想要挣扎,却被人握住要害,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无力,却真是舒服极了,仿佛在云中飘荡,苏珂的腿轻轻的蹭了蹭莫黥鹿的腰。
握着小□的手一顿,之后便是加快了速度□,食指轻轻的在龟头上的小孔处逗留,苏珂有些受不了了,莫黥鹿看了便俯身含住了男孩的阳具,含住吞吐,苏珂激烈的抖动之后就泄了,完事之后,他虚软的躺在沙发上,没力气的让莫黥鹿拨弄着。
莫黥鹿吐出了口里的白浊,亲吻苏珂,嘴里还带着咸湿的腥味,苏珂皱了皱眉,莫黥鹿便不再亲,而是单单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这时苏珂却挣扎着起来,吻住了他的唇,“抱我吧!”他趴在莫黥鹿肩膀上,声音哑哑的,莫黥鹿有些控制不住,就这亲吻便开始了之后的缠绵。
伸入了一根手指,伴随着润滑剂一点点抽动,苏柯的脸散发着情欲的悸动,白皙的脸庞泛着红,一点点蔓延,从细长的脖子开始把身体都染红了。
手指的扩张慢慢开始,趴在莫黥鹿的宽厚的肩膀上,咬着下唇,感受着身下的异物,也并非是第一次了,可开始的时候总是难受的,渐渐适应后,莫黥鹿抬起男孩的一条腿身体一挺进入了。
苏柯承受不住的呻吟,甜腻的声音仿佛不是他的,他眯起眼,泪眼婆娑,被填充的快感太激烈了,双手无力的攀在莫黥鹿的肩膀上,身体剧烈的颤抖,一阵伴随着一阵,耸动与更激烈的运动。
这开春时节,空气里都仿佛弥漫着某种盎然的颜色,屋里的沙发成了两人情动的场合,吧台上的面汤早已凉透,雾气散了,桌上的玻璃便清晰的倒映,两人纠缠的摸样,一点点的弥漫着暧昧的情味,带着萌动带着热烈带着一些让人喜爱却又害怕的玩意……
那便是爱情
25、戒毒与速行
“贵庭”是白颐的单独住所,温雅的三少住在这里,外人还担心他精贵的身体是否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却不知在这屋子的里面,还放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子下面的地方,空荡黑暗,装着属于三少的所有黑色。
方季启赤裸全身,健康的肤色因为多日的折磨变得灰败,他怨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的白颐,青烟在昏暗的空间中飘忽,所有的视线都变得朦胧。
阿启咬着嘴唇,瞳孔涣散,他的毒瘾发作了,可手脚被绑住,身体的所有隐秘地都被打开,他一点反抗都无法。
此时,离他极近的白颐眼神柔软的看着他,轻轻说道:“我是为了你好,把那东西戒了。”
阿启不听他的话,嘴里发出困兽的嘶吼,这种感觉,这种绝望的被人玩弄的感觉,他多久没经历了,从他射了白颐一枪后看着他倒地,满地的血,那时他觉得自己被救赎了。
可如今,再次,再次被如此对待,所有的仇恨,往日刻意压抑的所有仇恨都在此刻爆发,比起毒瘾来说这些让人疯狂的恨更让人无法忽视,恨意消减了毒瘾带给自己的痛苦,此刻他怨恨着白颐。
而三少呢?竟是享受的摸样。
……
与莫黥鹿温存了一番,苏柯迷迷糊糊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了,再次醒来,屋外的天已是昏暗,屋里没人,苏柯仰着头,巴望着房门。那边似乎有感应似的,随即打开了门。
莫黥鹿换了一件衣服,咖色的毛衣,柔软的毛衣穿在身上,整个人都似乎变得细致温和了,见了他,苏柯随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灰色的毛衣早已在动情的时候被射出的精液弄脏,可这身上怎么就穿了一件毛衣呢?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胯间生风,全身上下也就一件毛衣蔽体,苏柯脸通红,眨巴着眼看着面前眉眼含笑的莫黥鹿。
莫黥鹿皱了皱鼻子,看着把腿缩在被子里的苏柯,皱了皱鼻子,“你的衣服都脏了,扔在洗衣机里洗。”
“那裤子呢?”
“你穿的了吗?”苏柯身板小,此时穿着莫黥鹿的毛衣,衣服显得格外宽大,露出着半截肩膀。
听到莫黥鹿的话,苏柯红着脸,“那我怎么办?”他极小又羞涩的声音极大程度上的愉悦了莫黥鹿。
从背后拎出购物袋,“……我给你买了。”
“……”
苏柯蒙在被子里,觉得莫黥鹿变坏了,在莫黥鹿炙热的视线下,苏柯侧过身,“你能不能出去啊?”
莫黥鹿不语,动都没动,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柯。
男孩一脸纠结,手指颤抖,扒着白色内裤的边缘,伸出一条腿,紧绷的后背被柔软的毛衣遮掩,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大半的身体,因为是坐在床沿上,于是便只露出了雪白臀部,圆润的弧度,好看又清晰。
在男孩看不见处,军官的脸上也浮出了些许淡色红晕。
花了大力穿上了内裤,而后是黑色的长裤,细长的腿被裤子包裹,莫黥鹿很用心,尺码正好,裤子贴服的穿在身上。
从灰色过度成了咖色,两人身上穿的依旧是相同的颜色,莫黥鹿站在苏柯身边,神色柔软,带着宠溺。
天色已晚,苏柯和段雷启打电话,说是今天不回家了,要住在莫黥鹿那里,段爸爸在那头呼喊大叫,最后电话直接被莫黥鹿接了去,简短的说了几句,稳住了军心。
“你说了什么啊?”
“只是让科莫来接电话而已。”
苏柯眨巴了下眼,仿佛能想到此刻段爸爸一脸无奈,却又奈于科莫无法的摸样,最后嘻嘻的笑了出声。
两人随意用了些,之后莫黥鹿便被一通电话给叫了出去。
电话是三少打来的,没了以往的温雅,声音急躁,“黥鹿,阿启不见了。”他那一声带着隐隐的绝望,仿佛下一刻,便会崩溃,莫黥鹿整个身体一怔,看了一眼苏柯。
“我有些事,要出去一下,你待在家里不要走。”
苏柯点点头,之后莫黥鹿便离开了。
他走的迅速,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苏柯身体一震,抬眼望去,人已经走了。
莫黥鹿的房子,两个人呆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冷清,先下就只剩苏柯一人,便显得空荡冷清,他缩了缩脖子,继续刚才的电视节目。
电视里放着电影,苏柯缩在沙发里,觉得有些没意思,耷拉着眼,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直到第二日,莫黥鹿都没有回来。
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洗好后,晾在了阳台上,第二日就干了,苏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在桌上给莫黥鹿留了纸条,便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没人,段爸爸和科莫都出去工作了,他一个人呆在家里没意思,便去了离家不远的便利店,想着买些库存。
从便利店里出来,苏柯抱着一些零食,此刻阴沉沉的,几滴冰凉的雨落在鼻尖,苏柯皱起脸,腾出一只手擦掉了鼻尖上的小水珠,抬头看天,缩了缩脖子,打算在雨没下大之前赶回家。
房子的地段很好,从家到便利店的距离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苏柯走在街道上快走,他低着头,看了看怀里纸袋中的食品,也就在这低头的刹那,一辆车停在了他的前面。
车窗缓缓降下,苏柯诧异的看去,方季启灰败憔悴的脸露了出来。
往后的多年,苏柯总会想起当时方季启的脸,他神色憔悴,瞳孔涣散,衣着也是不整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狼狈虚弱的气息,苏柯想当时的方季启也许真的是来向自己求救的。
可也只是后来想想而已。
苏柯看到他就警惕的后退了一步,阿启见了随之笑笑,笑容飘忽不定弥漫着一股子奇怪的意味,阴郁悲凉。
天终于是下起了大雨,阴沉的可怕,苏柯倚在车窗口,仰着头看着天空,“你要带我去哪里?”
对于男孩的怀疑,阿启嗤笑一声,“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苏柯愣了一下,随即放下了肩膀,撇撇嘴,继续保持沉默。
车子一直从城东开到了城西,而后在尚城最高的大楼下停了下来。
阿启先下车,站在地上,等着苏柯,苏柯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慢吞吞的挪了下来。
26、帮忙和摔倒
尚城最高的楼,站在电梯里感受着那种挥之不去的眩晕,苏柯扒着电梯门,幽闭恐惧症在似乎要在这一刻发作了。
阿启转过头便看到苏柯脸色泛白,他心里一紧,张了张嘴,可看男孩把自己缩成一团离得自己远远的摸样,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其实他的状态也不好。
闭上眼,靠在电梯里,楼层还在升高。
戒毒多日,身体虚脱到了一定地步,这些日子的残酷,让他现在想起依旧可怖,痛苦不堪的记忆,阿启闭上眼,脸部纠结成一个痛苦的表情。
“叮……”电梯门开了。
阿启看了苏柯一眼,苏柯愣了一下,低下头在他前面先走了出去。
三少因为阿启的逃离一度病危,整整一夜,因为这件事莫黥鹿一夜没睡,第二日回到家时,苏柯已经离开了。心有一刹那的落寞,打电话给苏柯却是无人接听。
而后,便是三少那里再次传来的危情,无法顾及,便匆匆离开了。
最高楼有多高,乘坐电梯时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苏柯描绘不出那种感觉,带着疼痛蔓延在整个身体里。天台上的风吹刮着两人,从春日宜风成了冰凉刺骨的利刀,苏柯觉得疼,看向阿启,那一直沉默的男人。
“你究竟是要做什么?”他站的离他很远,身后就是门,如果方季启有什么动作,他能够立刻逃离。
“你说我要做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总该是要做点什么的,让黥鹿恨我也总比他忘了我好!”阿启笑着说,他的眉很浓,此刻挑起,脸上带着颓废狼狈,这人的身上也带上了一种让人疼痛的感觉。
一点点,不多,却是密集的,苏柯看着他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很疼,很疼。
阿启坐在天台的栏杆上,身后是猛烈的风,吹刮着推搡着,苏柯心惊,觉得他要是微微仰头就会掉下去,忍不住提醒,“你别坐那里?会掉下去的。”
阿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怪不得他喜欢你。”他声音极小,再加上天台上的风大,苏柯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动,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
方季启看了看天,手摸索着在身上的口袋里,找出了一部手机,见苏柯看他,他则笑着说:“来的路上顺手摸的!”
卧底多年,阿启学到的本事也是各种,偷鸡摸狗的闲事也没少做过。拿着手机,输入那串深深记住的号码,他拨通了三少的电话。
……
有很多年都不曾好好相处过的两人
早些年,在方季启还没开那枪的时候,他和白颐的关系还算是不错,把三少当大哥,像神一般的崇拜着这人,心里的委屈都会和白颐说,说起来阿启算是那帮孩子中和三少混得最熟的人了。
可后来为什么又会这样?
也只不过是三少偷偷喜欢上了那一直追在自己身后的孩子,心底有了秘密却不能说,只好一直压抑,渐渐和阿启疏离,直到听闻自己喜爱的孩子和自己的兄弟告白。
之后的一切便成了顺其自然,白颐这人看起来温雅,可内质却有着极大的占有欲。那日他知道阿启的计划,可却没有点破,即便最后赔上了自己的健康,却也是不后悔的。
造成那样的后果,最后阿启只能绝望,放弃对莫黥鹿的感情。
“他说什么?”
白颐停顿,之后苦笑。
“……苏柯在他身边!”
莫黥鹿身体一颤,之后便是再也无法克制的震怒。
一共有两伙人来到这最高顶,三少和莫黥鹿的。
阿启一直在等着,直到一阵脚步声接近这里,他眼底一闪,慢慢从栏杆上坐起来,身后是万丈高楼,他慢慢走向平地,来到苏柯前面,离他不到几步。
“帮我一个忙!”阿启慢吞吞的说,无视苏柯惊异的表情,方季启伸手擒住了男孩纤细的脖颈,“你这样的身量对于我来说,跑的再远也没用。”挑眉,他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苏柯被他钳住,仰着头,心中一时惶恐不安,“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他觉得方季启此刻并不是要害他,虽然一时的茫然不定,但在片刻又也恢复了镇定。
阿启不回他的话,只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帮我一个忙!”说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小巧精致的手枪,感觉像小时候玩的那些精美枪械玩具一样,可苏柯的心却是真的慌了。
天台的门被打开,苏柯第一眼便看到了莫黥鹿,冷厉的眼神面无表情的看过来,苏柯望着他,一刹那的欣喜扼住在了咽喉里,他感觉到方季启的手在颤抖,对着自己脑袋的枪口一直在晃动,苏柯的心也不停的飘忽。
总觉得那里是不对的,他看到莫黥鹿的手里也持着枪,而后视线转向了他身后的三少,那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三少的身体愈加的虚弱,他甚至是支持不住站立,而是坐在了轮椅上,感觉到苏柯再看自己,他微微一笑,即便是如此,他的表面依旧是滴水不漏。
从莫黥鹿身后被推出来,他看向阿启,直视他,目光尤其的温柔,“放下枪,阿启。”他的声音柔和,可方季启知道,那是他最愤怒的时候,有些人生气有可能是不说话冷着脸,可三少不是那样,他越是生气,脸色便越是温和,笑里藏刀最适合不过他了。
那时阿启和三少关系稍转时,他笑着点评他,如今,两人兵刃相见,彼此之间只剩下恨,是再也回不去了。
天台上的风呼啸而过,三少身体挨不住这冷,身体一抖,细长的手指拉了拉腿上的毛毯,阿启看着他的手,吞咽一口,冷笑,“你不是一直记恨着我打你的那一枪吗?”
三少诧异的抬起头,只是一恍惚,阿启把手里的枪紧贴上了男孩的头,莫黥鹿也在这时举起了枪,没有丝毫迟疑,食指按下,子弹射出。
方季启摔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身上流出,身体开了个窟窿,汩汩的血流了出来,精致的小手枪从手里滑落。
莫黥鹿跑过去,拉开了苏柯,把他搂在自己怀里,苏柯被他抱在怀里,只感到那蒙在眼上湿冷的大手不停颤抖,他喉咙微动,一股酸涩从肺部涌出,哽咽在了喉咙。
“三少……”也就在这时,耳边听到警卫队的低喊,苏柯视线微转,只看到那位温雅的男子此刻趴在地上痛哭。
白颐用手按住方季启胸口的窟窿,血从他的指缝里喷涌,他爬着拾起小手枪,细长的手指颤抖的摩挲手枪,之后朝周围吼道:“这是玩具,玩具手枪……而且没有装弹!”
没有装子弹的玩具手枪!
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方季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害苏柯。
苏柯感到莫黥鹿抱着自己的手一愣,而后平稳,只是紧了紧手,转过身,看向狼狈的三少,“送医院去,还有救。”
绝望至极的人,眼顿时亮了,带着孤注一掷的希望,嘶哑的喉咙低喊。
27、偿还和笑泪
“他总是记着那一枪……”坐在轮椅上,虚弱的直不起身的男人,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方季启,他面容惨白,细瘦的手指捂着脸。
身后是面色各异的人,看不清面容。
三少虽是极力压制住这次的事,但最后还是被走漏了风声,几天之后,民生报上便刊登了当日发生的事情,民生报主要以披露政界商界的黑幕,这次的版面占了整张报纸的整整一面,他们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写出的文字,字字珠玑。
苏柯回到家,段爸爸正看着报纸,神色凝重,见到苏柯走近,他有些无措,想要藏着报,却掩不住,苏柯走近,便看到报纸上的一行黑体字迹。
闹到这么大,谁也没预料到,当晚,苏柯不停的给莫黥鹿打电话,却一直都是忙音,没人接。
他睡不着,也放心不下,最后偷偷看了看段爸爸紧闭的房门,悄悄了走了出去。
夜深,凉风习习,拦了的士来到了莫黥鹿的住处。
因这几日媒体风波的关系,即使是深夜“贵庭”的保全依旧没有放松,见了苏柯,硬是再三查问,才让他进去。
到了屋门前,按门铃,心情在等待的时候从原本的胆颤变成了平静,那颗心安静的跳动在胸口,苏柯闭上眼,呼吸极轻。
门被打开,莫黥鹿的状态看上去不好,眼睛下面是一片青色,嘴唇没什么血色,看见苏柯眼中光芒一闪,在苏柯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臂一拉,细长的手指抓住苏柯的手,把男孩拉入了怀里。
门应声而关,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从身体的某一处勃发的炙热,在渐渐燃烧,最终成了两个人的喜宴。
莫黥鹿眯着眼,他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独居在此,孤独的不愿和人诉说自己的苦痛,而如今,则不会了,苏柯的到来彻底的释放了他。那不曾被人侵入的心境,那从未袒露的感情。
夜深时分,屋内的壁灯昏黄亮着。
半夜偷偷离家的男孩像只猫仔,缩在莫黥鹿的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莫黥鹿的手指修长有力,指尖上是一层薄茧,来回摩挲着男孩的小肉棍。那动作带着些许玩笑色彩,轻轻的,拨弄逗弄,撩拨着苏柯纤细的神经。
“可以了……”苏柯的手轻轻挡着,雪白的一张脸此刻染着两坨红晕,他轻轻蹙眉,小声喊着。
莫黥鹿眨眼,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终于男孩在他怀里一阵急促的颤抖低吟,他放开了手,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白色液体,拿过纸巾,随意的擦拭。
苏柯彻底软了下来,他的思维也顿时呆滞了,发泄过后的空茫,身体像氢气球般往上升起,软绵绵的像在浮云之上。
莫黥鹿瞧他那摸样,微微一晒,把苏柯在自己挪了挪位置,换了个方向,让他正对着自己。
此刻苏柯只穿着一件宽松连帽衫,裤子半褪,米色的裤子边上还沾上了自己的体液,莫黥鹿把他往自己怀里搂,就像怀抱着一具珍宝,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微凉的触感,轻轻的触碰之后,便从细腻的额头一路往下,带着那种悸动的心情,亲吻着男孩的面颊,温热微红的脸颊,带着喘息,莫黥鹿含住苏柯饱满的唇瓣,小心翼翼的与他厮磨。
舌头轻轻的伸入,勾起男孩小小的舌尖,浅尝而止。
若说到喜爱,他与之他,谁的更多?
这种让人厌烦的疑问,常常会在苏柯的脑中浮现,有时候会因为太过美满的生活,而产生后怕,惧怕失去之后的疼痛。
心中的空虚,让男孩的拥抱更加紧迫,苏柯仰起脖子,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纤细的脖颈露出,引来莫黥鹿的吻。
这次的前戏尤其的漫长……
那如同惩罚般的前奏,就仿佛莫黥鹿的心情,连日来的媒体追击,亲如兄长的白颐衰弱病危……这些事都让他憔悴,那种压抑的疼,只能靠自己慢慢填满,可一旦有了空隙,那些人便会如蜂群,密密麻麻的追击直入。
闷长的前戏,他什么话都没说,仿佛是为了惩罚自己,任凭勃发的那处疼痛难忍,他都不闻不问,低头亲吻颤抖的男孩,此刻的他唯一庆幸的便是在如此境遇中,身边还有他,自己的男孩独留了下来,没有离去,没有走远……
最终还是压抑不住了,苏柯翻了个身,软软的跪趴在柔软的床上,细长的手指紧绷,指甲挤压着床单,印花的布料泛起了深浅的皱褶。
没有准备好润滑剂,莫黥鹿也没做他想,只低下头吻上了苏柯纤瘦的腰肢,撩开衣服,漂亮的蝴蝶骨入目,皮肤紧绷,因为心情的激动而沁出汗珠。
在美好的背部轻轻吻了几下,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浅浅的伸进去。
没有润滑剂,里面显得干涩狭窄,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转动。苏柯缩了缩身子,刚想转过头,却被身后奇异的感觉给吓坏了。
湿腻温暖的舌尖进入了体内,带着青涩的触碰,有些怯意的舔弄。
“停下……”
苏柯忍不住低喊,太过于怪异的感觉,让他的毛孔都开始膨胀了,可是即便如此,后穴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便因为这一下,让那青涩的舌尖得到了暗示一般,开始大胆的入侵。埋在男孩股缝之间,毛茸茸的头向前盯着,苏柯羞耻的闭上眼。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莫黥鹿抬起头,苏柯此时已经彻底成了鸵鸟,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莫黥鹿也没再为难他,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柔软的后穴,噗嗤一声,进入了。
慢慢抽插,深浅不一,苏柯咬着下嘴唇,小声呻吟,身体被填满,空虚的地方得到了填充,他张开眸子,像一只小猫仔,慵懒的回过头,看了眼自己的饲主。
光影朦胧,昏黄的壁灯投在他的脸上,不论看多少次都会悸动的英俊脸庞,无数个夜晚想过的脸庞,如今被自己所拥有的脸庞。苏柯艰难的转过身,自己变换了体位,双腿勾住莫黥鹿精瘦的腰杆,任性的咬住了莫黥鹿的下颚,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印上了自己的牙印。
那种酸涩的情绪在心中慢慢蒸发,升腾成了另一种别样的萌动,心中的郁结便是被这种甜给充斥打破,莫黥鹿眯起狭长的凤眼,深刻的下颚微微翘着,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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