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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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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八爷,是扫把星!(一)
爱新觉罗·胤禩穿越的时候,连理正在睡觉。
准确的说,他们两人都在睡觉。一个睡在木栏雕花的床榻上,一个睡在紧绷富有弹性的席梦思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于什么机缘而出现的时空裂缝,开了又合,丝毫不让人察觉的引发了不可逆的事件。
所以,连理醒过来的时候,不明了任何前因后果。只是在揉掉了惺忪睡眼上的不少睫毛后,终于肯定,身边确实多出了一个蒙头大睡的人。
“小染,你不是回家了吗……”
回忆着昨天晚上和陈染分别时的细节,连理自觉的拉开盖住对方脑袋的棉被,“蒙的这么紧也不怕憋死”,一扯之下,竟从里面露出一个编着细辫的后脑勺。
“……染染,你玩什么呢。”
黑线挂到了脑门边。
“嗯……”
对方貌似睡得正是香甜,完全不理会床上的另外一人,兀自拉了被子,舒服的哼哼了一声,继续会周公。
“陈染!”
连理不明所以,见他还是自顾自睡觉,心里难免恼怒。恶嚎一声掀开被子翻过那人,下一秒就石化在床上。
这这这、这个男人是谁?!
“一大清早的,闹腾什么……”
躺在同一床被子里的人被他翻了个身,并没有完全苏醒,恍恍惚惚的开口。
低沉的声音惹得这方浑身一颤,拼命开始回想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谁知却怎么回忆也找不出端倪。
没有喝酒,也没有去酒吧,为什么陌生的男人会出现在自己床上?!而且为什么是这个造型?!难道自己点了什么特殊服务?
趁连理思考的这个空档,爱新觉罗家的子嗣睡意也逐渐消散,思维走上正轨。映入他皇家子孙眼中的男人,棕褐色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碎发坐在旁边,整个一副乱臣贼子的模样。
哪家的刺客裸*露成这样?
胤禩心头满是不解,身体还不忘摆出防御的姿势,准备伺机反攻。
连理见到对方身体绷直,浓眉蹙到一块,晶亮的双眸霎时深邃,顿时气结。
“你大爷的,什么情况?!又不是我要侵犯你,干嘛摆成这样!你谁啊!”
“你问我是谁?你居然不知道爷是谁就胆敢前来行刺?”
难不成他不是刺客?
……不过也是,哪有刺客这么外行。
狐疑的盯着这个坦荡荡露着一张俊脸的“刺客”,胤禩一时猜不透这是谁的什么计谋。
“行刺?!”
连理艰难的吞下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重复了一遍自己听见的关键词,大脑有点跟不上对方跳跃的思维,于是果断选择了无视。不耐烦道:
“你是什么人?!快说!再不坦白我要报警了——啊,不对,我就是警察啊——”
“大胆!你一个奴才,掀了爷的被窝,还对爷大呼小叫!反了不成?!”
亵衣亵裤在身,自称爷的仁兄顶着近乎一半面积都寸草不生的脑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连理悲道:“大哥,您哪位啊?Cosplay要不要这么入戏啊?!是爷了不起啊,我还人称理爷呢!”
对方强压怒气,惊异道:“我乃堂堂大清王朝八贝勒——胤禩,你你、你当真不识?!”
“我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贝勒啊,你奶奶还能叫慈禧不成!赶紧先从我床上滚下来!”
“是八贝勒,不是乱七八糟的贝勒……还有,慈禧?那是谁?”
嘴巴里念叨研究着被人扣上祖宗帽子,实则是导致大清朝最终覆灭的不肖子孙之人,贝勒爷充分展示出了自己身为天潢贵胄不耻下问的良好教养。
谁知,贱民并不领情,不待反应就已经对着尊贵的皇子飞起一脚,将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嘴巴里还哼哼唧唧,“装什么装,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演这出戏啊?哼,想骗我,没这么容易”。
“大胆奴才!不仅对本贝勒动手,竟还敢辱骂我皇室血脉为戏子!本来念在你许是刚到府上,不懂规矩,准备饶你一遭,哪知你这般不可教化!来人啊,拖下去杖责——”
胤禩忙不迭的爬起来,大手一挥,威风八面的下着号令。
连理听见这话惊愕万分,赶忙警惕的盯着四下,深怕损友从屋里的哪个角落群跳出来。不想,等了好一会,周围却还是一片寂静。
“……来人!”
有些尴尬的又喊了一声,胤禩表情不大自然的转头,习惯性向门口去望。
门呢?!怎么变成了一堵白墙?!
再移回视线,才发现身边的所有摆设都不一样了,一堆没有见过的器物布满周围,竟然连床榻都变了。
“这是哪?!!侍卫呢?”
“爷,别这么敬业啊。你就实话跟我说了吧,是不是离散那货雇你来的?”
不理会这人怪诞的行为,连理最后锁定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铁定是个恶作剧,而且一定是那个孜孜不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破坏自己和陈染感情的王八蛋出的鬼主意。竟然仗着一手开锁的好技术屡屡擅闯私宅,混蛋,知不知道警察犯法也是要被抓的!
“哼,狗奴才。你难道以为除了皇阿玛,还有人能号令我为其卖命吗?”
没想到这演员倒是挺敬业,居然还能丝毫不受干扰的继续表演。
“……这钱赚得不容易,连爹都认了。我可不管这么许多,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他身为警务人员多次挑战法律底线,身为人民的公仆,我一定要将他依法捉拿处置,还天下一个太平。”
连理板起面孔,一本正经的对对方表明态度,哪里知道和一个穿越而来还不明情况的古人说这些,根本就是鸡同鸭讲。然而心里却着实想不通,面前有这么一个身材样貌俱全的男人唯命是从,那个诱受居然不勾搭,选择把人送到自己这来恶作剧,他难道吃饱了撑的?
“大胆狗奴才!你辱骂本贝勒倒也算了,居然连当今圣上也要轻看吗?胆敢拿什么离散这种贱民的名字来诋毁,是嫌脖子上的人头长的太牢了吗?!还大言不惭的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爷便来问你,你可知罪?”
胤禩大怒,指着坐在床上的人劈头盖脸的责问。
“嗯?是是是,我是狗奴才,狗奴才这就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您吉祥!您有句话说的可真好,离散确实是个贱民的名字”,热切的嚷嚷鼓掌附议一番,连理接着不屑的看了一眼仍沉浸在角色扮演游戏中的那人,唇边忽而浮出轻蔑的笑容,提腿跪步上前,迅速的抓住对方伸出的胳膊,大力一扯,瞬间将人压到床上,沉下声转而道,“玩够了吗?你们玩的入戏,可不代表我就必须得接受。你的,明白”?
胤禩堂堂的一位贝勒爷,再怎么说也是马背上打出江山的大清后代,刹那间竟然就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奴才制伏,这传出去面子怎么挂得住。于是立马怒目圆睁,借力打力,抓住对方压在胸膛上的胳膊,猛地翻身反攻。谁知由于根本没估算过床的宽度,一个不稳就带着人栽了下去,两人双双掉到地上,动作稍微一滞,紧接着又扭打到一起。
从旁看来,这幅画面实在诡异。
裹着亵衣亵裤、留着清朝小辫的人同袒胸露乳、顶着鸡窝头的人厮打到一块,抱作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两张明媚的脸都显得分外坚毅,死撑着不想输给对方。
就在你一招擒拿手,我一招左勾拳,火拼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连理家大门的锁芯发出轻微的“咔哧”声。紧接着,门被轻轻的推开。来人一米八零的个头,黑框眼镜挡不住秀气的五官,栗色的头发衬出透白的肤色,浓眉大眼高鼻薄唇,标准的鹅蛋脸,活脱脱是个星光熠熠的人物。
他进屋之后将钥匙悉心的放回口袋收好,听见卧室内里传来“咚咚”的闷响,于是放下手中的食品袋,毫不犹豫的奔着声源就去了。
“哼,离散,这次找的人不错啊,有两下子。不过,还是成不了好事——”
听见冲这边而来的脚步声,连理忙着应付身手不凡的胤禩,也没抬头。趁机抓住对方被来人分神的时机,跨坐到他身上制住腰部力量,又将他的双手向后拉开按着手腕固定到地板上,这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转头去看离散。
“小染?!!”
还以为一定是那个混蛋来验收成果了,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小情人。
压着一个清朝装扮的男人摆出上下*体位,如此血腥的一幕让人看在了眼里,连理大脑短路,根本想不出该如何解释。
胤禩见他呆住,心道有机可趁,也不看看现场的氛围,立马挣脱对方的钳制,翻身倒了个位,上下霎时互换。
“这等关键的时刻,竟还顾着去看旁人。哼,看来你也不过尔尔啊。”
贝勒爷冷冷的抛出一句,本意是揶揄他两方相搏,输赢胜负的一瞬间却大意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导致局势逆转。然而这话听在陈染耳朵里,就变成了抱怨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兴致,致使某件事没有完成到底。
“你瞎说什么!还不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连理也听出了歧义,怒号一句之后,转眼去看门口呆立的那人。因为还被人压着仰躺在地上,所以他正正好能看见陈染的表情。
那就是一片暴风雨前的宁静,隐隐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坑~~~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3=
挑在失恋的低谷来写这么一篇抽风灵异文,真正压力山大啊~~
不过因为是和CP的互动文,我还是会好好加油的!啊啊~~动力全开~~
嗷嗷~~fighting!
、不是八爷,是扫把星!(二)
“小染——”
连理战战兢兢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极大的力气将胤禩推到一旁,手忙脚乱爬起来向陈染走过去。
“别过来!”
脸黑的跟炭似的美男子火速叫停,瞪着眼睛打量前方。光着膀子的男人是自己穿开裆裤时就认识的发小,现在的身份是男朋友。一双狭长的眼睛从来没少惹得少女深陷囫囵,高挺的鼻子,如同刀削般精雕细琢过的轮廓,在警校和部队里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加上晒成棕褐的肤色,显得这人像是活活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过,这番描述在他只穿了睡裤,蓬着乱发,刚推开压在身上玩角色扮演的人的情况下,并不适用于陈染眼里看到的形象。在陈染的眼中,只看到一个负心爬墙,品位重口的无脑□动物。
“小染,你听我解释——”
在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毫不掩藏的鄙夷之色,连理试图解释,想要为自己正人君子的本质正名。哪知刚刚开口,激动的往前一迈步,竟踩到昨天晚上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喝掉的罐装啤酒。虽然没有很丢脸的摔倒,但光脚踩到四射而出的酒水总是不舒服,稍微一停滞,陈染居然就一言不发的转身奔门口了。
“陈染!你给我站住!”
“砰——”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摔门声。
“干!”
低声爆出一句粗口,连理抓过衬衫,边往身上套,边急急忙忙跑到玄关,两脚往鞋子里一蹬,拉门就追。
胤禩待在卧室的地上,出神的盯着洒了一地的啤酒,完全不明白从始至终发生了什么,眉头渐渐皱起。
“染染——陈染——我叫你给我站住!耳朵聋了吗?!”
刚刚下了楼正往小区的地下车库走的时候,连理追了上来。想也知道,陈染就是走得再快,终究敌不过靠体力与行动力吃饭的那人。转瞬就被人堵在了路中央,他鼻子一“哼”,扭头看向别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难不成部队训练出来的都是种马吗?有了一个还不够,还得上外面去找食吃?一晚上不运动,心里就痒得慌?!”
听他把话讲得这样难听,连理肚子里也是一团火,心里将离散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压着怒气道:“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件事全是离散捣的鬼,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离散?呵呵,对了,还有这么号人物”,陈染自嘲的笑了笑,“他真的这么有问题你为什么不换个搭档?类似的事情出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连我都好几次看见他对你意欲不轨!现在想想,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能无缘无故的惹来一身腥吗”?!
“你够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信赖?!”
连理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如今莫名其妙被扣了帽子,当即发作。陈染被他这么一问,无数回忆涌进脑海,对这段感情的不满也全数爆发。
“既然话说到这里,有些事我就不得不讲”,咬着牙摘下眼镜,陈染眨了眨酸胀的双目,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怒道,“你他妈除了上我的时候,什么时候值得我信任了?!我打小认识你到现在,你换过的男人怕是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了!我知道是我死乞白赖贴着你,好不容易才成了你的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跟欠了你的似的,让你上,让你玩,现在还抱怨不得了?!你以为我他妈凭什么屁颠屁颠、心甘情愿的躺在你下面啊?!要不是因为瞎了眼睛喜欢你,哪个男人肯……”
“够了,先停一停。”
“不够!我多的是话要说!”
不停嘚吧嘚吧的陈染说的义愤填膺,哪里愿意停下。果断的拒绝了劝阻的那人,正准备继续发泄,却发现小区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往这边注目,还有几个高中生年纪的女孩指指点点,一脸兴奋,看样子是要冲自己来了。
见陈染愣住,连理一拍他的肩膀,沉声道:“等什么等?等fans扑上来还是等狗仔队来拍照?走啊——”
击打之下回了魂,陈染赶忙把眼镜再度戴上,低头跟在连理的后面,匆匆往车库走。那几个小女生不甘放弃,加快脚步追了过来,叽叽喳喳的探讨声,落入了前面两人的耳朵里。
“那个真的是陈染吗?”
“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就是他没错!”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小区?旁边那个大帅哥又是谁啊?他穿的……怎么好像是睡裤?”
“你问我我问谁去!Luckily——上次签售因为英语补习没去成,这么巧他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天意如此!嗯嗯,一定是这样!”
“啧啧,你想的真多!不过,他们俩站在一起的画面真美!”
“哎呀,你个腐女!不准YY我们家陈染——快跟上!人要走远了!”
嬉笑的声音虽然刻意压得低低的,不过仍不妨碍连理和陈染将话听了个完整。二人不敢想象如果真让粉丝们发现了猫腻会引起什么样连锁效应,默契的一同加快步频,竞走比赛似的到了地下停车场。
连理十分自然的伸出手,陈染顿了一秒,随即掏出车钥匙扔给他,绕到副驾那边开门上车。这边眼看女孩们越来越近,也不敢耽搁,躬身坐到车里面,钥匙一拧,发动机立马轰鸣起来,熟练的打了几下方向盘将车退出,脚下猛地使劲。就被车灯晃了一下眼,全黑的跑车已经从几个小丫头的面前飞速驶过,与她们失之交臂。
“冷静下来了吗?”
开到车水马龙的大道上,两旁的景物在车窗外匀速倒退,连理看了看身旁铁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陈染,开口问。
“没有。”
“没有?染染——”
“连理,给我一点时间吧,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我们都需要好好的冷静下来想清楚。”
陈染的表情很疲惫,也很无奈,说话时始终都不看对方一眼。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真的爱着我吗?撇开一周三次以上的生理需求,你真的爱我这个人吗?说实话,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只是需要我躺在你下面而已。至于躺在下面的人是谁,你好像并不那么在意。”
他说的太平静,以至于连理过了好久才发现他在讲一个惊天的事实。车到路旁一个急刹,两人都因为惯性向前送了一下。连理转过头死死的盯住从小玩到大,如今关系特殊的男人。那张常常在电视、杂志上闪耀的脸此刻显得无比黯然,搭在额前的碎发怎么看怎么忧郁。
“陈染”,侧过身拨弄他的头发,连理的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你是星光熠熠的大明星,受万众瞩目,怎么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万众瞩目又如何?我要的那一人,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
“怎么会?”
“怎么不会?”
陈染煞有介事的反问,射过来的两道目光刺得连理心里生疼。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按你说的,我们都冷静一下吧。你昨天不是说,过两天新戏就要开机了吗?安心去吧,我等你回来。”
说着拉过那人到怀里,轻轻在额头落下一吻,接着就拉开车门,径自离开了。陈染始终没动,只是从后视镜里看着对方的背影,叹了口气。
连理思绪纷乱,根本顾不了衬衣配睡裤引来的诸多视线。一路晃晃悠悠,走了差不多一小时到了家门口,还是没想通为什么陈染好端端会衍生这样的想法。虽然他的话不尽然都是胡说,但至少,自己的确有把他放到心上。问题就在于,放到心里的原因是因为发小日久生情还是确实产生了真爱,连理不确定。
正因为不确定,所以才回避。
带着沉重的心情推开门,连理这才想起来家里好像还有一个人。他站在玄关脱掉鞋子,没听见卧室传来动静,猜想那人应该是走了。
“呵,离散,这次干的真不错,居然一举让爷我面临分手危机。”
目眦尽裂的情况下还要咧开嘴笑,这表情别提多阴森恐怖了。自言自语“夸赞”着罪魁祸首,连理进了卧室。
“擦!!!!”
地板上呈“大”字型摊开的人惹得屋主只联想到“满目疮痍”四个字,那清朝小辫弯弯曲曲的从他的后脑延伸出来,旁边胡乱丢着自己昨天拿出来没喝的啤酒。不过,清一色都变成了空酒罐。
你妹啊!棒打鸳鸯的人是要下地狱的!……嗯,鸯鸯也一样!你不去下地狱,居然还在哥的家里喝开了,喝也就算了,还他妈喝的是老子的酒!!
连理抑制不住愤怒的心情,冲上去给了酒醉不醒的人两脚,却依然不见那人转醒。
尼玛!这才几罐啤酒就不醒人世了啊!
望向一旁数了数,发现原来真正空了的只有三罐。
弱爆了!!!!
“喂——喂——给我滚起来——”
面临失恋危机的人没那么些耐心,仍旧是动脚不动手。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家搭理,双眉一拧,大步跨过横尸在地的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雇员无赖就要找雇主!虽说雇主也是个无赖!
“嘟——嘟——”
“嘟——嘟——”
“离散你个王八蛋!居然敢不接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
八爷偷喝酒;结果喝醉了。
╮(╯_╰)╭接下来;离散要出场了。
、引狼入室是愚蠢的行为(一)
难得的休息日,离散照例起了个大早。
不睡懒觉,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是作为一个警务人员应有的作息。假日里不需要去警局报到,更不用出任务,说实话,这对离散来说反而是一件坏事。因为这样,他就没有借口见到连理——他工作上的搭档,内心里一直想勾搭的人。
“哼,肯定又在陪那个不得了的小情人了。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会叫你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神神叨叨的嘟囔起来,离散对着衣柜旁巨大的穿衣镜转了个身,流露出欣赏的眼光看着镜中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的自己。良好的锻炼成就出颇有质感的肌理,举手投足都能拉伸出紧绷的弧线,不同于连理棕褐色的皮肤,他天生白皙晒不黑,恨不得尖成锥子的瓜子脸上摆满灵秀的五官,偏偏肌肉也生得内敛,不发力时一点痕迹也不露,如此正正经经的一个花美男,任哪里都看不出是个硬汉警察。
“这幅模样,不当个绝世小受,不可惜了吗?”
抚着脸,摇着头,离散顾影自怜的叹了一句。随后,唇边绽开一抹极其玩味的笑容,眼珠子一转,拉开衣柜开始细心挑选。等到他把衣裤穿上身,衬衣故意解开到第三颗纽扣,发胶抹了抹稍显有点短的头发之后,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于是,不慌不忙的蹬上那双颇为喜爱的英伦风皮鞋,出门往老地方去了。
初夏的天气总是莫名的让人愉快,路旁的香樟渐渐苍翠,体贴的过滤掉耀眼的直射阳光,遗留下浅淡的曚昽的希望碎片,洒在前行的脚下。离散一路哼着小曲,唇角微翘,引得不少过路的女性频频回头张望,还当是哪里来的大明星,气质长相皆出众。无视掉这些不断投射过来炙热的视线,他在某处不易察觉的路口从大路拐上幽径,身影一晃,蓦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羊肠小道五分钟之内就见了尽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还挂着“尚未营业”牌子的酒吧。建筑修建得特别有中古世纪的欧洲范,看起来像是一处质地不错的场所,小小的一扇门开在迎面偏左的位置,好似异世界的神秘入口。
离散半分不停顿,直接冲上去拧着门把手,熟练的微微一低头进了门,反手习惯性将门带上。没有了外界的光,内里的环境十分昏暗,离散走的倒是顺畅,基本都避开了周围的桌椅,径直到了吧台前面。
“老板,先来份三明治。”
不客气的坐到吧椅上,来人咧开嘴,对着一身酒保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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