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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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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散——”扔出一个硬纸片,老板叫住那人,食指和中指在吧台上点了两下,“把电话号码写给我。”
离散盯了他好一会,走过去抓起旁边的笔写下一串深蓝的数字,眯了眯眼睛没询问对方反常的行为。而后,他嘟嘴给老板隔空送了个吻,露出坏笑,“有需要随时打给我,时时刻刻准备着为你服务。”说罢挥挥手,料想那人也不会有回应,转身就脚下生风,出了原始森林的门。
特别刑侦连休一周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早上八点,原始森林酒吧昏暗的光线里,灰尘漂浮在老板的周围,男人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表情凝重,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吧台上。不多时,他伸出手拿过写有重要号码的纸片,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往更衣室而去。
好些日子没见到连理,离散想到上班至少能见到老搭档,表情轻松了不少,然而突然想到自己和连理已经被时舞拆伙,瞬间又悲从中来,他喜忧参半表情复杂的一路到了如同血盆大口般向外敞开的特别刑侦入口处。
“连理!”正是忧心该怎么通过前门一段黑暗的道路,耳边却忽而边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离散颇有信心的扭头,不出意外看见了连理的车远远驶过来。他心里暗道好运,能在让人望而却步的门口遇上对方,于是嬉笑着等待着连理从车上下来。
“怎么不进去?在这傻笑着等别人的人干什么?”时舞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雪纺轻纱下隐隐透出的细嫩的胳膊此时正盘上离散的脖子,红唇贴到对方的耳边吐出温暖的气息。
“放、放开我。”像是躲避疟疾一样急忙掰开女上司的手,离散往后连退好多步,瞪大眼睛瞧着同样一周没见的时舞。这人今天穿着暗红的短裙,黑色的皮衣,细高跟往上是网状的袜子,深红的指甲依旧耀眼,精致的妆容配上惹火的身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一级警监的样子。
胤禩从副驾驶的位置出来,拧着眉看了看时舞,没说话。
“怎么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啊,贝——勒——爷。”时舞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元气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此时放开离散步步逼近胤禩,唇角一个劲往上拎。
连理见胤禩摸着耳朵往自己身后躲,叹口气拦住上司,“别在门口耗时间,我们进去再说吧。”说着拽住胤禩上了台阶。
时舞讨了个没趣,撇撇嘴跟着上去,顺便回头示意离散别掉队。离散松下一口气,跟在最后进了门。接下来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一段路,相比之前,大家明显是一回生二回熟,此次淡定不少。四人摸索着上了二楼的长廊,下了阶梯便看见一院子熟悉的精神病人。
前度错认了离散的容老太在阳光下仰头,瞧着正下楼梯的离散羞赧一笑,随即小碎步往湖边的方向而去。连理憋住笑拍了拍离散的肩膀,看他整个人像吃了屎一样的冤屈表情,咳嗽一声,率先往总部大楼走。胤禩跟在连理后面,也掀起嘴角,还没弯到幸灾乐祸的弧度就看见迎面走过来和自己留着同样的小辫的男人。这方来不及闪避,那人“啪啪”蹭了两下病号服宽大的袖子,“扑通”一声就跪倒在跟前,嘴里嚷着:“贝勒爷吉祥。”
“嗯,起吧,起吧。”虚扶了一把,胤禩不顾嘴巴都快笑歪了的时舞,赶了两步到连理旁边,与他同步进了大门站到电梯前面。
“我说——这辫子,也该剪了吧。”
时舞和离散掐准了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前来,脚跟没停稳就听见连理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两人立马扭头去看胤禩,发现贝勒爷表情隐忍,欲言又止,最终跨步跟进电梯。
接下来的工作时间非常枯燥,时舞抱出大叠资料,让在场三位从中找出蹊跷之处。胤禩因为看不懂简体字,所以和连理一起,但是从始至终,这人都不再说话,只是侧耳细听连理给他讲解每个案件。离散自己翻了翻,看哪都觉得不对劲,叹了口气靠到椅背上,心里暗道往后真要与妖魔鬼怪打交道了。无力再对命运做出反抗,他直起身子,认命的抓起笔开始在卷宗上勾画疑点。
时舞看事情按照步骤在进行,满意的眨眨眼,转身准备为新入职的手下们整理些必备的用具。刚一迈步,腰间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瞧了一眼电话屏幕,皱了皱眉,快步走到顶头的兵器库进去,才接起电话。
离散余光瞟到上司不寻常的举动,手上转着笔,吸吸鼻子笑道:“你信不信,我们有工作了。”
连理和胤禩抬头,不置可否的看他一眼。“比起那个,我早就提醒过你电话不要打静音。你看,电话来了你都不知道。”连理指着桌子上屏幕亮着的手机,提醒对方。
离散听闻,忙抓起一边的手机,见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一下接起来。“喂,哪位——”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你不要过来……”
电话那头似乎完全不是在与离散通话,说着听不懂的句子。离散心头一紧,认出了这个声音,慌忙叫道:“老板?是不是老板??你在哪?”
“原来把房子留给我是这个原因……哼,老奸巨猾……”
“老板?!”离散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最后出声喊了一句,随即凝眉看向连理。
“离我远一点……滚开……”
听得出男人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离散咬着牙将手机从耳旁拿开,对连理道:“联系叶鱼。我的手机将保持通话状态,请她务必尽快查出对方机主的所在。”
时舞接完电话拿着几袋东西从兵器库出来,见自己才离开不足五分钟,氛围竟然就变得如此紧张。正想开口询问缘由,就听见连理说:“小鱼,紧急事件,先不要管正规程序帮我查个号码,理由我过后会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偏头痛和胃炎交替而来,我被折腾的有点过了。
最近天气冷冷热热,大家也都多注意身体健康哟~~~
断断续续这章分了三次才写完,呃,对不住各位咩。唉。身体好才是硬道理啊。
于是,感谢每位打分留评的亲,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O(∩_∩)O
当然,霸王我的各位也同样感谢,看到点击数涨了,我也是很开心的哟。
这次说了很多话,总之就是感谢大家啦~~~~
下面的内容我也会努力的!
、豪宅凶事(二)
“怎么了?”瞧了瞧表情颇为凝重的离散,时舞始终觉得这副样子和他素来的形象有些违和。耸耸肩朝他们三人一人扔了一袋子手上的东西。
离散此刻没功夫探究接过来的一袋物件,焦急的扭头盯住连理。倒是胤禩,扯开绑住袋口的绳子看了一眼,而后无奈的将其扎起来,好好的拎在手上。片刻之后,连理举着电话,示意离散拿纸笔。那人反应快,立即准备妥当,点头向对方示意。紧接着,连理遵循着叶鱼在那头给的信息,报出一个市郊的地址,路名较为陌生,平常少有人去。
“真是奇怪,老板怎么会去这么偏僻的地方?”嘴里嘀咕着,离散没注意到时舞皱起的眉头。
“时小舞,我……”
“不用说了,拿好刚才给的东西,我们走。”摆着手堵回了离散准备说的话,时舞拍了拍连理的胤禩的肩,率先往电梯方向而去。落在后面的三人相互对望一眼,不敢耽误,急忙跟上,一路出了特别刑侦总部。
时舞开车极猛,本来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半个钟头刚过就到了目的地。当然,这样的速度也建立在她一路过来对红灯视若无睹的前提条件上。没空去想开着私家车的时舞事后要怎么逃脱交通违章的处罚,车子开不进的石子小路之后,突兀出现在跟前缠满爬山虎的宅院,让前来的众人不约而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要长多少年才能把这么大的宅子都裹满层层叠叠的爬山虎啊?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压低声音像是在回避什么,离散犹豫一下,到了紧锁的铁门跟前。造的颇有中世纪欧洲风的大门已经上了锈,除了本身的插栓之外,还有一把巨大的铜锁挂在上面。
“爬山虎把能照到房子里的阳光都遮蔽了起来,使这栋宅子变成了阴宅。”连理抬头环视一眼,发现枯黄的爬山虎依旧牢牢的吸附在石料墙上,似乎百年之后都不会松脱的样子。他暗道难不成这次的事件又不是自然案件,心里不由警觉了些。趁着离散开锁的空当,回首发现时舞正和胤禩一起,扭过头看来时的路。
“有什么问题吗?”恐是那两人发现了什么猫腻儿,连理不敢大声,嗓门同样压低。
胤禩露出忧虑表情看了看满壁的爬山虎,又转身瞧一眼一条之路通到房子的石子路,不等时舞开口,率先回答道:“来此的道路唯此一条,别无分支。凡一条单道到底的,若是尽头处无房倒还好,一旦有房伫立,迎面承受外间所有气流,此处必有猛鬼。”
连理听着连连点头,顺着胤禩的目光看向道路两旁,理解了这人的脸上为什么紧接着又出现了更难看的表情。“居然是榕树”,自言自言跟着念叨了一句,没有信心应付这仿佛是故意布局养出猛鬼的情况,他偏头求助时舞,哪知对方正在看他,用一种探寻的眼神。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摸了摸下巴,连理挑眉。
时舞不答他的话,又斜着眼睛盯了一阵胤禩,心里奇怪,若是说胤禩从三百年前而来,懂些风水道术还算正常,那连理是怎么凭空获取了这些知识的?第一次见面时,他绝对没有接触过类似事件,此后不到半个月时间,怎么可能了解到榕树为积阴之物?虽说在风水学中算是常识,但连理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专心研究此事的人。时舞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没分析出个结果便听见铜锁掉落在地的声音,随即又听闻离散舒了口气,道:“好了,打开了。”
铁门大敞的豪宅门口,四人相互对望一眼,并没有马上冲进去。离散方才虽是在开锁,但三人的对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这一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此刻,他一面忧心老板的安危,又一面在内心做挣扎,毕竟,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务人员,理智告诉他,不能打无准备的仗。现下的情况十分明了,前方是发出高危信号的险境,单凭三只菜鸟和一只老麻雀,不要说救人,自己杀进去之后能不能出来还是个问题。为今之计,只需要一个决定,即到底赌不赌特别刑侦组能够活着出来的极小可能性。
“怎么办?”离散凝重的看向时舞。在场人员之中,以她的经验最为老道,又是部门的最高长官,下属自然把难题抛给她。
时舞眼珠子转了转,叹口气转向身边道:“八爷,你觉得呢?”
没想到问题会被推到自己这边,胤禩始料未及,前后一考量,面对三双投射过来恳切目光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必要之时,自然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不是能冷静分析情况再下决定的时候,离散那位好友还等着呢。”
听闻此言,离散感激的看了看胤禩,向时舞和连理点点头,首先迈步进了杂草丛生的院落。连理本就抱着进宅的想法,当然没有异议的跟上。时舞既然把决定权交给了胤禩,对方下了定论,她自不会多说。三人此时于是都跟在离散的后面,一一往正门石阶的方向走。
“等等——”
就在离散眼见着要蹬上台阶的刹那,胤禩突然冲上来拉住人往后退了两步。时舞一脸迷茫,停下步子和连理一同望向他。
“有什么问题吗?”连理又回头看了看腐朽的有些严重的大门,没看出有什么端倪,遂询问胤禩阻止离散的缘由。
“不是那边,是这里”,指着脚下,胤禩犹豫了一下,“我也说不太清,但是我觉得很不妙。”
他说完之后,时舞和连理想了想,蹲到石阶跟前,皱着眉研究起来。面前的台阶一共七级,每阶高不过二十公分,全部为大理石拼接而成,灰黑色调,看起来实心实地,并无可疑之处。连理见光看找不出奇怪的地方,抬手便准备敲打。
“慢着——”及时捉住连理的手腕,时舞努努嘴,示意他看石块之间接合的地方。
连理见她这般严肃,不敢轻视,立马定睛去看石头之间的缝隙。一看之下,才发现每阶台阶的缝数稍有不同,开缝的位置也排列出规律,不禁咬紧了牙齿,转头叫过来胤禩,道:“你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若是找不到,我们也没时间耽搁,我会踩上去的。”
胤禩低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说要踩上去的人,躬身去查看这些并不引人注目的石阶。“接缝处很宽,看来是能踩下去的。应该是某种机关。”下了结论,他竭力想从中找出解开谜题的方法。
“在入口处布置机关?”离散苦笑,心道自从遇见胤禩之后,所碰到的事情越来越不正常。偶尔都不禁要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还在之前的那个世界。
“没时间管那么多了”,连理等了一会儿见胤禩没什么想法,不耐的抬脚,“总不能有暗箭从哪个角落飞出来射向我吧?我上了。”
胤禩看他这么焦急,深怕出什么岔子,于是皱了皱眉,出手拉住连理,“再等一会。”
“不等了。”
连理答的斩钉截铁,不顾这人的反对执意要往台阶上去。胤禩站的位置不着力,眼看就快拉不住他了,转头看离散和时舞,发现两人都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心知此刻指望不了他人,胤禩只有死命的往后倒,不敢松力。连理给他扯得火气又上来,不住的甩手挣脱,哪知力道过猛,直接将站位不对的人掀翻。
千钧一发之际折回去接住马上要和黄土地来个亲密接触的胤禩,连理松口气,两撇眉毛皱到一起,不明白这个贝勒爷到底要怎么样。
“连理,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胤禩斜倚在连理的怀里,在对方把自己扶起来之际,突然闷闷的发令。连理一惊,僵着脸把人揽在怀中,没问缘由,只是转过去瞪了一眼置身事外的离散和时舞,收到两位旁观者别有深有的目光作为回报。片刻之后,胤禩扶着连理的手臂站直,瞧了瞧他奇怪的脸色,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本来陷在奇妙的气氛里,现下听到他这样说,皆是惊喜,连忙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跑到他刚才倒下的位置,想看看有没有有什么特殊之处。等站到阶梯的侧边,几人发现不过是所有的缝隙都从竖线变成了横线,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离散不大相信这其中真有蹊跷,于是找人确认道:“你真的从这里面看出了门道?”
胤禩微微颔首,答道:“我不肯定,但是你看,把每一阶的缝隙横过来,再稍加组合,是不是就能变成卦象?”
“卦、卦卦象?”离散没研究过,自然不懂从哪能看出来可以变成卦象。
时舞却不同,她听了胤禩的话,一把将挡道的离散推到旁边,上下扫了一眼,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台阶道:“可是这里有七阶。”
七阶?连理和离散没觉得有哪里不妥,互相对看一下,识相的选择了保持沉默。
“万般皆空,最后一阶跨过去就好。”
时舞思虑半晌,觉得这个解释尚可,于是又扬扬下巴问道:“就算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你准备挑哪个卦象呢?这情况,容不得一个个试吧?”
胤禩眯着眼睛,盯住脚下的大理石陷阱,“关于这个,我已经有想法了。”
“哦?”
“第十卦,天泽履。你以为如何?”胤禩捏着拳头,看见时舞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上图是天泽履的卦象。
T。T最近一直在忙其中教学检查的事情。
一个星期补写了半个月的东西,四大本啊~~~~~实在是分身乏术。
直接结果就是导致,本周有榜,但是任务完不成啊!!!
于是,今天决定爆发小宇宙~~三更!!
原则是,坚决不关小黑屋~~~我要加油~~~
、豪宅凶事(三)
连理和离散听得一头雾水,天泽履?这又是什么?二人不明白他嘴巴里说出来的词,却明显的发现时舞的表情变了,心知胤禩的方法有戏,不禁多了几分信心。
“你能说说理由吗?”时舞虽是天师世家,但对易数之类的了解并不多。眼前急需解决的这个问题,又不能表现出自己摸不到门路,只有沉着脸做出且听对方一言的无奈表情。
胤禩见得了机会解释,反倒不慌不忙,晃着脑袋走到台阶的侧边蹲下,伸出手指着每一阶的缝隙,比划道:“不计算最上面那阶,还剩下六阶。根据天泽履乾上兑下的卦象,也就是乾三连兑上缺,从上到下依次应该是一个缝隙、一个缝隙、一个缝隙、两个缝隙、一个缝隙、一个缝隙。我们要做的,是在每一阶任意踩下去一、两个石块,使剩下的缝隙数与天泽履的卦象对应。我这样讲,能明白吧?”
离散和连理见胤禩抬头询问自己,忙不迭点头应承。时舞颇有耐心的等在旁边,准备接着听后话。胤禩环视三人一圈,舒口气站起身,几步跨到台阶的正前方,这才又开口道:“我们没有要具体占卜的事情,所以就从卦象面上来解。天泽履是如履虎尾之象,险中求胜之意。大象为柔弱遇刚强,欲行却难行之象,难且危也。但亦有先劳而后逸,始惊而后安,有惊无险之说。”
“也就是说,九死一生?是这意思吗?”连理咀嚼半天,弄懂了大半,想来不是什么靠谱的事,表情有些不快。
胤禩看出这人情绪不佳,没往气头上接话,只是转过身向时舞道:“若是理解为这家人将此卦象做成机关设在门口,以告示后人欲行难行之时需先劳后逸便有险中求胜之机如何?”
“易数我懂的不多,但如果这样解释,我认为是正解。”时舞难得正色,承认了弱点之后又从上到下将从三百年前来的男人打量一遍,随之扭头看了看面前的宅邸,抿了抿嘴唇。
“怎么了?”离散见时舞今日有些不同,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想说却没能说出来。
“没什么,救人要紧。我们谁……”
“我来吧。毕竟,我最熟悉。”
截断了时舞的话,胤禩自告奋勇。就现在的情况看,在场确实没有人比他更合适走这个台阶。然而,就在事情快要敲定的时候,连理突然哼哼一声,上前把人往边上顶了顶,眯着眼睛看看跟前,简洁道:“别跟我抢。”
胤禩来不及发话,离散考虑到老板的安危,率先抗议:“连大人,人命关天,你就别想着护着八爷了。求你了,让他来吧,我们现在可冒不得险啊。”
“少罗嗦。怎么?酒吧老板的命是命,古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是一尸两命啊!一尸两命懂不懂?!”连理翻着白眼,反驳离散的观点,压根没察觉出自己话里的歧义。
时舞尴尬的咳了一声,可不想在如此严肃的场景下笑出来。虽说如此,她却还是在不自觉想起对方说的“一尸两命”时,忍不住瞟了瞟胤禩的肚子,憋笑的表情藏都藏不住。离散本来没有会错意,但此时看时舞的表现,刹那间领悟,撇撇嘴退到后方,不再据理力争。
胤禩让这两人闹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紧锁眉头思量着自己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到最后,就连连理都觉察到了话里的其他意思,然而担心即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暂将其放到一边,先赶要紧事完成。
“现在不是挑语病的时候吧?有那美国时间,你就不怕你的酒吧老板好友翘辫子?”没好气的扔出一句,连理竭力想把事情的重点转回去。
离散果然不愧为多年的搭档,顺着连理的话立马往下接,“对对对,不能本末倒置,八爷,这路怎么走,还请你赐教了。”
胤禩点点头,朝连理看去:“第一阶,左边那块。”
听到发令,连理深吸一口气,他并不知道如果这一脚踩错会发生什么,所以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提脚是这么沉重的事情。随着右脚在台阶上站定,石板跟着发力渐渐下沉,几人的心也跟着往下沉,直到那截石板完全陷到地底,周遭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异象,大家才松了口气,准备继续下一步。
“第二阶,右边那块。”
“下一阶,踩中间。”
……
反复踏过六层台阶之后,连理已经满头大汗。短短两分钟不到的过程,却让他感觉像是跑了万米马拉松一样漫长。最后一阶台阶就在眼前,他与胤禩交换了一个眼神,将长腿伸的极远,直接跨过第七阶台阶站上去。等了半分钟有余,没见到四周起什么变化,终于放松紧绷的精气神,瞬间觉得整个人快要瘫软过去了。
就在四人都安下心神的当口,连理面前不到一米处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黑洞洞的门洞里,吹来阵阵冷风。
“走。”时舞见状一摸腰间的工具,踩着连理刚刚踏过的位置上了门口的高台,又示意下属们跟上,十分果断的一头扎进漆黑的门里面。三个男人没时间细想,也紧跟其后,依次进了鬼宅。
进了宅子之后,身边的阴风反倒不那么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栋宅子气温都较低,感受不到部分阴冷的原因。连理只看见时舞走在前面,十分紧张的从腰间摸出最初见过的那枚通宝铜钱捏在手上,缓慢的前行。
“杀生刃拿出来,谨防有变。”低声提醒了后面的两人一句,连理把匕首抓在胸前,眼睛在视野所能及之处来回巡查。
四人将一楼逛了一圈,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窗口虽是让爬山虎堵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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