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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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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等一等”,连理有些发懵,“你的意思是,我在跟中情局人员碰面的时候拿出了武器?”
“嗯。”
得到胤禩肯定的答案,连理心想,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或者是哪根筋搭错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自毁前程的行为。“你确定你梦里发生的事情是事实?会不会只是你感觉上很相似?”
“你不信我?”
“我当然相信,只是……”连理本想再分析分析,但转念一想,又忽然惊觉其实没什么必要了,“算了,既然我们现在没有去医院,那也就是说集合的时间不会晚,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都不会发生。”
“但愿如此吧。”胤禩总觉得有些放不下心,绷直了脊背,完全轻松不起来。
事实证明,胤禩没来由的担心是正确的。躲过那只本该铸成灾祸的猫之后,车开了不过五分钟路程,便被一个神色焦急的男子冲到马路中央拦下。驾驶座上那人刹车踩的及时,在离男子半米左右的距离停下。胤禩惊魂未定,连理已经憋着满肚子怒火,甩开安全带冲下了车。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任何话都将会被当做妨碍警察执行公务的罪证记录下来。”连理居高临下,目光仿佛燃起了火焰,看着这个矮自己半个头的男人。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警察用车”,男人有些艰涩的舔了舔泛白的嘴唇,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滑落下来,“警察先生,拜托你帮帮我!”
胤禩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悉心观察着车外发生的一切。他看着连理的表情由怒火中烧转为犹疑,而后变成焦急,接着便紧跟在那个看起来很疲倦的男子身后,消失在街的转角。这一切发生的极为迅速,使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而就在他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的时候,连理却已经行色匆匆的返回,身后跟着方才那个男人,男人的身上还缀着一个身怀六甲,表情痛苦不堪的妇人。
帮忙把孕妇扶上后座,男人在后排忙不迭的道谢。连理系好安全带,看着后视镜开始掉头,他尽量开得平稳,谨防后排不适。胤禩看着车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是去哪?”
“医院。”
两个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字,让胤禩想起同样简短的两个字——命运。
“我们不能……”
连理心知他要说什么,不等对方把话说完,率先打断道:“她快要生了,我不能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缘由将她置之不理,这很有可能就是一尸两命。我不能冒险。”
胤禩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只是想到之前关于“一尸两命”的那个玩笑。“我们也是一尸两命”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沉默的坐着,直到男人在医院门口千恩万谢之后紧随妻子的手术车而去。
“喂——时舞,我马上赶过来。是的是的,我知道很重要,但是我有突发事件,到了之后再向你解释,你不要这么生气。嗯,好的,那么待会见。”
连理挂上电话,往不开口的那人那送上一个笑容,“我的贝勒爷,您还在生气吗?”
“没有。”
“那您给小的乐一个呗!”
“连理”,胤禩突然转过脸,正眼瞧着他,眉头紧锁,“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到达目的地之后,我要你一切行动都听我的。”
“是是是,贝勒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小的明白。”
“爷不是和你说笑!”胤禩真的有些生气,他恨不得给面前这分不清楚状况的人一拳,让他清醒清醒,搞清楚现在的处境。
“我知道你不是说笑。放心,会没事的。”连理可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发火,只是习惯性的安抚一句,又或者是自以为明白了,却还是没弄懂真正的原因。反正暂时,他还体会不到胤禩咬牙切齿的表情之下深藏着的那份恐惧。
等到各怀心思的二人到了集合地点,时舞和离散早已经先进去了。门口的便衣领着他们走过曲折蜿蜒的小路,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了一幢木质的别墅。
“二位,里面请。”便衣替两人打开门。
连理犹豫了一下,跨步向前。胤禩跟在后面,突然拉近一步,在连理耳边小声道:“记住,别碰武器。”
“什么?”
还没理解过来胤禩的意思,二楼通往楼下的阶梯那突然传来脚步声,“谁?!”多年警务人员的经验,使连理的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间。
“不——”胤禩来不及想,身体已经向前跃起。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半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只能说非常感谢依旧等我回来的亲们。
身体状况不佳,可能没办法日更,但为了你们等待的半年,我也会努力填坑。
那么,这一章,作为正式回来的信号。
能看见这一章的亲爱的们,谢谢你们,能相信我会回来。
、梦魇(四)
冲撞力使两人重重的摔到地上,胤禩只觉得眼前发黑,心里也火烧火燎。想着明明提醒过这人不要碰武器,哪知他置若罔闻,竟还引出这样的事态,不免觉得焦躁。
“我两次三番提醒,你怎么还如此鲁莽!”
“我怎么了?”
胤禩听连理反问的理直气壮,贝勒爷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他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谁知却摸到本该冰冷的地板变成了软绵的布料。
“沙发?”
视力渐渐恢复,胤禩才看清,这里根本不是中情局的别墅,而是连理的家!
“你难道不该在沙发上?怎么?睡糊涂了?”连理手上端着白瓷的咖啡杯,神色悠闲的从胤禩背后晃到前面,俯看着惊得无法动弹那人。
“不对,不对不对!不该是这样!这次你并没有死,为什么我们又回到了原点?”
连理皱着眉头,看他掀了毯子起来在屋里兜来兜去,嘴巴念念有词,折腾了大概五分钟有余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着实是忍不住了,这才放下杯子几步跨到贝勒爷跟前,双手稳住对方的肩。
“冷静点——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不,你不明白。”胤禩摇着头,眼睛根本不看连理,只是胡乱的往四周围瞟,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紧接着,他突然冷静下来,推开了制住自己的人往浴室走。
连理在他身后,被这一系列举动弄得满头雾水,“爷,您到底是要唱哪儿出啊?”
胤禩没搭理他,在浴室里开始自顾自的洗漱,心想肯定有某个细节自己没有注意到,而突破这个无限循环的关键点,一定就藏在这整个事件中。
接下来的事情和之前发生过的一样,连理在下楼梯时差点跌倒,车库前穿白马褂的老人击中了红色的门球,在路口避过了黑色的猫,遇见帮临产老婆拦车的男子,医院,中情局的大门口,二十分钟蜿蜒曲折的小路,木质的别墅。
胤禩在整个过程中除了提醒一句“路口小心”之外,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细细的观察。连理中途转头看了他好几次,但因为气氛诡异,也就都没开腔。直到二人在门口便衣的带领下来到了别墅门前,胤禩才突然出声制止想帮忙开门的那人。
“谢谢,不用了!接下来我们自己进去就好。”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后,胤禩拉住正要迈步的连理,“慢点,跟在我后面。”
连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谨慎,但还是乖乖的退到后方。
胤禩小心翼翼把门的四角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轻轻拧开把手,推开大门。门开之后,他也没急着提脚,先是低头仔细瞧了瞧脚下,再探头进去左右张望了一阵。连理等在他身后,抱着手看这人神经兮兮的捣腾,心情有些急躁的点着脚,正要开口问他好了没,就见他转过来,明显的松了口气道:“找到原因了。”
“我是真没明白你一直在玩什么。不能提点下我?”
连理本以为他只是睡眠不足加上噩梦缠身导致的精神恍惚,哪知道居然还真能找出点不同来,这才正经的当了回事,询问起对方。
“过来。”
胤禩往屋里走了两步站定,招手示意连理进去。连理赶忙上前,靠拢到他的身边。
“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能隐约辨认出大门进来右手边的墙壁上有个门的形状。因为整栋别墅都是木质的,木头的纹理使得这个暗门更不易察觉,所以若不由人特意点出,基本上发现不了。
“中情局的地盘有隐藏的暗室也很正常吧?别大惊小怪,我们先进去和时舞他们会合。”连理说着搭上胤禩的肩膀,作势要通过玄关往客厅去。
“不,我不是让你看暗门,我是让你看这个!”胤禩反手拽住连理,拖着他又回到刚才的位置,伸手往地上指。而连理因为想着此次的任务兴许能帮自己调出这个坑爹的部门,所以心急如焚的想要去见上级,况且刚才又已经陪着贝勒爷闹了这么久,现在压根再没有耐心与他周旋,因而眼珠子都没动一下,随口敷衍着“看到了,看到了”,便揽住胤禩又要往回。
“我说让你看地上!”
我们的贝勒爷虽说比连理矮了小半个头,但毕竟是大清王朝的皇子,打小锻炼的身体也不是轻易就能让人推着走的。他定住身形,利用反作用力让连理再度退回来,加强语气告诫敷衍了事的那人。
连理瞧这架势,知道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于是不敢再假模假样的搪塞,叹口气将脑袋转了四十五度,视线正好落到暗门的中央。
“地上。”
“我知道,我知道”,忙不迭的回应着胤禩,连理的目光向下,在一片深棕的实木地板上来回搜寻,最终,在门边的角落看到了那枚颇有些年代却闪耀着诡异微光的通宝铜钱。
连理的眉毛蹙到一块,认出了那枚铜钱是谁的所有物,表情渐渐严肃。
正如胤禩所预想的,这人再没急着想要穿过玄关到达客厅,但没料到的是,他顿在原地半晌,忽然弯腰捡起时舞从不离身的铜钱,用十二万分认真的表情说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看来我们不能直接冲进去,得从暗门走,时舞出事了,这是她留给我们的求救信号。”
前半句倒是对了,但后半句错的离谱。胤禩眼巴巴的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其实出事的是他俩,这铜钱恰巧是时舞用来解救他们的提示。
“怎么?你有其他的想法?”见对方一直拿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瞧着自己,连理以为他有什么头绪。
“没有,没有。”胤禩不肯再跟这榆木脑袋纠结,连忙否认,率先一步跨到了暗门跟前,也不管后边的人是什么表情,研究起开门方式。谁知,这乍一看危机四伏的暗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貌似也没有什么机关,开门之后就是一条通亮的封闭长廊,尽头处连着左拐的通道。
“我走前面,你跟着我。”
胤禩在思考的时候已经被人扯到身后,手腕上覆着的手掌零散有几个茧子,摩擦着贝勒爷多年养尊处优之下生出的平滑肌肤。他知道这条通道不会有危险,否则时小舞不可能安心的把铜钱放在门口作为提示,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跟着前面人缓慢的挪动步子。连理手掌传来的温度,还有他掌心渗出的细汗,都让胤禩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存在感,一种与对方真实的共存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感。
十几米的通道,哪怕修得多么绕,终究只有这么长,任连理走得多么谨慎小心,步步为营,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当两人从出口出来,面对着端坐在客厅的时舞、离散还有另一个陌生男人,胤禩是惊异,而连理,大脑机能根本就停止了运转。
“啪——”
从没见过面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打了个响指,胤禩只觉得一阵晕眩,余光瞟到连理摇晃了两下,不支倒地,接着自己的视线也模糊起来。想着所有的事情又会再来一遍,他不甘心道:“明明应该走出循环了才对……”说着便失去意识,也倒在了地上。
“连大人!连大人!”离散聒噪的呼唤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怎么头晕的很,还有点恶心。嗯?胤禩?他这是怎么了?喂——喂——”连理的声音陌生又熟悉,微弱的飘进耳朵里。
“连理?”
睁开眼第一个画面就是那张满是忧虑略带苍白的脸,紧接着,旁边又多出一张俊美而阴柔的男人的脸。胤禩见到了离散,才算是松了口气,撑起身子环顾一周,发现自己确实还在别墅的客厅里。看来,这次选对了。
“你们在阵里待了这么久,刚破阵出来,身体有些不适是正常的。”先于时舞开口解释原因的是坐在那的陌生男子,他的声音带一种极富蛊惑力的磁性,让人不得不把目光聚焦过去。
“中情局局长,李传。”
时舞翘着二郎腿,红色的细高跟鞋被脱下一半在脚上上下玩弄,单手搁在膝盖上撑住下巴,仿佛闲话家常般介绍着这个大人物。
“娘了个腿,怎么不早说……”离散小声咕哝,望向男人的眼神不自觉加了几分敬畏。
“中情局局长这么年轻?”连理的脑袋里一团浆糊,完全联系不上前后发生的事情,只呆呆的问出这一句。
李传的目光扫过众人,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剪裁得体的西装和笔挺的站姿衬得这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的男人魅力不凡。他留着干练的板寸,脸上没有任何胡渣,浓密的眉毛下生着一双睿智的眼睛。这人三两步便到了连理几人跟前,走路时绷紧的腰身不难看出他曾度过多年的军旅生活。此刻,他伸出手,沉默的望着眼前的后辈们。
“李局长,初次见面,多多指教。”离散不敢怠慢,赶紧伸手与对方相握,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脸上正经的表情实在与他不相符。
“不必这么拘束。”李传示意性点点头,斜眼去瞟连理和胤禩,微微勾起嘴角。他笑起来有种老狐狸的感觉,让被盯的两人脊背一阵发寒。
“抱歉让你觉得局长太年轻,其实我已经四十八了。”
“啊,不,是我说话太没分寸,您别在意。”连理没料到他会解释,一时语塞,寻找着措辞应对。
实际上,李传毫不在意他的回答,直接开始向二人说明情况。
“我设这个局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本事能帮上时家后人,得罪之处,还请不要见怪。不过……呵呵,我很看好你们啊。”
煞有介事的一停顿加上略显干涩的笑声,让连理和胤禩同时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每周保证两到三更,催更的人多的话可能会触发爆发BUFF加更哦。
目前的状况大概只有这个速度,还望谅解。
我会拼命加油努力写的!
=ω=
大家还是不要霸王,出水冒个泡吧……
(PS:有种很久不写,风格变了的错觉,不行~我得慢慢转回大基调上去~)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一)
“那个,李局长,能具体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设什么局?我怎么好像不太明白?”
这番话一出口,满屋子都投射过来略带怜悯的眼光,让连理不禁回想起当初只有离散看不到鬼的情况。这种只有自己被排除在外的心情,确实挺不好受。
“关于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想,由他来讲会更清晰明了一些。”李传指了指胤禩,笑着走回时舞身边落座,抬头发现对面几人没动,便扬了扬头,示意他们坐下再聊。
胤禩倒没什么多的想法,反正他对局长之类的职称并无概念,况且自己本身就是天潢贵胄,见惯了大人物,于是顺着对方意,拉了拉此刻行动力迟缓的连理,极其淡定的就到时舞对面坐下了。离散跟在两人的后面,也找了个偏位,细心地听胤禩讲诉事情始末。
胤禩的叙述比大家想的都要平淡,没有唾沫横飞也没有手舞足蹈。他用非常精炼的语言概括了整个曲折的过程,言简意赅,却又说得清清楚楚。听得李传在旁连连点头,就差没跳起来鼓掌了。时舞斜眼看着这个向来对人眼光挑剔的老朋友,樱桃小嘴上的一抹红都快飞到耳边去了,心里好不得意,想着手下有个贝勒爷,果然在这些老人家们面前能赚回不少面子。而整个过程中,连理的表情则可以简单用“吃了一个黄连”“吃了两个黄连”“吃了三个黄连”来形容。
“我说完了,你能理解吗?”
“小小年纪却有如此了得的口才,确实是后生可畏啊。”李传等不及连理答话,抢在前头表达了自己的赞许之情。
“哪里哪里,李、李局长谬赞了。”胤禩在呼其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随了这个有些陌生的称呼。他嘴上谦逊有礼,眼睛却盯着连理半秒没离开过,看得离散胆战心惊。不过,其实李传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他对面前这两人的兴趣显然更浓一些。
“撇开我差点死了又死的烂剧情,我只想问,为什么你能记得所有事情,我却什么记忆都没有?”连理酝酿半天,琢磨出这么个问题,语气里还透露着对自己最近总和死亡脱不掉干系这事的不满。
“不知道。”胤禩答得很快,说完便去看时舞。
“别看我,都是他找人布的局,我丝毫不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把身上的责任卸干净,时舞摊摊手,用下巴去指坐在身边看戏的老狐狸。众人的为了寻找答案,便把目光再度集中到了赵传身上。
“运气问题,可能。”
“运气问题?!”
听到这么荒谬的答案,连理只觉得胸口堵住了一口老血,上又上不来,下也下不去。咳嗽几声,表情比哭还难看。
“我本身对通灵异术并无过多了解,具体缘由也不甚清楚,但是布阵的人告诉我,这阵每次只能困住一个人,被困之人会在来到这个房间之前的时间段内反复,除非找到破解的通道,否则便会无限循环。本来是打算随机测试一下你们中的某一个,可结果因为你们分成两次过来,所以跟着时舞来的这小子便直接逃过了,至于后来为什么你们两人会同时被困,或许你们老大能给出比我更好的解释。”
赵传将话头抛给时舞,饶有兴趣扭过脸,想看看她怎么接。
“这阵怎么布的?”时舞连眼都没抬,玩着手指甲,漫不经心的问。
“商业机密,哪有这样随便打探的。”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找了三流的天师布了个满是漏洞的迷阵?”
这话说的气焰嚣张,女子却还是一幅泰然自若的神色。赵传楞了大概两秒左右的时间,突然哈哈大笑,紧接着马上收敛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肥遗?”连理、胤禩、离散皆是下意识的摇头,时舞则皱起眉依旧摩挲着手指,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
“这是一种一首两身的蛇。传说只要它出现,天下便会大旱。”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上古异兽?”
赵传见她莫名起了些不悦,便不再赘述简单道:“这房间里的阵法名叫‘魇局’,就是取肥遗的血封于房间四角布的阵。破阵很简单,不从门厅那进来就行。”
后半句时舞没听到,她恍惚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指甲油毫无征兆的被刮掉了一块,她立马握拳藏起来,没有让人发现。紧接着,时舞把目光移到赵传身上,跟着对方的话题道:“光靠这个成不了事,关键在于这个房间的入口正好在西南走向上,配合上古异兽的煞气,才成迷局。”
“我是外行,当然以你说的为准,但为什么和西南走向有关?”
“西南在鬼门线上。”
连理和胤禩几乎是不自觉的同时说出了答案,引得赵传诡异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流连了好一会,而离散对他们自从七魄共享之后产生的默契早已见怪不怪,并没怎么在意,只是隐隐有些觉得局长对他们的关注度似乎过高了。没有人注意到时舞已经一改片刻之前轻松的神情,显得有些焦躁。
“这样看来,阵法是没什么问题。你们俩会同时入局,一定是生体连接的原因。关于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有记忆,自然也是因为共享七魄。简而言之,就是你们合起来才算一个人,但又比一个人多出了三魂,所以在常理之外产生了例外。”
“生体连接?共享三魂?这是……”
“赵局长,你到底是找我们来闲聊的还是找我们解决问题的?”
时舞快速解释完连理和胤禩的事情之后,明显不想再聊其他,但她生硬的打断出乎赵传的预料。赵传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相识多年的这人,发现对方正色看着自己,于是沉默的起身,从旁边的矮几上拿起几个文件夹,分发给在场各位每人一个。
“文件档案里的人叫周朗,现年三十五岁,任中央情报局副局长一职两年,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左膀右臂。”
连理翻着文件夹里的东西,看见些至今为止的学习经历和案件参与经历,大都是令人羡慕的名校冠名和吓得死人的重要案件,还有一些很多人想一辈子都想不到的功勋。哪怕是无关紧要的小警察也能依靠这些判断出这人明显是个平步青云的幸运儿,这样的楷模,需要被调查什么?
“中情局难道是看脸选局长的吗?”离散突然在边上小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赵传其实听清了,却还是忍不住反问一句。他情不自禁的笑开,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纹路并不影响这个中年男人的魅力。
“啊,不,没什么。”离散窘迫的耳根都红了,微微低了一下头,给连理使眼色让他看档案。连理只觉得有些好笑,翘了翘嘴角,手指拨弄着文件夹里的资料纸张,往后翻了几页。在倒数的几页纸上,他看到了附在那的中情局副局长的照片。穿着军装的半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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