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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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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下章继续。




、神棍敢死队之遗留问题

费了不少力气把人扔上床,离散坐在床边喘了口气,他扯了扯衣领,不知望着哪感慨道:“死、死小子,看着这么瘦弱,没、没想到还挺沉。”说着挠挠后脑勺,又准备站起来。

“你去哪?”陈染忽然睁眼,发现他要离开,想也没想便抓住对方的手腕。

“哟,小子,你没喝醉啊?那你坑我把你扛过来,黑心肠的东西。”离散嘴巴上一边叨叨一边扒开对方的手,晃晃悠悠站起来。

“我问你去哪?”

“去哪?去洗澡啊!”离散走出两步开外,又停下回答问题,白净的脸蛋已是通红,一直蔓延到敞开着的领口深处。

陈染坐起来看着喝高了的这人,非常耐心的继续问:“你确定你现在要去洗澡?”

“那当然了!我怎么能带着满身酒气入睡,我可是很讲究的。”

不知道到底是在讲究个什么,总之离散就这样步履蹒跚的移动到浴室。陈染懒得思考他那些奇怪的思路,也没力气费心阻拦,于是就任他去了。片刻之后,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闭上眼睛揉起太阳穴。作为一个酒量不算差的人,今天真是太过尽兴,才导致此刻还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走的悄无声息,过了很久终于混合在连绵不断的水声中发出“嘀”的轻微声响。

整点了?陈染偏头看了眼时间,刺眼的红色描出一个阿拉伯数字——“2”。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整个人清醒了些。连理离开的时候刚刚过午夜,哪怕自己在那之后中途睡着,时间也不会相差的太远,而离散,似乎在浴室待得过于久了。

“离散。”陈染喊了一声,并没有收到回应。他于是强行振作精神,想去看看究竟。双脚落到地毯上的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稳了好一会儿,才按照既定计划迂回到达浴室。因为担心对方的情况,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陈染“哗啦”一下推开浴室门,心里庆幸还好有人洗澡没关门,下一秒,就看见全·裸的男人背靠墙壁,躺倒在地上。

“喂,离散!”也没空先去关掉水阀,陈染深怕这人出了什么意外,一个飞扑跪到离散身边去探鼻息。在确定对方还有呼吸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开始尝试唤醒洗澡居然洗晕过去的那人。

“离散,离散。混蛋,醒醒啊——”

“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

“王八蛋,还不起来!”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连大人来啦——”

“什么?什么?连、连大人在哪?”一个激灵苏醒过来,离散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跟前淋成落汤鸡的陈染,“臭小子,又骗我。你、你……你怎么全身湿透了?感冒了怎么办?!”本来是想教训谎报军情的小子,结果看见对方浑身湿透,离散说着说着就伸手往人家头上摸。陈染没躲,任他把湿漉的头发揉成了鸡窝,然后,然后那人就又睡过去了。

“……操·你大爷。”忍不住问候了一下对方的亲属,陈染叹口气,伸了个胳膊把水关了。接着,他头痛的看着醉得不醒人世的离散,用坚强的意志力抵御着自身的醉意,决定先搞定这家伙。等到把人身上的水擦干,三下五除二的给他裹上浴袍扔到床上,陈染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不过他还不能倒下。他摇摇晃晃再度走回浴室,费力脱□上都能拧出水的衣裤,扯下毛巾开始整理自己。

“头发,湿的。”

离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爬起来,不声不响的进了浴室,往陈染头上扔了条毛巾。陈染蓦地被遮住视线,罪魁祸首又是刚才那个装着睡死过去的混蛋,心里顿时觉得异常窝火,咬牙切齿:“你醒了?能动了?跑来干什么?”

“不大能动,但是我要尿尿啊。”离散的口气非常无辜。

听他说是来解决生理问题,这边倒无心再纠缠。负气的拿了门旁另一件浴袍披上身,擦着头发转身往床边走,期间几个踉跄险些跌倒。躺到床上不多时,离散一路跌跌撞撞也最终抵达目的地。他非常自觉的钻进了仅有的一床被褥中,侧头看着陈染,完全没有转换视线的意思。

陈染让他盯得头脑发胀,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下意识闭紧嘴巴,耳朵里却分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吻我。”

离散偏了一下头,露出迷茫的眼神,并没有行动。

陈染咬着下唇,默默的在被子里解开了浴袍的衣带,伸出手摸到离散仰躺在那露出的锁骨。离散被他温度颇高的手掌碰到,浑身轻颤了一下,眼睛眯了眯,仍是目不斜视的盯着陈染。陈染深吸一口气,顺着对方的肩线,一寸一寸拨开浴袍,直到能看见经过多年锻炼相当精壮的臂膀。

“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说完这一句,陈染吻到离散的锁骨下方,一只手仍拨着浴袍,另一只手去解对方的衣带。两人因为喝醉,之前都是敷衍了事套上浴袍以防赤身裸·体,现在解开束带,里面压根空空如也。陈染已经整个胸膛压到了离散身上,如今肌肤相触,又有人不停挑衅,离散自然不再呆呆傻傻,很快将两人的位置倒了个,双手扣住陈染的十指往后拉,俯身注视着容貌精致的身下人。

“离……”

“散”字还没出口,陈染的下唇已经被人咬住,轻轻拉扯。他闭上眼,继续享受那人双唇的触感,接着,对方柔滑的舌尖撬开牙齿,与自己痴缠在一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想必是热吻让离散被酒精麻痹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离开陈染如蜜的嘴唇,沿着脖子用舌尖一一掠过胸膛、肚脐,来到小腹处。

“嗯……啊……别……”陈染呜咽着,双手搭到离散坚实的背肌上。

离散自顾自的亲吻,直到陈染抓着他的肩求饶,“够了……啊……可以了……我、我要你……”

陈染说完,离散就停顿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什么,然而膨胀的欲·望并没有让他犹豫的更久。分开对方线条漂亮的双腿,离散腰上用力一挺,陈染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便随着运动规律起来。

第二天一早,离散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又腰酸背痛,当他转头看见陈染熟睡的脸时,思维停转了三秒。抱着千万分之一的侥幸想法,他忐忑的掀开被子,果不出所料,目光所及都是限制级的画面。一巴掌拍到脑门上,离散真的有了去跳黄河的心。

“你醒了?”陈染被他的小动作闹醒,一睁眼就看见“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表情。

离散哭丧着脸,不敢相信事实,“我俩,睡了?”

“嗯。”答案简短而有力。

“那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谁在上面?”

“你。”

“……”

接下来是一段暴风雨前的宁静。半分钟后,离散捂着脸大叫起来,“我怎么能睡你!你是我连大人的前情人啊!再说就是我俩睡了,我怎么会在上面?!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啊,怎么会脑袋被门夹变成了攻?!我不能接受!”

陈染没想到他在意的居然是这个,拉耸着脑袋问他,“那反正也睡了,你打算怎么办?”

离散被他问到,突然间愣住,不知道怎么作答。

“算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很正常。这段时间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要赶去剧组开工,你自便。”陈染见到他的反应,知道昨晚的事情明显不是离散的有意行为,心里虽然失望,不过还是逞强做出应付自如的样子。

离散呆坐在床上看着陈染起身,脑袋依然有点转不过弯来。他趁人家穿衣服的时候,沉默的观察了一下对方上半身的各种痕迹,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等到陈染收拾完备准备出门,他还是像石雕一样坐着,没动过分毫。

“这件事我不会对连理说,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也可以把它当做酒后的一个失误给忘了。怎么做都随你,我到时只要你一个说法。”陈染戴上眼镜框,捋了一下搭在眼睛旁的栗色头发,尽量不显露出在意的样子,以免两人身上满是压力。

“嗯……谢、谢谢你啊。”离散动了一下嘴角,挤出一个提线木偶似的笑容。

“我出门了,你梳洗完直接走就行。房间会有服务人员收拾的。”陈染简单交代两句,看了一眼还在凌乱状态的离散,直接关门离去。

离散木然的掀开被子,在浴室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接着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拨通了电话。

“离散?”

“喂,老板。”他说话的声音都是哭腔。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离散假模假式的抽泣两声,哀嚎道:“老板我要和你告别了。喝酒太误事,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所以再也没机会去你的酒吧了,和我永别吧。”

赵轻侯在电话那头一头雾水,心想着这人又发什么疯,轻松答道:“你不来喝酒也可以来吃早餐啊,有什么关系。”

“对喔!”

“你到底怎么了?”赵轻侯果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同以往。

“我昨天晚上睡了别人。”

“睡了……别人?你是说……”

“没错,我告别了受的生涯。”离散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按时。
╮(╯_╰)╭大家都出来留个言吧,让我知道知道还剩多少遗留读者呀。
(虽然我知道,即便这样说还是有深水党炸不出来……)




、神棍敢死队之古井(上)

深夜两点半,N大男生宿舍209房的厕所里传来水声。淋浴头涌出的水流落到男生的皮肤上,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渐入深秋,凉水澡果然还是有些吃不消。然而想着刚才小电影里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叶粲再度热血沸腾,才释放完的欲·望忍不住又要抬头。

厕所的窗子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黑,依山而建的校园,到处都是树木斑驳的黑影。很多年前栽下的榕树已经长的高大挺拔,在夜风里相互碰撞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偌大的校园,除了那间房里落地的水声,似乎四处都是死寂的沉默。而正是因为这样的静谧,所以窗台外突然发出的轻微异响,让叶粲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警惕的看向窗边。

此时寝室里去除未归的一位仁兄之外,另外两人都专注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根本不会察觉到厕所里的异动。叶粲吞下一口口水,壮着胆子往前面移了两步,想看清窗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就在他谨慎的迈出第二步时,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窗外的视野里,试图推开关闭着的窗户。

“啊——”一声惨叫响彻夜半的N大男生宿舍楼。外边两名室友以极快的速度摘下耳机冲到厕所时,正好看见叶粲的出浴图。他高举着从墙角抓过来的拖把,顶着满头还没来得及冲掉的泡沫,正和从窗外往里爬的未归人对峙。

那哥们依旧很淡定的爬,等爬的差不多,身手敏捷的往里纵身一跃,这才抬眼抱怨:“你说你怕个球啊,不认识哥哥我么?让你这么一喊,万一惊动了宿管大叔,我不就白白爬墙了吗?再说,你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勾引谁啊。操——哥一爬上来就看见个裸·体男,也受惊不浅好不好。”

叶粲惊魂未定,铁着脸不说话,强烈忍住想上去把这孙子打一顿的冲动,气狠狠的把拖把砸回角落。另外两人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上前勾肩搭背:“哎,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能埋汰我们粲哥呢?粲哥可是为了‘勾引’你,才专程沐浴等待,好让你大饱眼福啊。”

“去去去——都给老子滚出去,等我待会出来再收拾你们这帮混蛋。”叶粲说着不耐烦的将三人推出厕所,这次记得锁好了门,也没忘记锁好窗。

俗话说,闺蜜群里不缺长舌妇,兄弟帮里也不乏大嘴巴。叶粲夜半惊魂,顺便还给人家惊了个艳的事情,第二天中午还没到,已经人尽皆知了。

“舌头这么长,死后当心下拔舌地狱。”叶粲坐在食堂的饭桌边,没好气的跟同桌的三个好室友“温馨提示”。

“哎呀,粲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这么在意嘛。大家都是图个娱乐,你怎么能因为我们丰富了当代大学生娱乐生活这件事情,就记恨我们呢?”

“不止记恨我们,还恐吓我们下拔舌地狱。好可怕哟——”

王斯和李焕一人一句,说完就哈哈大笑,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你们够了,粲哥他一惊一乍胆小如鼠这事已经被全校皆知,难道我会乱说吗?我们作为和谐友爱的室友,应该思考怎么为粲哥挽回名誉才对!”罪魁祸首爬墙人——李浩天显得嫉恶如仇,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容深深出卖了他。

叶粲看着他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暗恨自己交友不慎,无奈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

“那可不行,我们是铁了心要弥补错误!”三人异口同声。

叶粲捋了捋下巴,不相信的看着他们,“你们觉得我怎么看?”

“你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

李焕吹了声口哨,笑道:“哇哦,不愧是叶元芳,看问题相当准确。”

“别跟这废话,你们到底想干嘛?”

李焕歪着嘴笑,王斯眨眨眼睛,叶粲的目光最后落到李浩天的身上。他隔着桌子踢了那人一脚,“想什么鬼主意呢,又想设计我?”

李浩天当即苦大仇深的嚎道:“哪能呢!你是我兄弟,我当然是爱护你、帮助你啊!”

“狗屁。”叶粲不以为然。

“行了行了,老实和你说吧。我们班男生打算今天晚上夜探后山榕树林,你来不来?”李焕憋不住,从实招了。

后山榕树林?叶粲的眉毛渐渐皱到一块,“我记得后山榕树林是学校禁地吧?”

王斯相当八卦的凑过来,神秘兮兮道:“嗯,我调查过了,说是早年死了很多人,阴气太重,所以学校才给封了。不过这十年内基本没出过事,所以我觉得封起来可能是有别的原因。”

李浩天跟着连连点头,“正因如此,我们决定去探一探究竟。”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补充,“当然嘛,我们去的最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给你正名!让大家都知道你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孙子。那个什么,你该不会不参与吧?”

“你们什么时候决定去探秘的?”

“今天上午。”

“真的?”叶粲对这群动不动就卖队友的损友没什么信任感,目光都是怀疑。

王斯装可怜,转过身抓住叶粲一阵猛摇,“天地良心啊,我们为了拯救你的名声,已经发动了班上十名精壮汉子同行,给你当见证人,外加壮胆。”

“我们班加我们四个,一共就十四个汉子吧?其中一半以上都身娇体弱、瘦小如猴,精壮你大爷啊。”叶粲让人摇得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午饭吐出来,打掉王斯的爪子,打从心眼里觉得今夜之行非常不靠谱。

“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不过话也不光只能这么说。你想想,所有的男生都为了支持你参加了,你有理由、有机会、有选择说不吗?”李浩天理直气壮,丝毫不觉自己有胁迫的成分在里面。

叶粲挠挠脖子,想了好一会儿,呼口气笑道:“你们这是赶鸭子上架啊。”

李焕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反驳他,“叶兄何出此言呢?首先我们没架子,其次,你是鸭吗?哈哈哈哈哈——”

“说的好,说的好——”王斯和李浩天一脸叹服的鼓起掌来。

“你们这群混蛋小子,有种别跑!”叶粲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追着三人冲出了食堂。

当天夜里九点半,N大电商系一班的男生在后山入口处集合。大家都很准时,各自带着手电前来。李浩天清点了一下人数,确认无误后站到旁边的小山丘上,清清嗓子道:“各位男同胞们请注意!今天晚上的行动以寝室为小组单位,由我们粲哥带领209冲锋在前,大家紧随其后,不要掉队。距离宿舍门禁还有一小时的时间,请大家有序行动,保证在有效时间内完成任务。最重要的一点,希望今晚行动过后,我们粲哥的威名能在明天中午前传遍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们走!”

在热烈的掌声里,叶粲首先带头翻过了用于阻隔后山和校园的铁门,那上面锈迹斑斑,等到他落地,手掌上已经都是铁锈难闻的气味。

“艾玛,看来真是个没人来的地儿,门都锈成这样,可见我们极有可能是近十年间第一批探险队。”王斯跟在后面跳下来,语气里全都是不加掩饰的兴奋劲。

“小心为妙。”叶粲回头看了一眼浩浩荡荡跟着翻进来的队伍,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怕什么,大队人马在你身后呢。”李焕赶上来,并排走到叶粲的旁边,手电往周围长的一人多高的草丛里扫来扫去。

叶粲没再说话,只顾小心的照着地面,顺着泥巴路往深处走。稀奇的是,这一路上十来个男生,居然没有一个人吵闹,连小声探讨都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后山很早就禁止人员出入,自然没有安装路灯,加上到处都是长势茂密的杂草,如果不是有十几只手电照亮这一片,谁都不知道黑暗中这里会有什么骇人的景象。叶粲和李焕一左一右,悉心留意着周围的环境,顺着脚下不长草的泥巴路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喂,看前面。”又往前行进了差不多五分钟的路程,李焕突然拿手捅了捅旁边。

叶粲顺着对方手电的光看过去,只见弯弯曲曲的路的尽头,似乎有座矮小的石墩。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前面并不是石墩,而是一口井。井的周围没有杂草,都是些歪歪扭扭,生长态势不大好的榕树,显得极其阴森。

“我总觉得很不舒服,到这就行了,我们回去吧。”叶粲停住脚步,想要制止李焕。

“哎哟,瞧你那点小出息,看我的。”李焕根本不理劝阻,直奔井边而去。

叶粲看着他的背影,心上像突然落了块大石,压的喘不过气,虚汗浸湿了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T。T似乎又没赶上零点前更新?
电脑出了点小问题,临码字才发现。明天起,要不改习惯上午或下午写?
这章没主、配角出现,下章就来了。




、神棍敢死队之古井(中)

早上九点,特别刑侦处理科总部,离散坐在铺满卷宗的桌前埋头苦干,整间办公室只能听见翻动文件的声音。连理和胤禩在各自的办公桌前对看一眼,又扭头看了看发奋的同僚,同时叹了口气。

“我说,”连理走到离散身后搭住他的肩,语重心长的开导,“这一个月你把过去三年记录在案的事件资料都翻遍了,我们基本以每日一鬼的速度在解决旧案,当这么久工作狂,应该够了吧?这可一点都不是你的作风啊。不出去寻花问柳,也不沉溺在自我陶醉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连大人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离散头也不抬,依旧逐字逐句的核对案情,想找出点端倪来为自己寻活儿干。

连理见劝说无效,无奈的朝胤禩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胤禩虽说不喜欢管闲事,但想到每次行动实际上都是他和连理卖命,那个伪工作狂只是跟着打打酱油的事实,也觉得如果不想办法制止现状,到头来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不是对方。他疲惫的撑住额头,回忆起离散诡异行为的起始点,像是找到了些头绪。

“连理,他这样拼命找事做是不是从陈染那件事之后开始的?”胤禩故意提高了音量。

结果,连理还没来得想清楚胤禩的意图,离散就先露了马脚。在听到“陈染”这个敏感词汇后,他手上一抖,桌上那摊没堆放整齐的资料“唰”的一下全滑到了地上。

连理当了多年的精英警察,胤禩师承皇宫内斗,两人皆是一等一的侦查好手,自然不可能错过离散蹲下去捡资料时,那一瞬慌乱的神情。

有情况!

两人相视一笑,步步逼近仍在收拾窘态的待宰小羔羊。而就在一出好戏即将上演的当口,连理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离散听到声音忐忑的抬头注视仅距自己几步之遥的连理,这一看之下,才甚感不妙,心里开始竭斯底里狂呼,接啊!快接电话呀!

连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又瞧了瞧仰视自己那人露出的期待目光,最终非常不情愿的暂缓行动,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鱼,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情的话,我晚点再给你回过去。我现在手头有点事情急需处理。”

离散听见对方是叶鱼,期望霎时转为绝望,他多么希望打来的是时舞啊。不过期望落空,他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近,提前开始在胸口比划十字了。

“好,你先别慌,有什么事情等我到了再说。”

咦?峰回路转?离散心头一喜。

“怎么了?”胤禩看着连理表情凝重的挂了电话。

“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们商量,让我们务必去一趟她家,别的没说。”连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回头看一眼仍然双手合十跪在地上的离散,皱着眉道:“别跪了,叶鱼家有事,我们得去一趟。你的事情,我们办完正事再说。”

离散得了特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大队伍冲进电梯,又趁电梯上升之前木讷的笑道:“呵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情啊,不敢劳连大人多虑,还是先关心小鱼吧。”

“哼。”连理看了不老实那人一眼,安全起见,不再说话。

其实特别刑侦的总部和叶鱼家离的并不算远,虽说走大道要绕半座城,但是抄近路只需要十分钟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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