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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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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散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做着手上的活儿,再度将一棵榕树连根拔起。不过听了连理的安慰,他的心情其实已经好了不少了。在速战速决解决掉最后一棵歪脖子榕树后,他拍拍手上的土走到连理和胤禩旁边,蹲□子道:“那三棵害人的树我都搞定了,接下来该一起回去了。”

连理瞧了瞧仍在昏睡的胤禩,又抬眼瞟了一眼逐渐暗沉下来的天空,“但是……”

“我说连大人,你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反正衣服他也不可能穿,那就撕了呗!撕掉不就有绷带可以固定了!我还可以背着八爷——诶,可别误会我!你手上也受了伤,我是怕你托不住他才好心提议的。”

连理盯着喋喋不休的离散看了好一会,头一次觉得这人说话这么有道理,点点头道:“好吧,就这么办吧。”

两人齐心协力帮胤禩包扎了伤口,又把人弄到离散的背上,连理收拾掉现场剩下的用品,一起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连大人,后面的工作怎么办?”离散坐上后座,不忘担心善后的工作。

连理双手扶住方向盘,看向后视镜,“你放心,我会给时舞电话留言,让她联系上面来善后。”

“嗯,那就好。不过……”

“怎么?”

“你们俩在这次的行动中都因公负伤,咱们特别刑侦明天是不是应该休假啊?”离散坐立不安,眼神飞到窗外。

连理前后一联系,知道他肯定是想起来今天出任务前还没交代清楚的那件事了。嘴角一勾,道:“当然不行!我和胤禩明天保证按时上班,绝不迟到旷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离散听罢,心里眼泪直流,手却竖起大拇指,口不对心的答道:“你、你们真是业界的典范。”

然而一周过后,连理和胤禩却坐在特别刑侦总部的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他都七天没出现了,该不会是出了意外吧?”胤禩声音有些泄气。

“意外?哼,他个王八蛋压根就是想躲我们。打从那天你中了尸毒昏迷过后,我在路上和他说第二天要按时上班,他就请了病假。很明显是不想和我们坦白从宽。”连理咬牙切齿,靠在桌子上玩着转椅。

“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打了,不接。只会跟我回短信,说自己病得厉害,不能接电话。什么毛病才会病的电话都不能接啊!”

“也不知道他跟时舞告假没有。”胤禩往冷清的办公室里环视一圈,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一周,真是过的太闲了。

连理听他冷不丁提起时舞,忧虑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思虑半天,还是决心把担忧说出来,“之前N大那件案子,我听叶鱼说上面没人去处理,现在还是刑侦组在管。可是,我明明给时舞留了言,她没道理置之不理。除非……”

胤禩神情紧张起来,“你觉得时舞出事了?”

连理点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你想想,她这次走的不平常,而且走之前还藏了一堆秘密不肯让我们知道。”

胤禩想起时舞好几次想事情想的失神,又回忆起白影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她陡然变色,越发觉得这猜测很在理,时舞可能真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就在他打算表达自己的看法的时候,连理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喂,哪位?”

“……是,我是特别刑侦处理科的连理。”

“——什么?!你说什么?!”

“……好的,我明白。马上过去。”

胤禩看着连理接电话时一下惊魂不定,一下又垂头丧气,不禁疑心起是谁打来的电话。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连理挂上电话,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电话是谁打来的?”

连理摇摇头,“不能确定。对方隐藏了号码,没办法核实,但他们自称是中央高层,因为联系不到时舞,迫于无奈才联系了我。猜想应该不会有假。”

“他们是让我们去找时舞的?”胤禩看来相当担心消息全无的女上司。

连理又摇摇头,道:“他们打来,是因为上面有案件给我们查。”

“那时舞的事怎么办?”

“唯有先执行手头任务,再去解决私人问题了。”连理示意出发,想了想再度拿起手机,拨通一串熟悉的号码,跟着胤禩走到电梯口。电话响了几声,那边居然接听了,“离散,没时间跟你扯其他,现在马上到一号地铁线终点站等我,有案件。”

离散呆呆地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看一眼吧台里的赵轻侯,哭笑不得。

“你的连大人挂电话了?”赵轻侯一脸看到好戏的笑容。

“我做好了要坦白的思想准备才接电话的,结果他只是告诉我有案件,让我马上过去。”离散觉得自己花费一个星期,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此刻一定在哭泣。

“所以你怎么打算?”

“怎么打算?”离散从吧椅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露出只有办案时出现的精干,“当然是工作为先了。坦白这事情,既然我都想好了,那什么时候告诉他们其实也就是一样的了。”他边说边拿手在空中挥了一下,也不等老板回应,径直便出了酒吧的门,直奔连理指示的目的地。

两方差不多同一时刻到达地铁站,在入口碰头后,一道进入了已经被警方封闭的地铁站内部。不像正常运营时的人声鼎沸,站台下面连看守的警察都没有,安静的有些可怕。扶手电梯已经停了,连理趁下楼梯的空当和离散说了一下时舞的情况。对方也是一样,听说之后半天说不出话,担心大过于惊异。

“那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上面不惜直接联系你也要让我们出面处理,就是说,这里的事件和超自然力量有关?”离散询问起本次案情,想要速战速决,好尽快去寻找时舞的下落。

“你最近没看新闻吗?”连理回答之前先反问他一句。

“我看了啊,说是一号线由于当初修建的原因,地下层渗水严重,目前正全线段抢修。”离散回忆前两天看到的播报内容。

连理不置可否的一笑,站到轨道旁往深不见底的隧道里看了看,转身正对离散和胤禩,道:“新闻里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法。真正的原因是某辆列车在运行途中被一种不明生物袭击。直到现在,那辆列车还停在隧道中,全车人的生还状况依旧未知。政府派出的救援人员通通有去无回。”




、神棍敢死队之地煞(下)

离散移了两步,也往前方无尽的黑暗中探头。没有任何光源的隧道就像张着血盆大口静待猎物的怪兽,不慌不忙等着人上钩。看得久了,竟似乎能从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察觉出一丝异动,离散捏捏鼻梁,移开目光。

“看见什么了?”胤禩从不放过细节。

离散摇摇头,笑道:“八爷您可太抬举我了。前面那么黑,哪怕是火眼金睛也看不见啊,更别提我这凡夫俗子了。”

胤禩听罢并不转视线,依旧淡然道:“你最好说实话。”

连理见胤禩认真,也掉转头看着离散,等着瞧他有什么说法。离散让这两人盯得头皮发麻,原地绕了好几个圈子,硬是甩不掉视线,无奈只能站定,叹口气道:“我还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幻觉,你们这样不依不饶逼我讲出来,万一有什么差错可别怪我啊。”

“别废话了,看见什么你就说。”连理没耐性的催促他。

离散没办法,唯有实话说,“我刚刚在隧道里面看见了火光。”

“火光?”胤禩皱起眉头。

前面的通道那么黑,如果有火光一定分外明显,但他和连理两人都在边上,却什么也没看见。难不成,真是离散产生了幻觉?

“你真的看见火光?”连理似乎也不相信这种说法。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火光,”离散支支吾吾起来,“那光亮一闪而逝,与其说是火光,倒更像……”

“更像什么?”

离散搔着头,“更像是武侠电视剧里面兵器相撞发出的光。”他说完便觉得相当不靠谱,偏头不肯看两人。

“……这意思就是说,里面已经有人斗上了,用的还是冷兵器?”连理推测。

胤禩与他对望,接着道:“而且关键在于我们不知道前面的情况,不知道谁和谁在斗,为什么斗。”

离散没想到他们真拿自己的话当回事,深怕由于一时眼花给他们造成判断上的失误,于是磕磕巴巴的劝阻,“你、你们还是别太相信我,这事必须从长计议。”

“砰——”

“什么声音?”连理辨明方向,发现响动是从隧道深处传来的。他二话不说,翻身就跳下站台,往那边狂奔。

胤禩当然不甘落后,跟着也跳到轨道上,回身对紧随其后的离散道,“你听见了,声音从那边传过来,说明你没看错。以后别妄自菲薄。”

“八爷……”离散一愣,知道他是顾及自己的心情,当即感动涕淋,狠狠的一点头,与对方一起快步往上追。

连理跑出不过两百米的距离,眼前已经是铺天盖地的黑暗,他侧耳细听,前方的确传来兵器相互碰撞的轻微声响,看来自己与战斗双方还相距一段不远的距离。离散和胤禩停在他旁边,亦听到这微弱的响动。

“这是?”

突然出现的一道光线照亮了前方,胤禩循着光线看到离散手中所执的圆柱形物体。

离散摆弄手上的物件,把光线调暗了一些,先示意大家继续前进,继而才解释道:“八爷,这个是手电,看不见的时候是大大的好东西。未免打草惊蛇,我把亮度调低了,都还看得见吧?”

“你身上怎么会带着手电?”连理没想到他考虑的这么周到。

“这是我下来的时候找封锁线旁边的同僚借的啊,想着兴许能派上用场。”离散听出他话里的赞赏,笑得异常灿烂。

连理看见,不自在的瞟向一旁,打算提醒这人别得意忘形。而胤禩却忽然捉住他的手,对两人比出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连理发音很轻,整个隧道除了三人轻微的脚步声就是前方渐渐响亮的打斗声,并没有其他端倪。

“我刚刚在兵器声里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离散觉得事情越发的蹊跷了。

连理和两人对望一眼,三人默契的加快了步伐,在尽量控制脚步声的情况下,以最大速度接近前方。途中,他和离散也确实几度听见女声,不过因为发声皆是断断续续的单字,所以拼凑不出实在的意义。

就在三人快要到达前方地点的时候,兵器声猛地一下断了,接着,能听见沉重的喘息。离散眼疾手快,关了手电,将胤禩和连理拉到墙边。

“你怎么了?”连理这句话基本上用的气音,虽然他没看清,但大体能辨别敌人大概就在前方十五米不到的区域。他此刻冒险也要问出这话,全是因为离散用来拉他的那只手正不自觉的颤抖,对于身为职业警察的人员来说,这相当不寻常。

离散在黑暗里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后背紧贴墙壁,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半天组织不了语言。直到连理拿胳膊肘顶过来,才算恢复些神智,深吸气瞬间将手电的光开到最大,冲了出去。

“你疯了吗?!”连理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么过激的行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那人拿着手电站在隧道正中央,照着前面不远处惨不忍睹的景象。

本来隐藏在黑暗中的情景此刻无所遁形。到处都是列车的碎玻璃和残骸,地上凹凸不平铺满砸碎墙壁后落下来的石子。另外,还有如同乱葬岗一样,横七竖八倒得到处都是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连理和胤禩没看到最后,是因为离散忽然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他停在前方大约七、八米处,带着一点嘶哑的嗓音喊道:“时舞——”

时舞?!

连理和胤禩一惊,急忙跟到旁边,这才看见地上的女人。她手上攥着一把不知名的剑靠在一堆废墟上,红色的紧身衣被尘土接近染成了灰色,嘴边还有未干的血渍,脸上不见一丝妆容。这还是头一次,特别刑侦的组员们看见这么苍白的时小舞。

“——你就这么回报我们的信任?!我们不说一句话就放你走,那是因为觉得你不会有危险!结果呢?你消失一个多月,完全不给音信,现在倒在这,眼睛都不睁开!时小舞,你给我起来!”连理一拳捶到地上,霎时尘土飞扬。

离散扶着时舞的双肩,把她揽到怀里,沉默的看着发怒的连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胤禩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他不像连理和离散,让情绪冲昏了头什么也不顾。他看着昏迷的时舞,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们刚才听到的兵器声,应该就是时舞和人缠斗时发出的声音。可是,她到底在对付什么?”

经由他这一提醒,连理和离散也想到了什么,全身神经同时绷紧。三人不约而同的朝更里面一些的位置看去,没注意到离散怀中的女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小心——”时舞看清连理身后,飞起一脚就将人踢了一个后滚翻,又扔出手中的宝剑,趁那怪物还没拔出地上的矛,大声道:“连理,快拿剑削掉他的脑袋。”

连理不敢耽误,慌忙接住宝剑从地上翻身起来,手起刀落便见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滚到脚边,动作之麻溜不亚于斩人无数的刽子手。胤禩后退两步避开头颅,回想片刻之间避而又避,不满的向时舞瞪眼睛。

“瞪我干什么,我救了你们的命啊。咳咳——”时舞还是虚的很,讲不到两句就咳嗽起来。

胤禩此时考虑到刚才的情况有可能出现的后果,便把什么皇家风范统统抛诸脑后,更不想做什么怜香惜玉的君子,龇牙咧嘴的咆哮道:“你要救命可以,随便往哪个方向踹都行。但是你怎么偏偏把连理往我这踹?要不是我躲得快,万一两个人一块跌到地上,慌乱中根本不可能接住你的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杀了这个怪物。到时,全军覆没的或许是我们!”

时舞镇定自若的听完他的牢骚,嘴巴一撇,依旧是惯用的没诚意的口吻:“小小失误而已,你何必在意呢,你瞧,你担心的事情不是都没发生吗?哈哈,没事,没事的啦。哟,我才发现,你换发型了啊——”

“你——”

“好了,淡定点。”连理按下贝勒爷不礼貌的指着人的胳膊,把手上的剑往地里一插,扭头研究起片刻之前被自己砍了脑袋的怪物。而在此之前,离散已经趁着他们闲聊,观察了好一会了。

“连大人,他倒还有些人类的样子,就是这獠牙——太不科学了。”离散抱着时舞,动作幅度没敢太大,只是转着脑袋,让连理看过来。

连理在他开口的时候其实就注意到了,倒在后面的无头尸除了衣不蔽体有些黝黑之外,并没什么异处,但前面这颗头颅,上颚的牙齿竟然顶破了下颚,从下巴穿透出来高高的翘起,如同象牙一般。

“他叫凿齿。”时舞看大家的目光都转过去,开口给了个名字。

“是野人吗?他用矛做武器啊。”离散合理猜想,大胆假设。

连理和胤禩没搭理,沉默半晌同时看向时舞,表情严重的就好像快世界末日了一样。时舞知道他们要说什么,闭上眼想了一会,然后又睁开,道:“我也觉得是时候把隐瞒的事情告诉你们了。当然,先解答你们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被后羿射杀的凿齿会重新出现。我们都知道,他本来应该不存在了才对。”

离散无语的听着时舞的讲诉,心中狂呼,你们能不能不要天马行空的转话题啊?一直打哑谜很有趣吗?什么是第一个问题,他们哪里开口问过问题啊?!还有,什么叫我们都知道啊!你们知道,可是我不知道啊!能不能偶尔也顾及一下酱油党一无所知的人生啊!真是受够了你们这些人开挂的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较早,是因为马上要完结了,所以心情激动嘛?
大家出来透透气吧……




、最后的战役(一)

“从哪里说起好呢?”时舞摸着下巴,一时思绪纷飞,想来想去不知道哪件事才是开头。离散趁她思考,立马举手示意。

“怎么了?”连理看时舞还在整理思路,便先答了离散。

离散四下望了望,看着满目散落的尸体和七零八落的列车残骸,嘴角向下一扯,“我说,这里可不是追根溯源的好地方吧?要不咱们回总部再说?时小舞的伤也该处理一下了。”

连理和胤禩心急探听真相,被他一提醒,才发现居然忽略了这茬。两人点点头,过去把时舞从离散的怀里扶起来。等到怀里的女魔头离开,离散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一马当先走到最前边,为后面几人开路。

时舞在拒绝了下属要送她去医院的好意后,借用连理的电话打给神秘的中央高层,向他们汇报事情已经了结,顺便还补上了N大尚未处理事件的情况。挂上电话,时舞疲惫的舒口气,仰头靠到后座的椅背上,有气无力的吩咐,“到了总部叫醒我,我小憩一会儿,三天三夜没合眼,还真是有些撑不住了。”话到最后,已经阖上双眼倒到离散的肩头,呼吸瞬间均匀。

为了不打扰时舞的睡眠,全车人一路悄无声息。到了总部门口,连理回头看一眼尚在熟睡的时舞,比手势告知离散不要叫醒她。当连理打开后座门打算把时舞抱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离散竟然先自己一步将人抱到身上。他躬着腰小心翼翼从车里钻出来,动作轻缓,深怕吵醒怀中人。“我来吧,”等到落地站直后,离散做口型拒绝了连理伸过来接人的双手,提前一步上了台阶,偏头示意后面两人过来开门。

胤禩往连理肩上一拍,推着人一起过去拉开门。三人前前后后穿过相比地铁隧道敞亮得多的幽暗宅子,避过满院子闲晃的精神病人,搭乘电梯下达总部办公室。离散轻手轻脚把时舞放到沙发上,后退一步叉腰看着睡脸恬静的上司,松了口气。胤禩想了想,脱下外套上前搭到对方身上,接着扯住连理和离散,退到最远的桌子那坐下。

差不多两小时后,时舞醒过来。她首先看到身上的外套,然后环顾周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总部办公室。她低头露出一个微笑,随后才扭头看向十米开外正密切注视这边动向的下属们。

“你醒了?好点没有?”离散坐在那看着时舞,双手搁在椅背上。

“好多了。”

“你受的伤似乎不轻,要不再多休息一会?”胤禩依然有些担忧,他基本可以想象,在他们赶到之前这个女人在黑暗中是怎么和凿齿战斗的。一个需要全神贯注面对的对手,又是在看不见的环境下,若有差错可就是生死攸关。

时舞从沙发上坐起来,脸色相比几小时前的确好了不少,她一手放在腰间,另一只手托住脸,笑道:“你们似乎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像一般女人那么弱?”

“但是……”连理欲言又止。

“哪有什么‘但是’,都坐过来,我们该谈正事了。”时舞一点都不像刚才地下隧道里苍白憔悴的女人,她眯起丹凤眼,又恢复成特别刑侦处理科的女上司。

连理几人虽然并不相信她真的没事了,但因为着急想弄清来龙去脉,又知道她的固执,于是不再多言,走到近处各自拉过来转椅坐下,齐刷刷看向时舞。

“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啊?问问题啊,我来回答。”

胤禩口快,立即道:“凿齿怎么会出现,你还没解释。”

“这个啊……我是从幽明山一路追踪发现它的。只可惜晚了一步,没能阻止地铁列车的惨剧。”时舞貌似有些答非所问。

“我不是问你在哪、怎么发现他,我是问你……”

“好了,我来问吧。”连理见胤禩有些急了,把他拦下来。他知道时舞这么回答肯定有她的道理,为了避免没完没了在这个问题上兜圈子,所以决定跳过这个问题,直奔下一个。

“你上次说要告长假,到底是去干什么了?”离散插着空,在连理拦下胤禩的时候先声夺人。

“这个嘛,”时舞眼珠子一转,“我去找了个关键人。”

“什么人?”

时舞看连理一眼,笑得灿烂道:“就是上次帮赵传布阵,让你关在‘魇局’里生生死死的那位啊。”

连理想起来那次毫无参与感的经历,气得牙痒痒,“你找那个罪魁祸首干什么?”

时舞见他总算问到主题上了,双眼扫过面前三人,神秘兮兮道:“你们还记得当日,赵传说‘魇局’的布阵用了哪些材料吗?”

“我记得似乎只用到了肥遗的血。”胤禩仔细回忆,确定材料只此一项。

“没错,肥遗,”时舞的表情突然严肃,“我去找那个布阵人,是为了问出他从哪得来的肥遗之血。”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离散除了想到肥遗是上古异兽之外,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地方能让人在意。

“这个问题重不重要,全看布阵人的答案。”胤禩在时舞回答前,先帮她说了。

离散看看胤禩,又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苦着脸,哀求道:“八爷、连大人,还有亲爱的时小舞,你们说话能不能白话一点,不然我真的理解不了啊。”

“肥遗是上古异兽,蛊雕也是上古异兽,你以为短时间之内出现两种上古生物是很平常的事情吗?那个布阵人,他如果也是家族传人,肥遗血是祖上的遗留倒还好,但如果他是因为近期遇见肥遗取得其血,那事情就不好办了。”连理尽力把情况解释的明确些。

“那你问到答案没有?”离散总算听得个一知半解,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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