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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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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不能有个正常的办公地点吗?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穿着白色的病人服和他们作伴了。”
“我刚不就说了,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了,怎么和超自然力量作斗争?说白了,过不了这关,你真的就只能此生常伴此地了。”
“时小舞!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什么超自然力量之类,谁信啊?!”
忍受不了的警察同志终于炸毛,直呼上级名讳,眼睛瞪得老大。连理见状,立马识趣的拉着胤禩退出几米远,还没到位就瞧见新上司果然眯起眼睛,抬手在空中一挥,离散跟着动作就匍匐在地。
“长、长官,”一紧张称呼又正规回去,连理表情僵硬,寻思着这人该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吧。时舞听人唤自己,偏头看见他和八爷都是见到鬼的神色,叹息一声亮出手心,上面放着一个枯草编的娃娃,说不出的诡异。
“这、这是……”
“妖术!”
不等时舞解释,胤禩先出了声。毕竟,古时皇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玩意儿,他反应过激也不能怪他。女子盯着入伙的下属,难得一见的耐心道:“没有那么邪门,不过是一点小法术而已。仔细看,这里”,用手指着草人的腰腹间混杂着的不明显的一根头发,时舞继续说,“这里插的是离散的头发。有了本人的物件,我施术也只是控制简单的动作。若是真要诅咒,程序会复杂的多,而且,我也没什么理由非得为这个笨蛋折阳寿。”
摊摊手转身往前方的白色欧式风建筑移动,连理和胤禩在她身后跟上,都默默的为自己捏一把汗。幸亏没得罪这个女人,果不其然啊,不是好惹的货色。离散没办法,吃过一次亏也算涨了点智慧,此刻老实跟在后面,都不往旁边去瞧那些穿梭往来的病人。几人一路沉默登上了白色建筑的阶梯,紧接着出现在眼前的是浅棕的双开木门。时舞走到门前,兀的停下脚步回身望众人,嘴角向上吊着,露出说不清是狰狞还是阴险的笑容道:“进了这个门,就真正到了特别刑侦处理科的地盘了。恭喜你们,正式进入我部。”
抱着忐忑的心情,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点头跟上部门最高掌权人的脚步到了电梯口,惊奇的发现居然安装着指纹视网膜识别系统。这到底是什么安全等级?
时舞按了手印又凑上双眸,接着直起身子拦住打开的电梯门做出请的动作。等到全员都进入狭小的空间,她才迈步进来。
“我们到几楼?”
“这个。”
离散本还想趁这个机会献一下殷勤,弥补刚才的错误。谁知道对方并不领情,只是蓦地出手点击楼层按钮最下方,看起来颇为危险的红色按键。
“这是什——么~~~~~~~~”
来不及问完,急速下降的电梯不但把离散的尾音拉成波浪,还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两男一女此刻皆偏头行注目礼,怜悯的看着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此后正常日更不解释。
内容也进入正式章节了。
、不疯魔不成活(二)
离散快哭了。他不止从阳光下光辉熠熠的潇洒刑警跌到了地下工作者的行列,还让新的上司给看扁了。正因为时舞从不掩饰不那么礼貌的表情,所以离散懂了,他已经彻彻底底被鄙视了,而且还不仅仅是鄙视,估摸着在对方眼里,自己就是个行走的悲剧。现在可好,连带着在连理心里的地位,肯定也下降不少。这个职调的,真他妈是倒了八辈子霉。
从电梯上下来,三个男人跟在时舞后面进了地底隐秘的办公室,里面竟然出奇的正常,不过是些桌椅板凳,完全没有特殊的地方。
“党官,这豆四果们的办公四?”
时舞嫌弃的看了看吐词不清的那人,点点头算是回应,余光却瞟到连理皱着眉。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看人接了话,连理也就不顾及,开口道:“其他同事呢?该不会只有我们几个?”
“呵呵,怎么?你怕我这里是魔窟,能把你们吃了不成?”时舞耸耸肩,示意对方三人跟上自己,迈着步子向房间顶端走过去,“除了我,还有一对搭档,现在外出执行任务去了,该认识的时候你们自会认识。另外有个精通梅花易数的小子,不能算是部里的人,只在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偶尔过来转转,勉强算是个外援吧。”
“……嗯,然后呢?”
“没了。”
“没了?!”
“你以为要找到和鬼怪做斗争的人很容易吗?”
犹有一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连理和离散同时惊呼,确实没想到哪怕再不容易居然才七个人。
“叶鱼呢?”
“哦,你说那个呆萌的妹子啊,”时舞停在房间顶头的墙壁前,眨眼睛看着身后的几人,“她就留在刑侦组和我们做配合吧,七个人已经够了。你知道,以七为一个轮回,拥有无限扩大的可能。”
不太听得懂她所说的话,三人皆是一张木然的脸。而后,因为时舞“哗”的一声滑开本该是墙壁的暗门,几人的表情转而换成了惊悚。
“这、这这……”
摆满了各种冷兵器和稀奇古怪玩意儿的房间呈现在众人眼前。离散吞下口水,舌头恢复了些知觉:“这是拷问室吗?”
“不是,是兵器库。”时舞笑得自信满满,孰不知身后几位心里那个忐忑。
“一人一把杀生刃,虽然不是古来流传的名品,但也是费尽千辛万苦死了不少狗崽子才换回的防身武器。对付大家伙没用,普通的怨鬼恶灵倒没什么问题,正适合新手。”一人抛了一把,时舞才不管他们全都苦着的脸。
胤禩看了看手上接住的短匕,可见锋利的刀刃上有着浅浅的红色沉淀,没说二话往皮带上一插,旁人的心霎时抽痛,那可是陈染送他的皮带啊!心里哀嚎,面上却只是瞪了瞪眼,默默把自己的匕首收好,转向时舞问道:“你说的杀生刃具体是什么意思?”
“吸收了生灵枉死的怨气,聚煞的凶器。煞气和人的阳气一样,能够起到震慑鬼怪的作用,但是,并不是对所有鬼怪都管用。若是遇见个不是生灵化成的主,那就只能认栽。”
乱七八糟的词汇太多,连理和胤禩似懂非懂,都敷衍的点点头,只有离散听到这里弱弱的举手。
“说。”
“时小舞长官,不是我不想信任你,实在是你说的事情太过荒谬。且不说我长这么大,什么鬼怪都没见过,光是这把杀生刃,你上哪屠宰狗崽子去?”离散很怕又被人用草人折腾,缩着脖子边说边往连理身后移。时舞眯起危险的眼睛打量他,片刻之后突然一拍自己脑门,差点没把这人吓趴下,以为又有厄运要来。
“你怕什么??我不过突然想起来,你的阴阳眼还没开呢!算了,你看不着也不怪你。走走走——我们去开阴阳眼。”时舞说风就是雨,拖着离散就往外面走,顺便眼神提醒连理和胤禩跟上,开始解释,“人工的杀生刃我们一共搜集了五把,找的是国内几家颇有口碑祖上传承下来的狗肉店。别看给你们的匕首不起眼,这可都是百年以前的真货,杀狗不计其数,全由人家祖辈传下。”
上了电梯,连理趁对方按下按钮前开口道:“这倒新鲜,没听说过哪家店杀狗居然会用匕首的,而且还保留着这么败阴德的东西一代传一代。”
时舞笑笑的瞧着他,等着上升到地面上,才别有深意的回道:“你以为最初杀狗是为了吃吗?那几家百年相传的老店,他们的先辈,可不是烹狗起家啊。”
识趣的没再往下问,连理把发呆的胤禩从电梯里拉出来,看一眼脑袋夹在女上司腋下靠近前胸的离散,好奇道:“你准备怎么给他开阴阳眼?”
“不是我给他开,是你。我上次应该和你说过的。”
松开了快呼不过气的离散,时舞绕过在院中缓慢无目的游荡的一众精神病人们,带着人到了湖边。不远处的巨石上,进来时扯住离散的老妇人正来回张望,瞧见不久之前认错的那位过来,羞涩的露出笑容,转身往别处去了。
“我觉得他看上你了。”绝好的机会,连理怎么会放弃对这人落井下石。离散黑着脸瞪了搭档一眼,扭头看向时舞哭道:“该不是真的要开阴阳眼这么扯吧?而且就算要开,再怎么的也该是您来吧?连大人不可能会啊,他的信息我摸的清清楚楚,没道理不知道他是个神棍啊。”
时舞听闻故作无奈的摊手:“无论你信不信,他确实是我见到没有资质却开了阴阳眼的第一人。个中方法与缘由,我不甚了解,恐怕对你还真是爱莫能助。现在,只能由他死马当活马医,别无他法。”
连理思考着她的话,脑袋里使劲回忆自己最近做过的异常举动,但仍是一点头绪没有。于是实话实说,道:“时小舞长官,我真的想不出方法,要不还是你来吧。我怕把他给弄死了……”
“哦?”笑得像狐狸般奸猾的女人眼前瞬间闪过不少画面,反手捉住妄想逃脱的离散,也不是真的想问询,就那么和逗弄宠物一般,挑眉道:“那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尝试一下嘛。比如,坐电椅?通过超高伏特电压打通全身经脉。或者把你丢到湖里,快溺死前捞起来?和死亡体验零距离接触说不定有助于你看到那些异物。再来是不是也可以跟我睡上一觉?总也不能排除体质能传染的可能性*吧。”
“美女,求你,放过我吧……我要辞职,请让我辞职……”
换做别的男人,恐怕都迫不及待奔第三条去了。可是,离散不是普通人,就算面前立着个凹凸有致让人看一眼就垂涎的美女,也完全撼动不了他死守同性取向的决心。哪怕辞职,也不能和女人睡觉,这是他的觉悟。然而,时舞可不吃这套,刚刚虽说是讲着好玩,但现在让人宁愿辞职也要拒绝她的行为一激,立马变了脸色,指着对方凶道:“你自己哭着喊着让我来的,君子一言哪有反悔的理!你今天还非得选一个!快选!你知道,活路就一条,就说想死还是想活吧?”
被上司威胁和她上*床,而且是赤*裸裸无视自己性取向的威胁,离散真有点想死的心了。他看一眼旁边看好戏的二位,颤声道:“如果一定要选,我选连理……不是说体质可以传染吗?他也可以啊……要不连家弟弟也行……”
话还没说完,连理这边飞起一脚就把人给踹到湖里去了。离散扑腾了两下,狼狈的往岸边游。时舞好像因为此举终于解了气,卸下凶神恶煞的模样叉着腰笑道:“让你口无遮拦,受教训了吧?想打连理的人的主意,为时过早啊。”
离散理解的“连理的人”不过是连理的堂弟,但当事人心里清楚,时舞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正准备转头和时舞解释,没想到尚未准备,居然自己也飞起来跌到湖中。从水里冒头,抹了一把脸,耳边还有离散幸灾乐祸吞着水的笑声,连理怒视站在岸边出黑腿的胤禩,他却云淡风轻的开口,只一句话:“谁是你家的人,笑话。”
笑话你妹啊!
拿出菲尔普斯奋战北京奥运的势头,连理充分展示了一名合格警务人员应有的身体素质。不过眨了几下眼睛的功夫,已经浑身滴着水靠近了对自己下狠腿的那人。时舞落得看好戏,也不阻拦,抱手站在一旁。离散见状也迅速从水里出来,两个穿着正规制服的人,此刻都成了落汤鸡。
“兄弟之间,何必呢,你弟弟不是患有精神病吗?你让着点……”
“你才有精神病,”把想劝架的那人堵回去,胤禩现下清楚的很,精神病是什么意思。看到满院子被称为精神病患者的人,他还能不知道吗?时舞忍住笑,伸手拉回吃瘪的人,等着瞧后续发展。
只见连理一步一个脚印踩到胤禩面前,对方虚退了两步也就止了,抬眼看着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淌水的人,目光不躲不藏。他瞧着顺颊而下的水滴勾勒出连理的脸部轮廓,那双垂下的眼睛里依稀还能辨出强压的怒火,不犹疑的再次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几乎没给这人任何的反应时间,连理抬手就掐住胤禩的下颚,俊美的脸蛋倏忽凑近,从牙缝里崩出话:“长官,申请早退。我得回去换件衣服,还要去给我的情人——陈染,送新换的门锁的钥匙。”盯着胤禩坦荡的脸,连理其实气得肠子都绿了,他强制性给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准备去干一件早晚得干的事情。
“就这么把公众人物的名字说出来好吗?”
时舞心里有点惋惜两人怎么没打起来,表面上倒还是笑得像朵花,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只假好心的给了句提醒。离散在旁听她的观点,忙不迭的点头,暗骂连理不长脑子,孰不知这二人都是故意,只有他让人蒙在鼓里。
“这个家伙,送去你家住。”
懒得管甩头挣开自己钳制的胤禩,连理简单的交待离散一句,又紧接着看向时舞等答复。那人眼珠子一转,开口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陈染现在是不是在幽明山上拍戏?”
“你怎么知道?”连理总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提及此,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怎么?你的上司就不能有颗追星的少女心吗?”时舞看他表情,不满的撅起红唇,随后挥手大度道:“好了,好了,既然是去找陈染大帅哥,就不阻止你了。准了。不过你下次得安排我们见面,相信就在不久以后,对吗?”
“……嗯。”
不知道为什么背后凉飕飕的,连理只当是落水之后吹了风,并没深想。应承下时舞的话,便转身往来路出去了。
“连……”
拉住想开口的八爷,女上司在唇边比出噤声的手势,黑亮的大眼睛里翻起无数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o^)
下章进入下个灵异事件了。
等明天吧。
、幽冥入口(一)
连理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开始给陈染打电话。那边接的很快,几日没见,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分不出情绪好坏。
“累了吗?这两天拍戏睡了几个小时?”
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寒暄,让陈染心头一沉,想了想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拍戏的时候,能睡几个小时?每天一、两个小时吧。”
“嗯,这样。”
尴尬的应了声,接下来是一阵沉默。连理寻思着这么浪费电话费不是个事,清清嗓子开口道:“你们在幽明山哪里?”
“怎么?你又不需要来找我,何必问?”陈染到底还是有些怄气,一句顶回去。
连理叹口气:“小染,你说说具体位置吧。我现在过来给你送钥匙,门锁换了。”
“……从登顶峰后山下来,半山腰的平地这。”
没问为什么换门锁,那方妥协,说出了所在位置。连理答应一声,挂上电话就出发向多日未见的情人那。
幽明山虽说叫幽明山,实际却是群山连结而成的一大片山林领域。陈染口中所说的“登顶峰”是连接着幽明山的第二大峰的引山,从山口进入,正对那座即是。因为拍摄设备运输不方便,所以剧组特意选址在最易攀爬的登顶峰。连理驾车从市中开出,差不多两小时到达了幽明山的入口处,接下来只能弃车步行。他锁好车子,看了一眼乌压压的天空,顺着阶梯开始往上攀爬。
登顶峰的后山绕不过去,只能一步步由前山上去,再规矩的由峰顶下来才能到达。这个时节正是气温高起来,山中昆虫卖命繁育的时候,来的人不多,加上现下乌云压顶要变天的样子,连理周围根本看不见任何踪影。一个人爬山极其无聊,特别还是在赶进度的情况下。甩手一个劲往上冲,他心里不禁咒骂起陈染的新戏导演,何必这么较真非得实地取景?别人的恐怖片不都是摄影棚里完事么,真是吃饱了撑的,不拿投资方的钱当银子花。
垂着头横冲直撞,他爬的倒快,没出半小时,已经到了山顶。顶上的风比下面大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刮起来的缘故,乌云离头顶又近了些,空气里已经可以闻到泥土和臭氧混合的味道。连理嗅了嗅,心道不好,拿出手机打给陈染,那边却是一片忙音,又打一遍,仍然如是。
“该死”,低低的骂了句,这人随之迈开步子狂奔,希望赶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到达陈染的剧组。上午才湿了一遍,下午总不能又被淋成落汤鸡啊。抱着要在雨落下之前到达目的地的信念,连理保持速度开始下山,谁知到了半山腰,竟发现剧组已经撤走,周围空余拍摄过的痕迹,却半个人都不剩。
苦笑着伸手接住落下来的第一滴雨,连理又拨了一遍陈染的号码,对面仍是忙音。这下倒好,不辞辛苦前来探望,居然找不着人。正是失落的时候,眼角却瞟到几步之遥,一双满是泥污的小脚越走越近。
小孩子?
抬眼看了看面前骨瘦如材的男孩,连理不禁皱起眉头,这荒郊野林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个赤身裸*体的孩子?未来得及出声询问,那个约莫六、七岁模样的男孩就把手伸向了连理,用诚挚的目光看着他,不发一语。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父母呢?迷路了吗?怎么也不穿衣服?”
把衣服脱下来兆到对方身上,连理露出结实的腹肌,他瞧着小男孩还是执拗的不肯放下手,想了想准备伸手去牵。
“啪——”
胳膊差点没被打折了,连理扭头就看见连日来跟在身边阴魂不散的女人。
“长官,你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
“啧啧,我是在救命呢,你胳膊痛一点有什么好计较的?婆婆妈妈,真是。”没在意下属怨毒的目光,时舞直接蹲到小孩子跟前,朝他打着“去,去”的手势,看人家转身走远了,才又站起来,回身上下打量裸*露着半身的连理。
“救命?你是说……”
荒无人烟的半山当中,出现来路不明的小孩,这桥段,怎么想怎么都是灵异事件啊!
“时小舞长官,你为什么要打发那个小孩子走?这雨越来越大了,您就不怕他出点什么事?万一找不着父母呢?就算是看在他让连大人的好身材显露出来的份上,我们也应该尽一份力……”离散吞咽着口水,眼珠子直转。胤禩看不过去,伸手给了他一下,鼻子里出气,扭头去看小孩消失的方向。
“你、你你的阴阳眼开了?!”
倒没介意离散贼眉鼠眼往自己身上瞎瞟,连理比较在意的是他居然能看得见了。时舞见他误会,摆着手道:“非也,非也,他的阴阳眼并没有开。”
“那为什么……”
“‘两山之间,其精如小儿,见人则伸手欲引人,名曰“傒囊”。隐去故地则死。’那不是灵异,是山精。”
连理和离散听的目瞪口呆,时舞文绉绉一段,最后的结论居然是那孩子是山精?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刚才伸手给他,任他领去巢穴,就会死?”心有余悸,连理朝山精隐去的地方看了看,何曾想到世界居然变得这么危险。胤禩本来不想搭话,现下看他理解错了时舞话里的意思,忍不住解释:“不是你会死,是他。”
“你是说山精会死?!!为什么?!”离散显得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时舞由此可见他已经潜移默化渐渐接受了鬼神之说,压着笑意道:“古来传言,原因不明。”
几人说话的空当,落雨的密集程度又比之前大了不少,眼看都差不多湿了半身,时舞不疾不徐,眯起眼睛眺望山下。连理几个跟着她的目光,却只能看到重重雨幕,远方白茫茫一片。正是奇怪她在看些什么,上司突然回过头,神色严肃的下令:“赶紧,他们在山坳处。”说完率先冲出去,眨眼功夫就出去十几米距离。三个大男人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一个劲往山坳处狂奔。
不知道她在着急什么,连理没那多余的心思去猜测,脚下步子不停,却还是好奇的转头向胤禩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
“连大人,你为什么不问我!问我问我!”
“……”“砰——”
一拳头把人打到后面去,连理向胤禩扬头,示意他继续。那人于是开口:“我们不过是按时小舞所说行动罢了,缘由她未说明,我自然也没问。”
没想到是这么没营养的答案,雨中奔跑的人有些丧气,无奈把刚才打下去的人又拎上来,问了相同的问题,以为他先前抢着回答是因为知道实情,哪晓得——原来也是一问三不知。受不了这人爱凑热闹的性格,连理眼睛一眯,又下毒手让人掉到了老后面。时舞稍微领先,在相隔众人半米的位置默默听着身后的对话,双唇紧抿到一块,没做回应却只是加快了脚步。等到众人湿漉漉的到了山坳处,陈染的剧组已经在找好的山洞里安营扎寨接着拍摄了。
“嗨——各位帅哥辛苦了。”
连理慢了一步没拉住人,时舞已经伸着长腿,跨过滑轨到了聚光灯中间,向众人颔首致意。她盈黑的秀发向下滴着水,巴掌大的瓜子脸上,精致的眉眼满是笑意,红唇在雨水的冲刷下淡了一些,反而没那么咄咄逼人,倒有些易亲近的邻家小妹的感觉,与之相反的,目光下移就能看见女子湿透的白衬衫扣子解开到事业线的位置,从里面透出来的黑色内衣无时无刻不在挑拨一众血气方刚工作人员的理性,让人恍惚还以为是深山里幻化成人的狐狸精,媚而不俗,艳而不妖。
“卡——卡——”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的导演赶紧叫停,皱眉望着挡在主演前面的美女,抓耳捞腮就是不开口。
“你……”
“连理——”
好不容易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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