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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 作者:灵力不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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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在厨房里磨蹭,把茶放在失魂落魄的安悦面前,就近坐下了,小声说:“他开会,还没回家。”
厉封在岳家出现这件事让安悦好似要随时哭出来,又强忍着,无助地抬起头又垂下,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紧紧抓着自己的包,柔弱的,楚楚可怜的沉默着。
岳维渊深叹一口气,正想说点什么,厉封拉了他一把,只好耸耸肩,看了一眼楼上,厉封不好意思地朝他点头,转身前,岳维渊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哥书房的钥匙在你那吧?”
厉封没多想,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来给了他。岳维渊上楼离开。
安悦的肩膀猛得颤了颤,像是被风吹败的花,暮气沉沉却安分地坐着。
一直不说话,厉封又给她换了一杯茶,维持着表面的热度,半晌低声开口,“不要等他了。”
安悦猛得看向他,目光闪动,“我要等,我来岳家等他,怎么了!”
厉封低着的眼睛重新抬起看着她,坚毅的,认真的,很无情,“可是,我并不想你们再见面。”
安悦眼眶发涨,嘴唇抖动着,努力要破口大骂,却只说了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话。
“你凭什么。”
厉封本应是犹豫不决的,但他没有。他的拇指反复地在那只早早就拿在手中的手机上摩挲着,轻轻地按亮后,一点一点举给安悦看,“对不起……”
一张十分露骨的照片,窗上的光线里似乎还有很远很远的烟火,是除夕那夜。情到浓时,厉封拍下了这张相片,他全身湿透背对镜头坐在岳铭章的腰上,交缠的身体半隐半现,而只露岳铭章迷醉的侧脸。成年人看得出,他们在亲热。
安悦是成年人。动作定住般,看得没了魂。
厉封做下狠事,脸却是羞愧而滚烫的,对着受了致命打击的女人轻声细语,唯恐乱了心神,脸上甚至挂上了虚假的冷冰,像带了一层雪白的面具,“他要我认真对待他的感情,我想,应该的。”
安悦猝然掉下泪,厉封呆站着,让她别难过。
安悦在看到厉封闪动的忧虑的双眼时,失声痛哭起来,难过得全身抽搐,却突然不明白是为了什么,眼泪还是掉还是掉,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针麻醉,脚都动不了。
岳铭章从来没有承诺过她感情,碰,也是从来没有碰过她,从始到终,都没有给过她错觉。
她来,并不是为了面对厉封,就在刚才,安臻淡漠地告诉了她一件事,打击之重,她让厉封以主人的身份邀她进了岳家的门。
“我想你还不了解。随着年龄的增加,岳铭章意识到什么,开始托我起草婚前协议,并不做什么,一年一次,与你订婚后依旧没有停止。岳铭章太冷静也太铁石心肠,你不会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安悦,怒我冒犯,你真的以为你能得到二十八岁的岳铭章吗?他年轻,富有,英俊,掌控一切,但订婚三年,他为什么一直不结婚,我来告诉你。”
“总有一天他想明白了,就会头脑发疯满世界去找一个人,我想,岳铭章从来没有想过和任何人结婚,分析看来,如果不是因为连狄不怀好意的过度干涉,他也不会选择遵照父命跟你订婚。十八岁时的他就已经跟我们不一样了。”拿出半片陈旧但保存完好的硬纸,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本自制证书,“看清楚这是什么。这不是一个玩笑,否则十年前,我不会私下赶走厉封。我告诫过你,而你没有你母亲幸运。”
安悦的瞳孔猛得一缩,怔怔得不敢相信得看着安臻,她自以为结婚后就能给予岳铭章的幸福,从来不存在。
但是,岳铭章会因为她幸福吗,他深爱眼前的人,这个不分时候只要向他走来就会胜利的男人。安悦的眼泪扑簌簌落在她手心里,骤然明白岳铭章的心里永远留着一片天地接纳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爱和他爱的。
厉封担忧地看着她,动容地声音几近沙哑,淡淡地说了一句,“安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安悦打开他的手,飞快地站起来。厉封惭愧地低下眼睑窥不到神情,传出来的声音很平静,“安小姐,他是,他是岳铭章,这样的属于我的人,再也不会有。”
安悦肿着眼睛看他,苍凉地笑,“你放心,我不伤人,我不自残,我只是失望得太厉害,难过得太厉害,摔碎了脑袋掉出眼珠子也想看看自己摔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想快乐得比别人久一些,难过得比别人久一些,好成全一个自己。
厉封怔怔地停下脚步,只是真的不愿意,握紧双手反复地说着,“对不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淡,最后沉默下来,主动伤人即是恶。
岳铭章进家门,背对厉封换下外套的动作顿了顿,似无意地问道:“家里是不是来了人?”
厉封像在抢答,“是我的客人!”朝他静静地微笑,皮肤像是透明的眼角已经没了痕迹。
岳铭章一顿,他看见开走的那辆是安悦的车。
厉封静了静才又说:“因为是我的情敌!”表情一皱,一副铁了心要把自己憋死的样子,看着岳铭章宽厚温暖的背脊,喃喃自语,“因为只有一个铭章。”
岳铭章微微瞪大眼睛,意外地看向今天异常坦率的厉封。厉封却永远不会告诉他自己做了什么。
那张照片已删,他也不会提。
到了晚上,跟前几天一样,两个人做了爱,岳铭章的需求越来越明显,从床上到浴室里又要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低笑,“在水里动得轻,也舒服吗?”往里面顶,水波浮动轻拍着两人的皮肤。
厉封脸红,身子也红,脚趾用力地缩起来,喘得很厉害,自然是说不出话来,想他用力又不舍得丢掉这个磨人的滋味,剪得很短的指甲在岳铭章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过了整夜都不能消,晨起岳铭章穿衣,侧着看向穿衣镜,目光温柔地看床上起不来的厉封。
厉封两条腿分开夹住他的腰,人坐在他的腰腹上,嘴唇吮吸岳铭章的脖子,衣领遮不住的地方,热情得有些反常。
岳铭章的动作一顿,没说什么,勾了勾嘴角,抚摸着厉封的后背,更用力地往厉封的身体里送。
第二天八点,“周末,在家休息。”爽快地撇下一句话,好像厉封起不来不是他的错,岳铭章套上西服开车去龙庭。
厉封觉得他会回来,但是,隐约记得公司有会议,朦朦胧胧地又睡了过去……之后起了床,在楼下看到连蕙,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连蕙正在吃佣人给她准备的早饭,放在一边的矮几上,显然也是刚起没多久。
她最近脾气不太好,忍不住对厉封发了好几次火。厉封很迁就她,但怕影响她的心情,毕竟是岳老三喜欢的人并且有了他宝宝。
坐在电视机前的连蕙没再往脸蛋上化妆,淡妆也不化了,厉封看了,组织语言好不容易说出些磕磕拌拌的话来,“这样子,朝气蓬勃,大方又年轻,像个少女。”连蕙这种奉承话听多了,翻了白眼,毕竟她长得的确极漂亮,身上具备一切男人对女人的幻想,她知道岳家人对她的满意。
“不对,这是一个准妈妈的脸孔,又肥又丑,才不是少女呢,……厉大哥你真古董。”哈哈朝他笑了几声,有些赌气地别过头,接着没生气地沉默下来。
岳析微今天的飞机还没到,总有些百无聊赖,她能看得出厉封在讨好她,但她没心情应付,越来越想攻击人。想着想着眼睛红起来,鼻子也酸了,自怨自抑地觉得不应该这样,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怪脾气,明明只有温和的厉封会理她了。
方行衍对着厉封就一派天真,对着别人完全一副面瘫相,挂着一副高深莫测的,“不要理我”的表情,活泼好动的连蕙跟他说不上话,岳维渊又是个玩乐派,不怎么着家,再过不久也要搬回龙湖了,家里就更空了,也不知道岳铭章以前对着那些佣人心里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寂寞。
厉封看连蕙可怜巴巴地擦起了眼泪,紧张地哄,“今天周六,析微要回来了,再哭眼睛就肿了,不是好久没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厉封起身给连蕙端了一碗热汤,酸咸可口的味道,很香,才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
连蕙哭了一小会儿,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接过厉封给的碗,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厉封年长她这么多岁,又是个温水性子,自然不会计较什么,轻声地问:“是不是要去跟析微往了?”
“嗯,是要过去住一阵子,也可能就在那边生了,哇,想想还真是……没想法了。正好大哥在那边有一所离B大很近的高级公寓,好像是他当年考去之前就买下来的,现在市值好几百万了,有钱都买不到,因为那里好像兴办了一所幼儿园。”小口喝着厉封递给她的孕妇福利汤,破涕为笑。
八卦地盯着厉封,厉封却没令她如愿,不由又嘟了嘟嘴,啧啧说:“厉大哥你好闷骚哟,都不讲些什么来听!说吗,说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大学校友?酒会上认识的?上司下属?谁先喜欢谁的?厉大哥你皮肤好干净,你今年多大了?”
厉封啼笑皆非,不知道该说哪个好,左躲右避地没让她捏上脸皮,“二十八了。”
连蕙大吃一惊,“是,是吗?差一点比我大了十岁。……骗人!”飞快地掐了一把他的脸,滑滑的,温温的。
厉封摸了摸脸,“我是早产儿,从小看着就比别人年轻,发育得晚。”
连蕙认真地看着他:“然后呢?”
厉封像是有了说话的兴致,口吻亲和,“他住在我家店铺对面玫红色的高楼里,四岁就认识他了。”笑了笑。
连蕙:“哇。”
厉封:“后来才知道那一块地被他父亲买下来了,他们是就近住了过来,当时住酒店太不方便。临时性的,没过半年他就搬走了。我被领进当时的幼儿园,那么多张脸,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直到上初中才知道他家住在这里,香泉湖。”
连蕙若有所思,点点头。
“到十来岁,一直不知道原来他家这么显赫。后来,”朝着连蕙笑笑,连蕙呆呆地看着他,厉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十几年前的临城,公交车学生卡十块五毛钱。那一趟车,在所有同学都下车后,只有他依旧冷漠地站着,我们默默地知道了他住的地方。”
“他是富豪岳荣成的儿子,初中时这样传起来,人尽皆知。他越来越耀眼,越来越遥远,同学老师没有人不赞赏他,他出色冷静,只考过唯一的一次第二,是因为,”厉封猛然间用手掩饰地碰了碰额头,挡了发烫的脸,“他也会分心,那篇作文他半字没有写,净发了呆,我猜他在想我。”话说出了口才知道不好意思,脸红着笑了起来,“就是这样。”
听故事的人想开口说点什么,接着就想明白了,看着说故事的人点头,“嗯。”
诚然岳家的儿子就应该让私家车接送,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也一定在那趟车上。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连蕙甜蜜地看着他:“后来呢?”
厉封笑笑,“后来像是恩断义绝,再也没有见过面。”
连蕙哼笑,“又骗人了,瞧你们多幸福,幸福得只有幸福了。”
“是啊,所以人生大概是毫无意外的吧,该来的自然就来了,稍微等一等,稍微快一点,都没关系。”
连蕙似懂非懂,却感觉身体里注入了一股新鲜而温暖的热量,眼眶微微红了起来,小猫咪般委屈地看着厉封。
厉封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起身,“我去叫大宝下来,我们准备吃饭。”
龙庭金牌助理目不转睛地盯着BOSS的脖子,隐隐已经入了定。
岳铭章不为所动,把签好的几份文件交给他,留下了一句,“你尽快把这些文件送过去吧。”整理好后,拿上皮质公事包,忍了忍回头,“你到底又怎么了?”
严寒红着脸指了指他的脖子,娇羞地丢下一句,“人家去送文件!”
岳铭章一摸,皮肤微微有点硬,上面……是昨夜厉封留的吻痕。
他今天开了小会,聚光灯一照,自然被不少人留意到了,里面的高职女管,可不仅仅是消息灵通,更是些八卦天后,也不知道周一回来上班的厉封听到那些疯传的流言,会是个什么表情。
回到家,岳析微先他没多久进家门,正跟一脸灿烂的连蕙腻在一起,厉封眼睛亮了亮,显然没想到他能这么早就回来,他们部门的主管提过周六要开会来着。
“哥,你回来了?我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机票也买好了,明天就可以把她打包带走了。”岳析微看到岳铭章,声音轻快喜悦地说。
连蕙横了他一眼,也看向岳铭章,莫名心虚地低下头。
岳铭章点了点头,提醒道:“量力而行。如果影响学业,我觉得我可以开始尝试联系连狄。”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是不知道,不管如何,连蕙触到了他的底线。
连蕙讨好地抢答:“一点也不影响,我休学了呢。”岳析微哭笑不得压低声音吼,“是我的学业,笨蛋!”
之后岳析微便把连蕙接了去,用上了保密措施,连狄应该是感到了什么,电话里问:“还跟岳家老三在一起?还休了学?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连蕙生他哥的气,所以才会在大过年投奔男友,此时气消,但人心虚自然不敢跟他说自己已经回来了,撒起娇,“只是休学一年又没关系,我想到处见识见识。哥,听说你把二哥调回去帮你了?”机智地转移话题。
连狄皱眉,“嗯。”
连星其私生子的身份使然,在连家一向没什么存在感,连蕙没跟他生活过一天,自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说了就忘,倒是连狄解释了两句,“公司出了点小问题,已经处理好了。过几天我会去临城。”
连蕙差点尖叫起来,连忙捂住嘴,“呃,是,是吗?”幸好已经来了B省。
连狄表情阴沉,“姓岳的这么阴我,我不会让他轻松的。”
连蕙吐了吐舌头,看了一眼岳析微,唉声叹气地说:“可是,你不是喜欢他吗?我不明白。”
连狄冷笑:“那又如何。”
连蕙耸肩,“好吧,反正岳大哥也找到爱人了。是一个很……怎么说呢,很普通的人。”
皱眉看了看手机,连狄:“哦?他跟安家的小姐?一场笑话罢了。”
连蕙笑了笑,接着面无表情冷冷地拋下一句,“高中同学,初中同学,小学同学,一个长得不错,有点长处,喜欢做饭,性格沉闷本分踏实,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哥,同样是单恋,岳大哥就这么不一样。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你对邵大哥的态度,让我寒心得想离开家。”
他冰冷地看着虚空中,脸上的表情像是迫切地想打破些什么,比如人的头颅,“他受岳铭章利用了,不是吗?”
连蕙说:“是你去找了他,又是你把他带去的连氏总公司,他什么也没做不是吗?我觉得你对他的态度太让人费解了,他无权无势犯不着这么斗不是吗?你却让他当你的当你的,他愿意吗?他不情愿,还替你收拾烂摊子,他沉默寡言当着你的助理,我看得难受。”
“妹妹,别跟哥这么说话。”
连蕙小心翼翼叹了一口气,嘟囔着对不起,小声地说了拜拜,模样有些可怜,“哥哥,对不起,我犯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接着便挂了电话,没有再给连狄说话的机会。
当时她并不知道自己意外有了宝宝,大概是体内激素影响,让她十分情绪化,家里又是那样紧张的情况,所以她才会在那种过关将近的时候给岳析微打了电话,哭哭啼啼地要来临城。
过完年,发现一向准确的月事还没来,一查,她已经有岳老三的宝宝了。她不是故意的,二十岁太年轻也太自负,看到岳家人的反应,再想到家里人会有的反应,整个人时喜时忧,快乐也像是假的。而厉封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体贴开导着她。他真是个敏感的人啊,却藏得那么深,如果不是岳铭章,又有谁会发现他呢。
她庆幸自己对待所有恋爱者的态度如此客观,包括同性恋,否则她怎么能得到这段时候以来来自厉封的珍视,而这份公平又起源于恋慕着岳铭章的她的大哥。
岳析微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凌乱地躺在沙发上的连蕙,连蕙哀怨地看向他,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情的事啊,复杂得像抽象画。”岳析微耸肩,在她的边上模范般认认真真地看着书,时不时瞄几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这样子的胎教可以吧。
连蕙劈头盖脸扔了个枕头给他,“把手机给我!”
家里少了几个人,结束短假的方行衍也回了学校,最轻松的本应该是厉封,但事实是回到家的岳铭章就见,厉封一边在厨房里烧菜,一边轻快地笑几声,耳朵上夹着一副蓝牙耳机,跟人愉快地煲着电话粥。
岳维渊见怪不怪地说:“是连蕙打来的。这几天都是,倒是跟他越来越投缘,老三都快吃醋了。她大概是出去逛了逛长街,寄送了一些礼物过来,正好我签了。已经放进你们的卧室,大哥你……还是上去看看吧。”摸了摸鼻子。
“连蕙?”岳铭章狐疑地看了看他,岳维渊点头,“我认真的。”
没过一会儿,岳铭章就黑着脸下来了。岳维渊偷偷看了他一眼,再看向他的手,空的。立马露出一脸“我就知道你不会扔掉”的表情,接着同情地看向一无所知的厉封。
顿了顿,“哥,明天我就搬回龙湖住了。已经派了人打扫,那边离公司近一些。”
岳铭章皱了皱眉:“也好。”
岳维渊一脸鄙视,巴不得二人世界吧,闷笑了几声,像是想起什么,“哦,对了,妈今天来了电话,说是这周回来一趟,好像是析微跟他们招了连蕙怀孕的事,她准备接上三姨妈,一起过去照顾她到宝宝出生。”
岳铭章倒是微有意外,“三姨妈,我知道了。”
岳维渊悻悻说道:“是啊。三姨父过世后,她一直是一个人,独生的堂姐又常年在国外的,妈是心疼她吧,过去陪陪连蕙也挺好。”
正好厉封出来,第一次听见他们谈家事,愣了愣,进退两难地立在那儿。
两兄弟同时看向他,岳维渊不明所以,岳铭章却道:“我妈在家排行第二,一共五位同胞,皆还在世。三姨妈是她的妹妹,初一那天在祖父家你见过,她嫁给了我父亲的其中一个堂弟。”
这么一说厉封就想起来了,她跟岳夫人长得有三分像,但没有岳夫人那般美艳稳重,小家碧玉性格略沉闷,点点头表示理解。岳维渊倒是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风流倜傥地迈向餐桌。
当晚上出来倒水喝,特意路过岳铭章的房门外,听了听竟然没有那种奇怪羞羞的声音。
察觉到自己猥琐于身份不符的举动,暗暗可惜了连蕙的一番朴实的心意,悻悻离开……年轻女孩的心啊,他真是理解不了。
那一堆里面隐约好像还有狐狸大尾巴,那么一根桩子往那插?他哥舍得用才怪。
岳铭章出来就见岳维渊一脸古怪地在黑暗中阴森森地发笑:“……”
岳维渊赶紧收拾好表情,“哥,这么晚了,肚子饿?”
岳铭章不太自然地看了他一眼,“拿点东西。”然后就见他飞快地从下面厨柜里抓了一大瓶密封的备用凡士林上了楼。
“咳,咳……”被水呛得惊天动地。
第二天,岳维渊特意跟厉封告了别才回了奇乐玩具公司。厉封可憔悴地很啦!
岳夫人很快就回来了一趟,给厉封还有方行衍带了些礼物,很快就欢畅喜庆地去了B省,家里又落了个清静。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日复一日,很快就到了夏天,厉封已经完全融入了龙庭的企业文化之中,心安而理得。这一年来,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岳铭章远远不能被这点程度所满足。
“你好像比我还要忙。”某一天,岳铭章说了这样的话,好像终于开始不满。
厉封忙着手头要出的报告,“嗯”了一声,头也没有抬起。岳铭章的神色暗了暗,当晚便埋着头只顾在厉封的身上为所欲为。
这一天。
开车来到龙庭,厉封一如既往差点迟到。最近的岳铭章有点奇怪的举动,总害他起晚,再这样下去,他就要间接地被岳铭章炒了。
匆匆赶到公司。
从经理室出来的方添成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厉封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太自然,接着肩膀就被办公桌离他很近的一个中年妇女碰了碰,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身材保养得宜,厉封一般叫她一声郝姐。“脸这么白,没吃早饭?拿去,快吃了。林先生还没到。”两包芝士味的蛋糕。
厉封愣愣地接过,别人对他表现善意总让他有些诚惶诚恐。
“愣着干吗,吃吧。我看看啊,上个星期做好的那一份报告是不是就这样交给林先生看了?”
厉封于是就撕开了包装,边吃边和她对,点点头,“嗯,他是说这周内提上去他过目,早做完心里轻松些。”
郝姐笑了笑,“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一套中年人的做派。不过也挺好,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吧。”拍拍他的肩,爽快地笑几声。
这种客套话是必要的,谁也不会当真,离得不远的方添成一直看着他们,心里也明白,但就是觉得不舒服,哼了一声。
厉封一僵,看了他一眼,方添成用一种很失望的眼神盯着他,随后移开目光,像是在跟自己赌气。
厉封笑了笑,正好该部门的部长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一个成熟稳重的公文包,皮质,价格不菲,但他的年纪并不大,说不定比厉封还要小,长得很英俊,儒雅优秀。
路过厉封时多看了他两眼,脸上有些高深莫测的神情。厉封一呛,赶紧把嘴里的蛋糕咽了下去,然后林先生就出了声。
“跟我进来一趟。”
郝姐顺手把那份刚打印好的报告递进了厉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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