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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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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问陈恪之这么累值得吗?

陈恪之说投入和回报呈正相关,天才只是极少数人,要想成绩好,不可能是一边天天拿着手机看小说一边嚷嚷着要好好学习就能达到的。他们的出身没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强,如果后天再不努力,被那些所谓的欢乐麻痹,活该一辈子当贱民,每天在虚拟的世界怨天尤人。

覃松雪说他成绩也不好。

陈恪之摸他的头,说术业有专攻,以后我的工资归你管,他好好练字画画就行了。

但是高三下半学期陈恪之过得相当惬意,月考的时候还帮老师改了不少卷子,别人上课,他就泡在学校图书馆看书,班里还有几个保送生和拿到国外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也一起,聊些电影、歌曲之类的话题,看得其他正被高考折磨的同学直骂娘。

学校在张贴光荣榜时直接把他们的照片印了上去,覃松雪十分高兴,拿手机把光荣榜拍了好几遍存在了qq空间。

陈恪之没事的时候还去覃松雪的教室蹭了回课,覃松雪坐在教室最后面,刚开始还没人注意,直到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说让新来的同学回答,陈恪之一站起来刚好打了下课铃,教室立马就炸了锅,议论纷纷的。

陈恪之本来想陪覃松雪一个下午的,这么一闹也待不下去了,课间回答了很多高一小学弟学妹们的问题,大多是学习方法和保送流程,随后跑回自己班上等覃松雪下课。

在陈恪之高三生涯终于结束的时候,陈家出了件大事。

陈爷爷脑淤血复发,直接送进了医院,昏迷五天都没醒。老爷子如今已是八十高龄,所有人都明白他这回怕是挺不过去了。

陈奶奶近几年身体也不好,一急之下同样住了院,陈家老三陈安邦也从部队赶了过来。

陈家一家人终于齐了,但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覃松雪也很难过,陈爷爷和陈奶奶一直对他非常好,对他的关心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外公外婆,中秋节的时候还会在一起吃饭。覃松雪让陈恪之带着他去寺里烧了香,给两位老人家祈了福,希望两位老人的病情会有所好转。

而陈铭则把结婚证给领了,婚礼延后再办,让老太太图个心安。

老爷子一直在医院吊着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终究没扛过八月份,在一个安静的夏夜撒手人寰,老太太也于同一天去世。

两位老人的丧事办得很低调,但因为陈家四兄弟身份的原因,参加吊唁的人非常多。那天陈恪之眼睛红红的,覃松雪抱着他哭了一顿。覃父覃母也出席了追悼会,而易修昀也跟着来了,和陈铭、陈恪之的二伯陈建军攀谈了一番,看上去关系不错。

因为两位老人的离世,陈恪之的这个暑假过得并不开心,升学宴也没办,覃松雪也是兴致缺缺,闷在房间里练字,高丞曦找他玩贪吃蛇都没理。

陈家的两套房子在今年已经脱手卖了,价格涨了三倍,赚得琳琅满钵,同时陈恪之开始物色另外的房产投资。

覃松雪手里攥着陈恪之高二买的佛珠,绕了三圈往他手上套,一边说着:“哥,你把这个戴着……别人问你,你就说这是……”

“说这是我媳妇儿让戴的。”陈恪之很自然地接过了话头。

覃松雪嘿嘿一笑,仰起头和他亲嘴。

高二开学的时间比大一要早,刚开始的时候覃松雪晚上还能和陈恪之待在一起,等到大一开学,陈恪之必须住校之后,就像得了相思病似的,话费激增,只要有时间就给陈恪之发短信。

陈恪之正值军训,不能随时看手机,把覃松雪给郁闷坏了。

陈恪之进校之前陈建军的秘书打了声招呼,学生会那一块差不多定了下来,辅导员对这个学生相当重视,毕竟成绩摆在那儿,又有背景,同时满足这两项的学生凤毛麟角。

陈恪之报的金融系,全系一共三百人,男女参半,保送生包括他有两名,还有自招的一部分,都是各省的尖子。

大学的宿舍条件比附中好了很多,陈恪之分的是公寓,只有四个人,还配了空调和独立卫浴。

因为家离得近,而且n大他又很熟悉,不需要提前找教学楼和宿舍,所以陈恪之到校是最晚的,等他交完手续领完军训服之后已经是下午,到寝室发现人全都齐了。

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陈恪之对他室友有了大致的了解。

年纪最大的那个叫杨乐,已经20了,家里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看起来很憨厚,复读了两年才到了n大录取分数线。

陈恪之排第二,第三的那个叫曾岳明,也是高考进来的,g省人,普普通通的书生样,大概173的样子。

第四的今年才17岁,叫陈其夜,家住离帝都很近的c城。发色比较淡,偏灰黄色,高鼻梁深眼窝,像混血儿。中等个头大约174,非常瘦,脸色也很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戴着平光黑框眼镜,长相并不似其他混血儿那样出彩,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但能看出来一双眼睛特别漂亮,双眼皮很深。话也不多,别人问什么他才答什么,开口的时候牵动面部肌肉一对卧蚕非常显眼。

互相交流了一下高考的事情后,除开陈恪之是保送生之外,分数最高的竟然是陈其夜,比一本线高了九十七分。寝室人问他为什么不报更好的学校,陈其夜说他们是先报志愿再考试,高考超常发挥了。

陈恪之将信将疑,笑了笑就过去了,没怎么在意。

除了陈恪之和陈其夜,寝室其他二人的家长都来了学校,简单的寒暄之后就和家人一起吃饭去了,留下他们两人独自在寝室。

陈恪之收拾内务很快,他带的行李也不多,除了被褥之外就换洗的夏装还有几本书。

“?这你的书?”陈其夜站在他桌旁,随意翻了翻。

陈恪之还在铺床单,闻言应了一声。

“这是咱们要学的?”陈其夜说话声音不大,听起来有点虚。

“先买来看看。”

“对了,待会儿你去食堂吃饭吗?”

“去啊,怎么了?”陈恪之动作一顿。

陈其夜道:“那就一起吧,我还没去过食堂。”

“行。”

末了陈恪之又问:“你家里没来人吗?c城挺远的。”

“我哥工作忙,送我来就走了,工地砖太多,他没搬完。”

陈恪之:“……”

陈恪之:“你爸妈呢?”

“爹妈去得早,我从小没见过我妈,我五岁的时候我爹就没了,家里就我和我哥。”陈其夜语调轻松,似乎并不在意。

这句话倒引得陈恪之尴尬了,沉默一会儿后,才说:“……不好意思。”

“没事儿,十几年了都,我爹去的时候我还不记事呢。”陈其夜说完咳了几声,脸有些发红,终于见了点血色,“那个……咳、咳……陈恪之,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

陈其夜咳着,指了指墙角的保温瓶,抱歉地笑了笑:“帮我倒杯水吧,我自己提不起来。”

陈恪之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什么?”

陈其夜叹口气,解释道:“我以前出过车祸,四肢神经有点损伤……咳、咳……肌力只有4级,手使不上力。”

陈恪之:“……”

大学真是包罗万象。陈恪之不禁为自己室友捏了一把汗。

在陈恪之给陈其夜倒水的时候,陈其夜手机响了,陈恪之看了一眼,手机的款式他没见过,很厚的四四方方翻盖,正反面都有屏幕。

“哥,对,在呢,等会儿跟我一宿舍的去吃饭……成,你路上小心,慢点儿开,嫂子在家等你呢,跑不了……挂了哈,话费漫游挺贵的,一分钟六毛呢。”

陈恪之:“……”

陈恪之对他的新室友挺无语的,这不满嘴跑火车么,他说的话能有一句是真的?他比较怀疑这小子高考分数的真实性。

陈恪之和陈其夜在寝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陈其夜说他外婆是苏联人,小时候他还因为头发颜色的问题被学校抓了好几回,让他染成黑色,还问了陈恪之是不是附中的学生考n大会容易一些。

陈恪之哭笑不得,说分数线都是一样的,没有特殊优惠。

陈其夜说那我心里就平衡了。陈恪之对他无语。

但陈其夜身体不好是确有其事,食堂的空气不太好,他一进去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咳,饭量也特别少,连陈恪之的二分之一都不到。

不过他本人倒不怎么在意,依旧和陈恪之谈笑风生。

陈恪之说,看不出来你话挺多的,又问他在寝室的时候为什么不怎么开口说话。

陈其夜半开着玩笑说那是因为他找着大学四年的靠山了,得好好巴结。

陈恪之失笑,摇了摇头,给覃松雪发了条短信。

第78章 chapter78

“傍家儿?”陈其夜问。

陈恪之没听清楚,问:“什么?”

“不是……就那个;你对象?”陈其夜吃完饭;剥了一片口香糖吃,颇为惬意。

陈恪之点了点头。

陈其夜又道:“男的女的?”

陈恪之:“……”

陈其夜吹了个泡泡;道:“刚瞅着你屏保了;挺漂亮一小孩儿;就他吧?”

陈恪之:“……”

“他手上和你戴的菩提子是一模一样的……诶;你别锁屏啊,我都看见了……”

陈恪之:“……”

陈其夜见陈恪之脸色实在难看;赶紧道:“那个你别怕哈,我不歧视你;真的,我嘴可严了,我不跟别人说!”

陈恪之:“……吃完了?走吧。”

陈其夜:“……哦。”

陈恪之这下子真就不明白了,他身边怎么就那么多二愣子呢?亏他刚开始还以为陈其夜是走‘林妹妹’路线的,结果和覃松雪一个德行。

军训这段时间天气确实不凉快,第二天开学典礼的陈恪之光是站着就出了一身汗。新生代表发言选的不是他,而是小道消息中全校最高分的那个,据说比一本线高了八十七分,陈恪之皱眉,望向陈其夜,陈其夜刚好看到,狡黠地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陈恪之无语。

不过这回陈其夜倒是解释了一下,说他身体不好,不能站太久,而且说话声音也大不起来,站在台上不好看。

开学典礼结束之后便是正式军训,教官们各领各队站军姿,陈其夜这厮交了张证明上去,慢慢悠悠地坐树底下乘凉了。面对众多半惊奇半嫉妒的目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不过就算他没有参与军训,因为天气太热他的脸色仍然很苍白,似乎每时每刻都有倒下去的危险。

军训服的质量很差,但是穿在陈恪之身上相当有气势,颇有些制服诱惑的味道,陈恪之让陈其夜给他拍了张照,然后给覃松雪发了彩信过去。

陈其夜笑得意味深长。

但是令陈恪之没想到的是,这个叫的陈其夜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在论坛上发了个贴咨询租房的事儿,似乎不愿意在寝室住。陈恪之劝他说大一别太离群,陈其夜笑笑,解释说他身体不太好,住学校会麻烦大家。

陈恪之说这没什么所谓,在学校也能互相照顾一下,以后实在不方便再说。

陈其夜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与军训同时进行的还有班委竞选,大学时代的班长和中学时期的概念完全不同,班长有了更大的权力,而且有很多隐性好处,例如奖学金。

单纯的就毕业学校而言,陈恪之并没有太多的优势,考入n大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重点高中的学生,但是陈恪之保送生的身份和十二年班长的简历加上本身的气场,最后高票当选。

班委竞选的时候陈其夜一直拿着本书在角落里看,也不和别人交换意见,只在不记名投票的时候写了几笔。

接触了几天之后陈恪之也发现,陈其夜也只在他面前话多而已,寝室其他二人次之。而且一有时间就会捧着本书看,大多是之后要学的专业课本,陈恪之对他的努力程度咋舌。

当上班长之后有很多机会接触本班学生的个人档案,陈恪之特地把陈其夜的抽出来看了看。

c城人,市一中毕业,家属一栏只填了哥哥,个体户。

看上去确实是父母双亡、家庭贫困。

但陈恪之对此仍持怀疑态度,陈其夜穿的衣服鞋子看不出是什么牌子,款式也很大众,但质量却不差;用的手机他不清楚价格,但和覃松雪手上的n96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一眼就看得出高端不少;日常谈吐虽然不着调,但分寸却拿捏得到,进退得当。

陈恪之对这个人很好奇。

军训的生活十分枯燥无聊,陈恪之因为形象太好,又一次被选入了国旗班,还进了仪仗队,军训完阅兵的时候站在最前头,还被校园记者拍了照片,发在校园新闻栏内,当成了国旗班宣传照。

大学的女生比高中时候的奔放很多,阅兵结束后大家都在集合拍照,有两个人跑过去站在陈恪之旁边,问他能不能合影。

陈恪之爽快答应。

陈其夜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树荫底下,隔离在人群外,也没人注意到他。

学生会的招新也在这几天,陈恪之直接申请了秘书处助理,秘书处归主席管,可以间接看做是主席的助理。招新里有一些名额是心知肚明内定的,陈恪之自然包括其中,申请表和面试都只走了个过场,但面试的时候陈恪之表现得确实无可挑剔,没人会嚼舌根。

另一方面,陈恪之对社团兴趣缺缺,而且社团活动基本上安排在周末,他和覃松雪相处的时间也基本上在周末,牺牲这段时间来参加活动陈恪之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寝室除了陈其夜之外其他二人报了社团,杨乐申请学生会但是面试被刷了下来,只进了英语社,而曾岳明则去了数学建模协会。

半个多月的相处后四个人磨合得不错,因为陈其夜身体不方便,大家平时对他照顾比较多,而且他们当中没一个人抽烟,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上了大学之后陈恪之有更多的时间来做看股票了,大一的课不多,他每天都能腾出很多时间来选股、研究看好公司的年报和季报。为此陈恪之把电脑带来了学校,办了无线网卡的业务。

“你们家就给你买笔记本了吗?”曾岳明很惊奇,“我妈说等我大二再买……还ibm,诶还不是联想的,班长,你们家可真有钱,小一万了吧?”

陈恪之含糊地唔了一声。

杨乐的关注点和曾岳明不一样:“你开始炒股了?”

“嗯,已经做了几年了,随便看看,不亏就行。”

曾岳明:“哎班长,去年你套了多少进去啊?我爸……他买的万科,三十来块钱进去的,把王石今天去哪里玩都摸得清清楚楚,说什么……什么来着……噢价值投资,什么万科一定升值,跌到三十的时候我妈让他卖了他不听,后来到了二十五,他还是不肯卖,二十还是不卖,现在……别提了!”

陈恪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曾岳明笑了笑:“早该割肉了,进去的不是时候。我运气好,出来得早,没怎么受影响。”

曾岳明诧异道:“诶?高手啊班长!那你以后可得教……”

陈恪之挥了挥手打断他:“你还是自个儿看书吧,咱们专业会教的,我也不是特别懂……你说我要真懂现在还会坐这儿吗?”

此时陈恪之的总资金已经有七十多万,分了一半出来做短线,另一半则投进了国酒。a股市场一篇惨淡,陈恪之选了几支大盘股做了财报分析,研究图形走势斟酌了好几个月才选中了国酒。国酒业绩一直不错,并且市场前景非常好。

曾岳明道:“谦虚什么啊?教我们的老师那段时间不亏的都是少数了吧。”

陈恪之笑了笑没说话,他退得早一半是因为不贪心,另一半是因为有陈铭的内部消息。在天朝,没几个散户能真正赚大钱,全都由庄家操控着生死。陈铭建议他找机会做融资融券,风险更大但收益更高,陈恪之说他再考虑考虑。

“你投了多少钱进去啊?”

“不多,就六七万,压岁钱存着没花。”

寝室四个人中陈其夜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只有陈恪之在的时候话多一些,平时除了看书就是睡觉,手机基本上没用过,上课的时候也坐在前排的角落,头低下去长长的刘海就把脸给挡住了,要不是因为他名字比较个性八成班里人还不认识他。

陈恪之的手机号码一直是公开的,要找的话只要弄来一本院学生会通讯录,因此在开学第一个月收到的搭讪短信络绎不绝。碰上直白的陈恪之还能婉拒一下,说自己心里已经有人了,稍微含蓄一点只说想和他认识认识的那种,陈恪之倒真不好开口拒绝什么,只能装作不经意透露心有所属的事儿。

国庆的时候陈恪之跟覃松雪说起这事儿,覃松雪说要是陈恪之能戴个戒指就好了,那样就没人来骚扰了。

陈恪之抱着他一边亲一边说戴戒指得过几年,不说现在还念书戴戒指影响不好,另外就算戴了也没人当真。

09年算是过得顺风顺水,陈恪之投了三幅作品去省展,入了一幅二王行书。覃父和易修昀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拿到奖金的时候陈恪之还带着覃松雪去超市买了很多零食,把原本就不多的钱全花没了,覃父为此还教育了覃松雪一番。

进了大学之后很多人学习都有些倦怠,各种活动也分了不少课余时间出去,陈恪之平时也在忙学生会的日常事务,而且很多时候是些杂活,例如统计各种数据,活动后勤,搬展板这种体力活也都是他们大一的在做。

临近期末空的教室和自习室全被占满了,因为是第一个学期,所有人都有些紧张,唯独陈其夜仍是不急不慢,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曾岳明问他复习得怎么样了,陈其夜一边咳嗽一边说还行。

“高数呢?”曾岳明还在和微积分做斗争,他高中选的文科,学的数学比较浅,比其他三人都要吃力一些。

“t大出的那本绿色的教材例题看完了……咳、咳咳……练习上边的不定积分还差着点。”陈其夜说着拧开一瓶药,倒出两粒塞进嘴里。天气转冷后一个不小心感了冒。

曾岳明:“……”

寒假考完试之后低调的陈其夜大出分头,在全系声名鹊起,加权平均分94,甩了第二名1。9分,除了语文这类的公共必修课,其他的基本上接近满分。陈恪之的加权平均分比他低了3分,他自诩已经很认真了,但离陈其夜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至此杨乐和曾岳明才真正信了陈其夜的高考成绩确实没水分。

寒假的时候查了成绩之后,陈恪之发短信跟他说,在大学光成绩好是没用的,还得多参加些活动得奖。陈其夜回,他只会念书,那些活动他做不来也不感兴趣。陈恪之回,下学期或者大二不如一起做个课题,项目如果不错最高能申请六万块的经费。陈其夜立马回了句妈了个巴子的那不错,到时候让他报名。陈恪之问他是不是看上经费了,陈其夜发了个笑脸没有否认。

合上手机后,陈恪之越发觉得看不透陈其夜了。刚开始彬彬有礼,混熟了脏话连篇,完全不拘小节,和他的形象大相径庭。

真是个怪人。

第79章 chapter79

第二个学期开学,活动变得更多了;陈恪之开始参与各种策划;为申请下一届院会成员做准备。同时开始成立小组拉成员找教授指导做金融方面的课题;忙得恨不能把一天当做四十八小时用。

覃松雪选的理科,英语的影响对他来说不那么大,成绩保持在班里中等,不上也不下,物理数学尤其不错;但因为没有系统训练过,物理竞赛连省三的边儿都没碰着;就去打了个酱油。

陈恪之问覃松雪班上有没有对他表白的,覃松雪撇撇嘴说他在班里还是最矮的,都拿他当小孩子看,没人看上他。

陈恪之哈哈大笑,覃松雪气急败坏地打他。

至于某些方面的需求问题,整整一年多的时间里陈恪之一直忍着没做足全套,一方面易修昀在家里时时刻刻盯着,另一方面陈恪之不想再让覃松雪受伤。而覃松雪也有些阴影,毕竟一做躺三天这种事代价实在太大了。

高中的生活非常充实,时光如白驹过隙,覃松雪再次量身高的时候发现他已经171了,而彼时他已经上了高三。

前几年覃松雪已经转了户口,所以高三下学期必须转学去g省,学校覃母在覃松雪高三上学期已经联系好,学籍早已转了过去,g省省城的一所重点,高考报名填的也是那里。因为有覃松雪的成绩摆在那儿,进校的事情不是特别难办。

而覃松雪和陈恪之正要经历人生之中的第一场分离。

这一年的过年要热闹一些,易修昀仍然没回家,准备一个人留在n城,覃父说要不一起回去过年算了,一个人怪冷清的,易修昀立即道,好啊,他很久没和别人一起过年了。

覃母一直忙到大年三十中午才让司机送回家,她任职的县城是s市的工业大县,年末工作非常多,各种各样的会议层出不穷,作为一把手她不能缺席,匀给家里人的时间自然少了。覃松雪说如果工作太累,还不如辞职算了,反正家里不缺钱,让他爸去挣就行。

覃母笑着说等他长大有稳定工作了她就退休。

易修昀想在宾馆订个房间,但覃父没答应,说是过年还住外面不方便,把覃松雪的房间收拾一下让他住进去。所以这次过年覃松雪仍然和陈恪之同床,陈恪之本来不想这样的,两人心里有鬼,*的躺一块儿难免干点什么事儿,但怕被看出端倪,行事小心翼翼的,都憋着火,倒有些相敬如宾了。之前在易修昀面前被迫出柜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了,覃松雪正值高三,再出些什么幺蛾子恐怕会毁了他一辈子。

“诶诶,嫂子,我来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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