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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记(又名:朕不信弄不死你们) 作者:御九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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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笑道,“爱妃也是如此?”
云贵妃回味过来,脸上娇不胜羞。
李越道,“朕为爱妃去折花。”
李越松开云贵妃的手,走入花丛。丛边树上不巧掉下一个马蜂窝,不偏不倚砸到皇帝头上,群蜂乍起,众人大乱。
有人高呼护驾。
华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捞走皇帝就跑。
在远离众人之后方才放下。
李越细细感觉了下,没疼的地方,扫视了几个暗卫一眼,笑道,“刚才那马蜂窝是谁扔的?”
几人噤声不语,华戈道,“卑职放树上,它自己滚下来的……”
李越看着他哼了声,“回宫。”
皇帝带人去踏青,结果被马蜂叮了满头包这消息不胫而走。
皇帝寝宫请安之人络绎不绝,奈何皇帝谁也不见,想也是,满头包,太损天威了。
李钺匆匆到皇帝寝宫,但见李越好端端的坐着吃水果,几个暗卫两边林立。
李钺有不妙之感,刚想跑路,就被暗卫捉住了,接着朝他脸上拿着绷带一阵包裹,最后将他按在龙床之上。
李越隔着纱布拍拍他的小脸道,“乖,别闹,朕要微服出访些时日,这事母后知道,她会配合你的。你只需冒充朕在这寝宫呆着,再在必要之时替朕发放下这几道圣旨即可。”
李越将早先写好的圣旨放到娃娃脸身边,又叫了谢千秋进来,嘱咐他务必看好李钺,勿让别人发现皇帝离宫的事实。
此行李越只带了华戈一人,其余暗卫全都留在皇宫。
毕竟这被马蜂叮一事,总有伤好之时,自己若余期不归,李钺还需拖延下去,难免不让大臣起疑。
而隶属皇帝的暗卫就是一道厚实的挡箭牌。
两人便服轻马,一路南下直奔安阳而去。
重生前的李越,很少离开皇宫,更别说是皇城之外的地方了。
所以他提前出来,也是为了看看自己龙椅之下的万里江山。
客栈打尖,茶寮小坐,对李越来说均是稀奇事,是以一直兴致很好。
且说一日到了一繁华大城,二人寻了家酒楼小食。约莫是为了生意,这酒楼还有个说书的。
那说书人手里拿着块翠竹长板,一说一敲,将故事说得那是跌宕起伏,十分好听。
李越原先不在意,但当听到一个字眼后,他就将双耳竖起了。
只听那说书人道,“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瑕公子林琊的大名,他十岁出道,十四岁名扬五湖四海,为的不是他行侠仗义的侠名,而是他如九天谪天下凡的美貌,令当世多少绝色女子愧叹不如!”
李越此时喝着一杯酒,对说书人所说的不以为然,余光瞧见酒楼门口进来二人,当下一口酒喷了对面的华戈满脸。
华戈淡定的抹了把自己的脸,顺着李越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门口处来了两个穿白衣的人,样子都还不错,一人看着有点眼熟,他想了会,那不正巧是说书人口中所形容的无瑕公子林琊的面貌吗?
那确实是林琊没错。
李越手中捏着酒杯,指关节咯咯作响。
若说他恨不得将林琊剔肉刮骨,将戚伏刀满门抄斩,甚至挖出他祖宗十八代的坟鞭尸,那么还有一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就是燕逑锋。
燕逑锋又是哪个,嘿,江湖人称武林盟主。
没错,就是武林盟主,江湖人的王者。
他把皇宫内院当菜市场来去自如不说,还三番几次狠揍自己,更几次三番救林琊于水火当中,让这小美人那是恨不得以身相许。
李越很艰难的控制住自己,将视线从他二人身上移开,狠狠的盯着他对面的华戈。
眼神如刀,令华戈坐立难安。
李越道,“你觉得他好看吗?”
华戈道,“还…还行吧……?”
李越木着脸点了点头,重生前,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一日离开皇宫外出,结果就碰到了林琊,必然是惊为天人,从此豪夺强抢,虐了还虐,踏上了令万人唾骂的反派炮灰攻之路。
而现在,他只觉得林琊面!目!可!憎!!!
李越连着喝下数杯酒,砰一声放下酒杯道,“走吧,连夜赶路,不在此城停留了。”
虽然心中怒火雄雄,但李越还是有理智的。
燕逑锋武功高强,华戈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而且看这客栈江湖中人不少,冒然与他对上,必然被群起而攻之,自己到时候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结账离开这家酒楼,燕逑锋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林琊道,“燕大哥怎么了?”
燕逑锋道,“那二人你认识吗?”
林琊道,“没印象。”
燕逑锋道,“哦,没事,可能是我多虑了。”
李越骑的这匹马名为踏雪,通体乌黑,只有四蹄为白,威风凛凛煞是好看。有识货的人一定可以认出来,这是匹罕见的汗血宝马。
李越在马上深吸气,再呼气,再吸气,呼气……
华戈对他的动作不是不知道,所以在李越身后默默的看着他,觉得皇帝怎么变得……那么奇怪?
李越调整好心态,哼笑了声。看来有些事还是必然会发生的,比如和林琊相遇,那么安阳的洪灾也将不远。
他重生了,即使一切按部就班,他也不会再走原来的命运轨迹。
李越带着华戈在周围村镇绕了一大圈,再行回前往安阳的大道,料想是不会再碰上林琊了。但当他看见林琊从他对面走过来时,李越想也没想,立刻像见了瘟神一样调头就走。
说实话,李越的长相,绝对不是让人过目即忘的类型,所以当燕逑锋看见他时,还是颇有印象的。当燕逑锋看见他调头就走简直落荒而逃时,那好奇之心就完全被勾了出来。
李越看着站在他面前挡他道的燕逑锋和林琊时,那张脸完美的保持着面瘫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
燕逑锋道,“兄台,我们认识?”
李越后退一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旁边的林琊,“为什么要认识你们?”
燕逑锋道,“那你看见我们跑什么?”
李越道,“路是让人走的,我喜欢怎么走就怎么走,什么时候调头就什么时候调头,就算我横着走,也不关大侠您屁事啊。”
华戈觉得被雷霹了,惊悚之感与当初的皇太后和小王爷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看着一身贵气难掩,唇形姣好的皇帝口中吐露出脏字,尽量解淡自己的存在感,摆出一副我和他没关系的样子。
燕逑锋看着李越,李越生生按下恨意看似毫无压力的和他平视。
林琊此时开口道,“公子,燕大哥他没有恶意,你看这人海茫茫,我们相遇不免是一个缘字,不如坐下喝一杯?”
看向比自己矮的林琊,李越道,“呵呵。”
燕逑锋:“……”
林琊:“……”
华戈道,“主子,该走了。”
李越侧头看他一眼,“走。”
华戈面无表情的朝着燕逑锋和林琊颔首示意,转身随着李越走了。华戈这动作其实很简单,却阻了燕逑锋再次阻拦的意图。
走出一段路,李越看向华戈笑道,“你不错。”能明白主子的心情,懂得给主子解围。
华戈道,“不想笑就别笑了。”
李越马上收了表情,“离安阳还有多远?”
华戈道,“还有五六天脚程。”
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它来无影去无踪,你永远别想知道它什么时候就幸运的降临到你身边。
燕逑锋居高临下,微笑的看着李越。
李越僵直着身体,手扶着楼梯扶手没动。
华戈牵马随店小二去了马厩还没回来,他们今晚就在此处打尖住宿,没想刚付了房钱,就看见燕逑锋从楼上走下来了。
燕逑锋道,“在下姓燕,名逑锋,未敢请教尊姓大名?”
李越也干脆不上楼了,“岳吏。”
燕逑锋道,“喝一杯?”
李越道,“请。”
二人在一楼寻了张空桌,叫上一壶酒几碟小菜。
燕逑锋替李越和自己都斟上酒,举杯道,“之前是在下多有不是,还请岳兄弟见谅。”
李越道,“无妨,我也太冲了点。”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一笑泯恩仇的味道。
但是与不是,只有李越知道了。
华戈进楼见二人举杯对饮,且说说笑笑,默不作声走了过去。
李越见是他,笑道,“哟,华戈,来坐。”
华戈拉开凳子就坐,并叫小二再添个酒筷。
华戈并不像其他人那般拘于形式陈腐顽固,因身份而做事束手束脚,李越只说了一次,他就将这个皇帝与下属的差别正确的度量在普通人家的公子爷和随从的差别上。
华戈道,“您少喝点,明儿还得赶路。”
李越道,“我有数的。”
燕逑锋问道,“岳兄弟这是要上哪呢?”
李越道,“四处走走罢了。”
燕逑锋道,“不如结伴一道好了,在下也是带着林琊四处走走游山玩水。”
李越道,“我看燕兄和林公子关系非同一般,我与华戈怕是不便打扰。”
燕逑锋一怔,笑道,“哪里话。”
李越但笑不语,酒杯凑至唇边抿了口。重生前他强了林琊百八十遍的,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雏儿,现在怕是要改改想法了,起码在被自己绑走前,林琊与燕逑锋是相识了,而且暧昧不清。
华戈此时道,“若要结伴怕是不便,四处走走只是顺便,真正目的是拜访亲友。”
燕逑锋略感可惜的道,“那还真是不便打扰,只好改日了。”
李越道,“下次有缘相遇再说吧。”
接着又随意说了几句,李越借口上楼去了。
燕逑锋不久也跟着上楼回房间,林琊正坐在桌边看着本医书。
燕逑锋道,“我又碰见那个人了。”
林琊道,“怎么样?”
燕逑锋道,“绝非池中物。”
林琊此时还不知自己皇子的身份,只道,“燕大哥有结交之意?”
燕逑锋道,“他说他叫岳吏,小琊有听过吗?”
林琊在脑中过了一遍摇头道,“没听过这名字。不过江湖中鱼龙混杂,很多人行事隐蔽,实让人难以捉摸。”
燕逑锋道,“他武功不高,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随从,是个好手。”
华戈伺候李越更衣沐浴后,同店小二一起拎着污水出去了。
刚带上门,就见林琊从几间之隔的房门走出来。
林琊见是他,朝着他温和笑了笑。
店小二直接看呆了,华戈面不改色,踹了店小二一脚,“还不快走?”
店小二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昨夜多喝了几杯,那酒还是有些后劲的,所以李越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他刚睁开眼,就见一张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他当下一惊,挥起拳头就揍了过去。
华戈一只眼泛黑,单膝跪在床前告罪。
李越道,“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华戈道,“陛下昨夜做恶梦,一直抓着卑职的手不放。”
李越眼睛一眯,低声道,“朕有没有说什么?”
华戈道,“卑职听不清,陛下醉了。”
、第二章
李越想了想,仔细是记不得了,只隐约是些与重生前相关的事。便没有再追究,不过他方才觉得华戈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呢?说是像也不算,只是眉目间略有神似。
一号!
李越恍然大悟,难怪初见便觉得有些眼熟。
李越道,“朕饿了。”
华戈二话没说,转身出屋去折腾店小二去了。
李越下床修书一封,待华戈回来时,他将已经盖了印戳的信递给华戈道,“拿去寄回都城给谢千秋,朕知道你们暗卫另有一套联络的方式。”
华戈办事利落,日头刚刚往西偏移一点,他就回到了客栈。
似乎那燕逑锋和林琊已经离去,以至于李越心情不错,正临窗坐着,手里头拿着一把描金白扇面一晃一摇,真当好一个翩翩贵公子,引得过路人不时频频回头。
华戈站着看了一会,才上前道,“主子,信已送出。”
“嗯。”李越合扇起身,“我们也该上路了。”
说是只带了华戈一人,但皇帝出巡毕不是小事,谢千秋还是另外从暗卫营挑选出了几人跟随在他们身后,只是距离稍有些远,一直靠华戈给他们留记号跟着。
原先料定再过五六日即可到安阳,可惜天公不作美,大雨连下了三天,这行程又耽搁下来。
午后雨过方晴,李越上马急驰,直往安阳而去。
这三日他倍感焦躁,虽说他不曾想过抑止洪灾,但到底这是他的江山。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什么贤明圣德的君王,这么做,只不过是自私的不想让自己的路重蹈覆辙罢了。
华戈见皇帝急着赶路,就开口说带他走近路。
李越想想后答应了,毕竟洪灾对他来说那是十来年前所发生的,他能记得这个事就算不错了,别指望他还能记清日子。
山道崎岖,马还要人牵着引路才肯走,就别想着借步了。
然而出乎华戈的意料之外,皇帝竟然叫一声苦也没有。
华戈本也静静的跟在皇帝身后,偶尔走到前头去,也只是领个路。虽不是夏,但见日头越发毒辣,使得皇帝满头大汗的。
华戈没吱声,带着李越一直翻过个山头,下到羊肠小道,才说道,“主子,前边有水。”
李越松了握在手中的缰绳,直接跑了过去。
华戈眼底漫上些笑意,弯腰拾起马绳,牵着两匹马跟着。
李越刚洗了把脸,华戈就在他身边掏出个包子递过来。
他也不嫌弃,接过来就往嘴里塞。路不算长,这包子还是早上在城中买的,所以松软可口,肉香扑鼻。
不过在华戈看来,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他能吃得下就算天下红雨了。
华戈见李越吃着冷包子,还吃得倍儿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天色正常,太阳也正常……
他当然不知道李越重生前,当过一阵子阶下囚。
华戈出发前问过路,这会子估量了一下,便道,“主子,前方十里开外应该有一个驿站,可以歇息一晚。”
李越起身道,“那走吧。”
下了山,在小道上马可以代步,十里地不过一会就到了。
驿站虽然简陋,热水还是有的,李越泡了个热水澡,通体舒畅过后,只觉手脚发软泛酸,当下上床倒头就睡。
华戈坐在不远的桌边守着,见这驿站没什么可疑人士,其间出去了一趟。
到了晚膳的点儿,华戈才叫醒李越。
李越扶着腰慢吞吞的下楼,没见身后的华戈瞧着他走路姿势的眼神颇为怪异。
桌上备着三两碟简单菜色,李越也没有不满,拿着筷子和华戈同席吃着。
这驿站冷冷清清的,估计是小地方,没什么人。
不过这天色有点变化无常,午后好不容易放晴,这会外面又传来淅沥雨声。
门外进来一人。
李越不经意扫了眼,就被花生呛到了。
华戈也看了过去,进来之人穿着一身红衣,也称得上是个绝色美人,大抵与林琊相较不相上下,如果说林琊偏清冷,那此人就是艳如火,不过同样是个雄的。
华戈不知道这些人和皇帝有什么瓜葛,只是皇帝看见美人总是这么大反应……他想着别有深意的看向皇帝,然后从胸口掏出一封信来。“主子,回信。”
李越连忙接过来,“你什么时候收到的?”
华戈道,“您睡着的时候。”
“……”李越觉得自己重生之后,好像对下属太纵容了。
那红衣人扫视一眼驿站之内,坐到角落的空座里。华戈有心留意他的举止,看来是个跑江湖的,而且武功不弱。
谢千秋在信中简单上禀了宫中事宜,然后下附华戈生平。
一个年轻的影卫迄今为止,其实生平枯燥,没什么可写的,除了在暗卫营,就是后来替补原先的皇影上位。
但是谢千秋写在最后的四个字,令李越如遭雷霹。
上书:一号之弟。
这下子,皇帝的被害妄想症已经阻止不了的发作了。
不用想了,他一定会替他的哥报仇,然后在朕背后捅朕一刀!
华戈见李越脸色不好,问道,“主子,怎么了?”
李越当着他的面把信烧了,“没事,吃饭。”
再说那个红衣人是谁。
上辈子李越迷恋林琊,燕逑锋虽然出入皇宫像菜市场,那也仅是独他一人,如果要带上一个林琊,那还是有一定困难度的。
再说了,菜市场那也是皇帝怨念到一定程度下给自己皇宫冠上的名词,他宫中的暗卫自然不会是个摆设。
所以林琊也一直没有被燕逑锋救出去。
后来燕逑锋找了一个美人给戚伏刀,戚伏刀就把这个美人献给了皇帝。此美人论相貌那是丝毫不逊色于林琊,而且听话又聪明,很是本份。李越自然是收下了,当然他还是没有放过林琊。
这美人在李越身边跟了很多年,李越后来的穿戴都习惯由他伺候着。
若说李越对他没有半分感情那还真是假的。
可惜后来李越知道,这美人是燕逑锋的人,对燕逑锋言听计从。
不过李越那时候看着身边人一个个众叛亲离,多少已经麻木,哪还会摆出什么情绪波动让别人看笑话。
李越吃饱了,放下筷子对华戈说道,“杀了他。”
华戈看着李越,李越道,“就现在。”
华戈站起身,已是蓄势待发,冷不防就以极快的身法掠至那红衣人身边,手中不知何时露出的薄刃直取人咽喉。
哪知红衣人也是反应异常迅速,只听得锵一声,长剑出鞘,剑影惊鸿。
不过俄而,两人已相交数十招后分开。
红衣人不怒反笑道,“素不相识,为何下杀手?”
华戈二话不说,又攻了上去。
兵刃交触间,红衣人视线扫向李越。
一声嘹亮口哨在华戈大意之下响起,华戈心知不妙,这红衣人还有帮手。只是皇帝那三脚猫功夫,来的人不管武功是高是低,只需多几个,皇帝就要被撂倒了。
当下晃了虚招脱身,至李越身边夹起他的腰就将他带出驿站。
莫明其妙被揍,红衣人哪里肯放过他们,自然是追了过去。
华戈嫌天黑雨大,马不识途,而且蹄声惊乱,必能将人引来,就直接夹着皇帝以轻功跑了。
林中枝桠不时打到李越,李越心里本窝着一把火,这下彻底爆发了,他怒道,“为什么他会武功?!”
华戈道,“主子以为他不会武?”
李越还怒,“他一直不会武功的!”
未等华戈接话,他又愤愤骂道,“骗子!”
啪一声,一根树枝抽到李越脸上。
“……”李越十分悲愤,朝华戈低吼,“你能不能温柔点!”
华戈:“……”皇帝陛下还懂得压低声音,很好。
华戈知道红衣人在身后紧追不舍,想必是轻功卓越,他带着一个李越,迟早会被追上。
华戈带着李越到密林的一棵树上,确定这树结实后,他在李越耳边说,“主子,你在这别动也别出声,我去引开他们。”
他刚想走,又凑回李越耳边道,“务必等到天亮,若天亮了属下还没回来,主子再小心潜回驿站等着,后面还有我们的人。”
李越没出声,华戈也不再多说什么,下树走了。
李越此时哪里还会想华戈是一号的弟还是儿子,他满脑子都是与红衣人的过往种种。
呵,这藏得还真深。
大雨如瓢泼而下,淋得李越那叫一个透心凉。
李越才重生没多久,凭借着强大的求生欲望,愣是蹲在树叉间一动没动。
直到雨小了,天际发白了。
、第二章
李越才重生没多久,凭借着强大的求生欲望,愣是蹲在树叉间一动没动。
直到雨小了,天际发白了。
约是华戈怕李越等不及,掐着点回来了。
李越听闻树下有脚步声,才收拢思绪,朝树下看去,来人正是华戈,
他脚早麻了,维持原势没动。
华戈抬头看向皇帝,见他安然,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当下直挺挺的朝后仰倒在地。
李越很是警觉的在树上等了一会,见真没人追过来,他这才活动腿脚,然后跳下树去。
华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脸色不好,双眼紧闭。李越见他身上还有些伤口,走过去蹲他身边道,“华戈?”
华戈没反应,李越连着又叫了两声,他还是不应答。
李越把手伸进自个靴子摸了一会,拿出当初那柄杀人凶器来。
匕首抵到华戈脖子,李越显然是想杀了他。
当初是赵铴惹的事,魏燎都能把帐算到他头上来,现在是他手刃了一号,这身为一号的弟弟,能不把仇恨值按在他身上?
开玩笑,他才不会留这么一个后患。
不过李越最终没有下手,他反而伸手探了探华戈的鼻息。
手指在华戈鼻前停留了好一会,李越大大松口气道,“这可不是朕要杀你,是你自己死了。”
李越大发善心,拿着那把小刀在旁边挖土,不过小刀实在太小,挖起来十分费力,他最后十指并用的刨土,也只弄了个小浅坑。
李越拖着华戈面朝下往那坑里一扔,又折了些树枝过来盖他身上。
‘埋’完尸,李越走了。
昨夜天昏地暗,华戈带着他林中乱窜,李越哪里还认得什么路,只得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在林中兜兜绕绕。
最后终于找回那个驿站。
好在李越行事小心,没有一头热的跑过去,而是借着林木小心掩藏着身形。
红衣人从驿站门口出来,两手空空,身后跟着四个清一色白衣的下属。
驿站外头也有不少人,看服饰,都是同一伙。
果然那红衣人一出来,外头那些人就下跪齐声道,“主上。”
红衣人道,“人找到了吗?”
有人底气不足,低声答道,“跑了……”
红衣人哼笑,俯视着那人淡声道,“废物。”
且不说李越是否好奇这红衣人如今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但经昨天一事,李越知道这伙人武功高强,不然华戈也不会栽了,他当下捂住自己口鼻,尽量延缓呼吸,然后巴巴的看一眼驿站马厩里自己的踏雪,依依不舍的偷偷离开了。
春寒料峭,细雨绵绵,李越在路上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李越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只是凭着方向感朝着安阳而去,上天无日,实不知今夕何夕。
李越有时候也想自己这是何苦来哉,可心里憋着一口恶气难受得紧。再转念想着重生前种种,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话,全他妈是狗屁。
他觉得饿,喉咙跟火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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