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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警察临检 寒梅墨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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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告萧姚袭警,强忍着腰部的伤痛,有些僵硬的去上班。指导员一看他就连坐下,就皱着眉头的痛苦模样,赶紧送来跌打损伤药膏。
“怎么了这是?昨天你还没事啊?扭腰了?”
王毅苦笑,被他家那口子打的。这是他的家务事,私事了,不能说出来。
“严重不啊?要不就休息几天吧。所里又没什么事情,呆几天吧。”
“没事,昨天看了医生,大夫说也没什么好办法,伤到软肋了,只能疼着。剧痛之后,就会好了,十几天就没事了。在家里我也是躺着,更没意思。”
他以为打断了肋骨,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只是说是伤到了软肋,没好办法,就算是肋骨断了,也没好办法,只能修养,不能打石膏。吃了消炎药,也抹了药水,他只能平躺着,翻动一下,就拽着五脏疼。可是,后背上还有棍刑呢,躺着后背疼,左右都难受。
指导员要他多休息,就出去了。
王毅苦中作乐,就当做是那口子打的,他家的那口子,家庭内部矛盾,不伤及社会。他的姚儿啊,成了精了,脾气火爆了,真没有想到,他真的下了狠手啊。动动就疼。
找了家政,赶紧给他收拾屋子啊,那间房子也稀巴烂了。还通知家电公司,送一台电视机,所有东西都要换,这一场吵闹弄得,他要花不少钱呢。
唉,要是花再多的钱,能把萧姚挽回,他就算是去借高利贷,也愿意啊。
回到家里,房间都收拾好了。他还是去看那扇门。萧姚打完他之后,负气而走。这扇门,还是漏个窟窿,就好像是一张列大的嘴,嘲笑他的狼狈呢。
封吗?不,不封,这就是他和萧姚之间唯一的相通之处了。
拿了一块木板,咬着牙强忍着肋骨传来的疼痛,把破了的地方修好。再打开这扇门,进到萧姚的房间,把他房间收拾一下,实在累得不行,他干脆睡在这里。
手一伸,枕头底下是一个草莓口味的保险套。又从床垫下,找出了几个稀奇古怪的保险套,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各种口味,王毅好笑的摇摇头,这个姚儿,他就是这么稀奇古怪。有收集保险套的癖好啊。
他没事就喜欢买这东西吗?抽屉里都是,随便一翻,就能找到几个,就不相信了,这些套套,他都用过。
好像,这些东西,他从来都没有用过,不管是十年前,还是一年前,他们每次欢爱,他都不用这东西,以前是他们太小,就连润滑剂都没想过,每次都让他撕裂受伤,他都是忍着。那么疼痛,他都忍着,总是笑着说没事,可疼不疼,他不知道,萧姚自己知道。他那时候,就是没心没肺,欲望一旦上来,不管不顾,从来不在乎他的感受,压着他就做。还他吃了不少苦。
那时候,他爱自己,不管什么,他都认。
多纯粹的感情,就是简单的因为我喜欢你,杀人放火,也随你。
多好的人,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放手了呢?
因为他的伤害,萧姚堕落了,真的变成了妖精,只爱自己,只为自己而活的,只要自己精彩,却迷惑人心,看清事实百态的妖精。他利用了人们贪婪仔细的心理,游走在各色人群里,了解人性最本恶的那一面,他第二次,使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放下戒备。本就不再相信真爱,也不在相信这种人会负责,他放纵自己,游走于金钱和利益之间,总是算计着对自己最有利的一切,却没有算计过他。还是投降了,还是对他再次交付真心。
一次没珍惜,两次是算计。如果有第三次,他会付出自己,哪怕是这条命,他也把这个人留在身边。他终于明白,萧姚那时候,对他吼着,我爱你,为你失去一切,我都不在乎。到底是哪一种豁出去的执着了。
盖住了他的被子,把他的枕头压在脸上。
以为呼吸着他的气息,就可以入睡。可他忘记了,这几天,都是他睡在这里,就算是有一点点萧姚的气息,也被他的气息占走了。
抓不住的,就好像是这气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总是围绕的鼻息间,可一旦消失了,就会变浅,变淡,变得,伸手用力去抓,也徒劳无功。
豆子发现萧姚这几天不开心,他都不跳舞了,也不会换上那些制服,和客人打打闹闹的了。就坐在角落里,喝着酒,心不在焉的。
阿冰给了萧姚一杯叫做午夜梦回的酒,豆子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阿冰不给他调。不过,看萧姚脸上的表情,就知道那一定百转千回。
一开始一定是甜的,然后就是苦的,要不然,他的脸,在咽下这口酒的时候,是微微扭曲的。
阿冰擦着吧台,一脸无所谓。
“午夜梦回,就是把以前所有开心不开心的事情都想起来的时候。睡不着的时候,最是孤单,最是痛苦,自然要苦涩一些,要不然,怎么留下深刻记忆?他那是自找的,不是说好了不回头吗?谁让他还惦记着呢,给他些苦头吃,他就动怎么做,对自己好了。”
豆子托着腮,他知道,萧姚还是放不下的。他还是太长情了,注定受到最多的伤害。
“豆子,我有一件橘红色的长袖体恤,你拿回来没有?”
豆子一愣,什么样子的橘红色衣服?
“没看见啊。”
萧姚登了他一眼。
“还指望你做些什么吗?看好店,我去找找,这几天有些冷了,我想穿那件衣服。”
豆子想叫他,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路是自己选的,到底是好是坏,谁也阻止不了。那是火坑,他执意地跳下去,你能阻拦吗?”
阿冰这么说,豆子也这么想。,路是自己选的,谁都没办法。作为朋友,可以提意见,却不能代替做决定。他还是放心不下的,嘴上说着不回头,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找衣服是假,去看那个人,是真。
萧姚就像是散步一样往回走,是的,他找衣服是假的,他想去看看那个人,从揍他一顿,砸了他的家,都好几天了,被他打得浑身鲜血淋漓的人,死了没有?
他最终还是放不下,就好像是那一次,他站在车前,他虽然说要撞死他,到最后,还是大喊着停车一样。虽然感情消淡了,可那份不舍,还是让他放心不下。
到底,那个人,他刻骨铭心的爱过。虽然不再爱,可还是,割舍不了。
他想了好几天,去看看吗?看看那扇门封上了没有,看看他,伤得重不重?死了没有?还住在哪吗?住院了吗?他就像这些,心不在焉。
找了个极烂的理由,他就出来了。出来之后,才觉得,他这么回去,让王毅看见了,会不会给他一个什么提示?
慢慢地往回走,想着,如果,现在有个电话打给他,他一定回转身回店里,而不是走到他住的地方。
翻看了手机好几次,就是没一个电话。
有些咬牙,豆子,这个闷豆子,傻豆子,就不会给他打个电话,阻止他这个冲动的决定吗?
自己痛恨自己,还他妈的太贱了,到这个份上了,他都能狠得下心揍他一顿,揍完了还心疼。他就是下贱,活该被伤害,不值得同情。
火气消了之后,他才觉得,做得有些过分。
轻巧的上楼,他小心的打开门,亮着灯呢。
还在?难道,那顿打,没把他打怎么着,还死皮赖脸的在他家吗?
房间里没有声音,阳台上,传来拧水的声音。
萧姚就好像是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弯着腰,小心翼翼接近阳台。
王毅再给他晒衣服。
把一件他的牛仔裤晒在衣架上,拉平了每一个皱褶,小心的用夹子夹好,拉了一下裤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弯腰再去拿盆子里的另一件衣服,动作有些猛,王毅脸色一白,疼痛的闷哼就溢出了嘴边,他弯着腰,一手捂住了肋骨处,另一只手,扶着阳台,缓慢的蹲下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那疼出来的冷汗,在灯光下,被显得刺眼。
萧姚心口一疼,他打得那么狠,可他还是没有搬走,没有退缩,还在坚持着这种照顾他,给他洗衣服的小事。
很疼吗?疼的话怎么不停下来?为什么还要做?他都不回来了,就算是衣服洗干净了,他都不会穿了,他不知道,这么做,他是弃之以鼻的吗?根本就没有意义,做再多,他都不会动心的啊。
大概是这口气缓了过来,王毅捡起一件衣服,继续晒在衣架上。拉平衣服,拽一下,摸一下,他眼睛里,甚至是脸上,都是那种平静的,带着微微笑容的模样。
难道,给他做这种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的事情,王毅却很开心?肋骨那么疼,他也坚持着,就因为,他很开心?
第九十一章嘴硬心软的大白痴
王毅不知道萧姚回来了,他晒好了衣服,拿着盆子就回去了。还是那条老路线,衣柜里的暗门。
萧姚,却没有再回到酒吧,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阳台的衣服,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看着抽屉里,那摆放好的保险套,突然,大笑出来。
他下贱,他舍不得伤害他两次,利用他两次,差一点弄死他的人。
王毅比他还下贱,在他转身之后,做出这种傻瓜的行为。明知道放手之后,就没有机会,他还在执着。
现在学着付出,学着对他好,机会错过了,他做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如果他不回来呢,永远也不知道他忍着肋骨的疼痛,给他晒衣服,收拾房间。
他们两个,就是一对贱人。
一个放不下,一个离不开。
其实,他们是最合适的人,如果他在下贱一些,就这么心软了,就这么答应了,他们五年内,也许会成为所有人羡慕的一对。可那些伤痛怎么算?他受的苦呢,和谁去要一个公平?
没那么简单的事情,放手了,是他舍不得,是他自己的问题。可他已经心如死灰,感动吧,却不会再心动了吧。
第二天的时候,王毅再次去萧姚的房间,看见他昨天洗干净的衣服,少了两件,一件橘红色的体恤,一件他看着一直皱眉头的牛仔裤。
他走进房间,摸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床。王毅笑了,他回来过,还穿了他洗干净的衣服。这对他来说,就是喜悦。
至少,这代表着,萧姚已经慢慢接受他的示好。
这就是动力了,也不管肋骨疼不疼,就开始拖地板。
“妖儿,这几天,你怎么又不在店里住了啊?”
豆子无聊的看着店里的客人,没一个顺眼的,今晚大概要独守空闺了。
“外边就是一条街道,晚上有车经过,很难入睡。还是回去睡着舒服。”
他回去住有三四天了,每天都是磨磨蹭蹭的,店门关了,他还停留在酒吧,有时候,都脱了外衣要睡下了,还是咒骂着,爬起来,往回走。
他不知道中什么邪了,为什么非要回去住。难道就想在看看,王毅给他做了什么吗?
虽然非常不想回去,真的不想知道他有做些什么,可他就是下贱啊,都躺下了,脑子里还在想着,身体好了一点没有?晒衣服的时候,会不会抻着痛处。今晚准备了什么宵夜?难道还是他做的唯一会做的白粥吗?
就这么想着,他就睡不着,只能爬起来,一边咒骂着王毅,是个大混蛋,一边穿衣服,往回走。
幸好,他租住的地方,离酒吧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大晚上的,连个路灯都没有。说得好听是散步回去,说的不好听,他这是抽风。
他站在阳台,看见他房间的灯光,关了,他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在有太阳味道的被褥间,这才会踏实的安眠。
要不然,他就像个小偷一样,把耳朵贴在那扇门上,听着隔壁的动静。王毅的伤,似乎还没有好
他烟抽得很凶,这大概是中国政府机关一个非常普遍的想象,中国人,有个非常大的毛病,就是会议多。开会的时候,抽烟得多。尤其是政府机关,每个人都是烟民,一天一包烟的人,都是烟瘾小的。好像,所有决策,所有草案,都是用烟熏火燎决定出来的。
王毅也是如此,大概是以前做特警队长的时候,研究案情,或者是蹲守,都需要烟来提神,他的烟抽得很凶。稍微着凉,就会咳嗽。
他就贴在门后,听着那边传来的一声一声咳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心脏,也随着咳嗽,一下一下的缩紧。咳嗽的有些厉害,那,会不会伤到肋骨的痛处呢?就这么隔着门,担心着,一直到隔壁真的没了声响,他才会放心的睡下。
第二天,他就揪着自己的头发,骂自己是个笨蛋,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白痴。
豆子哼了一下。
“我们住的地方,前后都有街道。你回去,不会是去看他吧?你白痴啊,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放不下他,这一次你要是被他弄死了,我连你的坟头都不去。”
萧姚拍了他一下头。
“谁让你把老子的衣服都搞得乱七八糟的,你没衣服穿了,就去我那里翻腾,弄得我以为我丢在那里了,只好回去找啊。”
萧姚有些不敢看豆子的眼睛,这个小子,总是在他迷茫的时候,给他一下,让他认清了事实。就算是他想沉沦,还是忘不了伤痛。幸好有他不是吗?要不然,他早就被毙了,贩毒啊,王毅要是抓到了他,肯定拿他换功勋。
“嘴硬心软。”
豆子嘲笑他。
萧姚压低了脸,深情款款的打量着豆子。
“我哪里还硬着呢,要不要,今晚和我睡一下?”
豆子一把推开他,笑出来。他也就是担心,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是那么自私,对身边的人好,也存在着利用关系。他一直都和萧姚混,很早就认识,萧姚没少帮他,最初的时候,在他毒瘾发作的时候,萧姚用他卖身的钱,给他买毒品。到最后,他们互相帮忙,住在一起,相互照顾,那是一份兄弟之间才有的惺惺相惜,没有所谓的爱情,就是,两个寂寞的人,午夜在一起喝酒,一起搀扶着回家的时候,不会寂寞的想自杀。
萧姚半压在他肩膀上。
“伤疤还在呢,那个人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没有人下贱到,一连三次送上真心的。宁可寂寞一生,宁可死在敬老院里,也不想轰轰烈烈的爱过之后,在被狠狠的伤害。那真的很疼,要不是你救了我,要不是我跑得快,他开枪射击的时候,我就死在那条船上了。莫爷罩着英哥,我们呢,没有靠山,没有背景,只有依靠自己,是我们命大,懂得道上规矩,才活下来,要不然,我都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了。”
当时那么决绝,现在却摆着这个态度靠近,别说他不会相信,谁都不会再相信了吧。
“伤疤是比纹身更深的痕迹。”
豆子说的一句话,把萧姚的笑容变苦。
是啊,伤疤,是最深的记忆,他以前只是在想他的时候,才会去摸那个纹身。现在是,不知不觉中,手就放在哪了。
“是我们把爱情想得太好了,总是为了所谓的爱情付出,对那个人,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可得到什么?我们这种人,只能和男人一夜情,只能尽最大限度的多赚些钱,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都学会了不再相信人,也知道不用负责,我以为我自己防备心够重,不也是栽了吗?我别为了同一个男人,把自己,伤三次。一次两次可以痊愈,我怕的是,第三次,都没命去痛苦了。有多难,你知道我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就为了多赚些钱,好交纳房租,好让自己有本钱更妖媚。我们那么辛苦都熬过来了,不能回头了。你听过有警察和男妓在一起的吗?那简直就是笑话,事实摆在那了,我和他,都不能回到最初了。”
豆子不再多说什么,其实,萧姚比谁都知道这件事情的本来面目,这不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他和王毅,不是受了迫害才分别的恋人,他们之间没有感天动地的缠绵悱恻。他们之间,只是一段警察和小混混,或者说,警察和男妓,警察和毒枭,之间的利用和报复。
他们之间,爱得太少,一直爱的那个人,一直在受伤。没有那么多的爱情,可以支撑这段离奇古怪的感情。
没有人是傻瓜,那份难以割舍的不放心,或者是眷恋,现在也是对以前那段感情的告别吧。
因为认清了这个事实,也知道不可能,才会有些痛苦。
那个人在努力,他也想看看,努力之后,结果如何。虽然,他知道就算是努力了,希望还是渺茫。
自私的人永远自私,这就是人性。不管多大,不管多老,自私的人,到死也会为自己争夺一块好坟地,捞取最大的好处,就算是投胎转世,他也要想尽办法让他投生到一处好人家。这就是人性本恶,死了带进棺材,也不可能更改。
认清楚他这点为人,舍不得,想和他在试试看的念头,就这么消散了。
可一可二,却不能再三再四。人是有血肉的,是有感情的,伤害之后,会留下伤疤的。
他和王毅之间,就是这么可悲。就是这么难以回转。
他不在信人性,也不相信,所谓的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
第九十二章午夜遇上危险
今晚的妖孽横生,主题是情趣兔子。
豆子的头上,是一个粉色的兔子耳朵,贴身的皮裤,短的只能盖住屁股,在屁股上,还带着一朵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故意的扭着屁股走路,兔子尾巴一扭一扭的,逗得客人轰然大笑。
萧姚今晚也是盛装,他的是白色兔子耳朵,一条包身的皮裤,他的兔子尾巴被他戴在手腕上,举手投足,白色绒毛团,就成了亮点。
豆子和他一起跳了一段辣身舞,贴身跳三贴,豆子的腰细,扭腰摆跨的时候,兔子尾巴摇来摇去,上下把萧姚的身体摸了个遍。萧姚配合着他,前后摇摆着腰,演了一出伪春宫。引起台下如雷的掌声。
豆子刚跳下舞台,就有个男人搂了过去,靠在角落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估计今晚,豆子不会再寂寞独守了。
萧姚笑了一下,坐在吧台喝酒。一杯酒还没喝下去,身边就来个客人。
这个客人还真不客气,手一伸,萧姚就从高脚椅上被抱下来,被那个客人抱坐在腿上,也躲进了角落。
萧姚一惊,马上回过神。这是在他的地盘,还怕有人做些什么吗?
放松下来,转身眉开眼笑,一脸的风情万种。
“先生,没有这么强迫人的。”
男人似乎磕了药,一脸的兴奋。磨蹭着萧姚的大腿。手有些不老实。
“妖儿啊,看你跳舞,我都硬了。你摸,你摸,你好性感,光是看着你,我就忍不住了。你天生就是妖精,魅惑人心的啊,真他妈的有魅力,每一个举动都是在挑逗我,让我控制不住了。和我走吧,我们痛快一次。”
他的手抓着萧姚得手,往下摸去。萧姚有些恶心。有的人就是这么变态,他就好像是一级上好的春药,看见他就会发情。可他不再是那个最初的没有挑选余地,只能靠卖身赚钱的男妓,他是店主,他有自己的地盘,他就算是想和男人上床,也会挑挑拣拣,不是随便一个就行的。
而这个男人急不可耐的眼神,下流的言语举动,都让他万分恶心。
他不进人味很久了,吃素很久了。每天忙碌,就连这方面他都有些冷淡。对于人性,他也看透。对于这种部分责任的一夜情游戏,做得有些厌烦。所以,从他和王毅分手,一直没有过这种事,不是为了他守贞,而是,真的没那个心情了。
要不然,莫爷和他早就上床了。
可他就算是很久没吃荤了,也不可能便宜了这么个混蛋。
“先生,这种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抱歉,我没这个兴趣。”
萧姚的笑容有些淡,推开他。
“我给你钱,一千。”
萧姚冷哼一声。
“两千。这么不痛快,上你一晚上,五千够了吧。一个鸭子罢了,高贵什么?五千,我包鸭子一个月,才一万。”
萧姚甩都不甩他,什么东西,谁放进来的,下次绝对不做他生意。赶紧的滚远一点,别着他生气。
这个男人不依不饶,追上萧姚。有些恼羞成怒,大概是急不可待了。
“说句痛快话啊,风流一晚上,赚你两天的营业额,何乐而不为。”
有些人看了过来,不知道纠缠着萧姚的男人是什么意思,萧姚一脸愤怒,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功夫,就气成这个样子。
“都死了是吧,这种东西都放进来,赶紧赶出去,免得打搅了所有人的兴致。”
萧姚大喝一声,外边的保镖,酒吧内的阿冰,都围了过来。
“先生,请吧。我们这里是高雅场所,不经营色情服务,更不为禽兽提供服务。”
阿冰嘴毒,一个直拳,就把这个男人打倒在地,保镖夹住他的胳膊,拖着丢到了酒吧外。
“你这个妖精,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瞧,我要让你后悔这么对我!”
男人在酒吧外跳脚大骂。
“一个卖屁股的鸭子,有什么可狂妄的,你就是给人上的,提上裤子就是人了啊,你就是一个千人压,万人上的,鸭子,脱三层皮,也改不了你下贱的身份!”
男人骂了一通,最后对着酒吧吐口唾沫,这才拿着钥匙,打开车门。
萧姚忍无可忍,抓过一把椅子,就提到酒吧外,在男人上车还没有发动的时候,萧姚抡起椅子就砸向车子的挡风玻璃,哗啦一下,玻璃碎了,萧姚不解恨,椅子接三连四砸在车身上。
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萧姚已经把他的车砸的面目全非。
跳下车就要殴打萧姚,客人,保镖,阿冰,服务生,哗啦一下围了上来。
“先生,需要好好谈谈吗?”
阿冰手里提的是一根钢管,颠在手里,男人一看情况不好,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萧姚回到店里,特别大方的大声宣布。
“今天所有酒水,我请!”
客人们欢呼着,继续着被打断的狂欢。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客人也渐渐的离开,午夜两点多,阿冰打扫完妖孽横生,打了一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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