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警察临检 寒梅墨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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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爷对他失望透顶了吧，用现在的幸福交换的话，他死也不愿意的。
回到家里，萧姚给王毅捏着肩膀。
“我想把妖孽横生搬到市区，这里太偏僻了，生意不太好做啊。”
“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每天都是爆满，来的客人挺多的。想赚更多的钱啊？你个小钱串子，有那么多钱干什么？安安稳稳地过现在这种日子挺好。”
王毅低着头，让他连捏带捶着脊椎。
“王毅，调到省里吧。你有那么好的身手，有伯父强硬的靠山，你很快就能顺利晋迁。我也不想拖累你，要是没有我，你一定在省里呼风唤雨呢。在这个小派出所你，屈才了。调回去吧，我也跟着你一起回去，这样你就不担心我们两地分居了。我们也不用再买房子，就住你的那一栋房子里。生活地点变了一下，其余的都不会变。我也相信，你不会再抛弃我，就算是你做了部长，进到中央，我也相信你不会再作出混蛋事。你为我付出太多，我也想帮你做点事情。你立功受奖，你高官稳坐，我也很高兴啊。回去吧，至少离你父母近一些，我爸爸不要我，我只当自己是石头缝里跳出来的。你不同，他们年纪大了，你就近工作也好照顾他们啊。”
萧姚的手指停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他们第一次不是嬉闹着谈话。
“我的姚儿长大了，成个懂事的孩子呢。”
王毅拉住他的手，往胸口托，萧姚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
“不是拖累，姚儿，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思考得非常清楚，你不是我的累赘，从来都不是。你心里别有这个负担。至于我有哪里工作，不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吗？没什么差别的。至于我父母，家里有保姆，照顾的比我在身边还要好。我满足现状，觉得挺好。没有繁重的工作，按时上下班，可以给你做饭吃，大小节日还可以一起出去走走。工作了还照顾了你。钱虽然不是很多，可满足我们的生活。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身居要职过，我也知道那其中的尔虞我诈，现在这种闲散生活我很喜欢。我们都适应这种生活了，何必去改变呢。灯红酒绿固然是好，可我们只要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不需要那些。”
萧姚贴在他的耳边。
“我只是觉得，屈才。维和部队的英雄，立过无数战功，和一群居委会大妈一起安排工作，这落差也太大了。”
王毅侧头亲了他脸一下。
“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明着和你说吧，在特警队危险更大，不是我贪生怕死，我上一任特警队长，他办了一个案子，家人跟着受到威胁，XX都拿着枪去他家里威胁他老婆孩子了，弄了他老婆和他离婚。我不想让你也受到这种伤害，我有危险这是职业，我不在乎，你呢，我上班不在家，你就要等着让他们轰了脑袋吗？这个画面我想都不敢想。”
因为在乎，一点点的危险他都不敢尝试。
“每一个做特警的，进到特警队第一件事不是融入这个群体，而是要写遗书。”
萧姚手一缩，紧紧抱住他。
王毅拍拍他的胳膊。让他不要怕，他不是在这里吗？
“我有家庭，有爱人了，我要珍惜自己。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活着抛下你。”
他也胆小了，以前不管多危险，他第一个冲上去。生死置之度外，现在有了责任，他的命，不再是他自己的，而是和另外一个人的命挂在一起。
“王毅，上一次省公安厅邀请你去，给你的职务是什么？”
“副局吧，主抓刑侦大案要案。”
萧姚一扫刚才的低沉，猛地一抬头。
“也就是说，你不出现场，坐在办公室里做个官僚？”
　　　“官僚？你也太侮辱当官的了吧。”
副局就是官僚？他这么说会让全警察局想找他谈判啊。就算是官僚，也只私底下的事情，不能拿出来说的啊。官僚是什么？官僚就是功劳全站，辛苦不出。喝喝茶，开开会，打打官腔。他不是那种人好不好。他宁可下基层给人民办点实事，也不会和一群成了精的领导鬼混在一起。
萧姚手脚并用地爬到他面前。
“你看啊，你不出现场，也不会拿着枪追击犯人，自然有手下帮你办事啊。你升职了，我的靠山就越来越强大了。就算是有什么临检，百日行动之类的，有你罩着我，我的生意就会顺风顺水啊。你去吧，去省里吧，做一个官僚我也不在乎了，只要你不出危险，能好好和我过日子，我高兴看见你升职呢。”
王毅哭笑不得，这个小混蛋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呀。
“我已经和莫爷说好了，黑罂粟租给我，我想扩大妖孽横生的规模，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赚多少？就算是主抓刑侦，也有重案组，刑警队，特警啊，你一人管三个部门，我也很有光彩的啊。”
“有人上门威胁你怎么办？”
“我怕他啊。养着警察就是让你们吃干饭的啊。不是说人民警察爱人民吗？我男人就是警察，我还怕个球啊。”
“回去吧，调回去，你父母就不会恨得我咬牙切齿的。你做了副局，他们脸上也有光呢。这样他们就不会把所有过错赖在我身上了。我就快被人骂成妖媚惑主的妖精了。好像你做了派出所所长，都是我耽误的一样。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拖累，那你就好好的工作，升职比谁都快，堵住他们那些嘴。让我也贤良一回。”
萧姚一巴掌拍在王毅的胸膛上。
“你要是一只雄鹰的话，我不做困住你的牢笼，我要做你翼下的风，助你飞得更高。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高官厚禄的，别丢了我的脸。”
王毅捏了萧姚一把。
“从哪学来的这么文艺腔啊？小说看多了吧你。现在这日子不好吗？再说了，想调回去就调回去，不去就拒绝，你以为警察局是我们家开的啊？”
“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你做了大官，我的酒吧靠山就越大。”
“我怎么听着，你让我调回去主要原因是为了酒吧呢？”
“莫爷不再为我保驾护航了，我要一个更可靠的靠山才行啊。”
王毅叹口气，揉揉他的头发。看他那副拽样子，好像他做了副局，他就有了免死金牌一样呢。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看看情况。我很满意现在这种生活，觉得没必要调回去。”
萧姚无奈。王毅满意现在的一切，他也满意。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平衡，总觉得屈才，为他叫屈，才想让他调回去。
“人各有志，我不强求。你不走，我就不去市区扩展妖孽横生。你记着，你在哪我在哪，我不会拖累你，我会帮你免除一切后顾之忧。不过，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在这，我们安稳过日子。你回市区升官，我就回市区发财，怎么着都行。”
萧姚捧住王毅的脸，非常严肃地看着他。
“王毅，你别委屈自己。这是我仅有的要求。”
“王毅搂过他，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呢，其实，说起来，什么朝中有人好做官，他需要一个强大靠山之类的话都是让他安心的，萧姚心里最直接的想法，就是为他叫屈，觉得他屈身在派出所是个浪费，他应该有更大作为。不想拖累他，想让他也实现抱负，做个好警察。
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这就和找个你爱我我也爱你的人结婚一样重要。他不是没想过调回去，身居要职，光耀门楣，手握实权。摸着良心说，谁能抵挡得了权利的诱惑吗？他不也是经历了辉煌之后，用爱人交换了职位之后，才知道权利不过是过眼云烟吗？所以他才会选择下基层，踏实本分的做个好警察。
他看透了，明白什么是人这一辈子最幸福最满足的事情之后，他抛弃权力荣华，守在萧姚身边，和他过小日子，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至于是否位高权重，步步高升，平步青云，都是浮云一场，能抓在手里的是幸福，能守在一起的也是幸福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厅长上将齐上阵
不管是在省里，还是在市里，或者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派出所，都无所谓，主要的就是他们能一起生活，这就行了。所以，对于是否调回去，他没多大的想法。
真的没有想到，集体婚礼之后的一个星期，他父亲竟然打电话给他，让他回去一次，带着萧姚。
萧姚不敢再造次，他乖乖地换了最合适的衣服，没有闪亮的皮带，没有贴身的T恤衫，他换了一件大红色的宽松T恤，一条磨白牛仔裤，一双高帮帆布靴，提着水果，去见他的丈母娘。
王夫人看见儿子自然是高兴，见到萧姚的时候，唇角抽搐一下，马上恢复热情。拉着萧姚嘘寒问暖。
“王毅啊，你爸爸在书房等你呢，还有省公安厅厅长，你小心一点开口。萧姚啊，你和伯母准备饭菜吧。太长时间没见面了，伯母也挺想你的。”
王毅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萧姚，他的妈妈他知道，他爸爸强硬一辈子，到XX妈手里也是个副手。谈笑间就能杀人于无形，萧姚可别受了气才好。
“死孩子，我还能吃了它啊。到这个份上了，我反对有什么用？就连部长都说让我们接受新鲜事物了，放宽对你们的看管，我们早就想开了。”
萧姚记起来，王毅在国外生死不明的时候，他求的莫爷，莫爷的表兄就是部长，部长也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得这上将和夫人就妥协了。是啊，王夫人说过，把她当成亲妈看的，他来到这个戒备森严的军属大院，光明正大啊。瞬间，他的腰板就扒得直直的。
王毅摸摸鼻子上楼，这个世界上，他第一个没办法的就是XX妈。萧姚他排在第二呢，主要是，萧姚有时候很乖，非常听话。
王夫人给萧姚切着水果。
“你也知道这个孩子脾气倔，我和他爸都管不了他。这个世上，大概他就听你的话了。这一次，省公安厅厅长来找他爸，就是为了他进省厅的问题。他要是还强硬地不想去，你帮伯母劝劝。别让他和自己的前途过不去。
他爸爸这段时间都不敢出门了，这个军属大院，任何一个和他爸级别差不多的人的儿女，拉出一个来，不是少将，就是中校，要不就是大尉，前边周司令家的千金还是军区歌舞团的团长呢，就王毅只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说出去丢人啊。他爸爸脾气不好，觉得脸上无光，在家憋屈着。这一次厅长找上门，正好顺水推舟不是？做了副局，再过几年就是公安厅厅长，他爸爸心情就好了。你劝劝他，别死犟着。你们在一起爱干什么我们不管，儿子大了我们左右不了，感情问题是你们的事情。可在前途上，关系到全家人，好好劝劝他，他就听你的。”
萧姚听明白了，XX妈的意思是，我不管你们在一起，但是王毅必须进省公安厅，这就是交换条件一样，王毅进了公安厅，光耀了门楣，他们啥话也没有。要是他放手不管，他和王毅之间，他们势必还要掺一脚。
“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你这个孩子啊，唉，这么和你说吧，王毅在那里干的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就算是接一百封表扬信，也抵不上立一个三等功。不是我夸自己的儿子，我儿子有几个人比得上呢，他立了多少战功，他的奖章加起来都快比上他爸爸了，他前途应该非常光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谁知道计划比不上变化。好好的前途，就这么没了。”
王夫人看了一眼萧姚，萧姚镇定自若，他明白，王夫人口中的变化说的是他。
“他的能力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省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好事。他下基层我一直认为是明哲保身，现在就这个机会，厅长都找上门来了，顺水推舟这件事不就成了吗？他还是有大好前程，我们也不担心了啊。”
萧姚低着头。
“帮伯母劝劝？”
“嗯。”
劝劝，可他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王毅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还是那句话，他留在郊区，他们安稳度日。他回省城，他们相互照顾。没什么区别。
王夫人看上去很高兴，敢和他爸爸顶撞，敢和当妈的据理力争，可他一定会听萧姚的话。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有那么多怕老婆的男人的原因。
王夫人算是找对人了，一把掐住王毅的命脉。老爸老妈的话不好使，媳妇的话才是指令，这就是现在的社会现象啊。
王毅一听说公安厅厅长在他家，他就知道为什么。
推进门去的时候，他爸爸和厅长交谈甚欢。
“我把这个混小子叫来了，你和他说，他要是不还不听话，还犯倔，今天我就军法伺候。”
“老哥哥，这话说得啊，你儿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我也愿意看见他前途光明。王毅，还是老问题，我是实在没办法了，上头有文件，一定要优待立功同志。你可是公安厅老大难人物了。可别再给我们出难题啦，你执意不回来，上头就说我们工作做得不好，没有优待人民英雄，上头指名要好好地给你安排工作，你要是不回来，我可是要挨批评的。回来吧，任命文件我都签字了，办公室我都叫人收拾出来了，你出任省公安厅副厅长，主抓刑事案件。这也和你本来的工作对口，你就答应了吧。”
　　　上将很高兴，他儿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谁知道做了这些让他丢脸的事情，现在好了，政策有变，重用英雄。以前因为某些事，下放基层，现在亲自来请，面子里子都十足啊。
“王毅，你就别让你伯伯难开展工作了。回来吧。”
“爸，厅长，我真的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同样是工作，不分基层还是省里。”
王上将眼眉一立。
“别牵着不走打着前进啊，见好就好。”
混蛋小子，他还拿乔呢，就算是因为以前下放基层有些怨气，现在给足面子，他也应该欣然接受。
王毅有些好笑。
“我在哪工作真的无所谓。说实话吧，我对回来还有些心悸，我出国维和之前，受到所有队员甚至是整个警察局的排挤，让我非常失望。人心不齐，我怎么工作？这一下，我从一个基层小派出所直升到省里，还是有人说闲话的。他们看见的是我爸爸在我背后，而不是因为我的能力。他们会说靠山强稳，越级提拔也就不新鲜了。我就算是到了省里，还是受到排挤，受到鄙视。去那里干什么？他说只要我不委屈自己就行。我觉得在基层挺好，不委屈自己。”
　　　“那个小王八蛋倒是挺懂事的。”
这大概是上将第一次夸奖萧姚。
“不到北京不知自己官小，省局里边，哪个没有一点背景啊。这不新鲜了。再说了，你用自己的实力震慑他们，他们还敢再说什么？你是领导，有人议论你也不能动摇你。悠悠之口谁有办法管得了啊，你在乎那些干什么，做好你的工作，脚正不怕鞋歪。大老爷们，又不是女人，其他人的议论还让你害怕啊。”
“能让他们住嘴的，就是你的能力。破几个大案，屁话都没有。你还是不是我儿子啊，遇上困难就缩头缩尾的，上啊，困难是弹簧，你弱它就强，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
“爸。”
王毅哭笑不得，他爸爸这不是搅局吗？
“就像你爸爸说的，破几个大案，屡立战功，任何流言蜚语都没了。男子汉大丈夫，上战场都不怕，怕什么舌头根子啊。”
“还在惦记那个小王八蛋吧？你和他说，老子不管你们的破事，你们爱怎么着就行。你回来不是带着他吗？我和你妈妈都不管，他跟着你一起回来吧。”
“王毅，难道你就不怀念以前的日子吗？虽然加班，虽然忙的时间焦头烂额，可是破案就好像是拼图，一点一点地收集线索，一点一点地抓到犯罪嫌疑人，和犯罪嫌疑人斗智斗勇，高智商的较量，有需要帮助的直接出警，紧张，刺激，可是让人热血沸腾啊。你现在虽然不直接参与破案，可主抓刑事案件，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可以提些意见，做个好领导人啊。做出最正确的指挥和判断，这比每天查户口，解决邻里纠纷要好吧。”
　　　“厅长，你，你让我想想。”
年少时最喜欢的就是飞虎队，所以他进了警察局，做了特警。任务各式各样，虽然累，可是很刺激，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的工作。和萧姚在一起之后，热血不在沸腾，可不代表着男人的血性退化。
　　　以前是怕他一旦升职，萧姚就往别处想，怕他的不肯定和不信任。萧姚现在心态转变了，对他深信不已，他也坚信，除非死亡，他不会离开萧姚一步。至于在哪里工作，没区别。
他对升职晋迁没多大兴趣，可他喜欢这个工作，热血沸腾时的刺激，让他蠢蠢欲动。　
　
第一百五十章　　妖孽横生落户市区
王夫人拉着萧姚话家常，虽然萧姚打不上几句，一直往楼上看。
王毅一下来，王夫人捅了一下萧姚。
“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
王夫人躲了出去，萧姚递给他一个水果。
“你妈妈让我劝劝你，你怎么想？”
“我从派出所所长直升省厅副局长，所有人都会说我靠山强硬。”
“妈的，闲的没事吃饱撑的。谁要是敢说别的，我砸了他们家的锅。”
王毅苦笑一下。
　　　“他们还会把我们的事情翻出来。私下议论得会很难听，什么这种人也能做副局啊，还会把你卷进来。”
“怕他个鸟啊，翻就翻出来，你爸妈都不管了，他们有个屁用啊。王毅，你去做副局，我每天都会接你上下班，你值班我给你送饭，我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一下，我们就是这种人，我们恩爱异常，我们感情浓厚，不是不待见吗？不是嚼舌头吗？何必捕风捉影，我们就光明正大了，天天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一天议论，一个月议论，我就不信了，一年两年的他们还议论。就是少见多怪，时间一长，他们屁话都不会有。”
萧姚恼了，他就是讨厌这种事情，怎么了，碍着谁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不是XX，他们爱的真实艰苦，得不到支持就算了，得不到理解也无所谓，至少请闭上嘴好不好？
他不服输的脾气上来了，去，为什么不去，不仅要他调回省里，他还要光明正大地在警察局门口接送王毅，还要在警局门口和他吻别，气死那些嚼舌头的。
“王毅，警局里边，有只做警察的警察，有想做点事情的警察，还有只拿工资甘愿混日子的警察，有官僚，有混吃等死的，想做事情的警察少之又少，你要是做了个副局，可以整治这种腐败作风，你可以做一个问心无愧的好警察，你有抱负，那就去实现吧，我相信你。”
王毅是个好警察，抛开个人恩怨，撕开尘封的伤疤，他利用它抓捕毒枭，也是为了铲除罪恶，虽然办法太伤人。
王毅他一笑，摸摸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这边，和他头顶着头。他的姚儿，就和聊斋故事里，那些山鬼精魅一样，对爱情死心塌地，为报恩奋不顾身，是良伴，是知己。
再去推开书房的门的时候，他对厅长点头。
“什么时候上班？”
上将满脸的笑容，厅长也拍着王毅的肩膀夸奖个不停。
楼下的王夫人吩咐厨房加菜，还高兴地对着萧姚说，你是个好孩子，王毅遇上你真的是他最幸福的事情了。
王毅准备交接事情，一边打包行李，他们搬离这个鸟不拉屎的郊区，妖孽横生也关上了门上边注明，新妖孽横生的地点。
他们都很忙，王毅正式到厅里上班。萧姚舍不得旧妖孽横生外墙的图案，干脆把黑罂粟重新装修，换了名字，刷了内墙，画上更加庞大的诡异的扭曲的人体艺术画，地方大了，灯光舞台重新布置，吧台建成三面环绕的，雇请三四个调酒师，服务人员重新招聘，全要年轻貌美的小伙子。他的台柱子舞蹈队扩大，每一周都会有不同的节目，不同的舞蹈，各种风情。
豆子开始设计新的招牌，以前的黑罂粟，很普通的招牌，霓虹灯装出来的，没有新意。
萧姚看看三层楼高的黑罂粟。
“现在不是有平板广告吗？设计一个平面广告挂在这三层楼上吧，招牌够大，客人够多。”
“妖儿啊，咱们的钱不多了，还平面广告？你往哪找平面模特去啊，不花钱人家才不会答应呢。算派头，我们做一个够大的招牌，让一里路之外都能看见的大招牌。”
萧姚笑出来。
把大包包整个翻遍了，然后买了一个假发，银白色的，戴上了银色隐形眼镜，把脸抹成惨白，画了一个魅惑紫的蝴蝶妆容，从左边眼睛开始，延伸上去是魅惑紫色蝴蝶的翅膀，深紫色，偏黑的唇，指甲也是魅惑紫的指甲油，抓了一件白色的床单，遮遮掩掩地挡在胸膛，可一看就是没有穿衣服，眼睛斜看，把左边脸上的蝴蝶舞安全显露出来。
然后，丢给豆子一个数码相机。
“我这个平面模特一分钱都不要。赶紧拍，多拍几张，好挑选。”
豆子有些后悔地吞了一下口水。
“妖儿啊，毅哥现在是副局，你这副成了精的样子一旦挂出去，毅哥会不会暴跳如雷？”
“我这个样子有几个人能认得出来？我侧着脸呢，脸上还有大半个蝴蝶面具，你都说我是成精的样子了，谁能知道招牌上是我啊。我要的就是成精的效果，妖孽横生，不妖孽一点，怎么可以吸引人？放眼全国，也不会找出第二个如此大胆诡异的平面广告了。”
　　　“怎么觉得COS的感觉啊？”
　　　“你漫画看多了吧，赶紧地拍，我这个姿势脖子疼。”
　　　萧姚侧着头，低垂着眼睛，一手抓着床单，遮掩在胸口，一边摆出一副落寂鬼魅的样子。
“不过，你要不说是你，我都不知道这照片里的人是你。”
豆子一连串地咔嚓咔嚓，拍了好多张，萧姚变化着姿势，然后在电脑里一起挑选，选了一张他认为最满意的，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