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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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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路上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名醉汉,摇摇晃晃的与小家伙擦身而过。
醉汉被酒精浸泡过的头脑,显然没有了最基本分辨是非的能力,有意找茬的拦住了他,大声嚷嚷道:“我说,走路看着点儿!混蛋……咦!你,你是……”在看清那张面孔的瞬间,醉汉的眼神变了。
惊恐厌恶的眼神,在他的脑海终于长发男孩的眼神重叠。一样的……那是看待“怪物”的眼神。
“为什么……又是这样的眼神……”灰绿色的眼底,再也看不到一丝人类该有的情绪。
参杂着黑雾的砂子,蜂拥而起。胸前那微弱的白芒,最终不敌,悄声隐灭。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中,染血的杀戮之章,开启了第一页。
再也……回不去了。
对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充耳不闻。
一身便装的风影,依靠在一棵支撑的柱子边上。冷冷的望着那红发的小小身影,在自己的面前稍一停留后,最终垂头离去。
没有留下他的想法,身为“父亲”,他只是看着,用那冰冷的眼神,看着那寂寞身影的离开。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低语,在空气中迅速消散:“我爱罗……”
“风影大人。”之前的暗部首领,用他一贯神出鬼没的方式,自身后的一角显现出身形:“‘特殊职务队’已经集结完毕。但夜叉丸他……需要派人追回吗?”
“擅自行动么……”夜叉丸,你在想什么……风影的眉头紧皱,却最终没有派人阻止:“不用管他,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眨眼,声音还在,人却已经消失了踪影。
‘人间兵器’,‘尾兽’,‘人柱力’……今后,“和平”将不复存在。而作为这一切的始纵恿者,即使双手染血,他也只能毫不停留着踏着尸体前进。
不消片刻,大街上空寂依旧,不见一人身影。
暮然出现的巨大威压,几乎让四名暗部在那瞬间甚至无法动弹。但到底不是初次上战场的菜鸟,从实战中积累而成的经验,使得他们同时顺势向后一跃,借此缓解了精神上的压迫和冲击。
然而同样的,在这场四比一的对决中,后退,就代表了在“势”落了下风。被动的局面,注定了不是一时可以扭转的。即使他们在人数上面,明显的占了优势。
四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明显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安。由于对方并没有佩戴护额,他们无法从对方的身份上,判断对方的忍术类型和攻击模式。可以说对于这个敌人,除了首领所陈述的高超隐秘技巧,他们是一无所知!
尽管对方的CKL量和他们相当,但身为一名精英中忍的第六感,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纷纷亮起了红灯。
很危险!这样的气势,他们只曾在上忍以上级别的精英身上感受到过。
面对这种明显的等级差异,回想起首领所下达的命令,四人不由得心生退意。或许正是由于命令要求上的宽裕,他们反而失去了誓死完成任务的决心。作为暗部忍者的信念,在这一刻产生了动摇。
不过,等着拿他们泄愤的我,可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
原本只是轻轻搭在刀柄上的右手,缓缓握紧了上面的特殊绷带。前胸向前微倾,双腿齐肩岔开,下弓,左手自腰间处紧紧固定住刀鞘。
如此经典的攻击姿势,在让对方暗自警惕的同时,也不免心生疑惑。如果他们没有看错的话,这是武士中最常用的拔刀势,近身攻击的一种。在敌我双方距离不足三米的情况下,杀伤力相当的可怕。
同样学过刀术的他们,自然并不陌生。却不由得浮现出一种蔑视的情绪,顿时不安尽退。此时双方之间的距离长达八米,对方却意图使用这种近身的物理攻击,该说是没常识么?还是脑子有问题!之前的样子,怕是装出来的吧!
对于他们心中的想法,我从他们不由自主展露出的破绽中,端测的一清二楚。禁不住在心中冷笑,我深吸一口气,无声的低念:“刀术?双刃重法。”
黑夜中,一闪而过的残华,转眼即逝。
“不好!”站在左后方最远位置的暗部,最先从突如其来消失的威压中,发现了一份不对劲。脑海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警铃大作,使他下意识的喊了出来:“快撤开!!!”
在他的惊呼声中,我悠然恢复了最初的站姿,凉风扬起的雪色发丝下,唇角勾起一道冷酷的弧度:“可惜,晚了。”不知何时出鞘的雪亮刀刃上,一丝红线,顺势滑落。
“嗯啊啊啊……”一身惨叫,右后方的暗部飞退,自胸口那半米长刀口喷溅而出的血液,让清凉的风中,染上了一丝甜腻的血腥气息。
而站在我前方位置上的两名暗部,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犹自站立的身躯,微微晃动。寒风拂过,两道血泉在月色下,绽放出异常艳丽的炽热色泽……由最后生命点燃的华美瞬间。
“呃嗯……”后知后觉的捂上自己右肩的刀口,唯一发声的那名忍者,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现实。只是一刀……只是一刀而已!居然就把两个人给……明明离得那么远,就只是拔刀术而已……他是怎么做到的!?
“咳,咳咳……土遁?土隆枪!”正当他愣神的那一秒,另一名幸存的暗部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数道尖锐的锥形岩柱破土而出,向那白色“恶魔”的身影袭去。
“B级忍术吗……”对一个中忍而言,超常发挥了呢……目光微斜,原本还在寻思要先解决那一个,现在倒是不用烦恼了。既然对方已经等不及了……我还犹豫什么。
从名字中轻易判断出了忍术的级别,我轻身向上一跃,抬左腿,向后倾倒。同时侧身躲过了三道石枪,没有丝毫的停顿,轻盈的一个后空翻后,在刚刚冒出的石笋尖端,浅浅一点。
腾空的身影,宛如黑夜中独舞的白鹤。在随之而来的道道石柱的重影中,消失了踪迹。
“击,咳咳……击中了?!”大量出血和CKL的消耗一空,重伤的暗部还没来得及确认自己的“战果”,便在恍惚间,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双脚腾空被人生生揪起。
“不。”任由滑下的发丝遮住右眼的蛇瞳,我遗憾的向他宣布了事实:“我,毫发无损。”
单手高举刀刃,被一刀刺穿心脏的暗部身体,就这样被轻易架高,脚不着地。狂涌而出的血液,如瀑布般顺着他的身躯流下,积成了一个红色的小水洼。无法回应我的答复,几下抽搐后,曾经鲜活的生命,便成为了一个名为“死物”的肉块。
甩掉刀上的“废物”,我正打算向最后的那名暗部出手,却不料对方先下手为强。耳边传来的微弱风声,无疑向我阐述了这个事实。
“砰!”“砰!”“砰!”随着三声脆响,三把苦无,整齐的插在我左脚左前方三米的地面上。
反手收回刀刃,我头也不回的向前一个月步,诡异的平移出数米开外,轻松使对方的偷袭落了空。
“土遁?岩柱牢!”紧接着一声低喊,数道岩柱自我的周边涌蹿而出,将我禁锢在其中。
“土遁?泥法师!”随之而来的是脚下坚硬地表的迅速软化,让人无法稳住重心。
连环陷阱吗……在感觉到脚底的不对劲时,我果断的将手上的太刀插入地面,作为最后的踏脚点争取时间。空出的左手在发间一抹,对准面前禁锢我自由的岩柱一甩,虚空回拉,整个身子顿时在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跃上了数米高的岩柱顶端。
由于作为障碍的岩柱阻挡了视线,因为大量CKL消耗而气喘吁吁的暗部,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向。还没等他缓过劲,只觉得喉头一紧,空气便被硬生生的,扼制在了他的口腔之外。
“有点儿脑子。”语气中难得的带了丝赞赏,但在下一刻,充斥的却更多是冷硬的嘲讽:“但要记住,下次记得封顶。”如果地狱里可以使用忍术的话……
“呃唔……”细细的呜咽声,自口腔中发出。那名暗部跪倒在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颈部不断勒紧的半透明发丝,显然没有时间将我的话,听进耳中。
暴突的眼球布满血丝,黄褐色的瞳孔,几经收缩之后,逐渐扩散。随着“咔嚓”一声闷响,高昂着的头颅,以极为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就这样,在场除我之外最后的一个活人,和他“先行”的同伴一起上了“路”。
“踏上黑暗之途的‘羔羊’们啊……”松开手中成为“凶器”的长发,我遥遥望向远处的一个角落,习惯性的喃喃低语:“向‘神’控诉我的‘罪’吧……阿门……”
身后,幽蓝的火焰燎燃,宛如地狱的青冥业火一般。
月色下,狂兽所发出的悲鸣,让我莫名的心悸。
轻轻在屋顶的边缘处落下,我望着那飞舞黄沙的中央,红发孩子的瘦小身躯在其中屹立。看不到他的脸,却无法忽视他那难以压抑的颤抖。那不符合其身形的凄厉嘶吼,让人难以想象会是一个只有六岁大的孩子发出的。
绝望,疯狂,仇恨,愤怒……悲伤,那是灵魂堕入“黑暗”的最后一声呻吟。
到底,还是晚了……一声叹息,一抹苦涩的无奈。尽管知道这一切的结局,总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改变的,至少我就做不到。但是……总还是忍不住去奢求,那不可能降临的“奇迹”。
有“光”才有“暗”,然而,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们,却早已失去了渴望“光明”的资格。
和我相比,他,至少还曾有可以选择的机会。只是……目光移至角落处,那具残缺不全尸体,或者说焦块。没有人告诉我,也不曾见过“他”生前的相貌,我却知道……“他”就是夜叉丸,小家伙心中一直以来“最重要的人”。
亲手抹去了最后的“火种”吗……异色瞳孔下,那瞬间即逝的难察失落,使得以往冷厉的目光黯淡了些许。
迈步向中间的那个小小身影走去,在刚刚踏入那方圆五米范围的瞬间,原本只是“嗡嗡”作响不住飞舞旋转的黄沙,顷刻间向我袭来。
那道道的砂剑,从我的正上方倾盆而下。然而,却在离我面门近在咫尺的前一刻,突然停在了那里。
因为过快的移动速度,暮然停止所带来的风刃,划破了我的眉间。殷红的血珠,顺着高挺白皙的鼻梁,滑至我的嘴角。
伸手沾起那抹鲜红,放入口中舔了舔,略带药草清香的腥咸味道,在其中弥漫。
缓缓低头,与那不知何时转过身的冰冷双瞳对视。灰绿色的眸子,不再像最初的那个时候,清澈而美丽。笼罩在上面的灰雾,弥漫着哀伤与疏离的冷漠……陌生,因为再也回不到从前;熟悉,曾经的自己……如何不是这样。
“‘觉悟’了么……”面无表情的稚嫩脸庞上,鲜红的“爱”字,分外醒目。我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抚上那刻骨铭心的血痕,却被四周悬浮的砂子给阻止:“我爱罗……”
面对他因为我的呼唤,而微微扭曲的面孔。我收回伸出去的右手,片刻前,尚还裹着雪白绷带的手臂,此时被高速撞击的砂子弄得血肉模糊。叛逆期吗……
“你,是谁?”原先软软的童音,因为过度的嘶吼,变得沙哑而满是狰狞。
“君麻衣。”我十分自然的回答着他的问话,只是没想到,彼此第一次交换姓名,会再这样的情况下。话虽如此,却也没什么不同,至少我的声音平稳依旧:“流浪武士——辉夜君麻衣。”
“为什么靠近我?”又是为了……欺骗他?被‘一尾守鹤’的负面精神所侵袭,此刻的我爱罗心里,没有信任,只有满心的猜疑和警戒。
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欺骗自己的人,却从头至尾都在欺骗自己!
曾经以为只要照着他说的那些话去做,人们就会认同自己……而自己所面对的,永远只有恐惧和鄙夷!
曾经以为还有一个人可以陪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忘了……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向他透露任何的信息!
他是谁?自己从没了解过……那么自己对于他,又算什么?
“为什么靠近你?”忘了吗……一丝莫名的悲伤,在心底浮涌。从一开始,最先靠近我的那个人……就是,你。
再次伸手向我爱罗的方向探去,砂子形成的保护圈,和前一次一样蜂拥而至,化作厚厚的砂墙。然而和上一次不同的却是,它,并没能阻挡住我的前进。
这,这不可能!!!
在‘守鹤’和我爱罗双重惊愕的目光下,几乎坚不可摧的厚实砂盾,却是被一双附着着玉色奇特骨甲的双手,生生从中扒开。
银蓝色的光晕下,雪色的身影,仿佛冰雕而成的人偶,绝美,而带着阵阵人类不可能有的冰冷气息。看似脆弱无比,却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危险……那如寒风般的杀意,足以让人将生存的欲望一并冻结。
即使是身为尾兽之一的‘守鹤’,也被这不曾从人类身上所看到的可怕感觉,震慑的一时难以反映。使得那些砂子只是维持在了原地,而没有进一步攻击。
没有了砂盾的阻挡,我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他的面前。那双手上布满的玉色骨甲,就这样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的散开,从新做合成一根臂骨,从手腕处凭空出现的切口收回。
和往常一样,将手抚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搓揉。不意外的感觉到了他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得不自然僵硬。在害怕吗……也是呢。看到了一个可以把自己骨头抽出来的“人”,没有人会不害怕吧……
微微眯起双眼,我的语气中难得的带了一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愉悦,缓缓在他的耳边低语:“或许是因为……我也是,‘怪物’。”
第三十七章:风离砂,一人倾听的独奏……
沙漠的夜晚,干冷,无云。
阴凉的风拂过,带走的是人身上仅有的一丝温度。
随风飞扬的黄沙,随着那红发小小身影的指挥,逐渐退去。吸吮足了鲜血的砂子,从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的不同。然而,但凡是见过血的人都很难忽视,那其中所散发出的浓浓腥臭……那是死人的味道。
就好像杀过人的人,即便是事后洗多少遍的手,随水而逝的都只有那干涸的血渍。那染血心灵所背负的“罪”,是绝不可能被水洗去的“现实”。“现实”,是无法改变和抹去的……所谓的“干净”,也不过只是用来欺骗别人,欺骗自己的一个“借口”。
但是,人,就是这样喜欢自欺欺人的生物。明明知道掩盖不住任何的秘密,却仍让不懈余力去伪装。
我爱罗……看着那沐浴在纷落血雨中失神的瘦小身影,我眼帘微垂,不禁在心中低问:那层由血砂构成的“砂之铠甲”,是你不愿再透露心声的“伪装”?还是一枚时刻用来提醒自己身负罪孽的“尖刺”?
双手染上的鲜血,再也洗不去了……所以,你不再回头,只能这样脚踏着血与尸铺成的道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只能在无人踏入的死寂深渊之中,一步一步的被黑暗所吞噬;只能用谁也听不到的无声低语,一步一步的任由鲜红色的泪,打湿脚下的黑土……
“这样真的好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低语,说不清是问他,还是……我自己。
即便是同样身为背负“罪孽”的黑暗居民,我,反而是最没有资格问出这句话的人。
明明可以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将他带走,远离这里,远离“黑暗”,远离这人性最卑劣的自私和残酷。但我却没有这么做……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无论怎么逃避,都改变不了我们同为“怪物”的事实。现在的我们,没有可以抗拒所谓“命运”的力量……成王败寇。不管是哪个世界,绝对的力量,都是得到自己“想要”东西的前提。
……尽管为了得到这些而付出的代价,绝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但我们,别无选择。
“咳,咳咳……”几声难以压制的咳嗽,将我神游的意识,拉了回来。
望着手中几缕让人难以忽视的暗红色,我微微皱眉,掏出手帕,缓缓将它抹净。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看样子,之前的那次不计后果的妄动所造成的伤害,比预料中的要大得多……
也算是我自作自受了……在心底自嘲的勾起嘴角,沾血的手帕,在苍白修长的指间,被晃动的幽蓝色火焰灼燃。化作细细的飞灰从指缝间滑落,随风扬舞。
这次病发之后按照常规的治疗,我至少应该卧床三天静养,CKL不可以使用,以消耗大量体力为代价的体术,更是被严令禁止。而血继限界“尸骨脉”……照兜当初的说法,如果我不想将自己本来就长不到哪去的寿命,再截去那么十分之一的话,就麻烦听他的话,“老实”一点儿。
很可惜的是,没有医生的监督,我从上辈子起……似乎就不是一个会听话的“病人”。
不过,话虽如此,再这么不做任何治疗的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偏偏砂隐村这种典型沙漠气候的环境,又显然不是什么适合疗养的好地方。更何况……从知道小鬼就是我爱罗的那一刻起,原本定下的计划便注定要泡汤。
我不可能对他下手……这样的话,我也没有了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也是时候离开了……”站起身,凭借着居高临下的地势,我遥遥的望了我爱罗一眼,不做任何道别的转身离开,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
作为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我到底在他的心中,占据了多大的地位,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道别,不是不在乎……只是相信,还会再见。
我只希望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他并不是真正只有独自一人。
对我们这种人而言,一句承诺,足够成为生存下去的理由……
“走了吗……”下意识将怀里的玉白色短笛揪紧,屹立在一具具尸体之中的我爱罗,咬紧了唇,却始终没有回头。仅凭借着那和段笛上相似的CKL气息,越来越远,他就足以知道了一切……
没有想过追上去,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始终不可能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但奇异的却是,心底的除了淡淡的失落,却并没有当初被夜叉丸背叛时的绝望和憎恨。
是因为有了彼此间共同的“秘密”吗……难以形容此刻我爱罗心中的复杂感受,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以来被他痛恨至极的“怪物”身份,却成为了自己和那个人之间,唯一,却难以斩断的……牵绊。
不是没有想过和他一起离开,而事实上,即便是那人不同意,以他觉醒了的“守鹤之力”,砂隐村的警备对他而言也如同虚设。但他没有……选择留下来的人,是他自己。
不是因为对他的隐瞒怀恨在心,不是因为想要向伤害自己的父亲报仇,更不是因为害怕对方的拒绝……他害怕的,是自己的软弱,是对那黑暗中仅存温柔的依赖。
想要得到什么,就总要失去什么……自己选择的路,他决定自己走下去。
只因为坚信,这不是“永别”……
将那被手心捂得温热的短笛,轻轻靠近唇边。一如既往不曾改变的刺耳音律,划破天际。简简单单的一首曲,听不出原有的调子,却一遍又一遍的不停重复着。
血色月光下,这场无人敢擅自作声的独奏,只为一人。
似虚似实的熟悉旋律,使得沙漠中急行的白色身影,微微顿足。
在风中舞动的纱笠下,缓缓勾起的微妙弧度,在间隙中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他,还有的练了……
夜暮拂晓之卷
第三十八章:煞神,浴血的“黑衣”……
若说这个世界最肮脏的地方是哪里,那么……寄生于人类黑暗一面,在那尸臭与腐败气味弥漫中,吸食血液与死亡而生存的“换钱所”,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当之无愧!
在这里,披裹着虚伪皮囊的人们,不再需要用那看似鲜亮光彩衣冠,来掩饰内心深处的欲望。憎恨,嫉妒,羡慕,嘲讽……任何负面的情绪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发泄。这里是人性黑暗的“地下交易所”,只是和一般的交易所不同的是……在这里买卖不需要任何的凭证,实力和金钱便是一切!
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出得起与之相等的金钱,就没有的不到的东西!
而这里最常买卖的……便是“人命”。
若说廉价,人命,在这里无疑是“最廉价的东西”。
无论那些所谓的诗歌文章中,将它描写成什么“神的恩赐”“天使的祝福”“前人的意志”……等等,一个看似有多伟大,多重要,多独一无二的存在。
对那些在黑暗与杀戮之中生存的人而言,它的价值,并不在所谓的生命意义上。那死后遗留下的,甚至称不上“人类”的一坨烂肉,或许还比较值钱!至少它代表了一张张充满血腥与欲望的钞票,而那无法留下的生命……什么也不是。
“商品”,只是如此。
虽然我不觉得一个悬赏人头所能换来的区区几千万两,对为了研制对付辉夜一族遗传病的特效药而进行的研究,会有什么大的作用。要知道在研究室里,怕只是一台最低廉的科研仪器都不止这个价。但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劳动成果”,没事谁会跟钱过不去……要知道“蚊子再小,它也是肉。”
何况即使现在用不上,也可以留着当以后的生活费。等五年的“约定”一过,我就带君麻吕买下一个山头,又或者是一个庄园,过上舒舒服服的隐居生活。
我没指望靠大蛇丸养我们一辈子。早在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个人的兴趣和平稳的生活,我只能二选一。而很显然,为了君麻吕,我选择了后者。
“约定”外的条件,大蛇丸和我一样不可能做亏本买卖。感兴趣,并不代表我要将自己本就不长的“余生”,都耗在他的身上。再说以他那一大串的“光荣事迹”,还有那可以说是毫不遮掩的野心和欲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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