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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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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发泄过一番后的我,没有了先前的急躁。单手抵挡住梨木鬼冢袭来的刀刃,趁着对拼节奏停歇的空隙,稍微恢复一些知觉的左手,冷不丁便是几支透着杀意直逼要害而去的骨质千本。
“锵!锵!锵!”三声脆响,突如其来的暗器被厚实的侧锋,一支不漏的拦了下来。
如狼般的凶狠目光,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梨木鬼冢暂时收回大刀,猛地向后飞退一步,双手在胸前飞快的结着手印,其速度完全不亚于一般的忍术型忍者:“水遁?五食鲛之术!”
五道水柱化作鲛龙,自他的指尖飞窜而出,从五个不同的方向向我围攻而来。
眼底的冷色,一闪而逝。
这招可不太好对付……收回刀刃,虚扣在腰间,我摆出武士常用的拔刀势,深吸了口气,沉声低喃:“刀术?五瓣莲开。”
闪烁着幽蓝色光晕的白莲,在昏暗的夜色下绽放。
来不及发出一声临死前的悲鸣,五条水鲛毫无意外的被击散成了点点的水滴,飘零而下,打湿了我染血的长发,带着丝丝的殷红滚落。
摸清了我大概的实力,梨木鬼冢完全不指望一个区区的B级水遁,能对我这个“怪物”,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要的,不过是我挥刀后,腋下那一瞬间的防御空档。
被杀气笼罩的孤狼,勾起一抹凶残的狞笑:“小家伙,下地狱去吧!”
第四十七章:意外,遭遇“抢怪”……
瞬间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然而,我却来不及回防。
面对肉眼难以辨识的暗银色刀影,异色的眼底,没有那怕一丝的慌乱和无措,冰冷的神情一如既往。既然是我的招式……我会不知道它的弱点?
“呲——!”刺耳的摩擦声后,高速撩起的水雾,遮挡住了双方的视线。
诡异的声响和异样的坚硬触感,让那张狰狞的扭曲面孔上的神情,不由得僵硬了不少。很显然,任何人的肉体和刀刃“亲密接触”后,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而他同样可以确定,对方绝对没有收刀格挡攻击的时间。那么这个诡异的声响,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一股莫名扬起的大风,自战场中间席卷而过,将缭绕的水雾吹散开来。
只是真相……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望着那紧紧锢住锋利刀刃的白色骨甲,梨木鬼冢的瞳孔禁不住微缩,出身于雾隐村的他再明白不过——那看似脆弱宛如玉石般的手甲,究竟代表了什么!
“辉夜一族的……‘尸骨脉’!?”之前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把奇特的白色刀刃,居然会是传说中三年前被雾忍灭族的“最强近战血继”。
水之国的“白色噩梦”,第二次忍者大战中,曾经一度辉煌,却最终因为过于强大而被大名暗中策反和诬陷,被迫隐居山林的“疯子一族”——一群名副其实,以战斗和杀戮为生的疯子。然而,和其他同样被清除追杀的水无月等血继氏族相比,或许正因为他们是一群疯子,反而意外的从那被称为“血雨之月”的大屠杀中,暂时的幸存下来……没错,只是暂时。
三年前,雾忍七刀众的水影刺杀计划,正是因为他们那愚蠢至极的偷袭,从而导致了全盘策划的崩溃。同样的,也正是因为有了辉夜一族的牵制,计划失败后的七刀众们,才能趁乱毫发无损的安全离开水之国。那一次战乱,辉夜一族的村子被彻底焚烧,老人,小孩,妇女……没有一人可以幸免。
只是没人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三年之后,遇到辉夜一族的人。而且……还是数代不曾出现的尸骨脉拥有者!
那薄薄的一层骨甲,竟然可以阻挡得住斩鬼大刀的攻击。“最强近战血继”……的确可怕!不过,即便是号称“最强”,他们,却依然逃不过被灭族的结果……不是么?
一瞬间反射性升起的恐惧,顷刻消散的无影无踪,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丝毫没有攻击失败的失落:“所谓的‘最强’……也不过如此!”
当我意识到不对时,因为受伤本就感觉迟钝的左手,已经完全被一层白色的冰凌包裹。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破骨甲阻隔,顺着左臂向全身蔓延。
冰遁!?一抹讶色难掩的浮现在眼底,来不及细想,我果断的挥刀,击开那把冒着寒气的诡异大刀。飞速的向后退去,意图拉开距离。
然而,只是那么短暂的接触了一下,白姬传来的寒意,就已经差点儿让我反射性松手。而那个满身杀气的黑发男人,反常的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双手拄着大刀,狂嚣的大笑着:“哈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躲得开?”
脚下,先前水遁残留下的大量水迹,成为了施展冰遁的最好媒介。以斩鬼大刀为中心,白色的冰纹,迅速向外呈放射状蔓延。柔弱的小草被冰霜包裹,变得坚硬而脆弱,稍一碰触,便碎裂成了点点的冰渣,随风扬起。寒冰笼罩的世界,被枝叶间遗落下的月光点缀,纯白的虚像,掩盖住了弥漫着血腥气息的杀意。
不单单只是借由接触蔓延,满身被水浸透的我,根本就无处可逃!
水晶般的冰凌,完全的控制住了我的双腿,以及左臂,彻底的封锁了我的行动能力。并且自腰间,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上扩散。
禁不住皱起了眉,被散落发丝遮住的右眼,化作骇人的蛇瞳,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四周。
透过右眼看到的世界,同样一片雪白。
飘渺的寒气,呈现半透明的云雾状,在空气中飘散。除了靠近斩鬼大刀附近的区域,是逐渐加深的冰蓝色之外,温度最低的一处,不是施展冰遁的叛忍,反而是那宽厚的刀刃。深蓝色树脉状的筋络般网状线纹,均匀而有序的分布在整个刀刃之上。
不是血继,而是那把刀的问题吗……忽然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完全无视自己此时明显处于下风的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原本只是以为所谓的斩鬼大刀,不过是材料比较稀少,比一般刀刃要结实一些而已。现在看来,倒也有其特殊的地方……有趣!
越来越想得到它了呢……异色的眸子,不由的渲染上了一丝的狂热。脑海中一连串鱼贯而出的研究课题,使得我微微愣神。只是,这次的神游,因为长长刘海的遮掩,被对方看成了“挫败后的不甘”,从而使得梨木鬼冢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凶狠张狂。
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他放下全身的警惕,单手扛着大刀来到我的面前。伸手拧起我的下巴,满眼嘲讽的开口调戏道:“怎么了……我们辉夜一族幸存的小家伙,这么快就不行了?哥哥我还没过足瘾呢……”
“你是……”没有对他的调戏做出反应,我突然用让人觉得虚弱无比的轻柔嗓音,满是惊异的开口问道:“水无月一族?”
“当然……不是!”不出我的预料,对方毫无迟疑的否定了我的疑问。那眉目间难掩的得色,明确的告诉了我,这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凡是认为自己已经胜利的时候,人不仅会警惕性降到最低,虚荣心同样也会攀升到最高。此时的梨木鬼冢,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总要让眼前这个逼自己拿出百分百实力对付的“猎物”,知道是如何败给他的,不是么?
“我跟那些轻易便被那个蠢猪大名抛弃的‘看门狗’,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血继限界又算什么……只要有了斩鬼大刀,任何忍术型的血继都不在话下!”不小的手劲在白皙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梨木鬼冢舔了舔嘴角,毫不遮掩眼底对血腥杀戮的狂热:“那可是,尸骨脉这种纯体术血继限界的‘克星’!你,逃不掉了……小?家?伙!”
似乎是绝望了一般,我下意识的激起一丝难以压抑的颤抖,甚至连声音都受到了感染:“确实是呢……不过,是谁告诉你,我不会忍术的?”
“什么!?”正准备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那骨刃上突然大盛的幽蓝色光晕,使梨木鬼冢的心底,本能的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却只听一个尚待稚气的阴冷嗓音,在耳边回响:“鸣遁?霎那烟华。”
夜色中沉寂的森林,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凤鸣,在顷刻间,绽放出最绚丽的幽冥之火。
“咳,咳咳……”摇晃的拄着大刀,灰黑色的骨甲一点点散开,从掌心回到我的体内。擦拭着唇角溢出的血液,我勉强站立在一个半径数百米的深坑中心。虽然因为有骨头的保护,没受什么实质性的外伤,但是脆弱的内脏还是无法避免的受到了震荡,恐怕内伤不轻。
这还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一直以来只存在我脑海中的理论上结合血继的新型忍术。尽管不是完全没有施术经验,但那不完全版本,显然和它真实的威力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连我比一般金属不知硬上多少倍的骨头,都差点儿被炸出裂痕……这个术,果然不能近距离施展!
只是我的这个结论,显然总结的有些晚了……望望手中部分焦黑,却并未受损的斩鬼大刀。它的前主人,可不像它这么“结实”!
被炸到死无全尸啊……有些遗憾的挑了挑眉,我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赏金是没指望了……
突然,身后袭来的凉意,让我反射性的握紧手中的大刀,头也不回的挥了过去!
“哐锵!!!”金属对碰传来的力道,让体力不济的我,硬生生的被弹开数十米。当然,对方也没好到哪里去。
“嗯?”看样子……望着对面半边身子血肉模糊,左臂被炸成养料的狼狈男子,我不由得眼前一亮。飞了的熟鸭子,又自己跑回来了!
而且,还让我知道了另一个“秘密”……比预料中的还要有趣的多。发泄后,身心舒畅的我,颇感兴趣的眯了眯眼。梨木鬼冢手中的那把斩鬼大刀,似乎和我手中的这把,是“孪生兄弟”呢。
一把白姬换来的攻击,显然对梨木鬼冢照成了不小的伤害。他可没有骨甲护身,更没有时间远离危险,单纯的肉体无论在强大,又怎么承受得了不亚于近千张爆炸符同时爆炸带来的冲击。在察觉不对的瞬间,分离另一把斩鬼大刀,召唤大量水流尽量做出缓冲,这已经是多年来对战经验所能带来的最大防护。
那诡异的完蓝色火焰,完全无视属性相克的原理。遇到水流时,不仅没有熄灭,甚至越烧越旺……然而其结果,却只是受到了这点儿的伤害而已。这就足以证明他的实力之强,绝不是浪得虚名!但是,失败带来的耻辱,却使他失去了哪怕只剩一丝的冷静。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小鬼!!!”完全失去理智的男子,宛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双眼血红的凶狠瞪着我,只想着如何杀死眼前这个碍眼的人类。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武器,用尽全力向我冲来:“你给我去……死……”
刺耳的怒嚎,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巨大手里剑般的武器,在空中划出一道艳丽的血痕。
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雾忍七刀众之首,斩鬼大刀的前拥有者——梨木鬼冢。至始至终都不曾想过,自己会败在一个小鬼的手中;自始至终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死在一个不知明的敌人刀下;至始至终都不曾想过,到死,他也没有摆脱那双金色蛇瞳带来的噩梦……
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具尸体,一个甚至不能称之为“人”的死物。
原来人的生命,也会如此的脆弱。他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却没有被杀的觉悟。所以,距离强者的那一步之遥,他再也没有了踏过的机会。
死亡,来的就是这么突然。
没有因为这突然地发生的意外,而有丝毫的犹豫。我侧转身子躲过飞回的凶器,全神戒备的望向大坑东侧的边缘。
“哎呀~刚才的那个烟花还真是漂亮……”随手收起染血的凶器,一身黑色祥云披风的红发痞子,吊儿郎当的嬉笑道:“漂亮小弟弟,能教教大哥哥我吗……?”
另一名同样着装的高大男子,仿佛是在鄙夷自己没有大脑的同伴,对其完全无视。只是一脸专注加狂热的盯着我——身旁破碎的尸体。
“……”似乎……遇上“抢怪”的同行了!
第四十八章:那一瞬,晃动的白色烛火……
看那身怎么也算不上陌生的披风,我禁不住感叹自己的“好运”。大蛇丸所属的那个不满十人的晓组织成员,居然一口气被我碰上两个。而且,此时的我,面对虎视眈眈的土匪两只,还是明显一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小受的模样~
人生啊……暗中感叹自己近期的时运不佳,我冷下脸,丝毫没有因为此时的不理处境,而带有任何怯意的发出警告:“这是我的‘猎物’。”
“不插手其他人接下的任务”——是暗世界的潜规则。然而,这条潜规则只适用于,在双方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
如果实力相差悬殊,只要能做到杀人灭口,又有谁会知道?而且,大多数的叛忍都不认为,向换钱所控诉是什么明智的选择。那不是慈善机构,更不是什么世界警察,即便是得到了所谓的“武力援助”,你同样也会被那群生活在腐尸中的蛆虫,狠狠刨包下两层皮!
而对大多数一无所有的叛忍而言,尊严或者金钱,是他们生命中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
少数部分实力高强的叛忍,重视尊严多过金钱……就某个方面来讲,他们通常还是有一些所谓的“绅士风度”。作为大蛇丸的……同伴,姑且先这么认定,至少他们的实力绝对无需置疑。按照道理而言,他们应该不屑去抢夺他人已经到手的“猎物”。
只是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很可能已经做好了打劫我这个重伤的未成年人士的打算!
风度啊风度,堂堂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其成员不会连最基本的绅士风度都没有吧……尽管怎么看,这两位很显然和绅士这两个字,八辈子打不上边!——红毛痞子&青脸财迷。
而事实上,事情往往总是向最坏的方向发展——这是剧情发展的“真理定律”。又或者说,晓的成员,本身就是流氓+强盗+“变态”+战斗疯子的集合体,而其中的第三个特征,我不得不着重强调。
所谓的“正义”,从来都是类似于晓组织这一群顶级反派嘲讽的对象,相对的,破坏“规则”,则一贯是他们乐此不疲的嗜好。
“呐呐~说话别这么带刺嘛……亏你长了这么一张漂亮脸蛋,不过,哥哥决定还是带你去见见‘世面’!顺便拿点儿酒钱……”作为流氓叛忍代表级人物的鸢,就完全没有什么先来后到,礼尚往来的美德。在他看来,既省了动手的力气,又可以顺道把到一个漂亮弟弟,哼哼~今天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可爱的小兔子~我想你不会介意吧……”厚颜无耻的红毛挑逗的眨眨眼,虽然午夜的森林实在亮不到哪去,但显然在场的非人类都看得一清二楚!
“鸢……”正常性向的角都,忍不住一阵恶寒的阴沉着脸,冷冷道:“你连男人都饥不择食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叫博爱,博爱!”极力强调这其中的差别,对于这个完全没有情趣,满脑子¥的同伴,鸢故作叹息的一脸无奈。
“……”这个脸皮厚到堪比长城的好色胚子!我眉头微抽的撇过脸,同情的望向一旁的冷面大叔。这世道能摊上这么一个同伴,还不如和大蛇丸一组呢……虽然可能大多数人,宁可选一只红毛痞子,也不愿选一条有恋尸癖倾向的毒蛇。
好在和鸢搭档也不是一两天,晓成员适应性的强大,绝对无可置疑!角都作为最早的元老级人物之一,十分冷静的屏蔽身旁乱飚红心的色狼,提醒他到这里的目的:“要我扣你薪水吗!”
这不是提醒,只是单纯的……威胁!
“明白!角都大人……”鸢献媚的回道。那个,出乎意料的好用……
深吸了口气,掏出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对于这种有着极品容貌的敌人,鸢觉得,对方值得他付出应有的尊重:“咳咳,可爱的小宝贝……乖乖把梨木鬼冢的脑袋,交出来吧!”
回答他的,是数支贴满爆炸符的千本。
这种不长脑子的白痴流氓痞子,不会是实力派叛忍中的“特产”吧……看着用那带着锯齿的古怪风魔手里剑,轻松拍飞千本的红毛。我挑眉,不禁对其结论毫不怀疑。梨木鬼冢是这样,那个只强不弱的晓成员也是这样,难道实力高低和流氓程度,真的有着不可分割的暧昧联系?
只是,先不论是否将其列入今后的研究课题之一,“和平谈判”失败之后,冲突似乎已经无法避免。
这对此时体力接近极限,左臂罢工,内脏重创,由于过度使用血继,遗传病徘徊在发作的边缘,同时无法施展大范围忍术的我而言,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说……糟糕透顶。
难道要把到嘴的鸭子,拱手相让?然后附带自我牺牲,客串一下居酒屋的“三陪”角色?
拜研究人员强悍的脑内假想局限化能力所赐,我的太阳穴,不由的隐隐开始了久违的作痛。先不说丝毫没有所谓“圣母”觉悟的我,要如何去接受自己需要把“猎物”,白白送给一个调戏我的人形繁衍器的事实!他的长相,明显不在我的嗜好范围之内……如果是大蛇丸的话,我还可以考虑。
介于彻底发泄后,习惯性自心底涌上来的轻微“麻烦厌恶症”。我不情愿的侧身让过身后那只向我臀部袭来的“狼爪”,左腿一个完美的回旋踢,将脚上相当负重的木屐,当做暗器甩了出去。让下意识徒手格挡开来的红毛痞子,一阵龇牙咧嘴——一只相当于五十公斤铁砂的重量。
“咳,咳咳……”过大的动作,毫不意外的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我皱着眉,原本就略显病态的苍白脸色,彻底脱离了一个活人的范围,只有唇角挂着的红痕,还能证明至少我的血液还没有因为体温的下降而彻底凝固。
“哎呀呀……我可怜的病美人~乖乖躺在哥哥我的怀里不好吗?为什么要拳脚相向呢……”嘴上是这么说着,鸢却是一脸嬉笑的毫不留力的向我腹部赏了一拳,嗯……差一点儿。
似乎之前缭绕在身边的寒气还未散去,明显下降的温度,配上我的脸色,绝对堪比一流惊悚电影的特效。几道突然间爆发的剑风,让自认帅哥的挂了彩,但也只是完全可以忽视的轻伤。
面对相貌一流的美人,鸢的脾气“好”的出奇,至少他无论怎么攻击,却绝对不会打我的脸。
这个叫鸢的晓组织成员,很显然是偏向体术系的忍者。攻击轨道让人琢磨不透的奇特风魔手里剑,配合明显游刃有余的高超近身体术,几乎对大多数的忍术型忍者通杀!但对我这个近乎纯体术的非忍者人士,成效却不大,即使我已近受了不轻的伤。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对方十分钟情我这张脸,有防水的嫌疑。
而那个青脸的财迷大叔,却很奇怪的冷冷站在远处。像是之前和搭档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一开始两人间就关系不和,丝毫没有上前帮手的迹象。这倒让我轻松不少……却又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对其警戒。
“嘭!”娇小的身影,在斜坡的土壁上,撞出一个不小的浅坑。
“咳咳……呃……”下意识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正中胸口的一拳,使我的肋骨滋呀作响。
刚刚到手的大刀,我用的显然并不是很顺手。它对于身体尚未成年的我而言,实在太长,太宽。没有一定时间的磨合,用惯了太刀的我一时难以适应。总是本能的估计错防守的距离,结果造成了这次被直接打飞的漏洞。
伤势的一再恶化,使我失去了纠缠下去的耐心,不得不选择了放弃自己这次的“猎物”。当前的形势对于我过于不利,像个没脑白痴一样不死不休,显然不是我的风格。没必要把小命赌在这种,付出与回报不相符的赌局上。
同样,被对方近乎无赖的打法,挑起了火气。在离开之前,我当然不介意付出小小的代价,让那位大言不惭的红毛痞子献出一点宝贵的“小东西”——比如说:那条祸害无数人间花花草草的,烂命一条。
犹自呻吟而迟迟没有睁开眼睛的我,在心底冷笑,聪明的话……最好不要随便接触自己的敌人。
这条对任何人都适用的警告,很显然并未放在鸢的心上。
“呐~小猫咪……我早说过不要动粗的嘛!你看看……”不老实的在我的颈部乱摸,鸢一脸可惜加邪笑的说着言不由衷的“劝告”:“这么白皙光嫩的肌肤,留下了伤痕多可惜啊……”虽然掌握了对方的要害,他却没有自大的放松了警惕。
不过,我要的只是一个近身的机会,一个近到可以徒手碰到他肢体任何一部分的机会。
“血继?炫末白火……”无声的低喃,使得干裂的双唇微微蠕动。混合在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中,没有引起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人,一丝的注意。
一把玉白色的千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不知何时插到了鸢的心脏——之上三公分处,没有伤到要害,就论千本的杀伤力,甚至不会流出一滴血。
而鸢,却在受到攻击的瞬间,反射性的扭断了手下纤细少年的脖子。
“咔嚓”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毫无意外的停止了呼吸,那张精致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只有一片平静……诡异的让人心寒。
鸢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不小心玩儿死了?”察觉到战斗的结束,角都来到鸢的身边,不带感情的声调,却说不出的嘲讽。
“……总觉得不太对劲!”有些懊恼自己的敏感,钓凯子失败的红毛痞子,失望的抓了抓满头的棕红色碎发。他没料到这个漂亮的娃娃,会突然做出这种动作。当他意识到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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