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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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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长。
只不过,现在显然没有时间,机会,还有条件,供我多次试验以便积累数据。
对方眼底,那犹如水银般的银白色流光,冷的让卡卡西觉得,自己此刻就和一只餐桌上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不同。
反正,就是失败了……最多也不过变成一个“普通人”而已。
“卡卡西,祈祷自己的RP爆发吧!”这次,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在银毛大叔惊恐的目光中,白色的绷带撒了一地。而那无声的惨叫,在卡卡西的心底回荡,回荡~
这时,藏身于暗处的鹫,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而此刻,除了替自己的同事祈福,他甚至连现身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去医院……医生,真的好可怕啊~
第九十一章:听,那悄然奏响的韵律……
实验……咳咳,治疗比想象中的顺利。
抽出最后一枚骨针,用酒精消毒清理后,重新放回工具袋里。我皱眉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伤残大叔一只,黑色的眸子微眯,毫不留情的戳破他“装死”的计量:“我是不是该再来一次……”只是那种程度的酸痒而已,他要真是那么容易翘辫子,我当初才懒得白费功夫……更何况,和一个与死尸打了快二十年交道的人玩儿“挺尸”的把戏,他会成功才真有问题了!
“别……我投降。”先前还状似昏死过去的卡卡西,全身不自然的一僵,战战兢兢的睁开眼问道:“那个,好了没?”不然的话,他是真的撑不住了……
说实话,他虽然不怕痛,又或者已经完全习惯了受伤时的痛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怕痒……尤其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溢出的痒意,想挠又挠不到,伴随着穴位受到轻微点击时的酸麻,那感觉,就好像全身铺满蜜糖招来了一地的蚂蚁!
与此相比,他宁可被人捅两刀~
“好了。”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免得他半夜冻死。我对这只窝囊大叔的表现,看得直翻白眼。
就算我真的想再来一次,以我现在的体力,显然也不可能,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顺手不着痕迹的抹去额角渗出的虚汗,我努力平复明显开始有造反迹象的CKL,表面上却丝毫不漏破绽。尽管施展这个治疗的时候,本身消耗的CKL量可以忽略不计,但其控制每个穴位所能承受的微小静电大小时所耗费的精神力,却是相当的可观!
以我现在的虚弱体质,只是一次CKL逆流,就能要我半条小命……更何况,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栽了个跟头可不值。
“咳,咳咳……”轻咳了两声,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烟杆,点了火,皱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深入肺腑的清凉,稍稍缓解了胸口隐隐传来的闷痛。
而我的举动,却让刚刚好不容易才赶走一个烟鬼的卡卡西,忍不住满头黑线。敢情他认识的人里,“瘾君子”占了绝大多数……不过,阿斯玛那头牛也就算了,但是君麻衣还是个孩子吧?怎么会有这个嗜好……而且,以他的身体状况,还是少抽点儿的好。
天生居家御宅族的银毛大叔,莫名的开始向保姆进军,不由开口提醒:“辉夜君,那个……”
“我走了。”没等对方的话说完,早猜到他想法的我,非常干脆的直接进行语言拦截。并且在同一时间收好工具,带上“战利品”,跃上窗台准备跑路:“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还会再来一次。还有,平日多做CKL的冥想来巩固你的经脉强度,虽然无法根除这个后遗症,至少能让你少‘挺尸’几天。”
对病人做疗后叮嘱,是身为医生的义务。但听一个单身光棍发牢骚,可不是我的爱好!
“这个,作为售后服务的报酬,我拿走了。”晃了晃手上的食盒,我叼着烟杆,发出了临行前的最后警告:“还有,在你身上穴位的淤青褪下以前,不要让那个‘庸医’碰你一下。否则……”
莹白色的眸子,阴森森的望着他,唇角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只让人心底起毛:“后果自负。”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不等因为“庸医”这个词,而神情呆滞的卡卡西反应过来,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迅速消失的纯白背影。
“等,等等啊……”银毛大叔欲哭无泪,真要这样的话,他会被琳给杀掉啊啊啊!!!
身后逐渐远去的房屋内传出的惨叫,无疑让我此刻的心情,越发的愉悦起来。
无视旁人投来的视线,我把玩着手中的烟杆,时不时吸上两口,另一手提着食盒,迈着悠哉的步伐向宇智波家的大宅走去。
事实上,拿走这个明显是某人送给那个银毛大叔的“慰问品”,完全是一时顺手而已。只不过到准备回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是不是该给佐助那个小家伙带个手信,毕竟放了他的鸽子。
只是,我对木叶这个村落,陌生至极。除了当初那个暗部引领我前往火影办公室的路线,以及卡卡西家的地址,对于那些商业店铺所在的位置,我一无所知。而即使现在就去问路,等买完了再赶回去也来不及,干脆“借花献佛”好了。
至于食盒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咳咳,我也不知道。
只希望不要是厨艺水平和香磷不相上下的某人,手工制作的某些“特别餐点”就好……阿门。回忆起香磷那个假小子心血来潮的杰作,我就禁不住胃部一阵抽搐。就是当初第一次看到浸泡在福马林中的内脏标本时,我也没那么“刺激”过。
【铃——】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清脆铃声,在耳畔瞬间即逝。
“谁……”下意识的提高全身的警惕,右手指缝间,四把碧玉般的骨质千本,闪烁着点点寒光。
靠近宇智波一族的偏僻小巷,视野之内,看不到任何路过的行人。我闭上眼,再次睁开后,粹金色的蛇眸迅速扫视过周围有可能埋伏敌人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从一开始就跟在我身后远处的一名暗部,以自身为中心,方圆五十米内没有发现任何类人型热源。
是我听错了么……我皱眉,却从不怀疑是自己所抽的烟草中,那罂粟花提取物引起的原因。
本身,我就是属于那种对任何致幻类药剂,都有着极强抵抗力的类型。尤其是在开始服用添加镇定成分的药物以后,这种抵抗力,已经高到了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境界。一般剂量的安眠药,即使再翻上五十倍,也很难对我起到预料中的作用。
更别说,只是烟草中添加的一点点鸦片浓缩液而已。而拥有更强毒性的两条小蛇,此时却正乖乖的待在我的手腕上,吃饱喝足瞌睡中。
事实上,即使没有这个原因,我同样也不认为那是错觉。
总觉得,那个声音有种来源自本能的熟悉感……记忆里,唯一和铃声有所联系的,就只有“那个”。
不过,感觉不到确切位置的所在,是用自身的CKL掩盖了么?只可惜,连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因为尸骨脉的蔓延逐渐到达巅峰,而使得我对自身血继的敏感度,到达了一个难以预料的境界。
收回千本,纯白色长长刘海下那若隐若现的素色双唇,微抿,缓缓勾起。就在这附近么……“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算“他”倒霉……
推测出了缘由,我恢复自己右眼原本的瞳色,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用和之前相同的步速,慢悠悠的朝宇智波家的大宅走去。这反倒是让远处察觉我动作的暗部,禁不住满头的雾水。
后院,走正无聊的打瞌睡的佐助,在听到由远处渐渐传来的脚步声时,顿时竖起了耳朵。
“佐助?”没有在原来的位置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想来是不知道去哪儿玩了。我正打算干脆先回房间一趟,屋顶上传来的微弱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在上面。
“看招!”蹲在过道的房梁上,调皮的黑发小猫高呼一声,飞身跃下。
侧身,伸手,上提,揪着小家伙的领子,拎到自己的面前,我不由的微微一笑,轻声宣布道:“抓到你了。”偷袭我!
“咳,咳咳!”原本打算吓人的佐助当场被我抓包,有些尴尬的撇过脑袋,学着大人的样子假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失败,却又怕被父母知道而引来一顿教训,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红着耳根,低声对我道:“反正也没成功,不准告诉我爸爸妈妈哦……”
“那,鼬呢?”诚心打算逗他玩儿,我挑眉,语气颇为认真的明知故问道。
“不行!那更不行啊~”几乎是惨叫着哀求道,佐助这下顾不上面子了,可怜兮兮的用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望着我,无声祈求。要是让哥哥知道的话,那比被父亲臭骂还可怕啊啊啊!!!
“骗你的。”看他那副心有余悸,却又发现自己被耍而恼怒的瞪着我的可爱样子,我在心底轻笑。松开手放他下地,转移注意力似的晃了晃手上的食盒。
“那是什么?”不负我的重望,佐助好奇的问道。
“手信。”将手中的食盒放到地板上,我在边缘的位置坐下,示意他坐在另一边:“要吃么?”
“要~”欢呼一声,佐助乖乖坐下,迫不及待的打开食盒,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整张脸却在瞬间垮了下来:“咦~?丸子和红豆汤?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也只有哥哥才喜欢……我还是喜欢酸酸甜甜的番茄。”回忆起曾经被哥哥塞了二十串丸子的惨痛经历,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蝉,打死他这辈子再也不要碰这些玩意!
“是么?”鼬喜欢甜食?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出乎意料的符合他的实际年龄呢。我拿起一串,咬下一颗放到自己的嘴里,软软甜甜的口感,还不错。顺手给小黑猫递过去一串:“你真的不试试?”
“不要!”一脸厌恶的狂摇着小脑袋,佐助一脸的誓死不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讨厌丸子!”
“哦?我倒是蛮喜欢的~”一张陌生的俊朗笑脸,突然插进了我们中间,笑嘻嘻的拿走我手中的丸子,毫不客气的放进嘴里大嚼,咽下肚后,才颇有马后炮嫌疑的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道:“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哦!”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印有宇智波家团扇家徽的高领黑色套衫,看起来比我也要大上两岁的少年,有着一张相当爱笑的俊朗脸庞。资料上,我记得,他是宇智波家分支中与宇智波鼬齐名的天才——“瞬身”止水,同样也是三勾玉写轮眼的拥有者。
“啊!止水哥哥!?”看清了对方的脸,佐助立即兴奋不已的扑了上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配合的抱着小家伙转了两圈,止水笑着回道:“刚刚回来,我听说鼬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对了,这位是……”
“辉夜君麻衣。”我难得主动的伸出手,自报姓名:“鼬的主治医师。”然而这个举动,若是被平日熟悉我性格的人看到了,只怕会齐齐脸色发青的能跑多远跑多远。
不过很可惜,他不仅和我不熟,更没有读心术可以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否则的话,他绝对笑不出来。
“……辉夜君么,我是宇智波止水。”难以察觉的不自然停顿了一下,止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的依旧笑容满面:“鼬的身体,就麻烦您费心了。”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缓缓点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微挑,形成一个嘲讽的冰冷弧度。
耳边,清脆的铃声在那里传响,只有我一人能听见……那独一无二,骨铃演奏的独特韵律。
第九十二章:暗中,鼬的抉择……
依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我仰望着不远处蔚蓝的天空出神,时不时就着手中的烟杆吸上一口,缓缓吐出一道淡蓝的徐徐青烟。
并不像表现得那么毫无戒备,事实上,我几乎可以说是调动了全身的警惕性,时刻注意着身旁房间内的任何反常动向,却又丝毫没有使用手段偷听里面谈话的打算。不是做不到,而是没有必要……那是鼬自己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便插手。
而耳边,那清晰的骨铃响声,依旧。
我倒是真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就碰上自己的任务目标……那个骨铃,是当初与晓成员见面时,作为特殊联络手段分发给每个人的。
零,晓的头目佩恩;玉,砂隐的赤砂之蝎;三,上任鸢的接任者,不死之身飞段;北,青面角都;南,雾隐七刀众之一“鲛肌”拥有者,干柿鬼鲛;玄,貌似猪笼草的前草忍叛忍……青空缺,已知的在位成员中,除了“白”戒,晓的创始人之一不明。就只剩下了另一个与飞段同期的新人——朱,影傀。
代号“影傀”的朱,具佩恩的说法是自荐入队。因为作为浪忍的身份,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当初在考验了对方的实力以后,成员紧缺的晓,只能将其作为暂定成员吸纳进来。一开始时并没有问题,直到后来,他发现了不对劲。
为此有所怀疑的佩恩,在几经调查后得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线索。除了确定对方的活动范围是以木叶为中心外,其他一切正常的反常。
而我的任务之一,便是彻查“朱”的身份,并上报给佩恩——除此之外,一切由我定夺。也就是说,我可以只是单纯的“调查”,同样也可以决定这件事情当事人的“结果”。
权限出乎意料的大呢……红樱桃木的烟杆,轻轻划散空气中悬浮的环状烟雾,我微微眯眼。该说是“信任”,还是“试探”?我的处境,不见得比那位已经可以判定为“卧底”的止水先生,好到哪里去呢~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呆在大蛇丸的实验室算了!可惜……讥讽的冷笑,自唇角一闪而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有求于人……我就是天生给人打工的命~
不过,既然有了实权,到底结果如何,就看对方的表现了。
“咔嚓——”随着纸门拉开的声响,说曹操曹操到,走出房间的止水满脸意外的望着我,惊讶道:“辉夜君?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让你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他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的气息……
“刚到,不用介意。”向他点点头,我收起烟杆:“换药的时间到了,打扰你们谈话了?”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顺利呢。
“没有,只是简单的问候鼬一下而已,毕竟我出任务很久没回来了。”轻轻摇了摇头,止水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自然,就像刚刚真的只是和堂弟唠唠家常而已。
不过,看样子是“真的”没结果了……
“不再坐会儿?”见他似乎马上就准备离开的样子,我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一字一句道:“我想你在木叶停留的时间不会很长……你似乎很‘忙’的样子。”按照佩恩的安排,“朱”这两个月的任务可不少,虽然都是在木叶的附近。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宇智波家遗传的黑色眸子望向我时,少了一开始时的轻松,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警惕和戒备,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里,也缺少了阳光般气息的润色:“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有任务报告没有写完,明天吧~再说我给佐助带的礼物,也放在家里的,明天顺便一起带过来,到时候再打扰了~替我和佐助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不送。”丝毫没有继续挽留的意思,我干脆的向他挥手道别。反正,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
转身推门,进了鼬的房间。
在白色身影消失在视野内的那一瞬间,猩红的三枚勾玉,自原本纯黑色的瞳孔显现出来。
止水面无表情的冷冷抿起嘴角,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却又参杂着其他莫名的情绪,挣扎了许久,最终重回寂静。
“兜……辉夜……是大蛇丸,又或者‘晓’的人么。”黑发青年垂了垂眼,脸上是亲近之人也不曾见过的肃杀冷冽:“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如果不是那人转身时,望向房间内,那眼底难察的一丝温柔……背后不知何时结印的左手,一点儿,一点儿的缓缓松开,冷硬的神情也逐渐恢复平日的悠闲。若有所思的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止水仿佛不经意的,勾起一道诡异弧度,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奇特韵味,离开了宇智波的大宅。
就快了……只差,一点点而已。
在纸门关上的瞬间,我在心底无声舒了口气,确定对方离开后,才松开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身体到底大不如从前,这种警戒状态,对我可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用最小的动作,放松了一下自己全身的骨头,我低头望向房间的主人时,却只见那单薄的修长身子依坐在床头,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莫名的担忧,在不知不觉间自心底蔓延,让我不由的低声问道:“鼬……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我刚才,应该听听他们的对话才对。
“不……没什么。”像是这才察觉到我的存在,鼬抬起头,苍白的脸庞上是仿佛从未消退的疲惫,以及,一抹淡淡的,淡淡的忧伤:“只是有点儿累了,仅此而已……”
“是么,那就换了药后,好好休息。”知道他确实有心事,我却不愿多问。顺着他的意,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替换的衣物和药品,淡漠的开口道:“伸手。”
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时被我戏弄的窘迫,鼬配合的伸出手,整个人却难得的有些晃神,像是沉迷在了一个难解的死结之中,秀气的眉峰越皱越紧。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陷入了死寂,只有布料磨蹭的沙沙响声,在昏暗的和室内回响。
原本就和火热无缘的心,似乎在对方异样的沉默中,一丝丝的被抽离仅有的温度。明明不关自己的事;明明作为一个“外人”,清楚自己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格;明明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多情?
居然,会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一丝后悔,会因为对方对一个“陌生人”理所当然的疏离,而心冷。
握住对方冰凉手掌的右手,不由得收紧,却又惊醒一般的马上松开。所幸,这并没有引起沉思中黑发少年的注意力。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我禁不住暗嘲自己那可笑的“多愁善感”,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不是自己的东西,强求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自己已经没有那个“时间”了。
只是不一会儿,在帮他系上了腰带以后,我用手撑地,站起身,头也不抬的转身离开道:“你好好休息,有事情就直接叫我,我在隔壁。”
“……等等。”出乎意料的回应,定住了我迈出的脚步,就连心脏也犹如被这简单的两个字,而高高提起。
鼬缓缓望向我,星辰般的墨色眸子,没有了先前笼罩的迷雾,只剩下满满不愿放弃最后希望的执着:“君麻衣,你有办法让我在一周内恢复实力吧?”虽是疑问,语气中却似乎是早已知晓的肯定。
那一瞬间萌生的小小期待和欣喜,顷刻被一盆冷水浇灭。
“原血封印的时限是一个月,这点是无法改变的规律。不过……”用一贯的冷漠来掩饰自己那瞬间涌现的失落和不安,我俯视着黑暗中,少年额上隐约闪烁着鲜红色光晕的复杂法印,冷冷的开口问道:“解开是不可能,但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告诉我原因,我不想做一个谋杀自己病人的庸医。”
这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我的名字……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难以形容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只有我一人独自品味。
丝毫不知道我此刻的复杂心情,鼬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坚定不移的回答我:“我有必须亲自完成的事情,然而一个月,我等不了那么久。”家族预定的时间,是他在“正常”情况下一个月后恢复血继的那一刻,必须在那之前……
“……原血封印的效果,可以由另一个原理完全相反的禁术完全抵消,但这样一来,无疑违背了我最开始选择这样做的初衷。”强行解除封印的代价,绝不会是像这样单纯休息一个月就可以扯平的……精通忍术的他,不会不知道这最基本,也是最不同推翻的恒定法则,更何况,那是禁术。
我在那时之所以决定使用封印,并不是为了这个结果……
“作为我的雇主,你有权决定自己的医疗方案。然而一旦造成任何预料之外的严重后果,由于已经先期警告过,本人概不负责。”强忍下心脏传来的阵阵刺痛,我照例宣读这种情况下,一个医生该有的职业标准言辞:“一切后果由你本人承担,并且,在一个月时限到达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此完结。”
“告诉我……”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我没有看他:“你的选择。”
不动声色的沉静脸庞,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一丝的动摇。
“……”不带一丝血色的双唇微启,心底最不愿听到的回答,违背了我的意愿,传进了我的耳中:“一个星期,麻烦你了。”
微微仰头,我深吸一口气,忽略自己胸口那顷刻间窒息般的闷痛,沉声道:“我明白,宇智波少爷。”
在这一刻,我只能妥协……但是鼬,不要忘了,你我之间契约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意识深处那隐藏极深的强烈情感,被逼迫着挖掘出心之黑湖。我从不是一个只会对别人要求每每顺从的善人,自然不存在所谓的救赎……无法忍受自己眼中中意的事物,一步步走向那毁灭的深渊,那么,就只好夺过来。
鼬……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不想放手,永远。
第九十三章:风起,坚守在背后的身影……
论复杂程度,禁术远不及同级别的封印术。
没有丝毫的意外,三天后的晚上,我在鼬的房间内,秘密的顺利完成了整个施术过程,完美,而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呼……呼……”艰难的用手撑住自己差点儿软倒的身子,冷汗,打湿了我那一头早已失去了往日色泽的灰暗长发。大口的喘着粗气,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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