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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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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也变得和白痴狐狸一样,居然会相信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的事情,当然不可能改变!时间,更不会倒流……
哥哥,父亲……他们到底都在瞒着他什么?
脑海中不住翻滚的思绪,彻底驱逐了小家伙的睡意。他坐起身,呆愣了一会儿后,爬出了温暖的床铺,来到走廊上。反正也睡不着,去洗把脸看看吧。
然而,就在走到小客厅的附近时,突如其来的巨大怒吼声,把他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纸屏上的剪影猛然站起,朝着一旁另一个端坐的人影,大声质问道:“你不会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父亲?有些意外是什么事情能让对方如此恼怒,佐助驻步,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能抵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蹲在房门边,拉开小客厅的纸门,留出一道恰好够他看清整个室内现状的缝隙,贴了上去。
“你的立场哪去了……”传出父亲声音的剪影,低念着,重新坐下。
和室内,作为家主的富丘和夫人未琴,面色郑重的面对着另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端坐在一边。显然,此时在场三人所聊的话题,绝不像人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干嘛呢?这么晚了,也不开灯……满载着满腔的疑问,佐助凑近缝隙,向里面望去。
只见,那熟悉的背影坐得笔直,语调冷淡依旧的回复道;“明天我有任务。”言语间,听不出丝毫平日对父母一贯的尊重,陌生而有礼,疏远的犹如陌生人一般。
“什么任务?”富丘显然没那么简单就被人打发,紧皱眉峰,追问道。
“那是机密,不能说。”不似以往的顺从,鼬的语气在对方听来,是绝对的敷衍和拒绝。
意料之外的回答,使得富丘不禁一愣,有些疑惑和为难的望向妻子,却看到一双和自己同样的眼睛,同样的疑问,同样的不解,同样的质疑。很明显,未琴夫人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作为宇智波家的长子——宇智波鼬,无疑是优秀的。无论是代代相传下来的血继限界【写轮眼】,还是与生俱来对CKL的控制力和敏感度,加上后天的努力和认真,“天才”这个词,仿佛就是为他量身订造的存在。
如此优秀的宇智波本家继承人候选,就和所有族人寄托在他身上的期望一样,睿智,沉稳,冷静……成熟的,不似一个本该在这个年纪贪玩无知的孩子,而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
完美的完成每一项任务,从不遗漏任何疏忽。对于一对父母而言,这样的孩子无疑最让人放心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从从来都没有违背其意愿和让他们失望过的长子口中,听到这句话,富丘夫妇二人除了惊愕,心底更是隐隐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鼬他,是不是被暗部……眼底的动摇,不可抑制的迅速蔓延。富丘皱起眉,无视妻子焦急而无措的目光,紧盯着那张自己看着其长大的熟悉脸庞,似是警告,似是试探的沉声道:“鼬,你可是连接族人和村里核心的一条纽带啊……”
“你究竟,明不明白?”言语间,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少有的质问。
“我明白……”淡漠的语气,缺乏着常人应有的情感。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沉寂着,没有为此激起哪怕一丁点儿的微小涟漪。鼬低垂着头,自此过后,便是一阵死寂的沉默。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中,富丘似乎确定了自己得到的“答案”,这沉默,无疑消磨掉了他对自己长子最后的那一丝信任。然而尽管如此,出于没有决定性证据的缘由,他还是照常嘱咐道:“你一定要给我记在心里,还有,明天的聚会你必须参加。”
不管怎么样,如果可以不放弃这颗“珍贵的棋子”,作为族长,他不想浪费这个难得的战力。
否则……
这一刻,所谓的亲情,被这话语间暗藏的利刃,挥刀斩断。
“哥……”隐隐间凭借着直觉意识到了不妙,纸屏后的佐助忍不住想要开口插话,却被一只冰凉的苍白大手捂住了嘴,双脚腾空,迅速的被带离开了那里。
没有人察觉到,在那一瞬间,鼬有意无意的斜眼扫视过那门与门之间,不足三指的缝隙。
“佐助,夜游可不是个好习惯。”松开手,在怀里的小家伙喊出声之前,我低头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
尤其是因为夜游,而听到了一些自己不该听的东西,看到一些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以及,知道了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
“君麻衣哥哥?!”熟悉的嗓音吓了他一跳,佐助松了口气,略带不满的抱怨道:“不要吓我……我不是有意的。还有,你到现在才回来?”都这么晚了……
“不,我只是恰好错过了晚餐。”摇摇头,我道。
“是么。那个,君麻衣哥哥……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聚会?他怎么不知道明天有什么聚会?还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对哥哥那么严厉……那个聚会很重要么?
皱了皱眉,我对着他白皙的小脑门,狠狠来了一下,颇带警告意味的冷声道:“佐助,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东西,不要再想这件事,乖乖回去睡觉。”
“痛……”捂着微红的额头,佐助不由得抿嘴,不甘的回问道:“为什么我不能知道?我也是宇智波家的一员啊~他们却背着我,只告诉哥哥!”他也想帮父亲的忙……
“但是,我不是。告诉你了的话,就等于我擅自插手了你们族里的事情。”虽然我确实知道明天所谓的“聚会”,到底指的是什么。拍拍他的背,我俯身低声道:“我们一起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还是说,你希望我被赶出这里?”
佐助一听,顿时摇头。
“那么,听话。”把他送回房间,望着他爬上床,我在唇前竖起食指,暗示道:“照我说的去做,不然,鼬会生气的。”
半张脸捂在被子里,小家伙挪动了两下,算是点头。
虽然哥哥极少生气,但不是完全没有过……那一次,当真让他印象深刻!回想起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他抖,原本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几乎是立即就蜷缩在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怎么也不肯出来。
“那好,晚安。”轻声道了一句,我拉上门,离开。
特制的铁木木屐,尽管沉重无比,却因为有着CKL的包裹,落在那木质的地板上,寂静无声。
漫步在长长的回廊之间,不远的前方,熟悉的高挑身影依靠在漆柱边,遥遥远视着空中微微泛红的未满圆月。没有佩戴木叶的护额,散落垂下的墨色发丝所形成的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感觉得到那洗刷不掉的疲惫。
“决定了?”在他的身旁站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仿佛不经意的自语般问道。
“……嗯。”消瘦的身影晃了晃,似有似无的低应了一声,便步伐不稳的向我滑倒了过来。
“鼬!”禁不住低呼,我皱眉,伸手将他虚软的身子揽到怀里,小心翼翼的下蹲,使他能靠着我躺倒在地板上。接着便用空出来的右手按住他的脉搏,借此仓促的检查了一下之后,得到的结果,却让我不由得心生怒意。
“你擅自增加了药量。”看似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他自以为不为人知的事实,莹白色的眸子深处,炽热的黑色火焰在翻滚。
垂合的眼帘微颤,鼬沉默,没有回答。
靠着禁术强行解开了封印后,原本就因为重伤而虚弱不已的身子,此时可以说完全就是在靠着我的药物,来勉强支撑这让他胡来。
然而,就像俗话说的那样——【是药三分毒】,这并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甚至可以说被绝大多数的医生奉为真理。例如世人眼中的毒药,只要计量拿捏得足够准确,救人并非做不到:而同样的,过量的药剂也足以致人于死地……更何况,我给他配的那个药方,本就是不能轻易使用的禁忌品。
和兵粮丸的原理类似,只是药效稍小,效用时间却延长了几倍。这些靠着药物刺激而得到的力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天赐之物,只是对未来身体消耗的提前预支。其副作用,可想而知。
若不是鼬他自己的意愿,若不是现在的情势所逼……握住他手腕的右手,无意识的收紧,消瘦的苍白手腕立即被我拧出了一道青紫的淤痕。
就这么把药给他,我,是不是做错了……明知道以他谨慎而不容许失误的倔强性子,超量使用药剂,是迟早的事。我却主观性的选择了无视,只因为不希望他因为实力不济而发生意外,无法保护自己。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他现在的样子……不正是因为我么?
说白了,最终伤害他的人,还是我,而不是别人。
燎燃的黑火逐渐熄灭,难察的自责和忧伤,在不经意间自那珍珠般的眸子中飘湮而出……鼬抿了抿嘴,忽视自己心底那一丝窒息般的抽痛,轻轻推开那近在咫尺的宽敞胸膛,勉力支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站起身。
“对不起……”沙哑的嗓音,自那惨白干裂的双唇中,溢出。
没有解释,没有辩解……一句“对不起”,就已经清晰的告诉了我,他的决定,他的执着,他毕生甘愿为此付出一切而不容动摇的信念。
为了不再有人为了他悲伤,为了他心痛,为了他……露出那样的眼神。苦涩的笑容,自身后之人看不到的角落,悄然绽放。明明在笑,却酝酿着言语无法表达的哀伤和痛苦,那更像是在……哭。
鼬在心底那无人探知的幽深角落,无声落泪。
背叛吧……背叛家族,背叛好友,背叛亲人,背叛曾经拥有的一切。只要不再属于自己,不再拥有一切,空洞的内心,痛,早已麻木。
鼬……掌中,余温渐逝。
凑近唇边,轻吻,我望着那消失在黑暗之中的踉跄身影,双唇微动。既然如此,我也该动手了……时间,不多了。
第一百章:血色梦境,天变的前夕……
黑暗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并肩而立,看不到脸,佐助却知道,那是谁……
“哥哥?还有,君麻衣哥哥……”向前几步,却诡异的发现没有丝毫前进的迹象,他只好站在原地,远远的开口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还有这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好黑哦。
窃窃私语般的二人背影,微微一顿,随即转头向他望了过来。
血一般的鲜红色三勾玉写轮眼,以及,一双金银双色的妖异兽瞳,毫无感情的冷冷注视着他,双唇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却没有传来哪怕一丁点儿的声响。
黑色的封闭空间内,静的诡异。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到!”不安,慢慢伴随着寒意爬上他的背脊,佐助有些无措的紧扯着自己的衣角,慌乱不已的大声喊道:“哥哥,君麻衣哥哥!我听不到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面二人,似乎并没有他那样的困扰。只见他们对视一眼,没有再继续那仿佛想要告诉他什么的举动,而是由那他再熟悉不过的黑发少年,自腰间取出一把反射着寒光的锋利短刀,毫无预兆的,猛然刺入身旁之人的腹部。
鲜红的血,顿时在那纯白的衣裳上,晕染开来。
“哥哥!?你在做什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佐助不敢相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哥哥,居然杀了君麻衣哥哥?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挣扎着想要冲过去,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死死的把他禁锢在那里,动弹不了分毫:“君麻衣哥哥!你怎么样了!?回答我啊……”
鼬松开握刀的手,双臂穿插过对方的腋下,环住其上半身,任由那泊泊的鲜血如泉涌般倾泻而下,染红了地面。
高昂着的纤长颈部,如同垂死的天鹅一般,优美的弧度泛着死气。异色的妖瞳失去了原有的璀璨,被一层淡淡的暗灰笼罩,空洞而对不上焦率。然而面对佐助的呼喊,却像是有所察觉,缓缓向那边倾斜。
“君麻衣哥哥!”佐助激动的呼喊着,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
只是看了他一眼,君麻衣用尽最后的力气扭过头,双手艰难的捧住那黑发少年的脸颊,缓缓的垂下了眼帘,唇形微动间,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即,不过半响,双臂软垂,再也……了无声息。
低着头,环锢着那虚软身躯的手臂,收得更紧。长长的刘海遮掩住了鼬的所有表情,佐助能看到的,除了缝隙间遗漏的血红,便只有那在黑暗中闪烁,坠落的那一滴晶莹。
“哥哥……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亲近之人死亡的刺激,让他无暇去注意那一丝不同寻常之处的怪异。佐助哭喊着,挣扎着,却被那股无形的强大力量,越拉越远:“为什么……哥哥!!!”
转瞬间,耀眼的阳光冲破了眼前的黑暗,再次入目的,是那熟悉的木质天花板。
“呼……呼……”大口的喘着粗气,佐助坐起身,满身的冷汗浸透了他的睡衣,黏答答的贴在他的身上。
是,是梦……?
似乎有些难以相信那逼真的影像,只是自己梦中虚假的幻想。他猛地跳下床,草草的套了件外衣,便跑出了房间,朝着后院奔去。
“佐助?你这个小懒虫,现在才起来……”路过餐厅的时候,未琴夫人一边盛饭,一边微笑着开口,却见其理也不理的慌忙穿过走廊,让他禁不住满脸的疑惑:“怎么了?”
以自己的最快速度来到目的地,望着那在普通不过的素色之门,佐助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的恐惧。
“唰——”拉开兄长的房门,房间内干净整齐到看不出丝毫有人住过的痕迹。
来不及喘口气,他来到旁边的客房,再次打开门后,得到的却是相同的结果……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家。
这样的答案,让其心底的恐慌加剧,佐助有些慌神的慢慢往回走,直到撞上了因为担心而追过来的母亲,这才清醒过来。
“怎么了佐助?发生什么事了?”未琴夫人担忧的问道,么子刚才的样子,真的有些反常。
“啊,没,没什么……”慌忙的笑笑,佐助掩饰的抓抓头,开口道:“那个妈妈,哥哥和君麻衣哥哥呢?”
“嗯?鼬今天说是有任务,一早就出去了,可能明天才回得来。而辉夜君,也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说是有事,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了。你找他们有什么事么?”未琴夫人松了口气,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起身回答道。这个小家伙,最近倒是很黏那个年轻的游医呢~
“那,君麻衣哥哥有说要去哪儿么?”哥哥出任务,母亲肯定不知道是哪里,但若是另一个人的话……或许能知道他们是不是一块出去的。
“好像是去找你哥哥的同事,在村东头那边……好了好了,人家是正事,你就乖乖老实一天吧!”她笑着推推他的后背,催促道:“现在,去换衣服,补你那顿迟来的午餐~还有,晚上我和你父亲也有事情,很晚才会回来,晚餐已经做好了就放在厨房,到时候你自己热一下再吃。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去分家的弥彦那里过夜,我已经和他父亲说过了。”
“哦……”过夜的话,那哥哥的任务就应该在村外……只要他们不碰面,应该没有事情。大大的舒了口气,佐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话说,父亲和母亲晚上也有事?是他们所说的那个“聚会”么……
禁不住好奇,他双唇微张,正打算开口向前面的母亲询问,却又想起昨晚君麻衣哥哥的警告。
算了……也不差这么一次。犹豫了一下,和让对方提前离开相比,大人所谓的“秘密聚会”,似乎也不如想象中的有意思。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像母亲说的那样,就老实一天吧~
而这时,他才注意到天际西落的残阳,那火一般的绝美殷红,如同燃遍了整个天空。
虽然今天放假,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到这么晚。难得的假期就这么给一觉睡过去了不说,还做了一个很讨厌的梦……时运不佳啊~最近的运气真差!蹙了蹙眉,佐助跟上母亲,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去找弥彦玩棋吧~说起来,上次好像是四胜四败三平……这一次,一定要决出胜负!转眼忘记了脑海中残留的不快,小家伙兴奋的加快了脚步。
面带兽型面具的黑色人影,暮然出现在一棵大树中段的分杈之上。
借着茂密的枝叶,隐藏自己的身型,暗部隐秘的以手镜为媒介,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在确定除了不远处桥中央的那个人影外,没有其他人在后,他才跃下树梢,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缓步靠近。
桥上,黑发青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靠近一般,满脸悠哉的望着清澈的水面,口中低声哼唱着自己最爱的小曲,悠闲地不像在执行任务。除却他身上那身醒目的黑底红云风衣,恐怕没有人能将这个爱笑的俊朗年轻人,和那个以S级叛忍而闻名的黑暗组织联系得起来。
尤其是,他身边最熟悉他的人……更是难以想象。
“呐~鼬,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没有回头,黑发青年低笑着,突然开口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有聚会吧?”
身后,戴着面具的独行暗部,闻言顿步。
缓缓摘下了自己脸上,那早已起不到丝毫应有用途的伪装,露出那张面色微白的冷漠脸庞,鼬一字一句冷冷念道;“宇智波——止水,我没去,你不是也没去么。”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在执行任务,当然有理由可以旷掉。”扯了扯自己的风衣,那个本不该在此出现,本不该如此打扮,本不该参与这一切的一切的止水,转过身,像往常那样懒洋洋的微笑着扯皮道:“我这可是公假。”
最多,不过是像这样,在任务期间出来溜溜号而已。
“宇智波一族所有人,今天都没有任务。”为了这一次的行动前动员大会,几乎所有有资格参与的成年族人,都聚集在了那个地方。所有族派任务统统暂停,就连警务队,也不过只留下几个用来迷惑木叶高层眼线的下等族人而已。
作为主要通知下派人员消息的鼬,再清楚不过。
“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是‘晓’。”止水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起来,鼬你还不知道吧~咳咳,我是‘晓’中代号【朱雀】的成员,今天在这里,是为了执行组织上头下派的任务。”说罢,晃了晃手上刻着【朱】字的戒指示意。
“……”果然,么……难察的痛楚,在眼底一闪而过。
墨色的眸子,如深潭中坠入石子般扭曲着,逐渐被鲜红的血色掩盖,三颗依稀可见的黑色勾玉飞速的旋转着。用那双被诅咒的血红之眼,凛冽的注视着对方,鼬抽出背后背负的太刀,丝毫不带感情的说道:“我也是来执行任务,作为暗部。”
而不是,宇智波。
“哈哈~还真是巧呢~那么,可以让我猜猜你的任务是什么吗?说不定,我们的任务一样呢。”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何时,止水出现在他的身后,用手磨蹭着下巴故作思考的嘀咕道:“嗯,我想想……监听宇智波一族集会动向?不对,聚会的地点并不在这里,你也知道。那么,是为了探知长老们召集的外籍族人的聚集位置?这个有可能,毕竟,这是由我负责的方面。当然,不能单凭这猜想就如此肯定,搞不好还有另外的原因——例如:为了那双传说中的……”
“‘最强之眼’?”突然凑近对方的耳边,止水眯眼,一反外表的用那冰冷无比的阴狠语气,沉声道:“‘万花筒写轮眼’么……”
冰凉的刀刃,擦着对方的脸颊横切而过,带起一丝散发着浅浅腥甜的微风。
“我是否该恭喜你……‘答对了’?”望着眼前丝毫没有躲闪意图的黑发青年,鼬嘲讽的勾起唇角,冷声道。
“是该恭喜我~我倒是没想到,你会选上我。”轻轻拨开近在咫尺的铁银色金属,止水笑得灿烂无比,却没有了之前虚假的作势,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心底,还是非常重视我的……‘斩杀自己最重要的同伴’,最重要的同伴啊……哈哈!”
“不过是,曾经而已。”那绚丽的笑容,灿烂的让人无法直视。鼬不禁闭上眼,为的不过是隐藏那一瞬间几乎满溢而出的痛楚。正是因为“重要”,所以,为了力量……如今他,只能舍弃。
以灵魂的滴血作为祭品,以绝望的泪水召唤恶魔,为了能摆脱这受到诅咒的命运,他,决定舍弃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亲手斩断这罪恶的传承,即使,这双手注定沾满鲜血,即使灵魂注定沉沦深渊,即使……注定被最爱的人,一生憎恨着。
他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只能前进。
“对不起……”蚊吟般的低语,随风飘散,鼬注视着止水,刀指其身:“暗部‘业火’,奉命斩杀木叶叛忍——宇智波止水。”
第一百零一章:南贺桥边的“兄弟”之战……
止水勾唇,笑容中带着一丝刺眼的嘲讽,正打算对其那毫无意义的武士道举动,冷嘲热讽一番时,眼前之人那熟悉的嗓音,却猝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火遁?豪火球之术。”随着话声即落,灼热的气息暮然临近。
高大的身影,在被那巨大火球吞噬的前一刻,如虚影般扭曲晃荡,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一次出现时,却是毫发无损的屹立在桥栏的立柱之上。
“影分身之术么~”两个一摸一样的暗部,站在他的面前,明确的解答了他的疑问。止水歪歪头,看样子自己要撤回前言了:“不愧是,年纪轻轻却有着分队长实力的暗部精英。似乎,不拿出点儿真材实料,还真是有点儿难对付呢!”
话语间,一柄苦无已经无声无息的刺进了左边那个“鼬”的体内,只听“砰!”的一声轻响,顿时化作一团烟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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