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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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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缠绵雨声,掩盖了那暧昧的喘息,以及灵魂交融的无声呻吟。
第一百零七章:记忆里,兄长最后的“温柔”……
——咳咳,咳咳咳咳……
在隐约传入耳中的压抑咳嗽声中,身边炽热的气息,逐渐冰冷。
“嗯唔……君……君麻衣!?”猛然睁大了眼睛,黑发的少年自睡梦中惊醒。难言的心悸,让冷汗滑下他的额角,本能的摸向身旁属于另一个人的位置,触手的冰凉,使心底莫名的惶恐被无限放大。
记不起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只是那么恐慌而无助的绝望,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即使在决定亲手完成那个“任务”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稍作缓冲之后,鼬平息下自己有些混乱的呼吸,彻底清醒过来的头脑,却选择了将其抛到一边。
他不信这空穴来风般毫无科学可言的所谓“预知梦”,自然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个体力透支之后,因为疲惫而在睡梦中产生的无意义图像组合——即使他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直觉。但在他的认识里,这两者有着明显的区别。
直觉,是可以培养的。长期沐浴在杀气和战意之下的身体,自然而然会记住这些有着特殊感觉的“气”,从而使得其可以在一片看似宁静的环境中,提前更早的预知到攻击的来临。这是一种人类对自身潜在能力的开发,可以通过大脑来对五感收集到信息进行推测,和“预知梦”这种抽象的臆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预知未来……那不过是人类为了掩盖自己对未知的恐惧,而自我安慰的说词。就像梦本身,便是人类对内心深处真正愿望的暗示反馈。
鼬不相信“预知梦”,因为他知道,那不过是他所选择并掌控的“悲剧”,一个即将亲手由他造就的“未来”。
时间本来就不多,为此而浪费……毫无意义。
即使鼬隐约意识到,那让他产生如此感觉的东西,并不是他所认定的那样。他却无暇多想,也不愿,多想。
用手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平时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酸软无比的身体却完成的异常艰难。尤其是下体私密之处隐隐传来的肿胀,让昨夜烛火下的疯狂记忆,在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瞬间重放,无比鲜明。
坦露彼此赤裸的身躯,暧昧的喘息,微咸的汗水,滚烫的白浊,眼角的泪水,伴随着刺痛袭来的极致快感……那性与欲交织的混乱映像中,白发身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举动所带来的感触,尤为的清晰,使人深刻。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禁不住低头,捂脸,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彻底暴漏在了空气之中,映射了鼬此时内心的复杂情绪。更因为这一动作,身上滑落的外袍再也起不到丝毫的掩盖作用,矫健身躯上纵横交错的浅红吻痕,让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还好不会被其他人看见。——难得鸵鸟一回的天才暗部,这样安慰自己。
适应了好一会儿,鼬才勉强把那明显不合身的宽大外袍套在身上,遮掩住了那一身让人羞愤欲死的痕迹,然而,心底却并没有因此而萌生哪怕一丝的悔意,反倒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轻松过,毫无负担。
或许是习惯了独自一人承受一切,有人分担和可以依赖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却也是那么的让人……安心。
而身上,新添的伤口已经被那人妥善细心的包扎好,肌肤上的干爽触感,也应征了有人替他清理过身子的事实。至于那在他印象里透着淫靡气息的“消毒”过程,脸皮出乎意料要薄的鼬,有意识的选择了无视。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
并不是昨夜里纠缠放纵彼此的走廊,房内熟悉的格局,陌生的摆设,明显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而是隔壁暂时属于另一个人的,客房。
只是它那本该在此的主人,此刻却并不在这里。
“君麻衣?”自然而然的低唤着对方的名字,鼬皱眉。视野之内的这个房间,干净的有些异常,除了身上这件纯白的外袍,整洁的没有丝毫曾经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记忆中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
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下意识的揪紧了领口,一个温热的硬物,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让心脏一角无声的抽痛,被他以此为“借口”暂时压抑隐藏得更深。
那是一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环形坠子,比戒指略小一圈,也更宽,温润的黑色表面被人细细的打磨得无比光滑。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两圈玉脂般的细环镶嵌在两端。中间,一条暗红色仿丝质的长绳穿过,紧紧的系在他的颈间,打结的接口因为被人有意的动了些手脚,而彻底封死。除非特别用刀割断,排除了一切自然脱落的可能。
很显然,有人希望那个材质古怪的坠子,不要离开他的身边哪怕一步。
而始作俑者,鼬的印象里有可能的只此一人,不作他想。
抚摸着那个造型古朴的坠子,先前在心头缭绕的莫名焦躁,也仿佛被其逐渐平抚了下来。冷冽的僵硬神情,稍稍缓和。即使明知道辉夜一族的人,向来与忍术无缘,但鼬却可以肯定,上面似乎经由其主人刻意留下的淡淡一层CKL,属于谁。
那个坠子,明显与他的“前主人”有着极为紧密的奇特联系,以此为媒介,鼬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掌控到对方的准确行踪。
这也算是一个,匆忙留下的无声道别吧……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
不再在房内多做逗留,鼬扶着墙,步伐轻浮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趁着还有一点儿时间其他人才会起来,在经过短暂的冥想之后,身上轻微的不适已经不会再对他的正常行动,造成影响。那人温柔的手法,并未真正的伤害到他。
然而,在鼬脱下长跑,准备换上自己的干净衣物时,雪白和服的后领位置,一滴泛紫的暗红印记,异常刺眼。
这是……血?
下意识的揪紧了手中白色素缎的一角,鼬皱起眉峰,在那一瞬间,脑海中似乎有什么闪瞬即逝。不待他细想,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君麻衣哥哥~你醒了没?”趴在纸屏外,佐助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呼唤道。虽然现实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那只是一场绝不可能发生的噩梦。但他总觉得,还是需要确认一下才能彻底放下心……只因为,那个感觉,太真实。
可惜,一片空寂的无人房间,无法给他他想要的任何答案。
疑惑中带着一丝因为时间流逝而产生的不安,佐助的呼喊声中,难免多了一份焦急:“君麻衣哥哥?”妈妈明明说过,对方会在昨晚回来……为什么里面好像没有人?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打开明显没有反锁的房门,进去看看时,熟悉的清冷嗓音,自他的身后暮然响起。
“他走了。”鼬好心的解答了弟弟的疑问,开口道。
“哥,哥哥……”回望着那走廊边缘,抱胸而立的长发兄长。“冷战”已久,而少有主动与对方打招呼的佐助,有些紧张结巴了两下,莫名心虚的不敢直视的对方的眼睛,低垂着头闷声问道:“那个,君麻衣哥哥他,走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
“昨天晚上匆忙离开的。”至于原因,他也不知道。
同样是刚刚才得到事实的鼬,并没有隐瞒什么,只是有意识的漏掉了两人共度了一夜……半夜的前提。咳咳,儿童不宜,而且他和对方之间的关系,并非是什么能见得了光的事情。
宇智波家长子的身上,不需要也绝对不能出现这些,只有红灯绿所才会流传的花边传闻,一点儿,也不绝可以。无论因为对方是一个男人,还是其家世,血统,观念等等其他众多原因之一,所谓贵族的潜规则,让包括他父母在内的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就该和一个门当户对的贵族女子结婚,并共度一生。
无关感情的取舍,只因利益的共享和交换。
即使他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但那多年来在一遍又一遍重复中根深蒂固的规则,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本能,并不是说无视就可以马上无视的存在。而且现在,还不是他可以选择藐视其诞生意义的时候。
且况,即使他说了……鼬不指望还是孩子的佐助,能理解自己的选择。
反倒是有些东西,现在不说的话……鼬随手拢起自己的披肩长发,像往常那样梳成马尾,垂在脑后。顺手揉了揉佐助毛茸茸的小脑袋,让人熟悉的浅浅微笑,浮现在唇角:“有空和我聊会儿么?”
佐助怔愣了一下,这样熟悉却又陌生的捉弄,让心底缭绕已久的阴云找到了放晴的契机,几乎毫不犹豫的干脆答道:“好啊!”虽然君麻衣哥哥的不辞而别,让他有些失落,但是梦,果然是骗人的!
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强大,沉稳,温柔……还是他曾经那个会陪着他练习,会背着受伤的他回家,会用弹额头的方式总放他鸽子的,哥哥。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对那个尽管冷漠却同样温柔的白发身影,痛下杀手。
何况母亲也说了,君麻衣哥哥来木叶,是为了任务。他不是村子里的人,离开只是迟早……记得他对那只笨蛋狐狸和自己承诺过,还会再来,那就绝对还又见面的机会。下了一夜的大雨过后,佐助的心情似乎也和天气一样,开始充斥着那暖暖的阳光。
然而,此时单纯因为哥哥那难得笑容而高兴的黑发男孩,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会成为他未来记忆里,兄长最后的一次,微笑。
当时间流逝,再一次像这样二人单独相见之时,他们不再是兄弟,而是敌人——以血相祭,以命相抵的敌人。
这是鼬为他,也为自己选定的“未来”。
第一百零八章:计划之外,尸骨脉的异变……
“哎呀呀~天气真是不错呢~一个适合郊游,偷懒,散步,还有……”蹲在一个高高大树的顶端树杈上,一身纯黑印绣着鲜红色祥云纹案的立领风衣,那本该有的神秘气息,愣是被其主人穿出了原先没有的轻浮和猥亵。阿飞伸手做遥望状,看着不远处河边正在大白天勤奋工作的“根”,不禁啧啧感慨道:“捞尸的好天气啊~”
作为这次前来木叶的主要目的,阿飞自然不可能漏过昨夜在此发生的“好戏”,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被那个白发的少年给轻易甩掉。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在密林中被狼狈抓包的确实是真身,只不过负责看戏的事情,似乎用不找他亲自到场。
影分身之术——木叶特有的高级实体分身术。当初,可是他亲眼看着千手将其撰写在那本,由火影世代相传的“封印之书”上。
作为“故人”的他,为了隐藏自己真正身份的出身,从不在第二者的面前轻易使用,但并不代表这个实用又方便的忍术会就此被他“雪藏”。只要不被人发现,用来收集情报倒是相当的不错,即使那微弱的CKL完全不足以使用自己最擅长的空间忍术,但实力弱,通常存在感也相当的薄弱,这反倒成为了他隐藏自己的一个利处。
也因此,昨天从头看到尾都没有被当事人发现的阿飞,没有落下哪怕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包括目前正在被打捞的尸体——宇智波一族的“瞬身止水”,最后那一次佯攻,负伤后对鼬的耳语,以及和随后赶来的君麻衣的对话……不得不说的是,那个谈话的内容惊悚到他了。
那个一身白的冰山小鬼,居然看上了自己不知道哪个直系血亲的曾孙子?并且还一副快要得手的样子?想到这儿,漩涡面具下的那张老脸,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真不愧是那条伪蛇妖看上的人,下手之快比之其当年拐带有妇之夫的白牙的效率,绝对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该说真不愧是“物以类聚”么~貌似不止一个人觉得,这两个人从骨子里的相像,和性格言行无关,单指气质,还有那脑子里让人捉摸不透的古怪想法。
有趣的小鬼!只是那个身体,可惜了……在工作之余老顽童本质毕露的阿飞,夸张的晃着脑袋唉声叹气道:“看样子,鼬那个小家伙离‘守寡’的日子不远了~”
虽然当年那个只剩下半个身体,怎么看都活不成的伪蛇妖,如今还不是依旧活蹦乱跳的危害人间,但这样的“奇迹”,显然还没到能批量派送的高产境界。
不过,既然能和那个家伙像到这个程度,会有这同样非人的可怕生命力……也不全无可能。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只鲜红色眸子,微眯,最近闲的发慌又不想回去当电灯泡的老不死代表,颇为期待不久之后的后续发展。
希望能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喜”~当然,像刚才那样的惊悚就免了,老人家的身体,可受不了那样频繁的刺激,即使他现在的主要工作便是,“装嫩”。
完成了自己暂时分配给自己的任务,阿飞懒散的靠在树干上,打着哈欠昏昏欲睡。正打算趁着空闲补个午觉,一股本该待在宇智波大宅而不是出现在这附近,微弱却并不陌生的CKL,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不乖乖和鼬温存,跑到那里做什么?”一个弹跃翻身站起,阿飞好奇的顺着河流向下游的位置望去,疑惑的嘟喃道。那是出村的方向吧?但对方明明没有现在离开的理由……而且,那焦躁狂暴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河岸边的“根”成员,显然修为不够,并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异象。
打着“为了表现同胞爱”的明面说辞,实则纯粹为了看戏的阿飞,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穿梭在密林之中,向目标赶去。然而当他到达那里之后,意料之外的景象,再次让他惊异的睁大了眼睛。
拧住怀里不知何因突然开始不断跳动,并“铃铃”作响的玉白色骨铃,遥望着河岸边那个跪伏在浅水之中的血色身影,阿飞忽然诡异的沉默了那么一会儿。
和那个伪蛇妖一样,那个白毛小鬼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颠覆所有人一贯的认知。
毫无阻碍的穿过那道明显是为了隐藏自身CKL的幻象结界,恢复以往欠扁语气的面具男,歪歪脑袋的自动上前,故作惊讶的找揍道:“我的妈呀~好多血好多血好多血好多血……呐,辉夜前辈?要不要我替你去绑个医生过来?”
冰凉而宛如白玉一般的利刃,抵上其喉头。下一刻,嘶哑的冰冷嗓音,便在他的耳边响起:“滚。”
金银交织的交织的异色双眸,犹如那最纯粹的宝石,纯净的看不到丝毫的杂质,也看不到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空洞,而深邃。
在这下着大雨的阴冷夜晚,木叶平日热闹繁华的中央大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忙路过。几乎没有人喜欢在这样的夜里出门,和冰冷的雨水相比,干燥柔软的床铺无疑要可爱得多……但也只是几乎。
对于这场雨,步伐蹒跚行走在街头的我,所感到的除了庆幸,还是庆幸。
庆幸这场雨,让那弥漫在宇智波大宅后院的血腥气息,被那清冷的雨水彻底的洗刷了一遍,没有留下丝毫的残余;庆幸这场雨,使得那些与我擦身而过的路人,看不清那和服上遇水后渲染开来的暗红色血花;庆幸这场雨,能无时无刻用其冰冷来逼迫我在那剧痛难耐的病发中,集其最后离开村子的力气;更庆幸……这无根的天上之水,能替我解决脚下那蜿蜒而出的暗色血痕。
“咳,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被那淅淅沥沥的嘈杂雨落声,所掩盖。
一手死死地按住唇角,我宁可将其吞下,也不愿那腥红的血水流出更多。然而那从指缝间顺势滴落的红线,丝毫不见减少,这让我的一切努力,不过只是一场徒劳无功的掩饰。
既然无法阻止,那就离开……远离那个人的身边。
不想鼬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早有经验的我,不难想象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狼狈……染血的长发,深凹的眼眶,犹如癌症晚期患者一般的病态苍白,一个最能引发人类那虚伪同情心的落魄形象。
若说对于其他人的隐瞒,是不想自己的弱点就此泄露。那么,对那些得到我认同的人,选择避开他们的视线,则是因为害怕……害怕,从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看到哪怕一丝的“怜悯”。
在那个世界盛行了几个世纪的一个顶级神棍,曾经说过:同情,是人类最质朴,也是最无私的美德……然而对我而言,那却是比藐视还要无法容忍的侮辱,比排斥更难接受的冷漠,比利刃还要伤人的恶毒。
所谓的“同情”,不过是那蕴含着高人一等的傲慢,而强加于他人身上的感情施舍。
人们乐于用自己的同情,在别人的身上寻求那驾临于他人之上的优越感。而无私……自私,恐怕才是对其最贴切的形容。不顾对方的意愿,不顾对方的感受,除了一句毫无实际意义的“抚慰”,又有谁还会慷慨的,不求回报的赋予对方更多?
而那样的施舍,我从不需要。
更何况这次的发作,和以往相比……很不对劲。
“嗯……”左臂突然传来的撕裂般刺痛,让我整个人禁不住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在路边的泥潭之中。
紧咬着牙,我靠着墙壁稍作喘息。低头向左手望去,手背上那不受控制破开皮肤显露而出的玉白硬物,我并不陌生——辉夜一族的尸骨脉,造成我如今惨状的元凶。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
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我极力保持着自己那仅有的一分清醒。勉力撤下和服上那长长的袖摆,包裹住那只早已超出人类能接受范围的可怕手臂,我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甚至顾不上隐藏身形,向着印象里这附近最渺无人烟的地方冲去。
若是平时,发作后的血继会进入一种类似冬眠的蝉伏状态,短时间之内,即使想尽各种办法也无法调用分毫,接近瘫痪。然而此时体内肆意乱窜的狂暴CKL,则是彻底颠覆了先前的惯例,与其说是病发,这种状态倒更像是……记忆里,血继限界的初次觉醒。
左臂的异象,逐渐开始向全身蔓延。
“咳嗯……咳咳,该,该死的……”忍不住低咒一声,我将自己一贯擅长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不需要CKL和忍术的补助,单凭着肉体的力量,滴淌着水迹的惨白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一处墙壁的拐角。
当光裸的脚板,被尖利的石子划得血肉模糊,我停下脚步,甩了甩头,已然发现自己的背后,隐约只能透过密林之间的缝隙看到村子建筑的影子。
这个距离根本算不上安全,但体力耗尽的我,却别无选择。
沾染着血污的莹白骨甲,已经覆盖了我的大半个身子,锋利的锐刺,毫无规则的在其上张狂的伸展着。而身上那遮体的薄衣,却是早已被那尖利的侧锋撕裂,只剩下一条条破烂的布片而已。
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只怕连“人”,都算不上。
为了防止被别人看到,和隐藏自己身上完全不受控制的暴动CKL。我颤抖的用尚还保持着人型的右手,抽出腰间卷轴,打开,在自己的周围围成一个半圆的弧状。因为根本无法结印,我干脆直接用自己的血,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强制发动了卷轴里的幻象结界。
还好在宇智波大宅的时候,有为了以防万一而从新绘制……这是在没有兜的帮助之下,报废了四十多个珍贵高级封印卷轴,才勉强成功的唯一一个。
当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再也支撑不住的软倒在地,左膝上突起的骨刃,将地上坚硬的岩石削掉了大块,一个平衡失调,导致自己整个人都侧翻着仰倒在水中,却没有半点儿挣扎而起的力气。
“咳,咳咳噗……呕呜……”没过头顶的冰凉溪水,差点儿让我窒息。
狼狈的高昂起头,大口喘着粗气,在这一瞬间清醒了不少的大脑,使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不过只是河边深及脚踝的浅滩而已,此刻,却几乎要了我的命……若真是因此而死在了这里,只怕会让大蛇丸他们笑死。
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继发动造成的干扰,相比以往病发时渗入内脏的毒素,这一次明显有所减少。也使得那再熟悉不过的蚁噬般刺痛,开始渐渐地消退下来。然而对我而言,这却算不上什么值得庆幸的好事……那不是正常情况下,身体内部的自然调衡,而是因为被那另一股强行介入的CKL,彻底压制的结果。
进化到极致的血继限界,会是什么样子?
别的我不知道,但对于自身所拥有的尸骨脉……我想,自己很快就能见识到了。
不断激增生长的骨头,在体内传来“吱呀吱呀”的微小声响。并不痛,就好像那不足以对人身造成危害的小小电流,流窜而过,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阵犹如羽毛轻抚而过的浅浅痒意。
不由的眯起眼,已经完全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我,干脆放弃了一切徒劳无功的努力。绵绵的轻柔触感,与其说是忍受……对于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肉体折磨的我而言,更是一种享受。
只除了那骨刃穿破自己皮肤的感觉,总让我有种自己的身体,不过只是一个破洞遍布的烂布袋的错觉之外。
直到坚硬无比的骨壳,彻底隔离了我和外界的所有接触。望着眼前半透明的乳白色玉壁,如潮般席卷而来的疲惫,使我禁不住缓缓闭上眼。
意识朦胧间,再一次睁开眼时,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视线的高低变化,除外。
次日清晨,云散初晴,丝毫不见昨日阴雨下了连夜。然而这样的好天气,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哪怕一丝的好心情。
眼角微抽的一遍又一遍,反复看着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甚至看不到丝毫受伤痕迹,更见不到一点儿血继残留的手掌。我深吸了口气,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年纪大到开始眼花的地步。
尽管那确实是自己的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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