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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 作者:羽大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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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后庭激烈喷出一道褐色液体,混合让人难以忍受的秽气洒在地面,随着体内一股股兰汤从后庭喷出,液体的颜色逐渐变淡,只剩茶水般的微黄。
排泄后的酥麻耗尽了顾逢霖最后一分力气,浑身就像被拆去骨架似软而无力,两腿被无形毫不留情地从钳制中甩下,却再也没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像个破布娃娃般双手高举地被吊在满地污浊的秽水中。
任凭无形上瘾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抬起他的腿,重复灌入兰汤而后逼他排泄的动作。直到排出的汤色与灌人时无异,才终于让折磨人的刽子手餍足地将他松绑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剧烈抽搐翻眼晕厥。
世界上除了人类以外,再也找不出的另一种生物,会去折磨自己的同类,并且还想尽各种办法去延长折磨的时间与痛楚。而让人类如此做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恨。
惺楼,是让无形心生恨意的起点。
他永远都忘不了在这里的每一个日子,每一个被无数男人们凌辱的日子、每一个被男人的欲望禽得几乎扔掉小命的日子、每一个他哭喊爹爹救我却总盼等不到奇迹的日子……
他恨了。
无法发泄的憎恨随着岁月渐渐把开朗天真的官家少爷磨蚀成心机深沉的恶鬼,这个恶鬼窥视了追魂想要培养后继者的心。于是他不再哭泣,咬着舌根忍下本来难以忍受的折磨,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稚嫩的肉体来换取追魂想要的消息。于是才六七岁的孩子,满怀心计地上了追魂的床,从他身上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夺走一个人的命。
于是,他成了无形——个没有形体、没有灵魂、没有自己的,无形。
无形提脚踹开昏厥在地上的顾逢霖,厌恶地看着他全身沾满秽物,没有分毫这人平日高洁尊贵的模样。
他够狠,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他够毒,否则不会冷血地夺去九十多条的人命。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眼前满身秽物的这个人露出脆弱的一面时,心软了?
「想又何用?终究不是棠儿啊!」
一句话,几乎要破了他冰封了十七年的心,几乎让他放弃憎恨,放弃夺取这人的性命。
现在,看着他失神晕厥在眼前,他的心竟又该死地动摇。
这人凭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凭什么?
明明是疼他爱他的亲爹,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
为什么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不在?
矛盾、挣扎,只让无形眼底的狠戾之气更加倍增。
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让他恨了整整十七年的仇人,否则这十七年他的隐忍他的耻辱他的屈从又算什么?
「混帐!」
愤怒咆哮,抓起屋内摆饰一件件砸向墙壁,毁坏与破碎的声音让他兴奋。
没错,他就是要这样报复这个人。
毁灭,彻彻底底的毁灭。
无形开门冲出屋外,招来惺楼里职司伺候的下人们入内清理的脏污,等脏污清理完毕,又吩咐他们送入装满热水的浴桶。挥退下人返回屋内,把门内三道暗锁全部锁上,他要这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出——包括他要尽情折磨的猎物。
醉恋
屋里区隔后院的地方有一面墙壁,壁上有个被凿穿的洞口,洞口有根突出的木棒,木棒沿着洞口延伸向外,末端联结着机关。后院里的水车牵引着机关不停转动,随着水车的转动让那穿墙而入的木棒在洞口进出移动。乍看之下不知做何用处的木捧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直到看见末端处的形状才让人反应过来此物究竟有何作用。棒子的末端仿造男人的欲望磨得圆滑,还浮刻着数条凸起责张的青筋,且在圆弧末尾处有个不惹眼的倒勾,尖得像是根荆棘。
靠墙处有个长凳,与其说是长凳不如说它更像是犯人挨板子时趴在上头的刑具,十字型长凳左右两端钉着粗重的铁锁,「一」字型的部分,可在行刑的时候将犯人两手大张锁在上头,再将犯人的腿固定在「l」字型的末端,那么无论打板子的时候有多么疼痛,被固定在上头的人都难以挣脱。
而顾逢霖,就这样被铐在十字型的长板凳上。哗啦一声,热水洒在他的后脑,打散的头发吸了水后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口鼻,让他在清醒的瞬间有些难以呼吸。
「醒了?」
无形噙着把玩猎物的兴奋口吻,又浇了一盆的水在顾逢霖的臀上。
这等寒冬里要折磨一个人,用冷水去泼反不如用热水去淋,冷水只会让人冻僵,热水却能让陡升的体温瞬间被周遭的寒气侵袭,想让人落下一辈子除不去的病根、想让手上的猎物从身体到心理全都感受到冰冷,就得这么去弄。
身上唯一一件衣裳被热水湿透,紧密贴合着身体的曲线。顾逢霖虽是文人,却有着习武之人精炼的体格,即使年过四旬仍有着匀称诱人的胴体。
就连无形也没察觉,无论是他的眼或是他的手,都被这具胴体渐蛊惑,手掌贴在俏挺的臀峰,迷恋地抚摸揉捏,腰背结实的肌肉让久想用鞭子狠狠在其上抽打,残虐烙下属于自己的痕印。
「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被肏几下就没力了吧!」
无形笑得恶劣,边说边捞起顾逢霖的下摆,露出浑圆的臀峰。
「本以为这种年纪的人都是些松垮的老屁股,没想到顾大人的屁股倒是结实得诱人哪!啧啧啧,官场上不是挺多人好这口吗?怎么就没人看出您是块宝,这种屁股没让男人肏真是可惜了。」
入耳的话越发猥琐下流,顾逢霖虽然明知道这些话就是要来羞辱他,却还是不自主地涨红了脸。一股股热流在下腹窜动,被压在身体与长凳间的下体竟渐渐勃起,硬胀得让人难受。
「是不是觉得热了?」
「唔。」紧咬牙关,不愿让难堪的声音流泻出口。
「没想到药效发作得这么快。」无形笑了笑,伸手探入顾逢霖腰下玩弄勃起的欲望。「不过也怪不得你,灌了十几遍掺了药的兰汤,又把整瓶药丸都塞入后庭,硬得快也是自然。」
体内的热度越攀越高,相对于湿衣透过肌肤渗入的寒冷,肌肤下的热度烫得让人像在被火焚烤,没两下就冒了一身热汗,体内的热度甚至透过湿冷的外衣蒸腾出白烟。不只如此,后庭仿佛被人下了蛊似地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收缩间感受着无数颗塞人庭内的药丸被体温溶化,就像孩子含着糖一样,渐渐地化成液体被肠壁吸收。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唔……」
两指沾了点膏药抹在后庭,压着松软的肉穴插入内里,无形握着墙洞里的木棒一寸寸送进顾逢霖的体内,道:「您是犯傻还是跟我说笑?这种地方除了春药还能有什么药?」
肉穴才稍稍把木棒末端吞入一个指节的长度,由水车牵引的机关便被人恶劣启动。
「呃呃——呃——呃啊——」
惨烈的哀嚎一声盖过一声传遍屋内,后穴被木棒贯穿的剧痛如逼供的刑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肠子的最深处,尤其当圆顶末端的倒勾随着木棒向外抽出时,狠狠剐刺肛口的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一撑二洗三剐四淫,大人您可得好生记住了,这便是『剐』,这玩意儿是要教训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给一些特别爱看后庭流血的变态客人们用。你的那个宝贝棠儿因为想逃出这儿去找你,被楼里的老鸨扔去剐了一整个晚上,流了满凳子的血,后来足足有大半个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汤过活,知道是为什么吗?」
无形的话越发地尖锐刻薄,拨开贴在顾逢霖背上的发,眼角含恨蛮横撕裂湿透的衣裳,拾起缠绕在凳角处的鞭子,后退三步。接着……
啪啪啪——
鞭子狠狠地抽打着顾逢霖的背,留下一条条残忍的红痕。
「因为剐到后来体内全都是看不见的伤,根本无法排泄,即使米汤和稀粥下肚,等到要排泄时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大半个月里每一口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是对自己的折磨,这全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宁可去救别人,顾棠他会受这种苦吗?」
一鞭一鞭……
无形打红了眼,着魔似更加用力地鞭打着眼前的男人,同一块地方一鞭下去是红痕、两鞭破口、三鞭则见血。背上被鞭子抽打,后庭被淫具抽插,却因为春药的操控,在剧烈的痛楚下,顾逢霖可耻地发现自己的肉体竟有着一丝不能告人的愉悦。
「好痛……呃啊……好痛……不要……求你……不要再……呃啊……」
「给我叫!给我叫!嘻嘻嘻……啊哈哈哈哈……」
疯了,狂了。
犹如踩踏在悬于山谷间的锁链,哪怕下一步就要落于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也要多享受一刻复仇的快感。
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羞愤屈辱的表情,他还要在这张脸看到更多脆弱哀求的表情,直到这双眼眸盈满自己的身影为止。
抽出在顾逢霖体内肆虐的木棒、解开他手腕上沉重的铁锁,无形抱起无力反抗的人绕到后屋,将他扔到铺了厚褥的大床。无视于顾逢霖背上的伤因为这举动渗出鲜血,捞起他的腰,分开他的腿,湿透的肉穴被手指插入激烈搅弄,像是水一样却又带着点黏稠的分泌物下时从红肿被撑开的后庭流出,混着体内流出的血从颤抖不停的大腿淌至床榻。
「真湿。」
被性欲灼哑的嗓音,一边玩弄顾逢霖的身体一边勾起猥琐的笑。即使在背对姿势下,仍让肉体被支配的人,深刻感受那笑容底下包含了多少无耻的想法。
「唔……唔唔……不行!那里不行——」
突然间,下体敏感的一处被手指恶劣掐捏,顾逢霖瞠大双眼用力扭动身体。
「喔呵……喔呵……呀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声音再也压不下来,紧咬下唇的牙齿禁不住敏感处被不断刺激,松开了咬在唇上的力量,含着浓烈情欲的声音高亢地充斥在整个屋子。无形一手搓弄阴囊一手指探入被褥和顾逢霖的身体间,捏拧硬成圆球的乳头。
欲望与囊袋相连处有一条韧带,只有好男色又深谙此道精髓的人才懂得的奥秘,这条韧带就像女人的阴核,隐晦难寻却能让人崩溃。
「住手、住……唔……」泪水,从眼角淌落。
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尊严如斑驳的土墙,在药性和男人的撩拨下片片剥落,他已不再是严守礼教与律法的顾逢霖。好可怕的药,竟让他如此沦陷于荒淫性欲,张口喘息面露媚态,后庭被一个又一个可恨的淫具插入,在表象的痛苦之下他无法否认肉体深处有着比疼痛更让他难熬的欢愉,本能地渴求男人的欲望。
「哈啊……啊……慢、慢点……喔……哈……哈……好难受……还、还要……求你……让我射……」
压抑的呻吟、卑微的请求,从顾逢霖的嘴里泄出。
「这可不行。」
翻过顾逢霖的身子,右掌包在他勃起的欲望上重重一握。
「呃——」
欲望硬生生被扼阻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瞬间,肿胀的欲望让顾逢霖有种下体要胀裂的错觉。
「别急着射啊大人!」无形邪佞一笑,低身凑向顾逢霖的胯间:「我来舔舔看连毛都湿透的地方,跟刚才干涩的时候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不要——不要——」
感觉贴在身上的人向下移动,无力仰躺在床上的身体虽然看不见胯下的情况,却让神经对触感的敏锐拔张到了极致。右腿被提起架在无形的肩膀上,脚踝被手掌牢牢握住,绷紧的神经驱使着肌肉不停收缩,下方处却在此时传来用嘴吸吮囊袋的声音。
呼啾——噗——啾——
「呜……呜嗯……疼……」
利牙叼起肉囊上的皮膜,威胁地用齿列磨咬,一波又一波刺激囊袋的敏感点。
「又硬了。」无形松开用牙叼咬的皮膜,看着疲软的欲望再次高高竖起,笑了笑。「想要我用嘴含着吗?」
「……」
顾逢霖紧咬下唇,费尽所有的力气对抗着强烈的药性,与眼前这男人充满蛊惑性的言语。
「那就……不含这儿……」
无形以指重弹肿胀的欲望,看着顾逢霖脸上露出难耐的神情,缓道:「我……舔这儿。」
指头撑开菊门,低头用舌头舔舐,又厚又软的舌头刷过穴口肿、胀敏感的折皱,带着微凸的味蕾像在品尝高级的美食,一点点蠕动钻入被兰汤洗过数回的后庭。
「那里不、不可以……哈啊……求你不要……」
是惊也是羞,那里、那里居然被人用舌头侵犯。违背常理的状态让顾逢霖脑中一片空白,先前塞入后庭的药丸被肠子吸收,药性让肠壁上每一寸折痕都充血泛红,变得比平常不知敏感多少倍。这种状况下即使只插入一根竹筷都能被激出快感,何况侵入肠管的是会蠕动的舌头。
「喔喔天啊——」
顾逢霖无意识仰高下颚,整个身体从脖子到腰部全都腾空拱起,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两眼上翻露出大半眼白,嘴里呼喊含混不清的呓语。
「呃呃呃——」
忽然间,顾逢霖浑身一抽,像是被拉扯上岸的鱼,拱起的身躯上下筋痉地抽了三四次,欲望噗哧喷出浓浊白浆,待精华散尽后无力软倒回床上。
无形玩弄溅在顾逢霖腹上的白浊,以指推匀黏稠的体液。「真稠,听说顾大人丧妻多年,该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个发泄的对象吧?」
「哈……哈……哈……」顾逢霖喘得急,大量的空气不断地从他的口腔进出肺部,没多久便觉得口舌干燥。
主导一切的男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指腹抚摸着因喘息在喉头上下滚动的喉结,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问:「渴吗?」
无形跪在顾逢霖敞开的大腿间,伏下身体捏开那剧烈喘息的嘴,吐了口唾沫在他嘴里,又问:「还渴吗?」
「唔——」
顾逢霖两颊被箝根本无法回话,眼底却早已盈满愤怒,嘴里那口羞辱人的唾液他是怎么也不肯咽下,舌根顽固顶住上颚不让任何液体滑人喉咙。
「真是顽固。」无形被这顽抗的举动逗得十分开心,就连自己也没有发现,此刻浮露在他脸上的神情,有着三分宠溺的甜意。
扯下床幔上细长的流苏,以乳首为中心绕了三四圈后打成死结,本就肿起的圆球充血后涨得更是厉害,受阻的血液全聚集在乳头,红得像是要从凹陷处渗出血来。
「真美。」就连南海珍珠都比不上的艳丽,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哈啊哈啊……好、好难受……唔……」
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让肌肤上任何一点刺激与抚弄都被放大数倍,顾逢霖觉得自己就像沙漏的沙子,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失熟悉的自己,只剩下追逐原始欲望的本能。
松开的舌根让他吞下另一个男人的唾液,后庭渴求更多的抚慰,得不到满足的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缩,体内被药物催化泌出的淫水随着收缩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湿了后庭上的折皱,也湿了素白的床单。
无形的手轻放在后庭的打转,抚摸着每一道折皱:「居然流这么多,很想要人肏你的湿穴吧!别急,这就来满足你。」
脱去裤子弹出已硬挺勃发的欲望,抵在顾逢霖的下体,无形的手握在欲望根部,恶劣地用龟头上下拨弄又湿又肿的后庭。龟头玩弄着后庭泌出的淫水,发出让人羞愤欲死的声音。
「想要吗?」
「要……」顾逢霖脱口说出羞耻的话语,他就像个服用五石散服用得上瘾的人,只要给他药,他什么都愿意做。
无形移身坐在床缘,张开腿转头对着仰躺在床上的人道:「下来,跪在我面前。」
顾逢霖撑起燥热难受的身体,下了床榻跪在无形脚前,现在的他只是个没有意识没有自我的木偶,任凭操控偶线的人作贱。
「舔湿它。」
粗硬的欲望耸立在眼前,龟头大得如婴儿的拳头,还透着一股浓烈的雄陛气味。顾逢霖膝行数步直到自己的两臂贴靠在无形的腿间,抖着手握住茎干,掌心传来烫人的体温诱惑着他做出更淫猥的举动:他伸出舌头轻轻舔食龟头顶端,圆滑湿黏的触感透过舌头刺激着脑部,味蕾第一次尝到男人欲望的味道,有点咸、有点腥,有点……让人无法自拔想要尝到更多的渴望……
「咕啾……咕啾……」小孔泌出的体液全被顾逢霖一滴不留地舔入嘴里。
不够、不够……他还要……还要更多……
握着男人的欲望狂乱地舔着欲望的每一寸表皮,他舔着茎柱上喷张的血脉、舔着龟头的凹缝、舔着肿胀的囊袋、舔着男人浓密刺人的阴毛。
卖力地舔、疯狂地舔,直到自己的唾液染湿男人下体的每一个地方。
「嗯哼。」无形鼻尖轻吟,享受着胯间传来的愉悦。他的手轻放在顾逢霖后脑,温柔抚弄着他的发,低下头,开口的语气无限温柔。
「来,含进去。」
彻底沦陷的木偶没有抗拒,乖巧地张开他的嘴口将粗大的欲望含了进去,只是这凶器过于粗大,大得将顾逢霖的嘴撑至极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难受得湿了眼眶。
「别怕。」
心疼抚摸着顾逢霖的后脑,柔声安慰,直到他适应了自己的硕大,才压着他的后脑缓缓挺动腰身。顾逢霖忍着不适放松嘴巴,随着无形挺腰抽动,他一次比一次夺得更深,龟头顶着上颚滑动在咽喉和喉管的交界,每一次推进都让顾逢霖窒息得无法呼吸。
「好爽,你的嘴真棒……啊啊……咽喉压迫得好紧……」
「呜……呜嗯……」
疯了,他真的发疯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这恶毒的男人在呻吟的时候很诱人?否则他怎么会被这声音蛊惑做出更淫猥的动作,只为了让这男人感到愉悦?
疯了,一切都疯了。
终于,无形用力一顶,顾逢霖感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鼻尖嗅着阴毛浓浓的气味,托在后脑处的手抓着他的头发紧紧一握,浓稠的精液射进顾逢霖的口腔,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直喷人他的喉管。
「呜呃——」顾逢霖痛苦摇头,浓稠的精液霸道地占据他的喉咙,他已吸不到任何空气,他拍打无形的大腿,试图将沉溺在余韵里的男人唤醒。
腿上的拍打终于扯回飘散的理智,无形错谔地抽出塞满顾逢霖嘴巴的欲望。
「嗯……」顾逢霖俯身呕吐,喉管剧烈收缩排出大量的精液。「咳咳咳……」
或许是呕吐的行为让顾逢霖拉回一丝丝清明,想起方才无耻的自己,四十多年遵奉的道德礼教就像先前抽打在他背上的鞭子,不停抽打着他的尊严。尤其当这仅有的一丝清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瘙痒得让人难耐时,只觉得他秉持的一切仿佛从自己跪坐的地面开始崩裂,坠落至没有止尽的深渊。
无形并未察觉顾逢霖的状况,他只看到自己的猎物低头吐出被射人口中的男精,痴痴地看着……
一个,已然清醒了几分;一个,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得更深。
无情弯腰将顾逢霖抱起放回床榻,这一次,他的动作无比轻缓,见顾逢霖的脸上因背部伤口疼得表情扭曲,无形面露痛楚。
「再忍一下。」无形俯身在顾逢霖额角落下一吻,很轻很柔,也很珍惜的一吻。
然后他滑下身子,手指拨开门扇似的肛肌,那个比淫具还要粗大的欲望,挺着小婴儿拳头般的龟头一寸寸钻人肉穴的窄缝,光是挤入龟头的前半部就已经让顾逢霖痛得仰头嘶吼,双手无意识地想推开在下体肆虐的凶器。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整根没人密穴,顾逢霖听见自己的皮肉撕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令他全身瞬间渗出了冷汗。
「好痛!啊啊啊……好痛……」
挺腰猛插,爬满藤蔓般贲张血管的欲望整根插入凹凸起伏的阴道,异于常人的尺寸把肉穴口撑开到极限,剧痛凌驾于羞耻,像是用钻子钻开头盖骨般地痛得顾逢霖浑身抽搐。
「咿咿咿——呀啊——」
「你的里面,好湿……好多淫水……」
「不……别说……别说……」顾逢霖摇乱了发,抗拒听人羞辱人一的词句。
「被撑得这么开,哈啊……抽出来都会看到嫩肉……好紧……哈啊……」无形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两手握在顾逢霖腰侧使劲抽动埋在后庭内的欲望。
「啊哈……嗯啊……呃……呃……呃……」
欲望咕啾咕啾在穴内捣弄,肉柱上凸起的青筋全沾着黏腻的肠液,微白的黏液。
「呃——不要,快住手——」
平躺的身体被无形握着两臂用力拉起,换了个性交的姿势,变成他跨坐在男人腰上吞人粗大的欲望。无形疯了似地使劲从下方顶着他的身体,强迫肿胀的后庭吞人整根粗硬的欲望。
「不——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啊……」
哀求、难受,和情欲的煎熬,在顾逢霖的脸上交错成泫然欲泣的脆弱。
无形胸口一滞,被眼前从未见过的神情震慑。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钻出,挠得人心口痒痒地,还有几分甜滋滋的感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哈啊……好舒服……爹的里面好热……好紧……爹爹……爹爹……哈啊……哈啊……」
无形狂乱抽动腰肢,打桩似地把粗大的欲望一回一回打入顾逢霖体内深处。他的心已迷乱,迷乱得连自己喊了些什么也没留意。只知道他那冰封的恨意,被顾逢霖高烫的体温溶化,他心中遍布的荆棘,也在进入顾逢霖体内的瞬间被拔除。
他本就不是个会去憎恨的孩子,却因命运作弄而懂得了憎恨。
他恨得苦、也恨得难,只是他若不恨,就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他的第一百个「客人」,其实出于想回到父亲身旁的念头,只是这单纯的想法,渐渐地在十七年里被扭曲成怨恨与残虐的综合。
爱与恨,就像是镜子的两端,何者是实体何者是镜中的反影,有的时候并不像其他人想得那般能分得清晰。
他恨自己的父亲,却也爱着自己的父亲。
越恨,也就越爱:越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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