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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 作者:羽大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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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只有顾棠,不再有无形。」
顾棠突兀地道出这么一句。
这一次,死的是无形,活下来的——是父亲想要的顾棠。
「唔……」
站得久了,顾逢霖毕竟有些年纪,顿觉一阵晕眩,连忙扶往回廊柱子,捣额等待晕眩消退。
铿地一声,长棍被扔在空地中央,持棍的人一个掠步来到顾逢霖面前,捧起他的脸焦急察看,确定没有大碍后,一张脸绷得难看。
「站了多久?」
慑人的气势让费德勒的身体瞬间僵硬,眸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也不会察觉的惧怕。
「没、没留意。」
这仅仅一丝的惧怕,顾棠看得清楚,也明白。
之前加诸于这具身体上的凌辱与屈辱,即使理智上已被宽恕,可在顾逢霖的心底,在他最深最深的心底,自己曾做过的一切就是抹不去的烙印。
抹不去、消不去。
捧在两颊处的双手像是启动不堪记忆的机关,引起身体越发明显的颤抖。
「棠儿……你、你的手……」
顾棠不是没有感觉的人,那一颤又一颤的身躯诉说着惧怕,他想放开,也不想放开。
却,只能放手。
松开捧着父亲两颊处的手,逼自己退到三步外的距离,深深吸气压抑胸口处翻搅的情绪。
然后,换上一个儿子该有的脸孔,用着一个儿子该有的反应与语气,精湛又完美地诠释身为亲人的关怀,开口道:「如果还犯头晕就坐下歇息。」
「也……也好……」
顾棠搀扶着父亲坐在空地旁花圃边的石椅,自己也坐在另一个石椅上,看着顾逢霖的脸。
顾逢霖,也看着顾棠。
压抑的气氛环绕在四周,两个人似乎都有什么话想说,却是谁也没开口,就只是这么地对看。
即使知晓顾逢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对于他,却存着不该是儿子对父亲的情,还有欲。
这段日子里,他压抑又压抑,也只能够压抑。否则,又能如何?难道还像之前一样尽情地将这个人抱在怀里,侵夺又占有他的肉体吗?
他不在乎世人怎么论,骂他畜生吗?禽兽?还是乱伦狎父?他只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叫做顾逢霖的男人,是个他该喊做父亲的男人罢了!
这有什么区别?是不是父亲有什么区别?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动了;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看不见这个人,否则,他会死,会心痛而死。
儿子痛苦的深情如穿透胸膛的箭,生生扎入顾逢霖的心头。
是痛、亦是怕。
顾棠太过深沉的眼眸,满载他承不了的情,这情,太浓……也太烈……
浓得让他痛,烈得让他怕。
痛这情意他不能响应,却更怕,怕自己时时都在动摇的心,会推垮人伦的墙、跨越血浓于水的那道界,去回应他不该回应的那份情。
「你最近……可好?」
顾棠微笑,指尖眷恋父亲掺了几许白丝的发,梳理他晨起未及束起的发。「嗯,很好。」
他是杀手,杀手的世界只有绝对,没有模糊的存在。该杀不该杀、生或死、有与没有,爱……和不爱……
他抱过无数男女,从肉体上的发泄得到无数欢愉,如果这份情只是迷惘,那便是「不爱」的人。对于泄欲的对象,他只会在有需要时找上这些人,满足后转身就走,无须留恋。可顾逢霖不是,既然不是,那便是他「爱」的人,然而本该绝对的区分,却又是那么的模糊,模糊得叫他痛苦——只因为他爱的人,是给予他生命的人,他的父亲。
于是,绝对成了模糊。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害怕、有了渴望。
动了情的心,渴望拥有另一颗曾与它共同鼓动的心,却也害怕,怕那颗心永远只能让自己在彼岸遥望,中间,隔着一条名为伦常的江。
缠绕发丝的指,沿着脸的轮廓滑向父亲染了凉意的唇,指尖感觉到唇瓣不由自主地颤抖,顾棠笑了,苦涩地笑了。
「别怕,我只是碰碰你,什么都不会做,你……不要怕我……」
顾棠解下外衣搭在顾逢霖的肩上,自己却在冷风中赤膊上身。「天冷,出了房间别忘记披件衣裳,穿得太薄会受风寒。」
「谢谢……」
顾棠胸口一涩,眉宇间尽是苦楚,道:「何必言谢,你是我的父亲,棠儿的爹爹。」
所以,不要害怕,不要感谢。
「无形」对你的情与欲,不会再伤害你。以后,只有「顾棠」,也只会是顾棠。只要能在你身畔,让我做什么都成。
所以,别再怕我,好吗?
顾棠替父亲拢紧外衣的系绳,走到空地中央拾起长棍,赤裸上身走回北院,走回「顾棠」从前起居的屋子。
「你……很痛苦吗?」
顾逢霖低头看着身上的外衣,衣服上还飘着原有主人的气味,仿佛被顾棠紧搂胸前的错觉让他脸颊一热。抬首望着远离的背影,思绪杂乱如麻,只知道自己正随着棠儿的痛,而痛。
「呼……」
终于从繁忙的公事中脱身回府休息,顾逢霖放松筋骨依靠浴池,让温热的水泡去一身疲惫。
从那日起,顾棠刻意避去每个可能与他碰面的场合,就连用膳时也匆匆扒几口菜饭便借故离去,快得让他连开口留人的机会也没有。
以手掬水,顾逢霖恍神看着手中的水从掌边从指间流回池面,走神得连有人推门步入也无察觉。
顾家世代显赫,家中格局自也大得不凡,洗浴的澡间用桧木打造足有二十多人并肩而立长宽的方形浴池,入池的热水不易降温,总让满屋子浮绕袅袅白烟,蒸出的木头香颇有安神与解除疲劳之效。
顾棠最爱的就是这里,澡间的静,能让他暂时忘却许多烦心事,静静享受。脱去衣裤搭在架上,踏着阶梯步入池中,让温热的池水沿着肌肤一寸寸漫过肩头,浑然未觉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人。
顾棠将头枕在池畔,合眼放松思绪,结实的手臂划过宽阔的胸膛没入水中,圈握垂下的欲望缓缓撸动,想像敏感的下体正被爹的手抚弄,煽情的绮念加快手指的速度,逼出再无法克制的呻吟。
「呃呃呃……哈啊……哈……哈啊……」
脑中萦绕的全是拥抱爹爹的景象,圈握的掌心像是紧窒的甬道,紧紧吸附着勃起的阳具,套弄时流过肉柱顶端的池水,热得像是爹体内泌出的肠液,润滑他顶入侵夺的肉壁,放任他背德的情感、放任他逆伦的肉欲。
「爹……让我射进去……让我射到你体内……啊……」
张口喘息,周身温热的池水加上骤升的体温,无一不逼得顾棠浑身充斥难耐的高热。
迸射于池内的白液随着水的波动缓缓沉入池底,欲望退散后顾棠缓缓睁眼,本打算净身后让人来将池水换去,怎知才一睁眼,便看见他最不愿在这种状态不愿见到的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棠重拧眉峰,语气严厉又气愤。
「我……」凌厉的气势让被问话的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明知道,如果在顾棠踏入澡间的时候出了声,他会转头离去;明知道,如果刚才出口制止,他不会踏入池内;明知道,如果有一点动作,他不会没有防备地在自己面前自渎。
明知道任何一个时间点,自己都能让接下来的事情打住,只要稍稍动一下、出个声音,只要让顾棠知道自己也同在池里,那么现在尴尬的场面也不会发生。
明知道,却仍屏住呼吸,动也不动地站在白烟围绕的池子。
顾逢霖的不语被解读成惊恐下的无措,顾棠别过脸不愿在那张脸上又一次看到鄙夷与抗拒。
「别……」顾棠的唇,颤抖得厉害。
「棠儿……」
顾逢霖缓步走去,池水兴起一圈圈波动,一圈圈朝着顾棠而来。
「别过来!」转身示人的背,透着浓浓的抗拒。顾棠压下可耻的欲望,逼自己用平缓的语气开口:「我先出去。」
刚踏上池边阶梯便被顾逢霖抓着双肩强迫转身,「棠儿。」
虽被迫转过了身,顾棠的脸却依然向着别的地方,紧紧地闭着双眼。
「你那里……怎么会这样?」
两人离得太近,近得让顾逢霖终于看见水面下疲软的欲望上,竟有着一圈又一圈骇人的红痕。
无论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顾棠始终是他心头的那块肉,孩子身上有什么伤,他看了怎会不难受?
「怎么会……怎么会弄出这个样子?」
担忧之情凌越一切,痛心地以手捧起受伤的分身,见顾棠重重拧眉更是揪疼了心:「很疼吗?」
「你、你别碰……」顾棠含着欲望的嗓音低哑抗拒。
喉咙被逐渐腾升的情欲抽去水分,干涩得不停吞咽唾沫,被父亲捧于手心的欲望才泄过一回,却又硬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欲望上有着被绑过的痕迹,除了顾棠以外,想不出还有谁有办法在他身上,特别是如此隐秘的地方留下伤痕。
顾棠以手抵在顾逢霖胸口,推开两人间的距离,他的手,在颤抖。「绑着,才能压抑自己不碰你,才能做回你想要的棠儿。」
父亲想寻回的,是他心中乖巧调皮的顾棠,不是他。
他用尽力气想做回顾棠,却一天又一天挫败地发现他原来已经做不回原来的顾棠。
回不去,更离不开,他渴望跟自己爱慕的人共同生活,哪怕只能隔着一扇门听着他熟睡时的呼吸声也好。然而情欲却总与理智敌对,随着无法触碰的时日增加,累积在体内欲念也跟着增加。
很怕哪天会失了理智再次将那清高的人扯入自己难堪的欲望,若真如此,那人又要自残、又要用自己的血洗去乱伦的污秽。他受不了又一次可能失去这个男人的恐惧,绝不容许这场景再一次发生。
于是,用丝带绑着孽根,用痛楚压抑不该兴升的绮念。
啪!
热辣的巴掌扇上顾棠左脸,顾棠睁眼回头,入眼的是顾逢霖沉痛伤心的面容。
「以后不许你这样残害自己的身体。」
「我拒绝。」顾棠啮咬下唇,眸中闪烁痛苦与狂乱的色彩,激动吼着。「你如果不想再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就别管我。」
「棠儿……」跨步,振臂圈搂他的脖子,重复着他的名。「棠儿……棠儿……棠儿……」
当年娃儿诞生,做父亲的想破了头要给他取个好名字。觉得不错的名字写满一张又一张的纸,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名给自己的儿,还找了算命的先生来帮忙,笔画不好的不要、字形写起来不美的不取,最后删呀减地挑中了「棠」这个字。
海棠,一种用叶子就可以发芽延续生命的奇特植物,强韧的生命力让不若松柏高壮的它同样代表了坚忍、代表了长命。
希望自己的孩儿无论在未来遇到怎样的险阻,都能如其名地发挥强韧的生命力坚持下去,只要有迎向挫折的心,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关。亦希望这个他期盼中降临的孩儿,能平平安安、多福多寿。
每个孩子的名字,都藏了父母的私心,所以他给孩子取名「顾棠」。
重复着这个曾经让他费了数夜苦思才挑出的名,胸膛贴向眼前流着他血脉的孩子,侧着脸吻上顾棠的唇。
这些日子里,他想了许多。
躺在床上假寐的时候想,他知道隔着一道门,有人正站在门外听着他的呼吸;离开书房的时候想,他知道当他离开后,有人会从隐身的地方出现走入书房,坐上留有他余温的椅子;用膳的时候也想,他知道仓皇逃离饭桌的人,会偷偷站在廊下担心他今天的胃口如何。
或许,是因为想得太多,心中装得满满的都是顾棠——一个名唤顾棠的男人。
等到他回头过来要喊顾棠一声儿子的时候,才赫然惊觉从一开始让他思索苦恼的,就只是一个叫做顾棠的男子,而不是他十七年前失去,该喊他爹亲的孩子。
也才发现,他爱上了一个人——一个名唤顾棠的男人。
这份情感,虽是再真实不过,然而却非世道所能容许。无论他如何形容他对顾棠的情,是多么的深刻,且与世间男女之情没什么不同,可在世俗的眼光中,顾棠毕竟是他的亲儿,而他亦是顾棠的爹。
不管表面上说得如何海枯石烂永志不渝,出了顾府的门,他们的情,就只会是简单的一项罪名——乱伦!
顾棠洒脱一生,自不在乎俗世礼教,然而这样的顾棠,却在乎了,为了他而在乎了。于是逃了、于是避了,即使两人明明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却因为顾棠刻意逃避,整日下来除了晚膳时候从不在他面前出现。
看着这样的棠儿,他的心好痛。
这样的心痛,这一生中他曾经尝过两回……
一次是在伏桓江畔,看着滚滚江水,他的心痛碎成千片万片。
另一次,是在悲剧发生之前,妻子宁愿舍弃一切也要维护情郎的决绝。
回忆的同时,他想起了曾是他发妻的女子。
一直以来,对于能抛下一切追逐爱情的那个女子,其实打心底羡慕着,能拥有如此深刻的情感,无论最终结局如何,至少在过程中她是幸福的。
女子在临终前满怀歉意地留给他一句话——
「对不起,我没能爱上你,将来定会有个比我更好的人,注定要爱上你。」
顾棠,就是这个注定中的人吧!
也许在送子娘娘批点金童给他的时候,漏看了月老早在两人脚踝处绑上的红线,阴错阳差地送下了阳间。
也于是,注定了他们是情人,也是父子。
温热的唇有些不舍地离开另一人的唇,看着发呆的顾棠,顾逢霖忍不住揉弄儿子的后脑笑道:「在想什么?」
「想你。」
直白的话让年长的人红着脸摇头叹道:「毕竟年轻哪!」
同样的台词,他绝对没法像顾棠说得这般自然。
「你……吻我?」顾棠的手指错愕地点在自己的唇瓣,满脑子疑惑。
「吻了。」笑。
「我……也想吻你。」
「好。」顾逢霖红了红脸,没有排斥,缓缓闭上眼帘,将自己交给顾棠。
吻,轻轻缓缓地落在顾逢霖的双唇……
很柔,很深情,也很快就离去。
顾棠用力甩头,苦涩长叹:「又是梦……又是这该死的梦……」
他快要疯了,再这样下去他都快分不清真实和梦境的差别。他应该是醒着,为何又出现这种幻觉,不是在梦里,又能在哪?
「傻孩子。」笑,刚才还对着他凶,现在又说自己在梦里,这孩子就这点傻得可爱。
「不是梦?」
执起顾棠的手,牵着一脸茫然的孩子步出浴池,拿起干布擦去他身上的水珠,道:「不是。」
浴池旁有个给人休憩的小隔间,有张柔软的贵妃椅、有桌子、有整装用的铜镜。
顾逢霖指着躺椅,两颊红得让人不留意也难。「你坐。」
待顾棠坐定,便打开腿跨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下体摩擦顾棠的欲望。
「爹你——」
「会自残,是因为不想承认……我对自己的儿子怀有情欲……」顾逢霖挺腰加快摩擦的速度,欲火一点点被挑起。
「真的?你现在说的话是真的吗?」雀跃的心情在胸口炸开,顾棠觉得就算被骗,只要听到这句话他死而无憾。
「是真的……嗯……」
挺腰摩擦彼此的欲望,两根欲望的顶端渐渐地泌出透明体液,润滑原本摩擦时的干涩,却也使得相贴的欲望不时地滑开。
「噗哧。」笑。
「……」
爹爹大窘。
「用手握着好了。」
「……」
谁握?
「我来握的话,你会太早泄出来,由爹来握应该会撑得久一点。」
无耻的笑容,让顾逢霖恨不得将其一掌打飞。
顾棠双手搂在父亲腰后,吸了口气强忍欲望,坚定开口:「我给你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忍住不碰你。但如果你现在不推开我,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拒绝我抱你。」
「我是你的亲爹。」
「我知道。」咬咬牙,皱眉。
顾逢霖用手匀开顾棠深锁的眉心,微笑:「也是你的情人。」
顾棠颤抖双唇,「谢谢……」
紧紧圈搂着是父亲也是爱人的男人,感动他愿意为了自己,跨越那伦常的界。他知道对顾逢霖来说是多么的难、多么的挣扎,却还是愿意为了守护这份情感跨过了那道界。
「我想要你。」
顾逢霖从顾棠腿上站起,后退两步后跪在顾棠脚前,眼前跳动着兴奋的欲望。一瞬间想起了那时屈辱的记忆,不自觉咬紧嘴唇。
顾棠看得心疼,弯身将他拉起搂在怀中。「够了,不要勉强自己。」
感觉怀中的人固执摇头,推开他的弯臂落膝跪地,颤抖着手握住怒张的欲望,深吸了几口气后,舔湿自己的唇,吻上儿子的欲望。
舌头打圈缠绕着硬挺的欲望,舔着青色的血管,舔着暗红色的龟头。这一次没有春药催化,性欲却加倍浓烈,原来爱一个人,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情,这才是最上等的淫药,让人无怨无悔的药。
「唔——」
刺激感从龟头直劈脑海,顾棠拉直脖子难耐呻吟。
儿子动情的嗓音竟如此让人迷醉,光是听见这声轻吟,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又硬了几分,弹跳着从小孔泌出透明汁液。
「舒服吗?」
吸吮的空隙,含着硬热的欲望含混不清地问着。
「舒服,好舒服。爹的嘴好热……」
突然间龟头被猛地吞入,喉咙一收一收压迫在龟头顶端,顾棠两眼张大慌乱地要从顾逢霖口中退出。「不行——」
「唔嗯……」顾逢霖两手抓着顾棠的后臀不许他退开,张口把欲望含得更深。
「不……这样你会吐……你快点放手……哈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爹你放手……啊……」
欲望迸射,大量的精液射入顾逢霖的喉管,喉结在颈间滚动,没有半点犹豫吞下满嘴的白浊。
顾棠吃惊看着煽情的一幕,吓得不轻,跪倒在顾逢霖面前轻拍着他的背。「快吐出来,不然你又要呕得难受。」
焦急的人没察觉另一人的坏心眼,猝不及防被人拉下脖子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把沾了精液的软舌送入顾棠口中。
「唔你……」
唇瓣相贴软舌交缠,仿佛两条淫荡交媾的蛇,狠狠地缠绕彼此的身体。
浓烈的吻持续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肯分开。
「呼……」
顾逢霖噙着得逞的笑,贼贼看着眯眼睨他的顾棠,一点也没有四十三岁成年男人的稳重。
「你这是在玩火。」顾棠的眼眸里跳动情欲的火焰,盯着他的猎物。
名为欲望的兽恨恨磨着他的爪子和利牙,在下体处抹了把残留的精液,又吐了几口唾沫在掌心,打开顾逢霖的两条腿就把混合了精液与唾沫的黏稠抹在他的后庭,接着含湿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激烈地抽插紧窒的肉穴。
「你明天甭想早朝了。」
狠话撂下的同时,顾逢霖被摆弄成狗儿交媾的姿势,膝盖和手抵在地面,被顾棠从后面重重插入。扶在腰肢两侧的手每每在欲望冲入菊穴的时候用力把他反向扯回,让肉穴把整根欲望全数吞入,菊口处的皱褶紧密地贴上顾棠的下腹,肉体交合得没有半点空隙。
「好痛——」
「忍忍……嗯哈……爹爹吞得好深……好舒服……爽死了……」
啪啪啪啪啪。
儿子的肉囊重重拍打在后庭与囊袋中间的会阴,彼此的喘息交杂体液黏腻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各种感官。鼻尖嗅着精液与汗水融合成的雄性气味、皮肤触碰着彼此的肉体、看到的彼此沦陷性欲的欢愉、味蕾尝到的除了唾沫就是男人的精液。
「哈啊……哈啊……太快了……啊……」
律动又狂又猛,顾棠就像抓狂的野兽奔驰于大地,抓着父亲的腰一次次插到最深最深的地方,肠壁被摩擦得又肿又麻,想推开过于激烈的情事却又沉迷于高亢的情欲之中,舍不得在这种时刻停下让人欢愉的交媾。
突然间,激狂的律动戛然而止,却又在顾逢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被改换成别的姿势,背对着坐在顾棠胯间。
「啊——」
下方贯入后庭的力道,剧烈得一次次将顾逢霖顶起,腿间硬胀的欲望亦被剧烈的动作操弄得上下甩动。肉囊连带地被晃动压挤,与欲望连接处的折痕一隐一现。
「棠儿……棠儿……哈啊……哈……哈啊……」
顾逢霖的两颊被情欲染上绯红,张着嘴努力在激情抽插的间隙呼吸空气,嘴角满溢出的唾液沿着下颚划出淫靡的水渍,埋在体内的肉柱时而浅浅在穴口处挑逗嫩肉,时而重重顶入直捣花心。只要不小心低下头,就会看见肉穴贪吞男物,与顾棠抽动挺入时大腿肌肉抖动的景象,冲击着顾逢霖的视觉。
「爹的表情好淫乱……好淫乱……」
整装用的大铜镜,反射出两具疯狂交媾的肉体,顾逢霖虽背对跨坐在顾棠腿上,脸上的迷醉又愉悦的表情却仍透过镜面被情人收纳眼底。
「别看……咿咿咿……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棠儿……」
「好紧、好紧……爹的肉穴……把欲望含得好深……」
「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
承载不了的高潮逼得顾逢霖两眼频频上翻,被欲火蒸烤濒临崩溃的意识,随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烈,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儿子怀里。
「射出来……哈啊……爹你射出来……」
捅入后庭的力道越来越猛,顾逢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绷,仰起脖子喷了一地的精液。
「要射了、要射了……哈啊……哈……呼……」
高潮后的身体软软跪坐在顾棠腰间,后庭随着剧烈的呼吸收收放放,小口般吸吮深埋体内的欲望。
「啊啊……」顾棠也射了。
好多好多的精液从欲望和肠壁的缝隙处,沿着肉柱缓缓淌落,在顾棠的体毛上聚成点点白汁。
顾棠迷恋地看着父亲起伏喘息的背,手指眷恋地在背上轻抚。铜镜里,父亲脸上的表情艳丽得远胜青楼名妓,唇瓣红得动人、情潮未褪的脸颊染着淫靡的红晕、散落的发被汗水湿濡,黏贴在诱人侵犯的胴体。
修长大敞的腿间染着两人的精液,而他最隐秘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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