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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高跟鞋的汉子你威武风骚 作者:苍白贫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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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候重新打了一辆车,两人一路无语,各怀心事,连偶尔的视线交错都变的十分尴尬,期间斐七试图再跟游候解释一次,结果刚一张嘴,回应他的却是游候别别扭扭的笑,斐七也只能作罢。
天黑的很早,等出租车开到游候住的地方,天都有些黑了,游候领着斐七进了一栋老楼,据他说所,是他二舅母在这边的房子,借他住的,斐七虽然对此半信半疑,但游候不想说他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问了两嘴也就不再过问了。
房子是个单身公寓的格局,除了浴室跟厨房,客厅跟卧室就在一起。这里地方虽然小,但很是干净整洁,衣服也少,兴许是游候才过来住一天还没来得及采购的关系。
斐七进了门,遥望着屋子里那张大床,问了游候一句:“你把我领你家来干什么?”
游候猫着腰脱鞋,接着从旁边鞋柜里掏出一对儿黑狗拖鞋穿上:“请你吃饭啊。”
斐七见游候脱去了层层外套,连同帽子,最后身姿轻巧的甩着十多个小辫子在屋里子来回窜,只当看见了个豇豆角精,心里也好受了不少:“吃饭怎么不去外头?”
游候跑到里头,先是放下超市购物袋,将里头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桌面儿上,待收拾完了,又对着穿衣镜把小辫扎成一个马尾:“你大老远来,我不得请你吃个饭啊,最近手头紧,在家里吃比较实在。”
斐七脱下鞋,将游候刚才踢飞的鞋从地上捡回来摆好:“手头紧你还各地跑。”
“跟这个没关系,我是随礼随的,”游候套上自己的小花围裙,进了厨房,不知道从哪里拖出一只小板凳和一袋豇豆角,就坐在上头开始摘菜。
斐七跟着进去:“你随了多少?”
“两百啊。”
“简直胡说八道,”斐七问他:“这么点钱你也至于手头紧,再说了,这年头还有随两百的么?”
“真是两百,”游候不以为然,“随两百不少了,结婚的是我的老领导张警官,都奔五的人二婚还好意思举办婚礼,去的人可少了,稀稀楞楞才坐了两桌,跟我一桌吃喜宴的有个老丁头,他才随一百,后来因为没抢上喜烟,临走又把礼金要回去五十,我可比他强多了。”
“那你参加完婚姻,钱又紧,是不是就只能回去了。”斐七提了建议:“我可以给你买机票。”
“我不回去啊,”游候回他:“我得在这呆着。”
“在这儿?”斐七很是意外:“不回去了?”
游候反映平淡:“嗯哪。”
斐七沉默片刻,又问他:“你要在这儿定居还是怎么回事?”
“那到也不是,我在这儿也不会待多久,我四海为家。”
“你又不是和尚搞什么云游四海!”斐七脸色难看:“你就没想着在哪儿长居么?”
游候瞄他一眼:“我留哪儿啊?”
斐七语塞半晌:“不管留那儿,你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到处跑,生病了怎么办?”
“哎呀你一说我还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难受还打颤,那打颤打的跟鲤鱼甩籽一样,差点就过去了,最后硬是自己给自己掐人中掐过来的,你说我这自救能力强成这样,还怕什么生病啊……”
游候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脸带笑意,待总算能忍住了,他仰起脸,见斐七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又瞪圆了眼:“七哥,你怎么啦?看着不大对啊。”
斐七在来的路上就不大舒服,但他总觉得没事儿,就没说什么,这会儿到了家,他在短时间内变的头晕脑胀,恶心想吐,不知道是给风吹感冒了,还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总之是满脸潮红,浑身难受。
他竖着眉毛冲游候发火:“我都要被你气死了!”
游候连忙起身,也不管手脏不脏,直接在斐七额头上试了试:“你发烧啦?”
斐七推开他:“我走了!”
游候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很惊讶的一挑眉毛:“小明,你这是要回家么?”
斐七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但却在推了门眼看着就要出去时改变了注意,他恼火的盯了一眼立在原地的游候,转而折返回来:“你就这么想让我走?我走了你连留也不留?”
“你不是没走吗?”
“那你就不留我?”
“你没走我留你干嘛啊?你是斐家留留的大哥任人留留的求啊?”
“别装蒜了,”斐七情绪激动,但却克制:“你能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游候没说话,不大好意思看看扔在桌面上的那盒避孕套。
斐七本来已经忘了这茬,这会儿被游候提醒,登时起了一身的皮质,他浑身难受,气急败坏:“我不是为了这个才来找你的!”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斐七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绞尽脑汁,也只好剽窃小唐的:“因为都说有问题就要找警察。”
“那你有什么问题?”
“找不到男朋友。”
游候听得这句话,猛翻一个白眼:“天呐,七哥,你跟谁学的,招数好LOW。”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现在七哥比较主动,但我感觉炕戏还是只能有一种模式,那就是强奸,还是受奸攻。


、第 32 章 

斐七跟游候出去吃饭,因为天冷,俩人就吃的羊蝎子火锅,选的地方也很好,暖气足,有厕所,全雅座,赠水果。
他俩坐进在小包间里,游候不顾斐七的反对,点的全是素菜,完事儿等服务员都上完了,锅也煮开了,游候把包间门一关,拿了来时背的小书包,从里头掏出两袋子羊肉,一袋子肥牛,尽数下到了翻滚的红油汤底里。
斐七虽然对此颇有微词,但最终也没说什么,两个人窝在一张桌前,你方吸溜我方吧唧,怎么吃都不香,斐七就觉得这菜啊,怎么夹也送不到嘴里,好容易咬着了,也跟吃棉花一样,越嚼越酸,怎么也不好吃,于是他打算跟游候抱怨一下,可刚抬起头,却见游候正托着腮帮子痴痴的望着他,一副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模样。
“七哥,你真帅,像是天神变的。”
斐七看着他的小辫都要垂油碟儿里,忍不住回了一句:“那你是豇豆角变的。”
不料对面的人冷声一笑,放下筷子,忽然站起来,扒掉自己外头的衣裳,露出里头的连体泳装。
游候前腿蹬后腿绷,身姿舒展,异样矫健,只听他阴测测的面朝斐七,面孔变化,已然发绿:“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而后咣的一声巨响,斐七疲惫不堪的睁开满是血丝的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头一脸的粘液,好像正在发汗。
屋子光线晦暗,游候坐在离床头不远的小桌前,正独享一大海碗热汤面,上头浮着一层油,一只荷包蛋,还有几只豇豆角。
他似乎也给巨响吓着了,此刻正一脸警觉的竖着耳朵,望向斐七:“你醒啦?”
斐七一颗心小鹿似的乱撞,惊魂未定:“什么声音这么大?”
游候茫然的咽下嘴里的面,接着站起身,走向厨房,很大声的‘呀’了一下。
他依在门框,眼望着那满地的汤汤水水,一脸心痛:“七哥,高压锅炸了,我给你炖了一只好胖的鸡呢,全浪费了。”
斐七松口气,慢慢平静下来,虽然刚才做了个很是怪异的梦,又给吓醒,但他此刻的精神却较睡觉之前感觉好了许多,出了一场汗,周身通透,头脑也清醒不少。
他觉得被头有些湿,便往旁边移了移,这不移便好,一动发现自己被窝里头是光溜的,背心都没穿,好在裤衩还在,问都不用问就知道是谁脱的。
斐七沉默了很久。
他努力的再脑子里回想,可除了记得他恼怒着跟游候表明了心意却惨遭白眼,之后就全不记得了。
在斐七思考的时候,有一只冻晕的苍蝇围着斐七一圈一圈的飞,斐七身在被窝,心在汗,根本没心情打它,便抬手挥了两下,试图将其撵走,但那苍蝇非但不走,还往游候吃了一半的面碗上飞,飞过去又折返回来,采花蜜似的两头嗡嗡,斐七无奈,只好又伸出另一只手轰。
游候拿着扫把在厨房转悠一圈,出来时发现斐七已然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膀子挥舞着两条胳膊,打太极似的来回抡,便很是疑惑:“七哥,你耍大刀呢?不知道你发烧了需要捂么,快躺下。”
斐七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之给苍蝇搞的很烦,又在游候面前出了丑,便暴怒着冲其发火:“你怎么这么不卫生,家里都生苍蝇了也不打一打!”
游候也没打算惯着他:“一个苍蝇你至于么?人家都是吃饱喝足才谁也不服,你饿着肚子生着病哪儿来这么大脾气?”
“我挨饿还挨热还挨嗡嗡我能不生气么?”
斐七几乎不跟人吵架,之前蒋伟也从来不跟他吵架,只是眼下他心有芥蒂,而始作俑者还在他面前振振有词,这就使得他顾不得平日风度,也开始同游候斤斤计较起来:“还有,你没经过我允许怎么能把我脱成这样?”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脱个衣服怎么了?这也要生气?七哥呀,你脾气这么酸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法治社会把你给救了呀,搁古代就你这样的早让人打死好几回了。”游候一边揶揄一边安慰:“行了行了,别生气了,我还不是怕你出汗弄湿了衣服你难受么。”
“……我是气晕了?还是烧晕了?”
“我也不知道,我翻了白眼后你就开始翻,咣当一声蹲在客厅头拱地,可把我吓坏了,后来给你掐了人中你才睁开眼,你还喝了一勺退烧的安痛定你忘啦?”
斐七咚的一声躺回床上,把被子拉倒脖子上,将自己遮严实,不再说话。
游候反映不大,没事人一样的去找能打苍蝇的东西,嘴也不着闲:“七哥,我都忘了跟你说了,怪事儿了,高压锅炸了,鸡怎么找不到了?”
“……”
“我一开始以为是弹垃圾桶里了,可是找遍了也没用,难道炸碎了?不应该啊,锅子还没碎的,鸡怎么能碎,再说要是真碎了,也不至于细碎细碎啊,总应该留下点骨头爪子什么的……哎这个小妖鸡,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斐七没有理会游候,他在游候啪啪的打苍蝇声中默默的翻了个身,继续想自己那点事。
他感觉有点羞耻。
斐七平时很少出丑,可自打来了齐齐哈尔,他几乎把这辈子的丑都出干净了,自己都不是自己了,不过他本也不太在乎面子这种事儿,所以这些事儿也都过的去,唯有跟游候表白被嘲这件事,使得他咽不下,吐不出,哽在喉头,滋味难受。
他并非专门来找游候说这些话,毕竟他还没准备好,所以之前那番话表白也不排除话赶话的成分。
可另一方面,他又着实准备了许多年,年轻的时候来得及说出口,游候就跑了,眼下虽然是毫无预兆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虽然结果不算完美,但也总算不是太遗憾了。
斐七在不算太长的反思时间里消了气,安抚了自己,而后他翻了个身,招呼了游候一声:“游候。”
游候正蹲在地上用杂志小心翼翼的铲苍蝇的尸体:“啊?”
斐七给一张大花被卷的严实,只露出一只头,大虫子似的:“我以前那么打你,是我不对。”
“你不用这么说,我以前也打你来着。”
斐七听着里屋磕桶沿儿的动静:“前一阵子我那么对你,也不是烦你,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啊~”
“对,我忘了,你不生气,主要是我老怕你生气,所以才一遍一遍的问你还总忘,”斐七眨了眨眼:“我躺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也不用有什么负担……我只希望我们以后能一直保持联系,甭管你去哪儿,都能跟我说一声,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找你。”
游候没答话,厨房也没什么很特殊动静,斐七等了一会,抬手摸一把额头,觉得温度降了,便从床尾捞过自己的衣裳,趁着游候还没进屋尽数套到了身上。
他穿戴整齐,下了地,走了两步觉得感觉还好,头也没那么晕了,应该是已经退了烧。
而这期间游候始终站在锅台前,他勾着嘴角,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直到听得身后的动静,才又回过头,跟斐七打了个照面儿。
斐七脸还是有点发白,他靠在门框上,面向游候,聊闲似的问他一句:“干什么呢?”
游候脸上的表情异于平常,因为他平时都是一副不深不浅的模样,可此刻却只剩下了浅,盈盈一汪,挂在脸上,尽是笑意。
“你起啦,好了么?”
斐七望着这个人,心里头一时柔情似水,一时怒不可遏,可到最后他只是点点头表示默认,什么也没说。
游候笑吟吟的凝视斐七:“七哥,我找到鸡了,”他指指天花板:“给蹦吊柜里了。”
斐七循声望去,微皱了下眉。
因为游候呆的这个房子属于阁楼,净高本身就比一般的楼层长出许多,可能之前的房主是想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个层高增加储藏空间,便在厨房顶棚两侧打了许多吊柜,部分无门,而游候炖的那只鸡给巨大的冲力冲起来,正好窜入其中一格,只剩下一只鸡爪露在外头,小小的一个尖儿,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游候找不到合适高度的椅子去够,拖把杆也试过,最后还是斐七猛然一跃,很灵巧的踩上了洗碗池旁边的水泥台,但由于位置所限,加之鸡所在的位置也比较刁钻,所以他努力了好半天,连个鸡爪尖都没捞到。
到最后俩人想了个注意,叠起了罗汉。
厨房昏暗的灯光里,骤然腾起的巨大阴影摇摇晃晃,游候骑在斐七的脖子上,两手扯着的他的耳朵,高兴的直叫唤:“七哥!你劲儿真大啊~”
斐七驮着游候,脑袋上堆着游候的围裙,慢慢的站直身体:“够高么?”
“够啊!”游候笑的直露牙花,全然忘记了他那只窜进柜子的下蛋鸡:“七哥,你给我转个圈儿!”
斐七箍住游候的两条大腿,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打了个转儿,走了一小圈:“有意思么?”
“有意思啊,七哥,你可真稳啊,你是凳子精变的吧?坐凳子都没你稳呐。”
斐七又转了一个:“不晕么?”
“不晕,”游候舍不得老拉斐七的耳朵,便去捧他的脸:“小明,你现在怎么这么好了,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呀~”
斐七转圈转的脚都内八了,正想警告游候赶紧干点正事儿,却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很是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啊,七哥哥,你好讨人喜欢啊,”游候伸手够鸡:“哎你这个小妖鸡啊,都被炖死了还能飞这么高,快些下来速速受罚!”
他很向前探出身体,那原本堆在斐七头顶的裙子样的小花围裙也就自然而然的往下落,直到完全遮住斐七的脸,挡的严严实实,将他整个脑袋罩在底下,脖子也不露。
斐七站在原地,反复的咀嚼这突如其来的两句话。
他有点不能适应。
然而最不能适应的,还是游候跟他说完这些的下一秒,他就钻到游候裙子底下去了。

、第 33 章 

游候从斐七脖子上下来之后,发现鸡肉里全是柜门儿的玻璃碴子,只能惋惜的将其扔到垃圾桶:“完了,七哥,本来看你生病想给你做点好吃的,现在全白忙活了,我摘鸡毛摘俩点呢,这事儿闹的。”
见斐七不说话,游候又过去拍他:“你想吃点什么,咱俩出去吃吧,正好我那面也不好吃。”
斐七有点不好意思看他:“随便。”
游候见他低着头,便将脸探到斐七面前,仔细打量:“七哥,你脸怎么了?这样红?是害羞啊还是又烧起来了啊?”
而后他又立刻有了主意:“这样吧,我知道附近有个诊所,咱俩过去先给你看看到底退没退烧,然后顺便出去吃饭,你觉得怎么样。”
斐七板着一张脸,转身就出了厨房:“行。”
游候开始给自己打扮,将所有的行头都穿好了,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大围巾,死活让斐七围上,斐七百般不愿意,但这边晚上的温度又着实很低,他带的衣裳又不够厚,所以比划了两下,最后还是妥协了,任由游候将其将脖子围成粽子才出了门。
游候住的偏,过了饭点附近的街上都没什么人,比较空旷,风也就更大,游候看斐七吹的受不了,便将领着他抄近道,走小巷子,想着风能小点,不料小道鲜有路灯,天又黑,加之游候对这边也不算特别熟,所以没走多久就迷了路。
斐七的平头早就长长了,他黑色的碎发在风里摇曳,冻的半张脸缩在围巾里:“怎么还没到?”
游候看看前头,又看看身后:“按理来说没走错啊,难道是天太黑,我记错路啦?”
斐七板过他的肩膀,使其转了个身:“往回走吧,在家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饭就行,不用去诊所。”
游候边走边絮叨:“怪了啊,就隔着一片平房区,按理说从中间穿小道没问题啊……”
斐七心里有事,自然没去理他,两人也就没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走了一段路,却在某个小路口间忽然撞上了一只黑黝黝的影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堵在路中间,体态庞大,绿豆眼还泛着光,看样子应该是一条狗。
游候猛然停住,拉着斐七的胳膊:“七哥,你说那狗,长的胖头肿脸的,不会是藏獒吧……”
“不会的,也许是狮子狗,”斐七停下脚步:“就算是,咱们也两个人呢,不用怕。”
“不可能是狮子狗,狮子狗哪有这么高啊……”游候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七哥,我想跑。”
斐七扯住他,往自己身后拽:“不能跑,狗这种东西,你越跑他越撵你。”
“可是我怕它咬我呀……”
“不会咬你的,不还有我呢么,他要是想咬人让他先咬我,我不怕咬。”
斐七缓慢的将围巾拆下,他想着这狗肯定一会就走了,但如若真要过来咬人,他脖子上围着这个围巾有些碍事,所以就想着先将自己先收拾利索了,也以防万一,见机行事。
斐七算盘打的好,不成想这围巾还没扯下来,因为那狗突然的一声咆哮,身后的人二话不说,甩开膀子就是窜,把斐七也吓了一跳。
狼狗随即爆发出一阵犬吠,追在游候后头,跑的四肢几乎腾空,一人一狗就这么在巷子里
争分夺秒,谁也不甘落后,眼看着就要没影,斐七知道游候并不熟路,生怕他跑丢,也只好跟在后头跑。
游候这小子向来不按常规出牌,他深知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于是七拐八拐,试图甩掉狼狗,最后他实在是跑的累了,瞅见旁边的小墙头,干脆两下就翻了上去。
而那狗也彻底被吓着了,发现游候上了墙,想着回头,又遇上从后头敢来的斐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扑上去就开咬。
斐七拿砖头挡了一下,趁着狗正蒙圈的空挡,也爬上了墙。
两人骑在一堵墙上,慢慢的往一起凑,游候猫着腰,扒着墙:“七哥,咬着你没有啊?”
斐七示意他不要动,自己则很灵巧的过去:“没事,就是袖子扯坏了。”
大狼狗受了惊,还挨了打,在墙下简直疯狂了,积极败坏的朝着两人汪汪大叫。
游候脑袋上接的小辫都跑丢了俩,他惊魂未定,扭头看墙的另一边,眼看着水沟里波纹潋滟,深深的皱了眉:“七哥,你说谁这么缺德,咋在这儿挖这么宽一条水坑呢?”
斐七也往下看了看,感觉就是污水沟,应该不深,但也实在不想跳,就问游候一句:“你带电话了么?”
游候摸了摸身上:“呀,忘了,我就只带钱包了,要不然我喊人吧。”
斐七的大围脖在风中猎猎的荡:“算了,坐一会,不会等太久的。”
游候看他同自己说话还低着头,忍不住揭穿:“七哥,我一瞅你你都不好意思瞅我,我有那么大杀伤力么?”
斐七没事干,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墙头。
“七哥,你这爱抠东西的毛病怎么改不了呢,你忘了之前王斌生日你抠人家画,把服务员都搞不乐意的事儿了啊。”
斐七停了手,转而望向墙下的狗。
游候往前凑了凑:“七哥,咱俩说说话。”
“说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啊?打出门就不拿正眼看我,”游候凑到斐七跟前,几乎是挨着他:“难道就是因为我说了句喜欢你,你就变成大姑娘了啊?”
斐七本来是面朝着游候,听他这么说,干脆在墙头上掉了个向,背冲着他。
游候安慰斐七:“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哎呀,我其实早就料到了。”
斐七一侧脸:“早就看出来?”
“那当然,你就想啊,七哥,我活这么大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喜欢我,而且这个人还是你,我这样冰雪聪明,能觉不出来不对劲么,”游候干脆也掉了个向,背对斐七,“别说你喜欢我了,以我对你观察的细微度,你就是脊梁骨痒痒想挠我都能觉出来。”
斐七恼羞成怒:“那你之前拿什么乔!”
“人家是第一回遇上这种事,能不紧张么。”
“……”
听斐七没动静,游候又继续说:“不过在你没亲口说之前,我也挺意外,我就纳闷啊,你说你喜欢我哪儿呢?”
斐七别过头,望着月亮:“快别说这个了。”
“长相是不可能了,”游候思索半晌:“这些年,因为外形我可是挨老骂了,大家老问我是哪个坟圈子爆炸崩出来的,还说强奸犯见了我都无从下手,这不是瞎胡闹呢么,强奸犯见了我当然下不去手,因为我是男的啊。”
游候说到此处,很是恼火:“鸡奸犯见了我才能下去手,不过我这么多年也没遇上一个鸡奸犯,唉,再遇不上我都想去当了……”
“你长相没问题,”斐七忍不住打断他:“是因为打扮怪。”
游候点点头:“不过七哥你不用担心,他们这么说我我一点也不伤心,嫌我娘,真有意思,如果我哪天不小心被关进女子监狱,那进去了一样当谢霆锋使,我就是有这种自信。”
斐七差点从墙上掉下去:“……谁给你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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