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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 作者:由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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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可能新帝会把他归入叛党一夥,也是必须铲除的对象。
只是恐怕轩辕涟并不知道自己会回来打探消息吧?
那名扫地的小太监才去没多久,又回来了。
“怎麽了?”轩辕沥奇怪地看著他。
小太监面露难色,朝轩辕沥挤了挤眼,他身後,还跟著一道挺拔的身影。
“……陛下万福。”轩辕沥福了福身,女子的动作在他身上丝毫不见违和,而轩辕涟眉间凝愁,也没有多注意眼见这名宫女,而是径直走向轩辕沥的书房。
“二殿下平时可常在书房?”轩辕涟回头问道。
“是,殿下常在书房看书,兴致来时,也会作画。”轩辕沥低头回道。
“哦?”轩辕涟微不可察地笑了下,眼中透露怀念之色:“你随我进来,详细将二殿下平时之事说与朕听,事无巨细。”
“是。”对方应道。
轩辕涟推开门,房内有种淡淡的熏香味,是轩辕沥身上惯有的味道。
眼前所见,干净整洁的书房一如主人那般能令人放松,虽是第一次来,轩辕涟却没有生疏感,在主人常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抚摸著椅子光滑的把手。
“他……他平日里除了作画,还会做什麽?”
“看书,偶尔弹琴。”
“琴?曾听闻他的老师容晃琴艺超绝,料想他的琴技也是非凡,只可惜……朕却无缘听到。”轩辕涟遗憾道。
“待殿下回来,陛下可让他弹琴给你听。”
轩辕涟目光幽深,略带嘲讽之意:“朕也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回来。”
“为什麽?难道送亲路上凶险非常?”
轩辕涟皱了皱眉,眸光露出一抹厉色,他头一回认真看向面前的宫女,只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轩辕涟想道,或许是跟在轩辕沥的身边久了,连神态也和轩辕沥略像。
但也只是略像,和他心中所想之人相差万里。
轩辕涟忽然有些厌烦地挥了挥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下去吧,朕一人在此即可。”
“是……”
“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名曰凝月。”
“凝月,这个名字也是轩辕沥帮你取的吗?”
“是。”
“倒是个好名字。”轩辕涟道:“行了,没你的事了。”
轩辕沥低著头,却能听出轩辕涟这话里带有一丝疲惫,他又福了福身,躬身告退,留轩辕涟一人在书房发呆。
、第五十七章
轩辕涟捏了捏眉心,抬头一望天色,居然已经日薄西山。
……竟是在这书房里坐了这麽久麽?
轩辕涟缓缓出声道:“来人。”
之前那名叫凝月的宫女应声而入,低垂著头,姿态柔顺,与寻常宫女无异,没有半分能挑得出错的地方。
然而轩辕涟盯著她的侧脸,忽然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宫女身体微僵,眼前是轩辕涟黑色缎面的靴子,轩辕涟伸出手,捏住了宫女的下巴,微微抬起。
轩辕涟只见一张寻常中上姿色的脸,乌眸低垂,睫毛轻颤,却仍乖巧而顺从地抬起头,令轩辕涟忽然有种不同的感受。
他缓缓道:“你在这里,可曾服侍过二殿下?”
这句“服侍”所指,并不是平时的伺候,而是床帏闺房间的服侍。
因而听到这句话时,宫女摇了摇头:“奴婢不曾……”
“那可有太监服侍过?”轩辕涟又问道。
“也……也不曾。”宫女又摇了摇头。
“他被杨息休了那麽多些日子,又是如何纾解的?”轩辕涟冷冷笑道:“休要骗朕。”
宫女眼里出现一丝慌乱:“奴婢……不知。”
轩辕涟将麽指按在她的唇上,细细摩挲道:“你这张嘴……可曾服侍过他?这身子,可曾服侍过他?这心,是否也沦陷在他身上了?”
不等宫女回答,轩辕涟一把扯起了她,推在桌案上,用力撕扯著宫女身上的衣服:“朕就知道,你们都要跟朕抢他!!”
边说著,轩辕涟边粗暴地贴了上去,硬热之物抵在对方瑟瑟发抖的腿上。
轩辕沥暗暗皱眉,不知道轩辕涟到底发了什麽疯,他正待蓄力点锺轩辕涟的睡穴时,忽然外头一阵喧闹,一名太监在外叫道:“陛下!不好啦陛下!”
“什麽事!”轩辕涟不耐烦道。
“濯南……濯南军,败了!”外头的太监声音发颤,跪在地上道:“今天下午兵部送来的急报!陛下……”
轩辕涟怔了怔,回过了神。
身下的女子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身上衣衫凌乱,先前心头的那点悸动也全然不见,他自嘲地笑了下,这宫女和他心中所想之人相差果然甚远,可笑他居然会因此而生气。
於是轩辕涟抖了抖衣袍,抬腿快步而出,从门口跪著的太监手中接过了战报。
轩辕涟越看越是心惊,怒而拂袖:“杨息干什麽去了?!传兵部尚书、侍郎,到议政殿!”
“是……”太监躬身应下,在轩辕涟走後也抹著汗出了院子。
而书房内,“凝月”亦是缓缓站起了身,擦掉脸上泪痕,露出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身上衣服也收拾好,方缓步而出。
打扫院子的小太监见左右无人,迎了上来:“凝月姐姐……方才陛下……你们……”他忐忑地看了轩辕沥一眼。
“幸好战报来得及时……”他轻笑了下。
但轻笑的神情下,却有种难掩的担忧。
小太监以为他是害怕日後还会被陛下玷污,不由安慰她道:“凝月姐姐,等二殿下回来就好了,这段日子你且先忍耐下吧……”
“我会的。”
、第五十八章
兵部尚书、侍郎皆跪在议政殿的地上,低垂著头,瑟瑟发抖。
轩辕涟本是以谦和宽容在群臣中博得了好名声,即使是月前的京城之乱,景帝被废,甚至成为叛党,这些老臣的心也更倾向於轩辕涟。
站在老臣们的立场上,新君温和的个性,好说话,也好掌握,这才默许了轩辕涟的行为。
实则这两父子狗咬狗到底是怎麽回事,哪个人心里不是一清二楚的?
兵部尚书严峻已经年过半百,早就是一只老狐狸了,此时他就像是刚入朝时那般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根本一眼都不敢抬头去看盛怒之下的轩辕涟,长久以来锻炼出来的圆滑也完全派不上用场。
“陛下……陛下息怒啊!”兵部侍郎左晨书比严峻更沈不住气,几乎头都要磕到地上了,双腿还在打颤,冷汗之下,连说话都哆哆嗦嗦的。
轩辕涟冷冷一哼,这一声让两人更加紧张,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息怒?”轩辕涟看著他们道:“朕息怒了,濯南就能收回来了麽?”
“陛、陛下……”两人不由迎著头皮,抬起头,迎接新帝的愤怒。
轩辕涟道:“你们继续说,仔细说清楚,濯南到底都发生了什麽?”
轩辕涟发怒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多少怒意,但说出来的话就仿佛句句带刺般扎著人心,令人呼吸都显得困难。
这一点,倒和轩辕涟之父景帝十分相似。
严峻正这麽想著,左晨书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恐慌,甚至还有哀求。
严峻讽刺地勾了勾唇,这人是不敢说出来,想把责任都推卸在自己身上?朝廷上下如今谁敢违抗应帝,轩辕涟是个比起景帝都不枉多让的帝王,谁敢惹怒他,触到真龙的逆鳞?
“老臣对於此中详情知道的不如左侍郎多……濯南急报,是由左侍郎呈递上来的……”严峻恭敬道。
左晨书瞪大了眼睛,心里暗骂老狐狸,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可他却不能再将责任推脱给别人,都怪那老狐狸抢了他的话,此时他也只能哆哆嗦嗦道:“回、回陛下……战报是由陛下安插在濯南军中的监军梁大人送回来的,战报上并没有写明太多,只道杨将军如此安排定有後计,还请陛下稍加等待。杨将军多年征战沙场,也深谙以退为进之道,他娴熟兵法,应该不会贸然丢失濯南……”
左晨书每说一句话,底气就弱一分,到最後,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但是轩辕涟却听得很清楚。
轩辕涟又笑了笑,快步走到桌案一侧的多宝阁旁,从架子上取下一柄镶金宝剑,快速抽出剑,剑光掠过左晨书的脸,在左晨书惊愕的瞬间,直朝他的脑门而去。
“啊!!”左晨书惊叫。
那剑并未伤及左晨书的性命,却是刺入了左晨书的发髻,连同官帽都掉落在地,左晨书吓得晕了过去。
旁边的严峻看到此景,也吓得半死,他却还装作镇定,匍匐在地:“陛下息怒……”
“行了,等左晨书醒来,你告诉他,兵部侍郎不用他当了。”轩辕涟看著严峻道:“至於你……”
严峻恨不得将身体贴著地面,额间皱纹更深几分。
轩辕涟道:“严峻,朕待你不薄,把那监军上报的奏章之外的事情告诉朕。”
严峻胆战心惊,只好陆陆续续交代:“监军另外在一方绢上写了短短几句话,只说,前些日子杨将军刺探敌情约有一个月未归……杨将军当时带著他的亲兵,不让其余兵士跟随,因此他怀疑……怀疑……”
严峻不敢说下去了。
“怀疑什麽?”轩辕涟沈重声音问。
“怀疑……杨息将军与卞国有所勾结……”严峻替自己捏了把冷汗,悄然抬眼去看轩辕涟的反应。
“勾结?”轩辕涟忽然又笑了笑,对严峻柔和道:“此事我会再查,你先下去吧,该怎麽做,你知道的。”
“是……老臣告退……”严峻退了出去,不忘叫门口的禁兵卫把左晨书也拖出去。
严峻走後不久,轩辕涟朝门外压抑著怒火喊道:“把崔默叫来!朕要见他!!”
、第五十九章
小太监躬身替崔默推开门,清冷的议政殿里,就只有坐在龙椅上的轩辕涟。
轩辕涟在崔默踏入议政殿之时,目光便冷冷地落在崔默的身上。
崔默行了官礼,低头道:“陛下找卑职,可有什麽吩咐?”
“崔默,你的伤可好了?”轩辕涟声音平淡地问道。
“承蒙陛下赐药,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崔默回答。
“哦?”轩辕涟声音转冷,从座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崔默面前,提起他的衣襟,眼神狠戾地盯著崔默的双眼:“朕似乎记得,崔指挥使回来禀告朕时,可是说了当初在徐城是拼了全力与轩辕沥两败俱伤的吧?难道崔大人是天生恢复能力惊人?”
崔默皱著眉道:“不敢,崔默的伤势好得快,还是二殿下手下留了情。”
“那你呢,你也手下留情了吗?”轩辕涟压抑著问道。
“臣当初已经和陛下说过了,殿下是自己伤了自己,内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全的。杨息为了他,必会时刻守在殿下身边。”崔默冷静道,“若是陛下认为杨息在那段时日与叛党有所联系,甚至勾结的话,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你能确定?”轩辕涟讽刺地笑了笑。
崔默抬眼,缓缓道:“利用杨息对殿下的心意,这一招,不正是出自陛下手笔?”
轩辕涟点点头,却道:“可我信不过杨息。”
“濯南战败,就是最好的证明。”
轩辕涟讽刺道:“朕可看不出来,轩辕沥若是在杨息身边的话,不会容许杨息战败。而杨息却败了,这说明……轩辕沥或许已和轩辕簇见过面,甚至会为了轩辕簇,对付朕。”
崔默静静地看著轩辕涟,目光闪烁。
“……他不会的。”
崔默忽然道。
轩辕涟似乎恼怒了起来,“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他为之卖命的人一直都是景帝!!”
“如今天下是你的,影卫十二纵的使命是保护轩辕君王,谁在龙椅上,谁就是我们效忠的对象。”崔默道。
“你先下去吧。”轩辕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崔默临去前,轩辕涟忽然又问道:“……他会回来的吧?”
这声疑问,带了些许不安,些许脆弱。
崔默身形一顿,回头道:“回陛下,他是十二纵之主,一朝未曾卸下重担,就一日不可能离开。”
“那就好……那就好……”轩辕涟松了口气,恍惚地走回了桌案边,瘫坐在椅子上。
崔默心里觉得讽刺,又有些悲凉意味。
他到底是不希望轩辕沥回来的,轩辕涟看似情根深种,但也是个能狠得下心的人,从他在送亲一事上的算计,到步步逼迫景帝,故意以轩辕沥拖住杨息步伐,便可知道,此人心机深沈,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只要不伤及轩辕沥性命,哪怕内伤,轩辕涟都能下得去手。
杨息自以为徐城一行不过心血来潮,却没想到,连他这心血来潮都落在轩辕涟的算计之中。
丢下濯南大营,前来私会轩辕沥的杨息或许并不知道,轩辕簇杀出京城时,刚好也路过了徐城。
等罪名坐实,不管杨息有多少功勋,打下多少城池,都注定他永无翻身的可能。
这就是轩辕涟最为可怕之处。
、第六十章
一队禁兵卫穿过回廊,看到他们的指挥使迎面而来,似有些心不在焉,忙让开道,并恭敬地低头:“见过大人!”
“嗯。”崔默目光掠过一队人,点了点头,顺口问道:“宫中可有异样?”
“没有异样!”
崔默暗叹一声,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巡逻了。
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皇城尽在掌握,可心中仍是空落落的。
崔默抬起头,遥望灰蒙蒙的天空,天色黯沈,什麽都看不到。
“我都听到了。”
一个声音仿佛自幽冥处传来,语气无比的熟悉,令崔默心头一震,张了张嘴,睁大了眼睛努力地盯著阴影之处。
崔默声音犹带颤抖:“纵主……?”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轩辕沥的,是女人的声音,但说话的口吻,和轩辕沥如出一辙。
崔默疾奔至拐角处的阴影中,却不见一人。
而花园中,假山後女子的声音再度开口道:“我暂时不会与你相见。”
“纵主果然……是不肯原谅我了。”崔默黯然道。
“人为利益,本无可厚非。”轩辕沥淡淡道,“但若是你能在徐城就将这个中缘由告知我,我也不会想要杀你。”
崔默笑了笑:“纵主天资过人,若不这麽做,你怎麽可能在徐城滞留这麽些时日……但如今,你为何还要回来?应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崔默眼中露出些许担忧。
“他不会希望在此时见到我的。”轩辕沥声音清冷,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他如今心中忧思者,是景帝和杨息,一时半会还轮不到我。”
“呵……”崔默冷冷笑道:“确实。”
轩辕沥道:“我来,只问你一句:纵主之位,你还想不想要?”
崔默毫不犹豫:“要是能让纵主从此不再身涉危险,我还是会这麽做。”
“很好,你不算是背叛了。”轩辕沥点头道。
“纵主……”崔默迟疑地看向了那座假山,他很想知道,为什麽纵主不肯与他相见。
但,轩辕沥要做的事,从来都不可能因旁人而改变。
或许杨息是一个例外,天底下,就只有杨息能左右轩辕沥。
“纵主下一步打算怎麽做?”
“去找杨息。”轩辕沥淡淡道。
“为何?为何不去见见景帝?”崔默知道,以轩辕沥的性格,他定要去了解皇位易位的前因後果,才会决定帮助哪一方。
“他们父子都一样,不会想在此时见到我……”轩辕沥冷淡地笑了下:“崔默,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别再做出令我为难之事了。”
“是……”
“否则,我还是会杀了你的。”
冷风吹过,崔默额上全是冷汗,他低著头,半天听不到一点动静,犹豫著绕到了花园假山之後,那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第六十一章
濯南郡往东七百里,有一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小城,名为鹿水。
小城外山路崎岖,易守难攻,位置也偏远,城中之人不涉俗世,过著世外桃源的生活。
从濯南郡要到鹿水小城,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过濯江,在拨浪滔天的水面中徘徊航行,绕到鹿水城西;二是翻山越岭,走过穷山恶水,最终抵达山内谷地。
如此世外桃源,却在半个月前入驻了五万铁甲兵士,黑色盔甲训练有素的濯南军从天而降,宛若雷霆战神。
那日,鹿水城中之人无不记忆深刻,纷纷跪地膜拜。
而对於占领了濯南郡的卞国军来说,这半个月里,濯南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般。自从濯南一战,杨息有条不紊地分散退兵以来,不管沿著哪个方向追击,派去追查的人都如石沈大海,杳无音信了。
杨息进入鹿水城後,并未让军队进入城中,未免骚扰城中居民,领著一队人在城外地势较低的地方搭了几间草棚。
插著大大的“杨”字军旗,每五里设一岗哨,铁甲军士们皆褪下盔甲身穿兽皮,扛著大刀,颇有几分山寨草寇的味道。
这一日,屠羊岭上的轮班岗哨远远看到一人徐徐走来,他立刻打起精神,从了望台下往下喊:“骆大哥!有人来了!”
底下有人回应:“什麽人?”
“太远了……看不清!”
“那就看清楚再报!”
“看到了,是个……是个男人!”
“滚犊子!来的要还是个女的那就成是山精了,这个方向能有女人攀得上来?”
“不是……骆大哥,这人生得不像细作!”
“细作会把这俩字写在脸上不成?”
“他看上去,像……像个书生!不对,比书生更细皮嫩肉些!”
“你滚开,我来看看!”挤开那小兵,骆志拿著两头敲空了的竹筒,放眼前一看。只一眼,骆志脸上的表情就很奇怪了。
小兵嘿嘿笑道:“骆大哥,你也觉得这人好看吧?你看他穿的衣裳,那就不像是寻常百姓能穿的,难不成真的是山精?”
骆志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山精你头啊!这是将军夫人!”
“啊?”小兵傻眼了。
“快去找匹马来!”骆志踹了这小兵一脚,差点把他从了望台上踹下去。
小兵屁颠屁颠地滚下了望台,远远望著那个徐徐走来的人影,咽了咽口水,跑去寻马了。
骆志咳了一声,绷著脸,对面前清俊儒雅的人道:“不知殿下前来,是有何事?殿下又是如何寻到此处的?”
轩辕沥看了他一眼,笑道:“骆侍卫还是这麽谨慎,我来投奔杨息,不知濯南军是否需要一个军师?”
骆志还未回答,便听远处有人用了内力喊道:“濯南军不需要军师,但大将军尚缺一个压寨夫人,不知殿下是否有意?”
那小人得志的声音,让骆志翻了个白眼。
谁能想到杨息刚好就在屠羊岭,小兵去找马的时候正被杨息撞了个正著。
听杨息语气里豪气中带著几分得意,得意中带著几分得瑟,骆志就觉得当著寨子里那麽多人的面,将军的脸面都被他自己丢光了。
偏生这时候轩辕沥微笑答道:“暖床可是体力活,将军是不是要给在下加一点月钱?”
、第六十二章 H
杨息紧紧地盯著面前谈笑自若的青年,目光如炬,恨不得要把眼前的人给吃了。这狼一样的凶光,就连天生凶相的骆志都甘拜下风。
杨息轻喘了口气,用极度压抑的口吻低声道:“骆志,你和那个谁,去把我的马牵过来。”
骆志看了看自家快要狼性大发的将军和清秀文雅的二殿下,又看了眼那个傻呆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小兵,叹了口气,把那小兵提溜走了。“看什麽看!那是将军夫人,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轩辕沥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语不发,只是笑容依旧,看向杨息的目光十分柔和。
杨息险些就要沈溺在这样的目光中,不由深吸一口气,哑著嗓子道:“还不过来!”
轩辕沥笑了笑,缓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近前,就被杨息扯了过去,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可是那担心的眼神却无论如何隐瞒不了。
杨息把轩辕沥拉到身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定没有少一根头发,才将人用力地揽在怀里,脸贴在轩辕沥的脖颈间,嗅著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味,边嗅边蹭:“宝贝儿,我快想死你了!”
“你这是怎麽了……”轩辕沥推了推杨息的脑袋,没有推动,反而被对方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点火。
“小沥,你可真狠心,竟能丢下为夫那麽久……”杨息的语气中颇有些委屈。
轩辕沥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杨息的发顶,忽然觉得自己有种摸著大型犬的感觉,“行了,我现在不是安然无恙了吗,堂堂大将军怎会有这种妇人之心?”
“哼。”杨息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脸色不爽地去扯轩辕沥身上的衣服:“表面上看起来是无事,可实际上……”
目光从轩辕沥的脖颈一直往下,甚至越看越有种下流的感觉。
杨息身上还穿著铁铠,冰冷的铠甲贴著轩辕沥赤裸的上身,令轩辕沥忍不住呻吟:“嗯……”
杨息手掌上传来的炽热抚摸著因冰凉而颤抖的寸寸皮肤,缠绵的吻从脸颊一直落到唇上:“小沥,给我一次……”
“不……唔……”唇舌被堵住,霸道而炽烈的吻占据著轩辕沥的所有神经,呼吸渐渐变重,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便顺著脖子往下流。
杨息用手指勾起一条银丝,又深深地吻了吻轩辕沥的唇。
“这里不行……”轩辕沥好歹还有一丝理智,直觉他要是顺著杨息在这种地方,光天化日野外苟合的话,被人看见,别说是杨息大将军的名声,他这个二殿下的名声也不用要了。
杨息托著轩辕沥的腰,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不会有人过来的,骆志很会看人的眼色,放心吧。”
“那也……”
“乖,给我吧……”
杨息扒下了轩辕沥的亵裤,分开轩辕沥的双腿,胯下的灼热在看到轩辕沥腿间的景色时不由弹动两下。
杨息咽了咽口水,低头含住了轩辕沥尚未变硬的根部,直到那东西完全硬起来,顶端泌出些许浊液,才缓缓松口。
“唔……杨息……”
“要叫夫君。”杨息英气的脸上带著些许情动的薄红,让轩辕沥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摸上久不经人事的菊穴,并起两指,沾了些掌上的粘液,缓缓撑开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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