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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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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河久久站立,猛然提起自己的裤子,落在里面的竹枝也掉了出来,上面有着浅浅液体。他紧紧系上自己的衣服,一直裹到领子,眼睛死死闭着,鼻尖通红。
“听河可是觉得恼怒了?”希奇从院子的角落里缓缓走来,沈听河涨红了脸,羞恼耻辱之情让一向自恃冷静的他也快要无法承受。希奇有些忧伤的捡起那根竹枝,手指轻轻抚摸着末梢,上面的晶亮被拉出一条细丝:“若是不原谅你,就不会欺负你了,只要你熬下去,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沈听河惊愕地看着他,希奇把竹枝放到他手里,追着羽歌夜的方向走去。沈听河看着手中竹枝,运起轻功,不染片尘地来到蔷薇园,听到房中传来希奇隐忍声音。沈听河靠着墙壁,又是高兴,又是失落,紧紧握着手里的竹枝,像是抓着最后稻草的溺水者。
那夜被羽歌夜用竹枝调戏,沈听河绝望之后,却被希奇一句话给唤回天堂,心里也十分忐忑。羽歌夜对他却一如往常,偶尔他下定决心勾引羽歌夜,就会被对方简单玩弄一下,却从来没有真正碰过他。羽歌夜除了晚上会和希奇同衾而眠,对待两人并无亲疏,白天依然是一日一换班,听河觉得自己勾引羽歌夜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整座雍王府都在旁观,并且因为羽歌夜的恶劣做法,渐渐引起很多恶意的留言,他心里也感觉到一丝恐惧。
羽歌夜忙于工部事务,每天晚上几乎都很晚回来,今天难得早回家,来到书房。沈听河来到他书桌边,衣服领口开到都露出了腹肌的上沿,羽歌夜从不碰他,却喜欢用竹子,玉佩这些小东西“抚摸”他的身体,情色意味十足,却从没有真正的触碰。书房里东西很多,十分适合羽歌夜玩弄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沈听河感到一种悲哀和羞耻,因为自己竟然对于这样的玩弄都感到贪恋。
果然今天他一开口,羽歌夜就探手拉着他的衣服,让他站到了羽歌夜身边。“谢氏走动频繁,与赵氏有结亲意图……”羽歌夜抽出一把裁纸小刀,冰凉的刀尖侧面贴着沈听河的腹肌,慢慢下滑,轻轻挑开了沈听河的腰带,衣衫打开,露出沈听河漂亮的身体。希奇练得是剑法,胳臂和胸肌都非常健壮。沈听河练得却是暗杀,肌肉更加自然,没有希奇的轮廓清晰,但看上去非常光滑,浅紫色的乳头静静卧在他的胸肌上,六块成顺畅波浪线的腹肌被腰部的裤子盖住。羽歌夜把裁纸刀伸进沈听河的裤子,微凉的刀背贴着他的小腹,刀尖已经碰到了他的毛发,羽歌夜轻轻抬手,裤子便被割开来:“继续。”羽歌夜淡定开口,沈听河立在那儿继续汇报,裤子却脱落在地,他里面并没穿任何衣服,此时蛰伏的私处就直接暴露在羽歌夜面前。
羽歌夜把冰凉的刀锋贴在沈听河的下体,凉意却让这个地方起了轻微的反应。羽歌夜拿起桌上一根毛笔,在一个小碟子里沾了一下,淡淡的蜜味飘散出来。羽歌夜站起身,像是画画一样,笔尖轻轻接触沈听河的乳头。微微的凉意让沈听河乳头挺立,同时下体忍不住硬了起来。
“紫乳核桃,硬如石根。”羽歌夜的毛笔沿着沈听河的皮肤画下,翘起的肉棍粗而硬,颜色略深,毛笔尖轻轻的摩擦着马眼,沈听河猛地捂住嘴,“放下。”羽歌夜镇定下令,沈听河双手背到身后,羽歌夜又沾了浓浓蜜汁,伸到沈听河嘴里,“把笔尖舔细一点。”淡淡的甜味也盖不住私处的淫靡味道,沈听河伸出舌头将笔尖舔细,羽歌夜坐在椅子上,小心地把笔尖探进了马眼之中,刺痒的感觉让沈听河紧紧握拳,肌肉绷起。羽歌夜细细地在沈听河龟头上涂上厚厚的蜜汁,粗大的肉棍上满是晶莹的液体,微微凝固。沈听河乳尖,腹肌,龟头,都被画上了蜂蜜,全身飘出淡淡的香气。
“去蔷薇丛里,给我采几朵花来。”羽歌夜放下鼻尖,温柔微笑。沈听河面色惨白,且不说如今院子里有不少侍卫在站岗,单说如今正是盛夏,繁花盛开,院子里无数采夜蔷薇蜜的小虫,这一身出去,必然被虫子爬到身上。他衣带和裤子都被割断,连想系都没办法,只得闭上眼往门口走去。
“站住。”羽歌夜冷冷开口,“你可真是听话啊。”沈听河转身面对着羽歌夜,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这副倔强样子给谁看?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羽歌夜冷哼。“听河对四爷的忠心天日可鉴,从未变过!”沈听河知道自己此时该道歉下坡,他从来都是十分聪慧的人,但是今天却觉得万分委屈,心里拧着,脱口而出。“忠心?如果只是忠心,你何必承受我如此折辱。”羽歌夜的语气突然变得极淡,“这一阵是我举止失当,向你道歉,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做这样的事,若是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弥补。”沈听河愕然,这意思分明是把他只当下属,不当枕边人。本来被唐修意逼着要爬羽歌夜的床,沈听河心里还有点屈辱,现在听到这句话,却反而觉得十分失落和愤怒。他握着拳,不知该说些什么。羽歌夜嗤笑:“口口声声说着忠心,为什么要听从母君的命令,你若不愿意上我的床,我便向母君去说,你不需要这么委屈自己。”
沈听河给自己行为找的理由,被羽歌夜直接破解,他本该高兴,却反而更加愤怒,也更加畏惧。
“还是说,是你自己想爬上我的床?如果只是下属,我便让人送来浴桶衣服,你洗漱干净出去。”羽歌夜走到沈听河面前,“如果你还想要别的,就自己把那里舔干净。”沈听河震惊地看着他,羽歌夜眼里的亢奋告诉沈听河这句话是真的,沈听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羽歌夜屈指,椅子从书案后飞到屋子中间,他就这么带笑看着沈听河。
“我不是个好人。”羽歌夜鬼魅地笑着,“想要上我的床,就别顾及任何羞耻。”
沈听河闭着眼睛,最终,还是向着中间的椅子走去。他的臀部坐在椅子边缘,身体弯曲着窝在椅子里,腹部肌肉都挤压到一起。他双腿抬高,上身不由自主往下滑,脊背落在椅子边缘。羽歌夜握着椅子的把手,撑住了他的身体。沈听河的双腿落在椅背两边,身体折叠成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粗壮的肉棍慢慢进入了他的嘴唇。羽歌夜就从沈听河此时高高冲着天空的菊花看着他,带着野兽般的光芒,看着沈听河羞耻淫靡至极的动作。沈听河弯曲到了极致,也只能含住自己小半肉棍,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让他羞耻到身体发红。那只毛笔不知何时被羽歌夜拿到手里,羽歌夜用毛笔在沈听河的艳红菊花上细细勾勒每一条皱褶。沈听河艰难地呻吟一声,偏开头来,他自己的肉棍贴着脸颊,上面淫靡的液体和流动的蜜水落在他的脸上,羽歌夜继续认真描画着:“紫乳核桃,硬如石根,穴有九曲通幽之妙,谓之九曲洞,你的身体,有个淫靡的后庭。”毛笔笔尖散乱,被羽歌夜慢慢插进了沈听河的后面,沈听河呻吟着,身体蜷在椅子里动弹不得,发出微弱的求饶:“不要。”羽歌夜退后一步,让沈听河双腿放下,他只有肩胛的部分还勉强贴着椅子,双手抓着扶手,整个身体绷直,脚尖点着地面,肉棍和毛笔从上下立起,淫靡至极。沈听河艰难地扶着椅子,却不敢坐下,毛笔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把腿架到扶手上。”羽歌夜命令下完,沈听河无力抗拒地闭上眼睛,他身材高大,双腿修长,落在扶手上后,双臂就只能向后抱着椅背,把胸腹完全展露在羽歌夜面前。“吞进去了。”羽歌夜眼睛发暗,那根毛笔竟然并没有落出来,反而一点一点地向着深处前进,“九曲洞的淫荡体质,你应该知道的吧。”沈听河艰难睁眼,泪光隐现,他之所以抗拒成为羽歌夜的人,不是因为他厌恶羽歌夜,而是因为他厌恶自己,与饱暖有莫大渊源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副多么淫荡的身体,他最怕的就是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怕让羽歌夜知道。
“你所有耻辱阴私的秘密,都要告诉我,这才是真正的忠诚。”羽歌夜把沈听河最大的秘密彻底戳破,握着毛笔笔杆慢慢拉出,巨大的吸力让他也感到惊讶。沈听河双手高举,扳着椅背的顶端,胸肌拉长,两粒高高挺起的乳头更加明显:“四爷,我知道错了!”
羽歌夜也忍耐不住,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握着刚硬的肉棍深深插进了沈听河的后庭,像是有无数的小手牢牢吸住了他的肉棍,每一条鼓起的筋脉都被紧窒的内壁包裹着,沈听河发出了激烈的喘息。每一次抽出的时候,沈听河的后庭都紧紧地咬着他,而每次插入的时候,肉壁却全都裹住他的肉棍似乎想要把他推出去,沈听河放浪的呻吟,总是藏在黑暗里的他,终于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声音。羽歌夜拉着沈听河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搂住沈听河的臀部,把沈听河整个抱了起来,缓慢走动,每一步都让沈听河的后面紧紧皱缩,即使不抽插,沈听河随着呼吸的紧缩都让他感受到巨大快感,他把沈听河抱到门边,沈听河伸手抓住门框,双腿还盘在羽歌夜的腰上,后背贴着门上的窗纱,连绵的撞击让房门不停颤动。
羽歌夜狠狠冲撞一阵,沈听河刚硬的肉棍已经涌出不少液体,他抱着沈听河的臀部用力,抱着沈听河走到书桌边,把沈听河放在桌子上,猛地反转。“啊……”在紧窒的内穴旋转一圈的肉棍体验到了巨大的快感,沈听河勉强撑着桌面,羽歌夜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把他的右腿抬了起来。沈听河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屈起抬到桌上,这个动作让他的后庭更加暴露在羽歌夜的面前,一条斑斓虎尾从沈听河的臀瓣上方生出,激烈地拍打着羽歌夜的身体。羽歌夜抓住那条尾巴按在沈听河的后背上,尾巴剧烈挣扎着却挣脱不了羽歌夜的动作,沈听河的叫声越来越大,头顶的虎耳翘着,在激烈的呻吟里,浊白色的液体落在深色的书桌上,留下从远到近的液体痕迹。羽歌夜埋入沈听河身体最深处,两个人都喘息了好久,羽歌夜才慢慢退出来,肉棍上沾着的淫靡液体让他又有些亢奋,但是看到沈听河趴在书桌上气都喘不匀的样子,还是对门外传浴。
刚刚突然有人撞到门上,几乎整个院子里的侍卫都看到,本来还想保护羽歌夜的侍卫们,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都闭口不言。等到洗漱完毕后,看到沈听河穿着和进屋时截然不同的衣服,而且头发的颜色变成了橘红色的时候,所有人都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55罄竹难书
东宫修缮完成之后;特地在钟粹宫外开辟一片竹园,取名“小碧海”,专为太子君竹圆圆设计。大婚之日在即,羽歌夜亲自陪着太子羽良夜和未来太子君竹圆圆游赏东宫。
“说过不用费心的;四弟怎得还花了这么多心思。”竹圆圆十分感动。竹族在蜀中老宅,依山而建,傍水而居,将整座山头都纳入宅中,竹氏便散居于山上千顷竹林“碧落”中。这片小碧海,仿造的是竹圆圆在蜀中曾住过的院子,巧妙利用竹林布局;将紫禁城特有的金瓦红墙全都隐去,只要沿着小径走入林中;便有超然世外,别有人间之感。
完成这片竹林,足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进入四月,天气渐好,此时轻风徐来,穿入新长竹叶之中。竹圆圆轻轻采下一片细长竹叶,衔在口中,清越叶笛如雏凤轻吟,沁人心脾。竹圆圆长得本就刚中有柔,眉眼微合,此时朱唇含碧,更显风姿俊美。一言不发的羽良夜,却带着几分阴郁道:“四弟费心了。”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说,不过是弟弟一点心意罢了,当不得什么。”羽歌夜换了敬称,微微弯腰回话。羽良夜看着他底头露出的颈后白皙皮肤,眼神愈发变暗:“看得出,你花了不少心思。”
“若是能让太子殿下和太子君琴瑟和鸣,便不负歌夜一番苦心了。”羽歌夜带着一点调笑。
竹圆圆脸色微红,咀嚼着那片竹叶:“这竹子到了北方竟长得更好,真是稀罕,叶子竟还有些甜味。”
“想必是生在皇宫,贵气温养的缘故吧。”羽歌夜说了句好话。
羽良夜却撂下脸子看着竹圆圆:“四弟还在这儿,怎就不知检点些。”
竹圆圆含着那片竹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是那神情,却不是羽歌夜想象的窘迫,反倒是逆来顺受,安于宿命的浅淡无奈,表情竟还没有和他说话时显得鲜活。
“太子君性格纯真,天性使然而已,我们都是自家人,哥哥未免太生疏了。”羽歌夜这句哥哥的效果是惊人的,羽良夜探究地看着他的眼睛:“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何须那么生疏。”
竹圆圆咀嚼着叶片轻轻咽下,打断了两人间骤然而起的诡谲气氛:“四弟费了如此大的心力,等到我和殿下大婚的时候,一定要多敬你一杯酒。”
“那倒是好,弟弟就等着那一天了。”羽歌夜朗声长笑,和竹圆圆一唱一和,将这页轻轻揭过。
太子大婚定在五月初一,已经没有多久。小碧海布局奇特,小小一倾竹林,却让人觉得置身千顷竹海,但是一旦绕出林来,便看到东宫已经披红挂彩,装饰一新,大婚吉庆气氛直入云霄。
“真是恍如梦境一般。”竹圆圆回首竹林,十分不舍,眼神却落在太子羽良夜脸上,又沿着太子视线落在了羽歌夜背上。太子殿下偏开脸去,深思不属地望着地面。
羽歌夜对背后视线似乎浑然未觉,含笑转身道:“此间事了,我也该告辞,就不再打扰太子殿下和太子君了。”
东宫修缮工程泰半之时,羽歌夜便已经又承担了新的重担。楚淳冈沉浮宦海多年,眼光老辣,总能把羽歌夜安排在最佳位置。这个新任务,正是重修太学。
京城太学历史悠久,虽然号称三千太学生,却已远不止这个数目。太学乃是寥寥无几的“国立大学”,既是高门大户的子孙私塾,也是巨富之家镀金巴结的最佳温床,重修太学,乃是既有名又有实的大好事,京中应者云集,是工部少数能够结交权贵的机会。不过这个任务换了羽歌夜来做,便是其他人来巴结他。而此事于羽歌夜而言,还有更深用意。他早年曾在云京博得文名,离京三年,老本耗得干净。如今扩建太学,正是重拾士林声望的机会。
大隆朝堂,文臣势力四分,竹碧如来自蜀州,为西南士子魁首;楚淳冈出身江南九州,乃南方士子代表。以青州为首的中原五州,结为青党;而围绕京城的河朔六州,历来以天子门下自居,京城太学几乎就是他们的一言堂。羽歌夜如今为楚淳冈帐婿,和江南九州关系不言而喻。他虽在蜀州活动良久,却也只换来一分好感,比不上身为竹碧如帐婿的太子。青党历来摇摆不定,墙头草一般,从不在一边下注,从不得罪任何势力,想要争取他们的全盘信任并不容易。羽歌夜和太子想要在朝堂上争夺一番,利益的核心就是河朔六州,河朔六州的核心就是京城太学。
岳麓书院被视为蜀州士子势力,鱼玄机入京城太学讲经,曾引得河朔六州极为不满。羽歌夜和鱼玄机在京城时过从甚密,并未瞒人,因而也招致河朔六州的敌意。如今扩建京城太学,和河朔六州世家大族的老圣徒交谈,羽歌夜真是耗尽了心机。
和蜀州竹家,江南楚家这等士族魁首不同,河朔六州围绕云京周围,地位重要,历朝皇帝都决不会养虎为患。所以河朔六州九大氏族,你方唱罢我登台,按照大隆皇帝写下的剧本,次第兴衰,从没有一家能成气候,更曾被几代先帝培植的“黑马家族”搅乱池水,动了根本。
如今河朔六州当家的,为首便是俞、谢、赵三大世家,各在朝中担任要职。羽歌夜牢记楚淳冈“人臣人子”的方针,对太学扩建一事尽心尽力,却绝无任何招揽结党的意思。结果反而在这三月之中,吸引到不少暗中投递名帖,呈递书信,意图结好的官员。
“昔在谢晋安茶悦小筑,与雍郡王一年之缘,见之倾心。一别三载,蜀州人杰地灵,难夺郡王之秀。京中俗物繁忙,多有尘嚣乱心,余在郊外终南西径有别院一所,愿与雍郡王共赏夏花好月,赵研池再拜叩首。”羽歌夜看完手中书信,冷笑一声放在桌上,“河朔六州被历代先帝摆布多年,胆子磨得比针眼还小,我抛了一月媚眼,竟派个小辈来试探我。”
“赵研池乃是去年一甲探花,文名斐然,说了这么多酸话,不过是请你出京吃顿饭罢了。”鱼玄机哈哈大笑,“若是你没兴趣,倒是可以让银雨霏混个脸熟。”
羽歌夜听完苦笑一声:“那个冬瓜,怕是死也不肯去的。”银雨霏在胡不归逝后,发奋刻苦,第二年便又入京考试,和赵研池同届参考,却名落孙山,一天一地,恐怕不会想见到这位春风得意的世家子弟。银雨霏兽型也是熊猫,羽歌夜为东宫修建小碧海,把自己家中名贵竹子都送到了宫里,倒是让好活的普通竹子长出好大一片,便辟给银雨霏居住。银雨霏闭门不出,刻苦攻读,看来誓要在今年科举上有所建树。
羽歌夜亲笔给赵研池写了回信,婉拒邀请。沈听河闪进屋里,轻声开口:”四爷,太子殿下又到饱暖去了。”羽歌夜听到消息,面无表情将信件封好,放到桌上:“何苦来的。”
“我是真看不透梦佳人这步棋。”鱼玄机背着手饶有兴趣,“若说你有谋刺之心,梦佳人不会半点杀人武艺,若说你想揭发太子流连青楼,又未免小家子气了些。此子所在,大可做出一步绝妙活棋,翻转大盘,你却按兵不动,弃之不用,实在可惜。”
“天然去雕饰,妙手偶得之。梦佳人于我,不过是个玩具,只要把他放在那儿,就已经做活了我很多棋路。”羽歌夜诡谲微笑。鱼玄机心中腹诽,羽族皇室还真是怪胎迭出,怎么就蹦出这么对兄弟来。
羽歌夜信步走出房间,天气越发暖和,即使走在竹林里也不会觉得凉。这片竹林和东宫中每根竹子精挑细选没法相比,却也颇得野趣。他虽然住在蔷薇园,却喜欢常到这里逛逛。月色从竹影间细细筛下,他猛然顿住脚步。
银雨霏带着羽歌夜特地从藏族求来的一副黑框眼镜,剪得凌乱得短发胡乱翘着,手中握着一杆毛笔,手中握着一片竹叶,正细细往上涂抹墨汁。他涂完之后,伸出舌尖舔细笔锋,接着动笔,竟像是在竹叶上写字,认真写完之后,才手中反握着毛笔,愣神看着那片竹叶。
“你在干什么?”羽歌夜看他神色不太对劲,虽然他在士林博得几分名声,却真是不了解这帮文人的心思,只担心这小子学的傻了。
“两年了。”银雨霏愣愣地看着羽歌夜,“从老头子去世,已经两年了。他曾经笑话我,必然十年不第,不如好好练练字,换点花销。没想到两年过去,我真的一事无成。”
“你功底已足,却过于激愤,失于平和,所以每每不能被取中,少点愤青思路,你早就高中了。”羽歌夜拍拍他的肩,这才发现竹子上并非胡乱写下,而是写着细细字眼,乃是短短一句话,“白景田举火焚京,可谓极烈。”圣朝末帝白景田,被墨族攻破皇城,举火焚京,曾言“不忍列祖列宗见禽兽居于庙堂”,确实是一番壮举,却连累京城十万百姓共同赴死,后世多有褒贬。银雨霏评为极烈二字,可见是赞扬的,也可见他心中尚有不平之气,今年恐怕还是难入三甲。
“愤青?愤怒青年么。”银雨霏自嘲一笑,“失却心中火焰,我凭何物燃此壮志?”他将手中毛笔扔在地上,大步离去。羽歌夜翻看竹叶文字,多是简评史事,言语间颇有不平之气。银雨霏功底极深,熟读四书五经,如今看来是读史以明心,却反而读出了满腔怒火,他摇头苦笑,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十四章和第五十五章之间的H还没有写好,在这段H里羽歌夜已经原谅沈听河了,其他的不影响内容,大约明天晚上会写出来~~
、56佳人一梦
饱暖乃是云京最大风月之所;人们爱以风月相称,而非青楼,盖因饱暖把这世上淫猥事,做成十分风雅;迥异俗流。
“饱暖不做俗人的生意”,这话说的过分,饱暖行事更过分,从初成之时饱受非议,到如今天下以入饱暖为荣,它从古今青楼中脱颖而出,卓然自成大家。饱暖当真称得上谈笑有鸿徒;往来无白丁,每日来来往往的贵客不知凡几。不过在贵气盈门;光耀满堂的贵人中,这位也堪称的独树一帜。
饱暖布局精妙,既有曲径通幽的神秘小院,也有品弦论丝的大堂。饱暖思风流,不做俗人的生意,自然就有他不同寻常的地方,凡俗青楼色气十足的大堂在这里荡然无存,反而做出了另一番天地。只有饱暖内技艺最高的倌人,才能在大堂中表演,琴棋书画舞歌茶,能称魁首者,才敢在饱暖大堂会天下入幕之宾。如今饱暖最受人瞩目的,无疑便是新棋魁梦佳人。他坐在垂帘之后,面带薄纱,神秘已极,更让人咋舌的,便是与他手谈一局,需十两金,每局以百两金为注。
能来饱暖,非富即贵,十两金子算不得什么,输不起的,是面子。饱暖历经风雨,底蕴深厚,每个花魁都人精一般,惯会调弄客人,喜悦嗔怒,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勾走客人的魂儿。这位梦佳人却似是不懂半点人情,棋局从不相让分毫,下棋者往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唯独这位客人,与梦佳人手谈十日,一日一局,皆是平局,更被好事者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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