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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y to make trouble(蠢蠢欲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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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盯住那个低下头的男孩仔细打量了一下：“得了吧，John，就算没有我你们两个也一点都不适合，我保证这小子只能当受。”
“Oh！God！Shut up！”John预感到接下来会情况不妙。
“我说的是事实。”Sherlock满不在乎的坐下来：“你看看他，面色苍白神情拘谨肌肉僵硬——缺乏运动、夜间出行躲避阳光、体力不支身体虚弱命不久…”
“闭嘴！”John手快的掐了他一把。
“抱歉，我…先…还有事……”那男孩爬起来灰溜溜的离开了。
John忍不住又瞪了Sherlock一眼：“当着他的面，你就不能等一下再分析吗？就几分钟而已，不炫耀你会死吗？”
“聪明又没有龙头可关。＇2＇”Sherlock习惯性的把John的抱怨当成褒奖：“你也知道的，他也是个受。”
John无视掉Sherlock暗示自己是受的弦外之音：“好吧，你的推理一点也没错，所以他不是来找我的……不得不说，你从Google上学了不少东西。”
Sherlock扯开一抹假笑表示接受John的赞美。
“老天，我才发现这里只有男人。”John不舒服的稍稍敞开领口，压低声音凑向Sherlock：“你有发现了吗？”
“五个。”
Sherlock也顺势压低声音靠过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充斥进John的耳膜：“从现场来看犯人是白人……哦对了，你甚至都没有和我一起去第三起案件的现场看一看。”
John耸肩，微微掩饰了下燥热的耳根：“你说吧。”
“估计身高六英尺一英寸（185公分）左右，身强力壮，有严重的强迫症和偏执情况。高学历高智商高自我效能。”
God！Sherlock！简直快要贴上来了！
“他对自己的自信高到了变态的程度，现在这里有五个人可能符合这些特点。”Sherlock凑到医生的耳边小声吐气：“等一下我们分头行动，我会给你形容一下是哪几个人。”
John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稍微拉开距离：“咳…好吧，不过你知道的，我可看不出来什么……”
“尊敬的各位绅士们，现在是舞蹈时间，请带上您的另一半在舞池中尽情摇曳吧，Music！”
刚刚还觥筹交错的厅堂里瞬间嘈杂起来，人们纷纷向舞池进发。
“别担心，John，你只要记住谈话的内容就行，不过工作之前，先去跳个舞吧。”Sherlock起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1＇Season One Episode Three —The great game
没有工作 我脑子都要锈了
Without that； my brain rots！
＇2＇Season Two Episode Three —The Reichenbach Fall
聪明又没有龙头可关
I can't just turn it on and off like a tap。
第5章 Step5Unbalance
John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酒吧的舞池里和一个男人翩翩起舞。
“Sherlock……其实我们没必要在这里丢人现眼。”John全身僵硬，Sherlock简直像是在操控人偶一样带着他摇来摆去。
“专心点，John。”Sherlock的声音波澜不惊：“你的动作太不自然了。”
“哦！见鬼！Sherlock！你又踩到我的脚了！”John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你的眼睛在看哪边？！”
“嘘……”
Sherlock拉着John优雅的转一圈：“我正要给你介绍今晚的朋友。”
音乐渐渐转入结尾，下一曲紧跟而上，是首舒缓的钢琴曲。Sherlock十分自然的把手放在John的腰上，微微倾身把嘴贴到他的耳边：“你身后有位金发的男人，黑风衣绿眼睛，他是今晚的第一个目标。John，一会儿我需要你单独和他交谈。”
“Ok…ok……Sherlock…你靠的太近了！”John往后退了一步想抽身离开，Sherlock立马贴过去把John拉的更近。
“Wait，John，你在急什么，我还没说完。”Sherlock不赞同的歪了歪头，皱眉看着John：“你甚至还没看见那人的长相。”
John配合着Sherlock的舞步转过身，Sherlock形容的那个金发男子揽着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孩在不远处跳舞，察觉到John的目光便微笑着看了过来。
John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注视。
“好吧 ，我看见了，其他的呢？你最好快点。”John无奈的叹了口气：“再这么跳下去我的脚就要废了。”
“真令人诧异，John，你居然连基础的华尔兹舞步都跳不好。” Sherlock还有时间分神来嘲笑John。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John扫了眼自己的脚，原本擦得闪亮的皮鞋现在尽是灰色鞋印。
“你根本没资格批评我的舞技！”John一脸不忿：“听着，就算我会跳华尔兹我也只会男步！我需要的是一个女伴而不是个子比我还高一头的‘男朋友’！”
“小点声，John，我以为我们已经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Sherlock眨了眨眼：“记得吗？我们是一对。”
“好吧。”John深吸一口气：“那么…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转多久的圈圈？”
Sherlock露出满意的笑容，搂着John滑入舞池深处：“目标二，五点钟方向，高个卷发灰色瞳仁深色夹克。”
“你在形容你自己吗？”John扬起眉毛朝着五点钟方向瞄了一眼：“Oh my God！”
“Sherlock！”医生突然把脑袋整个贴到了Sherlock的胸膛上：“快转身！”
Sherlock挑了挑眉，“哦，真是热情。”
“闭嘴！”
“What happened？”Sherlock撇头，又迅速转回来：“Adrian Sterling，嫌疑人之一，你今晚的第二个目标。有什么不对的？”
“Adrian Sterling！这就是不对的地方！”John真想找个口罩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我认识他！”
John懊恼的咬住嘴唇：“他是我在巴茨医学院的同班同学，Stanford也认识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熟人…天，原来他也是…”
“是Gay？”Sherlock接过John的话：“啧啧，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居然看不出来？看看他的头发，他的衣服褶皱还有鞋子上的灰尘……”
“闭嘴，他的品位跟你挺像的，你也是Gay吗？”John紧紧拽着Sherlock的胳膊：“见鬼！他不是在西班牙定居了吗？”
“你们关系很好？”Sherlock放慢了舞步低头看他。
“不算差，不过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听着Sherlock，Adrian不会是凶手，我了解他，他很自律而且心地善良。”John凝神回忆：“他甚至不会去伤害实验室的兔子。”
“‘我了解他’~”Sherlock夸张的重复着John的话：“你了解他所以你竟然还不知道他的性向？哦，那可真是挺了解的，我完全相信他是真心待你。”
“别这么刻薄，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到处说的事，我相信Adrian有他的苦衷。”
“Adrian？叫的真亲热。”Sherlock的声音阴阳怪气，“看来你们关系真不错。”
John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别傻了，我也叫你‘Sherlock’。”
John脚下的舞步慢慢自然了起来，两人的配合愈加默契。
“…Well，亲爱的John，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你的话，但是你不介意我去和他谈谈吧？”
“如果你信任我，明天我可以单独约他出去谈谈。” John提议道：“正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
“No、no、no、no…我今晚就需要全部嫌疑人的信息…”Sherlock装作惋惜的摇摇头：“我想你不会期待在这里来一次故人重逢。”
“W…”
“就这么定了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一小时后见。”
漫长的一曲终于结束，John如蒙大赦的逃离了舞池。
中场休息时间，Sherlock整理好表情不紧不慢的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Adrian走去。
“你好，介意我坐在旁边吗？”Sherlock娴熟的勾起一抹假笑：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这正是我想说的话。”Adrian点点头示意Sherlock坐下：“事实上，你已经认识我了吧？通过John。”
Sherlock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原来你刚刚已经看见我和John在一起了，失礼，我是Holmes，很高兴认识你，Mr。 Sterling。”
Adrian拿起高脚杯倒了两杯白兰地，“幸会，Mr。 Holmes。你经常和John来这吗？”
Sherlock伸手接过其中一杯， “哦，当然。”
“这不可能。”Adrian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否定了Sherlock的话。
Sherlock微微动了一下脖子用感兴趣的目光看着他：“为什么？”
“如果John经常来我不会注意不到。”Adrian笑了笑：“我向很多旧友询问过John的情况，大家都说他去参了军，还当上了军医，我根本没想过他已经回来了。今天正好是我的生日，这可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我可看不出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Sherlock的语气难掩嘲讽：“John也没想到你回来了，他说了什么，对了，你去了西班牙。”
“我回来了，不久前，我还是更喜欢自己的祖国。”Adrian端起酒杯敬Sherlock：“只有英国才有我真正想要的东西，熟悉的景色、美好的记忆和怀念的故人。”
“女王听到你的话会很高兴。”Sherlock飞快的打断Adrian：“John以前从没和我提过你。”
“也许是因为你跟他不熟？”
Sherlock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e on，John是我的人。”
“不，他不是。”Adrian好整以暇的放下杯子，两手的手肘支着桌子倾身凝视着Sherlock：“我了解他，John只喜欢女人。”
“我是特别的。”Sherlock倨傲的看着他，“我们同居了。”
Adrian直起腰，缓缓地靠回沙发上：“So，你来找我是为了示威？”
“不，只是友好的打个招呼。”Sherlock勾起灿烂的笑容：“另外，如果你不停止你每晚的滥交和从不间歇的一夜情行为，我保证你迟早会死于艾滋或者……肾衰竭？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很容易就能从你右手的袖口和膝盖的磨损程度上看出来；也不用感谢我因为我向来都是这么乐于助人。”
Sherlock站起来俯身凑到他的耳边：“那么，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PM：8：30
“打探的怎么样了？”
“Good，先上车。”Sherlock为John打开车门：“去贝克街221B。”
“你怎么样？”
“哦，你是说那个金发穿风衣的Eric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话唠，我和他就电影文学谈了差不多半小时，幸好我今晚只有这一个任务。”John有些吃不消的摇了摇头：“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具体聊了哪些电影回去后我可以慢慢说，不过我保证那没什么帮助。”
“我想也是。”Sherlock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Well，你一共得询问四个人，一定比这艰难。”
“不，有的人并不需要直接交谈。”
“So…你和Adrian说话了？”
“嗯哼~”
“你认为他有嫌疑？”
“这不好说，我从来不妄下定论，虽然他真的很符合条件。”
“Sherlock！”
“别激动，John，我并没有说是他干的。”Sherlock扭头看着John：“我说他符合条件就说明他是个聪明人，高智商高学历高自我效能且自信爆棚，听，我这完全是在赞美他。”
“如果是我，死也不要被你这么赞美。”
出租很快就停在了221B，John从口袋里掏出零钱付给司机，Sherlock开门。
“Sherlock，你的信用卡还在我这。”
“拿着，冰箱里的牛奶要没了。”
John跟在Sherlock的后面上楼，“想都别想，It's your turn to buy the milk； Sherlock。 ＇1＇”
Sherlock无视前军医的话，一回到客厅就躺倒在沙发上：“明天我要再去第三起谋杀案的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一起？”
“为何不？”John走进厨房：“我现在只想尽快和你把这个该死的案子解决掉。”
“咖啡，两颗糖，谢谢。＇2＇”大侦探闭着眼睛：“相信我，不会太久。”
“最好是这样。”John端着咖啡走出来递给Sherlock，自己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Sherlock猛地睁开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1＇轮到你买牛奶了，Sherlock。
—摘自John医生的博客
＇2＇Black； two sugars； please。
—取自Sherlock的日常。
第6章 Step6Dispute
“不要接！”
Sherlock素来低沉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John惊得身子一抖，手里的牛奶差点洒到了地板上。
“你搞什么鬼？”John放下杯子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
“不要碰！有危险！”Sherlock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蓄势待发，似乎只要John一接起电话他就要冲过去把手机从窗户扔下去。
John斜了他一眼，看向手机显示屏。
一个陌生来电。
John犹豫的皱起眉头，考虑要不要干脆听Sherlock一次。
“John快放下手机，会爆炸的！”Sherlock弓着腰，伸手欲夺。
“你在开玩笑吗Sherlock？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哦，他刚才的念头真是蠢毙了！
医生愤怒的转身背对着Sherlock按下接听键：“喂？John Watson，请问你是…”
“哦！”Sherlock懊恼地扭过头把手背按在额头上，身子一歪重新瘫倒在沙发上。
“Adrian？天啊，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John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高兴：“哦，嗯…我不知道你回来了…Ok，Ok，好吧…我很抱歉…”
John用手捂住手机听筒，转过脸朝着Sherlock无声的对口型：“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在酒吧已经看见我了？！”
Sherlock躺在沙发上颇不屑的把头转向沙发内侧，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地“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光着脚直挺挺的踩过茶几两三步走到John面前。
“我亲爱的John，这么晚了还不进房间吗？今晚太累了我们都要早点上床休息。”Sherlock用仿佛是诗朗诵般浮夸的声音，尽可能大声的在John听手机的那只耳朵边说道。
“哦，见鬼！”John连忙捂住耳朵放下手机：“别靠得这么近，现在才九点，你什么时候对睡觉的事情这么积极了？”
“我一向都积极，如果是跟你一起。”Sherlock抿着唇对着John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John愣了一下：“天！你在胡说八……”
Sherlock趁着医生反应的片刻已经握住了他拿手机的手，利索的掐断了电话。
“John，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和我们重要的嫌疑人通电话。”Sherlock一本正经的表情让John一时间忘记甩开他的手。
“快想起来吧，他可能是犯人。虽然我信任你，但不能排除狡猾的犯人会从你的只言片语里得知我们的计划。”
“Sherlock，你也说了只是可能，别把Adrian当成凶手一样防备。”John的语气很不满。
“而且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在我的老同学面前编造我们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
John还保持着手被握住的姿势仰头看Sherlock：“Adrian今晚甚至在Gay吧看见了我们！天……你觉得他听到你刚刚的话会怎么想？”
“想我们是一对？他想的没错，我们确实在同居。”Sherlock从善如流的接着John的话推论道。
“他…Sorry…What？”
“事实上我已经告诉过他我们在同居…And…你是我的人，就在今晚。”Sherlock嗔怪的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John：“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一起去酒吧？他当然知道我们的关系。”
“天！Sherlock！你不能！”John瞪大眼睛：“你们都谈了些什么鬼东西？！”
“好了我亲爱的John，周围人不管是你的同事还是朋友都知道我们是一对，多一个Sterling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What？这就是你的想法？”John深吸一口气：“Sherlock，我知道你很洒脱也足够理智，你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我不行。我有我的工作，我以后还要交女朋友，要结婚生子，我没办法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在意。”
Sherlock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算了。”
“等一下，John，你要去哪？”大侦探被医生甩开了手，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客厅中央。
“出去透气。”
John从椅子上拿起刚刚才脱下的外套穿上：“Sherlock，我真的不想和你争辩。”
“你生气了？”Sherlock打量着John的脸，“John，你生我的气了。”
“嗯哼？”
“我让你失望了，你认为我不关心你的感受。”
“不错，不错的推论。＇1＇”John停下脚步：“还有吗？”
“你很在意Adrian Sterling，你们关系好的令我惊讶。”
“……你在说什么蠢话？”
John原本已经走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这不是第一次了Sherlock，我知道你有主见有决断而且通常都是对的，但是这不代表你就能不经过我的同意随便替我做决定。这一次的案件如果你一开始就和我商量，我或许能够主动答应并配合你……”
“你不会。”大侦探迅速的回答。
“……好吧…也许不会…但是我们一定能找到更好的方法。”John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算了，说这些也没用。”
这一次大侦探及时抓住了想走的医生，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我很抱歉。”
“不，你不用勉强自己道歉，因为你根本就没觉得自己错了。”
“John，你答应过了会配合我。”大侦探可怜巴巴的低头瞅他，两个人距离近的让John有了一种他们仍置身舞池的错觉。
“我们是一对。”Sherlock语气坚定：“你得承认，即使是Mr。 Sterling也需要这么认为。”
Sherlock微微俯身盯住John的眼睛：“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你吵下去，记得吗？我们是彼此的伴侣。”
John感到自己几乎要被Sherlock低沉磁性的声音催眠了：“咳…只是假装…好吧，我记得。”
John稍稍有些激动的情绪已经被难得温柔讲理的Sherlock安抚好了，他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正好错过了Sherlock弯曲的嘴角以及沾沾自喜的表情。
“John，别离开，现在已经很晚了。”
“哦…是的，你说的对…”John清了清嗓子想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Ok，我想通了，明天和Adrian见面我会尽量不说漏嘴。”
“见面？你们约了见面？什么时候？”Sherlock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了。
“刚刚，电话里，一开始。”John皱着眉头，“你又想说什么？别告诉我你……”
“你们不能见面！”
“见鬼！我就知道！”John深吸一口气：“听着Sherlock，这是我的事，你无权替我做决定！”
“你不知道！你对Adrian Sterling这个人抱有感情。”Sherlock焦躁的在客厅来回走动，最后又绕回了医生的面前，“这会影响你对案件的分析。”
“得了吧，案件从来都不是我在分析！”John立马打断他的话：“Sherlock，你说过自己不管怎样都只相信真相。”
“当然。”
“你不会让感性压倒理性，不会被感情牵着鼻子走。”
“显然。”
“那就够了，我的分析不在你的考虑之内。”
“但是你的态度对我很重要。”Sherlock低头注视着John，深邃的眼睛因为专注显得格外明亮：“你…对我也很重要。”
“…Well…En…Sherlock…你凑得太近了。”
John觉得自己没办法对这样的Sherlock发脾气，尤其是在他真心实意的表达感情的时候——也许连大侦探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那灰绿色的眼睛每到这时总会湿润起来，泛着晶莹。
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挑剔和严苛，单单剩下真诚，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拥有丰富情感的正常人，也让医生感觉到自己确实是被需要和认可的。
“好吧好吧，你是对的。”John无奈的摆摆手：“我保证案件没完结之前不会再主动联络他，不过我已经答应了他明天中午的邀约，不能失信于人。”
“John，你的小脑袋太容易被糊弄了，我可不能让你单独去面对凶手。”
“他不是凶手！”
“Ok，他不是，他目前只是嫌疑人。” Sherlock努了努嘴，表示遗憾的摇摇头：“所以，我需要去证实我的观点。”
“明天我也一起。”Sherlock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似地兴致勃勃地宣布道。
“你说什么？”John气极反笑：“这是我的私人约会，你凭什么……”
“就凭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一对？或者，你不想彻底洗清Sterling先生的嫌疑？”
“Well，我相信会有别的办法……”
“但这是最快的。”Sherlock扬了扬眉毛：“这可以最快的避免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兜圈子。”
荒诞，荒诞至极！但是John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放心，这不会花去太长的时间，我保证你和他叙旧，我只负责观察不说话。”
“哦！这可真是个好想法！你简直不能再睿智！”
“我不否认。”
“我发誓我不是在赞美你！”
Sherlock两手一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吧，你也不想我和上次一样突然闯进去吧？John。”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只是听从你刚才的建议，提前和你商量。”Sherlock露出无辜的表情。
“……”
“为什么非得这样？”John叹了口气：“这算什么？”
“只是因为我们明天一天都得在一起。早上去案发现场，中午见Mr。 Sterling，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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